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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心理罪-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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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做的。

当我们回到王哲轩叔叔家的时候,我已经理顺了这一层关系,所以在听取他们的说辞的时候,我就能基于这个推论得到更多的线索,进而推测樊振与曾一普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在堂屋中面对面坐下,要不是王哲轩一一直都带有不信任和防备的心理,我觉得要是他们联手来欺骗我的话,我都不可能分清楚谁是谁,不过话又说回来,恐怕就连他们自己现在都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记忆,只有细节处不同的经历,这也正是他们彼此赶到恐惧的原因,因为谁都无法接受自己的人生是虚假的,是虚构出来的,是别人的人生。

他们能说的事实很少,所以能提供的线索也很简单,唯一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是如何回到山村里的,就像在坟头那时候说的一样,其余的经历简直一模一样,他们说到这些事和描述这些往事的时候,都逼真得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那样,让我也觉得,他们的确就是一个人。上来贞扛。

不过后来我留意到,在王哲轩二的脖子上,似乎沾染到了什么东西,早先的时候我一直没有注意,还是坐下来之后换了一个角度才发现,这东西像是白泥一样,又像是一层灰沾在他的脖子上,我留意到这点细节之后,立刻就做出了反应,我说:“你的脖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听见我说就要用手去摸,但是被我阻止了,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用手指抹了些凑到眼前,也用鼻子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但是凑近细看,却能看到是一些晶体状的颗粒,不过很细,有些像食盐,但是晶粒却比食盐细太多,细的像是粉末,但又不是粉末,因为你能明显感觉到那种晶粒感。

我用手捻了捻,这一捻发现这些晶粒发生了很大的不同,仿佛要烧起来一样,似乎冒出了火花,不过细看之后才发现好想也不是火花,而是细微的光亮。

看到这奇怪的现象,我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也就是在这时候,我忽然听见王哲轩一说:“他的鼻孔里好想也有这样的东西在流出来。”

而王哲轩二却丝毫不觉,等我看的时候,果真发现这样的粉末就像是鼻涕一样从他的鼻子里流出来,而他却丝毫没有察觉,王哲轩一说出来的时候,他才用手去抿,然后震惊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这些东西,似乎自己也不能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他,脑海里很多念头在回响,接着我说:“你把衣服脱掉,所有的衣服。”

王哲轩二还不明白,我说:“你快脱掉。”

他虽然带着一些不解但还是很配合,之后我果真看见他身上或多或少都沾着这些东西,像是曾经在这样的东西上赤身打过滚一样。

王哲轩一则对于我这样奇怪的举动更加在意,他问我说:“你是不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王哲轩二健硕的身上沾染的这些东西,脑海里已经回响起了一个声音:“你去查查光次氢钠这种东西,你会知道一些什么的。”

伴着左连的这句话在脑海中响起来,我终于也说出了一句话:“这是光次氢钠。”

也就是在我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很多细节一点点在脑海中汇聚,我想到了今晚之前我与樊振的见面的整个场景,以及他点燃煤油灯,曾一普在我身前坐下,我说:“光与火还是有区别的,而且光是光,火是火。”

两个王哲轩都彻底疑惑了,皆用不解的神情看着我,我则继续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曾一普与我会面总是要在午夜,为什么我从未在白天见过他,为什么他会在棺材里被我们发现,全是因为光次氢钠这种东西,因为他们见不得光,就像他们的存在一样,你们一模一样,却永远不能两个人同时出现在人们的眼前,为什么我们发现他是在这样的夜里,因为他们只能属于黑暗。”

我听见他们一齐出声:“见不得光?”

我看着王哲轩二说:“因为当你暴露在光下面的时候,整个人就会燃烧起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和他们说:“我需要打一个电话。”

然后我就拨通了远在城市里的史彦强的电话,这时候史彦强显然还在睡觉,接到我的电话时候他十分吃惊,同时以为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和他解释说我很好,他问我现在再哪里,我告诉他现在不是追问这个的时候,我告诉他让他帮我去查查在所有的卷宗里,机密的和公开的,有多少是无缘无故人自己就烧起来的案例,然后把这些资料全部都整理收集起来,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就要。

史彦强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是用了当初离开和他说的时间,我说:“三天,你加紧时间,这些资料对我很重要。”

45、井

挂断电话,王哲轩一问我说:“你怀疑还有很多类似的案子,虽然已经发生了,但是没有被彻查清楚?”

