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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心理罪-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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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灯就灭掉了。

26、共性

瞬间我只觉得我整个人都要炸了,半躺在床上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接着我听见了关门的声音。客厅里有人,或者说刚刚有人离开是毋庸置疑的事,门响过后我立刻从床上翻爬起来。甚至鞋子都来不及穿都到了门边上移开靠椅把门打开,我来到客厅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子腥味儿,瞬间觉得不对劲,果真灯才打开就看见茶几上放着一具尸体,与我昨晚在大家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刚好是反着的。

这是那老头的另一半尸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客厅里的灯会亮着,为什么客厅里会有人,就是因为有人到我家里来,把这另一半尸体放在我家里了。

镜子上的六指血手掌印,又是摆放在茶几上的菠萝尸,还有半夜盯着我家在看的奇怪男人。我觉得这三件事是联系在一起的,难道这个男人就是凶手,就是把尸体摆放在我家里的人?

我知道这是毫无根据的联想,所以很快就把这个念头给压了下去,很多时候其实我们很忌讳自己会有这种凭空乱想,尤其是养成习惯之后很不好。会让我们在破案的时候不自然地就毫无根据地乱想,从而破坏破案思路,影响最后的结果,说白了就是会增加主观臆断,使得错误率上升。

我弄不清尸体为什么要拜访在我家里,而且还像是一尊什么东西一样放在茶几上。这回子我也算是鼓足了劲儿凑上去看,街道边上的那一半已经塌了,现在只剩下这一半还完好,我总觉得从它的这种形态上似乎是可以看出什么来的,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有发现。

之后的时间我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都有些吓人,就是我竟然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这半具诡异的尸体,只是我虽然盯着尸体在看,可是眼神却早已经不在尸体上了,而是看向了虚无的什么地方,严格意义上我就是在出神,因为我似乎想到了什么,闫明亮的尸体,彭家开的尸体。以及老头的尸体,都与菠萝有关,但却是完全不同的样子,这三具尸体之间是不是也有联系,可是它们的联系在哪里,除了菠萝这两个字,倒底还有什么。

我后来的时间几乎大半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是我却什么头绪都没有,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想知道什么,或者越去想什么,就越是无法知道,越是想不到。在长久的失神之后,我除了觉得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而我又不能让这半具尸体一直在家里放着,于是就给樊振去了电话,只是樊振的电话关机了,而且昨晚我看见他离开了,估计早上也不会去办公室,就没有往办公室打,而是给张子昂打了过去,意外的是张子昂一直没有接,这还是我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形,于是我只好把电话放在一边,这时候天已经亮了。

正当我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忽然听见了敲门的声音,我想了想这时候会来的人,除了樊振就是张子昂,我到猫眼前看了看,却发现都不是,而是我昨晚遇见的那个男人。我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把门开了,当然我只是开了一条缝,尽量把屋子里的情形给遮住,我拉开一条缝探出半截身子,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问他:“请问你找哪位?”庄役华弟。

他的话倒是很直接,他说:“我就找你。”

我和不和他继续装陌生人,就问他说:“找我有什么事?”

他指了指屋子里问说:“我们能进去说吗?”

我顾及屋子里的尸体,就摇头说:“不行,你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

他露出一些为难的神色,支吾了下说:“这……”

我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他,而他似乎也是在等我改变主意,之后见我没什么反应,这才换了口气说:“既然现在不方便,要不这样吧,中午的时候你可以到我家来一趟吗,我们最好是面对面坐下来说一说这些事。”

我看他的样子,似乎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样,当然也和我潜意识里的印象不大一样,就多了一份防备,我说:“中午我要去上班,可能不在家里,无法过去。”

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抗拒他,可能是因为昨晚上他说的和我记忆里的那句一模一样的话,又可能是因为他昨晚上诡异地朝着我家在看的原因。

总之我很抗拒,想要拒绝。

他听出来我的意思,就说:“要不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到我家来找我,我就住在隔壁这栋楼,也是12层,和你家一样的门牌号。”

