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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别闹,有鬼呢-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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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鬼们像之前一样,都出现了,我把右脚也踏了进去,然后弯下腰,蹲到吊死鬼们脚下。

我蹲着挪蹭到右边卧室门前,从右边卧室门前开始检查,先检查了门面上的雕刻,然后检查花瓶。

第151章 丧铃八

门和花瓶都没有什么异常。

图案之间的细缝,布花布叶子,花瓶的里里外外,我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这些里面都没有藏匿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污浊液体的痕迹。

检查完右边的门,我抬头看了眼那六个吊死鬼儿,打了个寒颤,然后搓着胳膊,蹲挪到左边卧室门前。

左边卧室门这边,我也没检查出任何东西。我连花瓣和叶子的边角都细细摸了两遍,试图发现里面有没有缝着什么东西。可里面都瘪囔囔的,只是两片步贴在一起而已,没有任何夹藏。

这边检查完了,我朝小客厅里面前进。

我心里特别发怵,很担心沙发上那几个鬼,会突然扑向我,像是丧尸啃人似的,张开血盆大嘴啃掉我的肉,把我啃的七零八落。

像老鼠一样,后背贴着墙边,我踮手踮脚的走到对组沙发这块儿。

紧张的盯着七个鬼看了一会儿,见他们没有任何动作,我才弯下腰,轻手轻脚的检查沙发。

近距离检查沙发,我才发现,他们流淌在沙发还有地上的血液,其实并没有浸润上去,而像是隔着一层油性薄膜似的,浮于沙发和地板的表面。

我不下心踩到血液边儿上,本来还以为会踩一脚底血。但我抬鞋底子一看,底下只有浅色的灰尘,没丁点血液的痕迹。

看来这血液也就是个幻影,是虚的,和鬼一样。

我试探性的将手伸进鬼的体内,鬼没丝毫反应,我也没丝毫感觉,没感觉到寒气,也没有阻塞感。

这么一来,我检查起来就简单多了。

鬼身后的抱枕,我就不用别扭的勾出来检查,直接穿过鬼的身体检查就行。

对组沙发的沙发和抱枕,我没检查出什么东西。

圆型茶几上的两个鱼形杯垫,倒是有点儿不一样。这两个杯垫,太脏了,和对组沙发这里格格不入,就像是垃圾放在五星级酒店的正厅桌子上似的。

我将两个杯垫收进塑料袋里,封好了,然后提着袋子朝地毯前进。

有了对组沙发那边的经验,地毯这边我检查起来就快多了。而且,地毯也没什么可检查的,顶多是摸摸毛里有没有什么细微的小物件,然后看看地毯底下有没有藏着东西。

如我意料之内,地毯这边什么都没找到。

小客厅检查完了,我开始检查卧室。

先从右边卧室开始检查。

来到右边卧室门前,我握紧门把手,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卧室门。

卧室里头充斥着一股沉闷的木头香气,不难闻,但是闻久了,鼻子会有点儿堵,像是得了轻感冒似的。

右边贴窗根放着一张巨大的床,床上没有被褥这些东西,估计都被作为证物收拾走了。左边直顶顶棚贴立着深色的木头衣柜,衣柜是八扇单开门,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

卧室里没有书桌,就有这两个家具,所以我检查的极其轻松。

检查完卧室,我拉开卧室另一边的门,进入最右边的小客厅。

驷麻区的人,一向喜欢把电视电脑之类的放在右边小客厅,然后将这个小客厅当作家人活动的隐私地方,并不用来宴客。

可拉开门之后,我却惊讶了。

因为这个小客厅里面,除了四面白墙,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还冒着股奇怪的石灰味儿,就像是刚装修好还没开始住的新房似的。

我在小客厅里转了一圈,挨片儿摸着墙壁,除了摸了一手灰,别的什么也没发现。

从右边卧室这里空手而归,我进入左边卧室。

如同外面厢房似的,左边卧室完全就是右边卧室的复刻版。

什么都一模一样。

里头小客厅也一样,里面空荡荡的,而且透着一样的石灰味儿。

要离开左边卧室的时候,我在门右边的墙壁上发现了一条弯弯扭扭蚯蚓似的划痕。

这划痕我在右边卧室门后墙壁上见过,因为这划痕太突兀,所以当时我多注意了几眼。

为什么左边墙壁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划痕?

