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有鬼呢-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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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酮没给我答案。
他将我蒙进被子里头,压着我,不让我从被子里出来。
我觉得他这么做,很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我很担心。
担心我的猜测是真的。
幕后黑手暂时查不到,但生活得继续,工作得持续。我们还是得有条不紊的查案子,不能因为任何事情任何人,打乱我们的工作计划。
科里拿到了一个十分特殊的案子,一个精神催眠杀人的案子。
因为我曾经在好思佳熬炼过,所以这个案子,理所当然的划拉到了我身上。
当然,我只是作为副手,主要负责的是任酮。
案子有一段视频,催眠视频,很有意思的一个视频。
视频一开始,是一段持续五十九秒钟的舒缓轻音乐。
音乐停下来后,一个面目清秀和善的男孩,出现在镜头前。
他轻轻拍了一下手,微笑着说:“今天是七月初九,我之前答应过大家,今天教大家玩一个很有趣的小游戏,一个能让大家轻松愉快的催眠小游戏。”
他抬起左手,食指抵在鼻尖上,微微颔着眼皮,温声说:“大家将左手食指轻轻抵在鼻尖上,深呼吸三次。慢慢的,放松,深呼吸,一次,两次,三次。大家的手心,可以感受到呼出的气流。大家将身体放轻松,用手心感受呼吸的气流。”
他将左手食指从鼻尖上拿下来,在胸前平伸,手心向上。右手虚盖在左手手心上,两手心之间,相隔两厘米左右。两只手呈十字形,左手指尖对着身体右侧,右手指尖对着身体正前方。
“大家按照我现在的姿势,将右手叠放到左手上面。慢慢的,放轻松,然后将呼吸放慢放轻。一次,两次,三次。好。现在,大家轻轻拍手掌,拍九下,动作要轻要慢,感受两个手心之间气流互相在吸引。”
“现在,抬起你的右手,顺时针轻轻转动,让手心之间的气流运动起来。动作要慢,转动的时候,要放慢呼吸,放轻松。转动九次之后,大家闭上眼睛,将双手掌心贴到太阳穴上。”
他将双手掌心,贴到太阳穴上,“现在,大家跟着我,放缓呼吸,用心看着眼前。大家可以看到一片红色,暗淡的红色。红色中间,有一条黑色的隧道。大家朝着隧道里走,慢慢走,放轻松。慢慢走九步,会看到一堵黑色的墙。用力,推开这道墙,就能看到天堂。”
录像上男孩的催眠小游戏,很有感染性。
我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照着他的指示去做。
原本我以为,这个催眠对我不会有什么作用。但,我却进入了被催眠状态,在要推开隧道门的时候,才陡然清醒了过来。
这个男孩不简单。
从游戏出发,引起观看视频观众的兴趣,让观看视频的人放下防备心。他举动做的很有趣味性,声音也轻松带有引导力,让人情不自禁的就跟着一起做。
这时候,观看视频的人,就已经进入了被催眠的状态。
等到按照他所说的,闭上眼睛,进入隧道,就彻底进入了催眠。
我没打开隧道的门,但我知道,那道门后面,肯定是每个人心底最向往的地方,是天堂。
这样一个带有趣味性的催眠视频,导致了七个年轻人死亡。
死去的七个年轻人,都是自杀。
他们或残忍的切割身体,或跳楼,或将自己按在水里,死的五花八门。
这七个年轻人,互相不认识,没有任何交集,无论是现实生活中,还是网络上。他们唯一共同点,就是都看过这个视频。
“你怎么看?”廖泽把椅子划过来,胳膊压到我的肩膀上。
我指指男孩的眼睛,“他很厉害,我差点儿被催眠进天堂了。”
“天堂?”廖泽失笑,“真那么厉害,来来,我试试,看看能不能进天堂。”
第223章 催眠二
催眠并不是对每个人都有效。
有一类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无论是暴力催眠还是渐进催眠,都没有办法让他们进入被催眠状态。
以廖泽的性格,应该属于不能被催眠的那种类型。
果然,如同我所想的那样,廖泽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他完全感受不到手心之间有吸引力,甚至觉得男孩的声音和动作很搞笑,一直咧嘴笑场。
旁边探头探脑的杜凯,却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被催眠了。
他双手抵在太阳穴上之后,整个人特别放松的坐在椅子上,嘴角挂着一种奇异但极为舒服轻松的笑,明显进入了男孩所说的天堂。
“喂!嘿!”廖泽朝杜凯胳膊上猛的拍了一下,将杜凯从被催眠中解救出来。
杜凯被拍过后,突的抖了下身体,猛然睁开眼睛。
他小面积的环看了眼办公室,眼里闪过几分失望。
杜凯别过脸,把眼角皱出四散的褶子,“你吓死我了,我刚刚和神仙一样,站在云朵上飘着,转瞬间坠落了。”
紧接着,他愤然嚷道:“都是你,拍我那一巴掌,我还以为我要摔死了。我这心脏,你摸摸,现在还跳着呢。”
廖泽呵呵呵乐着,“这要是不跳了,你还能坐这儿么。”
“你怎么这么容易被催眠?”我特别纳闷的瞅着杜凯,完全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容易受到引导,这么容易被暗示。
杜凯忸怩了一下,“别看我外表硬朗,其实我内心很细腻的,尤其在感情方面。”
“我没看出你细腻。”我还真没看出来他感情细腻。
“你应该深入了解一下我。”
“算了吧,这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本来我的思想就挺不端正的,要是深入他的脑袋和内心,那我肯定会被他给带沟里去。
“还没查到他的地址?”廖泽点点屏幕,问我。
我摇头,“没。追踪不到位置,像是有人故意屏蔽了似的,甭管咱们这边怎么使劲,都打不开那层屏蔽。”
杜凯皱眉,凑过来,“怎么可能追踪不到位置?你找没找过欧博士?”
