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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香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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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香想看看他脖子上有无挂铜钱,却看不到,他今天穿得很工整,白衬衫扣得严严实实。

要走的人,留是留不住的。

第二天下午,有人神色慌张地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张专员昨晚死在烂泥湖了。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香火》 第24节作者: 湘粤男

听得众人心里头一震,翰香不是滋味,早就交待刘副书记的,唉………………

马上回向阳垸。

烂泥湖没有多少水了,是岩洋湖的一段,翰香不明白怎么会死在这里的。坐在划子上,划船的人说是昨晚这个干部自己解开泊在岸边的划子到对面去的,划到河中间,左右摇摆一阵漩涡打过来掉下水里淹死的。

老远就听到鞭炮声,

4个月前,这个灵堂是洞房,寒风掠过,对联的红纸轻轻地跳跃,几个妇女守在刘副书记身边,刘副书记哭成了泪人,每个干部手臂上挽着黑纱难掩悲痛。死者为大,该小说由WWW。UMDTXT。COM提供下载上到灵堂,祭酒三滴,磕头三拜。

刘副书记顾不得面子对着翰香哀怨地哭道:“那个铜钱,他不戴呀,呜呜……………”

“水起水灭,天意如此,不要悲痛,自己保重。”翰香红着眼,面对这个苦命的女人,他再也找不出安慰的话了。

“人死了,什么也没用了,还给你。”刘副书记一边哭着一边把握在手心里的铜钱往翰香手里塞。

翰香说:“道士发出去的东西都不会收回的,还有用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这个人前风风光光的坚强的女人是个很苦的女人,天命天命。

这里不需要做法事,明天追悼会一完,死者就入土为安,几百年前恩怨也算了结了。

自己忽然有点想家了,回去,不管冷冷的风和漆黑的夜。

家里的锅全部收到村里去了,说是要大炼钢,一讲起队里的大食堂,玉珍嘤嘤地哭出声来:我一天6两米的定额,挑几担土就饿得走不动了,餐餐是肚里半饱不饱,燕和茂二兄弟一天4两米,万清二两米,一天到晚饿得哭,什么也没有,红薯丝都见不到一根………………

翰香这才知道湖区和山区的生活差别如此之大,再怎么样湖区还是能吃饱肚子的,大白菜熬粥也是有二碗的。

第二天决定在队里的食堂吃完中饭回坡头,到了开饭时间,社员全部挑起空簸箕收工回来了。

厨房外坐着个讨饭的人,年纪和翰香差不多。

饭还没煮熟,煮饭的黄佬倌在灶间用个吹火的竹筒不停地往灶间里吹,自言自语地:怪事,这火烧不起来,煮了半天没熟。

翰香进去提开锅盖,里面一格一格的蒸笼米饭,半生不熟,是欠火候,放下锅盖,看见灶上一根细细的稻草,走到一脸烟尘的黄佬倌身边问:“外面讨饭的是不是进来过?”

黄佬倌一脸惊奇:“你怎么知道?都是定额,我不给他,他是进来过。”

翰香也不说话了,拿起那根稻草,用力地连续打了三个死结,往灶里一扔,火苗‘哧’地窜起来了,然后又添了几根木柴。

“好了,可以开席了。”翰香叮嘱黄佬倌要想办法打发一餐饭给这个讨饭的人。

“为什么?”黄佬倌不想浪费粮食,队里的仓库没存粮了。

“你别管,一定要给!”

一说开饭,大家狼吞虎咽起来了,队里的小孩子饿得慌,没有半点规矩,那讨饭的人只有一点点米饭,朝翰香这边扫了二眼,突然,只有10岁的胖伢子喊喉咙痛,脸上滚下汗珠,他娘急得手忙脚乱,脑袋摸摸,肚子摸摸,黄佬倌以为煮的东西不干净吓得脸也变色了:“今天净是怪事。”

翰香的目光与讨饭的目光碰在一起了,默默起身到灶间拿起碗盛了一碗清水,把手指放在水碗里如笔走龙蛇一般,口里默念道:……………九龙吸水,吞签化骨,天河倒流,畅通无阻,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碗水让胖伢子的娘端给他喝了,一喝下去,灵丹妙药马上就没事了,又笑嘻嘻地吃饭。

轮到那讨饭的人脸上珠直流了,一脸扭曲地痛苦状。

黄佬倌跑过来没好气地:“喂、你别死在我们这里啊,都在大跃进,没人抬丧。”

那讨饭的直直地盯着翰香,近乎哀求的眼神。

翰香吃完了,二嘴一抹,走上前来:“你流浪江湖,何苦与一般人计较呢?连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也忍心下手!”一席话,听得吃饭的社员莫名其妙。

