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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别闹,有鬼呢-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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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不适应身边有人,如果没人的话,我四仰八叉的睡哪儿都行。

身边有人,还是个我畏惧的人,我哪能睡的舒服。

任酮说:“不行。”

“那要不,我换个房间睡。我从来没和人一起睡过,我睡不着。”我真是一点儿都睡不着,浑身都不对劲儿,怎么躺都不对劲儿。

任酮一把撑起我的脑袋,将左胳膊放到我的脖子底下,右胳膊一伸,搂到我的腰上。他抬起右腿,将我的身体朝他勾,然后夹住我的身体。

“好了,就这么睡。”

我浑身都僵硬了,喘气都不顺利了,心脏好像要得病了,跳的厉害。

第36章 妒火养鬼五

我不敢乱动,生怕碰到他身上不该碰到的地方。尤其他把我夹在两腿之间,我只要稍微动动,就能碰到他裤裆里的东西。

任酮以前肯定常常喜欢这么抱着苗如兰,所以动作做起来十分顺手,并且十分惬意的感觉。

“能不能放开我,我再不动了。”我小声同他商量。

“不行,这样挺好的。”

“我不舒服。”我真的特别不舒服,身上简直要尴尬的着火了。

“我舒服。”

“我怕擦枪着火了。”

任酮胸腔震动了两下,他似乎笑了几声,可声音十分低,几乎听不清楚。

他问我:“你有枪么?”

我舔了舔嘴唇,“这孤男寡女的,你看看,我还是个黄花闺女呢。关键是,别给你造成不好的影响。”

“什么影响?”任酮低下头,呼出的热气喷洒到我脸上。

我脸颊整个都麻了,又麻又烫,像是不小心洒了辣椒水上去。

任酮胸腔又震动了起来,声音里也透出几分愉悦,“乖乖睡觉,别乱动。”

我哪儿敢动啊,我一点儿都不敢动,我现在浑身都是麻的,木的,恨不能变成一个死物,什么都感受不到才好。

这么被困着,我还以为我一晚上都睡不着。

实际上,没多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任酮不在,我四仰八叉的躺着,被子只有一个角在我小腿上搭着,其他都落在地上。

搓搓眼睛,我爬起来出去洗刷。

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任酮正好从里面出来,带出来一股薄荷味的水汽。他没穿上衣,精壮结实的身体正好在我眼前,弄的我面红耳赤。

我缩着脖子垂着脸,像是老鼠似的,从他身边窜进洗手间,然后紧紧关上大门。

任酮在外面敲敲门,“洗完,把我的上衣洗了。”

“哦。”我把他上衣扔进洗衣机,安了开关,就开始用冷水可劲儿的洗脸。

回屋换衣服的时候,任酮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没洗干净似的。

我有心找镜子看看,但屋里没镜子。

等我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我早就忘了照镜子这码事儿。

常月在客厅看报纸,等着吃饭。任酮坐在他对面,拿着IPOD在看,估计也是在看新闻。

见我下来,常月抬起头,随后吃惊的问我:“你右脸怎么了?过敏了?”

我摸摸右脸,有点儿火辣辣的感觉。

跑到有镜子的地方,我照了照脸,发现右脸像是被扇了一巴掌似的,特别红。

任酮问我:“洗脸的时候打了自己一巴掌?”

常月拿来医药箱,将药递过来,任酮抢先拿到了手里。

我郁闷的回答,“不是,是洗大了。”我为了降温,用凉水可劲儿的搓脸,用力过度,把脸给搓肿了。

常月忍不住的呵呵呵呵一直笑,虚握着拳头顶着下巴,乐不可支的模样。

他说:“任酮,你还是把她让给我吧,和个开心果儿似的。”

任酮没回答,朝我脸上抹药。

不知道是不是药太辣了,我的脸整个都发烫。我不敢和任酮对视,心里慌落落的,也不知道哪根神经出现了问题。

“好了。”抹好药,任酮将药管盖上,递给了常月。

常月开玩笑的问我,“你有没有失散的兄弟姐妹?”

我回答,“一支独苗儿。”

常月可惜的叹口气,“如果你有姐妹,我就可以结婚了。”

“我啊,我也行啊。”我很欣赏你啊,虽然还不爱,但也够得上喜欢。

常月眼睛一亮,“你喜欢我?”

