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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别闹,有鬼呢-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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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瞬间,我又否定了之前的想法。

因为梁倩媚的爱人方式实在另类。

她既然能在爱任酮的同时,监视任酮,那说不准也会因为爱而不得,就想干掉任酮,以及我们几个。

她活的太锋利,害人的同时,先会害到自己。

伤人一千,自损八万。

第252章 爱他害他二

小屯在审讯室里歇斯底里的发疯,将审讯室扭曲成了异形空间。我跟着任酮进去没几分钟,就快速冲了出来。

幸亏我们冲的及时,要是冲晚了,估计我们就和墙面扭曲到一块儿,成墙壁人了。

存威留在了里面,对付小屯。

等他把小屯制住后,任酮带着廖泽进了审讯室,但是把我挡在了门外。

任酮命令我回座位上。

他命令我的时候,扫了眼我的右胳膊,暗示我好好照顾身体,别瞎折腾。

我右胳膊被冤魂咬掉的那块肉,在回家的第二天,就长回去了。也不知道欧博士给我涂了什么,不疼不痒的,一觉醒来,胳膊就没事儿了。

但任酮还是不放心,让我小心着右胳膊,以免伤口刚好又发生什么意外。

任酮他们进审讯室后不久,梁倩媚来了。

梁倩媚今儿穿的很喜气,红色小外套红色高跟鞋,一身红,像是刚结婚的新新媳妇。

她哼着小调儿,一步三摇,扭着胯进了办公室。

刚进来的时候,她脸色很好,可看到我在座位上后,脸色立刻就变了,由太阳天转换成阴云天。

梁倩媚尖锐着嗓子,声音阴阳怪气的,“宁彩,我听说你快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别老听小道消息,那都是谣言。”我语重心长的规劝她,“你看看,我活的好好的呢,活蹦乱跳的。”

“我看你可不怎么好。”梁倩媚隔着空,虚点着我眉心,“你印堂乌黑,恐怕有血光之灾。我劝你你还是早早买个墓地,请好丧葬队,以免死后没人给你准备这些。”

我刚想回话,她抢话,“你狼心狗肺,家里亲戚都不愿意搭理你。你要是死了,也就没人给你收尸给你哭丧,真可怜哪。”

我眨眨眼睛,“有任酮啊,我们准备结婚了。”

“结婚?哼!”梁倩媚嗤笑一声,“你以为,任家会让你当儿媳妇?”

“我嫁给任酮,又不是嫁给任家。他们愿意不愿意,都和我没关系。只要任酮愿意,那就行了。”我说完,直接别开话题,“梁倩媚,印堂发黑的是你,你今天肯定会出事儿。”

梁倩媚嗤笑着,将文件用力朝桌子上一摔,然后飞快的翻数着文件。

她不信我的话,但我没忽悠她。

她今天肯定会出事儿,任酮肯定会因为小屯的事情找她。如果任酮质问她,她肯定会压不住火气,用一种爱而不得玉石俱焚的劲儿,将一切都说出来。

果然。

不出我所料。

任酮从审讯室出来后,立刻叫了梁倩媚进办公室。

梁倩媚进去之前,很得意的朝我甩甩下巴,就好似争宠胜利等待临幸的妃子。她走路那得意劲儿,就像是踩在我脑袋上前进似的。

路峰坐在杜凯的位置上查资料,抬头看了眼梁倩媚,又侧脸看看我,“很快我们就不用受监视了。”

我朝他眨眨眼睛。

路峰将资料合起来,身体朝椅子上一切,盯着任酮办公室的门,感概着,“她刚开始不是这样儿。她刚开始加入科里的时候,很热情也很努力,有事喜欢冲前头。长的漂亮,又努力,科里没人不喜欢她。后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和上边搭上了线,人就变了,变的,哎。”

“由百灵鸟变成孔雀了。”我接上路峰的话。

路峰摇晃了椅子,“是啊。以前她确实和百灵鸟儿一样,现在整个一个孔雀,嘴巴带毒的那种。”

