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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章

午夜开棺人-第5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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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赶走之后,你们后面的人也不能上山,得绕开走。”

“老乡,这山里有什么呀?让你们这么害怕?”魏亚军在一旁低声问道,声音尽量温柔,担心吓到范主。

范主回头看着那个沙族大娘,很明显她就是口中所称的沙妈,应该是个尊称。贺昌龙摇头道:“这个我决定不了,我只是个排长,但我知道只要不再有军事价值,我们会离开,而且我们部队一向尊重当地的民俗民风,不会骚扰这里的那个什么‘牛鬼猪神’的。”

贺昌龙这么一说,范主朝着沙妈点了点头,沙妈也点头,随后第一个朝着山下走去,其他的百姓也陆续离开,向导也恋恋不舍地走了,但却混在人群之中,不敢走到最前方去领头,依然担心背对百姓会被偷袭。

百姓逐渐走远之后,贺昌龙拿出水壶和压缩饼干给范主,让他先吃点,随后领他们上山,可范主却摇头表示不吃,转身进了山洞,从其中抱出半袋子大米,说那东西是他先前从越军阵地上偷的,越军都用这个东西来垒工事。

贺昌龙看着那大米袋上写着的“中国大米”四个汉字,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心中的那种感觉,中国那么大,人口那么多,自己老百姓都没有吃饱,还援助给他们这么多粮食,结果这群狗日的反过来咬咱们一口不说,还把粮食拿来当沙包用。

范主的意思是想吃饭,但贺昌龙说那不可能,第一时间紧迫,第二在这种地方生火做饭,无疑是给上面的越军指明了位置,如果要吃饭等这件事完了之后带他回去吃个饱。可范主看见大米很馋,说越军来村里的时候,拉了一车车的大米,他们原本以为是给他们吃的,谁知道是用来堆工事用的,所有人都很失望,而且村子中因为打仗断粮已经很长时间了。

好不容易说服了范主继续朝着山里面走,范主却不肯卸下那半袋子米,怎么都背着,说回去可以做给沙妈吃,因为他是沙妈带大的,算是村里的孤儿,自己不吃,也得给沙妈带回去。

上了半山腰,范主问贺昌龙要了开路用的砍刀,开始不走有路的地方,领着他们往矮灌木之中钻,贺昌龙担心有地雷、诡雷之类的东西,可范主却说他也懂那个,而且就算埋那些东西,他这种常年在山上呆着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毕竟埋地雷就得有挖掘的痕迹,设诡雷也会折断树枝树叶之类的东西。

“大晚上的,伸手不见五指,他怎么能看得见?”持枪走在侧翼的黄永模低声道,盯着前面的范主。

范主听见黄永模的埋怨,只是小声回应:“这几天没下雨,天干,要是折断了树枝树叶,枝干破开会有很浓的一股气味,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能闻得着。”

范主说完,贺昌龙四个人都用鼻子使劲闻了闻,只是闻到一股子泥土加草的气味,加上少许的腥味,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闻到,互相看看都摇摇头。

范主在上面咧嘴笑了:“你们是闻不着,但如果下雨,我也闻不着,没下雨,天干,而且这是冬天,气味一下就散发出来了。”

有范主领路,贺昌龙等人的行动十分顺利,最离奇的是,范主凭着他的鼻子竟然还找出了两个越军绑在树上的诡雷——树下埋着普通步兵雷,树干上绑着集束手榴弹,最上面绑着一个美制的定向雷。

这种埋雷的方式在当时中越战争期间十分盛行,杀伤力很大,你踩着步兵雷一引爆,也同时牵动了集束手榴弹以及定向雷,而且上面两者在一定的高度之上,在那棵树十米范围内的人不死都得重伤。最重要的是这种诡雷你只能引爆不能拆除,你发现了试图去拆除得到的后果也只有一个字:死。

就在贺昌龙等人绕开发现的第二组诡雷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爆炸声,一团火光腾空而起,众人立即下意识卧倒在地,只有范主还在那发愣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贺昌龙一把将范主给压到地上,按住他脑袋让他不要动,寻思着肯定不是自己的部队踩着了雷,也许是越军出来巡逻亦或者安装诡雷的时候出现了问题,但后者的可能性大点,毕竟他们要是找到了藏身之所就不大可能再出来巡逻。

“排长,需要过去侦查下吗?”黄永模慢慢地爬了过来。

贺昌龙摇头,随后低声问范主:“范主,那十来个越军在什么位置你知道吗?”

