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有鬼呢-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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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没把我这个软茬儿的攻击放在眼里,迎着我的手,就攻击了过来。
我一手一张符咒,“啪啪”两声,贴在了徐荣淑脸上。
徐荣淑的动作像是被突然砍断似的,停滞住。紧接着,她“啪嗒”一声,跌落在地上,面容开始扭曲,左脸也迅速的发黑萎缩。
任酮一个箭步,将徐荣淑左脸上贴着的杀鬼咒撕了下来。
徐荣淑左脸被符咒烧的黑呼呼皱巴巴,脸蛋那里,烧出了板栗大的一个黑洞,从黑洞能看见她嘴里的舌头。
我嘶了口气,跳到一边,“我还以为杀鬼咒只能定住她呢,没想到对她也这么管用。”
杜凯笑呵呵的接话,“她练那妖法,早就不人不鬼了,符咒对她当然管用。”遗憾的扫了眼在地上抽搐的徐荣淑,杜凯啧啧两声,摇了摇头,“这脸,可没法儿看了。”
徐荣淑的眼珠子瞪的巨大,眼角都裂开了,流出几丝血液。血液和她眼珠子的颜色一样,看着就像是从她血泡似的眼珠子流出来的。
“咱们怎么带她们出去?”押出去?扛出去?还是拖出去?
“这简单。”杜凯笑呵呵的接话。他左手掐住徐苗苗的后脖子,右手掐住徐荣淑的后脖子,像是掐野兽似的,轻轻松松将她们两个掐着提了起来。
就着提着的姿势,杜凯飞快的摇晃着徐荣淑和徐苗苗。徐荣淑徐苗苗在杜凯的摇晃下,身体飞速收缩,直至缩小成了手掌长短。
她们蜷曲着,像是两个刚出生的动物幼崽儿似的,别提多可怜了。
我惊诧的目瞪口呆,问杜凯这是什么法子,竟然能把她们缩的这么小。杜凯摇头晃脑,说这是杀鬼术里的小技巧。
我想学,但是被他拒绝了。
杜凯说:“你已经学了密宗,就一门心思学那个就行。等你学会了密宗,别说把这些不人不鬼的玩意儿缩小,就就是把她们变成猫狗,也能轻松做出来。”
“真的?”我不信,“那廖泽能把她们变成猫狗?”
“不能,他才刚入门没多久呢,火候远远不够。”
我这连门还没入呢,要想达到杜凯所说的境界,岂不是遥遥无期了。
说不准,这辈子我都入不了密宗的门。
我有点儿沮丧,深感自己是个废物。
路峰他们也在同一时间,顺利的抓住了徐翠华和徐圆圆。他们没把人缩小,而是弄成了痴呆样儿,控制着她们离开医院,上了专门的用来抓捕这些非人类的车子。
任酮趁热打铁,连夜审问,确认了那些重病患者就是徐荣淑她们弄死的。徐荣淑她们恳求任酮,让任酮留下徐苗苗肚子里的孩子。
要换成心软的,肯定就答应了她们。
可任酮不心软,因为留下这个孩子,就等于留下了火种。等到孩子长大的那一天,徐家的吸魂延寿邪术,就会死灰复燃。
这并不是无稽之谈,而是有先例。徐家曾经有过只遗留下一个孩子的情况,那孩子长大后,无师自通,会了吸魂延寿的邪术。
徐家世世代代修炼这种妖术,早就将这种妖术刻在了骨血里,只要有孩子遗留下来,就会将这种邪术流传下来。
任酮不给这种邪术流传的机会。
他灭掉徐淑荣徐翠华以及徐圆圆,然后把徐苗苗交给了韩宇斌。
韩宇斌给徐苗苗开膛破肚,取出里面小土豆大小的胎儿,放进随身带着的一个黑色的小口袋里。随后,他一扬手,扔了把蓝色的火苗到徐苗苗身体上,将徐苗苗的身体连着灵魂都烧了个干净。
我被韩宇斌那一手开膛破肚惊掉了下巴,好一会儿,才勉强合上了嘴巴。
早知道他会活生生给人开膛破肚,打死我也不留在这里头,一定要和路峰一块儿出去。都结束这么长时间了,我眼前还晃着徐苗苗深红浅红艳红的各色内脏,以及那个土豆大小血淋淋的胎儿。
我今天才明白,科里最可怕的不是廖泽,而是韩宇斌。廖泽顶多对死尸有偏好,而韩宇斌,是对活人都能冷静下手的类型。
虽然被惊吓了一场,但我没忘记山狸狐的事情。
我凑到路峰身边,把在太平间发现的爪印,同路峰说了。
路峰意味深长的弯起了嘴角,眼里冒出诡异而兴奋的光芒,“原来是他,怪不得我看见他的时候,觉得有点儿古怪。”
“刘二哥有古怪?什么古怪?”
