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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心理罪-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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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哲轩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说:“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打开牛皮纸袋。发现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床床单。我认出来这正是刚刚被封存成证据,裹着尸体的那一床床单,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了这里。

王哲轩才说:“显然这是一个极为不利的证据,所以我并没有把它放回到柜子里,而是直接带出来,持此之外没人知道还有这样一个证据,现在怎么处理,就随便你了。”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哲轩说:“不为什么,就是单纯地想帮你。”

我说:“要是樊队发现,这是不小的罪名。”

王哲轩却说:“樊队不会发现的对不对。”

王哲轩话里有话,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就没有和他争论下去,但是无论如何他的确是在帮我,虽然我还有疑惑。我最后和他说:“谢谢你。”

他就没有说话了,之后就陷入了沉默当中,随后到了医院下车,我们径直去了停尸房,进去之后两个人的尸体都在里头。其中坠楼的男人头部凹陷下去,看着有些惊悚,女人则还算正常,看见两具尸体并在冷柜里,王哲轩说:“两个死人,你想看什么?”

我问:“你们发现了什么线索?”

王哲轩摆摆手说:“樊队不让我们接触这个案子,都是张子昂在负责,要问他才知道目前的进展。”

我有些诧异,脑海里回想起他推这个男人坠楼的画面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出来,我知道问他也得不出什么,我甚至可以猜测,这个案子,可能已经草草结案了,男人坠楼身亡。女人是男人杀的,用来吓唬我。

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男人为什么会坠楼,心理变态什么都做得出来,无法推测其行为轨迹,所以这是可以的。我深吸一口气还是说:“那要等回到办公室了。”

王哲轩却没有说话,我看着两具尸体,忽然和王哲轩说:“你能先出去下,让我一个在里面待一会儿吗?”

王哲轩看了看我,显然是有些不理解,他说:“和两个死人你还要说一些悄悄话,不至于吧。”

我知道他在调侃我,而且他边说已经边往外面走了,最后回归正常的话语说:“时间不要太长,要不我会起疑心的。”

随后他就出去了,王哲轩出去之后,我环视了一遍停尸房,停尸房里有监控这我是知道的,但是这个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于是走到坠楼男人的尸体前,然后往他的身上在摸,我知道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换掉了,换句话说只要是进入了停尸房的尸体基本上都会换成一个罩衫,把整个身体罩在里头,算是遮羞吧,毕竟死人也是有尊严的,不能就这样赤裸裸地放进冷柜里。

所以在他身上是不可能发现什么的,而且他运回医院来之后肯定也做过一定的尸检,要是身上有什么早就被发现了,毕竟都是专业的法医,不想发现什么都很难。但我之所以还在这样做,就是在赌,也可以说是在证实一个猜测。

我一本正经地将尸体从头到尾摸了一遍之后,整个过程中我装作很疑惑而且认真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最后找一遍找不到我还故意在冷柜前站了一会儿,装作一副在揣摩的样子。最后我才到了女人的尸体旁边,同样的动作并不需要重复两遍,我在这具尸体跟前装作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盯着冷柜里的一个地方就一直不动,然后身子缓缓压下去,像是要把什么东西给拿起来,而这个位置刚好就是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我的身子也可以遮挡,在我的手下去的时候,我将东西从袖口处滑落出来拿在手上,我准备的是一把钥匙,一把普通的钥匙。

我于是想是拿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地将钥匙拿出来暴露在监控之下,然后装作仔细地端详了一遍,之后握在手里头,并且将冷柜重新推进去,这才从停尸房出来。我觉得我的整个动作应该很连贯,也没有什么破绽,出来到外面之后王哲轩问我:“看完啦?”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因为医院的监控是全方位的,走廊上也是有摄像头的,我故意不说话就是为了让人觉得有些异样和不对劲,就像是我正在思索什么一样,而且很快就会有答案。庄岁匠亡。

王哲轩显然意识到了,他问我:“你找到什么没有?”