范主摇头,随即又点头,指着爆炸位置的右侧,也就是南面道:“在那边,我记得他们是朝着那边走了,那时候村里的一个嫩汉(年轻男子)上山抓草(草药)的时候看见他们在南面悬崖边上修房子。”

修房子?贺昌龙一听知道糟了,那肯定是修建工事,而且在这种石头山又全是山洞的地方修建工事,完全可以做到一人当关万夫莫开,而且也不怕炮火覆盖,十来个人你不至于呼叫炮兵轰炸好几个小时吧?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任务是活捉那名越军上校,而不是把敌人全部突突了。

贺昌龙盯着那远处,示意其他人不要说话,寻思着眼下只有两条路,要不去找那个工事的位置,要不回去汇报,但要是汇报,上面依然只是加派点人手,况且人数一多,山中诡雷也多,伤亡也会增加。

“亚军,我们俩去看看。”贺昌龙回头对魏亚军说,“泽义和永模两个带着老乡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走,小心触雷。”贺昌龙说完把身上背着的那支五六式步枪留了下来,拿着另外一支五六冲锋枪和魏亚军朝着爆炸的位置慢慢地摸了过去,刚走了没有十米远,就闻到一股肉被烧得半熟的气味,此时猫着身子的魏亚军也感觉到有水从空中滴到钢盔之上,下意识一抬头,发现有半截尸体挂在头顶的树枝之上,一只手还在那轻轻晃动。

第四章(下)牛鬼猪神II

魏亚军看着那具尸体,用手碰了碰旁边的贺昌龙,示意他去看,这种情景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觉得丝毫害怕,最开始他们连听见炮声都哆嗦,后来见了血,见了遍地的尸体,也见了战友中弹倒地,逐渐适应了,也可以说算是打红了眼。

什么玩意儿威力这么大?贺昌龙看着那半截尸体,觉得太怪异了,哪怕是集束手榴弹也不至于把人炸两半还飞这么高,看起来像是被105、120榴弹炮给炸了一样。

“排长,不像是诡雷呀。”魏亚军低声道。

“嗯。”贺昌龙做了个左右包抄的手势,魏亚军点点头慢慢地从右侧摸向爆炸的位置,但与那里保持了一定距离,因为四面都有爆炸引起的火堆,可以看出那里也许是越军屯放弹药亦或者油料的场所,要不就是爆炸的是燃烧弹之类的东西。

贺昌龙趴在远处,微微抬头看着那个爆开范围很广的灌木之中,周围的树木因为爆炸被炸断连根拔起,更诡异的是那地方周围五米范围内都被烧了个干干净净,中间只剩下一片黑色的焦土。

怪事,什么炸药、炸弹能在一瞬间造成这种破坏?贺昌龙觉得十分不解,但也不敢上前,刚准备再起身仔细看看的时候,从后方就扑上来了两个人影,与此同时,侧面的魏亚军身后也扑上去了一个人影,贺昌龙举枪朝着魏亚军身后的黑影做了点射,那人应声倒地,随后自己也被其他两个人扑倒在地,听着两人的怪叫,贺昌龙知道那是越军,自己中埋伏了。

两名越军,一人死死抱住贺昌龙的大腿,另外一人单手按住贺昌龙胳膊,另外一只手操匕首就往下捅。贺昌龙双腿被抱住,完全使不上劲,也知道这两名越军百分之百不是常规部队,常规部队的士兵不可能双人合作这么默契,知道抱腿压腰,这样一来对方就完全没有任何反制的能力,就在匕首朝着贺昌龙咽喉刺去的时候,绕来的魏亚军手中的五六冲的子弹将拿匕首的那名越军脑袋打开了花,抱住贺昌龙的那名越军反应也是极快,闪身滚开,抬手就抓了匕首朝着魏亚军抛了过去,而且是连抛两把……

因为在黑夜,魏亚军只能看见越军抛出了个东西,但是完全看不见他抛出的是什么东西和东西的位置,只是完全凭着本能反应开枪,子弹击中那越军之后,他左手一抬,直接抓住了那柄匕首,自己也随即愣住了,而另外一柄匕首竟然被重新抓枪的贺昌龙给射开了。

越军倒地死去,贺昌龙抓着枪依然保持那个姿势,在明白自己干了什么之后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他只是本能反应开枪射击,而且听到了子弹碰击到匕首的声音,但死都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而抓着越军匕首的魏亚军更是傻了,靠着树站在那,看着手中的匕首,半晌才抬眼看着那名越军倒地的位置,又低头去看匕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抬手就能抓住的。

两人傻站在那许久,一直到黄永模和邓泽义赶来才反应过来,原本枪声响起的瞬间,他们就准备赶来,但贺昌龙有叮嘱,千万不要乱动,加之在蜂巢的演习事件,他们知道必须得彻底执行命令,擅自做主有可能全军覆没,还得搭上范主的命。

