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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心理罪-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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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职。”上斤序圾。

说到这里,后面的我已经能理解了,最后曼天光最为平衡两方争斗的势力,但是他自己率先选择了靠边站,也就是偏向了我,于是马上左连发现了曼天光的行径,怕牵连到自己,于是就有了后来的这些举动,那么说到这里的时候问题就来了,我是属于哪一队的人,曼天光是选择了哪一边?

我虽然心里隐隐有一个答案,却直接问了曾一普,哪知道曾一普却看着我摇头说:“我们也不知道你是哪一方的,这才是让所有人惊慌的理由,所以这样才是为什么有人想杀你,又有人想要保你的缘故,因为到目前为止,你是站在哪一边的没人知道,或许你是第三股势力的范围也说不一定。”

这也是为什么我心中隐隐有答案,却依旧问出来的原因,因为我看似有母亲给我的任务,可是我却是董缤鸿抚养长大的,我是特比调查队的队长,却又和曾一普他们站成一队,从一开始我的身份就是矛盾的,更重要的是,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是跟着董缤鸿一起出现的,董缤鸿为什么要观察研究我,所有人为什么都要想着利用我,这也是一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很显然,这个问题也难倒了樊振和曾一普,我于是问他们说:“既然你们也不知道我是哪一队的,那么你们又为什么要保我?”

这时候是樊振回答的我,他看着我说:“因为只有你能解开我们身上的谜团,我们需要知道我们是谁,因为你自己也说过,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可我们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我们想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为什么一个人会同时是两个人。”

42、惊骇

无论是曾一普和樊振都无法给我具体的建议,我是继续留在这里往地图上的这些地方去,还是现在立刻就回到城市里,他们说他们也无法衡量出最好的方法,因为这两个选择,每一个选择都充满了机遇和危险。而我不能同时做两个选择,当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他们说由我自己来选,这样无论最后结果如何,都没有可以抱怨的余地。

而我自己一时间也压根没有主意,我和他们说我要想一想,他们答应了,但是让我不要考虑太长时间,明天早上就需要有一个选择,时间太长,选择就已经不是选择,而是致命的拖延。

后来我和王哲轩下了山,下山的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一路上都在想着一个问题,究竟是樊振是枯叶蝴蝶,还是曾一普是枯叶蝴蝶,他们两个又究竟谁才是王哲轩的叔叔,我总觉得有一个总是后来才出现的,总不可能一开始就是两个人一起出现,这样的话就是双胞胎,而不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了。

这样的问题没有线索我自己肯定是想不出来的,所以当回到王哲轩叔叔家之后,我终于问了他这个问题,王哲轩犹豫了下,他说他也分不清楚,因为两个人就是一模一样的,他甚至自己都不清楚在疗养院失踪的那个是谁,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另一个的出现,正是在疗养院军区这件事发生之后,起初的时候他也并不知道,还是有一次在不同的地方但是他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两个地方撞见了。她才起了疑心,后来他时刻留心着他叔叔的举动,终于发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存在的事实,也是从那时候起,他才知道了他叔叔的秘密。

王哲轩说后来其中的一个被毁了容,问起是怎么毁掉的,王哲轩说她也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这个人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再出现就已经成了这个模样了,而且再之后他就很少出现,再到后来,樊振就成了特别调查队的队长。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才想起中间我们谈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我竟然完全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的这个问题,就是樊振是什么时候“死”了一次,不过还好这个问题王哲轩也能回答,他说他的叔叔是靠“死”才离开村子的,因为他不能让村子里的人知道他出去做了别的事,而掩人耳目最好的办法就是假死,所以他用了这样的手法。所以他茅屋所在的那个地方闹鬼,也是因为有村民曾经在夜晚的时候看见过他的身影。

原来是这样,王哲轩还说等明天可以带我到他的坟上去看看,我听见说有坟,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听见坟这个字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浑身打了一个机灵,我问王哲轩说:“那坟里埋着的是什么人?”

王哲轩告诉我说:“坟里是空的。”

我继续问王哲轩:“你亲眼见过棺材里的情形没有?”