路峰说:“他身上应该依附了山狸狐的魂魄,所以才会选在太平间工作。山狸狐的食物是死人的内脏,他守着太平间,就等于守着粮库。”
“你的意思是,他会把尸体的内脏吃了?”我想到那个画面,胃里一阵阵抽搐。
“当然,守着粮库当然要吃个痛快。”路峰笑着点头,“一会儿我去把山狸狐抓回来,让韩宇斌给我炼个辟邪的小玩意儿出来。”
回去睡了一觉,九点多到科里的时候,路峰提了个半猫半狐的动物进来,这动物就是山狸狐。
山狸狐和老猫一般大,黄褐色毛发,没有花纹。它身子和猫一样,嘴巴眼睛鼻子像狐狸,耳朵和鸡耳朵似的,得扒拉开毛才能找着,没有尾巴,屁股那里光秃秃的。
它因为是灵体,所以身子是半透明的,像是随时会消失似的。
路峰将山狸狐递给韩宇斌,随后递给韩宇斌一块儿圆形的翠玉,让韩宇斌将山狸狐封进翠玉里头,把翠玉弄成辟邪的极品物件。
第108章 寡街一
没了山狸狐附身的刘二哥,被医院认定失忆了,因为他彻底忘了该怎么开电脑该怎么写字,成了名副其实的文盲。
除了忘了这些,他周身气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围在脸上那层死气消失了,整个人憨厚朴实的像是刚从地里刨出来的地瓜。
我和路峰去医院见院长的时候,特意去看了刘二哥,他正准备辞职,在小房间里收拾东西。
我们遥遥看了他一眼,没去打扰他,就离开了。
后来有一天,我在街上碰见过他。他手里拿着木匠的工具,正和同样拿着工具的中年男人在说话,两人在商量着给雇主干活的事儿。
我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他根本没认出我,看我那一眼,和看陌生人一样。
扯扯任酮的衣袖,我歪着嘴巴,朝着刘二哥的方向努努下嘴唇,“刚才那个刘二哥,就是被山狸狐附身的那位。”
任酮瞥了刘二哥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让你看一眼。看样儿,他现在过的挺好的。”我感叹一声,心里有种奇特的欣慰和满足感。
任酮敲了下我的额头,“注意看路。”
幸亏他提醒了我一下,要不然再有两步,我就会走进没了井盖的下水道里头。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将下水道井盖给偷了。
像我这样走路不爱看地面的,很容易就会中招。要是真掉进去了,最轻也得崴脚加擦伤,重的话,死人都有可能。
海城偷下水道盖这个事儿,屡禁不止。
政府后来没办法,把井盖弄成水泥的。但有的地方换成了水泥的井盖,有的地方还没换过来,这些没换成水泥井盖的地方,就遭殃了。就譬如我现在来的这个地方,短短一条路,有两个地方没井盖,也没有竖标志,简直就和猎人挖的捕兽陷阱似的。
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寡街,去查接连发生的六起失踪案。
寡街,就是寡妇一条街,里面住的都是寡妇。这条街是清朝末年冒出来的,和贞节牌坊那条街对立了起来。
贞节牌坊那条街,名字叫牌坊街,里面住着的也都是寡妇,有还没成亲就死了订婚对象的,有死了丈夫的,都是些把贞节看的比命还重要的女人。
而寡街,是些没资格住进牌坊街的寡妇。这些寡妇都没有办法守住贞洁,有的一直想要再嫁,有的一直四处勾搭,和牌坊街完全相反。
