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妖-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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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可以说了”,御岚把目光投掷在司南矮小的身体上,“昨晚夜不归宿,你去了哪里?”
“我去哪里,和我是否杀人有必定的联系么?要这么说,这些人,莫名其妙来到我房中。气势汹汹的,不是更可疑么?”
一句话,把嫌疑拉扯到别人头上,阿萝气的柳眉倒竖,对上御岚平和的眼光,却又放软下来,“昨晚,我和经琇皓在商讨事情,听见张诚痛唤他师兄,心知有异,就顺着线索查到这里来。一进门,就闻到血腥味……”
阿萝一指司南的床榻,
“看,这么多血迹,还有这里,有一只陈晃的鞋子。当时门关着,我们撞开门,闯进来,就是这样情景。”
“没有看见陈晃人么?”
“到处找过了,不见人。”
御岚的目光又扫到亦雨、应小环身上。
司南这时才注意到她的房间已经不成样子,尤其是床榻上一摊明显的血迹,尤为恶心!太可恶了,她睡觉的地方!眼角一抽,司南捏紧了拳头。
“师叔,这件事复杂一时难明,还是请掌门出面吧……”
阿萝软声细语道。
司南好笑,刚刚还要快速解决,现在又复杂了?心中一动,听见御岚用淡淡的语气回答,“阿萝担心我处理不好么?”
这个语调,分明是亲近的,却又有些疏离的意味,司南一时弄不清,阿萝和御岚的真正关系?只看见阿萝再一次用凶恶的眼神瞪了司南一眼,而司南毫不示弱的反击回去,“刚刚都只是一面之辞,御岚长老可否要听听我说的话?”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零七、谁在背后放冷箭(2)
一百零七、谁在背后放冷箭(2)
比初次见的时候。司南的小脸丰腴了些,只还是瘦,看着就是柔弱可欺的模样。此刻,她的脸上蒙上一层霜雾气,谁也看不透她内心的想法。
从阿萝身边擦身而过——她无法原谅阿萝,永远不会。
不是为其某种在背后说坏话的行为,而是不能容忍自己曾经把这样的女人放在心上,当做生命中重要的人物。
因为在乎,所以无法谅解。她的心很小,比针尖还小,对身边人要求极高,越是在乎,越容不得一点污点,心心念念的东西,如果被人沾污毁坏,她会心痛若死,如果是心上人,哪怕一丁点背叛,也不能原谅!
可某些时候,她却显得十分心胸宽广、不计小节,那是因为不在乎……能引起她在乎的人和事、物。太少了,而阿萝,不幸的错失这个机会。日后多少人想修复她们的关系,想让她们站在统一战线,也不能够了。
御岚思量了一番,以目光示意,他同意司南表达自己的意见。
他不是没有看见阿萝在背后递过来的担忧目光,可是身为莲华峰掌峰,青阳长老之一,如果他在众位弟子中退缩,日后还有什么地位呢?很明显,今天的事情,是有人把他推出来,大概是知道司南的身份,不想直接对上凤朝的后裔,但也知道某些人推波助澜,故意生事针对她吧?
御岚忧郁的看了一眼司南,心想,到底要不要把她复杂的身世和背景告诉她?她看起来,一副倔强懵然的样子罢了,随缘吧。她还这么小,要是落进这个浮名功利的圈子,凭她的聪慧过人,陷入了争权夺利,再也保持不了天真纯真的本性,那么自己的淡淡欣赏和喜欢又何必?
阿萝恨恨的跺跺脚,上次花费多少力气。才劝服御岚放弃教导司南,远离这个倒霉家伙,现在,却被几个该死的人拉来,卷进这摊浑水中!她凶狠的目光扫过张诚,以及同时跟来的大熊,心里发誓不让他们好过。
同时,也狠狠的瞪了司南一眼,都是她惹的祸!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引她入门!这真是自己做过最错的一件事了!害了亦雨,也害了御岚……可对于御岚、亦雨来说,也许一生最幸运的,就与遇见了司南司南才不在意某人的跳脚,表情有些高深莫测的说,“你刚刚说,陈晃失踪的时候,有人看见我在他失踪的附近出现?”
任是谁被控告谋害杀人,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问话,也会叫人敬佩,或者说心悸。这么冷静的人,太少见了。尤其是厉害关系自己,就更难了。
经琇皓心中一凛,对司南的忌惮更上升了两分!
张诚毕竟出身微末,虽然习惯看人眼色,可是对某些言语圈套,并不在行。这话的确是他说的,连语序也没怎么变,可在司南口中复述一遍,加上她的语气、语调,还有表情,就显得涵义无穷,引发种种歧义。
左右咀嚼,反复思考,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了,犟着脖子说道,“对,我说的,又怎样?”
