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有鬼呢-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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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的老公章文琪,在酒店定了长期房间。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间里头,偶尔出去,但时间不长,很快就会回到酒店。
章文琪以前开了一家小公司,去年公司因为经营不善破了产。破产后的章文琪,迷上了赌博,至今欠赌债数百万。
缺钱;突然回到海城;回海城后没几天,就由破烂的小旅馆住进了酒店,并且预交了两个月的房钱;刚回海城的时候章文琪带着老婆孩子围追堵截大伯,向大伯借钱,住进酒店后,再没去找过大伯。
这上面几点,很明显的表明,有人给了他们钱,利用他们干一些事情。
这事情,应该就是让他们刺激张天星,让张天星害我。
姚青和章文琪被我们堵在了酒店房间里头,他们的孩子也在里面。
他们的孩子正在对着电脑玩游戏,玩的特别入迷,连我们闯进去堵住他父母,都影响不到他。
姚青和章文琪以为我们是来追赌债的,两人吓的要命。
姚青哆哆嗦嗦从藏在柜子后面的包里,拿出两叠钱,恭敬的递给任酮。随后,她跪在了章文琪旁边,窝着脑袋,像是一只惧怕炽热阳光的西瓜虫似的,尽量蜷曲着身体。
章文琪一直不停的苦苦哀求着,下着各种各样的保证,保证半个月后,肯定会还上所有的欠债。
他之前,眼看是被赌场打手给折腾惨了,右手除了拇指和食指,其余三个指头,都不自然的扭曲着,像是形状古怪的肉虫子。
他右边耳朵也缺了一半,光有下半截,上半截没有了。看那疤痕,还挺新鲜,估摸着也是赌场打手给他的教训,旨在让他赶紧还钱。
章文琪哭的就像是灵前孝子似的,看那样儿,像是恨不能给我们磕几个响头,以期送我们这两尊瘟神离开。
“真的,我这次说的是真的。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就有钱了,就能把所有的欠款都还上了。”章文琪哀求着我们,“要不,要不先拿她抵债。就像上次一样,你们可以带她出去玩玩。宽限我几天吧,真的,就半个月就行。这半个月,你们可以随便让她干什么。就宽限我半个月就行。求求大哥大姐了,留我一条命,我半个月后真的会还钱。”
他见我们对姚青不感兴趣,就把沉迷在游戏里的儿子,提了出来。他指着儿子,目光卑污而又恶心,“要不,要不我儿子先给你们。你们可以找地方,让他干半个月。半个月后,我就有钱了,你们再把他还给我。”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你能搞到钱?还是那么大一笔?呵。”我在任酮眼神同意之后,拽出嚣张的模样,歪嘴斜眼翘二郎腿,嘴里假装嚼着口香糖,一边虚拟嚼口香糖,一边大力嘲讽刺激章文琪。
“真的,真的,我真的能弄到钱。”他用力推了姚青一把,将姚青朝任酮脚下推,“你们先带她去卖,宽限我半个月,半个月后,我肯定会还上所有的钱。”
见我们对他的提议无动于衷,他再次把儿子提了出来,和老婆一块儿,捆绑销售,“你们把我儿子也带走,彪爷上次玩过,你们可以再卖给他,卖的钱,抵这几天的利息。求求你们了,宽限我半个月吧,半个月后我绝对可以还上所有的钱。如果我半个月后没给钱,你们可以砍掉我的头,对,可以砍掉我的头。”
某些赌徒果然毫无理智,就譬如章文琪这样。为了赌博,可以卖房卖车,卖妻卖儿,罔顾人伦,泯灭人性。
我弯下腰,逼视着章文琪,“你从哪里弄钱?”