讨饭的人痛得眼泪要掉出来了,玉珍走过来,呵斥翰香:“你快点给人家解了,好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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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一下。”翰香说完快步往家里走去,刚才给这个人下了个独门的‘卡’,没有自己的符是解不了的。

取出一黄符,拿起朱砂笔‘刷刷’画了一个古灵精怪的骷髅,走到队里的食堂里,讨饭的还坐在那里,像定住了,起不了身子。

玉珍轻声骂:“几十岁的人,还和人家斗气,不怕人家笑话——”

翰香懒得说了,让黄佬倌用火烧了放在水里给讨饭的喝下去就行了,转身去坡头公社。

坡头公社还有事。

‘‘‘全文过了四分之一的字,本章过万字了,还没完成,明天继续‘‘‘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香火》 第25节作者: 湘粤男

沿途水路二岸和沅江那里一样有很多破败的杨泗庙,再不大修水利建设,杨泗庙的香会一直烧下去。坡头公社的老人也有说,这些庙存在几百年了,湖区的老百姓传下来的说法是杨幺当年没有死,这些庙让他避风雨的。

翰香好奇问知道有多少个庙不?

当年好像是大大小小有三十六座依次排在洞庭湖沿岸。

三十六?难道杨伢子手中三角旌旗的三十六个线点是暗示三十六座杨泗庙?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如果真的没死那就是向西归隐了………………

翰香利用喊号子的机会接触了很多当地的老人家,有人说,君山有个洞,进去走下一百零八级台阶后有条暗道直通洞庭湖底,杨幺水寨暗道的出口就在那里,只是都是传说,谁也没有见过,不知真假,如果在三月三、九月九大风大雨的日子里,胆子大的渔民可在洞庭湖看到波涛翻滚的巨浪里涌现出战船盔甲,我们都没见过,洞庭湖的风浪那不是一般!谁还不要命?

这些传说翰香记在了心里,曾经杀戮一片的血水里是不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有一天我能勇立潮头诵经洞庭也算快意人生了。

七口塘在年后的七月份才算彻底完工,期间翰香只回过三次家,村里饿死累死五个人了,没吃的也没时间办丧事,发扬跃进精神匆匆掩埋,枯树庙水库相比向阳垸和这七口塘只不过是一个小渠道。

庆祝坡头垸大会上村干部传来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党中央来亲人了,今天和社员们在大食堂一起吃饭。

社员们个个脸上喜气洋洋,这垸子修好之后还怕什么水灾,别说5年要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照这样的速度明本小说由@www。87book。com@提供下载后年就可以了。

大食堂里人头簇拥,红旗飘飘,新张贴的领袖画像和标语分外醒目,个个精神焕发,食堂大门顶上拉了一条横幅:热烈欢迎帅大姐指考察坡头公社大食堂,还有十多个小学生站在二旁拿着红花,时不时高兴地喊几声: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翰香从未见过这阵仗,有点紧张,扭过头问旁边的:“帅大姐是谁呀?”

“我们陈家湾的女儿,京城的大官,看,来了来了。”

锣鼓声掌声欢迎声响成一片,进来一个中等身材年约六十岁的大姐,齐耳短发有些银灰,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正迈着稳健的步子进来了,后面有二个随从。

地区来的干部早早等候多时了,上去紧紧握着帅大姐的手:“帅大姐,可把您盼来了,辛苦您了。”

帅大姐迈上台阶,回过头,笑眯眯地对着热泪盈眶的社员们大声地说:“乡亲们,你们辛苦了,先吃饭吧。”

人群像潮水涌进去。

这顿饭尽管之前食堂的师傅是花了很多心事,可是无米难为巧媳妇,只有简单的几样小菜,就撒了些盐巴,有个南瓜还是去年存到今年的,等帅大姐等了好久,一直留在这里。

帅大姐在每桌上面都看看,问陪同身边村干部:“大兄弟,他们能吃饱吗?”

村干部面露尴尬:“现在修水利建设,有时是半饱不饱的。”

“可是,有人报到上面,说亩产6千斤,有的还上万斤,谁知道下面这样。”帅大姐鼻子一酸,取下眼镜,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

地区来的干部马上过来唯唯诺诺:“帅大姐,您放心,您放心,我们会谨慎处理数字失误的。”

帅大姐有点难过,挨着桌子走了一圈,把眼光落在头发胡子长长的翰香身上。

“你,不会连剪头发的钱都没有吧?”帅大姐关切的话语。

翰香非常难堪地站起来,不知说什么好。

村干部赶紧说:“帅大姐,他是山里来的道士,在这里喊号子的。”

帅大姐笑了笑:“哦,你们山里的食堂怎么样啊?”