说完他就离开了,我把门关上,却并没有将他的邀请放在心上,因为我本来对他就是怀疑的,甚至是不信任的,他邀请我去,肯定也是怀了一些别的心思的。

后来的时间我一直联系不到樊振和张子昂,可是老头的半具尸体又不能一直放在我家里,最后我只能给办公室去了电话,正好是王哲轩接到电话,他还算可以信任吧,毕竟他之前和张子昂段青一起救过我,不想郭泽辉和甘凯这么陌生。

王哲轩告诉我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甘凯和郭泽辉也不在,似乎是有急事出去了,就留下他一个人值班,他问我什么事,我见办公室里根本没人,他也不可能离开,就说没什么事,就是问问樊振在不在办公室。

挂掉电话我觉得很奇怪,张子昂一直都不接电话,樊振电话不通这还是经常的,可是张子昂出现这样我就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电话一直都没人接,不禁让人有些担心。

后来张子昂是直接到我家来的,只是当我打开门看见他的时候,只觉得他和平时有些不一样,最明显的就是他的眼神,我觉得他今天的眼神很狼狈,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整个人看上去也很颓唐,不过还是能看到坚毅的一面。

我见他这个样子,又一直不接电话,就问说:“你这是怎么了?”

他进来之后,对茶几上的半具尸体也并没有多大的触动,他站定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那天晚上我拜托你销毁箱子里的东西,你毁掉了没有?”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要问这个,就回答他说:“都被我烧掉了,连灰烬都没有留下。”

张子昂则有些不相信,问我说:“确定都烧掉了?”

我说:“我看着烧成灰的。”

我总觉得这样的张子昂很是不对劲,然后他似乎才真正留意到茶几上的尸体,就问我说:“这不是昨晚大街上的尸体吗,怎么会在你家里。”

我和他说:“你好好看。”

这时候张子昂似乎才缓过来一些,他盯着尸体看了一阵说:“好像是反着,这是不见的另外半具!”

我点点头,张子昂则问我说:“这半具怎么会在你家里?”

我只能从头到尾和他说了一遍,并且说了他手机打不通的事,哪知道张子昂这才告诉我,他一觉醒来手机就不见了。我听了问说什么叫不见了,他说就是被人拿走的那种不见,而且是在他睡醒之后。

从他的话里我好像听出来什么,而且对于这样的事我如此敏感,很快就意识到是什么回事,我说:“也就是说半夜的时候有人潜入了你家里?”

张子昂这时候才说:“我家里一直都有人,我知道有这样的人在,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几年,我有时候能感觉到他就站在房门外,一动不动地站着。”

27、不堪过往

忽然听见张子昂这样说,我心里一个咯噔,原来他也是这样,而且竟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是谁?我看着他,张子昂则是一副完全看不出来的神情。他说:“死亡在我眼里是既定的事,我知道我迟早都是要死的,我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不来杀我。”

我问:“谁?”

其实我的内心是震惊的,我只是听樊振说过每个到办公室的人都有一段不堪的过去,可是却完全无法想象“不堪”这两个字代表的是什么意义,我觉得张子昂的经历。或许就和现在他说的有关。

张子昂看向我说:“我也不知道是谁。”

但是他的表情淡然到超脱,那样的表情反而让我觉得他知道是谁,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我于是默然,就没有再说话,张子昂则接着说:“我最恨警察,也最不愿成为警察,可是让人觉得嘲讽的是,我最后竟然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我看着张子昂,现在的他完全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站在我面前,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嘴角稍稍扬起。只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痞子一般的模样,在他帅气的脸庞上显示出一种坏坏的模样来,这是完全陌生的张子昂,也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问张子昂好,虽然我有很多疑问,关于他的。可是话语到了嗓子口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

张子昂那种痞子般的表情转瞬即逝,变回原本的表情说:“他站在我的房门前,我能看到他的影子,我睡觉前都会关紧门窗,床头一定是对着房门的,而且躺在床上能看到门缝,否则我根本无法睡着。”

我看着张子昂,想到的却是我刚到办公室的那段时间他和孙遥和我一起睡的时候,难道那段时间他晚上都不睡的吗?庄吗杂弟。

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只见张子昂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惊讶地看着他,和他说:“这样的话你的身体怎么支撑得住。一夜一夜地不睡觉。”

