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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色即是妖-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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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日头偏西,司南终于精神奕奕的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经过的时候,小杏儿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气,心里大吃一惊,到底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啊?随即,她就被厨房中堆积了蔓蔓的甘蔗渣滓,险些弄得崩溃了。

这些都要她来收拾啊!

“好吃吗?”

司南歪着头,笑嘻嘻的说。

为了怕方糖不小心吞下,伤到喉咙,司南特意削了细竹篾,制作了“棒棒糖”,一口塞到咻咻的小嘴里。只见咻咻刷地眼睛亮了,甜蜜蜜滋味太好吃了!

小孩子哪有不爱吃糖果的?当下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

司南爱抚的摸着他的头,眼光化为忧心,低声诉说着什么,说道几处,眼泪噼里啪啦直掉,把咻咻抱得更紧了。

咻咻不舒服的嘟着嘴,手里的棒棒糖太好吃了,舍不得放下,只得“咻~咻~”应付两声,然后专心致志的舔棒棒糖吃。

此后,青云门又多了一景,常常满山乱跑的咻咻乖巧的坐着,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一口一口舔着,就算司南不在身边,他也不偷袭别的女孩了,对外事全不理会。

小小的东西,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在司南的大方下,人人一手棒棒糖。

老菩萨那里,是三七省下来的,因为要供给咻咻,不能多给别人。

“这东西,是甘蔗做的?”

“是啊。冬儿说,这是甘蔗榨了汁,在锅里熬成的,又加了一点其他颜色的果汁,绿色的是翡翠果,红的是朱蒂彤果,白色的是乳角果,褐色的是蛇油果,等快结晶的时候,放到模子里,就变成圆圆的形状,趁热插一个削得细细的篾片,等凉了,就是‘棒棒糖’了。”

老菩萨用很神奇的眼光注视着手里这枚淡青色的棒棒糖,许久,才悠悠叹口气,“看来我错了!司南在厨道上的天赋,比冬儿还强些!”

忍冬笑了笑,收敛起笑容,“容忍冬多一句嘴,再好的天赋,也看运用这种天赋的人。司南,样样皆好,就是心性不定。无论是现在的飞扬跋扈,还是在青阳宗的胆小怕事,都不像是她的本来面目。”

“远的不说,就说这个棒棒糖,熬得可费时费力呢!老菩萨您猜,她这般讨好,是为了什么?”

老菩萨这些天身心疲倦,难免有了倏忽,闻言一怔,“你的意思是?”

“明天就是那边掌门的寿宴。听冬儿说,司南要跟着阿织一起去呢!

特特的去,总不是为了看看故旧吧?她在那边的仇敌倒是不少。老菩萨您且看,明天她定要把咻咻带着……”

“……不知会闹多大的乱子……”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十六、人贵自知

十六、人贵自知

林荫小道中,苍痕点点。幽深宁静。

忍冬低着头,思来想去,仍旧不放心,不得已,只得走一遭。

她从小就跟在老菩萨身边教养,感情深厚且不提,一直被视为老菩萨未来的接替人。这些日子,老菩萨的精神明显不够,居然没有看穿司南的蠢蠢欲动,所以,她特意找的机会提醒提醒。

但万万没有想到,老菩萨只是轻轻叹口气,就揭过不提。

别人不知道,忍冬却知道,司南和那边结了大仇的!现在她哄着咻咻,不知道要借青槐做寿的事,闹出什么来!

青云门和青阳宗世代交好,哪能让她一个外人给败坏了?

自觉有义务阻止此事的忍冬,踏上了山涧小屋,决心劝导劝导司南,是在不行。威逼也好,利诱也罢,万万不能让她做出有损两门友谊的事情来!