我说:“我甚至觉得这个案子,从开始我们就没有找对方向,因为光次氢钠这个东西。是在马立阳儿子解剖尸体的那一案中左连告诉我的,虽然他告诉我的时候距离尸体解剖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但很显然这东西在无头尸案发生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樊振作为枯叶蝴蝶,已经掌握了无头尸案的细节,却为什么不愿结案的原因了。”

王哲轩沉默着都没有说话,而我深吸一口气说:“因为无头尸案就是一个诱饵,是枯叶蝴蝶精心做的一个局,后面涉及到的隐秘,才是无头尸案发生的真正原因!”

到现在,我也终于能明白樊振在失踪时候和我说的那句话,他说无头尸案其实早就结案了。但是它所牵扯到的事件却让他不能做出这样的判断,而他说的所牵扯到的事件,就是今天我所发现的这些所有疑团。上来夹技。

想到这一层之后,我怕他们都没有听懂我的话,尤其是王哲轩二,我于是特地叮嘱他说:“记住你不能见任何的光,尤其是白天的阳光,那是能要你命的东西,你必须藏在黑暗之中,否则你就会死。”

至于他们之间的秘密,为什么会出现一模一样的自己,这个我能力有限无法解答,极端是樊振与曾一普都在为这个问题而烦恼,而且他们也说过,他们也在为这个答案而在探寻,樊振说过。我是能帮他们找到答案的人,所以他们选择帮我。

这件事从头至尾,樊振都没有露面。我彻底静下来之后,却想到了另一个细节,就是在林子边上张子昂同我说的话,他说有一个人已经在这里等我,可是他就是不愿意说出这个人是谁。而卧后来想过,王哲轩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人,他不会连这样的关子也要卖,直说到时候我就会明白。

现在想起来,这点细微的不寻常是不是也在说明,从那时候开始张子昂就已经在暗示我,有两个王哲轩。而他也拿不准是哪一个会迎接我。所以为了不误导我他就直接什么都没有提,完全让我自己来判断。

这的确是符合张子昂的脾性的。

后来虽然他们之间还有疑惑,但最起码已经能做到和睦相处,而且相互之间也开始变得有些同步,我觉得等他们都冷静下来之后,我很可能就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如果他们想有意欺骗我,我也没有办法分辨。

当然到了第二天的时候,一切好像就回归了正常,王哲轩二不见了,曾一普不见了,他们为了躲避光必须藏在十分阴暗的地方,整个村子里只有王哲轩和樊振,但只有我知道,这个村子再也不是这个村子了,至于这里头还隐藏着多少秘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秘密都来源樊振,来源于他当年的失踪,和后来逐渐从时间线上渗透出来的记忆。

第二天我和王哲轩上山去找他的时候,茅屋已经人去楼空,在昨晚的木桌上只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说:

我去找井,你们在村子里等我。

樊振

字条上是这样写着的,不光是我,连王哲轩自己都看不懂,我问他去找什么井的时候,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反而说了一句:“我以为你知道。”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王哲轩对于他这个神秘至极的叔叔,看来并不了解,所有他知道的,甚至是了解的,都是樊振有意要让他知道的,那么不想让他知道的呢,恐怕是更多。

我们在茅屋里也没有看见半点曾一普的踪迹,天亮之后曾一普不可能出门,我猜测可能是昨晚上我们走后他们就已经有了这样的举动,只是马上我就推翻了这个推断,我说:“字条上写着的是我,并不是我们,而且落款也是‘樊振’而不是曾一普,这就是说,曾一普一定是去做别的什么事了,也可能是连夜离开这里了,因为按照昨晚到天亮的时间,他是有充足的时间到任何地方的,我猜测他可能回去城里了,毕竟那里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正在发生的事,就是那片林子。

这个猜测应该是最接近事实的猜测了,而到了今早上,我也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就是暂时并不先回去,我觉得我留在这里虽然会有危险,但是这幅地图能给我的信息应该更多,甚至是一些完全不可思议的事实,这才第一站,我就已经发现了如此多的不可思议的秘密,那么后面的几站还有什么在等着我简直无法想象。