司南轻轻一叹,这时她已经知道,这个人无论如何也陷害不了她了!
因为他智商太低!
陷害人,至少摆明充足的证据,抑或是造假的证据,再没有,也创造个目击证人啊?弄出七八个证人,假的也能说成真的。光靠自己一张嘴,他说什么,别人就信什么啊?当别人都是白痴吗?
“既然有人,我是说那个人看见了我。也看见了陈晃,这么说来,她可能是最后见过陈晃的人喽?”
“你……你别乱说,玉雯她和陈师兄又没有仇,怎会害他!”
玉雯,果然是玉雯!
司南心中冷笑,就知道陷害自己的人,必定有她!不过,真正的在她背后放冷箭的,应该不止一个,玉雯,应该只是一个棋子。她没那么大的能量,不然不会连区区一个风铃都斗不过!那个布下这场局的人……什么动机,又要达到什么目的?
想到前世某些破案经典案例,司南忽然绷紧了神经,仔细注意其周围来。
她有一个预感,那个人就在现场看着——为了亲身体验自己智谋与现实的进程完美合一。
眼角的余光扫过江一鹭,在场中人,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肯定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敌意表现太明显,换句话说,他是直来直去型,花心思布局。而且牺牲一个青阳宗弟子来害她,他一个外人,还做不到。
究竟是场中哪一个人呢?
“你说我,害了你师兄,陈晃?”司南踱步走到张诚面前,表现的像一个冷漠理智的律师。辩护中严防死守,攻守兼备,冷不丁就下绊马索,抓住敌人一点缝隙,节节紧追,咄咄逼人。逼得人无力招架,最后拱手认输。
“对,不是你,还能有谁?他从未得罪过门中上下人。”
“是没有得罪过有势力的弟子吧?你们平常做人的宗旨不是处处赔小心,精心伺候着,急人之所急,想人之所想嚒!”司南瞟了一眼身后的邵亦雨,补充道。
张诚脸涨的通红,而邵亦雨也垂下头去,看不清面色。
司南自顾自的做总结发言,
“本来抓一个刚入门的小弟子,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后来发现我竟然是司东的妹妹,你们两个害怕极了,生怕司东会报复。所以,连面也不敢再我面前露了,整天藏头缩尾,躲躲藏藏。
昨天,我和司东吵翻了,你知道,我失去了仪仗,所以迫不及待——露头了,不然你敢出面么?这半年来,只怕见到我都躲得远远吧?”
不给对方一点喘气反应的机会,司南加快语速,
“你说我阴险毒辣,手段残忍,呵呵,真是好笑,我问你,为什么我光害陈晃,不害你呢?难道因为你善良,我便放过了你?”
“因为,因为你还来不及……”
“哦。”
司南(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时间不对啊~那我为什么不挑个时间充裕,可以把你们两个同时拿下的时候下手呢?”
“因为,因为你怕夜长梦多。我们兄弟早就防备你了!”
“哦~”
司南又是长长一声,嘴角一勾——这是一个明显的不怀好意的表情,带着轻度的不屑与嘲讽,语气却好像受到指导似地,“既然你们早就防备我了,陈晃为什么还会受害呢?他脑袋很蠢,被打过吗?你一发现他不见了,就找上我,蠢笨如你都知道我和他有仇了,难道我会像你一样蠢,做出人人喊打的事情吗?”
张诚急怒,一时摇头,一时点头,脸涨的通红一片,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会用驱鬼术!能从鬼母林逃出来,就证明你会!你用鬼术害了陈师兄!”
司南在心中默念“驱鬼术”这三个字,脸上嘲讽不减,“驱鬼?哪里有鬼?你是说鬼母林的鬼么?难不成你以为我昨晚去了鬼母林?如果我去了鬼母林,我的房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迹?这些血迹是谁的?是不是你故意撒的?还有那只鞋子,也是你故意放的——”
一连串的话语,如一连串的子弹,射的人摇摇欲坠,张诚根本反应不及,一个问题也没回答,眼花缭乱,思维混乱,急切间跳起来指着司南说,“就是你……你这个妖女,我和你拼了……”
笨的连陷害人都不会的张诚,睚眦欲裂,张牙舞爪的冲上来。
有必要么?又不是我害得你
司南心中大恨,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么想着,利落的一转身,躲到邵亦雨背后。
有个天然挡风的墙,不用不白用!
