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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别闹,有鬼呢-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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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包间,我想去那边包间看看,看看露娜还在不在。

我估计她不在了,因为她得躲避任酮和廖泽身上的煞气。

让任酮和廖泽先出去,在外面等着我,我假装开错门,进入那个包间。包间里是一家三口,男的帅女的漂亮,小孩儿虎头虎脑的十分可爱。

我快速在包厢巡看了一圈,没发现露娜。

道歉后,我快步走出酒店,与等在外面的任酮和廖泽会和。

廖泽问我:“看见露娜了?”

“没,估计被你们给吓跑了。”我回头朝酒店看了看,摸着后脑勺,“包间里面是一家三口,那个男的我看着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大街上见过,擦肩而过。”廖泽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任酮坐到了副驾驶,我独享后排座位,惬意的伸展着胳膊腿儿。拍拍廖泽车座,我接着他之前的话,说:“肯定不是大街上见过的,好像是在电视上看见过。”

我把脸伸到前面两个座之间,别脸看着任酮,“露娜为什么跟着这三个人 ?'…'难道露娜活着时候是那个男人的情人 ?'…'不该啊。我记得你还是谁说过,好像是杜蘅飞说的,露娜情人挺有身份的,是个半老的老头子。这男的,年轻又帅气,肯定不是露娜傍的那个。”

任酮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将脸别开,看向窗外。

见任酮不搭理我,我转脸看向廖泽,“会不会是这样?露娜被人包养,然后用包养的钱包养这个男的。她对这个男的是真爱,男的提分手,她受不了就自杀了?可那小孩儿都有七八岁了,露娜不可能包养个已婚妇男吧?”

廖泽驱赶我,“去去,别影响我开车。”

我把脑袋缩回去,苦思露娜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包间。

廖泽调侃着我,“你应该去写剧本,我看你挺有这方面才华。”

“我一直带着录音笔呢,正琢磨着创造一本历史性的巨著出来。”我掏出兜里的录音笔,朝着后视镜里晃了晃,“我准备把张越讲的全部录下来,回头整理一下,假装成我自己原创的,投向出版社。”

“可别,张越爷爷奶奶能告死你。”廖泽制止我,“你这叫发危难财,不仁不义啊。”

第336章 耻恨二

笑了几声,廖泽紧接着说:“就怕你有了录音,写出来的东西,别人也看不懂。”

我做作遗憾,失望长叹,“算了,我还是乖乖当我的跟班吧。”

“跟班有前途,加油!”廖泽抽出左手,朝我比了下大拇指。

我觉得我要是写出来,肯定大家能看懂,并且会看的很入迷,因为太刺激了。但我不会去写,这太伤害人了,简直就是朝李家张家活着的那些人心口上插刀子。

我得地道点儿。

张越说的上上上辈子的事儿,一句话概括,就是富贵豪门同父异母兄弟虐杀案。

张越上辈子不在张家,在李家,是李家老爷和二姨太生的儿子。李家被杀的那三个孙子,是三姨太的三个儿子。

李老爷原配没生孩子,所以张越是长子。如果不出意外,李老爷死后,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都会是张越的。

三姨太当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都是姨太太生的儿子,凭什么二姨太的儿子就该拿大头,而她的三个儿子,合起来才只能得到一滴滴。

有利益冲突的地方,就有明争暗斗,就容易发生各种流血事件。

三姨太的三个儿子,从小儿受三姨太教育,心心念念要夺财产。他们继承了三姨太的嫉妒心和阴狠手段,几次明里暗里坑害张越。

眼看李老爷岁数越来越老,说不定那天就突然死了,三姨太和三个儿子着急了。他们设了一个局,给张越和五姨太喂了药,送到了一个房间里。等张越和五姨太在床上热烈运动的时候,三姨太带着李老爷来抓奸。

李老爷当场气晕,醒来后中了风,半边身子是僵的,说话也含含糊糊,没人能听清楚他说的什么。

三姨太故意错解李老爷的意思,让人将张越和五姨太二姨太关了起来。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三姨太吊死了二姨太和五姨太,将现场布置成自杀,还分别伪造了遗书。

张越死的没那么痛快,他被三姨太的三个儿子用尽各种办法折磨,生不如死。他们将张越狠狠揍了一顿后,找来无数绣花针,一针一针穿在张越身上。

刚开始,只有老大敢动手,其他两个都不敢。在老大的诱导下,老二老三也渐渐大了胆子,学老大的样子,朝张越身上穿针,穿的不亦乐乎。

虐待这回事儿,和家暴一样,如果开头的时候,被殴打虐待的一方不反抗或者无力反抗,那么另一方就会上瘾,将虐待行为无止境的进行下去,并且会越来越过分。

他们将张越穿了一身针后,见张越没死,就用刀子将张越身上割出无数的口子,朝口子上抹混了盐和辣椒面的粪水。

他们这一番病态可怕的行为,都是三姨太从小教育出来的成果。

三姨太阴险狠毒,在她扭曲的教育下,她三个儿子青出于蓝胜于蓝,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类范畴。