离得远远就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少女清脆的“咯咯咯”,夹着奶声奶气的“咻咻咻”,一阵接着一阵,一大一小不知道为着什么乐呢。

忍冬敲门而入,脸上含着端庄得体的微笑,但见司南两只手抱着咻咻,竹榻上乱七八糟摆着一堆东西。

司南穿着崭新的沉香色水纬罗襦衫子,系着淡青色的汗巾子,缀着一个翠绒缎面的小荷包。发髻十分新潮,齐眉高的留海,用了点桂花油抹头,将头发高高扎起,分成两束,盘扭而成高高的尖髻,经耳后弯到尖髻上,一起混扎着插上两根木簪。底下的头发变成两条小辫,辫稍缀着彩色茧绸。

这样的发髻,远远一看,比本人高了一大截,像牛角似的,就叫牛角髻。

托某个说话大舌头的人福,司南才知道青云门是允许自动发挥、展示才艺的地方,于是闲极无聊,喜欢给自己变幻造型——总要每一样都试一试。才知道合适不合适吧?

若说别人梳成这种怪模怪样的发髻,只怕难看的出不得门。因为这种发型,对脸型要求太严格了,下巴宽绰一点显得傻气,脸颊丰满则过于肥胖,眉骨高挑就像尖酸刻薄的人,一点点小缺陷都能放大数倍。

唯有司南,乍看惊奇有趣之后,会发现百看不厌,越来越有味道。因为她脸型的完美很好的被衬托出来,尖尖的瓜子脸,只有巴掌大小,齐眉的流海下扑闪着长长密密的睫毛。长且翘的睫毛下是黑葡萄一样的眼睛,不大不小刚刚好,左右顾盼之间,含着水样的晶莹剔透,会说话一般。

忍冬只看了一眼,就转移到另一人,哦,是神的身上。

这一看,没忍住。差点笑喷了。

咻咻穿着带着虎纹的性感小内裤,额头绑着一条红带子,浑身白嫩嫩、光滑滑的站在哪里,司南手里不知拿着什么,在给他扑呢。

细一看,才看到是些轻白的粉末,飘飞在空气中,隐隐带着茉莉的香气,知道是妆粉一类,忍冬抿嘴一笑。

这个司南,还真会整蛊人!

最难得,被整蛊的人还很高兴。同样换了造型的咻咻,握着小拳头,“咻咻”个不停,一时下蹲,一时踢腿,忙得不亦乐乎,冲司南直笑。

“咦?是忍冬姐姐?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忍冬心想,这里明明是容儿的地方,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呢?但她识趣的没有直接问出口,因为是容儿亲自把司南接来,让她住着,就是老菩萨也不能干预啊!

“明天就是青阳宗掌门的寿辰,听说小南妹妹求了阿织,想一道去祝寿?”

司南笑得随意亲切,“嗯,离了有三个月了,当初走得急,好些人没道别都没有。趁这机会去看看,走动走动。”

说着话,手里依旧忙活,司南把一盒***香妆粉,连着蒟蒻粉擦收好,在咻咻粉嫩的脸颊上吧唧两下。

咻咻看起来性质高昂,对司南明显的揩油行为并不介意,不断摆出各种POSE,最搞笑的是扎马步,学大力士晒自己胳膊肌肉,笑得司南直打跌——要不人家怎么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原来一个色小孩,被司南教育得色上加色,无可救药了。

容儿也捂了嘴,笑得肩膀抖动不止。咻咻的教育问题,自有容儿操心,不是她应该过问的。她只关心老菩萨,和老菩萨所代表的草木一系的利益。

“小南妹妹,你真是聪明人,看你把咻咻都收服了,门中的姐妹,提起你来哪个不羡慕?”

“收服?”司南眸中一闪精光。面上笑容不改,

“咻咻和我亲,那是因为我也对他好。真心才能换来真心,但凡我抱着一点收服的心,他还能和我这么亲近?”

