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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心理罪-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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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确认这是王哲轩带走的那一把还是后来夜里被拿走的那一把,但无论是哪一把,看见的时候都让我吃惊不小,暂且不说这把水果刀里头藏着什么端倪,甚至和我的性命有关,单单说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已经值得深思了。

所以看见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思索着要不要把它拿走,还是就让它保持原样放在这里,但是最后我觉得既然这人把东西放在这里,就是为了传递一个信息,就是说他来过这里,那么我拿走就说明我已经发现了,也算是回了一个讯息,要是我不拿走,对方就无法确定我是否看见,是否来过。

我最后于是把水果刀给拿走了,不过拿起来之后我又发现了一个细节,就好似刀刃已经卷曲而且缺了好几口,似乎是用来做过一些什么,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卷曲的刀刃上,似乎带着一些毛发一样的东西,一时间也无法确定倒底是什么,我多了一个心眼,就用了一个口袋把水果刀这样装了起来,打算明天拿到警局的化验科去给里面的人看看倒底是什么。

住回来我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些心理阴影,毕竟这里发生了太多的事,而且在半夜的时候,我的确是被敲门声给惊醒的,准确地说应该是被吓醒的,因为我醒来之前好像听见有“砰砰砰”的敲门声,那声音十分响亮,在我醒来之后甚至还能听见尾音,只是当我醒来之后,声音就彻底没有了。

我于是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最后直到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或者梦见了什么才作罢,可就在自己放松的时候,忽然有清晰的婴儿哭从外面传来,好像外面正有个无人照看的小孩在哭一样。

而且哭声一直在持续,最后我不得不起来,从猫眼往外面看却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我隔着门能听见孩子的哭声从外面传进来,不过要真是有一个小孩放在外面的话从猫眼上是的确看不见的,不过我现在心里疑惑的是,小孩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问题的关键就是为什么会有小孩。

最后我思考再三还是将门打开了一条缝,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当我把门打开一条缝看向外面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录音机。

看到是一个录音机的时候,我整个人有些懵,但是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就要立刻把门关上,但是就在这一瞬间的时候,已经有一只脚伸了进来把门挡住,同时手已经蜡烛了开了一条缝的门。这手和脚忽然出现吓了我一跳,但是当我看见这个人的时候更加惊讶,因为外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哲轩。

王哲轩看我一眼,朝我是一个眼神,然后就像一条泥鳅一样地从门缝里钻了进来,进来之后我才把门合上,看着他说:“你这是在做什么,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吓我一跳。”

王哲轩则说:“怎么样这个手段高明吧,我看见你看见外面是个录音机的时候脸都绿了。”

我白他一眼,这时候他都没个正经的,不过看见他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正好应验了段青说的那句话,除了他自己,还真没有人能绑架他。

但我还是问说:“我听樊队说你被绑架了,怎么又逃出来了。”

王哲轩说:“看你这说的好像巴不得我就该逃不出来似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忽然靠在墙上,我注意到他这个动作,因为他这个动作似乎预示着他体力有些不支,我便不再和他开玩笑,我问说:“你这是怎么了?”

王哲轩这时候才说:“逃出来的时候伤了腿,你有创伤药什么的没有。”

我于是这才让他坐下,自己则去找了医疗箱出来,当他把左腿的裤腿给掀起来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他的小腿上一道非常深的伤口,经过一些简单的处理,还在渗着血水,我看了惊道:“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伤成这样?”

王哲轩自己却似乎并不觉得疼,和我说:“逃出来的时候被铁栅栏挂到的,当时也不觉得疼,还是血把裤腿给染湿了才发现,这才反应过来。”来妖华圾。

我听他这样说于是严肃地问他:“你真的被绑架了?”

王哲轩点点头说:“这条命差点就没了,幸亏我跑得快,要不然你见到我就应该是在新闻上了,而且还是全身腐烂的那种。”

我继续问:“知道是谁做的不?”

王哲轩点点头,我惊了下,原本我只是随便问问,一般这种绑架都不知道是谁做的,没想到他竟然知道,我于是继续追问:“是谁?”

52、潜伏

王哲轩忽然也很严肃地看着我,但是却没说话,我看见他这样的表情就有些急了催促他说:“你倒是说呀。”

王哲轩开口说:“其实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事来的。”

我问:“什么事?”