黄永模和邓泽义看着他们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后贺昌龙吞了口唾沫,将先前发生的事情说给两人听,两人听得目瞪口呆,因为这种事要发生的可能性太小了。徒手抓住飞来的匕首,其实并不算费力,但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中能抓准就很神奇了,而且举枪射在飞行中的匕首,更不可能,曾经他们带新兵的时候,有两个新兵声称自己以前在家中就是打猎的之类的,还说自己射击是一把好手,标准100米靶,5发子弹全部脱靶,这才知道猎枪和军用枪支不同,而且平日肉眼认为的100米和标准100米有很大的差距,更不要说200米之外到子弹最大杀伤力的400米之内了,能在100米这个距离中做到百发百中的可以说是千里挑一。

做了短暂的停留,又搜查了下死去的三名越军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只能认为他们是故意炸了这个地方,引贺昌龙等人来,说明他们是很清楚有解放军上山侦查了,贺昌龙等人的行踪也已经暴露,但为什么这群人占领有利地势却不展开偷袭?这种环境下,他们放冷枪贺昌龙等人躲都没法躲。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贺昌龙做了一个大胆的判断——这几名越军并不是为了伏击他们而来的,而是伏击其他的人。

“不是伏击我们,那是伏击谁?除了咱们难道还有其他友邻部队的人来了?”邓泽义很纳闷。

一向脑子不转弯的黄永模此时冷静下来想了想也赞成贺昌龙的话:“排长说得对,肯定不是伏击咱们,你想想,他们如果设圈套要伏击咱们,那么早在几小时前就发现了我们的踪迹,即便是被我们发现了那种诡雷,他们只要潜伏在暗处,等我们接近诡雷的时候,直接开枪引爆,我们完全没有地方可以躲,五个人瞬间全部完蛋,还需要费这么大的劲?”

“对……”魏亚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手中还捏着那柄越军的匕首,还在回想先前那瞬间发生的事情,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抓住的。

贺昌龙此时一方面在想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另外一方面也和魏亚军一样,不明白自己为何那么有信心,开一枪就能把匕首给击飞?

“啊——啊——”在周围查看的范主忽然跌倒在地,指着那片焦土旁边的地图怪叫着,声音很大,贺昌龙立即上前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说话,在他耳边轻声让他冷静,随后示意马上离开这个位置,不要走回头路,直接朝着山的南面有工事的位置前进。

范主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贺昌龙等人也来到一处山洞口,为了保险起见,并没有进山洞之中,担心被追踪的越军来个瓮中捉鳖,只是在山洞口岩石后方躲着,这才问那范主为什么要怪叫?

范主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喝了好几口水之后,才眉头皱紧着说:“你们快走吧!牛鬼猪神出来了!都出来了!我看见脚印了!”

“脚印!?”贺昌龙看了其他三人一眼,他们先前在那搜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脚印,为何偏偏范主发现了?

范主肯定地说:“是脚印!我以前也见过!我小的时候也见过,而且这座山的南面半山腰的位置就是我们村子几百年以来的坟地。”

范主越说越悬乎,贺昌龙抬头看天空,随后对范主说:“你有话路上说,时间不多,我们还得朝南面走。”

范主这次不干了,摇着头说自己绝对不会带他们去的,如果“牛鬼猪神”没出来还好,这次出来了,肯定事件不小,村子会遭殃不说,而且坟地也会被毁坏,到时候他的罪过就大了,沙妈的意思就是让他带着他们早点结束这件事,然后离开,免得惊扰了“牛鬼猪神”。

“范主,我不明白你所说的牛鬼猪神到底是什么东西?”贺昌龙低声问,“你形容下那是什么模样?”贺昌龙心中觉得也许是某种野兽,村民畏惧没有看清楚,传来传去,以讹传讹最终演变成那种东西,可他不能直接说出来,因为信仰和恐惧这两种东西,有时候在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

“我见过!我见过!我见过!”范主重复了三次之后,抬眼看着贺昌龙道,“我告诉给沙妈,沙妈不相信,让我不要对其他人说,但我亲眼见过,我知道‘牛鬼’和‘猪神’是相同的……相同的东西!”

贺昌龙听范主用了“东西”这个词来形容那个“牛鬼猪神”,知道他也仅仅只是害怕,明白这是突破口,也有希望了,于是火上浇油,立即追问:“为什么?你什么时候见过的?那是什么?”