我说:“没有。”

我回答的很干脆,然后我说:“我们回去吧。”

于是我们才重新下来回到车上,一路上我都在沉思,直到王哲轩把车子启动,我们把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当车子经过隧道的时候,我让王哲轩短暂地停车把我放下来,告诉他他继续开车回去,他疑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是发生了什么,点点头小声和我说:“你自己小心,早知道你要玩这样的把戏我就弄个假人放车上了。”

我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和他开玩笑的心思,我很正经地回答他说:“你车上本来就放了一个,你早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说完王哲轩狡黠地一笑,就没说话了,我下车把车门关上,他就开车继续往前了。我则顺着通道重新回到了太平间所在的楼层,而且我直接杀了一个回马枪,毫不停留地往停尸房里面进去,果真在我推开门的时候,里面有一个人,而且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只见坠楼男人和吊死女人的冷柜都打开了,他正在坠楼男人的身上找寻着什么。

同时看见这个人的时候,我既震惊却也觉得在意料之外,我说:“原来是你。”

在我把门推开的时候,他就已经转头看向了我,我也看着他,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忽然笑了起来,然后说:“老实人也有耍诈的时候。”

我则说:“都是你们在算计,也该有我反击的时候,我认真做起来,也不见得比你们差。”

他又笑了一声说:“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毕竟你也好,我也好,都只是棋盘中的棋子,做这些无非是想让自己能活下去。”

他说的这点我很赞同,但也有不赞同的地方,我说:“为了活下去而活下去,迟早是活不下去的,你身为医生应该也明白,为了治病而治病是做不好医生的,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你不是一个好医生了吧。”

他笑出第三声来,既像是笑我,也像是在笑自己,他说:“在危急关头,又有谁能想这么多,毕竟人都会有侥幸心理。”

我说:“可也正是这样的侥幸心理害了你。”

他不说话,我泽不再和他磨嘴皮子,我说:“你从这个男人身上拿走了什么东西?”

他说:“什么也没拿。”

我说:“你不用骗我,我已经发现了。”

他说:“发现却并不代表知道,更何况你要是知道也就不会问我了是不是,毕竟有疑问才有问题,没有疑问就只会有答案,而答案是不需要问的。”

我说:“我觉得你会告诉我。”

他问:“为什么?”

我说:“我可以和你做一个交换,你拿你的,我拿我的,我们各取所需。”

32、步步为营

他问我:“你拿什么和我换,我想不到你能开出什么条件。”

我说:“你去过疗养院没有。”

老法医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说:“你是觉得我老了没地方去,所以打算那这样的条件和我交换吗?”

我看着他脸色却根本没有任何的缓和,我说:“我说的是废弃的疗养院。你应该有印象。”

老法医笑声的尾音戛然而止,眼睛就眯了起来,他说:“你去过那里了?”

我说:“我不但去过,我还知道那里有什么,在去那里之前,我真的想不透你和这个案子会有什么联系。可当我在那里亲眼看见发生的事情之后。我忽然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和那样的地方多少都是会有联系的。”

他的神色变得紧迫起来,他问我说:“你知道了什么?”

我却没有回答他,而是说:“我们在这里已经说了足够久的话,恐怕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找来了,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再说。”

他看着我,似乎是在决定,又似乎是在犹豫,我冷笑一声,转身走出停尸间,我说:“如果你不想做这个交易,那就算了,反正你拿到了什么。我总是会知道的不是,你不肯说,总有人会告诉我。”

我走到门口,老法医忽然开口说:“我们要去哪里?”

我说:“自然是老地方。”

老法医就没有说话了,其实我也不不是很确定老地方是哪里。所有关于老法医的事都是一个猜测,从我来见这两具尸体开始,我就觉得我们既然一直和医院合作,那么医院里总会有这样一个人,而我思来想去,见过的能和这个案子扯上关系的也只有老法医这个人,更何况,很多时候有些事,似乎就是在医院里悄无声息地发生的,尤其是那次我看见了陆周和他在说什么,让哦更加怀疑他。

出来之后,老法医说:“你跟我来。”庄岁庄技。

他为了到停尸房来已经脱掉了他的白大褂,穿着便服,我跟着他下楼来。却没有出去到外面的医院,而是来到了医院的地下室一样的地方,要是他不领着我来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医院下面除了有停车场,还有像疗养院一样的地方。