他叹息一声,“不过,从今天往后,哎。”

任酮办公室传来剧烈的撞击声,砸东西的声音,以及梁倩媚尖锐的嚎叫声。外间办公人员都惊讶的侧头朝着任酮办公室那边看,然后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我们,希望我们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和路峰几个,不约而同的对着外间办公人员摇摇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十来分钟后,梁倩媚从任酮办公室冲了出来。

她冲到座位前,摔摔打打的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啜泣。

没人安慰她,也没人敢安慰她。我们都整齐划一的低下脑袋,装作没听见任何声音,假模假样忙着手里的工作。

我正装作看资料,脑门上倏然遭到重击,疼的我差点儿背过气儿去。

捂着脑门,我皱眉瞪向罪魁祸首,“你砸我干什么?没毛病吧你?”

“都是你,都是你害我!”梁倩媚哭的眼线融化成了黑水儿,沿着脸颊朝下淌,像是上了魔鬼妆似的。

“我害你什么了?”我很气愤,脑门锥锥的疼,连带我右眼也一阵阵胀痛起来,“没人害你!你有任何下场,都是自己糟践出来的。”

“是你!是你告诉任酮!如果不是你告诉任酮,他怎么会知道小屯是我安排进来的。”梁倩媚声音尖锐的大吼大叫,眼见着不准备要脸皮了,所以张牙舞爪的撒着泼。

她一脑袋歪理,什么都是别人的错。不,什么都是我的错。估计就连她喝口水噎着了,也是我的错。

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任酮和苗如兰在一块儿的时候,她能忍着嫉妒和苗如兰做好友。而轮到我这边儿,我却成了她恨不能一刀砍成一百段的蟑螂。

“我要有那能耐,我就去做总统了,至于在这儿窝着吗。”我拿起订书机,准备朝梁倩媚脑门上砸,还她一下。

可不等我砸出去,任酮就出来了。

他看穿我的动作,呵斥我一声,“宁彩。”

我悻悻放下订书机,不甘心的坐回座位上。

任酮看向梁倩媚,毫不留情的说:“这里是政府重要部门,不相干的人,尽快离开这里。”

这话的杀伤力太大,把梁倩媚杀倒在地。

好几秒钟后,梁倩媚从地上摇摇晃晃爬起来。她像是斗败的公鸡,丧着毛垂着冠子,抱着自己的东西,踉跄着离开了办公室。

任酮叫我,“宁彩,来我办公室。”

我捂着额头,颠颠儿的朝任酮办公室跑。

进去后,我疼一分装成疼五分,硬生生挤出两滴泪,还应景的哼哼几声,用表情语言表达我的委屈。

任酮朝我招招手,转过椅子,让我坐到他腿上。

他看了看我被砸到的地方,然后小心的给我喷了药,并叮嘱我,“别碰,一会儿就不疼了。”

第253章 树中仙境一

我哼哼唧唧蜷着脖子,想小鸟依人一把,娇嗲的撒个娇。

任酮在我哼了两句后,捂住我的嘴巴,“别闹怪的,正常说话。”

我直起脖子,收起撒娇状态,“我撒娇呢,怎么就成闹怪的了。”

“你这是撒娇吗?你刚刚就像是僵尸出土。”

我被任酮这话打击到了,不自信起来,“不可能吧?我觉得我撒娇的挺好啊,你不觉得浑身发酥?”

“酥,吓酥了。”任酮指指门口,“出去吧,去韩宇斌那里拿工作。以后办案,你和他一起。”

“为什么啊?”问完,我突然想到韩宇斌说他的血比我的有效,腾然明白过来。我点点头,应声,“我明白了。”

我问任酮,“那廖泽呢?”