王哲轩点头说:“我是叔叔最信任的人,所以里面的每一个细节我都是知道的,棺材里很自由一些衣物别无其他,这点我是可以肯定的。”

听见王哲轩这么说,虽然我皱着的眉头依然没有松下来,紧绷着的心倒是松了不少,但我心里始终存了一些疑惑,王哲轩听见我这样追问也问我说:“怎么你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吗?”

我继续问王哲轩说:“那么毁容的这一个离开的时间,是在你叔叔假死前还是后?”

王哲轩说:“他离开的早了,是在叔叔假死前一年左右离开的,叔叔葬礼的时候,他还来参加了。”

听见王哲轩这么一说,我只觉得刚刚才松下来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王哲轩回答完我的话之后问我说:“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我不知道这个节骨眼上是不是该去探究这个事情,但是只是才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开始觉得如果在茅屋里我的猜测错了呢,如果曾一普是故意让我发现的呢,毕竟心思那样细腻的人,为什么会忽然发出那样明显的呼吸声,我觉得即便是我自己也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而且据我对曾一普的了解,他不是那样沉不住气的人,于是这一切事后的反常,不得不让我将所有的事都差另一个方向在想。

最后我还是和王哲轩说:“那你有没有怀疑过,这个毁了容又回来的人,如果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叔叔呢?”

王哲轩看着我,神情却并没有十分惊讶的神色,他看着我是惊讶,但是我感觉他的惊讶完全是来自于我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而且是一种和他的想法有种不谋而合的那种惊讶。看见他这样的神情,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我于是说:“刚刚你和我说的那些,你自己也不能完全肯定是不是?”

王哲轩没有说话,我说:“一个被毁了容的人忽然出现说他就是与樊队一模一样的人,那么这个认知是怎么被认可的呢,很显然,应该是来自于他和额樊队一样的声音,还有樊队对他的认可是不是?”

王哲轩点头说:“我也曾经怀疑过,但是叔叔就是这样认定的,而且这个毁了容的叔叔对我也是一样的好,那种感觉也很熟悉,我就渐渐认同了,只是有时候心里还是会有一个疑惑,却被自己给否定了,因为我觉得这样去怀疑他们好像很荒谬。”

我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经历过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时刻出现在你身边的事,我经历过苏景南的事,这件事给我最深的心理阴影就是,在我完全无法知道他的来历和目的的时候,我对于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完全是一种恐惧,而且恐惧到极限,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局取代了你,甚至成为了你,而你最为真实的你,却无法被认可。我利用自己的这种感受去思考樊队和与他一模一样的那个人,难道樊队就不曾害怕过吗,毕竟这是一个他根本不知道来历,更重要的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后才出现的人。”

被我这么一说,王哲轩的眼睛里一流露出了一丝惊骇的神色,但是他好歹也是稳得住的人,他说:“其实要证实你的这个说法,有一个法子是可行的。”

我看着他说:“去挖你叔叔的坟看看棺材里是不是真的有一个人。”

王哲轩说做就要做,因为他知道过了今晚就没有求证的机会了,然后我们拿了工具果真就出门了,王哲轩带着我来,他叔叔的坟在另一个方向,到了那里的时候,那里出了荒凉再无其他,空旷旷的山里什么除了静谧什么都没有,王哲轩到了那里之后就开始动手,不过我还是问了他一句:“你想好了吗?”

王哲轩说:“我想叔叔他会理解我的,而且,如果真如你所说,躺在里面的就是我的亲叔叔呢?”上他何巴。

我知道这时候的王哲轩已经铁了心,也就是在这个念头划过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一丝的不寻常,这种不寻常不是来自于周遭的环境,而是来自于我脑海深处,只是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很快我就帮着王哲轩一起挖了起来。

我们用了最快的速度把坟挖开,然后打开棺材,当我们把棺材打开的时候,两个人都被棺材内的景象给惊住了,因为棺材里的确有一具尸体,却又并不是一具尸体那么简单,我和王哲轩面面相觑地看了对方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形容此时的惊讶。