ps:呼呼,终于完成了,背好痛~受不了了,睡去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番外:东祁,世事东流水(一)
番外:东祁,世事东流水(一)
平原。
雄伟震撼的城楼上拔地而起。高逾百丈高,插满了金黑二色龙旗。
东祁卷了卷织金锦袍的袖子,红缎绣白暗花纱的衣领上点缀着黑玄冠垂着几颗金色璎珞,穿着挖云嵌丝绣龙的黑蟒靴,慢慢踱步到城楼口。淡色的凤眸映着苍天无尽的灰云,城下浊浪翻滚,似怒龙掀起阵阵波涛。
三丈多宽的护城河绕城而行,皆是引自“黄泉弱水”,鹅毛不起,大雁难渡,如此周全严密的措施,想来仙门那群反复无常的小人也无可奈何了吧。
乌金的龙旗在东祁的侧面卷动不休,上面一龙一凤、龙凤呈祥的图案还是她亲手所绘,谁有能想得到,身为凤族后裔的她,竟然彻底站立在凤朝的对立面,与自己打起了擂台。
“凤凰王朝,是不合时宜的,复辟它是历史的倒退!我绝不允许在我有生的时候看见它颠倒人间!……”
“我败,便赌上我的身家性命!我眼、我心、我爱,我的全部梦想与骄傲!我会跪下来添你东祁的鞋子。一生做牛做马,奉你为主……”
如此激烈的言辞出自她口,竟然如磐石坚定不可扭转。东祁不由得暗恨起司家那些有眼无珠的人来,错把珍珠当鱼目,垃圾一样给丢了!留下来的却是一群没用的废物!连司南的一根指甲都不如!
如果当初,他们肯给她一点关爱,一点真情,仗着先天血缘亲情,以她欠什么绝不欠人情的性情,就算还人情也会站在自己身边,今天也不会闹到这种地步了!
他也不会孤零零独自奋斗,举目四望,高处不胜寒。
微微动了动眸,城墙梯处两个甲胄卫士押来一名青年男子,东祁收敛落寞之情,换上优雅、高贵的仪态,微微躬身,对来者表示尊重。
两名甲胄卫士对东祁行礼,告退而去。
被囚半月,加上腿上伤势的折磨,令这名男子的精神有些颓丧,只是背脊依旧挺的笔直,如压不跨的碧竹,两只眼睛神采不减,行走之时的步履蹒跚,和污损的锦衣,并不能折损他的光彩。
东祁细细打量一番。果然神秀非常!身形如巍巍玉山,芝兰玉树,五官俊逸绝伦,鬓若刀裁,鼻梁高挺,尤其是肌肤洁白如雪,就是女子也少见这般细腻无瑕。
唯一想不通的是,她最现实不过,怎会挑选这名一个比自己还好看的男人?诚然,他不是她的“候选夫君”中外在皮相中最好的,可是配上她么“司南曾经对我说过,她的男人,必定大智大勇、大仁大义。所以我好奇,看她选中的人是否如她所说。”
那男子的脸上浮起一丝浅笑,如风过水痕,眨眼不见。
他们,一个是前未婚夫,一个是现任男友。能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并且心平气和的谈论的,唯有她了吧。
“大智大勇?大仁大毅?这个,当然了!”
东祁一怔。没有想到眼前这人,竟然毫不惭愧的一口认下!虽然他俊美若玉人,龙章凤姿,令人倾倒,尤其是微冷的气质,配上白皙如玉的肌肤,有让人目眩的魅力。可这般大言不惭,把恭维话统统接受,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那人接着道,
“大智——当然大智慧,比她蠢一点,傻一点,岂不是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上?
大勇——也要。敢娶她的男人,要面对人人侧目的怪异眼神,没有大勇气,哪个敢?
大仁么,牺牲自己一人,保全天下安宁,自然仁义无双,这种舍己为人,不配称大仁么?
至于大毅力,能忍受她风云变幻、喜怒无常的脾气,还要天长日久、日日忍受下去,没有大毅力,如何承受的了?”
东祁听了,哑然失笑,倒是没有想到男子竟然有此机智幽默!不想表面看到的一样生冷僵硬,心中好感顿生,也想明白了司南为何钟情于他。
与逆境不燥。与顺境不骄,严于律己,为人又风趣幽默,再加上这般面容才华想当年,送她离岛,曾经要求三个条件。
这一个——活下去,她一丝不苟的完成了。
东祁不到还有谁,有比她更有适应环境的能力?哪怕丢她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她也能完好无损的活下来。生存,是她的本能,已经深深溶于她的血脉之中,就算在夹缝中,她也能存活,像杂草似地。
至于第二个。
东祁看着眼前的男子,无论心性、修为,和潜力,乃至样貌、身材、谈吐、气质,家世背景,加上同时上古神族的后裔,他并不比自己弱。这么一个完美的男子,居然被司南给抓住了,东祁不由得想起初见时,瘦瘦小小的司南和豆芽菜似地。巴结着自己,哭泣哀求离岛的样子了!