我看见医院的地下格局和疗养院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房间的布置和摆设,让我有种重新回到疗养院的错觉,他带着我一直往前走,直到来到一间房间门口,我们都进去,我发现里面的布置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

他问我:“你见到的是不是这样一间房间。”

我看了看房间里,基本上是一模一样的,我点点头,这时候我虽然心上有很深的疑惑,但是却不能轻易问出来,因为这时候我不能暴露出自己的疑惑,更不能让老法医看出来我不知道的东西,因为现在我们都在相互试探,谁越沉得住气,能得到的砝码和线索就越多。

老法医说:“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我说:“我只有两个问题,第一是你从坠楼的男人身上拿到了什么,第二是你在马立阳家男孩的尸体上发现了什么。”

老法医说:“我只有一个问题,你在疗养院见到了谁。”

我说:“既然我们都有要交换的,那么就开始吧。”

老法医从口袋里拿出一小个纸袋递给我说:“这就是在他身上拿出来的东西。”

我打开看了看,只见纸袋里是一片很特别的银片,很薄但很显眼,就像一片鱼鳞一样,我压根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但我这时候为了唬住老法医,我说:“果真和我想的一样。”

他说:“那你的呢?”

我说:“我在疗养院里遇见了钱烨龙。”

老法医一直看着我,听见我说出这个名字之后,于是说:“钱烨龙,是他。”

他沉思了几秒钟,又继续问:“他在那里干什么?”

我说:“那你的呢,你在马立阳家的男孩身上发现了什么?”

老法医说:“我没有切实的证据给你,但我可以给你一种东西让你去查,你从这样东西上或许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我问:“是什么不能直接说?”

老法医说:“光次氢钠,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你能找到就会知晓男孩身上的秘密,如果不能找到,也怪不得我。”

我将这个名字暗暗记下,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东西和名字,我看着老法医,在怀疑他是否是胡乱编出一个什么名字来忽悠我。

老法医说:“我已经说了不能说的了,现在该你了,钱烨龙在疗养院干什么?”

我说:“做肉酱。”

我原本以为老法医会继续追问下去,但是我看见他吃惊的表情,以及很快平复过来的情绪,我发现他竟然明白了,这更让我觉得这肉酱有问题,而且并不单单如我所想的那样,这里头绝对还有文章,否则像老法医这样的人怎么会对疗养院这个地方如此敏感,那个地方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不像是一般的建筑,反而像军队的。

话说到这里,老法医说:“我们今天见面的事,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说:“希望你也是如此。”

老法医说:“记住这个房间吧,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还是会在这里,所以你最好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

我能听得出老法医口中的话音,也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看着他的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两个字来“菠萝”。更重要的是,我想朝他说出这两个字,我忍了忍,而老法医见我一直盯着他,就皱起了眉头问:“还有什么事?”

我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诡异地笑了起来,接着用一种古怪的声音说出了这两个字:“菠萝!”

哪知道老法医听见这两个字之后,忽然大惊失色,甚至是相当失态,他立刻用一种我描述不出来的复杂表情问我:“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只觉得刚刚的那种诡异感觉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对这两个带有血腥味的字甚至都不想去回想,但是出于对老法医这样询问的回答,我还是说了一句:“我刚刚说菠萝。”

老法医身子往后一退,用一种惊恐的表情说:“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你……”

他用一只手指着我,显然是说不出话来,我察觉到他表情的异样,忽然意识掉这这个词语似乎代表着什么,否则老法医怎么会有这样明显的反应,甚至是像是听见了什么极端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想到这一点之后,我将自己迷茫和疑惑的神情彻底掩藏起来,于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与刚刚不同的是,我只觉得刚刚是情不自禁发出来的,就像受到了什么感染一样,可是现在却是刻意装出来的,两种笑容虽然一样,可是实质却千差万别。

我用诡异至极的声音说:“菠萝!难道你忘了吗?”

