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罪-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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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有一口井。”
王哲轩一的记忆像是被引导着记起来一样,只是他的语言还是有些犹豫,不是很能确定,王哲轩二在听见他的这些说辞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这情景震惊的倒是我,果然他们有共同的经历,只是王哲轩一记不大清了,现在重新来到这条路上,这些被遗忘的东西才缓缓地在记忆中出现。
我于是问他:“你还能记起来一些什么?”
王哲轩一看着我说:“我记得我们有三个人,我,我叔叔还有一个人。”
我问:“是谁?”
47、诡异的感觉
问到这里的时候,王哲轩一的眼神就迷茫了,他说:“我不知道,我只记得他和叔叔站在井边,但是身影完全是模糊的,我无法回忆起他是谁。而且这段记忆本身就是模糊的,就像是在雾中一样。”
就在王哲轩一挣扎着不知所措的时候,王哲轩二忽然停了脚步回头过来对我们说出一个名字来,他说:“银先生。”
他冷冷地说出这三个字,当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和王哲轩一都齐齐看向了他,要说我们两个人最震惊的还是王哲轩一了,而且王哲轩二也看向王哲轩一,他们就像是用眼神在交换什么信息一样,我看见王哲轩二这时候的眼神很不一样,但是他所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我却完全看不出来,不过我觉得王哲轩一看出来了。因为我看见他的神情在变化,很快就释然了。之后我们前进的路上他一直保持着沉默。
这种沉默我能明显感到与之前的不同,因为他显然是心神已经不在这里的那种沉默,而不是因为谨慎或者无话可说的那种沉默。所以一路上我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了王哲轩二的身上,心上也越发开始琢磨着关于他说的那句他们既是一个人,但也是两个人的这句话来。
我们大约爬了有两个小时半左右的山路,我感觉好像翻过了两座山头,经过了一片很密的山林,之后树木就开始稀少,完全是一些岩石地带,看起来有些荒凉,而且是到了坡谷一些的位置,王哲轩二和我说:“就是这里了。”
我放眼看了一眼周遭。除了黑洞洞的一片空旷之外。别的什么都看不大清。因为我们完全是摸黑上山,所以并没有开灯,尤其是手电,王哲轩二不能见光,手电的光虽然不会引起阳光那样的问题,但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还是没有开。
只是现在这种黑洞洞的环境没有光是不行的,所以在来的时候我们就考虑到了这样的情形,我们各自都带了一盏煤油灯来作为照明工具,手电也带了,不过是用作以防万一的。
我们虽然三个人,但是现下只需要一盏煤油灯就可以了,灯点起来之后,只见这里荒凉得根本什么都没有,周围也没有樊振的半点踪迹,而且我也没有看见井在哪里,由于对地形不熟系,我问王哲轩二说:“井在哪里?”
说着他提着灯往前面走了约有一二十步,果真我看见一口几乎与地面平齐的一个窟窿,不过细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井沿来的,他说:“这就是了。”
见到了井却没有看见樊振,我说:“樊队说他来找井,可是为什么看不见人,难道他找的不是这口井?”
王哲轩二说:“应该就是这口井无疑,不会是其他了,我们不见他的人,隔了一天的功夫,或许他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发现,所以不在这里了,也有可能到井下面去了。”
说着他提着煤油灯伸到了井中央的位置,试着往下面照了照,我顺着看了看,除了能看到灯光所及的井壁之外,根本看不到下面有什么也看不到有多深,我于是找了一颗石子来扔了下去,打算用声音探探有多深,但是石子丢下去之后就像是丢进了无底洞一样,什么声音都没有传出来一点,我才惊异地看着王哲轩二说:“这……”
王哲轩二说:“我也不知道这口井有多深,而且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口井,因为我也只是来过这里,并没有细细探究过这井的原委。”
王哲轩二这样说却并不代表樊振和银先生没有探究过,如果这口井没有特别之处,樊振和银先生又怎么会专门到这里来看,而且樊振又为什么会特地留一张字条告诉我们他来找井,这里面一定有文章,而且所有的秘密,就在这口井里。
我于是说:“这样深的一口井,樊队一个人是不可能下去的,即便下去也会留下一些痕迹来,比如绳子什么的,可是现在这里什么痕迹都没有,我觉得樊队不大可能是下去到了井里,倒像是继续追查这什么去了。”
王哲轩二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直到这时候我才留意到自始至终王哲轩一都在保持着沉默,自从王哲轩二用眼神给了他什么暗示之后,我这才去看王哲轩一,等我回头去看的时候,只觉得背上一凉,而且一种诡异的感觉扑面而来,我说:“他去哪里了?”