张子昂说:“并不是我不想睡,而是不敢睡。”

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我忽然意识掉一个问题,那时候张子昂一定要坚持睡在沙发上,而让孙遥打地铺睡我床边,我记得侧躺在沙发上是可以看到门边的,而张子昂的睡姿都是面朝沙发外,也就是说,他一直都在盯着门缝。

于是接着那段时间一直出现在门外的脚步声。或许不是来找我的,而是来找张子昂的。忽然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才猛然看着张子昂,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我脱口而出:“那个人和这个案子又是什么关系?”

张子昂看着我,良久才摇摇头,我不知道他说的意思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总之他的眼神总是特别的奇怪,我问他:“你倒底在怕什么,在我的印象里,你是什么都不怕的。”

他说:“那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每个人都有怕的东西,只是愿不愿意表露出来而已。”

被张子昂这么一说,我彻底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件事实在是让我太震惊了,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甚至提都没有提起过,要不是这一次自己说起,我可能永远察觉不了。

张子昂接着说:“其实每个人身边发生的一切看似偶然,却总是必然,就像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总是要发生,并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你被波及了进来。”

张子昂说的很深刻,我不怎么听得懂,然后我才看见他转向桌子上的这一半菠萝尸,他看着说:“从昨晚我看见这具尸体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不是个好兆头,你可能觉得这件事完全是和你有关,其实你不过是一个被波及的人,真正有关的人,是我。”

说完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但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会继续说下去,他说:“我看见这具尸体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身边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因为我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尸体,同样的场景,我曾经见过一次,那时候……”

说着他就没了声音,眼睛忽然变得有些呆滞起来,似乎是回想了从前的什么事,就久久地站在屋子里,一直没有说话,大约一分钟左右他才回过神来,不过在回过神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开口说了一句话:“好可怕。”

他这完全是无意识地开口说的话,似乎正在经历着一种莫名的恐惧一样,等他彻底回过神来的时候,似乎意识到了这种失态,而我已经听见了这句话,我问他:“什么好可怕。”

张子昂看着我,眼神重新变得深邃而寂静,我看着他的眼睛,终于明白这种寂静来自何处,这是死亡的颜色,是所有归于虚无的寂静。

他的话说了半截,而他却并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却是将话锋一转,对我说:“我们以前见过,我记得你,但是你好像认不出我来了。”

我震惊得嘴巴都张得老大,万万想不到他竟然忽地说出这么一句来,令我措手不及,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就补充了一句说:“那时候我还不是警察。”

我忽然就对他从前是干什么的开始好奇了起来,我问他:“那你在这之前是干什么的?”

张子昂却看着我,眼神带着肃杀的模样,他说:“每个人都有过去,但都是不能过问的过去,如果你记不住了,就当做从来没有见过,人与人本来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张子昂说得深奥,我却说:“可是我的印象里却没有你这样一个人,要是真的见过,我不可能不记得的。”

张子昂就没有说话了,他的沉默预示着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或者是代表了他根本不关心,他的眼神重新放在了茶几上的菠萝尸上,他说:“所以我的手机昨晚被拿走了,因为这样尸体的再次出现。”

说完他走到了茶几旁边,一直看着茶几上的尸体,似乎是在和他进行着什么交流一般,我一时间反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是过了好一会儿他问我:“你把这事告诉樊队了吗?”

我说:“樊队的电话打不通。”

张子昂看着我说:“何阳,再帮我一个忙。”

我问:“什么忙?”

张子昂说:“毁了这半具尸体,就当它从来没有出现过,消失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张子昂,要说他拜托我帮毁掉箱子里的两套衣服还有立场,可是现在他要毁掉这半具尸体,立场是什么,理由又是什么?

我没有直接问,我觉得已经或多或少能猜到一些,至于对不对,就要看张子昂愿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我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需要告诉我一件事。”

张子昂却问说:“你一定要知道吗?”