而且,看这个划痕的位置,和右边卧室墙壁上的正好相对着。

怀着一腔疑惑,我又来到右边卧室。

那条划痕,在墙壁上安静的躺着,和左边卧室的完全一样,连末尾的小坑疤,也分毫无二。

一样东西相同,那叫巧合。两样相同,那叫意外。可这个房子,厢房卧室以及两头的小客厅,处处一样,这古怪到了极点。

事出有异必有妖。

这房子本身盖的就邪门。

这也绝对不是普通瓦匠盖出来的房子。

能盖出这个房子的人,肯定懂阴阳八卦奇门遁甲之类的偏门。

我思索着朝外走,出了正屋门之后,我条件反射的回过头,扫了眼屋里那些个鬼。

那些鬼,还是在原来的位置,姿势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

可在我目光扫到地毯上面的时候,正面对着我方向的那个小孩儿鬼,大白眼珠子突然动了动。随后,他眼眶里那两个大白球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黑眼珠。

黑眼珠成形之后,他朝我眨眨眼睛,然后抬起手,对我比了个开枪的姿势,阴恻恻的笑了。

我倒退一步,本能的结出手印,心里默念着密宗法咒,想要对着这个小鬼儿来一下子。

不等我施展出来,那小孩儿鬼就突的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孩儿鬼消失之后,其他那些鬼也随之透明了起来,很快消失无踪。

我转了个圈,前后左右看了看,然后伸手拍拍脖子拍拍脑袋,担心那个小鬼儿会鬼祟趴到我的后背和脑袋上。

拍完,没发现小鬼儿在我身后,我就赶紧朝外跑,直到冲到任酮面前,我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将包着塑料袋的杯垫,送到任酮手上,我深呼吸一口气,让气息平复下来,然后向他汇报我在里面的发现。

说到小孩儿鬼的时候,我刻意的渲染夸张了一下,拐着弯儿的衬托我的勇敢,以此让任酮知道,我是真的发生了大变化。我在遇到恐怖东西的时候,没有呼救,而是像一个老特案人员一样,镇定面对。

第152章 丧铃九

任酮提着塑料袋的一角,让杯垫在眼前转了一圈。

随后,他手一扬,将杯垫扔进了垃圾桶里。

“嗳,你干嘛!”我伸手想抢过杯垫,可手只摸到了杯垫的边儿,没抓住杯垫。

只听“啪啦”一声,杯垫落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头。

“杯垫没用,有用的东西在房子底下。”任酮拍了我额头一记,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走。

“去哪儿啊?不继续查了吗?”我回头看了眼四合院,着急的跟上任酮。

任酮边走边说:“我们现在没工具,要回去找工具,今晚来挖。”

“挖什么?”我拉住任酮的衣袖,然后扯着不放,紧步跟着他。

他侧过头,眼神朝下扫,看了眼我的手,随后慢下脚步。用力抽了抽胳膊,他将衣袖从我手里抽出来,甩甩袖子,对我说:“挖墙,挖地。”

我想到潮闷充斥着石灰味儿的两边小客厅,恍然大悟的“哦哦”了两声,有些激动的看着任酮,“是不是两边小客厅的墙里面有东西?”

“嗯。”

“怪不得我觉得奇怪呢。这么老的房子,也没翻新过,怎么会有这么新的石灰味儿,这完全不应该啊。”我边走边点头。

紧跟着,我问他,“墙里面有什么?是不是有干尸,盖房子时候嵌进去的干尸?”