昨晚在沉思的时候,我还想到一个细节,也可以说是张子昂给我的一个暗示,可以说张子昂是出了董缤鸿和樊振最了解我的人,他在我们临别的时候说他会在后面来找我,也就是认定了我在知道这些事实的时候会留下来,而且也是一个让我留下来的暗示,所以这一次我选择相信他,而且我也相信,他再次归来之后,应该有很多真相要和我说,毕竟有些东西他已经隐瞒了太久,而且现在,我也不是从前的何阳了。

之后的时间我和王哲轩在茅屋里坐下分析这个“井”字,我始终觉得樊振忽然留下这样一张字条并没有那么简单,王哲轩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我问他村里那些地方有井,他都能一一说出来,其实这里的一一说出来,也就只说出了一口,就是村口的那口龙井,这也是村里唯一的水源,除此之外他就再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我是外地人,对村里更不了解,既然王哲轩都说不出来什么了,我自然也没话可说,但我能确定樊振要找的绝不是这口井,我让王哲轩再好好想想,王哲轩却说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了,除非樊振是去别的村子找,但是他说这座山村很特别,附近几乎就没有毗邻的山村,就像是一座孤村一样,这也是为什么这里如此偏僻和落后的原因。

在和王哲轩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就是王哲轩二,他和王哲轩一虽然看似是一个人,但在级以上的一些细节似乎还是存在差别的,我觉得他可能知道,而且从更深层的联系来说,他的出现不会是平白无故,既然樊振设计这样一个局让他出现在我的面前,就一定是有用意的,说不定,这张字条,他就能明白。

想到这点之后我们下了山,我找到藏在房子阴暗处的王哲轩二,谁知道才把樊振的字条念出口,他就惊讶说:“难道是那里!”

他这一声惊呼让我和王哲轩都跟着心跳加快起来,果真如我所想,他真的知道,我于是问他说:“哪里?”

王哲轩二说:“这个地方我描述不出来,但是我能带你们去,因为走上这条路我就能想起怎么去,我觉得叔叔一定是去了哪里,否则这山村里不可能有别的井了。”

听见他这样说,我疑惑地看着他,终于问说:“你是怎么知道这口井的所在的?”

王哲轩二才说:“我小时候和叔叔去过一次,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去了,反正我清楚地记得那口井的模样和当时的情景,叔叔当时还说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一口井。”

听见他这样说的时候,我看向了旁边的王哲轩一问他:“你为什么没有这样的记忆?”

46、同一段记忆

对于为什么王哲轩二会有这段记忆而王哲轩一没有,他们两个人谁也说不出来一个究竟,而在得了王哲轩二这样的答复之后,有一件事是已经基本上可以确认了,就是我们只能到了晚上的时候才能上山去找樊振,如果王哲轩二能给我们一条路线图让我们沿着去找的话。就不用等到晚上,可事实是他无法给出来,甚至这条路应该怎么去他都说不清楚,他只是说只要走到了那条路上,他自然而然就能想起来。

所以我们虽然已经发现了樊振给我们留下的字条,却无法立刻前往去寻找他,一整天的时间能否发生什么,我们不知道,但要是出现意外的话,已经足够了。

后来为了验证这个山村里的确不只是只有这一口井,我和王哲轩去问了一些村民,或许这些村民会知道另一口井在哪里,不过这里就这么几户人家。我们用了很巧妙的方法来问,结果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出了村口的这口井之外,他们再也不知其他,所以我们最后的希望还是在王哲轩二身上。

我们虽然心上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因为王哲轩二最早也要等到太阳落山之后才能出门,之后的时间我和王哲轩一也就没有乱跑了,因为接下来的这一夜肯定是不能睡了,我们也就利用这点时间休息了一下,等差不多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王哲轩一准备了一些吃的,我们吃了一些,也带了一些。又带了一些水以防意外发生。之后我说因为天还没有黑下来。所以他们两个不可能同时外出,我于是让王哲轩一先上山去,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等我,等我和王哲轩二出门之后再和他会和。上以冬亡。

这样的安排是最合适不过的,而且为了掩人耳目,王哲轩一出门的时间早一些会比较好,这样即便村里的村民看见王哲轩一出去了,因为时间隔得比较久,再看见我和王哲轩二一起出来,也不会心生疑惑,我们也有可以解释的余地。