“廖泽和杜凯去查别的案子了。”任酮进入工作状态,专心致志的看向电脑页面。

我出去找韩宇斌,听他讲手头上刚拿到的案子。

他拿到的是失踪案,怪异的失踪案。

费锋和林娟是一对情侣,平时喜欢旅游探险。两人偶然在网络上看到登岗山的照片,对登岗山产生了兴趣,便想借探险之机,解开登岗山的秘密。

结果,他们一去不复返了。

如果他们一直消失,家人只会当他们死在野兽嘴里。但是,在消失了四个月后,他们从山上下来了,两个人都痴痴呆呆的,像是傻了似的,只一个劲儿的说仙境仙境,别的话什么都不会说。

他们家里人找医生为他们检查治疗,检查结果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费锋和林娟两个人脑袋里面是空的,脑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在检查过后,立刻就断了气儿,身体很快腐烂成枯骨。

费锋和林娟的父母亲戚,每天去那边警察局以及市政府闹,说两人是被人害死的,让警察和政府为他们主持公道。

那边警局把案子递交过来,到了我们科里。

登岗山这个地方,我知道,很熟悉。

小时候,我爷爷每天晚上都给我讲以登岗山为背景的鬼怪故事。

我爷爷会讲登岗山皮子精狐狸精的故事,会讲登岗山上的各种鬼故事,偶尔也会讲登岗山上神仙的故事。

但,我爷爷极少数时候才会讲到神仙。

所以,在我的记忆里,登岗山就是妖魔鬼怪的老窝。

那阵子,我爷爷每天都骗我,说他两条腿肚子里面有从登岗山挖的两条大人参。他挖到人参以后,两刀阔开两边腿肚子,把两条人参分别朝里一塞,腿肚子立马就长死了,不疼不痒连点儿疤都没有。

我那会儿五六岁,我爷爷已经九十多了。他讲完妖魔鬼怪的故事,就必定要说一遍人参,然后就会骗我,说他明天就会死。

我就伤心的哭,一边哭着不要爷爷死,一边还惦记着我爷爷腿里的两条人参。我想着,以后要是我爷爷真的死了,那人参我要放进我腿肚子里头。

等到长大了,我知道我爷爷说的那些都是骗我,什么人参啊,根本没有的事儿。但我因为这个,有了个后遗症,一听到人参这个词儿,我就想哭。

我恨不能窜到小时候,给我爷爷一颗长生不老药,让他能够永远活着。

登岗山位于海城和盐城交界处,是有名的阴山,也是有名的鬼山。

它像龙峰一样,连绵数十里,环绕在海城和盐城周边,是地地道道没经开发过的深山老林,有很多神话及妖魔鬼怪传说。

盐城政府,十几年前曾打过登岗山的主意,想在登岗山中间,开辟一条隧道。可登岗山邪门的很,施工队刚走到山脚下,山上就起了浓雾,伸手不见五指。

就连施工队的强光灯,都照不穿浓雾,施工队只能打道回府。

施工队第二次想要去开山的时候,走到半路,登岗山顶部突然朝下滚落石头。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头砸向施工队人员,当场砸死五个,砸伤十数个。

一下子死了五个,这事儿就闹大了。政府不敢再开发登岗山,只能弯绕隧道,避开登岗山一带。

“这地方很邪门,我爷爷以前给我讲过。”我点点登岗山这三个字。

韩宇斌朝我笑笑,说:“我知道,我们明天去登岗山。”

“就我们两个?”如果就我们两个,我觉得我们很可能和费锋林娟一个下场,几个月后,顶着空脑壳子回来。

韩宇斌摇摇头,指指对面的路峰,“任酮和路峰也一起去。”

“我们得多准备点儿驱鬼驱邪的东西。”我站起来,“我去查查登岗山的其他资料。”

关于登岗山的传说实在太多。

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登岗山最开始,并不是邪山,而是龙脉。

元朝时期,观星官发现天东边突起一枚昏暗的帝星,隐隐要取代当朝皇帝的那枚帝星。观星官掐算后,发现原本呈死龙脉的登岗山,龙穴吸收天地灵气,竟然死而复活。半条龙脉在龙穴灵气的养育下已经成活,还有半条,即将成活。