“找过了。”我耸耸肩膀,拍了两下桌面,“欧博士也查不到。”
杜凯说:“不对啊,这事儿怪了。要是欧博士都查不到,那肯定是有人故意拦着咱们查。”
廖泽插话,“也许是这个男孩电脑很厉害。现在小孩子都了不得,很多十来岁的小孩儿,电脑都玩的特别好。要是他电脑很厉害,弄个我们攻击不了的防御系统,也不是一件难事。”
廖泽说的挺有道理,但我觉得阻碍我们的,并不是这个视频里的男孩。
这个男孩,很明显走的是感情路线,所以才能这么轻易的实行催眠。
而能阻碍我们查询男孩位置的那个,肯定偏理性。但也有可能,那个人,是有什么特殊能力,不用电脑,就可以阻碍我们。
“会特异功能那个女的。”
“会特异功能那个女孩。”
我和廖泽同时出声,都想到了那个会特异功能的女孩身上。
她具有的,正是阻挡和屏蔽能力。
如果是她阻碍我们调查,那别说一个欧博士,就算来一百个欧博士,也打不破她建立的屏障障碍。
怀疑归怀疑,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任何疑点我们都不能遗漏,也不能轻易下论断。
我和廖泽一块儿,又看了遍催眠视频。
这次,因为我提前有了警戒心,所以并没有被催眠引导。
看完视频,我打开任酮传过来的死者照片和资料。
第一位死者,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叫王静。
晚上九点,她从九楼窗口跳楼而死。由于她是脚朝下跳楼,所以两条腿都折断了,一条飞到了楼下炸肉串的油锅里,另一天砸到一个路人身上。
炸肉串的从此断了营生。
而那个路人,到现在都在接受心理治疗,一直没从那个恐怖场面里跳出来。
第二位死者,是个二十一岁的男人,叫张家滨。
他死的特别惨烈,硬生生用刀子扒了自己两条腿的皮,然后割断生殖器,把自己活活给痛死了。
第三位死者,是个三十二岁的已婚男人,叫苗唐。他和老婆孩子逛街的时候,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随后,他像是被鬼附身了似的,飞奔到一辆疾驰过来的大卡车面前,被大卡车压成了肉饼。
因为压的太扁了,去收尸体的同志,不得不动用了铁铲子,把他的血肉从地上铲起来。
第四五六三位死者,是三胞胎,三个十九岁的女孩。她们分别叫梁璇璇,梁圆圆,梁东东。
这三姐妹在卧室中间站成三角形,双手各拿一把刀子,同时捅进旁边人的身体里。
她们身上各有两个刀口,很深,但并不是致命伤。
这么深的刀口,按理说,她们肯定会疼的尖叫,吵醒父母。但是她们父母当晚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听到,第二天才发现三个女儿都死了,因流血过多身亡。
第七位死者,是个二十七岁的计算机工程师,叫蔡来成。他把自己的脑袋当成了香炉底座,用削尖的筷子,穿进眼睛鼻孔舌头耳朵,把脸上七窍穿满。他像是和自己的脑袋有深仇大恨似的,筷子穿的特别深,硬生生把自己给穿死了。
这七位的死法,特别像是中邪,被妖鬼迷住后残忍了结生命。
但他们却没有遇到过妖鬼,没有任何中邪过的迹象,没有中蛊,身上或者周围没有特异功能留下的息气。
采用排除法,将上面的都排除,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受到了精神控制。
他们没有加入任何组织,也互相不认识,只看过催眠视频,所以他们的死,势必和催眠视频有联系。
至于联系是什么,我还没研究出来。
因为男孩在视频里的催眠,从表面上来看,只是一个单纯放松精神的催眠小游戏,并没有暗示看视频的人去死去自残。
“看出什么来了?”廖泽问我。
我摇头,“没,看不出和视频有什么关系。”
“找杜专家帮忙,他不正好是这方面的专家吗,他肯定比你懂的多。”廖泽让我给杜好成打电话。
第224章 催眠三
杜好成接电话的速度特别快,每次响不到三声,他就会接起电话。
这让我有种他一直在电话旁边,眼巴巴窝着等着的错觉。
“我”我刚对着电话说了个我字,任酮就将电话扯了过去,截了我的话,对杜好成说:“她没什么事找你。再见。”
我目瞪口呆。
任酮扣上电话,睥睨着我,“怎么,你有事?”