章文琪眼神慌乱,不敢与我对视,回答的支支吾吾遮遮掩掩,“有人给我介绍了个买卖,做完就有钱了。真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任酮突然一脚踹在章文琪的右肩上,将章文琪踹的翻了个跟头,“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你就永远留在这个房间里。”
章文琪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快速膝行到任酮面前,“我说,我说,别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第211章 杀死放荡十七
章文琪说,他们回到海城的第三天,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找到了他们。
那个女人,对他们的情况非常了解,而且也了解姚青和张天星的事情。
她与他们做交易,让他们刺激张天星,每天不间断的打电话刺激张天星。
就姚青对张天星打电话说的那些,别说张天星了,我听着都刺激的热血冲头顶。
原来姚青生的那个孩子,根本不是张天星的,而是和章文琪偷情得来的。那个孩子,现在就稳坐在不远处的电脑前,一副冷漠现实沉迷网络的模样。
因为姚青和孩子的消失,张天星心理肯定出了一定的问题障碍,日积月累十年,已经成了痼疾。这痼疾经由姚青亲自刺激,爆发出来,絮乱了张天星的神经,让他坠入混乱癫狂的精神黑洞,在里面越坠越深。
“那个女人,在你们打电话之前,有没有带什么人来?”我问章文琪。
章文琪用力点着头,“有,有有。她带了一个很瘦的女孩子过来。那个女孩子从头到脚遮的严严实实,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
章文琪说的这个女孩,肯定具有特异功能,能够阻止张天星穿墙过来。
“和你们做交易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任酮冷沉着脸,锐利的逼视着章文琪,眼里充斥着对章文琪的厌恶。
章文琪恐慌的摇头,瑟缩着回答,“我不知道,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她戴着墨镜和口罩,头发也挡在帽子里头,根本看不清楚她的长相。”
任酮眼睛一狭,章文琪立刻大了音量,快速说:“我,我能听出她的声音,好像是三四十岁,应该是个中年女人。”他双手比划着胸部的位置,做了个抬抓的动作,“她胸有些垂,应该是中年女人,不是年轻女孩子。”
章文琪主动交出电话,并从鞋垫下面掏出一个小电话卡,换进电话里头,讨好的将电话递给任酮,“我们平时就是用这个电话联系的。”
任酮示意章文琪拨打电话,但章文琪一直拨不通。
章文琪脑门上冒出大粒大粒的汗珠,整个人像是在烈火上烤着蒸笼里蒸着,躁动恐慌到了极点。
他一边不停的拨打着电话,一边对我们解释,“以前都能拨通的,都能的。今天她可能不在,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你们等等,再等等,我肯定能打通这个电话。”
电话对面传来的声音虽小,但我听的很清楚,机械式的女声一再提醒着章文琪,他拨打的这个号码是空号。
看来我们的速度不够快,要不然就是那个有特异功能的女孩子,在这个房间留下了什么监控性的无形东西,知道我们查到了章文琪和姚青这里。
任酮给科里打了电话,让人过来带走章文琪和姚青。
“你们,你们是警察?”章文琪像是突然丢失了骨骼,整个人像是一堆烂肉一样,瘫堆在地上。
姚青之前一直像是一条蜷曲死去的西瓜虫,听我们打完电话,突然活了。
她满脸是泪的抓住我的腿,哭求着我,“我不想这么做的,我不想害天星的。是他,都是他,都是他没有人性啊,为了还钱,把小浅卖给老头子玩,把小浅玩折腾了。都是他逼着我的,让我打电话。我如果不打电话,他就会再把小浅卖掉啊。”
姚青用力捶着胸膛,像是恨不能将自己捶死似的,“都怪我啊,怪我当时没保护好小浅。都是我的错啊。警察同志,你们放过我们娘儿俩吧。我要照顾小浅,小浅需要我照顾啊。”
“行了行了,别嚎了。”我极端极端厌恶这种女人。
姚青这种女人,总是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就好似她一直在被逼迫,被迫委屈求全似的。就好似,她真的很爱孩子似的。
如果她真的爱孩子,就绝不会让孩子受到任何伤害。就算她阻挡不住,让孩子受了伤害,那她事后也肯定会想尽办法为孩子报仇。
可姚青却没有这么做,反而继续和章文琪在一起,甚至还合伙坑张天星。
很多经典家庭内部性侵犯案件当中,都充斥着姚青这种女人的身影。
这类型的女人,作为一名法律上的妻子,作为孩子的生身母亲,看到孩子受其父亲或者亲属侵犯,却选择隐忍。她们拒绝帮助孩子,弄出一副我爱你但我必须维持家庭稳定的牺牲模样,弄出一副为了家庭而委屈求全的模样。