周围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他的半点踪迹,只是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彻底不见了,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王哲轩二也站起身子来,指着刚刚他站着的地方说:“刚刚他还站在这里。”
而且这里空旷,也没有可以遮挡的树木,他就这么无缘无故地不见了实在是让人有些出乎意料,更有些不可思议,我于是问王哲轩二说:“刚刚你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你向他暗示了什么?”
王哲轩二却说:“我什么也没有暗示他,你是不是误会了?”
我看着他,心里寻思着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这时候思绪有些乱,正在这时候,我忽然看见黑暗中出现了一个人影,好像是王哲轩一,而且就是他,看见他又出现了出来,我才问他说:“你去哪里了,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王哲轩一说:“我对这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所以我就到下面去看了看。”
我问:“那发现了什么没有?”
王哲轩一摇了摇头,但是看他的神情显然是没有说实话的样子,而且他一直紧锁着眉头,似乎是有什么困扰,我才问他:“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劲吗?”
王哲轩一说:“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有些不大想得通。”
我问他:“是什么事?”
王哲轩一看向了王哲轩二说:“我和他以前见过,而且就在这里,我记得在下面一些的地方。”
说着王哲轩指了指刚刚他回来的那个地方,我看过去只见是一片黑暗,我看向王哲轩二,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也没有任何的惊讶,然后说:“是的,我们已经见过了,只是你忘记了。”
王哲轩一看着他说:“但是你没有忘记,你记得这件事是不是?”
显然王哲轩一的这个问题是多余的,这时候我才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王哲轩二身上,我觉得这个人让我越来越看不透了,他出现的目的也变得越来越不单纯,而且捉摸不透,我问他说:“你既然记得,为什么早先的时候没有说出来?”
王哲轩二却说:“我不说他不是也记起来了吗,所以我又何必多此一举,你说是不是?”
说着他看向王哲轩一说了这么一句,王哲轩一没有说话,他似乎认同了王哲轩二的观点一样,见他这样,我也就不好多说一些什么,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可是你们为什么是在这里见面,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王哲轩二说:“这其中自然有它的原因。”上以庄圾。
正说着,我看见王哲轩一走到了井旁边,然后面朝我们站着,我一时间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就站在原地看着他,然后他又重新朝我们走过来,只是在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也没有停,而且在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听见他嘴里好像还在念叨着什么,似乎是在计算步子。
只见他走了一段之后就停了下来,接着说了一句:“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
48、钟声
我被他的这个举动搞得有些糊涂了,一时间也不知道他这是魔怔了还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于是就看了看王哲轩二,我却发现到了这里之后,这人的神情就变得有些难以捉摸了起来,而且好像王哲轩一在做什么。他都了如指掌一样,我更感觉不对劲。
接着我就看见王哲轩一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铲子来开始挖什么东西,我见他专心地在做这事,就问王哲轩二说:“他在干什么?”
王哲轩二则将煤油灯放在地上,同时他也拿出带着的小铲子说:“与其问不如帮他一起挖,或许你能亲眼见证。”
之后我们三个人就在这离开时挖起来,因为小铲子毕竟能发挥的作用不如铲子,加上山石难挖,所以很长时间之后,我们才挖了又一米来深的一段,而且除了一些石子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挖到,而王哲轩一则还在继续往下挖。好像知道下面一定有什么异样。
最后大约在两米左右的位置,我们终于挖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我再旁边看得清清楚楚,这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瓦片。上以以划。
看见挖出来的是瓦片的时候,我彻底有些不解了,而这瓦片似乎正是王哲轩要找的东西,他将瓦小心翼翼地拿起来,说了一句:“果然是这样。”
王哲轩二则回头看着我问说:“现在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吗?”