“我知道阁下与她交往已经三年了,三年都没有公开,甚至连你们的亲近朋友你不知道你们的真正关系,阁下是否另有打算呢?”
那人目光炯炯看了一眼,微微摇头,神色有些说不清的意味,“东大少指的是什么?如果是我甩掉她的话,晚了,如今我有心无力,早已认命。”
东祁眉尖一挑。惊讶问,“认命?为什么?难道阁下,还怕她么?”
此时,一阵狂风卷来,护城河炸开一道道水纹,寒烟升起,雾气飘渺。如霹雳一样,滚滚的雾中裂开,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亲爱滴,我会来救你的~别放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娇滴滴的声音如在耳边放大了无数倍,此刻,只怕整座孤城都被传遍了吧?
天音宗绝世神功,“绽春雷”,居然用来给被囚的男友传信,表达救人的决心?也未免太东祁咳了咳,又是好气好是好笑。这是“黄泉弱水”,鹅毛不起,谁敢过来?就是过来了,她司南又能在千军万马中,救得了人么!
刚在心中腹诽司南的无聊,却看见面前的男子,如白圭无瑕的面庞迅速划过一丝淡红。眼神似沉醉,又似期待,以及隐隐的不满,怨怒,还有担忧。
原来,竟是“攻心之计”。
本不般配的两人,一强一弱,可弱的偏偏不甘于受制,定下的蚕食心灵之计,一步步进入男子的内心,誓要将男人完全掌控。三年了,她临门一脚,就要成功了。而自己定下一决胜负的赌局,居然也是她最后的进攻机会。
东祁摇摇看着远方。心中也不知道是盼望司南过来,还是不要——这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一个约定。他赌上凤朝复辟的最后一个希望,而她赌上自己后半生的幸福。
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番外:东祁,世事东流水(二)
番外:东祁,世事东流水(二)
自小生长在脂粉堆里的东祁。身边从不缺女人,尤其是青春漂亮的女人。通常,一个女人在他身边待得最长时间,也不过一个月,很快就厌倦了。所以,他没法理解司南光追求一个男子,就花费了三年光阴,还乐此不彼,上瘾似地。
“你哪里晓得男女之间,彼此斗智斗勇,你来我往,有进有退的其乐无穷?要看他左右摇摆,在情感和理智挣扎,用温柔做磨刀石,在他心里冲锋陷阵,直到最后一刻,登高占据,摇旗呐喊,向天下宣布这个人是我的了,刻下‘唯我专用’印记!这才有趣嘛?像你,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往床上一丢。兴致来了,就OOXX,兴致败了,连看一眼都不愿,有什么意思?你对女人的了解,也就床榻那点子事了……”
一想到她满脸不屑,嘴歪嗤笑的模样,比装温婉可人,娇憨多了。东祁甚至觉得,司南嘴歪的好,歪的妙,把她真实的一面都显现出来——明明就不是良家妇女,干嘛装可怜小媳妇?
天空阴云叠叠,厚厚的云层把太阳光完全遮住了。这世道,也从未有过云开日出的时候,司南所说“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根本是不可能的。
因为人的贪欲不可避免,有权有利,野心自然膨胀,没有凤朝。看被仙道掌控的世界,就是完美的么?
“阁下比我想象的,还要沉稳。难不成,真相信她会来救你?”
东祁展开白纸扇,亲手倒了一杯清茶,放在白檀木桌上。
男人的手也是白皙如玉,只是上面割了许多细小的伤口。看着袅袅升起的茶雾,轻声清冷醇厚,“东大少特特捉了我来,不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来?”
“呵呵”,东祁笑了笑,声音有点同情,故意猜测道,“我猜她不会。她这个人,我略有了解,爱自己胜过爱任何人。试问,她会为了阁下你一人,而只身犯险么?即使——你们有三年的感情。”
纯黑的发丝遮掩了那男子的眉眼,看不清具体的表情,只看得到唇线抿得紧紧,冒出青茬的下巴轮廓。显出一丝郁结的阴郁。
那般激烈在野外表明决心,连音宗的绝技也使出来了,也不过只得这名男子的一份感动,不过须臾功夫,便消失殆尽了。
司南你到底选的是何等薄情男?不知怎么,东祁替她不值。就像百般宠爱的宠物,对自己这个正牌主人爱理不睬,反倒对其他人显出谄媚相,偏偏,还遭到对方的鄙薄!
“我自然知道。她这个人,阴险卑劣,自私狡猾,无视lun理纲常,行事只凭自己喜好。喜欢之时,便是天天打骂,也打不走;讨厌之时,就是把天下的宝物堆在面前,也无用。从来只顾自己的感受,只图自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