王哲轩看着我几乎是一字一句地问:“绑架我的人是不是你找的?”

我被他的说辞给吓了一跳,本能地反问:“什么!”

王哲轩说:“这件事你是参与在内的是不是?”

我看着王哲轩,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在一本正经地开玩笑。我立刻反驳说:“你都在说些什么,我好端端地绑架你做什么,还有我哪里去找这样的人来做这种事。”

王哲轩则不依不饶,他问说:“那么你的答案就是没有了是不是?”

我很郑重地回答他说:“绝对不可能!”

王哲轩才说:“因为绑架我的人告诉我是你让他们这样做的,所以我才来问你。”

听见王哲轩这样说,我就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诱使我开门,我于是说:“所以你信了,你不但信了。还用了这样稀奇古怪的法子来让我打开门,因为你怕直接喊的话我会不给你开或者对你造成不利是不是?”

王哲轩点头没有说话,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做了解释,他说:“录音机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来的时候就看见你门口放着这东西,我也没有动过它,本来我打算直接开门进来的。你知道我不用等你给我开门,我有这里的钥匙,我也是办公室的人,我能弄到钥匙。”

我听见王哲轩这么说心上忽然一紧,有些莫名的寒意,问了王哲轩一声说:“门口本来就有的?”

王哲轩说:“我有你家里的钥匙还费这个功夫做什么,不过看见你家门口莫名其妙有个录音机就在一旁看着,我也观察过周围,似乎并没有人,然后发生的事就是你所知道的了。”

我听见他这样说,于是问他:“那你敲过我家的们没有?”

王哲轩摇头说:“没有。”

我这就觉得不对劲了,我于是继续问他:“那你是什么时候到我家门口的。一直等在外面的还是刚刚才到?”

王哲轩说:“我到了有一会儿了,有十来分钟吧,我想着晚上过来能避开一些人,没想到就遇上这事了。”

王哲轩听到这里看来也听出什么端倪来了,他说完继续问我:“你怎么好端端地又跑这里来住了,怎么不继续住你爸妈的房子,相比之下,那边似乎要更安全一些。”

我听见王哲轩这样说才摇头,我说:“以前是安全,可是现在不是了。”

王哲轩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看着王哲轩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但是这时候我身边能信得过的人几乎没有,也没有一个人能帮我拿主意,他还算是比较能值得信任的一个人了,我于是才和他说:“虽然我目前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我觉得我在那里并不安全,我完全不知道晚上我去了哪里,似乎晚上的时候,我被人动过。”

王哲轩能听懂我在说什么,他问我:“你确定?”

我说:“之前的时候我还只是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虽然觉得有些怪还能勉强应付下去,毕竟这种情形此前也出现过,我以为是自己梦游的症状又犯了,可是直到我看见家里的家具有被挪动过的痕迹。才觉得这件事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但我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所以就到了这里。”

王哲轩耐心地听我说,思索着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根本来不及去想这么多,而且我才搬过来就见到了孟见成,这件事和他没关系我自己都不信,他那架势,显然就是已经等在这里,就等我进来了。

于是又联系到刚刚王哲轩说的话来,这件事恐怕没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录音机不是王哲轩放在这里的,那么我醒来之前听见的急促敲门声,以及录音机里的婴儿哭声,这些名堂是在做什么,外面究竟潜伏着什么人,他们想做什么?

王哲轩想了一会儿则忽然问我:“你见过樊队没有,他给过你什么建议没有?”

我说:“樊队建议我藏起来,但我没有照做,而且时间也并没有容许我这样做,我只觉得有些事好像忽然就发生了,完全没有任何预料。”

王哲轩则看着我说:“恐怕这次我们得加快时间了,无论以往你是怎样一种感觉,但是这一回恐怕是动真格的,何阳,有人想杀你。”

这句话从王哲轩口中说出来,我被吓了一跳,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而且接着他就继续说:“不但是你,还有我包括张子昂,甚至是樊队。”

我问:“为什么?”

王哲轩却摇头,他说:“我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我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何阳你最好听从樊队的建议,立刻找一个藏身的地方,否则之后的境况恐怕会很糟。”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哲轩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我问他说:“你怎么了?”