我阴沉着脸,即便刚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也已经反应过来了,我说:“这才是你们的那个村子,这瓦片是村口进来第一间房子的!”
刚刚王哲轩一为什么要数着步子从井的方向走进来,这时候我才发现。他走的方向完全是和在村子里从井口往村子里走的是一模一样的方向。而且我按照目测的距离估了下。他在这里所走的距离和村子里井口距离第一间房子的距离差不多,也就是说,这里有一个被埋没在山石之中的村子,而且是与我们住的那个山村排布一模一样的一个村子。
那么这样说来的话,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口井就说得通了,因为这口井本来就是村口的那口水井是一模一样的用途,所以,如果按照推测来说的话,现在有人住的那个村子,是按照这个被山石埋没的村子建造出来的,而且是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建的。
所以问题的关键是,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建一个一模一样的村子,这个村子又为什么会被埋没在山石之中?
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有答案的,而且王哲轩二从一开始似乎就知道这件事,只是一直没有说,王哲轩一觉得这里熟悉,于是到了这里触发了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同样,樊振说来找这口井,其实也是为着这个谜团而来的,那么这样说来的话,他们好似有不知道这个村子为什么会被埋没。
我就说,一个平凡如此的小山村,为什么能作为一个点在地图上标注出来,结果的确让我大吃一惊,也真正让我觉得,我的确是不枉此行,因为我发现了更多不可思议的事。而思绪急转,在我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我的思绪飞快地运转着,很快我就觉得,这个山村的覆灭和复制如果是和当年的失踪案有关呢,毕竟樊振与这里的关联如此紧密,不可能毫无关系,而且殷先生也牵扯了进来,就更加让整个事件扑朔迷离起来。
想到这里,我直接用发问的方式来解答心中的谜团,而且目标直接就是王哲轩二,我问他说:“你还有什么是没有告诉我们的?”
就在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听见有什么声音传来,一股子沉闷的声音,像是铁钟被敲响的声音一样。
我于是屏气细听,可是当我听的时候,声音却又没有了,我才看向他们二人问说:“你们听见了什么声音没有?”
我问出口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因为我从他们也警觉起来的表情上我知道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听见了这个声音,接着我们都没有说话,都屏住了呼吸来听,大约过了十来秒之后,这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回我们听得清清楚楚,的确是钟声,而且声音是从井底传来的,我数了数,一共六声,六声过后,声音就停住了,等过了十来秒,又开始响起来,还是六声,如果反复一共五次,加上我恍惚听见的第一次,应该是一共敲了六次。
声音响起之后,我们已经到了井边上,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皆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钟声响起来,而且还是如此规律的六六声。
而且当钟声彻底停止之后,也并没有发生任何异常,好像这声音就只是像摆钟到了一定的时间自己敲击一样,可我看了看表,这时候也不是整点,更不是什么规律的时间,完全无法从时间上来推测钟声响起来的缘由。
也就在我们还在迟疑和不解的时候,我们忽然听见一个声音从下面的地方传出来,像是有人在急速奔跑的声音,等我们看过去的时候,只见一个人影正飞速地朝我们奔跑过来,而且很快就到了十米之内,我们还没有确定这个人,他就已经确定了我们的身份,接着我们就听见樊振的声音说:“我不是让你们在村子里等我的吗,怎么全部上这里来了。”
听见是樊振的声音,我心上稍稍安心了一些,同时觉得心头一阵豁然开朗,觉得只要他在就没有事了,他很快到了我们身边,然后说:“这里现在很不安全,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说着他就让我们往回走,我们一不迟疑就不顾一切地往回奔跑回去,只是跑了十来部之后欧文才发现好像声音不大对,因为从奔跑的声音上好像有人没跟上来,接着我才回头去看,之间王哲轩二站在我们刚刚挖坑的地方,一动不动地就像一尊雕像一样,看见他站在原地不动我喊了一声:“你在干什么,赶紧走啊。”
接下来我就听见了他冷冰冰的一声答复,他说:“你们走吧,我的时间到了。”
说完我就听见“轰隆”一声似乎有什么地方在坍塌,接着原本站在地上的人忽然就像是被地面给吞噬了一样地掉进了地里面,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然后樊振拉了我一把说:“来不及了,快走。”
之后我只感觉整个地面在震动,好像地下有个窟窿在下沉一样,我来不及多想就和樊振王哲轩往回疾跑,等我们确定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时候,已经感觉不到脚下的震动,和听不见任何塌陷的声音了。
直到这时候我们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问说:“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间地面就塌了。”
樊振说:“那地下是空的。”
说完他也没有丝毫要回去看的意思,就带着我们下山,而整个过程我还是能感觉到王哲轩的不对劲,只是现在的情况不方便说这个,等着回到了村子里再说。
我们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天都已经差不多亮了,樊振是明面上不能见人的主,所以我们没有回村子里的家里,而是直接去了山里的茅屋,到了茅屋的时候樊振自己也注意到了王哲轩的异常,但是他只看在了眼里什么都没说。
我憋不住悄悄问他:“王哲轩这是怎么了,从他上山之后整个人就怪怪的,很不正常的样子?”