任酮若有所思的摇摇头,“有可能。”

“我估计是。”我大胆的猜测着,右手卧成拳头,朝着左手掌心用力打了一下,“盖这个房子的,肯定懂阴阳八卦之类的偏门,所以他才能盖出这种怪房子。他肯定在墙壁里嵌了尸体进去,那尸体刚开始弄进去的时候,肯定是个活人,后头活生生被闷死了,怨气一直在这个房子里头,导致房子里面的住户发生灭门惨案。”

皱紧眉头,我用力抿了抿嘴唇,嘬了个响儿出来,“你说,要是真和我猜的一样,那盖房子那个人,为什么盖这么个房子呢?”

不等任酮回答,我突然想到了一种情况,“盖房子那个,估计和被盖房子这家有仇,所以给房子主人设计了这么个房子,目的就是害这家人。这房子是解放前盖的,那会儿死的人,虽然没有记录,但我猜,房子最开始的主人,肯定也是这么灭门死了。再后头,这四户,因为房子里面的怨气,也都死了。”

说完,我觉得差了点儿什么。

“原房子主人他们的魂儿呢?”我疑惑的问任酮。

如果真的和我猜测的一样,那么原主人一家人的魂儿也肯定在房子里头。可我刚才根本没有看到原主人一家人的魂儿,而且也没看到除了那几个鬼之外的邪门东西。

任酮没有回答我,看他样儿,根本不赞同我的猜测。

廖泽则和任酮的反应不一样,他觉得我猜测的挺靠谱儿,很有可能是事实。

因为很久之前,科里曾破获过这样类似的一个案子,也是凶宅灭门案。那个案子里面的两户人,都是跳楼自杀,而且死前无论男女,都穿着红色的裙子,十分怪异。

当时负责这个案子的,是廖泽和杜凯。

他们在那间凶宅客厅窗户下面的墙壁里头,挖出一具已经成了骷髅的女尸。

就是这个女尸闹妖蛾子,让后来的两户人穿红裙子自杀。因为她被男朋友杀死的时候,也穿着红裙子。

“这屋子是建国前就建好的,原主人就肯定不是欧顺他们一家。按理说,原主人一家的魂儿,也该在屋子里头才对,可我根本没看到他们。”我看向廖泽,手里拿着笔,在纸上乱画着。

廖泽摇摇头,从我手里抽出笔,并把那张被我画了一堆乱线条的纸拖到了眼前。他反着方向下笔,在我画的乱线上面,粗粗覆盖了一层新的乱线。

他一边画一边说,“也许房屋原主人他们没死呢?”

“怎么可能。”我抻高了眉头,朝廖泽凑了凑,“那么怪的房子,明摆着就是盖了用来害人的。给原主人盖房子的,目的应该就是让原主人去死。原主人怎么可能不死,肯定死了。”

“宁彩。”廖泽叫着我的名字,然后用笔杆在我脑袋上敲了敲,“你应该再反过来想一遍。假如这房子是原主人故意这么盖着的,他盖这样的房子,并不是想让自己一家人死,而是有别的什么目的。那么,他们的魂魄没有留在屋里,是绝对有可能的。”

“把门板雕刻的和垫尸板似的,还在门口两边弄供奉一样的花,会有什么目的?”我看着廖泽,大脑细胞快速旋转着,思考着原主人这么装修房子的目的。

廖泽故弄玄虚的用笔在纸上画了一个曲曲扭扭的图形,看着像折断的老鼠尾巴似的。

我瞅着图形,不明白他的意思。

廖泽看看图形,看看我,突然咧嘴一笑,“这是我乱画的。”

我横他一眼,“我还以为你要给我讲讲什么知识。”

廖泽说:“我就是要给你讲知识。”

