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有鬼呢-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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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苗如兰不要脸的跑过来,死赖在任酮这里。可到了苗如兰母亲的嘴里,则黑白颠倒,成了任酮勾引苗如兰,破坏了苗如兰的婚姻,并且不顾苗如兰意愿强行将苗如兰带回家。
在苗如兰母亲厉声指责任酮的时候,苗如兰只顾一味的低声抽泣,根本不替任酮解释。苗如兰肯定打着歪歪主意,希望经过她母亲这么一闹腾,就能让任酮妥协下来。
我实在听不下去苗如兰母亲的那些话,翻来覆去都在指责任酮,而且话里话外都透着让任酮负责苗如兰以后生活的意思。
拉开卧室门,我来到客厅,不顾任酮让我回去的强硬目光,站到任酮旁边。
苗如兰的母亲一见到我,彻底爆炸了,手指头指着我,一边质问一边戳着,要不是我退后一步,她那根指头肯定会戳到我的脸上。
她那模样整的,就好像我是不要脸的第三者似的。
“喂!闭上你的嘴!有完没完了你们!”我扯高嗓门,吼的嗓子都有些疼了,才将苗如兰母亲又快又冲的话音压了下去。
趁着屋里没有声音,我快速抢过话头,指向苗如兰,“是你闺女自己跑过来蹲在任酮家门口,不是任酮找她过来的。任酮早就不和她联系了,是她自己死皮赖脸突然出现在任酮家门外,而且死不要脸的跟了进来。她进来又是哭又是闹,一劲儿要任酮和她复合。任酮根本就不答应她,不愿意和你闺女复合!”
“你胡说!”苗如兰母亲怒瞪着眼睛,狰狞着表情,那模样,和夜叉似的,恨不能一口把我撕碎了吞下去。
“你不信,你问自己闺女去。她进来之后,一直说她错了,求任酮原谅她,还说离婚是为了任酮。”我做出呕吐的姿势,“可拉倒吧!这谎话编的,也太假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三更半夜的来这里闹腾,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婚,我只知道,任酮很久之前就不和她联系了,和她没任何关系了。所以,不管她是离婚还是再婚,都和任酮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任酮好心打电话叫你们来接苗如兰,你们却不要脸的冲进来就骂他,要不要脸啊你们。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做事儿可真是一点儿谱儿都没有。”
指指苗如兰,再指指任酮,我别下嘴角,用鼻子喷了股不屑的气儿出去,“你当你闺女是七仙女下凡啊,谁都该爱她爱的不得了。别做梦了您哪!有到别人家撒泼的时间,不如回去好好教教你闺女,教教她做人的道理。别一天到晚撒谎成癖,还厚脸皮的过来打扰别人的生活。”
“你你你,你这个。”苗如兰母亲被我气的直哆嗦,嘴唇抖的厉害。
苗如兰父亲突然低喝一声,沉着声音对任酮说:“今天,我不管是谁的错,你都不该这么对如兰。如兰我先带回去了,你有时间,就到我那里去坐坐。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谈谈。”
苗如兰仰起头,哭声哭气的唤了一声,“爸。”
“你闭嘴,跟我回去!”苗如兰父亲目光锋利的扫了任酮一眼,眼角一眯,将目光扫到我的脸上,威慑着我。
我小幅度的翻了个白眼儿,故意做出吊儿郎当的模样,挑衅他,气他。
苗如兰父亲的两个鼻孔,大幅度的张合了一下,随后用力抿紧嘴唇,呵斥苗如兰母亲,“走,带如兰回家。”
苗如兰母亲明摆着不愿意就这么离开,恶狠狠的瞪着我,还想要继续说话。可她嘴巴还没有张开,就被苗如兰父亲制止了。
“还嫌不够丢人吗!带着如兰走!”苗如兰父亲怒斥着苗如兰母亲。
苗如兰母亲心有不甘的扶起了苗如兰,跟在苗如兰父亲的身后,朝门外走。
临到门口,苗如兰母亲回头瞪了我一眼。
我别别嘴角,朝她竖了下中指,气的她脸蛋爆红,眼睛瞪的像是特别圆,像是要从眼眶里崩出来似的。
她们一家三口离开了,闹剧总算是结束了,我松了口气,用力揉着耳朵。
任酮一巴掌拍到我后脑勺,秋后算账的训斥我,“我不是让你回去睡觉么,你出来干什么?”
