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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医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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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看了看孙老大夫和范大夫:“嗯,还请孙老和范大夫也一起跟过去做个见证,我们并不是随意污蔑人的。”两人忙点头称是。
  “我也过去。”门口却站着的是陈医生,他一直在隔壁听着情节发展,到这会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见识一下,刚刚一个人躺床上思索,他再次认识了自己的世界观:他认为现在他解释不了的现象只是现在科学技术还没有达到可以解释的水平,于是他心安理得的要跟过去见识了。
  众人上了车子,这回就连老太太也一定要跟过去了,而只好留下萧母在家里照顾两人了。
  赵司机告诉众人萧立学住在一家租来的民房中,比较偏僻。果然如同他所说的,这里异常偏僻,如果不是赵司机带路,杨木衣一定不相信这里竟然会是在广州。一栋平房里面闪耀着灯火,外面的墙上赫然画着“拆”字,显然不久这里就将不复存在了。
  赵司机走上前去敲门,萧立学的声音透着一股欣喜:“钱先生,你回来了啊,还好我的短信你收到了,急死我了。”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老太太,萧立学没加思索就想把门关上。赵司机忙一把拦住,老太太嘿嘿一笑:“立学,怎么见到我跟见到鬼一样啊。”
  萧立学脸上忙堆着笑,只是在杨木衣看来,那笑比哭难看的多。萧立学打开大门:“婶婶,你怎么来了,我没注意,我以为是我两个儿子回来了,一见不是我以为是强盗上门了才关门的。婶婶这么晚怎么来了?”
  老太太推开拦门的萧立学:“怎么?不请婶婶进去么,我不是听他们说你在这边租了房子过来看看。”
  萧立学忙说:“我当然想请婶婶进去做会子了,但是我搬来不久,里面太乱了,连个干净点的杯子都没有,要不婶婶明天再过来吧,我今晚不睡觉也要打扫干净。”
  杨木衣看着萧立学和老太太突然觉得有些悲哀,默默得把头转了开来,却发现其余众人都是一脸平静,宛如宁静之湖水,没有一丝波澜。
  赵司机突然说:“立学大哥,我突然有点口渴了,去你家喝杯水。”说完不理会萧立学,径直走了进去,连萧立学在那直喊没有水也没有理会。看见赵司机走进门去,萧立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老夫人。”赵司机在里面喊到,“您进来看看。”
  老太太横着看了一眼萧立学,然后走了进去,萧立学软软的在后面跟着,低垂着头。
  杨木衣跟着进去一看,只见堂屋里面却是很乱,到处都是布帷红线、铜铃菩萨。堂屋中间赫然供着一尊菩萨,面目峥嵘、三头六臂八腿、怒目而视,很是威风。菩萨前面有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老太太丈夫的名字和其生辰八字,前面的供香却依旧袅袅燃着,一对白烛无风自动着,摇曳着焰火,令整个房子显得格外阴森。
  老太太踉跄了一下,指着神坛问道:“这是什么?”
  萧立学强颜欢笑:“婶婶,那只是我怀念叔叔,给他设的灵堂,没当想起叔叔,我就给他上香。”
  老太太咬着牙问道:“哈哈,你还真是孝顺啊。你爸都没见你这么怀念,你叔你倒是这么孝顺啊。”那干涸的笑声在夜空荡漾在这个寂静的屋子里,杨木衣不禁打了个寒战。


第十四章 对与错的人
  孙老大夫点点头:“他最近压力很大,刚刚阴谋被发现了一刺激,他一时气岔,痰迷了心窍。”
  老太太紧闭了闭双眼:“有办法把他弄清醒么?”
  孙老大夫点点头:“可以,但他以后都不能受刺激,一刺激可能就会发病了。”
  老太太仰天哭笑着,两点泪珠从如菊花绽开的脸上滑落:“好啊,好啊。大哥,你说让我怎么办,你儿子害我儿子我孙女躺床上,我原想要让他身败名裂被世人唾骂,可是他自己就疯了。大哥,你为什么去得那么早,为什么没教好儿子就走了,让我死后怎么见你,怎么见爹啊。”
  孙老大夫摇摇头退到了一边,杨木衣上前轻轻拉住老太太的手:“奶奶,别太伤心了,这个就是天意,天罚啊。”
  老太太用手一擦眼泪,对着杨木衣说:“小杨,让你笑话了。嗯,到了这里,应该能把立国和丽华救好了吧。”
  杨木衣环顾一下四周:“应该没问题了,我先上前去看看。”
  陈医生拉住杨木衣的肩:“小杨,这个神像是什么?看上去比较邪恶啊。”
  杨木衣笑笑,孙老大夫答道:“哈,那尊是蚩尤神像。蚩尤,和黄帝打仗的那个,知道了不?”陈医生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就是蚩尤啊,怎么长得这么奇(霸气书库…提供下载…87book)怪啊。不过蚩尤很邪么,为什么你说的那个邪法是用的他的神像?”
