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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别闹,有鬼呢-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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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月站起来,叹口气,“我也身不由己。”

“别忘了帮我带话。”我不管他身不由己还是灵魂不由自己,我只希望他能帮我带个话给幕后黑手。

常月朝我笑笑,没说要帮我带话。

但我明白,他肯定会把我们之间的对话,原封不动的全部告诉幕后黑手。

常月探视后,连续五天,没人过来看我。

在此期间,我和关押室的小强还有小灰成了好朋友。

小强是一只瘦的像是一层干皮一样的小蟑螂,小灰是一只瘦成皮包骨的小老鼠。因为我们三个形象上的一致性,都和非洲难民似的,所以我们三个相处的很融洽。

就譬如现在,我躺在床板上,小强贴在床头铁条上,小灰蹲在床尾角落,我们同时在思考人生。

小灰是一个很慷慨仗义的好朋友,将它身上的跳蚤很大方的送给了我,让跳蚤在我脑袋上安了家。

跳蚤多了不咬人,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痒了。我不仅脑袋不痒,十几天没洗澡的身体,也感觉不到任何痒意。

小强还达不到我和小灰的境界,时时用细干干的小腿儿搔搔干瘪的身体,看起来特别滑稽。

我没笑话它,实际上,我有点儿忘了该怎么愉快的笑。

我现在擅长的是嗤笑冷笑阴笑,愉快的笑这种笑法,我忘了该怎么施展。当我想愉快笑的时候,我脸上的肌肉就有点儿不对劲儿,绷的特别紧,根本扯不弯嘴角。

又有人来看我。

我已经预感到,来看我的不是任酮他们。

来看我的,果然不是任酮,是个我从没见过的大帅哥。

帅哥长相匪气十足,像是野生的动物,却穿着板正的铁灰色西服,衬衫口子扣到最上面那一颗。气质像野兽,打扮像老处女,反差极大的两种状态让他有种奇特的禁欲感。

帅哥笑起来很爽朗,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但爽朗中又透着一股奇怪的阴险劲儿,让我有种危险感。

帅哥不喜欢绕弯卖关子,直接将自己的来头说了出来。他是苗如兰的表哥,苗盛天。

这名字,和他长相挺贴合的,霸气十足。

“你代替苗如兰来看我笑话的?”我斜眼瞅着他。

苗盛天露出八颗牙,抬起右手,搭到桌子上。他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像是另类造型的小蒲扇似的,平压在桌面上。

拍拍桌面,苗盛天笑着说:“是我,我个人想来看看你,慕名而来。”

“因为我的美貌倾国倾城么?”我斜挑着右眼,吊儿郎当的晃着右腿。

“闻名不如见面,我现在心跳很快。”

一听这话,我立刻潇洒的撸了把头发,并用力朝他那边甩了甩,力图尽量送几个跳蚤到他脑袋上。

我和小灰一样,都是慷慨的那种类型,尤其对欣赏我的人。

“很多人都迷恋我,你爱上我,不足为奇。”他无耻的吹捧我,我不要脸的自夸。

苗盛天拍拍脸颊,也许是在拍掉我甩过去的某个小跳蚤,“给个机会。”

“我名花有主了。”

苗盛天完全没有做人底限,“我不介意做第三者。”

“有条件。”我立刻提出条件,“把我弄出去,我就让你当第三者。”

苗盛天挑眉,紧接着,笑容袭击了他整张脸。

他眼里笑意弥漫,和中了几亿大奖似的。

拍了下桌面,他含蓄的表示,“我不一定能做到,但我会尽力。那么,在此之前,我能不能预支一点福利?”

“福利?”我当即撩起袖子,用力搓胳膊。

在我的努力之下,从胳膊上搓出一个绿豆大小的灰丸子。

我仔细的将灰丸子捏成四角小星星形状,小心翼翼拖着送到他面前,“我现在仅有的,就是这些东西了。这个小星星,就当做我们的定情信物。”

苗盛天笑的前仰后合。

笑够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灰色的手帕,将灰丸子接过去,小心包成小包袱。他捏着包袱口儿,并没有将灰丸子放进口袋里头,估计是怕把灰丸子给挤碎了。

第351章 第三者二

苗盛天提议,“你直接跟我得了。”

他像是开屏求偶的公孔雀,将所有值得炫耀的条件都显摆出来,“我有钱有权有能力,专一不花心。”

“那些都是额外的,和人身上的衣服似的,属于附加价值。”我摇头,指出重点,“床上功夫怎么样?”