王哲轩说:“这里不宜久留,恐怕不但是你,就连我也已经入了局了,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

这时候王哲轩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包扎好,不过这伤口根本是无法完整包扎起来的,需要到医院进行专业处理,而很显然王哲轩并没有去过医院,我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如果去了医院,他的身份就暴露了,绑架他的人就会找到他。

之后的时间王哲轩不顾身上的伤口问我:“现在恐怕从小区大摇大摆地出去是不可能了,恐怕还没有到小区外就已经被制住了。”

听见王哲轩这样说我已经明白现在的处境,我于是说:“我知道一个地方,或许还能离开。”

我说的地方自然就是801的那个隐藏空间,这个空间目前有多少人知道我不得而知,总之现在如果不能从小区离开,那么就只剩下这个地方了,因为张子昂和反震曾经从这里直接到了外面,或许这时候我们可以赌一赌。

王哲轩听见我这样说,他说:“或许可以试一试,不过也要抱着最坏的打算。”

之后我和王哲轩就从房间里出来,然后从楼道上去到了801进去之后我很快将门关上,直接到了卫生间这边来,将墙上的镜子取下来,让王哲轩先从木门这边通过,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王哲轩说:“你从这里走,我留下来。”

王哲轩忽然改口让我有些意外,我说:“可是这样的话你……”

王哲轩说:“我暂时还不是他们的目标,再说了我手上还有一张王牌可以保命,如果我们俩都从这里走了,那么等人找到这里来这里就会暴露,所以你走我伪装现场是最好的做法。”豆何台技。

我还在犹豫,王哲轩说:“没有时间了,只是你要想好你倒底要去哪里藏身,那个地方是否安全。”

我一时间根本就没有主意,脑袋里完全是一片空白,但我还是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会把自己藏好,你自己也多加小心。”

说完我就爬进了这个隐藏的空间里面,我看了站在外面的王哲轩最后一眼,虽然那时候脑海里闪现出一丝的质疑,在想这个是否是一个以王哲轩为饵的局,但是我现在根本来不及去怀疑这些,在最后的关头我选择相信他,我就赌一把,赌他是真的要帮我的。

毕竟,他这次的来意,也是带了怀疑的。

53、你想过没有?

这下面的地方,我并没有走过,而且下来之后才发现走的太匆忙,我竟然没有带任何照明的东西。我又不吸烟,身上也并没有携带火机一类的东西。所以一路下来我基本上都是摸黑下来的。

眼睛的适应能力在这时候我算是有了充分的体会,因为我很快就适应了这样漆黑的环境,而且很快我在下面遇见了人。

在离这个人有两米左右的时候,我感觉到前面有些不大对劲,然后才感觉到有一个人站在前头,当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有些慌,不过很快就镇静了下来。因为我知道这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真遇见截在这里的人也是没有办法的,所以我问出了声:“你是谁?”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像是极力压低了声音在说话,又像是在掩盖自己本来的声音,不过这时候我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深究这样,他说:“你一个人的话事走不出这里的。我受人嘱托等在这里,带你离开。”

听见受人嘱托这几个人,我悬着的心算是稍稍安定了一些下来,但我还是不放心,因为马上脑海里就浮现出了钱烨龙捉弄我的那一回,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见蛇,我不得不多了一个心眼问他:“这个人是谁?”

他说:“我不能说,他不想让你知道。”

我起先以为这个人是樊振,但是听他这样的口气,那就不是了,因为樊振的话没有隐瞒的必要,我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发现还真猜不到这个人是谁,于是最后就放弃,我泽防备地问他:“那我该如何信任你?”

他说:“这时候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选择信任我,否则你就走不掉了。”

我沉吟了一两秒,下定决心说:“那事不宜迟,既然你是来帮我的,就带我离开这里。”

他说:“你跟我来。”

我之后就跟着他走,我感觉一直在下楼,直到到了平地上之后。就开始平坦,这里应该是到了地下的隐藏空间里,不过这里完全是漆黑一片,我只是跟着他走,否则自己走在里面绝对是要迷失方向的,最后我感觉我们又上楼,似乎又去到了另一个地方,中间在走路的时候他一声不吭,除了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我:“你打算藏到哪里?”