王哲轩一出门之后,我和王哲轩二还在等太阳彻底落山,阳光彻底消失。这里实在山上,太阳落山的时间会早一些,所以我们能够争取的时间也会多一些。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的时候,我终于问了一个当着王哲轩一在场根本不能问的问题,我问王哲轩二说:“你和他,倒底谁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因为从他身上发现光次氢钠之后开始,我就觉得有问题的是他,只是在缺少证据的情况下,我也不敢随便论断,这才有了这样的一问,他听见之后,只是看着我而且冷静地说:“你觉得我们谁才是真正的王哲轩?”

现在我反而没有答案可以回答他了,我于是摇头说:“我不知道。”

他听见我这个答案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说:“我们都是。”

听见这个答案,我彻底皱起了眉头,我说:“这不可能,而且这也说不通。”

王哲轩二却看着我面带疑惑地说:“最初看见我们在一起出现的时候,是你率先说出了我们是一个人的话,可是仅仅只过了一夜,你好像就对自己也产生了质疑,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质疑很奇怪吗?”

王哲轩二说的是事实,我的确对自己昨晚的说辞产生了质疑,事实就是我虽然这样来形容他们,但我依然想不通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我只是觉得他们是一个人而已,仅此而已。

王哲轩二说:“那为什么你并不相信自己的说辞,或者说对自己心里冒出来的这个念头并没有把握,可你还是很坚定地把它说了出来,即便现在又来质疑这个说辞,你自己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因为听他这样说话,好像他知道答案一样,我一句话没说,就看着他,等着他告诉我答案。

王哲轩二说:“那是因为在你的潜意识了了,有这样的事的模型,只是却无法浮现到你的记忆当中,所以在你的内心深处,选择相信自己说出来的这个事实,但是你却找不到任何能够支撑这个说辞的缘由,于是这种情绪又让你产生质疑,所以你自己也很矛盾是不是,既觉得事实就是这样,可又觉得事实不是这样。”

我没想到王哲轩说的竟然能如此准确,一时间我惊讶地看着他,而且他用最准确的词语描述了我现在的感觉和心情,我说:“也就是说,你知道我经历的这段事,你说的藏在我潜意识里却无法浮现在记忆当中的事。”

王哲轩二轻描淡写地说:“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但无论是什么事,你自己想不起来,别人说的太多你都是陌生的,都不是你自己的感觉和记忆,不是吗?”

我哑然,王哲轩二说的的确是事实,于是我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和他深入探讨,而是转回到最初的问题说:“这样说来,你是承认了,虽然你们是同一个人,但是你却并不是与我一直相处的那个王哲轩。”

听见我这样说,王哲轩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他说:“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既然我们是一个人,那么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他所经历的也是我经历的,我经历的也是他所经历的。”

我皱起了眉头说:“可事实并不是这样,就比如你知道山上有一口井,而他却并不知道。”

王哲轩二说:“所以这才是我们会同时出现的缘由,否则我们就彻底地是同一个人,不可能出现我和他的区别,所以你现在应该明白了,我和他既是一个人,也是两个人。”

我被他绕的有些晕,好像明白了一些,可是细细一想又不明白了,最后王哲轩二看看外面的天说:“太阳已经彻底落下去了,我们应该出门了。”

于是这个话题的讨论就此终止,我和他出来,一直往山里走,王哲轩一按照他指出的前面这段路上去到山里等着我我们,我们上来之后他已经在了,然后我们三个人在这里汇聚之后才继续往山上去,自然是王哲轩二领路。

我们到了一起之后,就又恢复了沉默,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但是我知道我们三个人都各有各的心思,而且很可能想的都是同一个问题。

一路上王哲轩二并没有出现记忆上的缺失,一直引着我们往另一个方向的林子深处进去,只是走了好一截之后,王哲轩一的神色渐渐有些不对,我察觉到他的变化,问他说:“怎么了?”

王哲轩一才看着我说:“我好像记得我来过这里,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好像忘了,这条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外皮曾经走过,我记得在目的地,有一口井。”

王哲轩一的记忆像是被引导着记起来一样,只是他的语言还是有些犹豫,不是很能确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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