苗盛天惊愕几秒钟,倏然爆发出一阵猛笑,笑的桌子跟着一块儿乱颤。

停了笑之后,他眼里冒着邪气和侵略气息,像是钩子一样,勾搭着我,“自然很好。”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男人都喜欢拿这个自吹自擂。这样吧,你录个录像给我看,如果真的持久,我就考虑和你凑一块儿。”我严肃警告他,“别搞后期处理那一套,我要真实没有经过处理的。”

“这么麻烦,不如我们直接在床上切磋。”

“那不行。”我用鼻孔看着他,“要么录视频,要么你一直当第三者。”

苗盛天笑着问:“我们是不是很久之前就认识?”

“别搞前生今世那一套忽悠我,我们以前不认识,今儿第一次见面。”我翻白眼儿。

苗盛天弯嘴角,“也许我们上辈子真的认识,所以头一次见面就能聊的这么开心。也许,我们上辈子,是情人。”

“拉倒吧。”我不齿,“别用这些好听的掩饰你自来熟的本质,你明摆着就是自来熟。你这样的,甭管第一次见到谁,都能拉着人说半天。”

苗盛天将手绢窝成的小包袱在我眼前晃了晃,“如果我把你弄出来,别忘了答应我的。”

“等你把我弄出去再说。”

“好。”他笑里带着深意,“那,外面见。”

“外面见,三儿。”我也扯起笑容,朝他摆手。

临走前,他突然倾身过来,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仰头看着他,“从我进来到现在,我没洗过脸也没刷过牙。前天我亲了和我住一屋的一只小老鼠的尾巴,昨天我亲了一只瘪蟑螂。今天,过来见你之前,我从头上摸了个跳蚤,想事情的时候,我把跳蚤送进了嘴里头。”

想了想,我加了一句,“跳蚤味儿不错呢,烤蚂蚱味儿。”

苗盛天的脸扭曲了一瞬,随后笑了,但是笑里多了股咬牙切齿的味儿,“我不介意。”

“我懂,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我吃屎,你也觉得我嘴是香的。”我快速揪住他的衣领,撅嘴朝他嘴上凑。

他后退一步,挣开我的手,狼狈的整理着衣领,声音里透着狠劲儿,“等你出来,我让你亲个够。”

想的美。

等我出去了,我立马撒丫儿就跑,让他连影儿都摸不到。

见苗盛天之前,我情绪在低落和高亢之间徘徊,蹿高蹿低,整个儿处于重度抑郁症和重度躁狂症循环状态。

现在,我从这两种状态中钻了出来,轻松的不得了。

因为,很快,我就能离开这个地方。

苗盛天,肯定会把我弄出去。

常月和幕后黑手是一伙儿的,这个苗盛天肯定也是,他有这个能力将我弄出去。

苗盛天和我说话的时候,多次将手平展在桌面上,这是一项暗示。

将手掌平展在桌面上这样的动作,只有两类人非常喜欢,一类是玩主奴游戏的奴隶,另一类是有这类习惯性毛病的。

苗盛天穿着讲究,一看就是从小到大都受过很好教养的那类人。他那类人,不可能有这种神经质且不合理的习惯性毛病。

他也不可能是玩主奴游戏里面的奴隶,他不具备奴隶的气质。就算他玩,也只可能是主人。

上述两种状态,他都不具备。所以,他将手平展在桌面上,目的是为了暗示我,他从某些途径知道我手受过刑。

就现在情况分析,能知道我手受过刑的,只有幕后黑手那边的人。

综上那些,我分析,他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幕后黑手的人。另外百分之十,他很可能就是幕后黑手。

苗盛天效率惊人。

只隔了一天,他就过来接我出去。

扔了一件宽大的黑毛衣到我脑袋上,苗盛天吩咐我,“穿上这件衣服,我带你出去。”

我把黑毛衣直接套在衣服外面,边跟着他朝外走边问,“你帮我把所有事儿都解决了?”

“嗯。”苗盛天咬着烟,风衣随着他的走动甩出潇洒的弧度,让他看起来有些像旧上海社团的大哥。

苗盛天并不是自己过来的,带着一个麻杆一样的助理,以及一个块头很大的棺材脸保镖,开车的司机也明显练过,气质和保镖一样。

我本来想出了警察局大门后,撒欢儿跑掉。

苗盛天很了解我,刚出大门,他就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了然并得意的朝我笑着,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晃的我眼晕。

我身上的气味和虱子,带给苗盛天很大的困扰。

上车不到半分钟,车子刚启动起来,苗盛天就命令司机打开车窗,并侧头审视着我,目光重点盘旋在我杂草一样的脑袋上。

我潇洒的甩甩头发,苗盛天条件反射的朝车窗那边躲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刚才躲避的动作,苗盛天的脸色僵硬了一瞬,尴尬而扭曲的勾起嘴角,命令我,“别乱动,再乱动,回去我就给你剃个秃子。”

“别啊。”我伸手进头发里,在里面用力抓了抓,然后抽出手,仔细观察着手指。我手指甲里全是黑灰,手指也脏兮兮的,但上面没有跳蚤。

我将手朝苗盛天眼前伸,“我脑袋上没多少跳蚤,你看,多干净。你给我买点杀跳蚤的药就行了,别剃我的脑袋。”

苗盛天嫌弃的让我把手收回去,眼里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调侃着我,“我觉得你秃头好看,另类美。”

他别眼看向前座的生活助理,“远扬,公司新签的那个秃头女的叫什么来着?”