  杨木衣叹口气道:“这个就像武侠小说中的武功了,用之正则为正,用之邪则为邪。蚩尤本来也是我们中华儿女的祖先,但是被炎帝和黄帝打败了,然后封建时代那会就认为炎帝黄帝是正义,而蚩尤则是邪恶,所以这流传下来的邪法或多或少沾点边。渐渐的,蚩尤就成一祖先变成了一革命破坏份子了。”
  陈医生听得有趣:“你这说法很有意思。不过这也符合常理,历史总是胜利者在书写。”
  杨木衣走到神坛前,打量着神坛上的摆设。只见神坛上除了蚩尤神像,萧丽华爷爷木牌和一个香炉外,就仅有少量米粒了。杨木衣皱皱眉头,又满房子寻找着。
  老太太紧张的问道:“小杨,在找什么?”
  杨木衣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凭上面那几样东西还是还是不够的。我也没见过对方施法,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拘了萧爷爷的天地双魂。但是现在这里,显然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收的了双魂。”
  孙老大夫好奇的问道:“那要什么东西才能收魂呢?”
  杨木衣摇摇头:“好多东西,比如葫芦、草人、死玉都可以,但这里却没有,我估计被那个施法者随身带着了。”
  “那小杨,怎么办?那立国他们怎么办?”老太太慌乱的问道。
  杨木衣摇了摇头:“我现在也没办法,只有等了,等那施法者回来再捉住他了。只有将萧爷爷的双魂放归他坟墓,伯父和丽华才是真的好了。”
  老太太看了眼在旁边喃喃自语的萧立学:“要是他清醒着,就可以从他口中知道他找得谁来施法的了。”
  陈医生摇了摇头:“他这按西医来讲偏执型精神分裂,可以通过服用药物来控制,但精神类药物要特殊处方,还得有病历才能拿到药物,而且治疗效果并不是很好,应该尽早寻求心理咨询帮助,我记得应该可以用心理压制来治疗,但我就是外行了。”
  孙老大夫点点头:“那我来试试。”说完让范大夫取出金针盒,从盒子里面取出银针,从萧立学的风府穴慢慢捻着,然后又分取了几处穴位,可怜杨木衣从小对医很是不喜,只认得其中的劳宫少商。老家里医书其实比易书多,可是他愣是没怎么学,就算老头拿笤帚狠揍也逼不进去,几番下来,老头也就放弃了。所以杨木衣虽然很羡慕孙老大夫的神奇针灸也只能看着,自己也不禁后悔当年要是背下了经络图,这会也能偷学点啊。
  在杨木衣的胡思乱想中,萧立学慢慢的沉睡了下去。孙老大夫点点头,取出了针,范大夫忙接过收起来。一会,在陈医生的瞠目结舌中,萧立学醒了过来,他两眼澄清,一眼看过去神志清醒极了。
  萧立学看着老太太,良久,突然大哭了起来。说句实在话,杨木衣长这么大,没见过哪个男人哭得这么伤心这么痛苦。
  老太太叹了口气,毕竟是自己的侄儿。“立学,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婶婶,我好后悔啊!可是我回不了头了,回不了头了。太迟了,太迟了。”萧立学痛哭道,“当我带着他到叔叔坟前施法的时候,当我告诉他叔叔的生辰八字的时候,当我发誓的时候,我就没有回头路了,没人能救我了,我只希望看着我爸份上你能拉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孩子一把。”
  老太太看着萧立学:“你知道错了就行了,以后好好做人就行了。你告诉我,你找的那个人是谁,是不是今天来过我家的那个钱先生?他把你叔叔的双魂放哪了?”
  萧立学慢慢停止了哭泣:“我错了,婶。我不知道什么双魂,都是那个钱先生干的。”萧立学毫无征兆的突然脸色一红,然后两眼一翻,软到在了地上,然后慢慢的淤血从他的七窍中流了出来,把众人吓了一大跳。
  陈医生刚准备上前去检查,就觉得有人拉住了他,他一扭头,只见孙老大夫冲自己摇了摇头,低下头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老太太喊道:“立学,立学?你怎么了·”
  杨木衣走上前去,检查了一番,摇了摇头:“他死了。”
  老太太恐慌的问道:“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你再看看。”
  杨木衣摇摇头:“他已经死了。”
  老太太抓住杨木衣的手:“他怎么死的?啊,是不是那个钱先生也对我伯父施放了那个巫术?”