43、完全出乎意料

首先,单是这具尸体就有两个疑点,第一,按理说尸体是几年前就埋下去的了,这么长的时间应该已经成了枯骨,可是里面的人不但没有丝毫的腐烂。那模样好似是在熟睡一般,第一眼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死人。第二就是这尸体和樊振根本扯不上半点关系,在看见尸体的时候,我才发现刚刚的怀疑彻底变成了泡沫,事实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曾一普和樊振是一个人这点再次成为毋庸置疑的事,但是另一个疑点已经接着就成为了事实,就是樊振和曾一普似乎故意弄出了这样的误会来让我们怀疑,而且现在挖开坟打开棺木,是他们所希望发生的事实。

如果说这时候能保持镇静的人,也就只有我了,王哲轩已经陷入到短暂的不知所措当中,因为我看见他的眼神已经彻底迷茫了。就像一尊石像一样一动不动地呆在原地,然后直愣愣地看着棺材里的尸体,一遍遍地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却无法安慰此时的他,因为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当一个人看到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一个人忽然出现在棺材里,而且还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像我第一次看见苏景南的时候,我也是大脑短路到彻底没有任何想法。

所以,最后的事实是,我们本来是怀疑樊振在假死这件事上可能欺骗了我们,但最后却发现坟里面埋着的是王哲轩,于是在那一刹那,我忽然意识到,或许就连王哲轩自己都搞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变得不一样的。这个棺材里一模一样的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并且被下葬的,更重要的是,他必须面临一个当初与我一模一样的疑问,就是他是谁,棺材里的人是谁。上来尤圾。

又是这样的问题,而且似乎是一个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很快我发现棺材里的人并没有死,因为在下一瞬,我看见他睁开了眼睛,那时候他睁开的眼睛就看着同样直愣愣看着棺材里这个人的王哲轩,四目相对,我不知道他们这时候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念头是什么,不过很快我就察觉到王哲轩的神情有了变化。他被这个忽然睁开的眼睛给唤回到了现实当中。而且我看见他迅速地作出一个拔枪的动作,很快我也就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于是立刻阻止了他,刚好拉住了他的手,接着是一声枪声,在这样的夜里格外刺耳,只不过子弹没有打在棺材里的这个人身上,而是打在了旁边的土堆上。

王哲轩忽然惊异地看着我,他说:“为什么要阻止我?”

我知道这时候他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这样做完全是出于心中的恐惧,而同样的,棺材里的人也同样是出于恐惧,他甚至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看见他立刻就爬了起来,坐在棺材当中,一点都没有死人的样子,与此同时,他看着我们,果真我看见他的神情里也满是恐惧的神色,我忽然意识到,王哲轩和樊振是一模一样的情形,这个棺材里的人与他就是一个人,这样的话他更不能杀死他。

最先平复冷静下来的是棺材里的这个人,他站了起来,而且用比较冷静的语气和我说话:“何阳,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从他的问话当中,我意识到他是知道我的身份的,这也就是会所我们曾经见过,而且他用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说明早先我们之间是熟识的,更重要的是,我听见他这样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忽然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身边的王哲轩,因为我有了一个猜测,如果棺材里的人才是真正的王哲轩,而我身旁这个是假的呢?

显然他的这句话也让我身旁的王哲轩冷静了下来,他端详着站在棺材里的这个人,也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你是怎么认识何阳的?”

这个人回答说:“我一直都认识他,那么你是谁,为什么你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旁边的王哲轩则冷冷地说:“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是被我们从棺材里挖出来的人,我应该怀疑的是你。”

棺材里的这个人皱起了眉头,他说:“我在回来村子的路上遭遇到了袭击,对方是谁我并不清楚,之后我晕了过去,那时候我距离村子大约还有三十来公里,然后等我醒来,就发现你们直愣愣地看着我,接着与我一模一样的你就打算开枪射杀我,我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是谁?”

棺材里的这个人说着看了看周遭的环境,似乎对于自己为什么会在一口棺材里很是诧异,更让他诧异的是,我们似乎费了很大的功夫来将他从棺材里挖出来,而听见他说辞的时候,我意识到王哲轩是应该与我同时到这个山村里的,但是因为我在加油站耽搁了时间,所以他提前到了。

而现在两个王哲轩告诉我的事实都是基于这个前提的,但是现在一个在路上遭遇到了狙击,一个却是准时到了。

对于这个说辞引起了我的深思,我看着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这时候他们都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王哲轩也放下了他打算开枪的手,但我还是怕他做出过激的举动来,我于是说:“你把枪先给我,在事情弄清楚之前,枪暂时由我保管。”

王哲轩看向我,但是他的眼神是惊讶的,他说:“你不相信我,你相信他的说辞?”