我据实赞美他,“你长的帅,气质好,有魅力,多金又幽默。如果你专一不花心的话,那简直是绝顶好男人。”我害羞的抿抿嘴角,“就怕你看不上我。”

常月朝我这边坐了坐,“我不花心,十分专一。我以前谈恋爱,谈了十年,是对方劈腿,我们才分手。”

“你逗我的吧?”我朝他挤眼睛。

常月说:“我是认真的。”

任酮突然插话,“你喜欢丰满的女人。”

常月好整以暇的摇摇头,“人的品味会随着阅历改变。我以前喜欢丰满的,现在喜欢娇小可爱的。”

这不说的就是我么。

他也用眼神暗示,说的就是我。

任酮突然扯住我的手腕,“走,吃饭。”

常月在后头吆喝,“我们还没谈完呢。”

我坐下之后,想和常月说话,任酮教训我,“食不言寝不语。”

明明昨天吃饭的时候,他还说话了。

他可真是双重标准。

我突然窃喜一声,凑到他旁边,小声问他,“你是不是吃醋啦?我就说么,你对我有好感。”

任酮给了我两个字,“做梦。”

我在心里接了一句,口是心非。

早餐中西餐都有,我捡着吃了点儿面包,就饱了。牛奶我没喝,我今儿不想喝牛奶。

常月手边放的是果汁,看来他也不喜欢牛奶。

任酮拿起牛奶杯子,杯口要到嘴边的时候,他突然皱了皱眉,将牛奶杯子放了下来。

他朝我使了个眼色,让我看看他身后。

我回过头,看向厨房做饭的地方。

做饭的那个大姨,正一脸紧张的看着我们这边。见我看她,她快速而生硬的别过脑袋,低头整理着案板上的菜。

我看了任酮一眼,招呼那个大姨,“大姨,过来一下。”

常月看向我,“怎么了?那是徐妈。”

“哦,徐妈。”我也跟着唤了一声。

徐妈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朝这边走。她脸上挂着笑,但笑容很不自然,眼珠子也不停的动着。

她问我:“是不是饭菜不可口?”

“不是啊,是牛奶变质了。”我指指牛奶杯子,“有股怪味儿。”

徐妈的脸色倏然变了,惨白惨白。她神经质的继续用围裙擦着手,像是企图用这个动作来克制内心的紧张似的。

她抖着脸颊上的松肉,笑的和哭似的,嘴唇细微的哆嗦着,“是,是吗?可能是我没注意看日期,拿错了。我给你换,给你换一杯。”

我笑着感谢徐妈,“谢谢你,徐妈。”

徐妈拿着我那杯牛奶,转身要厨房走。

“徐妈。”我叫了徐妈一声。

“啪!”徐妈手里的那杯牛奶,跌落在了地上,玻璃杯子碎成了好几瓣。

我眼尖的看见雪白色的牛奶里,有一个蚊子幼虫大小的小白条虫,极快的在碎掉的玻璃杯子碎片上移动着。

徐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只幼虫,飞快的用脚踩向它,并用力捻了一下。

我说:“徐妈,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让你把另一杯一起拿回去。”

紧接着,我疑惑的问徐妈,“徐妈,我刚才看见玻璃杯子上有个小虫子,是不是生蛆了啊?”

徐妈身体一晃,随后赶紧稳住了。

她低着头去厨房拿了笤帚和矬子,一边收拾玻璃碎片,一边说:“你看错了,没有什么虫子。”

我朝任酮挤挤眼睛,又朝常月动动嘴唇。

常月的脸色很差,眼神暗沉暗沉。等徐妈拖完地,过来拿任酮杯子的时候,常月恢复成平时的模样,还关心了徐妈几句。

徐妈换了两杯牛奶过来,我们却没有喝。

看任酮那模样,这两杯牛奶是没有问题的,但我已经吃饱了,任酮估计胃口受到影响,就没喝下去。

第37章 妒火养鬼六

因为徐妈有问题,所以常月故意打发徐妈去老太太以前住的地方拿东西。

“徐妈是家里的老人,从我爸妈结婚就在我家里了。她为什么这么做?”常月很苦恼,想不明白徐妈为什么要害他们。

我关心的和他关心的不一样,我关心昨晚上的饭有没有问题。

“我昨晚上喝果汁了,里面会不会有虫子?”我摸着肚子,很担心肚子里面进去了虫子。虫子是我最害怕的东西,我宁愿看见一窝蛇,也不愿意接触虫子。

我唯独怕虫子,别的蛇啊蜘蛛啊老鼠啊,我都不怕。

“说不准。”任酮悠悠来了三个字。

我挤到任酮旁边,“你帮我查查,要是有虫子,赶紧帮我弄出来,我太害怕这个了。”

任酮敲了下我的脑袋,“没虫子。”

我求证了一下,“真的?”

“嗯。”他应了我一声,便严肃的看向常月,“徐妈家里有什么亲人 ?'…'”

“徐妈是孤儿,没亲人,也没结婚。”常月沉着脸,“她除了我和我妈,没什么亲近的人。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兴许是因为嫉妒?”我猜测着。

任酮和常月同时看向我。

我有些紧张,润了润嗓子,“说不准,她是看到你妈妈有钱又有儿子孝顺,而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还要伺候着你们,所以嫉妒你们了。嫉妒是魔鬼啊。”

常月不赞同我的话,“她如果嫉妒,为什么过去不嫉妒,到现在才嫉妒?”