  杨木衣摇了摇头:“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这应该是死于蛊毒了。”
  孙老大夫也应到:“杨小兄弟没有错,确实是蛊毒。我很长一段时间在湘西居住过,对蛊毒有过了解,而且,萧立学也应该知道,他先前不是有过托孤的意思么?想必中的是死誓类的蛊毒,发誓不说出秘密,一说出来就会中蛊毒而死亡。”
  老太太木然道:“也就是说立学发过誓不能说出帮助他的是那个钱先生咯,这傻孩子,不说就不说,又不是查不到,这地方人少地偏,找几个人问问不久问出来了么,何必一定那么傻呢?”
  孙老大夫叹了口气:“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大概觉得无脸面再见到你们一家人了,也愧对自己的良心了,所以自己解脱了。老夫人也不必太过伤心了,这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突然,孙老大夫想到了什么,“糟了,这蛊毒与施蛊毒者心心相连,那姓钱的一定知道萧立学已经死了,他不会躲起来不出来了吧。”
  老太太颓废的垂下了头:“如果那姓钱的不出来,那就是我家立国丽华的命啊。算了,我们回去吧,打个电话给殡仪馆,先把尸体放好,等找到萧仁萧信那两个儿子再让他入土吧。”
  众人皆垂丧着脑袋开车回去了别墅,没有看见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有三双狠狠的盯着他们离去的车尾。钱先生故叹了口气,拍了拍两小伙的肩膀:“萧仁萧信,你们要坚强点。过去看一眼就跟我走吧,好歹我和你们爸爸也相识一场,以后就跟着我吧。”
  萧仁萧信冲进房子,跪在被放床上的萧立学面前痛苦起来,嘴里呼唤着“爸爸”,却是怎么也唤不醒,才知道钱先生刚刚说的父亲已经过世是真的。萧仁怒气冲天,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就要出门,被萧信拦住。
  萧信死死抱住萧仁:“小弟,你不能这么鲁莽,爸已走了,这个世界我就你一个亲人了,你要再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办啊。我们不能这么鲁莽,先打110报警,看警察怎么说。”
  钱先生鄙视的一咧嘴:“小老弟,你们还是太幼稚了,这年头警察帮谁呀?肯定是帮有钱人啊。我劝你们还是别报警,还是跟我回湘西,要么跟我学仙术,要么远离这里,也算是我与立学兄弟的一点缘分。”
  萧信放开环着萧仁的双手,拉住萧仁的手,一起跪在了钱先生面前:“先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请先生为我们报仇,只要先生为我们两兄弟杀了萧立学那一家人,我们两兄弟愿意终生服侍先生做牛做马。”
  钱先生冲天桀桀一笑:“当真?那你们吃下这颗药丸再发个毒誓,不过我告诉你们,吃得这个药丸发了毒誓,要是敢违背誓言的话必然会蛊虫噬心痛苦而亡,你们可愿意?”
  萧仁萧信互望了一眼,点点头:“我们愿意。”
  钱先生阴笑着递给他们药丸,逼着两兄弟发了毒誓,带着两兄弟就往外面走去。萧信跟着后面:“先生,什么时候为我们爸爸报仇啊。”


第十五章 血祭
  当杨木衣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被人唤醒了。杨木衣睁眼一看,只见赵司机在床头轻拍着自己。杨木衣一看时间还不到十二点,问道:“赵叔,什么事啊,天还这么黑。”
  赵司机对杨木衣说:“老夫人吩咐我叫醒你,立国大哥和丽华小姐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又有新情况。”
  杨木衣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往萧立国现在居住的卧室走去。推门进去,只见老太太和萧母两人端坐在床头,而萧父和萧丽华躺床上,两眼睁开向着门,见到杨木衣,萧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而萧丽华微笑中还略带一点羞涩。
  杨木衣舒了一口气,走上前去问道:“怎么了?”