我反而被他这样的反问给愣住,我问他:“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张子昂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帮我毁掉箱子里的两套衣服,你想知道箱子里的衣服是谁的。”

张子昂说的一点没错,我的确就是这样的想法,却想不到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张子昂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说:“其实你想知道的并不真正是衣服是谁的,你是想知道孙遥是怎么死的。”

我看着他,我完全就没有这样的念头,也没有半点将这件事和孙遥联系起来,所以听见张子昂这样说的时候,我摇了摇头,我说:“我并没有这样的念头。”

可是张子昂却看着我平静地说:“但我想告诉你,是我杀了孙遥。”

28、边缘对话

张子昂这一早上给我的震惊,足以让我昏厥几次过去又被震惊醒过来。

我只是失声喊出来:“什么!”

但是很快理智就开始占据了大脑,我在短暂地回想了孙遥遇难的经过之后,又与张子昂的行踪做了对比,于是说:“不可能。做这事的不是你。”

张子昂却说:“事情的答案往往出乎你我的意料,看似不可能的事却是正常的结果,看似合情合理的事,却又是最不可能发生的事,这就是我们的困局。”

我说:“既然是你杀了孙遥的话,那么那晚上的出现在房间里的女孩。以及之后孙遥的失踪,让我到那里去的电话,都是你做的吗?”

张子昂却摇头,他说:“这些事,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会发生。”

这些都是造成孙遥死亡的直接因素,而这些事完全和张子昂无关,那么他又是怎么将孙遥杀死的,我实在是想不透。庄吗每巴。

张子昂却说:“事情的果总有一个个因,当所有的因都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变成一个结果,你所说的那些。是人谋,抑或是巧合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孙遥的死,我既然告诉你,那么这就是事实,你怀疑是因为你不愿相信。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结果往往就是让人匪夷所思,我与你说的那些人和事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最后却是我杀了他,他们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拉上了你一起旁观。”

我不和他扯这些问题,我也说不过他,因为这里面的一些逻辑关系和哲学理论听得我头疼,我只是问他:“可是你为什么要杀孙遥?”

张子昂却说:“这就要回到我们最初的问题,你想知道的问题答案。”

我说:“那两套衣服。”

张子昂点头,然后问我:“现在你可以重新考虑一次,这个答案你是要知道还是不知道。”

张子昂的这句话很有深意,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也不算是沉默,应该说是在思考,在思考张子昂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在我沉默的时间里,张子安说:“答案,也是一种选择。”

我沉默了数十秒,忽然看着他说:“我如果知道了答案,你会杀了我,就像孙遥一样。”

但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因为说到这里,我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死循环当中,可一说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死亡的阴影之中,想要抽身,却发现这只脚已经被套牢了。

张子昂说:“你虽然有极好的天赋,可是却始终看不到现象的本质,你做出选择,我给你选择的答案。”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要知道那两套衣服的秘密。”

我似乎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就是现在张子昂需要我帮他毁掉这半具菠萝尸,而作为交换条件,我自然可以知道这两套衣服的秘密,这与孙遥的死是不一样的,因为张子昂并没有杀我的理由。

张子昂说:“你听说过兵与贼的故事吗?”

我摇头说:“没有听过。”

张子昂说:“贼因为做了鸡鸣狗盗之事,兵被派去捉贼,两人斗智斗勇,几日后贼被兵杀死,兵自己回来了,告诉他的上司贼被杀死了,上司将信将疑,却也没有说什么,既没有赏也没有罚。你听出来了什么?”

我完全傻掉了,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听出来。但我还是认真地却分析,我不想这个故事会这么短,而且竟然就这样结尾了,只是看似寻常的故事里面,却有很多耐人寻味的细节。第一是贼只是偷了东西,罪不至死,但是兵为什么要杀了贼?第二则是,为什么上司疑惑却什么也不问,最后是既不赏也不罚?

而我觉得这两个疑点就是张子昂要告诉我的意思,张子昂问我:“你知道了吗?”

我沉默了几秒钟,最后看着张子昂终于点了点头,然后张子昂说:“那天在天台上,你听见了我和他之间的对话。”

我说:“你知道我躲在那里?”

张子昂说:“不知道,但是最后你忽然冒出来才知道的,因为你似乎是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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