放现代,这三个就是心理扭曲的病态狂,必须得关进好思佳这类精神病院才行。要不然,他们肯定会为祸人间。

折磨到最后,张越生殖器被割了,喂了狗,手脚的皮肉都给剃光了,露出雪白的骨头,身上溃烂满是脓包,眼瞎了鼻子没了,整个人比鬼还可怕。

张越都被折腾成这个样儿了,却没死,一直吊着一口气儿。不是他命大,而是那三个用老人参吊着他的命,留着他的命继续折磨他。

等张越不堪折磨被弄死,这三人一把火把他烧成了灰。

张越死了,成了冤魂,这三个却依旧逍遥活着,并在虐待他人的小路上越走越远。此后,他们一年之内,虐待死了三个家仆。

三姨太在某一天,被大儿子揍了一顿后,腾然明白,自己三个儿子已经超出了人的范畴,成了魔鬼的好伙伴。她为了自保,先下手为强,把这三个给毒死了。

张越的魂儿在李家呆到这三个被毒死,才离开了李家,进了地府。

他是追着鬼差进去的,因为鬼差拿了那三个的魂儿。可他没追上,没来得及报仇,就被推进了轮回池里头。

前生的事儿,张越交代了这些。

前世受的刑,他叙述的很仔细,仔细到令人毛骨悚然。

审案的两个人员,一个听到一半就跑出去狂吐不止,另一个坚持听完,回去后连着做了一个多周的噩梦。

正因为张越讲的太仔细,查不出精神疾病,测谎的时候也测不出他在撒谎,所以才将他的案子,送到了特殊案件调查科。

“你们觉得,张越说的是真的么?”我问任酮和廖泽。

任酮说:“等见了人,才知道真假。”

廖泽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成。我觉得应该是真的。你们想想,张越完全可以假装成精神病,躲过死刑。但他没有,而是坦白了前生的事儿。他并不怕死,他报了仇心愿就了了。他现在很满足。”

“我也这么觉得。”我附和廖泽的话。

张越爷爷奶奶和我们约好,明天去见张越,当面同张越谈谈。

今天,我们也不闲着,等晚上,我们要去看李家三个孙子的尸体。

三具尸体现在在欧博士那里做解剖分析,我们同欧博士打了招呼,定了时间,晚上过去。

白天我们不能去,得避开梁倩媚等人。

晚上过去的时候,我们撞见了杜凯。

杜凯见到我们三个,尴尬的呆愣了几秒钟,才陡然反应过来,扯了个干涩的笑,朝我们打招呼。

任酮应了一声,朝里走,我也跟着应了一声,跟在了任酮身后。

廖泽嘲讽了杜凯一句,“混得不错啊现在,成副科长了。”

杜凯紧了紧拳头,嘴巴张合了几下,但没有说出话来。

过了两秒钟,廖泽轻飘飘丢给杜凯两句话,“你要是还念着以前是兄弟,一会儿就别鬼鬼祟祟的打小报告给梁倩媚。”

廖泽不是怕梁倩媚过来闹,而是怕影响到欧博士。

欧博士一番好心帮助我们,我们不能连累到他。

“你们放心,我不是那种人。”杜凯皱着眉头,说话的时候,脸颊肌肉很用力。

廖泽轻笑一声,快走几步,跟上我和任酮。

第337章 耻恨三

一路上,廖泽哼着不成曲调的歌儿,歌词来来回回就那么两句,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磨推鬼。

“我看你是被鬼附体了。”我回手拍他胸口一把,希望他别唱了。老这么两句歌词儿,调儿又怪又难听,听的我耳朵难受。

廖泽哼笑了一声,停止了唱歌。

欧博士在解剖室里等着我们。

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对一具女尸进行解剖。他弯着腰,从尸体里捧出心脏,小心翼翼的将心脏放到旁边的托盘里。随后,他顺次取出尸体的其他内脏,分别放进托盘。

等他把所有内脏都取出来,才和我们打了招呼,并带我们去看李家三个孙子的尸体。

李家三个孙子的尸体,已经解剖检查完毕,他们死亡的原因和张越供述出来的完全一致。

“你们看,我去那边。”欧博士让我们自己看,他别脚回刚才那具尸体旁边,继续对那具尸体进行解剖检查。

李家老大尸体上的刀伤,集中在脖子下方到下腹三角区之间。这些刀口,组合成了一个正菱形,上边尖端在脖子下方,下边尖端在三角区上方,紧贴生殖器。左右两边尖端,则没那么规则,一边在左侧肋骨缝隙中,另一边则在胸口肉豆旁边。