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寡街变了模样。那些寡妇们,开始做起了一户一凤的皮肉生意,在寡街里隐秘的做起了送往迎来的行当。
直到现在,寡街里的寡妇,一直经营着这种行当,维持生存。
政府曾经想大力治理这条街,可根本治理不成。因为这条街的寡妇,虽然经营的是皮肉生意,但并不是一条玉臂千人枕,而是类同于被包养的关系。有的男人会短暂的包养她们几个月,有的会包养几年,有的感情深了,甚至会包养出感情,最终将她们接出去结合成一家子。
寡街的那些寡妇,相当于某些男人在公共花园里养的玫瑰,今天喜欢了,就圈养一会儿,明天不喜欢了,就换一朵圈养。
寡街里头风景很好,青石板铺的街道上干干净净,两边的平房也规化的很整齐,统一为红瓦白墙绿门,漂亮又干净。
几只肥硕的老猫蹲在街边的墙头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偶尔甩动几下尾巴,惬意的不得了。
家家户户门外两边都种着月季,有的也种了几簇别的植物,叶片深绿叠浅绿,有的藏在墙头阴影下,有的探出阴影,在阳光下恣意舒展着筋脉。
现在是初秋,秋月季开放的季节,各色的月季花把这条街妆点的简直就像是世外桃源似的,让人看了就禁不住的喜欢,恨不能也在这里面买个房子,就此定居下来。
“这地方可真漂亮啊。”我以前来过几次,每次来都会惊叹几声。
我特别后悔当初没坚持在这里买个房子,以至于现在想买,也没那个钱了。当初我几个朋友也很想在这里买房子,可我们几个的长辈都嫌弃这里名声太差,不愿意给我们在这里买。
看着眼前的美景,我胃里后悔的酸水一股股朝上冒。
“以后有钱了,我一定要在这里买个房子。老了,就可以在这里住下来。”我指指墙头上蹲着的那几只老猫,“就像那些老猫一样,每天懒洋洋的享受生活。”
“要不你也来这里买个房子,到时候我们做邻居。”我建议任酮也在这里买个房子,以后可以做邻居。
任酮没搭理我,径直朝前走。
我们来到门两边开满黄色月季的平房门外,任酮从兜里拿出一个奇怪的小钥匙,朝着铁门的锁扣一穿,然后轻巧的扭动了几下。
铁门锁眼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大门一晃,开了一道缝。
任酮将奇怪的小钥匙抽出来,推开明绿色的铁门,然后又将小钥匙****里面木门的锁眼里,将木门打开。
“你拿的是万能钥匙?”我好奇的探头朝他手里瞧。
任酮点点头,将小钥匙放进口袋里,示意我跟上他的脚步。
平房的院子里收拾的很干净,院子左边是洗手间连着沐浴间,右边是厨房,正前头是客厅,客厅两边是两间卧室。
房子里面充斥着布艺品,布做的小篓子,布做的小花篮,布做的花儿,还有布做的小老虎,无数的布艺品,将屋子妆点的十分精致。
我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相框,相框里嵌着房屋主人于笑云的照片。照片里的于笑云,很年轻,梳着两条黑黝黝的大辫子,朝气蓬勃。
“她年轻时候挺可爱的。”我对着任酮摇摇手里的相框。
任酮让我到床底下查看查看,我将相框放下来,弯腰趴到床前,用强光手电筒对着床底下照。
我根本没想到床底下会有什么东西,即使有什么东西,也没想到会像现在看到的这么恐怖。
一照之下,吓的我心脏差点儿停止了跳动。
第109章 寡街二
床底下密密麻麻全是人的头骨!