“也许,是某个人刺激到她,触发了她的嫉妒呢?”我脑子里头神经跳动了一下,“兴许是某个人引诱了她,答应给她好生活,让她帮忙做这些事情害你们?”

常月陷入深思,任酮目光深深的看着我,伸手捏了下我的耳朵,“你在好思佳看的都是什么书 ?''”

看来,他又一次被我渊博的知识给震撼了。

“上次不是说了么?没说吗?心理学的书。”

其实我在撒谎,我看的最多的是武侠小说和言情小说,还有婆婆媳妇小姑子这样的家长里短,只看了一点点心理书。

但是,我不会告诉任酮真话。

我要给他造成我知识渊博的假象。

常月思索着,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一瞪,“我记起来一件事情。”

我赶紧看向他,等着他讲下去。

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二月上旬的时候,我曾经在市里一家餐厅,看见徐妈和一个年轻男人在吃饭。我当时在车里,徐妈打扮也和平时不一样,和那个年轻男人的关系很亲昵,所以我以为我看错人了。当晚,去我妈那里的时候,我看到徐妈还是平时的打扮。我还问了我妈一声,我妈说徐妈没有出去过。”

他看向我们,“那次,我看到的应该就是徐妈。”

“年轻男人 ?'…'是她儿子难道?”我猜测着。

常月缓慢的摇头,“不,不可能是她儿子。他们之间,太亲昵了,更像是情人。”

我扭了扭屁股,“徐妈得四十多了吧?”

常月点头,“嗯,四十五六了。”

任酮问:“你记不记得那个年轻男人的样子?”

常月吸口气,蹙眉想了一会儿,无奈的摇摇头,“我不记得,只记得他的眉毛特别黑。好像是因为他的头发颜色很浅,所以显的眉毛十分黑。”

停顿了一会儿,常月说:“他当时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我可以肯定,我是不认识他的。如果我认识他,那我肯定能记住他的模样。”

任酮说:“先不要惊动徐妈。”

“主要是那个年轻男人。”常月点头,用力咬了下下嘴唇,“一定要抓住他。”

任酮点点头,“你暂时不要吃家里的东西,陈姨那里,你让陈姨装作没胃口,从外面带东西回来给她吃。我和宁彩,会在外面吃饭,吃完再过来。”

常月说:“我会注意这些。”

任酮站起来,“我先去上班。”

我跟着站起来,随他一起朝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徐妈回来。

徐妈脸上挂着虚假而又僵硬的笑,眼神左躲右闪,明摆着心中有鬼,不敢看我们。

我笑着和徐妈打招呼,“徐妈,你回来啦?”

徐妈点点头,“你们要去上班啊?”

“嗯,拜拜。”我降下车窗,朝徐妈招手。

徐妈也朝我招招手,用僵硬的笑,送我们离开。

车开到半路,任酮突然问我:“早晨,我看你那一眼,你知道我的意思?”

“当然。”我当然知道,我要是不知道我,我就不会知道牛奶有问题,也不会回头去看徐妈。

任酮深看了我一眼,“我只是看了你一眼。”

“可你那眼神对我说,牛奶有问题,有人在后面盯着你喝牛奶。我立马就按照你的吩咐,掉头去看徐妈,然后故意吓唬她。”我眨巴一下眼睛。

任酮一副很难讨好的模样,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我只看了你一眼。”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我们只认识几天。”

感情他觉得我能看出他眼里的意思,这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要是我看不出来,那今天就不可能知道徐妈有问题。

他可真难讨好,怎样都不能如他的意。

任酮突然伸过手,在我头上摸了一把。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向我示好么?

“那个年轻男人和常月家,会有什么仇呢?”我问任酮,同任酮一块儿集思广益,“会不会,年轻男人是常月的哥哥或者弟弟?”

任酮摇头,“常月的父亲很专一,非常痴情。”

专一的人,都值得最高的尊重。我尊重这样的人,就如同尊重我爸爸一样。所以,我不拿这种人调侃。

“那有没有可能,是常月亲戚家的孩子。”我摇摇下巴,“你知道的,有些亲戚,就譬如我家那些,都个顶个的坏心眼儿,专门窝里反,害自己家的人。”

任酮说:“有可能。”

韩宇斌早早儿的等在办公室里,见我们进来了,就对任酮说了昨天在常月家发现的东西。他说常月家有只信应细鬼,是修炼邪道的人养出来的小鬼儿,专门用来窃听消息。昨天,韩宇斌将那只信应细鬼用符咒锁在了房梁上,但没有办法除掉这种小鬼儿。

这种小鬼儿,一向不害人,只偷听消息。所以,如果除掉了,只会损自己的阴德。

韩宇斌说:“我暂时只能将他锁在房梁上,只有等抓到放信应细鬼的人,解除它和那个人之间的联系,才能放它走。”

任酮问韩宇斌,“这附近有什么人会养鬼鸟?”