说完,他故意卖关子,等着我主动问他。

“你快说啊,我等着你呢。”我催促廖泽,并把他手里的笔抢回来,塞进我的抽屉里头,以避免他再乱画什么东西耍弄我。

廖泽和老学究似的,慢腾腾的讲着,“这世上有一种邪门的道术,能让人永生不死。每当活到八十岁,就开始倒着长,一年一年的倒着回到十八岁。等到了十八岁,他们就会和普通人一样,一点点长大变老。然后循环往复,永远不死。”

“这个我见识过,医院里抓的那几个女人,就是修的这种不死的妖法。”她们靠吸别人的生气和精气,延长寿命,达到活几百岁的目的。

“不一样。”廖泽摇头,“那几个比我现在要说的,低级多了。我说的这个,是永远不会死的,他们的生命永远都在十八到八十岁之间循环。”

“然后呢?和驷麻区那个凶宅有什么关系?难道凶宅原主人是这类?”我着急的询问。

廖泽点头,“很有可能。当然,我只是说有可能。”

他停了半秒钟,接着说:“修炼这种邪门的道术,虽然不需要亲自吸别人的精气,但是,他们也必须有一个媒介支撑着。有的喜欢养一只妖物,狐狸或者黄鼠狼,和妖物定契,这样,妖物吸了人的精气之后,就自动会把大半转到这类人的身上。有的则喜欢弄一个死物,就譬如房子。这种房子构造肯定有对称的地方,应和这类人永远循环的生命。如果没有这种对称,那么房子就算吸收了人类的精气,也没有办法转移到这类人身上。”

“我明白了!”我激动的拍了下桌子,“原主人是修炼这种邪术的人。”

第153章 丧铃十

廖泽让我不要犯过早下定论的毛病。

办案人员,如果染上这个毛病,是非常可怕的,会造成许多的冤假错案。

廖泽让我冷静,并且时刻保持公正的态度,不能将个人的情绪化思想和论断放进案子里头。

我点头,并保证会大力改正自己这些毛病,坚决不让冤假错案发生在我的手上。

四点来钟,路峰和杜凯从外面回来,手里都分别提着一个大黑袋子。

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看起来放了不少东西在里头。

我以为他们抓了什么怪物或者鬼回来,跳钻钻的冲到杜凯面前,得瑟着想看看袋子里面的东西。

杜凯一咧嘴,鼻子顺势朝上抻,几根原本就长出外面的鼻毛,更突出的刺在了我眼前。他右边那搓鼻毛上,还有个小鼻屎,随着他呼吸,在鼻毛上摇曳着,像是在挡秋千似的。

他说:“都是工具,晚上干活儿用的。”

我顺手从放文具的架子上,拿了把大剪刀给杜凯,让他去厕所对着镜子剪剪鼻毛。

他那鼻毛也太抢眼了。

最近每次和他说话,我的注意力都被牢牢吸引在他鼻毛上,根本没有办法挪开目光。

杜凯摸了摸鼻毛,揪着扯了扯,然后随意的在裤边上擦擦手,“老爷们都这样,我这叫有野性美。”

说完,他小手指勾着剪刀把手,晃晃悠悠去了厕所。

我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没想到袋子会这么重,手里一沉,差点儿把袋子底儿砸在地上。我赶紧双手扯着袋子用力朝上提,提稳了之后,小心翼翼的将袋子放到了地上。

拉开袋子拉链,我低头扒拉着袋子里面的东西。

里面有折叠铁铲,军刀,折叠的镢头,还有些其他的工具,我以前没见过的。

路峰走过来,趁我站直身体,把手搭在了我肩膀上,身子一歪,整个人以我为支架,依靠了过来。

他手掌心热腾腾湿乎乎,水汽透过我的衣服,侵蚀着我的肩膀,弄的我很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他那么大块头儿,压在我这么个小矮个儿身上,简直要把我压折了。

“我要断了。”我仰着脸,吊着黑眼珠,直勾勾的看着路峰。

路峰用力捏了我肩膀一把,笑的眯起了眼睛,“折了我再给你粘上去。”