老法医看着我,神色一变再变,似乎是在确认我话里的真假,又似乎是在犹豫害怕,总之我能从他的迟疑中获得这些微妙的信息,这些表情最后都在他的脸上一一散去,最后变成一句话:“是不是张子昂和你说了什么?”

听见张子昂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忽然心上一个咯噔,但是我脸上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用反问的语气问他:“你觉得呢,如果说的话他能和我说什么?!”

老法医的眼睛忽然变得异常凌厉,并且像是带着什么光一样,一字一句说:“你果然知道了。”

33、谜局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必须装作知道的样子。

接着老法医再次笑出一声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留你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你走吧。”

我其实是一头雾水,根本就没搞清楚状况。所以在老法医说出让我走的时候,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为什么医院下面会有和疗养院一模一样的地下空间。

此时我怕暴露太多,于是就没有再继续和老法医纠缠,就从下面出了来,老法医没有和我一起。我一直出来到外面。出了医院寻思了一下还是觉得回警局更把稳一些,我觉得王哲轩已经该是回到了警局,更何况那里甘凯还守着,也不知道他得到什么线索没有。

我一路上都在想一个问题,就是刚刚和老法医那一段针锋相对的话语,我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唯一只有的只是张子昂果然身陷这件事当中,从一开始他就不是一个局外人,甚至我都在想,那些寄给我的残肢是否并不是真正寄给我的,而是要给张子昂看的。

这个念头出来之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得了,完全无法再想下去,因为顺着这个思路的话,我嗅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气息。我总觉得这件事牵连的东西,并不像我目前看到这样,种种的谋杀背后,有一个巨大的局。

也就是在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决定不回警局了。因为我忽然想到一个地方,就是镜子上的那个地址,既然那个人想告诉我这个地方,肯定是有什么想告诉我。

光明路并不难找,我到那里的时候时候还早,等我循着找到西城小区2动402的时候,敲开门却发现里面有人,当这个男人出现在门口问我找谁的时候,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找错地儿了,但我还是在他询问后说了一声:“有一个人让我来这里,我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这个男人惊讶地看着我,似乎并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就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在说些什么!”

说完就打算把门关上,我想说什么。但还没出口门就被这样关上了,我碰了一鼻子灰,只觉得这不可能啊,难道是地址错误还是我自己找错了?

我疑惑地走出小区,但还是有些不死心,这件事我猜测的是张子昂知道的,但这又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并没有和他亲口证实过,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我觉得不能再这样相互猜测下去,于是我出来之后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接起来,我问他:“你现在在哪里?”

他用很平静的声音回答我,就像早上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们之间还是早先那样,只是我知道越是这样就越会出问题,但是这时候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于是问他说:“你有没有去过光明路西城小区2栋402?”

张子昂异常惊讶地看着我,问我说:“你说哪里?”

我听得出来他惊讶的语气,虽然是隔着电话,我也能感到他的惊讶,我于是又重复一遍说:“你实话告诉我,你去过没有?”

张子昂在那头说:“这个地方我压根没有听过,你怎么会忽然想起问这个地方了?”

我一时间无法确认张子昂话里的真假,于是继续问:“你急告诉我,你是知道这个地方还是不知道,我要听实话,我也只问这一次。”

张子昂在那头干脆地说:“不知道。”

他这样回答的话,无论我信不信都已经是最后的答案了,我自然是信五分不信五分,最后挂断电话,张子昂这样聪明的人自然能察觉到我的异样,在挂断电话最后说:“你还是回办公室一趟,这件事也许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庄序吗亡。

我本来是想继续回去警局的,但是张子昂这句话之后,我就回了办公室,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似乎更加要紧一些。回到办公室之后已经快到了下班的时间,我回去的时候张子昂在办公室里,见到我之后很自然,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知道我帮他的事情已经告吹,而且现在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该怎么告诉他,并不是我不敢面对事实,而是我猜不透张子昂会有什么反应。

张子昂说:“你刚刚去了你说的那个地方。”

他说的是肯定句,没有任何疑问也没有任何迟疑,听见他这样问我看了他一眼,问说:“你知道那个地方是不是?”

张子昂依旧摇头,他说:“如果你没有去过,你并不会这样问我,而且你觉得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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