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有鬼呢-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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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我们半截上来了,要不然,等我们发现西瓜不见了,路峰肯定不会承认偷吃。
趁着廖泽不在,我得赶紧多吃两口,等廖泽上来了,我肯定抢不过他。
我抽空送了两口到任酮嘴里。
苗盛天腆着大脸,朝我这边张着嘴,发出“啊”的一声,想让我也喂他一口。我送他一个白眼儿,并在西瓜吃完后,将帽子一样的西瓜皮送给他。
任酮对于我将西瓜皮送给苗盛天,很满意。
他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以行动表扬我。
我有点儿傻眼,因为这是任酮头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儿亲我。
路峰直接傻掉了勺子。
勺子落地发出一声脆响,把我给惊醒了。
我晃晃脸,看向任酮。
任酮表情不变,仿佛刚才亲我那回事儿只是镜花水月似的,甚至还反问我一句,“怎么了?”
说着,他凑过来,又亲了我一下。
这会儿我不傻眼了,路峰也捡起了勺子,苗盛天则吆喝起来,“想用这个办法让我放手,没门儿。”
他这话说的,十足十的无赖。
无赖过后,苗盛天又瞬间正经起来,“猫头这件事情,确实不是我做的。但我听过关于这个猫头的传说。”
“传说?”我怀疑的瞅着苗盛天。
“前年,我公司有个导演,想拍个恐怖片,找的剧本就是关于这个猫头的。后来没拍成,因为剧组去拍的时候,处处不顺利,还闹出两条人命。”苗盛天解释。
他摸出电话,拨了个号码。
等那边接通的间隙,他对我们说:“我给那个导演打电话,让他亲自过来解释。”
导演姓侯,长相也肖似一只猴儿,黑干干瘦巴巴,还有点儿罗锅斗鸡眼儿。我一打眼看到他,以为他起码得有五十,因为他脸上褶子挺多。
他进来先点头哈腰的问好,笑的嘴角现出两条深沟似的法令纹,鼻子上也起着褶子,眼角两边褶子更多,呈放射状四散而开。
岁数这么大的朝我点头哈腰,我受不住。
我赶紧起来,想同他问好,却被苗盛天叫住了。
苗盛天笑眯眯的看着我,“他才二十,你是长辈,受的起。”
我一惊,以为苗盛天在骗我。
姓侯的导演慌张的摆手解释,“我二十虚岁,只是长的有点儿着急。”他摸着干恰恰的头发,“真二十,我身份证可以作证。”
苗盛天拍拍小侯导演的肩膀,让小侯导演坐到他旁边,对我们介绍,“我堂弟,侯赛田。”
简单介绍完,苗盛天让小侯导演讲拍猫头时候遇到的邪门事,让他详详细细的讲,一点儿都不准遗漏。
小侯导演很听话,虽然长相老成,但从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里,能看出他是个年轻人,而且是没被社会折磨过的年轻人。
小侯导演说,那猫头名字,叫猫儿吊。他当时没查到苗儿吊出现的年代和出处,但查明,苗儿吊的出现,是为了镇海。
苗儿吊就和黄河里的镇水兽一样,是为了保水边居民不受水患危害的。
但,猫儿吊远比镇水兽邪气的多。
第363章 猫儿吊六
苗儿吊的制作工艺,远比我想象中要复杂。
我以为,猫儿吊,就是砍个猫头,用红线缝起来,倒吊在古香槐的歪脖上。吊好后,念念咒语,做做阵法,这个镇海邪术就算是完成了。
实际做法,远比我想象中复杂千百倍。
首先,猫头得选正好二岁零二个月的,取二月二龙抬头的龙意。猫要公猫,个头不能大不能小,有明确体形。体重不能轻不能重,精确到分毫,确保不会出现差池。猫可花可白,但不能全黑,全黑不吉,不用。
猫得选在半夜二点二分砍脑袋,一样取二二龙抬头的龙意。
砍好的猫头,并不直接缝起来,而是放到阵法当中,等待猫头风干。
猫头在阵法中,一天就可以风干,到晚上就可用。这一天时间,并不浪费,需要取两岁童男童女鲜血和舌头,用大瓮收集半瓮,备用。
等猫头风干后,画上法咒,扔到大瓮里面。猫头会吸光大瓮里面的鲜血,并将舌头纳到头中。
两天后的半夜两点,启开大瓮,将吸光鲜血吸纳舌头的猫头取出来,猫头和活着的时候会毫无差别。
将猫头即刻用做了法的红线缝合,倒吊在歪脖槐树正中。
吊好后,猫叫两声,则阵法成功。
如果不叫,猫头腐烂成臭水,就只能继续寻找适合的猫头和童男童女,进行同样的法术,直到成功为止。
小侯导演刚开始说的时候,还挺拘束,不时摸摸脑袋揉揉鼻头,腼腆的不得了。可没出五分钟,可能是说到自己喜欢的方面了,他来了精神头儿,越说越激动,后头连胳膊都上了场,连说带比划,恨不能给我们现场导演一番猫儿吊的制作过程。
讲完了,小侯导演高昂的情绪瞬间消失,又恢复成拘束样儿。
任酮问小侯导演,“猫儿吊镇的是海妖?”