忍冬笑了笑,心中一动,随水推舟赞道,

“我就知道小南妹妹你不凡,不是那等借着人势作威作福的小人。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早听闻你和青阳有些龃龉?好妹妹,听我一句劝。若是真的,这个当口,引人议论的,不如不要去了吧?或者别和青鸾、阿织一起。改个时候,我或者三七,都可以陪你回去走走。”

司南闻言,笑容便收敛了,眼珠转了转,口气有些生硬,“忍冬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怕我过去惹事生非,连累到你?哦,你自然是连累不到的,难道是怕我连累到青云门?呵呵,姐姐也太小心了!我是什么人,人家那里当我是回事呢?”

忍冬的眉头跳了跳。

她已经这么明显的暗示了,司南还推三阻四,是什么意思?当下,也冷了下来,用冷冽严肃的口气说,“司南,你是老菩萨救回来的。老菩萨为了你,不知多少日夜没有睡好,现在还疲倦的没有精神。这个当口,或是出了点什么岔子,不是又让老菩萨劳累么?”

司南挑高了一条眉毛,这个时候的笑就显得有些不善了。

携恩求报?这个她想过,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③üww。сōm快!

爱抚的摸着咻咻的脑袋,司南的心中飞快的旋转,把报仇或者报恩,利与弊想了数遍,忽地笑了笑,“姐姐是自己来的,还是老菩萨让你来的呢?”

“这有什么不同?”忍冬反问,接着缓了缓语气,“你来得迟。不知道青云门与青阳宗世代相交,又比邻而居,友情自然不同……”

“自老菩萨起,容儿、喜儿、冬儿,就没有不合青阳宗交好的。就是青鸾,也时常和那边走动。阿织就不用说了。青阳宗原本是大乘道宗,千年前……”

司南深深的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收拢了那些表面的客套,眼中全是淡淡的嘲讽——那些和她无关,她只知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忍冬姐姐,我早就想说一句话了。”

被打断的忍冬不知究竟,奇怪问道,“什么?”

“你既名忍冬,忍冬忍冬,就不觉得难受吗?”

“这有何难过?忍冬即是金银花……”

“这个人人知道!金银花性甘寒气芳香,甘寒清热而不伤胃,芳香透达又可祛邪,清热解毒的良药。我说的是,门中既然有了冬儿,你偏偏叫忍冬,不是和她过不去吗?青云门四季皆春,气候温和,独你偏偏叫忍冬,一辈子待在冬天里,自己也没觉得不妥?”

忍冬被堵得哑口无言。她随即想起莱菔被司南一番话,也吵着要改名的事情,对司南毒舌,又有了新的一番认识。

虽然了解多了一层,但是她的使命没有变——绝对不能让司南去捣乱!

“司南妹妹,我称呼你一声妹妹,因为我同情你的遭遇,也认为你留在青云门是最合适的。你要知道,我们女人行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没有回头路的。咻咻和你好,是你的福气,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司南冷笑一声,“我的福气厚薄,忍冬姐姐不用多关心,有空还是回去照看老菩萨去吧!咻咻,我们不要理她,走,出去玩!”

忍冬这回真的怒了,“司南你不要不识抬举,把咻咻留下!”

她拖着司南的手臂,眼睛怒火直冒,“你若没有利用他的心,何苦带着他一起去青阳宗?你自己去就好了!”

自己去,绝对不可能的!那她的宏图计划,怎么开展?

司南面上阴阴一笑,“好吧,我留下他。”

轻巧的脱身离开,司南背过身,走出门槛,轻轻把门关上,外面太阳真好啊~

忍冬怒火消了一些,忽然觉得冷飕飕的,她只顾要求司南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却忘记了一样最基本的——“龙爪手”!

咻咻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穿着虎纹的小内裤,可爱无比的站在那里,粉红色的小嘴嘟的小红珠一样。

“啊~”

一声高耸入云的尖叫声刺入人的耳膜。

司南早有准备,拿下堵上耳朵的两只手,嘴角勾了勾,轻巧的走进门,看见忍冬双手抱胸蹲在地上,一副被摧残的模样,眼中含着热泪。

“咻咻,你又做坏事啦?”