“陈芬。”名叫远扬的助理,回头笑着应声。

“这名字太土,给她起个洋气的。”苗盛天话题转移到陈芬的名字上。

我插话,“你开娱乐公司的?”

苗盛天朝我笑,笑的很怪,像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似的。

他对远扬说:“你给赵元打个电话,说主演我给他找着了。”说完,他让司机转路,“去宁江路。”

第352章 第三者三

我从来不认为,我可以成为一个演员,更不认为我有任何演员气质。

但苗盛天瞎了狗眼,硬是将我送到了著名导演赵元的面前,并大力推荐我,让我当主演。他甚至暗示赵元,如果让我当主演,他可以增加投资。

除了苗盛天,屋里所有人都惊呆了,都傻了。

赵元像是见到了外星人似的,肥胖的手指头指指我,又指指苗盛天,然后隔着虚空在我脸上点了好几下。

好一会儿,他才从外太空找回了声音,问苗盛天,“这位是?”

“我的人。”苗盛天言简意赅的回答,丝毫不因为我埋汰落魄的外表而感到羞耻,反而一副因为我而十分荣耀的模样。

赵元像是看见了鬼似的,表情惊悚,难以置信的看着苗盛天。

“怎么了?”苗盛天挑眉看向赵元,“主角不是个乞丐吗?她多适合。”

赵元声音走了调儿,略微发虚,有种下一句就会接不上去的后继无力感,“主角,是个,男的。”

“化化妆就成男的了。”苗盛天很相信化妆师的能力。

我举手,“我不演。”

“为什么?”苗盛天一脸惊讶的问我,好似我不演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似的。

“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是为什么?”苗盛天和我较劲儿。

我双手抱臂,“我不喜欢演戏,也没答应你演戏。”

“你现在可以答应。”苗盛天自信满满的看着我,仿佛笃定我会答应下来。

很多人在网络世界里疯狂,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上一句喜笑颜开,下一句就反目成仇,费了无数钱财练的号儿可以轻易送人,只一句厌倦就解释一切。

但像苗盛天这样,在现实里头这么疯狂的,实在罕见。假如我是他包养的小明星,给我个主演,那还解释的通。可我不是明星,我和他甚至不熟,只两面之缘,他就神经病的直接将我弄到这儿,向导演要求让我当主角,这疯狂到了极点。

他是个生活中的冒险游戏家,活的疯狂又恣意,一般人跟不上他的步骤。

我也跟不上,并且不打算跟上。

跟这种疯子类型的人在一块儿,等于玩火。他高兴的时候,能让你暖和的要命,但要是他不高兴了,就得有成为焦炭的准备。

我正准备继续反驳,窗外隔了有五六米远,飘上一个垂眉耷眼的吊死鬼儿。吊死鬼儿的舌头,像是钟摆的似的,在半天空左右摆动。

他和窗户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悬浮在半空,始终不靠过来。

舌头停止摆动后,他抬起耷拉的眼皮子,看向我。他眼珠子里头的黑仁和白仁,像是被糅合在了一块儿的豆沙和面团,已经没有了分明的界限,而是灰蒙蒙发黑一片,极为浑浊。

吊死鬼儿转动了一下浑浊的眼珠子,指了指下面。他舌头像是被控制的彩条儿,在半空叠合成一个任字。

我对吊死鬼眨了两下眼睛,暗示他我明白他的意思。

猛然呲牙咧嘴,我给苗盛天一个灿烂到极点的笑。

苗盛天愣了半瞬。

我瞅着这半瞬的时间,快速转身,从远扬身侧错开,歪身别过保镖,拉开门把手,朝着外面疯狂跑窜。

后面安静了一秒后,传来苗盛天的大笑,以及凌乱的脚步声。

我没敢回头看身后有多少人追我,一旦回头看,我的速度就会慢下来。

冲到三楼,在身后保镖抓住我后领的一刹那,我拉开走廊尽头窗户,纵身朝下头。跳的时候,我快速举起双手并缩脖子,借着坠力,让保镖抓住的黑色毛衣离开我的身体。

我本想跳下去之后,打个滚儿,避免身体受伤。

但在我跳出窗外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匆匆跑到楼下的任酮。

他站到我落地的位置,朝我伸出双臂。

接住我之后,他以左腿为中心,借力卸力,像是练太极似的,抱着我在原地转了三圈,才停了下来。

任酮来不及细看我,他将我放到地上后,拉住我的手,带着我朝外跑,“快走。”