小侯导演摸着后脑勺,摇摇头,“这些我们没查出来,但我猜,镇的应该是海妖。总不能,是龙吧?”
什么都选了二为数,还真有点儿和龙较劲的意思。
难道镇的是龙?海龙?
小侯导演像是被打开了某个智慧开关似的,环看了两遍我们的脸色,突然激动的跳站起来,“难道真的是龙?镇的是东海龙王?”
没人回答他,因为我们也不敢肯定。
小猴导演也不在意我们是否回答,这镇龙的观点,本身就是他提出来的,我们甚至都没想到呢,自然没有他知道的多,也就回答不了他。
苗盛天很了解小侯导演,一巴掌拍在小侯导演的肩膀上,“行了行了,你回去吧,去仔细查查这个事情。查清楚后,剧本这回给我编好看点儿,开机也把拜神工作做好,别又给我闹出幺蛾子。”
小侯导演整张脸都放光了,激动的眼珠子直颤颤,“堂哥,堂,不,老总,苗总,能让我再次开机了?你的意思是,我不用继续做场记了,能继续当导演?”
“能,你可以继续拍你这个恐怖片。”苗盛天回答的豪气,“但是,你得给我弄好剧本,还得给我做好开机前的拜神工作。要是拜不好神,就给我找几个高僧回来,做做法,保证开机后一切顺利。”
“谢谢苗总,我一定把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保证开机后一切顺利。”小侯导演恨不能三根手指朝太阳,以此证明自己的决心。
苗盛天是个擅长拉拢人心的,在给予小侯导演开机承诺后,夸奖了小侯导演一句,“我一直很看好你,别让我失望。”
这话一出,小侯导演这样涉世未深的愣头青,当场就感动的眼圈红了。
要不是顾及我们几个在场,估计小侯导演能抱着苗盛天哭出来。
单纯的孩子,真是容易满足嗳,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很久很久之前,我也曾经这么容易满足。我爸妈去外面约会,回来给我带个酒杯里边放着的小纸伞,亦或者给我带个雕刻的萝卜花回来,我都开心满足的不得了,觉得爸妈约会都不忘记我。
可现在,即使有人给我带这些,我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心境。开心是有的,但绝对不会感到满足。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过去的幸福,也只能成为追忆中一抹半甜半酸苦的光景。每每想起来过去那些事情,感到幸福的同时,常常不自觉就会落泪。仔细想想,心酸反而更多一些。
小侯导演急匆匆跑了,想要去收集猫儿吊的资料,再次开拍他的恐怖电影。
我们有了猫儿吊的来源,调查起来,就容易多了。我们也不浪费时间,准备即刻去调查,赶紧解决猫儿吊这个隐患。
苗盛天突然一拍脑袋,“反正我最近没事儿,和你们一块查吧。”
他这话说的很勉强,就好似我们求着他帮忙似的。
任酮直接回绝,“不用,我们自己人就够。”
苗盛天耍无赖,“我帮宁彩的。”
“和宁彩没关系。”任酮把我撇除在外。
苗盛天不信任酮,胸有成竹的说:“我刚进咖啡厅的时候,宁彩就把什么都告诉我了。这件事情不止和宁彩有关,而且关系大了。”
任酮看向我,眼神和冷锥子似的。
我赶紧解释,“我没说,我只是问他是不是又在背地里坑我,别的什么都没说。”
苗盛天抢话,“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不需要你多说,只寥寥几句暗示,我就明白所有意思。”
“心有灵犀?”任酮看着我。
我铿锵有力的表明态度,“我和他永远不可能心有灵犀,他害过我,我又不是记吃不记打的鸡,谁害我,我都记着呢。”
朝任酮眼前凑,我扯出讨好的笑脸,朝任酮眨眼睛,“我就想和你心有灵犀。”
“我也是你情人,这对我不公平。”苗盛天打定主意胡搅蛮缠,不把我和任酮关系搅和坏了不罢休。
我拒不承认以前答应过的话,“谁说我们是情人的?我们的关系仅止于你害我差点儿废掉手,没别的关系。”
苗盛天露出惊讶的模样,转而,眼角眉梢又冒出得意,仿佛抓住了我什么把柄似的。
他缓慢的将手伸到兜里,从兜里掏出一只录音笔。
将录音笔在我们面前晃了一下,苗盛天得意的朝我摇头,“我就知道你事后会赖账。幸好,我把你当时的话录了下来。”
第364章 猫儿吊七
我愣了一秒钟,然后猛然出手,从苗盛天手里把录音笔抢了过来,并塞进任酮裤子口袋里头。
苗盛天呆滞了。
他愣兮兮的盯着我,目光像是画直线似的,滑向任酮裤子口袋,在任酮裤子口袋上停留两秒钟后,回到我的脸上。
“你。”苗盛天从呆滞恢复正常,准备指责我刚才抢录音笔的行为。
我截断他的话,抢着说:“我什么,我什么,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干。”
“好,好好。”苗盛天连说三个好字。
他用力拍了拍手,边拍手边朝我点头,“好,很好,你做的很好。”
“好什么好。”我忍不住呛他。
苗盛天咧开嘴,笑的像是牡丹开花似的,“我很欣赏你刚才的做法,好,很好。怎么办,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不,我想我是爱上你了。爱的,我心口都疼。”
他像是唱歌剧似的,夸张的摸着胸口。他那样儿,像是下一秒就会引颈嚎歌一首似的。
“得了,别在这儿瞎说八道了。”我嫌弃的朝他摆手,赶他离开。
苗盛天奸笑一声,“你以为把那只录音笔抢走了,就没事儿了,我就没证据了?”