“鬼鸟?”韩宇斌皱起眉头,“你们昨天在常家,遇到了鬼鸟?”

“已经被我烧死。”任酮回答。

第38章 妒火养鬼七

韩宇斌说,这个城市没有人养鬼鸟。如果有养鬼鸟的人,他会感应到那股怨气。韩家那些人,也不会放任这种养鬼鸟的人。

“我让家里人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韩宇斌说着,就去打电话。

我有些担心,担心徐妈会把虫子弄到别的地方,让虫子钻进我的身体里头。这么想着,我浑身就不舒服起来,总觉得身体里面多出了东西。

我进办公室,问任酮,那虫子是什么东西。

任酮敲击着电脑,“我也正在查。”

我垂着脑袋回了座位,也在电脑上查询了起来。

廖泽来了后,我赶紧问廖泽,牛奶里面的那个虫子,是什么东西。

“蛆?”廖泽打开电脑里面的图片,指着一条红色的细线小虫,问我:“是不是这个?这是死人条毒虫,如果死在沼泽,身体里就会有这种条毒虫。”

“很像,但不是这个颜色,不是红色的,是雪白色的,和牛奶一样的颜色。”我忧虑的抓着他的胳膊,“今天早晨,幸亏我的胃口不好,要不然,我就把虫子给吞下去了。”

打了个寒颤,我赶紧将这个想法驱逐出去。

廖泽打开一个文件夹,飞快的翻过无数寄生虫的图片,到一张奶白色细小寄生虫的时候,廖泽停了下来,“这是脑髓虫,不过不是长在人的脑袋里,是长在蛇的脑袋里。是这种么?”

我惊喜的拍着廖泽的胳膊,“是,就是这种。这虫子是不是游的特别快,如果是,就是这种虫子。”

廖泽努努嘴,摇摇头,“这种虫子就像是七八十岁的老爷子,半天才会动一下。”

“那就不是了。”我沮丧的耷拉下眼皮。

廖泽敲击着鼠标,“你说的应该不是天然的虫子,应该是用怨气炼成的鬼虫,或者用毒虫炼成的蛊虫。”

“应该是。”我问他,“这种虫子,会不会钻进人的身体里?”

“一般情况下不会,但,也有可能会从鼻子眼睛耳朵钻进去。”

我浑身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紧接着,我开始发愁,担心今晚上该怎么办。早知道,我就强硬的留在家里,就算死不要脸的打滚,也要留在家里。

忧虑重重,影响了我的胃口,也影响了我的精神。

一整天,我都半死不活的。

晚上去常月家的时候,我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恳求着任酮,“要不你送我回家吧,我太害怕虫子。要是它晚上趁着我睡着了,钻进我的鼻子耳朵里,可怎么办啊?”

任酮说:“我抱着你。”

“可你又不能堵着我的鼻子。”

“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相信他能帮我赶走鬼,但是我不相信他能赶走虫子。

虫子那么小,而且那么鬼,窜的快,神不知鬼不觉,根本就察觉不到它。

为了避免虫子钻进我的身体里头,我用卫生纸堵住了耳朵眼儿,然后找了手绢,用鞋带捆在了脸上,上下勒紧了,不给虫子留下钻进去的缝隙。

短裤我穿了两条,使劲朝上提,紧紧卡住腿根。短裤边,我偷了任酮的裤腰带,捆了上去,捆的十分紧。

这会儿,我主动的钻进了任酮的怀里,像是章鱼一样,用力缠抱在他身上,恨不能一点儿缝隙都不留。

任酮问我:“能喘气儿么?”

“能。”就是困难了点儿。

“肚子不难受?”他的手摸在裤腰带上,摸到裤腰带前筘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幽幽着声音,说:“这裤腰带和我的很像。”

我“嘿嘿”两声,“借用一下。”

“那么怕虫子?”任酮很不理解的问我。

“怕,特别怕,比怕杜蘅飞还怕。”我朝他身上使劲挤了挤,“小时候,我爸妈曾经把我放到乡下爷爷奶奶家一段时间。他家房前房后都有树,那种树上,有一种吐着丝的黄色长毛小虫子,很多很多。它会钻进家里,爬到墙上,有时候还会掉到身上。我那时候特别特别害怕,晚上都不敢睡觉,总担心虫子会顺着我的鼻子耳朵钻进我的身体里头。”

任酮低笑了几声,“还怕什么?”

“没了。”我想了想,“怕鬼,怕你不在的时候,遇到鬼。就像那天晚上,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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