她们打着为了家庭和孩子着想的旗号,甚至会劝说孩子忍下来。
一旦事情被揭发,她们还会瞬间转移到受害者的位置上,对公众倾诉自己的委屈,就好似她们一直在为了孩子反抗似的。
她们很无耻,但偏偏喜欢披着绵羊的皮,装善良,装受害者。
她们足够恶心。
归本朔源,她们之所以选择隐忍,是因为她们不想打破现在的生活。她们怕失去现在的安定,怕失去男人的照养,怕周围人的另类眼光。
她们就是自私。
谁生成这类人的孩子,还不如生为乞丐的孩子,不如生为孤儿。
这种恶心到极致,让人像是吃了一口烂肉却吐不出来的亲情,真真让人反胃到极点。
这类型的女人,因为很擅长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装委屈装柔弱装母子母女情深,所以很容易赢得大部分人的同情。
所以,在通常的情况下,就算家庭内部这种事情被揭露出来,她们也常常会被同情被安慰,而不是被唾弃。
我在好思佳认识的一个小女孩,她妈妈就是这种类型的。
她妈妈看起来脆弱善良而又富有亲情,一副充斥着伟大母爱的模样。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全身都充斥着母爱的女人,竟然纵容丈夫从小女孩三岁开始就侵犯她。小女孩曾经向她求助,却遭到了她的躲避和拒绝。
直到小女孩十二岁,她不堪继续忍受这种恶心的折磨,用剪刀捅向她爸爸的喉咙,才结束了这场噩梦。
小女孩因为这九年的折磨,形成了多重人格,被送进了好思佳。
她妈妈,每个周来看她,每次都弄出那么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一旦哪次小女孩拒绝被探视,她母亲就在外面啜泣,令周围人都不忍心。
她母亲整的,就好似小女孩非常冷漠无情似的。
“你孩子有专门的机构照顾,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担心。”我踢开她的手,“有你们这样的爸妈,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第212章 杀死放荡十八
科里很快来人,将姚青和章文琪带走。
他们的孩子小浅,在交给福利机构之前,必须得进行心理辅导。
这事儿,杜好成帮的上忙,我也不矫情,直接给他打了电话过去。
我希望杜好成能在对小浅心理疏导之后,催眠他,让他忘记某些肮脏的记忆,从痛苦中拔出来。
杜好成欣然应允。
“别看我,我这不是为了自己。你看看他,明显刻意把自己关在虚幻的小房子里头了,必须得心理医生进行疏导才行。”我用下巴点点小浅的方向。
小浅从我们进来到他父母被带走,始终一个姿态坐在电脑前,好似沉迷在游戏了,但是他在游戏里的人物已经一动不动好长一段时间了。
任酮想朝小浅面前走,想带他出去。
我赶紧拦住任酮,“别,你可千万别过去。你别看他现在很平静,一旦你过去了,他准得疯狂。”
任酮看着我,止住脚步。
我收回挡在他身前的胳膊,“等杜好成过来吧。”
杜好成来的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他和我们打了招呼,缓步走到小浅身侧。
他左手轻轻搭在桌子上,小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在小浅身侧蹲了下来。
“小浅。”杜好成微笑唤着小浅的名字。
小浅的眼皮子颤动了一下,像是生锈的机器人似的,缓慢转过脑袋,眼神呆滞的看向杜好成。
杜好成说:“小浅,我带你离开这里,好吗?”
小浅像是被杜好成勾了魂魄,呆呆点了两下头。
杜好成握住小浅的右手,将小浅从椅子上带下来。
他牵着小浅的手,目光从任酮脸上一掠而过,来到我的脸上,“宁彩,小浅我先带走了,回头我们电话联系。”
“好,谢谢你。”我笑着感谢杜好成。
等杜好成带着小浅离开,任酮和我开始对这个房间的搜查工作。
我们和科里两个专业人员,将这个房间所有地方都搜查了一遍,没找到什么线索。
酒店服务人员,也不知道来找姚青和章文琪的那个女人的长相,因为她将自己包裹的实在严实。服务人员,一直误以为那个女人是什么明星之类的,所以才弄这么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
从酒店调取了监控,我们从其中找到了那个女人。
女人个子能有一米七四五,看身形,不像是我大姑小姑,因为我大姑小姑没这么高,也不像苗如兰,苗如兰瘦的弱柳迎风,走路很柔,没这么硬朗魁梧。
“穿了高跟鞋吧?”我点点屏幕,“穿着这么长的裙子,挡着脚,应该是穿了高跟鞋。”
我仔细回忆着我大姑小姑的背影,回忆她们穿高跟鞋的模样,可还是对不上号。
“不是我大姑小姑。”我看向任酮,推测着,“难道是我大姑小姑请的人 ?'…'或者,是苗如兰请的人 ?'…'”
任酮没回答我,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我们得继续调查。
但在调查之前,我们先得处理好张天星的事情。