我嘿嘿嘿笑了几声,谄媚的朝他身边凑,“我是你的跟班,你遇到事儿的时候,我当然的冲出来帮你呀。”
第113章 寡街六
“回去睡觉。”任酮扔给我四个字。
我本来暗戳戳兴奋着,委婉的看着他,期待着他的夸奖,夸奖我一举击败苗家三口,将他救出火海。
可他根本就没有夸奖我的意思,那模样清冷的厉害,就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我得不到想要的夸奖,有些沮丧,意兴阑珊,上床的时候都懒得伸腿,直接趴倒在上面。
躺了不到十分钟,露娜出现在窗外。
她脸和大饼似的,紧贴在玻璃上,把五官压的奇形怪状。
为了能吓到我,露娜做着各种古怪的举动。她一会儿把眼珠子扯出来,像是打乒乓球儿一样朝玻璃窗上弹着玩;一会儿把舌头抻十来厘米长,在玻璃上晃荡来晃荡去;一会儿像巫婆似的,举着爪子,在玻璃窗外抓挠。
我不耐烦了,从床上跳下来,来到窗边。打开抽屉,我拿出从韩宇斌那里要来的定鬼咒,捏在手里,然后打开窗户。
“你老是来骚扰我干什么啊?你有仇就去报仇,有冤就去申冤,老是跟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害的你。”我恶声恶气的叱着露娜。
露娜猛的把嘴咧二尺宽,都咧到耳朵后头去了,呲出白牙和血红的牙花子,舌头也耷拉二尺长,张牙舞爪的要朝我身上扑。
我举起定鬼咒,朝露娜面前一亮,然后另一只手快速拉开抽屉,拿出杀鬼咒,在露娜面前甩了甩。
露娜立刻停止了动作,并快速由饿狼化身小猫咪,嘴不咧了,舌头收了,手也放了下来,眼神由恶毒转化为胆怯和委屈。
她这转变速度,可真是快。
如果杜衡飞是影帝,那她就是影后,去奥斯卡转一圈儿,能拿一麻袋小金人回来。
“你为什么一直缠着我?”我得问清楚她为什么老是缠着我,然后解决了这个问题。
露娜歪着脑袋,像是听不懂人话的傻子一样,直愣愣瞅着我。
“你为什么缠着我?”我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随后,一别身,一溜烟的消失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窗外,完全不理解露娜的行为。我只是想问清楚而已,又不是要杀她,她至于跑么。
摇摇头,我遗憾的将两道符咒放进抽屉,小心的将符咒扯平整,然后关上了抽屉,躺回床上。
晚上睡的少,白天就犯困。
幸亏是任酮开车,要是我开车,我准能半梦半醒的把车开到电线杆子上。
任酮眼底发青,昨晚上睡的也不好,兴许根本就没睡。他回屋之后,估计一直想着苗如兰的问题,导致他睡不好觉。
就算他对苗如兰余情未了,我也希望他能坚持昨晚的态度,拒绝和苗如兰复合。苗如兰太自私太做作,而且满嘴跑瞎话,根本不是个能够过日子的好对象。
任酮虽然一身毛病,但是在关键时候,却总是能冲出来,保护身边的人,就譬如他无数次的保护我。
苗如兰和任酮完全相反,平常看着挺好的,好模样好气质也很好沟通,但是危险时刻,绝对是那种会躲在别人后头的类型。而且,说不准,她为了保命,还会推别人一把,把别人推进火坑里头。
从昨晚上她颠倒黑白的说词和作风,就能看出来,在危险关头,她绝对能做出这些事儿。
把尸骨交给欧博士去做鉴定,任酮带着我回办公室查询了一些资料,然后带着我去查同于笑云她们亲密接触过的那些男人。
近期,和于笑云等失踪的六个女人亲密接触的,只有六个男人,是她们六位的包养人。这六个都结婚了,家里有老婆有孩子,有一位家里还是双胞胎男孩。
我们先去找了同样姓张的两位。这两位是干个体的,毗邻开着两家店儿,一家卖鞋一家卖眼镜,挣的都不错。
他们是老乡,早些年从贵州那边过来的,刚开始过来,是在建筑工地打工,后来倒腾海鲜挣了钱,就在海城本地开了店儿,很快的就娶了媳妇生了孩子。
今年钱挣的比往年多,姓张的两个心思就活络起来,哥俩好的一块儿去寡街包养了两个寡妇当情人。
他们包养的那两个寡妇,就是最早期失踪的那两个。两个寡妇,一个叫莫红,一个叫张慧,她们的尸骨被人骨阵吸收干净了,连个骨头渣子都没剩下来。
姓张的这两个,都很大男子主义,根本不把老婆放在眼里。老婆就在眼前,他们却根本不避讳她们,大喇喇的谈着失踪的情人。他们甚至不停的夸赞着情人的好,回味着情人的美丽和体贴。
他们两个的老婆,一个站在店门旁边,一个坐在店里的凳子上,表情顺从而麻木,屈从于现状。她们那状态,仿佛自己男人在外面找情人是理所当然似的。
“当他们的老婆,可真倒霉。”回到车上后,我没形状的瘫在椅子上,感慨着,“嫁给这么两个玩意儿,那还不如单身一辈子呢。”
任酮问我:“都记好了?”