这下,找到喊冤诉苦的人了。

翰香把这期间回去的所见所闻一古脑地说出来了,湖区的大食堂比山里的要好很多呀,我们那里饿死人了………………地区的干部轻轻地‘咳’了二下也被帅大姐制止了,社员才知道第一线的事,我们的大食堂正在探索中,认真聆听完然后又提高了嗓子:“乡亲们有啥说啥,放心,回去我会一五一十地给主席汇报的。”

社员们一顿饭吃成了诉苦餐,畅所欲言,把地区来的干部听得脸上由白变黑又变灰再变绿,墙上的标语好刺眼。

帅大姐匆匆地走了,转过身回过头给欢送的队伍深深鞠了一躬,含着泪水:“你们、太苦了。”

晚上,翰香问村干部:“帅大姐是不是没有小孩子?”

村干部一惊:“你怎么知道?是啊,大姐一生为革命,九死一生,有过短暂婚姻,虽没孩子,可有很多红色革命家的后代都乐意做大姐的义子义女………………”

翰香忽然想起了刘副书记,第二天,离开了坡头公社,结束了这段难忘的积极分子岁月。

刘副书记居然在向阳垸居住了,刚生了一个小孩子,是个男孩子也是个遗腹子,张专员泉下有知当含笑了。

这婴儿手臂和腿脚一圈一圈的粉肉,长大了肯定很高大,真是人见人爱,刘副书记也总算忘了伤痛,见到翰香笑笑:“叔,湖区的大食堂养人吧?”

翰香也笑了:“是比山里好,不过呢,很快就不会有大食堂了。”

“你胡说什么?这话不能乱讲,很大影响的,对了,为什么这样说?”刘副书记一把抱着婴儿踱着步子,一边问。

“朝中有人好办事呀!”翰香大声说。

朝中现在有二个主席,有人上奏,一定行。

转身回去,随口问了声:“这伢儿什么时候生的呀?”

刘副书记高兴地说:“才坐完月子呢。”

“那你不回绍川湾了,在这里住下去?”翰香有点着急。

“嗯,这里垸子一修好,生活比山里要好一点,家里反正也没人了,就住这里啦。”

翰香不再言语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倔呢?守在这水边有什么好?

这是一个非常苦命的女人。

村里果然是一片浮夸风,明明没有的事说成有,有一点事说成很大的事,马上就秋收了,稻田里只有杂草,可是报上去有二千斤,要是有二百斤也是万福了。

大食堂到现在,村子里连怀小孩子的大肚婆都少见了,猫也是饿得一天到晚凄厉地叫来叫去。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香火》 第26节作者: 湘粤男

枯树庙水库还在进行扫工作,刘副书记只匆匆回来看了一次,还抱着孩子,玉珍走过去看得‘啧啧’声:这伢子生得好乖。

又到了水冷草枯的秋天,田里地里山上除了一片枯黄什么也没有,社员们是很积极,可是饿得二眼发绿,每天出了半天的工都回家了,饿得没有一点力气,有什么办法?

可是,村干部有办法:不能出去就在家里造势。

队长让升平道士把锣鼓拿出来,你敲锣来他打鼓,口里一字一句:

“你今朝,修了什么大建设?”‘当…当…当’。

这个回:“我今朝,开山劈地一条河。”‘咣…咣…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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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你今朝,吃什么?”‘咣…咣…咣’。

那个回:“没什么,一只红薯三大锅。”‘当…当…当’。

………………

翰香受不了,请求队长别把我的锣鼓打坏了,队长说,那好,把你这柄锣拿来炼铜,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

翰香说,那你们继续继续,只要是社会主义,好,行。

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明天怎么活呀?

就在大家心里都没底的时候,好消息传来:食堂要解散了。

上面派来分管这一片的周书记,站在新修的水库堤坝上激动地说:主席知道我们受苦了,吃大锅饭拖垮了社员们的身体,明天开始,还是各家各户生火起烟,不过,社会主义的建设不能耽误,要时刻准备——

翰香高兴得:我天天在准备呀,怎么现在才解散?

别人想着要敲锣打鼓,翰香早就架好阵势了,把鼓架在椅子上,一只手提着锣一只手拿着木槌:‘咚—咚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恨不得敲破锣打烂鼓。

欢快的锣鼓响起来,社员们的眼泪也流出来………………

没有烟火,家里怎么有生气?第二天去买口锅。

到了公社那里,买锅的人太多了,好不容易挤出来迎面碰到向阳垸的积极分子肖永革,肖永革拉着翰香眼里泛着泪花。

翰香笑着说:“你莫激动,食堂解散是好事,我们不过才三个多月没见面。”

肖永革哽咽摇摇头:“升平,你晓得啵?你们那里的刘副书记小伢子昨天死了。”说着唏嘘地擦了一把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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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香手里的锅‘当’一声脆响掉在地上了。

怎么死的?