我说:“你们两个我都相信,但是也谁都不相信。”

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面已经有了定论,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樊振啊樊振,这样棘手的事情他彻底交给了我,而自己却在暗处静看事情的进展,丝毫不把自己牵扯进来,我也终于明白刚刚的见面还有第三层意思,就是让我产生疑惑,然后挖开坟,面对现在的情形。

面对王哲轩的质疑,我说:“你知道为什么樊队和曾一普为什么能和平共处,而且还共同谋事吗?”

王哲轩看向我问说:“为什么?”

我说:“那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要来把坟挖开,因为我们开始质疑他们之间的身份,从而想挖开坟墓得到证实,而驱使我们有了这种质疑的前提是什么,是两个人不能共处,因为我用了我和苏景南的例子来想象他们,我觉得他们之间也会这样做,而且刚刚你的反应告诉我,当一个人忽然看见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像是看到了怪物,要把他除掉。所以樊队与曾一普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一定也是这样的心理,但是后来他们为什么没有这样做,而且和平共处甚至能心平气和地共处一室?”

王哲轩看着我,虽然并没有说话,但是已经用眼神在询问我答案,在这样的时候,他已经懒得去思考,因为像他这样的人在我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是为什么了。

我则继续说:“因为他们相互都意识到,他们是一个人,就像你们,他就是你,你就是他,你们相互之间,谁杀了谁,都是杀了自己,最后死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听见我这样说的时候,王哲轩显然十分惊异,他还是不肯相信地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与他明明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44、久远的提示

我说:“所以这就是樊队给我的暗示,因为他的例子,就是解决你们之间问题的方法,同时也是在告诉我,你们之间的事,与我和苏景南之间不同。你们是一个人,我和苏景南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棺材里的这个王哲轩一直都没有说话,显然他觉得自己才是正牌货,是那个一直与我来往的人,但我身旁的王哲轩显然也是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王哲轩,其实这时候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时存在两个自己,但我却知道,他们争这个完全没有意思,因为他们都是王哲轩。

我说:“你们无论是谁,我都相信,而且你们所陈述的事实都是真实的,并没有半点欺骗,所以现在。你们能否静下心来,好好谈谈你们同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棺材里的这个王哲轩显然要跟沉稳淡定很多,我身边的王哲轩则多少有些还是难以接受,但最后他也接受了我的提议,勉强冷静下来,不再轻举妄动。

坟地里自然并不是谈话的最好地方,于是我们选择回到村子里再说,不过在村民面前为了不引起恐慌,他们两个人是不能同时出现的,否则会吓坏这些人的。

为了能将这两个人辨别清楚,我暂且称一直与我一起的这个王哲轩为王哲轩一,而从棺材里出现的这个王哲轩为王哲轩二。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也是一个脑海中深深的疑问,就是关于王哲轩二说的他在来的路上遇到了袭击,之后醒来就已经是刚刚的局面,那么我粗略算了算。从他来到这里开始,应该是三天前的事情了,也就是说从他遇袭到现在,他应该被关在了棺材里三天。而且刚刚我与王哲轩一挖开坟的时候,这座坟完全没有半点被挖开过的痕迹,这点暂且可以用做这件事的人首发相当巧妙来说服自己,可是他是怎么在缺氧的条件下活过来将近三天时间的?

而且有人把人带了进来。把坟挖开又把人放进去,樊振和曾一普就在这里,他们也没有察觉?这不像是樊振的做事风格,而这件事似乎的确发生了,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如果这件事本身就是樊振做的,刚刚所有的疑问就都不是疑问了。

从我们决定挖坟到发生这件事。中间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樊振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基本上已经认定了一个事实,这件事本身就是樊振安排的,也是他做的。

当我们回到王哲轩叔叔家的时候,我已经理顺了这一层关系,所以在听取他们的说辞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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