在他声音落下的一刹那,路峰开着车子,从右侧拐了进来。

车子开的很快,像是奔命似的。

将车子开到我们面前,路峰将车子打了个回旋,头尾位置互换。他降下车窗,紧张的朝我们招手,“快上车。”

被任酮送进车里的那瞬间,我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苗盛天站在窗口。他朝我比划了开枪的姿势,闪身消失在了窗后。

路峰将车子开的像是城市赛车,开了很长时间,才甩掉了后面跟着的几辆车。

拐进一条小路上之后,他将车子速度缓慢了下来,并长长吁出一口气,“总算甩掉那几只老鼠了。”

“你们是跟着苗盛天过来的?”我抬起头,询问任酮。

任酮将我抱的很紧,像是闻不到我身上的馊臭气儿似的。他下巴接触着我的头发,丝毫不介意我脑袋上跳蚤以及味道。

任酮应了一声,手臂抱的更紧了,像是两个铁箍子,将我紧锁其中。

路峰在前面抢话,“我们根本进不去那间警察局,也不让我们去探视你。别说我们了,连小鬼儿都进不去。幸亏今儿我们没到处找关系,而是来到了警察局外头。要不然,我们肯定不知道你被苗盛天带出来了。”

“你们认识苗盛天?他是不是和你有仇啊?”我问任酮。

路峰抢话,“何止有仇,深仇大恨。”

我别脸,看向路峰。

路峰叹口气,用力抓了把头发,“苗盛天他爸和他妈,当初加入了一个迷信组织。我们因为想要抓大头,所以故意接近他们,用他们做饵,引蛇出洞。但没想到,我们的计划被发现。苗盛天他爸和他妈,被迷信组织里的人千刀万剐弄死了。知道千刀万剐吧?就是用小刀儿将身上的肉一片片片下来,活生生把两人给疼死了。”

“苗盛天他爸妈死的的时候,他在国外念书。他从国外赶回来后,几次想弄死任酮。有一次,差点儿一刀子给任酮来个对儿穿。后头,苗如兰去劝了苗盛天,苗盛天消停了下来,又回到了国外。”

“他很疯狂。”我努嘴。

“何止疯狂,简直就是个疯子。”路峰夸张的用力拍了下方向盘。

第353章 第三者四

我非常喜欢换位思考。

这个习惯,让我很容易理解对方的所作所为。

一旦有了理解,我就容易不由自主的原谅对方。

就譬如苗盛天的所作所为,我就觉得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我父母因为这种原因,被一片片用刀子剐肉活活剐死,我肯定也会疯狂,肯定要报复。

可他报仇应该找正主儿,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仇恨强加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即使我和任酮是一对,但我没有害过他的父母,他不该这么害我。

在关押时期受到的那些折磨,我只要想起来,手指头就隐隐作疼。平白无辜受这种罪,我肯定要报复回去。

即使我理解他,也不能姑息他牵连无辜的恶毒行径。

苗盛天的行为,仅次于某类窝囊废。

有类窝囊废,在生活中受到上层某个人欺压,但却不敢找那个人报仇,偏偏拿着汽油桶烧公交车,把愤怒和仇恨发泄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这类人,就算被欺负了,也不值得同情。

廖泽等在家里头,见我回来了,激动的嘴角直抽抽,笑起来和哭似的。

我张开双臂,想和他拥抱一下。

在将要抱上去的时候,廖泽突然后退,嫌弃的嚷嚷着,“哎呀你这一身味儿,先去洗澡,你赶紧先去洗澡,水温我调好了。”他居高临下抻着脖子朝我脑袋上看,惊呼一声,“这是虱子吧这是。你赶紧去洗澡,我去买去虱子的药。”

“跳蚤,是跳蚤,不是虱子,你别买错药了。”我解释。

“一样一样,我去买药。”廖泽用力抹了把脸,迈开大步朝外走。

有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要哭了,因为他眼眶红的厉害。

估计因为这段时间,他一直找不到救我出来的办法,神经紧绷的太厉害,倏然看见我出来了,情绪上有点儿失控。

大家伙儿分工合作。

任酮带我去洗澡,廖泽去买打跳蚤的药,路峰说要露一手,做顿能鲜掉人舌头的美餐。

路峰明显在吹牛。

他做饭的手艺我了解,顶多吃不死人,盐多盐少是常事儿,有时候甚至半生不熟的一股子生油味儿。

任酮沉默而细致的帮我洗着澡。

他像是清洗精美瓷器似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我。

我现在需要的根本不是小心翼翼,我需要的是大刀阔斧,需要搓澡巾狠狠搓一顿,要不然根本搓不掉我身上的陈年老灰。

“还是我自己洗吧。”我抢搓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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