不等我回话呢,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底儿倒了出来,“我不止有录音笔,还录了视频。”
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只弄一支录音笔,但我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录下视频。
要是真有视频,那可就大事儿不妙了。
我和苗盛天可是亲过嘴的,并且我还曾故意主动朝他凑。
假如他把视频给剪辑了,弄成我主动亲他,这要是给任酮看见了,我就算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
任酮问我:“什么视频?”
在苗盛天说话之前,我抢先说:“肯定是我答应当他情人的那个场面,被他给偷偷录了下来。你知道的,我那是在忽悠他。”
我话音刚落下,苗盛天就迫不及待的接上了话,“不只你答应我当情人,还有别的,非常重要的场面。”
苗盛天把事儿说的很神秘,弄的我心惊肉跳,也成功引起任酮的怀疑。但他并没有一下子做绝,并没有把视频内容说出来。
一个电话,把苗盛天给叫走了。
临走前,他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眼神让任酮的怀疑加剧。
任酮像是封建大家长似的,带着肃杀气,问我视频里头究竟有什么重要内容。
我纠结了好一会儿,把被苗盛天亲了这事儿,告诉了任酮。要是这会儿不说,之后被任酮知道,那肯定比现在主动承认,后果更严重。
任酮没像我想象中那么恼怒,甚至一点儿愤怒的模样都没有。他仿佛听了一句关于天气的话,听完点点头,转身下了楼。
下楼的时候,他还不忘招呼我一声,让我跟着他。
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既有庆幸,也有失望。庆幸任酮没发怒,但也失望他没发怒。总觉的,他这么平静,是因为不重视我,不在乎我。
摸了摸脸颊,我呼出一口气,跟在任酮身后,朝楼下走。
我们得去查猫儿吊的事情,把猫儿吊的事儿查清楚,然后让苗儿吊不再跟着我。
任酮带我去那家楼缝里开的书店。
书店老板是个很念旧的人,从他从不更换的衣服裤子以及从没有变化的发型,就能看出来。
介绍苗儿吊的书,只有一本,现在正被任酮拿在手里头。上面的字,不是中国字,是歪歪曲曲的外国字儿,看着像是一排排密集的奇怪音乐符号。
我放弃看书,将注意力转移到柜台后的老板身上。
越看,我越觉得他不像个活人。可他绝对不是鬼怪,也不可能是神仙,因为他身上没有那些邪乎气儿,也没有丁点仙气。
任酮合上书,握住我的胳膊,问我:“在看什么?”
我从老板那里收回目光,摇摇头,“没什么,瞎看。”
给了老板钱,我们侧着身体,从楼缝钻出来,回到车上。
上车后,我问任酮,“书上都说了什么,猫儿吊能弄走么?”
“能。”任酮回答了我一个字,然后就闭紧了嘴巴。
我眼巴巴的瞅着他,等着他下面的话,可车子都上主路了,他也没出声,好似忘了我的问话似的。
“怎么弄走猫儿吊啊?书上介绍了什么办法?”我问任酮。
任酮转了下方向盘,“转移。”
“转移?”我疑惑的瞅着任酮,“转移是什么意思?”
任酮瞥了我一眼,没回答我。
他不回答,我只能自问自答,然后等待他点头或摇头,“转移,是指把那棵古香槐移动到另一个地方?”
车子颠簸了一下,任酮脑袋晃了晃,看起来像是点了下头。
“把古香槐移个地方?”我重复问了一句。
“可以。”任酮给了我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移了,猫儿吊就走了?”