“有啊,我想让杜好成分析分析那个视频啊。”我当然有事。要是没事儿,我也不可能给杜好成打电话啊。
“用不着他。”任酮转过身,“跟我出去。”
“怎么用不着啊,他对催眠了解的特别精深。”我抱怨着,“我们出去干什么呀?我还没找到视频和照片之间的规律呢。”
“查案。”任酮砸两个字给我。
我紧走几步,追上他,“不是没查到视频里那个男孩住的地址吗?”
“查到了。”任酮言简意骇的回答,一副不想搭理我的冷淡模样。
我纳闷,“刚刚不还说没查到吗?欧博士查的?”
任酮没回答我。
“啊?欧博士不是说,他查不到吗?”我一肚子疑问。
“我查到的。”任酮总算是回答了。
我很吃惊,“你?你用电脑查的?”
“不是我,难道是你?”任酮被我问的很不愉快,黑着脸扫我一眼。
我赶紧赞美他,“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竟然电脑也这么厉害啊。你比欧博士都厉害呢。真厉害。”
其实,平常我是很擅长夸人的。但现在,由于情况突然,导致我大脑神经打结,所以夸人的词儿,一个都想不到。所以,我只能干巴巴的来回重复着赞美他很厉害。
“快点儿。”任酮催我。
“哦,我已经很快了。”我都快要跑起来了,再快我就得甩着小短腿开跑了。
任酮和我前后脚上了车。
老规矩,他开车,我副驾驶。
“那个男孩,是咱海城的?”我问任酮。
任酮猛打了一下方向盘,我脑袋差点儿砸到车玻璃上。我赶紧把住把手,保护脑袋的安全。
也不知道任酮哪股气儿不顺,简直像是神经病一样,竟然把我这边的车轱辘,开到了道牙子上。
车子一边高一边低,颠簸着朝前行进,弄的我一直担心车子会侧翻出去。
也亏了这边没有交警执勤。
要不然,任酮这耍杂技一样的开车方式,铁定得罚款扣分。
如果遇到严厉的交警,兴许还会给他发个黄马甲加上小红旗,让他在路边执半天勤。
任酮把车轱辘从道牙子上开下来后,我松了口气,但是没敢把手放下来,依旧紧抓着把手。
我看他脸色很差,担心他会继续闹幺蛾子。为了我的脑袋着想,我还是一直把着把手,比较稳妥。
“你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任酮不吭声,脸黑的像是被泼了墨水似的。
他将车子一溜烟开到市立医院门口,“你在车里等着我,我上去找人。”
“嗯。”我点点头,“要不,我和你一起上去?”
“不用,你乖乖在这里等着就行。”任酮皱眉瞅了我一眼。他关车门的声音特别响,惊的我心脏砰砰砰乱跳。
虽然我嘴里答应在车上等他,但我心里可没答应。
我很好奇,他来市立医院干什么?
找人 ?'…'
我才不信。
等他消失在大门口,我就一溜烟下了车,悄悄摸摸跟了上去,想看看任酮到底去干什么了。
我没敢跟的太近,老远跟着,要是跟丢了,我就找走廊里的人问问。
一直到了五楼,我见到任酮身影一闪,进了泌尿科。
等了一分钟,我隐隐听见里面传出嗷嗷两声,像是有谁挨揍了似的。
听到声音后,我没敢继续留在医院,怕一会儿任酮出来的太快,发现我在跟踪他。
用最快的速度冲回车上,我快速平复着呼吸,等着任酮回来。
过了大约十分钟,任酮从医院里面出来。
他衣服有点儿散乱,脸色比进去之前沉的更厉害,好似在里面又受了气似的。
我偷偷猜测着,他这么生气的原因。
看样儿,不是我惹他生气,而是和医院里的人有关系。
他刚才进去的是泌尿科,是检查泌尿和生殖系统的科室。难道?他生殖系统真的有问题?