在我朝里看的时候,头骨同时转了方向,将脸上那两个黑窟窿正对向我,仿佛在和我对视似的。
心脏停摆一瞬,我身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额头上的汗水,短短几秒钟之内,汇聚成流,淌过我的眉骨,活落到我的睫毛上。
我用力眨了下眼睛,快速将床单放下来,紧接着,用最快的速度跳起来,窜到任酮身边。
“床下头全是人头骨!”我声音带了颤音,走调儿的厉害。
任酮推开我,滑步来到床前,一把撩开垂在床边的床单,将脸凑到床下。
他盯着床下看,但却没有任何动作。过了几秒钟,他转头看向我,“床下什么都没有。”
“有,全是头骨,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凑到他身边,弯着脖子,朝床底下看。
可这次,我却什么都没看到。
床底下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我刚才看到的那些头骨,短短几秒钟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任酮拍拍手,站了起来,皱眉看着我。
我将床单撩起来,放下,再撩起来,再放下,试图发现头骨消失的秘密。可我这么重复了五六次,那些头骨也没有如我所愿的出现。
将床单放下来,我对任酮解释,“我刚刚真的看见头骨了,它们密密麻麻都挤在床底下。我朝里看的时候,它们还转过脸,用那两个黑窟窿看我。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任酮没说不信我,但也没说信我,弄的我心里很不舒服。
他那态度整的,就好似我刚才故意撒谎了似的。
任酮盯着我。
他背着光,脸沉在阴影里,所以瞳仁颜色特别深,浓郁的像是两湾陈墨似的。我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总觉得他不信我刚才说的话,不信我看到了人头骨。
因为他的不信任,导致我情绪直线下滑。
“嗳,你别这么看着我行吗?我没撒谎,我就是看见人头骨了。”我有些生气。
任酮朝窗外看了一眼,给了我一个奇怪的眼神。
随后,他说,“我信你。”
“啊?”我有点儿吃惊,“真的?你真的信我?那你干嘛弄这么一副模样出来,整的就好似我刚才在撒谎似的。”
任酮指指窗外,“刚才外面有东西,现在走了。”
“什么东西?”我抻脖子朝窗外看。
任酮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扭回来,“老鼠,已经走了。”
“哦。”我甩了下脸,将他的手甩掉,“老鼠精?”
“嗯。”任酮应了一声。
于笑云家里,我们没查到任何可供利用的线索。除了那床底下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头盖骨,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其他失踪的几家,更是找不到任何线索。
我有些失望。
任酮却很平静,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出了寡街,任酮带我去了一家专门卖丧葬品的小门头店。
这个门头店和之前去过的那家书店一样,位置别扭到了极点,而且竟然将门头对着公共厕所。
还没到门前,我就被骚臭气熏堵了鼻子,等到了门前,我已经失去了正常的嗅觉,只觉得这天地间就是个一个巨大的厕所,所以到处都是那股子屎尿味儿。
守着店的是一个老头儿,个儿应该只有一米,瘦的厉害,和木乃伊似的。这才秋天,穿着一件长袖就够了,他却穿了厚实的军绿色大棉袄黑色的棉裤,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棉靴子,不时哆嗦几下,仿佛深处寒冬似的。