我抽出口袋里的录音笔,得意的在任酮眼前晃了晃,“路峰给了我根录音笔,我都给录下来了。”
至于本子上,我就记了几个重点,留着等所有嫌疑人都问过一遍后,串联起来找关键线索用。
任酮发动车子,我们去找了其他几位包养人。
其中三位是公司里的精英,一位是港务局的小领导。
那三位精英,都很避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情人这件事情。在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慌张的厉害,赶紧将我们请到离工作地点比较远的餐厅或者咖啡厅。
这三位的话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他们其中两位甚至摆出情深意重模样,在说到情人消失的时候,痛苦的流下了几滴泪。有一位,竟然说包养的情人才是自己的真爱,让我们一定要查清楚他情人失踪的原因,让他情人能完好无损的回到他身边。
如果他家里没老婆没孩子,我肯定会被他给打动,说不准也会陪着伤心一会儿。
可我现在看他那模样,只想朝他脑袋上来一板砖,为他老婆的人生除害。
最后要查的,是港务局的小领导。
小领导官儿不大,官儿架子却很大。他又矮又白又胖,肥头大耳,像是缩小版的猪八戒。他肚子非常大,是全身上下最突出的地方,鼓凸的厉害,像是怀孕八个月的孕妇似的。
小领导姓王,叫王佳国。
他这名字起的挺不错,但和他的长相气质一点儿都不配套,可惜了他这个好名字了。
王佳国坐在气派的大椅子上,手里点着一根烟,用鼻孔看着我和任酮。
不等我们问话,他先开口了,问我们是哪个派出所的,问我们懂不懂规矩,竟然敢闹到他这里来。
“特殊案件调查科,任酮。”任酮言简意赅的报上名号,并说出来的目的,“我们来找你调查于笑云失踪的案子。”
王佳国肯定不是正规渠道坐上这个位置的,所以该知道的他一点儿都不知道,他一副根本没听说过特殊案件调查科的模样。估计来这个位置之后,他只顾着狐假虎威和捞钱了。
他瞧不起人的抖抖烟灰,嗤笑一声,“特殊案件调查科?呵呵呵,海城根本就没有这么个部门。”
用力一拍桌子,他拿起手机,翻开电话簿,拨打了其中一个电话。
电话还没接通的时候,王佳国威胁着我们,“王局是我兄弟。你们说你们是特殊案件调查科?我倒要看看,这海城究竟有没有这么个部门。要是没有,你们就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们。竟然威胁到我头上来了,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我朝任酮别别嘴角,好整以暇的摆好了表情,准备等王佳国接完电话之后,看他的笑话。
电话接通了,王佳国和那边哥啊弟啊的寒暄了一会儿,约好几天后去辉煌居吃饭,紧接着,他问那边的王局,海城有没有特殊案件调查科这个部门。
我听不到电话那头说的什么,但从王佳国那剧烈变化的表情可以猜出来,王局肯定说海城有这个部门,并且说了他王佳国几句。
王佳国挂上电话后,一改用鼻孔看我们的不屑姿态,快速从椅子上蹿起来,热情的邀请我们到沙发组那里坐下。
他一边走一边同任酮拉近乎,“你们看你们看,这真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我的错,我的错,我和你们的系统不一样,所以不知道你们那边的情况,孤陋寡闻了,不知道你们竟然是那么厉害的一个科。你们可要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计较啊。”
王佳国甚至亲自给我们倒了茶,热情的要命。
他积极的拉着近乎,“你们知道西片的王局吗?那是我兄弟,咱们都是自家人。今天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们。今晚我在辉煌居摆宴,亲自向你们赔罪。”
任酮可不是轻易就能被拉拢的。
他将茶杯推到一边,公事公办的询问着王佳国。
王佳国回答的时候很圆滑,将自己撇的很干净。他并不承认自己是于笑云的包养人,咬定和于笑云之间只是朋友关系。
被情人坑进牢房的官员不少,王佳国肯定惧怕自己会成为其中一个,所以才拒不承认和于笑云之间的包养关系。
第114章 寡街七
我们这里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于笑云就是王佳国包养的情人。
有王佳国给于笑云划款的记录,给于笑云的各种购物卡购物记录,还有王佳国与于笑云之间的通话短信记录。
王佳国想通过拉关系,送我们钱和房子,来让我们销毁记录。
他这一招在任酮这里碰了钉子。
任酮拒绝这种来源的钱财物品,同时拒绝政治上拉帮结伙的复杂关系。
特殊案件调查科虽然受上面管辖,但却是独立的办案部门,所以任酮无论是升迁还是降职,都不是其他部门的领导所能影响的,也就根本不需要圆滑。