一旦龙脉完全成活,帝星必然显世,推翻元朝现在的皇帝。

观星官立刻禀告当朝皇帝,并领了皇帝的命令,杀掉九十九个寅月寅日寅时生的童子,用童子血污浊了龙穴的风水,浑浊了龙气。

这一举动,破坏了登岗山的龙脉,让帝星无法显世。

从那时候起,登岗山由山杰地灵的仙山,成了常常发生邪事儿的阴山鬼山。

“我们是不是该找个风水师,去把龙穴的污气给去了?”我抬头,询问韩宇斌和路峰。

指指韩宇斌,路峰举起大拇指,“韩宇斌会看风水。”

“会找龙脉?”我瞪圆眼睛,有点儿激动。

韩宇斌点头,“会一些,但并不精通。”

我一溜小跑来到韩宇斌旁边,腆着脸对韩宇斌说:“你家要是没有不外传这一讲究,你就教教我吧。”

路峰笑呵呵的抻脑袋过来,“给钱啊,得交学费。”

“行,多少钱我都交。”我很爽快的拍拍口袋。

韩宇斌朝我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你想学,我就教你,不用学费,请我吃几顿饭就好。”

“你想吃什么,你说就行,多贵的都可以。”

“我想吃你做的。”

“好啊。”我一口答应下来。

第254章 树中仙境二

看风水勘龙脉这种技术,一时半会儿学不会,得一点点学。

我并不着急学这个。

反正我也不拿这个当主业,只是觉得有趣,就想学学。

看韩宇斌那样儿,估计也没打算正儿八经的教我,因为我不是个根骨清奇的好苗子,而是个根骨沉重的实心棒子。

想要把实心棒子教成才,那比教牛唱歌,还要难。

学这个就和学奇门遁甲一样,不仅要靠努力,还得靠悟性和天分。没悟性和天分,就算努力累死自个儿也只能学个皮毛。

我是出名的没悟性和没天分。

密宗我到现在都没进入门厅,只在大门口蹲着。

我一直没领悟出个什么道道儿来。

这么琢磨着,我就有点儿沮丧,有种一事无成的失落感。

这失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了床上。

我丧着脸,抑郁的盯着屋顶发呆,被子都懒得盖。

任酮以为我大姨妈来了,下床找了个暖水袋回来,放到我肚子上。暖水袋是嫩粉色,上面印着两个刺着大板牙的小白兔,粉嫩幼稚,一看就不是任酮用的东西。

“我没来那个。”我摸着热水袋,“你这是买东西赠送的?”

“很久以前的。”任酮回答我。

我追问一句,“很久以前买东西赠送的?”

任酮摇头。

我瞬间名侦探附身,疑心病陡然窜起来,“我知道了,这是苗如兰留下来的,是吧?”

任酮说:“嗯,忘记扔了。”

我捏捏着嗓子,用馕鼻音,瓮声瓮气的嘲讽他,“是不舍得扔吧。”

疑心病让我跃跃欲试的想找任酮个茬儿,想矫情的折腾折腾。

“你这叫贼心不死。”我给他盖个四字大戳儿,盖他脑门儿上。

任酮轻描淡写的解释着,“我和苗如兰,从她结婚那天开始,就再也不可能了。”

“听你这话说的,怎么这味儿这么怪啊。我怎么觉得,你还惦记着她,但因为她结婚让你失望了,所以你强行让自己不惦记她。”我哼哼两声,用白眼珠子瞅着他,“你简直就是当代大情圣,对初恋念念不忘一往情深,就差至死不渝了。”

任酮侧过脸,严肃的瞅着我,用气势压迫我。

我想撑着和他对抗一会儿。

可没撑过五秒钟,我就像是气球撒气儿了似的,气势急速干瘪下来。

我眨眨眼睛,朝他凑,用脑袋拱他胳膊,讨好的冲他笑,“我知道你和苗如兰没关系,我刚是逗你玩呢。”

“好玩么?”