装模作样的打了两下咻咻,司南一把抱住最可爱的人,笑意盈盈,擦肩的时候,在忍冬身边说了一句,“人啊,要有自知之明。想来威胁我,就凭你?还不够资格!真叫我放弃的话,不是不行,叫老菩萨亲自来说吧!说不定,我能考虑考虑?”

留下一个非常可恶的笑容,司南快活的抱着咻咻,向着明媚的阳光走去。

多好啊~

可以恣意的生活?

司南轻笑不止,不知道这回老菩萨会不会主动见她呢?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十七、别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不要脸的资本十七、别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不要脸的资本

正午的空气有点闷热。偶尔有点凉风,把扑面的柳絮吹的如落雪飞扬着。

湖光山色,水波粼粼。清水湖对面的小朱亭子里,司南抱着咻咻,正襟危坐,笑容少见的腼腆害羞,虽然左右嘴唇的弧度明显不对称,不过包括阿织在内的诸人,都当没看到似地。

绿绮、红绡,都是面容清新隽永、身材高挑玲珑的佳人,一个熟练的煮茶,一个执泥金湘妃竹扇,站在阿织身后贴身伺候着。

近看阿织,头上插着几根朱钗,身穿丹红色芙蓉桂枝缠丝纹样的长衣,玉带高系,十根指头涂着丹蔻,腰间别着一块缀有紫瑰色宫绦的蓝玉佩儿,虽然依旧美人绝世,反倒没有当初“乘月而来”,飘飘欲仙的美态了。

也许美人需要远远的旁观。才能凸显仙姿飘渺、不容亵渎?

反正司南死里逃生,大彻大悟之下,变得黑心起来。柔弱只会被打击,善良遭人欺压、真心只能换来出卖,那么何妨变得坏一点,狠一点?

所以,她把这些美好的,天生高雅阳春白雪的东西,当成红尘一样看破了。

阿织抿了抿香茗,随手挽了挽鬓间的发丝,见司南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而双眼发光,流露出心醉神迷的样子,不禁轻轻一笑,笑容若百花齐放,春意荡漾。

如果她有他心通,知道司南心里想什么的话,一定乱刀砍死某个假装淑女的人。

司南也没别的惊世骇俗想法,只是和小桂子见到苏荃一样,暗暗的想“乖乖,这个女人要是到了丽春院,那得吸引多少客人啊!一定赚发了!”

“小南姑娘,明日就是青槐寿辰。本来,我答应了你一同去,因为想着你本来就是青阳宗的人,来的方式又……总之,想着你和那边还有些牵绊,才应与了。可刚刚。老菩萨身边的忍冬来找我,说了一番话。当然,我是信你的。”

一双美玉天成的柔荑,按上司南的小手,阿织语出诚恳道。

司南自我感觉皮肤白皙细嫩,可是和阿织牛奶般香酥丝滑的皮肤,咫尺的对比下,差距明显出来了,这让司南从骨子里透出一股自卑容貌不及

身材不及

修为不及

样样不及人家。

一眨眼的功夫,司南的脑中转了无数念头,最后嘴角轻轻一笑,放下了咻咻,清清嗓子,“咻咻,到那边玩去,让姐姐和阿织说会话。”

一边说,她一边拿出一颗茯苓翠果,放在咻咻的脚边。

这茯苓翠果是比较低级的灵果,果核小,汁水浓,因为生的皮糙肉厚。圆滚滚的做球踢也是不错。

咻咻得了玩具,开心的踢着玩,兴奋之处还咻咻的叫着,隔一段时间便扬头看司南,司南总是能准时发现,回以鼓励、夸赞的目光,他就玩的更开心了。

阿织目光一闪,屁股有点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

彼此心知肚明。

当初司南初入仙门,阿织得知故友青萍的后人来了,就做做样子的每日送来一份灵果。如果没有踏进青云门,司南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被当成宝贝的茯苓翠果,在青云门属于垃圾来着。

每年腐烂的茯苓翠果,都当成滋养土地的养料了。

用杜仲的话说,

“要不是看它太好种,结果又多,有点灵气可以糊弄外面人,早拔掉了!”