而且,按照任酮的性格,就算王佳国能影响到他的升迁或降职,他也不会因此放王佳国一马。
王佳国在铁证之下,终于低下了硕大的脑袋。
他说话很有技巧,承认和于笑云之间有了婚姻之外的关系,但他并不把这种关系称之为包养情人,而是称于笑云为他的红颜知己。
给于笑云钱财的行为,他称之为朋友之间义不容辞的帮助。
任酮根本不关心王佳国和于笑云是红颜知己还是义不容辞的朋友,只按照正常的询问程序,询问王佳国最近的活动状况,以及与于笑云之间最近是否有什么摩擦。
王佳国遮遮掩掩的回答了任酮的问题,很多时间点,他都模糊着回答,不想让我们知道那个时间他去干了什么。
看他那样儿,我猜测他是和人吃饭去了,吃的肯定是关系饭,饭桌上应该收了红包,所以不敢告诉我们。
我观察着他的表情,揣摩着他的性格以及关键时刻的情绪爆发和控制能力。他是色厉内荏类型,贪婪,有心眼儿,但城府不深,被我们用证据一压,就吐露实情,是个表面浮夸但内心比较懦弱的人。
这样的人,除非被逼到极点,否则绝不会干出杀人的事情。就算杀人,他也不会杀的这么拐弯抹角,只会冲动杀人。
照目前来看,凶手应该不是他。但我不敢下肯定的结论,因为他目前这种状态,也许是他故意装出来混淆我们试听的,以此让我们撇除他的嫌疑。
没有到最后,我们不能下任何肯定的结论。除非证据确凿,否则,每个嫌疑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查了这六位之后,任酮招来了六个小鬼儿,里头有两个是上次我见过的,一个胖姑娘鬼,一个麻杆鬼。
任酮给六个小鬼儿下达了任务,让他们六个分别去六个嫌疑人家里蹲着,贴身盯嫌疑人的梢儿。
我提出疑问,“除了姓张的那两个开店的,其他四个肯定不会回家和家里人说今天被咱们查这个事儿。他们要是不说,如果他们家人是凶手,那就不会有任何动作,小鬼儿就根本弄不到有用的消息。”
朝任酮身边凑凑,我讨好的朝他笑着,“你说,我说的是这个理儿吧?”
任酮看了我一眼,继续把目光放到前方,看着车前面的道路。
“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或者是想到了什么?你看,我们都一块儿来查这个案子,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啊,是吧。要不,你提醒提醒我?”我总觉得任酮漏了一环,但任酮却胸有成竹的模样,明显是我办案能力不足,想不到破案的关键。
任酮问我:“你对张涛张鹏两个人的老婆,有什么看法?”
“她们两个?”我回忆了一下,“很麻木,像是老辈子地主家的童养媳,习惯了男人在外面胡来。姓张的两个把情人都夸成花儿了,他们老婆也没感觉,像是没表情的木偶似的。”
“就这些?”
我点点头,“对啊。”歪着脖子,我盯着车窗,又想了想,“嗯,张鹏的老婆,中间进里面屋里了一趟,进去了大约五分钟,又出来了。她进去出来,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们应该没问题吧?我看不出来任何问题。”
“再想想。”任酮让我继续想。
我皱眉苦想,可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出来她们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难道张涛的老婆抠了两下脚指头,是在打暗号?”唯一有违和感的,是张涛老婆抠了两下脚指头。但这只能说明她生活习惯不好,不讲卫生,根本不能说明别的什么。
任酮眉梢动了动,右手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任何一个女人,在丈夫出轨了之后,都不会像她们那么平静。”
“也许是习惯了呢,没感情了,但是因为有孩子,所以不得不继续凑活着在一块儿。”我猜测着。
“你觉得这样合理吗?”任酮反问我。
我不敢肯定的回答,“合理吧。”犹豫了两秒钟,我试探性的说:“不合理?”
“是她们的态度不合理。即使她们对张鹏张涛没有感情,也会因为是夫妻而有占有欲,这是任何人都具有的。在张鹏张涛夸奖情人的时候,她们的情绪应该产生浮动,会表现出痛苦和嫉妒。可是,她们却并没有表现出这些。”任酮解释了一番。
“你这么一说,是这么个道理。”其实我还糊涂着呢,但是我不想让任酮知道我没听明白,所以打肿脸充胖子,假装自己听懂了。
“你的意思是,她们是装成麻木的模样,目的就是想让我们不怀疑她们?难道她们是凶手?”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她们两个的长相和眼神,怎么想也不觉得她们是凶手。
“她们是凶手之一。”任酮不再考验我,直接说出了重点。
“凶手之一,难道很多凶手?”我脑子里头突然啪的一声,像是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