“不好玩,一点儿都不好玩。”我摇头,将热水袋用脚丫子踢到床底下,生硬的转折话题,“明天去登岗山这事儿,我心里老觉得不踏实。”

任酮摸着我的头,“嗯”了一声。声音挺轻的,似乎是询问,也似乎只是迎合我那句话而已。

我抱住他的腰,将左腿搭到他胯骨上,用青蛙姿势,和他严丝合缝的贴到一块儿。

拱拱脑袋,我对任酮说:“登岗山那地方太邪门了,我很担心。”

“有我在。”任酮动动身体,“睡吧。”

“嗯。”我应了一声,没立马就睡,琢磨了一会儿登岗山的事情后,才磨磨唧唧的去见了周公。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给我们预警,昨天明明风和日丽,今天陡然就刮起了西北风。西北风携着落叶和沙土,打着圈儿的朝人脸上扇,比扇巴掌还疼。

越靠近登岗山,西北风越大,携带的泥土和落叶也越多。

而我的心里,也越来越慌。

我心脏里头有种塞不满的慌张感,仿佛血液压力不够,让心腔空出一半空间似的。

任酮他们三个,并排走在我前面,给我挡着迎面而来的风沙落叶,让我能够走的轻松一些。

一直到山脚下,他们才分解开了一字堡垒式的队形,分别站到我的两边。

“怪,真怪,这风竟然一下子就消失了。”路峰咋舌,朝前后左右张望,像是在找捉迷藏的小孩儿似的,妄图用肉眼找到刚才那阵西北风的踪迹。

“这山够邪门了。”我抱着胳膊,身上一阵阵发冷。

任酮拉了我一下,让我靠到他身边,想借此给我点儿温暖。

我朝他嘿嘿了两声,“我不是身上冷,我是心里发寒,发毛。”

轻轻垫了垫脚后跟,我凑到任酮身边,紧贴着任酮的胳膊,然后别脸看向韩宇斌。

韩宇斌准备开始做进山前的祭祀。

进这种邪门的山,必须得在山脚下做祭祀,否则,肯定会有去无回。就算不被山里的妖魔鬼怪害了,也会在里头迷路,最终成为山里的孤魂野鬼。

韩宇斌从兜里掏出六张不同颜色的符纸,三红三黄三白。符纸上面是空白的,没有任何痕迹。

他将这六张符纸,颜色相同的叠放在一块儿,然后头角相对,摆成三角形,放在泥土地上。

三角形的尖儿,正对着登岗山,仿佛指路符号似的。

韩宇斌嘴唇很快的合动,以极细微的声音不停念着咒语,眼睛紧紧盯着摆成三角形的符纸。

在韩宇斌的念叨声中,符纸上面开始出现浅淡的符文。符文颜色渐渐加深,逐至成为朱砂红。

韩宇斌停止念咒,右手大拇指在食指上轻轻一揉。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奇特的手法,这么轻轻一下,就弄碎了食指的肌肤,令食指尖儿上冒出一粒鲜红的血滴子。

他将这滴血滴到三角形符纸的正中间。

血落下后,像是砸落进了沸水里,腾然冲荡起一阵红雾,铺洒在符纸上。

符纸快速的旋转起来,转的越来越快。但,却并没有离开地面,一直贴着地皮。

过了不到一分钟,符纸停了下来。

符纸组成的三角形,尖儿对着的位置换了,换成侧左方。

韩宇斌指向尖儿对着的侧左方,对我们说:“从这里上山。”

我知道韩宇斌弄这个进山祭祀,是有讲究的,是对我们安全有利的。但是,这路指的也太过崎岖了些。

不,这根本就不能称的上是路。

这地儿,怪石叠怪石,根本没法儿两条腿儿朝上走,得爪子一起上场。我们犹如四脚兽儿攀岩似的,姿势古怪的艰难朝山上爬。

第255章 树中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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