找张天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因为他会穿墙,任何的障碍物在他这里都不是障碍。
光凭我们科里的人,根本搞不定他。
任酮请来了一位有特异功能的老人家,他和张天星一样,会穿墙,并且能局部控制空间,将空间封闭或者扭曲。
老人家姓窝,在海城,是极为罕见的姓氏。
窝老已经七十三岁,但身板极其硬朗,脸泛健康的红光。除了头发全白,其他地方,完全看不出他已经七十三岁,和四五十岁的中壮年似的。
张天星躲在一个破旧老楼的地下室里头,蜷缩在墙根下面,像是经年乞讨的流浪汉似的,颓丧衰败到极点。
他身边放着两个玻璃瓶子,一个里面浮着肚脐眼上带着脐带的小婴儿标本,另一个里面浮着一颗心脏。
看这瓶子的构造,应该是张天星从医院或者哪个研究所里弄出来的。
窝老令张天星无法动弹,然后陪同我们一起,将张天星带回了科里。
没回科里之前,我就给杜好成打了电话,请他过来帮忙让张天星恢复清醒。
杜好成早我们几分钟,先一步来到科里。
他花费了半个多小时,把张天星从疯癫的精神黑洞里拉了出来,让张天星恢复清醒。
恢复清醒后的张天星,虽然话不多,但是很配合我们的工作。他应我们要求,扭曲了脸型,变划出我在超市看见的那个模样,以证明自己没有同伙,一切威胁我的事件,都是他独自完成的。
我们并没有关押张天星,而是将张天星交给了窝老。窝老看上张天星的能力,想好好培养培养,让特异功能更好的持续发展下去。
送走张天星,我虽然不需要再担心有人会给我寄东西,或者突然从哪个犄角旮旯窜出来掐我的脖子,但是我们还得继续调查下去,得抓到那个幕后黑手才行。
窝老在带张天星离开之前,同我们一起去看了酒店那个房间。
他四处观察了一遍后,对我们说,这个房间确实来过特异功能人士,因为留有独特的息感。
但是,他没有办法追踪到这位特异功能人士,因为这位特异功能人士,具有的能力,正好是阻挡。
这位特异功能人士,能建立一个屏障,甚至扭曲出无数的岔路,让其他特异功能人士无法跟踪到她,亦或者进入错误的跟踪路线当中。
“怎么办?看来没法从这方面入手了。”我头疼的挠挠眉骨,“这个会特异功能的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啊?”
用力叹口气,我仰头看向雾沉沉的天空。
乌云懒懒散散,偶尔滴落两滴雨水到地面上,一副要下雨又不下的模样。让人猜不出,一会儿会大雨倾盆,还是云收雾散。
“会查到那个女人的身份。”任酮说的很肯定。
我狐疑的瞅着他,“你该不会认出那个女人的背影了吧?”
任酮抬起右胳膊,大手张开,搭在我的头顶上,像是抓球一样用力抓抓,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带着我朝前走了几步。
我甩开他的手,拦住他,“你是不是认出那个女人是谁了?”
第213章 杀死放荡十九
一个巨大的雨滴,打在我的鼻尖上,四散的水珠溅进我眼里。
我用力夹了下眼睛,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任酮,“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女人 ?'…'”
任酮眼神有一瞬迟疑。
“你认识?真的认识?”果然,这事儿果然是任酮惹来的。我就说么,如果是我小姑大姑干的,就绝不会拿放荡做文章,她们会拿我狼心狗肺之类的做文章。
“难道你除了苗如兰之外,还有别的前女友?”我有些愤然,他这前女友一个赛一个的厉害,真能折腾。
任酮摇头,眼神睥着我,“我只有一个前女友。”
“那就是苗如兰了!”我用力一拍巴掌,“她找人干的是不是?”
“不是。”任酮用大拇指在我鼻尖上用力擦了下,将我鼻尖上残余的水渍擦掉,“你不用瞎猜了,等抓到你就知道了。”
我斜眼瞅着他,“抓到?也许你根本没打算抓她呢。你要是想抓她,在猜到她身份的时候,就会去抓的。”
任酮一副懒得和我争辩的模样,用力按了按我的脑袋,像是要把我按到地里去似的,“我只是怀疑。”
“哼。”我用鼻子喷了股气儿出去,表达对他这句话的不屑。
我原以为,我们要费很大一番功夫,才能找到那个女人。
可不等我们找到她,就有人找上门来,来替她求情。
找上门的不是别人,是苗如兰。
苗如兰这会儿神经总算是恢复正常了,不像之前那么疯疯癫癫的。她来替她妈妈求情,说她妈妈干出这种事情,是因为误会了她和任酮之间的关系。
苗如兰的妈妈以为,苗如兰离婚是因为任酮,以为苗如兰前段日子半死不活疯疯癫癫是因为任酮勾搭她离婚之后又始乱终弃,是因为我这个狐狸精的插足。
为了替女儿报仇,苗如兰的妈妈就想出了这一个诡计。
她妈妈那边有本事的亲戚不少,有做侦探的,十年前曾接过张天星找老婆孩子的委托,知道张天星有点儿与众不同的能力,就在家族聚会的时候,拿出来当八卦说了。
说的人无意,听的人有心。
苗如兰的妈妈是个有心人,当初知道苗如兰和任酮这个阴阳眼谈恋爱的时候,就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