张越在李家老大身上捅的这些刀口,十分巧妙的避开了骨头,皆在骨缝之间。最巧妙的那一刀,在菱形组合下尖端,那一刀稍微多朝下一毫米,就会划到生殖器。

从精确的下刀方位及下刀组成的图形来看,张越完全不可能是第一次杀人,而应该是个杀人老手。

张越不是医学院的学生,没有在屠宰场工作过,没有杀过活物。这样一个从没杀过活物也没解剖过尸体的人,竟然能下刀这么精确,并且还残虐的弄了个图形出来,要么鬼上身,要么就如同张越所讲,真的有前生今世这回事儿。

廖泽边看边摇头,“下刀这么精确的,绝对不可能是第一次杀人。”

我提出一个疑点,“就算是前生的仇恨,也不该觉醒后下刀就这么准。你看这刀口子和组合成的这个形状。凶手肯定是个超级冷酷和残忍的人,将虐杀当成一种娱乐。”

廖泽摸着鼻头,思索着,“难道我们查到的资料有误?”

任酮眉心皱着,摇了摇头。

李家二孙子的尸体,除了解剖造成的刀口子,身上没有其他伤口。他是被张越用绳子倒吊进水里,活生生吊憋死了。

李家三孙子,因为被活生生抛进大粪池里淹死,所以尸体恶臭。即使被冲洗干净身上的粪便,臭味也没有消散多少。

欧博士朝我们这边吆喝着,“那小伙食管和鼻子里全是大便,我的两个助手,花了近两个小时,才把他清理干净。”

紧接着,他评价:“凶手很凶残。”

看过这三具尸体后,我开始怀疑张越所说的前生仇恨。

我越琢磨,越觉得张越在撒谎。

廖择也觉得古怪,“没看到尸体的时候,我觉得张越说的前世仇恨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真的。看了尸体后,我觉得,能有百分之二十是真的,那就不错了。”

任酮点点头,“张越在撒谎。”

“没有前生仇恨,是不是?”我将脸伸到前面两座之间。

任酮说:“明天见了张越,才能知道真假。”

我分析着,“难道他把仇恨刻在灵魂的某个地方,所以甭管转世多少次,都不忘记仇恨。而且,他每天还无意识的想着对仇人报复的方式,怎么下刀子怎么吊死,这样才能保证初次下手就会那么老练。”

“就算每天在大脑里演练怎么下刀,第一次下刀就能这么老练,那也绝对是个天才。”廖泽接话,“解剖界的天才。”

“说不准,真的是个天才。”任酮难得的接了个冷笑话。

顺路去拿了定好的人参鸡汤,我们一路回了店里。

人参鸡汤是给路峰定的,给他补身体用。他被感冒折腾的,连上个楼梯都虚喘,简直像是被狐狸精掏空了身子似的。

连着喝了两天的人参鸡汤,他精神头儿好了不少,不像之前那么混混噩噩噩的,和他说话,他都得慢三秒才能反应过来。

“要不然,以后我们也开个药膳坊吧,我看挺挣钱的,还能滋补一下咱们自个儿。”我抱着盛放人参鸡汤的保温桶,突发奇想,赶紧将这个想法说出来,征求任酮和廖泽的意见。

任酮直接给我两个字,“不行。”

廖泽则哼笑一声,“你会中药知识吗?什么和什么相克,什么滋补什么要人命,你懂吗?开药膳坊,不是那么简单的,得小心着顾客的身体。如果顾客肺虚,你给顾客上了令他更虚的,把他吃死了,你怎么办?”

“干什么都不简单啊。”我叹息,打消开药膳坊的念头。

廖泽说:“先把咖啡厅弄起来再想别的。”

“也对。”我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得一样一样脚踏实地的干。

回到家后,张越爷爷给任酮来了电话,改明天去见张越的时间。原本定的是明天早上九点去见张越,这回时间改成下午两点。

他没说为什么改时间,但估计和李家那边有关系,很可能李家那边阻止张越被探视。

“上午我们去查资料?”我问任酮。

“不用。”任酮摇头,“张越过去那些经历,对案子没有任何帮助,我们不需要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廖泽赞同任酮的话,将右腿撩到左腿上,翘起二郎腿,摇晃着脚,“我们先休息,一切等见到张越再说。”

半夜下起大雨,电闪雷鸣。

雷轰隆轰隆的,像是有军队在云彩上练兵打仗似的,声音沉重而又响亮。

我被雷声给惊醒了,心脏砰砰砰乱跳,一直安稳不下来。

以前我不怕打雷,觉得打雷就是个自然现象。可今儿我有点儿奇怪,我的心脏很奇怪,被雷声惊的一劲儿跳,特别慌,有种天上这些雷是来劈我的错觉。

任酮被我翻身的声音吵醒,沙哑着嗓子含含糊糊的问我:“怕打雷?”