我根本没有主意,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藏在哪里,他见我不回答就已经得到了答案,他说:“这个你要想好,因为我只能送你离开这里。之后的路途还要靠你自己。”

最后我感觉自己走过了一道门,就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最重要的是有了光亮,我发现我们不知不觉地竟然来到了一处地下停车场,而且并不是我们这个小区的,是旁边一个商场的,而这道门我看了看,似乎是变电室的门,不知道设计者是怎么做到的,在建设这里的时候又是做了什么手脚。

最重要的是我看清了这个人是谁,看见他的脸的时候,我很震惊,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周。所以我震惊地看着他问说:“怎么是你?”豆何状圾。

他的表情相比我而言就要淡定很多,他说:“从你惊讶的神情里我就知道你还处于一头雾水当中,甚至连现在正在发生什么,或者即便发生都还丝毫不知。”

我问他:“正在发生什么?”

陆周则说:“现在你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我们上车吧。”

边走他已经把我带到了一辆车旁边,然后他上了车,让我不要做副驾驶,而是坐到乘客厢里,并且叮嘱我不要正坐,将身子躺在座椅上,以免让人看见我在里面。我都照着做了,陆周把车子启动,他说:“我只能送你到郊外,之后就要靠你自己了,这是我能给的最大帮助,毕竟我们谁都不能恣意做任何事,我也有自己的极限。”

陆周的话里句句都带着玄机,我有些不大听得懂,其实听不懂是正常的,因为我和陆周只见本来就缺少沟通,他是什么人,做什么事我完全不了解,对他的了解也完全止于他和闫明亮是一伙的,但现在这个印象正在瓦解。

车子一路到了郊外,并不是我认识的郊外,但是陆周已经到了目的地,而我则才是一个开始。下来之后,陆周没有说过多的话,就说了一句让我多加小心,但是我却喊住了他,本来这时候时间紧急,这些话是可以以后再说的,但我怕以后我再难见他,于是需要当面问他。

我问他说:“你和闫明亮,或者我应该这样问,闫明亮那样的死法,是不是你做的?”

陆周神情淡定而且是不变地看着我,他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做的?”

我说:“你也说了我是觉得,那就是一种直觉,这种直觉是刚刚你的一举一动流露出来的,我忽然觉得拟于闫明亮并不是一路上的。”

陆周说:“既然是觉得,那么就是毫无根据的东西,对于毫无根据的东西就没有去探究的必要了。”

我不管他怎么回答,则继续问他:“在这最后的时刻,你能不能如实回到我一个问题?”

陆周看了我一眼,似乎想拒绝,但是他还是问:“什么问题?”

我问他:“闫明亮为什么要那样死?”

陆周看着我,却没有立即回答,他也不是在思考,更不是在沉吟,而就是在看着我,那种神情是一种要开口之前的平静,所以在看到他那样的眼神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能得到答案,所以我竟然有些紧张起来,陆周则轻轻说了一句:“因为那就是他自己想要的结果。”

我看着陆周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闫明亮为什么要那样死?”

陆周依旧是不慌不忙地用那样的说辞回到我:“因为那是他自己想要的结果。”

我冷笑一声说:“我还以为你会很真诚地回答我,想不到最后还是一句敷衍的话。”

陆周说:“我已经用最真诚的话语回答了你,如果也要被误认为敷衍的话,也只能如此。”

我说:“不想被人误会,就应该知无不言,而不是有所隐瞒。”

陆周看着我顿了一两秒,他说:“那么我问你,你想过自己的结果没有?”

我看着他,他也冷笑一声,接着说:“你不必急着回答我,也不用回答我,因为这个答案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我不用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说完他转身上了车,然后车子就就消失在了眼前,我泽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消失在夜幕里,人都没有完全回过神来,我回味着他最后说的那句话,觉得我已经明白了什么,又觉得似乎什么都不明白,我最后自嘲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说:“看来他才是一个明白人啊。”

我转身顺着路走,起初的时候有些漫无目的的游荡感觉,而且在这种夜里一个人在荒郊野外地行走,总有些寂静的恐怖,不过走了一二十分钟之后,我就开始觉得这条路似乎有些熟悉,我似乎觉得自己曾经走过,但是什么时候走过,怎么走过,却又一点也想不起,我于是停下来仔细看了看,发现自己刻意去想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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