我肩膀上,被他手掌心按过的地方,留下一个灰黑色的大手印。廖泽提醒了我一下,我才发现了手印。

这手印估计是路峰弄工具的时候,蹭的工具上的油和灰,所以特别难洗。我在厕所洗了好一会儿,也只让手印的局部变浅了一点儿而已。

肩膀那块儿还没干,任酮就出来召集我们出发。

我只能穿着湿腾腾带着大手印的衣服,跟随大家伙一块儿出去,钻上了车子。

去的只有五个人,任酮,我,廖泽,路峰,和杜凯。

我们五个人,开了两辆车子。

我和任酮一辆,廖泽路峰杜凯他们一辆。

廖泽那边,是廖泽开车,他挺喜欢开车这个活儿,并常常在开车的时候来个有技巧的抢位和漂移。

我也喜欢开车这个活儿,但是任酮自从坐了我开过的车子之后,就再也不给我发挥的机会。

所以,我这边是任酮开车。

任酮开车快且稳,而且开车的模样特别好看,严肃而带着模特走台式的冷酷感。尤其他微微眯着眼睛的时候,那模样帅极了。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手肘撑着车窗沿,掌心托着下巴,假装欣赏车窗外面倒逝的风景。而实际上,我却最大限度的斜着眼珠子,用眼角余光贪婪的舔着他帅极了的侧脸。

刚才我就这么干了一回,差点儿被他发现了。

他突然转过脸来看我,吓我一跳。

我赶紧别眼珠子,试图掩饰自己的行为。眼珠子别的太快,抻的里面生疼,弄的我差点儿把眼泪都疼酸出来。

到停车场,我们碰上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不速之客是杜衡飞。

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时髦休闲西服,风流倜傥,简直就和有钱人家的贵气公子哥儿似的。

我以为能碰见杜衡飞,完全是偶遇。

没想到,他是有目的而来的。

他刻意的等在这里,就是为了能碰到我们,然后和我们一块儿去那个四合院。

任酮冷着一张脸,对杜衡飞的不请自来,完全不欢迎。

他非常省略的扔给杜衡飞两个字,“不行。”扔完这两个字,他就冷酷的别过脚,率先朝停车场外面走。作为一个合格的好跟班,我快速迈动我的小短腿儿,跟上前头的任酮。

杜衡飞是个脸皮厚的,而且是个非常没有自觉性的。他无视任酮的拒绝,死赖着跟了上来,还故意和我走在一块儿。

他左胳膊不时的擦一下我的右胳膊,还不时的朝我眨眨眼睛勾勾嘴角,那模样整的,就好似我和他关系特别好似的。

我和他的关系可一点儿都不好。

他一直致力于吓唬我,从一开始,就以吓唬我为己任,一直到现在,他都没停止过这项行为。

前几天,我在电梯看见他的时候,他还故意贴在我身后,朝我脖子后头吹了两口冷气,弄的我以为鬼贴身了,吓的我嗷嗷叫了两声,差点儿窜起来。

我可丢大人了。电梯里两个小孩,指着我可劲儿笑,以为我是个大傻子。

趁着我受惊的那一瞬,他恶劣的邀请我去他家吃雪花粥,加大对我的惊吓力度。

他太坏了,坏的头顶冒烟儿脚底流脓。

十足十的黑心蛋。

“你走我后面。”我不愿意和杜衡飞并排着走。

一来,我总担心他会突然吓唬我。二来,我现在处于攻克任酮的开始阶段。

这个阶段很重要,不能让杜衡飞给破坏了。

任酮和杜衡飞的关系一直不好。

虽然从表面上看,是任酮单方面的反感杜衡飞。但我认为,杜衡飞肯定也反感任酮,因为他对付不了任酮,所以才选择对我下手。

他用的是杀鸡给猴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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