小伢子睡在摇篮里面,向阳垸开始蓄水了,刘副书记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小伢子脸上有点烫,准备抱来卫生院,还走在堤上,就抽风去了。

(特别注明‘抽风’:这可不是取用现在流行的时髦‘抽风’二字,以前医疗不发达,农村有小孩子遇上感冒发烧一阵风就没了,那时就叫‘抽风’也有说‘扯风’。作者注。)

报应呀,来,我跟你讲,这事说起来一匹布长,翰香拉着肖永革走到公路一个偏僻地方。

原来这刘副书记的男人得罪了守在楚王祖坟里的一条蛇,她男人又姓张,几百年前有个姓张的人就杀过这条蛇的祖宗,蛇这生灵特别记仇,那天让张专员别杀,人家是干部说犒劳社员,我一积极分子是人家摆上台来的,能说得上话么?你不知道,这蛇死得时候二眼流泪盯着张专员走的方向,后来在那淤泥里起了一窝蛇蛋,才知道是条母蛇,母蛇更加记仇………………我让刘副书记把那铜钱留在身边,她也不明白,唉,你回去帮忙劝她一下,让她回来,凡事都是有转机的………………

肖永革听得神乎其神,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扰,过了好久,翰香说你记得给刘副书记说呀,我先回去打灶。

肖永革‘啊啊’地应了声,晕头转向地走了。

他只给刘副书记说升平道士早知道你会这样子的,也没劝她回来,因为刘副书记这块招牌对向阳垸当地的人来说还是有用的,这是后话了。

此为第十章随笔,请勿加入整理版,谢谢!

第十章红与黑是目前最长的一章。

先说文中的刘副书记刘韶忠,她老人家如今仍然在世,70多岁了,我在写此章时打电话回去问过,现在的日子很凄凉,一个人后来在向阳垸坚守着,对那一池水她真是用了一生的情感去守候。

后来分到户,乡里把她安排在一乡办企业,转制解散后成了无人关心的老人了,如今,在一处四壁透风的石棉瓦房里一个人一个煤灶自己为自己嘘寒问暖,早些年还瞎了只眼睛。

她年轻时男人们从公社挑一担石灰回来,她也一样的挑回来,一担石灰有一百三四十斤,很吃得苦,不像现在的人,好像我老大(老婆大人)从菜市场提二三斤菜回来直喊‘手痛胳膊酸’,当然是时代不同了。

她在集体时,玉珍曾为年底分的稻谷不清想找她算算,她是这样说的:你用家门前塘里的水兑好这些谷,加点葛马藤,捣碎了全家都够吃了。

前文有说,葛马藤是巨毒。她说这番话的意思无非有二:一是懒得和你解释什么;二是翰香知道却没有救她男人和儿子,这种爱,是女人一生最刻骨铭心的,转换成一种恨也是一样的。我想第二种可能多一些。

她就坚持一个死理:什么都是命中注定的,别人后来劝她重组家庭,在那个年代,她这种人是很受欢迎的,可是她说,如果我命好男人就不会死伢儿也不会死,因为这个命,我也不想连累人。

她就一直独身到如今,成了一个孤独的独居老人。

再说帅大姐,我贴完之后想了一下,肯定有人会知道是革命老人帅孟奇,而且,还算到应该是‘处世不惊’网友,事实,果然。

对的,这个帅大姐就是帅孟奇,她一生为革命真是受尽磨难,三十年代做地下工作时被判徒出卖,抓进大牢,导致终生不能生育………………

文革期间,受‘四人帮’迫害又下放,可是她对革命的信仰如刘副书记对命理一样执着地坚持,从未动摇。

1996年,江泽民总书记在北京总医院探望帅大姐,帅大姐已是百岁老人了,她给自己一生来了个真情表白:

为信仰而苦

为信仰而死

苦得其所

死得其所

二年后,她以102岁的高龄溘然逝世,正如网友‘处世不惊’所讲,她的骨灰撒在了坡头这块土地上。

她一生的确有很多红色革命家的后代,后来的总理李鹏也亲切地称呼她为:干妈妈。

二个坚持信仰的人,二个不一样的人生。

《香火》为你讲述神奇遥远而又真实的历史。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香火》 第27节作者: 湘粤男

第十一章阴阳界里落阳桥

枯对庙水库在1960年5月完成全部蓄水,远远超过当初定下的1千亩,堤岸太高,春夏的雨水把水库尾几个队低洼的稻田悉数淹没,由于水库尾的人口较少,剩下的田地种的东西只能勉强糊口,周书记所说的枯树庙经济台湾真的打倒了。

但是这里作为中国最早解散大食堂的地方,社员们的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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