阿织面色羞赧,“小南姑娘,当初我……”

司南大方的摆摆手,“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我也是经历大生死大劫,才看透了啊!这种小事,不值一提!莫说,莫说了~”

她长长的一叹,大有你再说,就是小瞧我的度量意思,眼角微微眯着狡黠的光芒,瞟了瞟阿织乍青乍白的脸。忽地张开小嘴,受了大惊一般,“呀!你有皱纹了啊!”

“什么?”阿织弹跳起来,销金丝绣着芙蓉的袖摆一挥,石桌上方的虚空,立时出现一面蓝汪汪的水镜,把人照的纤毫毕现,不顾司南在场,细细的查看其自己的面容来。

蓝色的水灵之气混成一面光滑的水镜,司南亲眼看着这种神秘的仙术成型,眼中闪烁着熠熠光辉,嘴角抿得紧紧的——早晚有一天,对,她也能!

红绡见阿织失态,和绿绮交换了一个担心的眼神。绿绮连忙将一杯煮好的香茗放在司南身边,又歉意的笑笑。

司南了然的说,“都是女人么,我明白的。再说阿织和我祖母一个辈分,我哪不知尊老爱幼?放心,我没往心里去!”

绿绮听了这话,脸上立时精彩万分。

尊老?这种话听起来就不尊老了!再说爱幼,司南每天对咻咻上演文武全行,是爱幼的表现吗?

那边厢红绡拉扯着阿织的衣袖。脸上挂着媚笑,

“阿织,你美若天仙、惨绝人寰,倾城倾国,别说人看了动心,就是佛心坚定的佛门弟子也会被你迷倒,再看也是一样的!客人还在呢?”

最后一句,她说的小小声,不过那里能瞒得住司南耳朵?

阿织咆哮着,“成天糊弄我呢!你看,我眼角都有皱纹了!”

红绡是阿织面前第一得脸的人。生平第一次被责骂,还是当着外人面前,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再看阿织气得脸色发红,神色又惊又恐,才知道是动了真怒,顾不得司南看笑话了,连忙在阿织脸上观来看去。

“哪里?我看看哦,哪里有皱纹啦?皱纹哪敢长在你脸上?放心放心,别怕别怕……”

司南看这主仆二人的互动,在心里笑喷。原来真实的阿织,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啊!这么说来,她不一定就比阿织差,对不对?

再说,还有咻咻呢!

司南招了招手,把咻咻唤回来。刚刚还玩的开怀的咻咻,立刻抛下玩具,转而靠在司南的怀里,扭股糖似地只顾厮缠。

司南笑了笑,拨了一块棒棒糖,咻咻津津有味的舔着,让司南爱抚着他的头顶,眯着眼享受。

阿织主仆找了半天,终于在眼角的下方找到一丝小细纹。虽然只有那么一丝丝,可阿织仍旧气得冒火,那种美女超然的仪态再也摆不出来了。

“小南姑娘,不是我不带你,只是忍冬说得有理,平白得罪人对你没有好处,对青云门更没有好处。”

司南轻笑,心想,你不来得罪我,我干嘛给你找不痛快?面上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阿织这是说哪里话?不过去看看,哪里会得罪什么人?你看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得罪谁呢?

忍冬好没道理,想青云、青阳世代交好。难道会因为我小小司南,就坏了交情?不知是贬低了“百年交情”,还是太看得起我!”

阿织的眉毛跳了跳,忍了又忍,心里想,青萍的孙女,自然也是牙尖嘴利,我和她斗嘴做什么!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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