“我小时候,很小,我忘记那年我多大了,但我记得那年有个嫩汉的阿娘死了,按照规矩阿娘死之后要在家中停放三天,停放完了之后,再送到山北面的林子里再放一晚,老人说得让牛鬼将嫩汉阿娘的魂魄带走,一天之后才有专人把阿娘的尸体给抬走,埋到南面的坟地中,否则是不能进坟地的。”范主四下看着,好像生怕那怪物突然出现把自己抓走了一样,“那嫩汉和我是好朋友,他娘死了,我们也很伤心,但听沙妈说过,人死三天魂魄不会走太远,于是我们就想到也许可以复活阿娘,我们什么都不懂,就找了一个经常来买卖东西的脚商询问,那脚商说自己去过很多地方,什么都知道……”

范主说那名脚商总是神神秘秘的样子,总是说这个村子里面的风俗是和中国一样的,只是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所谓规矩,但实际上并不可信,因为说这种话脚商并不被村民所欢迎,但他是为数不多来买卖东西的商人,所以到后来大家也仅仅只是做交易,其他的事情很少交谈,怕触犯某种禁忌,也是因为如此,范主那名好友阿娘死后,他们才决定冒险去询问那名脚商,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第五章(上)脚商

范主的记忆中,那名脚商总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外面套着怪异不合身的黑色褂子,卦摆处还掉着一个铃铛,看起来很瘦弱,但每次都能独自挑着两担货物来往各地,毫不费劲。某个炎热的夏季,脚商在村口歇脚喝水的时候,脱了衣服,路过的范主才发现脚商身强力壮不说,全身上下都布满了伤疤,背上、胸口、双手手臂都写上了某种他看不懂的文字,看着像是汉字。

脚商留着络腮胡子,眼窝深陷,形同死人,晚上也不找地方睡觉,直接找个河岸边或者阴冷湿潮的地方,将扁担放在两头货物之上便呼呼大睡,也没有见咳嗽生病,十分怪异,不过却酷爱给村子中的孩子讲那些发生在千里之外的故事。

范主说到这,掰着手指头数着:“他说过在中国有开棺人、赶尸人还有地师,还有其他的什么断金门,我记不全了,反正每次我们要买东西,都得缠着他讲几个故事,否则不给钱,于是就形成了习惯,买东西就讲故事,从他的故事中,我们知道人死了短时间可以复生之类的,我们当时小,只是孩子,对这些事情深信不疑,这才导致了嫩汉阿娘死后,我们才第一时间想到找他帮忙。”

范主朋友的阿娘死了第一天,他们就早早等在了村口,安慰着朋友也等着那脚商的出现,可脚商并没有出现,而且他来村子的时间也并不固定,于是有人提出去下个村落去找,但在当时去下个村落需要很长的时间,最主要的是还要担心遇上日本兵,在当时日本人与殖民越南的法国人达成了军事协议,还开放了部分越南港口给日军使用,随后日本人开始掠夺越南资源,同时也在越南征集民夫,不少越南人从大城市离开,逃往乡下避难,所以离开村落去稍远的地方,不要说孩子,哪怕是成年人没有急事,都不会做这种决定,这也是他们不得不靠这些脚商的主要原因。

第二天过去了,脚商也没有出现,范主和其他小伙伴都很着急,一直等着,终于在第三天傍晚等到了脚商,但恐怕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第四天凌晨第一声鸡叫之前,村民就得抬着嫩汉的阿娘去山北面的林子,让牛鬼带走她的魂魄。

几个孩子围着脚商,把自己当做宝物却其实根本不值钱的东西塞给脚商,让脚商帮忙救救朋友的阿娘,可脚商没有立即答应只是简单地问:“你阿娘哪天死的?”

“两天,不,是三天前了。”范主替已经泣不成声,一直跪着磕头的朋友回答。

“噢……三天了。”脚商若有所思,“不好办了。”

“啊?”范主一听脚商的话眼泪都快出来了,其他的小伙伴也是哭成一片。

“哎哎哎,别哭别哭,给你们糖吃,甜甜心也就不难受了。”脚商拿出一小块一小块的玻璃糖,其实也就是冰糖给一个个孩子,孩子们拿着糖都不吃,只是塞给死了娘的伙伴。

脚商坐在那看着,看着对面的那座大山,许久才将自己卦摆下方的铃铛取下来,扫了一眼小伙伴们,把范主和死了娘的嫩汉叫到一旁,低声问:“你们不怕牛鬼吗?”

“不怕!”范主攥紧拳头,“只要能救他娘,什么都不怕。”

“那好,这个铃铛你们拿着,我往里面塞了点树叶,你们拿着跑不会响,等下回去,你们找机会将铃铛塞进阿娘的嘴里,不过记得别忘记把树叶从里面拿出来,之后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我会尽力去做。”脚商面无表情地说,“不过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给任何一个人,好吗?而且你娘已经死了三天,我不能保证能救她,只能尽力。”

“嗯!”范主和嫩汉两人使劲点头,不管怎样,救阿娘的这件事也算是有了希望。

告别了脚商,两人立即赶往村子另外一头的那颗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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