  萧母不好意思的说:“立国和丽华从十一点左右开始就相继醒来,都和我说他们感觉到心神不宁,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但又没有其他症状,我本来想明早再唤你过来看的,可是妈不放心一定要赵哥去喊你过来。”
  老太太冲杨木衣尴尬的笑着:“小杨,实在是很抱歉,但是我现在整个提心吊胆的,一有风吹草动我就担惊受怕。”
  杨木衣点点头:“没关系,谨慎点好。我看看。”
  杨木衣仔细的检查了萧父与萧丽华的状况,两人从状态上来说与白天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当杨木衣伏耳在两人嘴边时,两人都说现在心惊胆战了。杨木衣低头思索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可是怎么想也想不透。
  老太太和萧母一脸担忧的看着杨木衣,杨木衣越想越不对劲,可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在杨木衣在萧家琢磨着出什么事的时候,钱先生带着萧仁萧信来到了萧立国父亲的坟地上。萧仁萧信上次跟钱先生来过这里,萧仁兴奋的对钱先生说:“师父,难道还用上回那个么?上回我跟我父亲与您一起去看萧立国的时候,我看萧立国已经死一半了。”从萧立学那出来后,钱先生就让萧仁萧信拜自己为师父了,说要将自己一身本事全部传给他们,让萧仁萧信两人对钱先生那是感恩戴德,无所不从。
  萧信抱怨的说道:“师父,上回要不是你说那萧丽华是上好的炉鼎,硬是半途插一手,他们早死了。”
  钱先生脸上一红,幸好现在是晚上,萧仁萧信看不见他的脸。他恼羞的说:“师父做事自然有道理,要不是迷魂茶只能生效一次,而且被那老头破坏,我现在就拥有一具上好炉鼎,而你父亲也可以依照当时的约定要挟对方将公司股份全转到他头上,这怎么能怪我呢。”
  萧仁还想说什么,萧仁忙拉住了他。
  钱先生也不再搭理他们,他仔细环顾了一下,看见杨木衣插的八根树枝,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着。
  “师父,这树枝有什么可看的,还是快点施法杀了萧立国,也让他们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萧仁恨恨地说。
  钱先生没好气的说:“知道什么?先我就在想,对方是怎么破了我的七星阵的,原来竟然是用八卦阵改变了地气地势,让我七星阵丧失功效啊。没看出来那老头竟然是如此高手啊。”感情到现在,钱先生还以为萧家对付他的主力是孙老大夫--
  萧仁随手将树枝拔掉“这有什么的?拔了不就行了?”
  钱先生没好气的说:“无知,你能拔得了上面的树枝,你能将地下的地势地气拔掉么。”
  萧信忙替萧仁赔罪:“师父,我们无知,还请师父见谅。那师父,他们破了你这七星阵,那我们该怎么办?杀不了萧立国了么?”
  钱先生阴狠的看着萧仁萧信,桀桀笑道:“放心,师父说有办法就有办法,只要你们照师傅说的做,绝对能让你们报仇。”不知怎么的,萧仁萧信心底涌现一股寒意,对眼前的钱先生一阵心悸。
  钱先生看了看时间,对萧仁萧信说:“去把东西搬过来。”
  萧仁萧信忙匆忙将好不容易收集到的东西抗了过来,钱先生打开袋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让他们把猪头羊头狗头摆在地上。又取出活鸡活鸭,摆在地上。鸡鸭不停的挣扎着恐慌大叫,钱先生一皱眉,念了几句咒语,将手一晃,鸡鸭都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宛若木鸡,让萧仁萧信大开眼界。
  钱先生一瞥两人,眼中流露出鄙视的眼神。又吩咐萧仁萧信摆好香案,点燃檀香。对两人说:“跪下。”
  萧仁萧信连忙在香案前跪下,看着钱先生。钱先生咳嗽一下:“好了,现在跟着我念。”说完念了一段语言,萧信看了眼萧仁:“师父,这是什么啊,我不会啊。”
  钱先生瞪了一眼萧信:“这是段经文,跟着念就行,依样画葫芦都不会啊。”
  萧仁问道:“师父,这经文是什么意思啊?”
  钱先生吼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念你就念,不念也行我们现在就回去,别说什么报仇了,你们一辈子把脑袋塞裤裆里过算了。”
  萧仁眼睛一红:“师父,我错了,我跟你念,你千万要帮我们报仇啊。”
  一段经文足足念了一刻钟,钱先生冲萧仁萧信点了点头:“好了,我要施法了,你们两在这里呆着别动,我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记住千万不要动不要说话,如果你们想报仇的话。”萧仁萧信乖巧的点了点头。
  两人就跪在那里,看着钱先生捧着一尊黑色的菩萨在那里又唱又跳,折腾了好一阵子,才将菩萨放到香案前,整了整衣服,严肃了下表情,举着那只活鸡,围绕着萧仁萧信两人开始又唱又跳起来,要不是两人心中填满了悲苦与怒火,见到这情形,依两人以前的性格老早就笑场了。上次钱先生在这布七星阵的时候可没少笑话,现在事到临头倒是觉得钱先生的步伐言语很有感染力,两人跪在那里,感到一阵神秘。
  钱先生捉着活鸡绕两人走了不知道多少圈,停了下来,从香案上拿出一把匕首,轻轻一割,鸡血顿时喷涌出来,但是那公鸡出奇的没有挣扎,只是全身发抖显示它还是个活物。鸡血冲头盖脸的洒在了萧仁萧信的身上,两人傻傻的看着钱先生,良久,两声尖叫从两人口里飙出,萧仁就要站起来清理全身,萧信忙拉住了他。就在鸡血洒在萧仁萧信身上的时候,山下老农家里的狗和村子里面所有的狗冲着大山方向狂吠,那猫也是全身绷紧,仿佛一碰就能弹起来似的,村里一颗大树上一群鸟儿扑通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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