刚才那两声嗷嗷惨叫,难道是检查前列腺的时候,医生粗鲁穿他菊花,他疼痛过度,喊叫出来的?
我越想越心惊,也越发觉得他那玩意儿确实是有问题的。
要是没有问题,他完全没必要来泌尿科,更不可能全程黑着一张脸。
再说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和一个女人睡一块儿的时候,怎么可能一直规规矩矩,一点儿动作都没有?
除非他那玩意儿不行。
或者那玩意儿略行,但是有严重的问题。
他年纪轻轻的,还不到三十呢,就出了这样的问题,怪不得他气成这样儿。
我腾然觉得他有点儿可怜,特别想摸摸他的脑袋,告诉他,其实我不介意他那方面不行,心意有了就可以。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露骨,被任酮察觉到,引起任酮的严重不满。
他阴着声音警告我,“别瞎猜。”
我照顾到他男人的自尊心,赶紧装傻,“我没想,啥也没想。不是,我是在想案子,没想你的事儿。”
任酮嗤哼了一声,“你刚刚跟我进了医院?”
“没,绝对没有!”我铿锵有力的回答。
“没有?”
“没。”我底气发虚。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刚才你是不是跟在我后面,进了医院?”
我右眼皮跳了跳,迫于他可怕的气势,虚弱着声音回答,“去了,我担心你的身体,所以才跟了进去。”
任酮说:“我的身体非常健康。”
“我知道,我知道你很健康。”就是那地方有点儿毛病而已,不影响生活。
任酮瞄了我一眼,转脸看向车前方,“那方面也没有任何问题。”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我干笑两声,应和着他的话。
“今晚回去试试。”任酮抛出这么一句话。
我惊愣一瞬,进而窃喜,随后兴奋的不停抽抽嘴角,得费劲儿抿着嘴,才能克制住笑容。可没兴奋多久,我就开始担忧。
我担忧,要是他表现的很差劲,我该怎么安慰鼓励他。
第225章 催眠四
我们找到催眠视频里男孩的住址。
但是,他早在我们找来之前,就离开了。
人去楼空。
从房东嘴里我们知道,这个男孩叫程一尘,只是短租了三个月。他并没有将身份证复印件交给房东,理由是他身份证丢了,正在补办当中。
房东看程一尘挺老实的,就相信了程一尘的话,将房子租给了程一尘。
我推测,程一尘这个名字,肯定是假名。
正因为是假名,所以他才没有将身份证复印件交给房东。
他反侦察能力非常强,狡猾并警觉,很难对付。
“哎!”我用力叹口气,“我就估摸着,我们这回肯定抓不到他。因为有人挡着咱们抓人啊,挡着的那个,肯定是会特异功能的那个。”
紧紧抓着把手,我在车子飞驰电掣中稳住身体的重心,“你说,那个特异功能的,是和我有仇,还是和你有仇啊?还是闲着没事儿干,就想找咱们个茬儿,为生活增加点儿辣味儿。”
“闭嘴!”任酮右边太阳穴这里,青筋都起来了。那条青筋一突一突的,像是一条变异的蚯蚓,挣扎着想要从肌肤底下钻出来。
我刚开始挺怕任酮生气的模样,可这会儿,可能是怕过劲儿了,身心竟然奇异的放松起来。
这一放松,我嘴巴就觉得闲得慌,想找个话题聊聊。
可任酮不爱搭理我,不想和我说话,气齁齁的,就好似被抢了八百万似的。
我能理解他的痛苦和愤怒。真的。非常理解。
他这样走硬汉路线的,估计从来没想到过,那个玩意儿会出问题。
一出问题,他这方面的信心,立马就垮了。信心垮掉后,他就会产生巨大的愤怒感,愤怒这个世界对他不公平,竟然让他那玩意儿出问题了。
我开始发愁了。
特别愁。
愁今晚上该怎么表现,才能不伤害他敏感的自尊。
越是发愁,时间跑的越快。时间像是故意拿我内心的煎熬取乐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窜到了晚上。
我像是褪猪皮一样,把浑身上下里里外外边边角角都洗的干干净净,然后窃用了任酮放在柜子最深处的爽肤水,当香水喷在重点部位。
爽肤水还没开封,看生产日期,估计是他去年买的,也可能是别人送他的。他放进柜子里头后,就给忘了。
爽肤水的味道很不错,干净清淡的香味,很怡人。
我希望任酮喜欢这个味道,并且闻不出这是爽肤水的味儿。
洗完后,我没穿衣服,直接围了大毛巾,回了卧室。
任酮早在另一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