我摇摇头,“不怕。”紧接着,我又点点头,朝任酮身上使劲贴紧,“今天有点儿怕。可能是因为今天雷声太大了,把我惊醒了,所以有点儿怕。”

“把腿伸进来。”任酮抬起右腿,让我将两条腿伸进他两腿之间。等我伸好了,他放下右腿,将我两条腿夹住。

这个姿势,让我有种全身每一处都被他包裹住的感觉,非常安全,非常温暖。

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晨,才停了下来。雨停了,雪却落了下来,飘飘洒洒的鹅毛大雪,被风卷着,遍地狂扫,像是从天而降的蝗虫军队,在人间横征暴敛。

我们几个窝在三楼客厅,享受着屋内的温热,感慨窗外天气的恶劣。

廖泽惬意的喝了口咖啡,舒服的叹口气,“这天气,真够怪的。大冬天的下雷阵雨,下完雨就下大雪。雨水在街上冻成冰,车子根本没法走,准得打滑。今儿交警和医生们可有的忙活了。”

“一会儿你们开车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儿。”路峰叮嘱我们。

廖泽拍拍膝盖,将杯子放到茶几上,“我就算在冰上开个蹦蹦车,也不会出事儿。我以前外号叫什么,你们知道么?车神,车中之神。”

“吹吧。”我用眼角余光斜瞅着他,完全不信他的话。

廖泽“嘿”了一声,“一会儿出去,我给你表演几招,你就明白了。”

“别,我想活到一百岁。”我阻止廖泽。

任酮将手放到我后脖子上,安抚性的轻轻抚摸着。他这动作有点儿像是给猫顺毛,但是很舒服,我很喜欢。

我们出门的时候,雪已经不下了。

脚下一步一打滑,就像是走在滑冰场上似的,即使我穿着防滑的鞋子,也没多大用处。相对比我的打滑,任酮和廖泽就稳定多了。

任酮走的很稳,但膝盖抬的高度比平时低,在冰上如履平地。

廖泽走的也很稳。他和任酮用的办法不一样,他是大撇外八字,和卓别林似的,一歪一歪的朝前走,脚下也不打滑。

我想学学他们两个,但是学了皮肤,学不了精髓,根本掌控不了中心。外撇着八字小抬着膝盖,我弓着腰小心翼翼朝前迈步,终于来到了车边。

意外在车边发生。

我右脚打滑,左脚外八字的厉害没有办法即刻调整,中心丢失,重重倒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任酮过来将我抱起来,拍干净我后面粘着的雪,将我送进了车后座。

廖泽幸灾乐祸的笑着,说我刚才摔倒的模样,太像四脚朝天的乌龟了。他还着重点出,我之所以像翻盖乌龟,是因为我的四个小短腿儿。

他将我的两个胳膊,也分到了腿那一片儿。

我和廖泽争呛了一路,一直到车停下,我们才勉强停止了争呛。我有点儿生气,因为他一直说我像短腿儿乌龟。

他呲牙咧嘴,美了一路,直到下车,才闭上了嘴巴。

第338章 耻恨四

见到张越的第一眼,我脑子里面冒出一个词儿,雍容华贵。

之前从照片上看,我只觉得他比一般人长的贵气,像是长在山顶上的金边针叶的松树,和山间那些树有着本质的不同。

他这种气质,就算披着麻袋挤一堆乞丐里头,鸟窝头乱遮着脸,也能被人一眼揪出来。

即使他在牢房里,被看管了起来,身上那股子贵气也没有寒酸下来。

他仿佛天生就该住在宝石铸就的房子里面,吃着这世上最精致的食物,穿着这世上最精美的衣服,所有人都理所应该的仰望着他,伺候着他。

张越不霸气,他身上的贵气很温和,但有距离感,和袁月有些类似。可惜袁月回了岛城,要不然完全可以凑一起对比一下。

我木呆呆的看了张越几秒钟,有种奇妙而诡异的感觉,总觉的下一刻他身后的场景就会被撩走,换上富丽堂皇的大厅。

“发什么呆呢?”廖泽拍了下我脸颊。

我回过神儿,轻轻摇了摇脑袋。

“花痴。”廖泽以为我是被张越的美貌给迷住了,扔了个花痴的帽子到我脑袋上。

我悄声解释,“不是他长的好,是他气质太好了。像那什么,反正很贵气。”

廖泽似笑非笑的斜扫了我一眼,别脸看向张越。

任酮也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警告我别瞎胡闹。

我抿紧嘴巴,谨慎盯着张越,听着任酮和张越的谈话。

张越很配合任酮,无论任酮问什么,他都详细回答。他神态平静,眼神超然,仿佛已经看透了生死似的。

说到有些地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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