“平老。”任酮对待老头儿的态度很恭敬。
平老咳嗽了两声,“嗯,进来吧。”他嗓子粗哑低沉,音调儿很怪。
我看了眼任酮,跟在任酮身后,弯腰进入了这间卖丧葬们品的小店。
店里黑乎乎的,进来的一瞬间,我的眼睛没适应好里面的光线,眼前一片乌黑,简直像是钻进了某个地洞里。
这里面的气味也很怪异,并没有丧葬品那股子香灰纸钱味儿,而是泛着土腥气,让我有种置身洞窟的错觉。
外面那浓郁的屎尿味儿,也诡异的被隔绝在外,一切都显的很不同寻常。
我用力眨了两下眼睛,然后闭上眼睛等了两秒钟,再睁开。这会儿,我眼睛适应了里头的光线。
这里面很逼仄,逼仄到了极点。
两边放满了纸扎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纸人前头地上是一排排的纸钱,有的开了封,有的没开封,放置的很凌乱。
正对面的墙边,放着一张黑红色的桌子,也可能是黑褐色,屋里太暗了,这两种颜色并不能很好的分别出来。
桌子上面放着七个牌位,每个牌位上刻着名字。每个牌位前头各供奉着一个香炉,里面有燃烧完的香火,看香火散落的形状和颜色,应该是近日刚刚烧过的。
平老从桌子下面拖了凳子出来,自顾自的坐下了。他并没有招呼我们坐着,这里面似乎也没有多余的凳子可供我们坐。
任酮对平老说了我在寡街于笑云床底下看见人头骨的事情,希望平老能够提点一下,告诉我们那些头骨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平老咳嗽了一会儿,哆哆嗦嗦的将手抄进袖子里,“很多人头骨?作孽啊。”
他用力咳嗽了两声,将右手从袖子里抽出来,虚握成拳,抵在嘴上,把咳嗽声堵在嗓子里头。
平老抽了下鼻子,将松松耷拉下来的眼皮子,用力抻开一些,目光从我脸上一溜儿过,来到任酮脸上。
他吸口气,又重重呼了出来,摇晃了下身体,对着任酮张开了嘴巴。
平老说,我在床底下看到的人头骨,是有人布出来的人骨阵。人骨阵是害人的阵法,极为阴邪。布在哪里,哪里就会接二连三出现人命。
他给了任酮两个纸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他让任酮将这两个纸人带回去,然后用血喂了,男的用任酮的血,女的用我的血,一个纸人半碗血。
喂完之后,等到半夜十二点,就将这两个纸人放到于笑云家床底下。这两个纸人就会自发的挖地,直到挖出被活埋在底下的尸骨,才会停下来。
平老说,被埋在底下的那个,就是我们要找的于笑云。
现在挖,还能挖出于笑云的尸骨,再等几天,于笑云的尸骨就会被人骨阵给吸收了,到时候我们就算把地底掘穿,也什么都找不到。
他还说,如果想找到其他失踪的几个人,就去找能看到人头骨的地方。在她们家哪里能看到人头骨,就用同样的方法让纸人朝底下挖,就会将失踪那人的尸骨挖出来。
任酮问平老,知不知道是谁排的人骨阵。
平老摇头,“这阵法虽然阴邪,但是会的人不少,而且实行起来也简单,所以只要是修道的,都知道这个阵法。”
我好奇人骨阵是怎么排的,多嘴问了一句。
平老也不介意我多嘴,咳嗽了一会儿,就语气平和的解释了一番人骨阵的排法,听的我直冒冷汗。
人骨阵,要割下刚死不到十二个小时的尸体的脑袋,一天一个,连着十二天,弄到十二个脑袋。把这些脑袋集到一起,用道法去掉脑袋上的血肉,只留头骨。头骨要浸泡在蛇血里十二天,直到泡成血红色,才能用来排阵。
排阵要选在半夜十二点,将头骨放到想害之人家里隐蔽的地方。等上十二天,人骨阵就算是排成了。再有十二天,人骨阵所在的地方,户主就会被人骨阵的头骨,拉到底下,被活埋起来,直至窒息而亡,成为人骨阵的肥料。
“为什么要害寡街的那些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