车子又颠簸了一下,任酮的下巴也跟着点了点,但他没有明确回答我。
我没再问他。
因为他明摆着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也不知道他在闹什么脾气,突然就生气了,连个预兆都没有。
他点了两次头,虽然是在车子颠簸的时候点的,但我估计应该是同意的意思。我还真以为,把古香槐移个地方,就能让猫儿吊离开。
一回家,我就找铁锹,想去移古香槐,但被任酮拦了下来。他让我在家里乖乖呆着,好好想想最近犯了什么错误。他则要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要听到我的检讨。
我压根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怎么检讨啊。
仔细回想了一遍,我猜测着任酮突然生气的原因,以及我应该做什么样的检讨。
任酮是在书店里突然生气的,具体说来,是在问了我那句话之后。难道,他生气,是因为我一直盯着老板看?他以为我看上老板了,所以在吃醋?
还真有可能。
我以为我猜对了。
在任酮回来后,我认真做完检讨,任酮也没说不对。
但隔天,苗盛天来电话后,我突然醒悟,任酮生气不是因为我看老板,而是因为苗盛天亲我那事儿。
任酮说的转移,也不是把古香槐换个地方,而是跟着我的猫儿吊,转移到别人那儿,让猫儿吊跟着别人。
任酮,把猫儿吊,转移给了苗盛天。
第365章 猫儿吊八
苗盛天来电话的时候,我在就着豆浆吃油条。
他鬼哭狼嚎一嗓子,吓的我差点儿把豆浆喷出去。幸亏我反应快,赶紧把嘴唇闭紧了,拦住了豆浆朝外喷射的路。
但拦了外面,拦不住嗓子,嗓子那里的小舌头太小了,即使想拦也拦不住。
豆浆喷不出去,就反噬进了我嗓子眼儿,呛的我好一阵咳。
我咳嗽的小舌头都快要离体,肺也跟着难受,都被豆浆水儿给祸害了一遍。
好不容易止咳了,我闷灌两口水,润了润嗓子,制止对面苗盛天的唠叨,“你慢点儿说,猫儿吊跟着你了?”
“从昨晚上就跟上我了!”苗盛天声音里透着股咬牙切齿的劲儿,“宁彩啊宁彩,我对你这么好,一直为你着想,想着帮你处理猫儿吊的问题。可你呢,你呀你,竟然把这死猫弄我这边来了。”
“不是我,真不是我。”我不承认。
苗盛天断空了两秒钟,声音阴狠狠的从电话那边透了过来,“不是你,就是任酮。”
我也猜到这是任酮做的。
从苗盛天说被猫头缠上的一瞬间,我就想到了任酮,以及任酮说的转移。
任酮肯定是按照书上的办法,将猫头转移到了苗盛天那儿,让猫头从此跟上苗盛天。
“是不是任酮?”苗盛天阴声狠气的问我。
“不是。”
“不是?”苗盛天声音拔了个高儿,像是吹笛子突然吹出破音儿似的。
“真不是。你以为任酮和你一样啊,憋着一肚子坏水儿。”
“好,很好。你说不是,那就不是。”苗盛天妥协的有些诡异。
我心里有点儿忐忑,总觉的苗盛天要闹什么幺蛾子。
苗盛天说:“五十万,给我弄走这个猫头。”
“啊?”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照顾你们的生意,五十万聘请你们。”苗盛天那边传来几声悉索,“你要是不接,这件事情就没完,我一定要把任酮给揪出来。你要是接了,我就不追究任酮做的这个缺德事。”
我想了想,歪过脖子,看向廖泽。
廖泽耳朵尖,从听到五十万开始,就窜到了我旁边,侧脸朝手机上贴,想听苗盛天说些什么。
看我转头,廖泽朝我伸出五个手指头,随后紧握成拳,脑袋用力点了点,无声的说:“接了。”
我犹豫了一瞬,“那我们就接了。”
“好,我现在就过去,你在家等着我。”苗盛天说了声拜拜,挂了电话。
我将手机放到桌子上,发愁的看着廖泽,“虽然这五十万好挣,但我估计,任酮不愿意帮苗盛天。”
廖泽朝我挤眼,眼里闪着光,表情狡猾的像是狐狸。他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你不用担心,任酮会帮忙的。”
转回椅子旁,廖泽坐下来,慢腾腾的说:“任酮把猫儿吊转移到苗盛天那里,一来肯定是为了出气,二来,也有敲苗盛天一笔的意思。”
“真的?”我狐疑的瞅着廖泽。
廖泽啧啧两声,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我,“任酮如果不是想借机坑苗盛天一笔,何必把猫儿吊转移到苗盛天身上。他完全可以找个别的办法,害苗盛天难受一阵子。”
我摸了摸下巴,觉得廖泽说的挺有道理。
苗盛天是和任酮路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