49、迷雾重重
樊振却轻描淡写地说:“这只是适应症,思维分散再聚集之后的一种短暂表现,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出声:“思维分散再聚集的适应症?”
樊振点头说:“就像你本来有一份独立的思维,但是忽然分离了,接着又要聚合在前一起,在这个聚合的过程中。就想要把原先的顺序给打乱重组一样,虽然事实比这个更加复杂,但大致就是这个道理,等重组完成了,他和你平时认识的那个人并无区别。”
虽然我还是不能完全理解,但显然樊振已经说完了他的答案,我所疑惑的不过是他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王哲轩二号?
樊振和我说:“你不是自己也说,他们是一个人吗?”
面对樊振这样的说辞,我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了,尤其是王哲轩在陷入地底时候那句……我的时间到了。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而且总觉得他的忽然失踪是和井底传来的声音有关。
往后的樊振就不愿再多说了,显然他是知道一些的。但是知道的也不多,总之他没有再继续告知我剩余的信息。
王哲轩在一个多小时后恢复了正常恢复之后他并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是和平时一样,整个过程他也清楚的很,知道自己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问他有没有什么异常,他反而诧异地看着我,我就没有继续问什么了。
他恢复正常之后樊振就催我们会村子里去,临走的时候樊振对我说:“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是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有些东西需要你自己去证实,因为每个人看见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尤其是你。如果你真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明天你可以再到今晚去的那个地方你会发现一些什么的。”
离开了茅屋回来到村子里之后。太阳也已经出来了。新的一天开始,好像预示着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只有我对整个村子产生了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因为一想到曾经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村子被毁了,接着又在这里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这显然是想要隐藏什么,这个被一模一样复制出来的村子想要隐藏什么秘密,我们挖到的那个村子它是因为什么才覆灭的,那口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会传来六六声钟声,和王哲轩二又有什么联系?
这些疑问一个个盘旋在我的脑海中,完全想不出一个究竟来。
所以后来的时间我去了村口的井边,刚好有村民在挑水,我就和他聊了起来,只要是关于这个村子的历史,比如这个村子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多久,这口井的来历,包括这口井有多深等等。村里人淳朴,完全没有意识到我问题里的古怪,只是单纯地以为我一个外地人对这里感兴趣罢了,于是一板一眼地和我讲述了这里的所有,听完却让我更加疑惑,而且是更加不解。上土上号。
他告诉我这个村子为什么建起来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只知道这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了,有多久远呢,至少是百来年的事了,而这口井是先于村子村子的,据说是祖辈迁徙到这里的时候,见有一口这样的水井,于是就以这口井为水源建了这个村子,然后就一直到了现在。问说这口井有多深,他说这还真没有去探究过,只要井里有水不缺喝,谁会去关心这个问题,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告诉我,我还是第一个问这种奇怪的问题的人呢。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这种怪异感来自于“第一个”这三个字,但是这种感觉很快消失,我也没有多在意,再之后我在井边看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