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爱:僵尸迷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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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被他遗忘的过去,并且过程要相当保密。因为他知道,这个真实一旦透露出去,必定会引起一场巨大的灾难。
“你的意思是,需要我用催眠的方式,帮你回想起前世的记忆?”
年轻的金教授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大男孩,总觉得这双深邃灵动的眼中,包含着秘密,不由笑道:“说到这个,也有很多病人跟我提过。”
灵媒【2】
“什么?”
“有关前世今生之说。”
薛扬名一愣,急忙解释道:“不,我是说真的,我不是什么精神病患者……”
金教授点了点头:“我明白,即便是病人,也不是他们所说的每件事都不是事实。”
薛扬名以为金教授还不相信自己的话,正准备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哪知金教授突然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名片交到他手中:“我的朋友,是一位灵媒。大致上,和我所做的工作是一样,只是我们做事的方式不同罢了。”
诶,灵媒?神棍?
薛扬名不免将两者联系在了一起,笑了笑:“好,那我去找这位大师帮帮忙。”
大师嘛,尊称一下,要是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还是神棍!
薛扬名这样想着,哪知金教授叫住了他:“你等一下,我跟你一块儿去,我也很久都没见过这位老朋友了。”
“哦。”
薛扬名的好运不仅让他与这位资深教授有了进一步的交流,还有幸搭上了免费车。金教授似乎觉得他太过于拘谨,不免笑道:“其实你不用担心,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很多人都和你一样有类似的经历。”
薛扬名咬着牙问:“是病人吗?”
金教授先是一愣,才明白薛扬名还在在意他开始说的那番话,大声笑道:“是有病人,不过,我现在说的可是健健康康的正常人。”
听金教授这话,薛扬名也跟着笑了起来,进一步问道:“那您相信这世上存在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生物吗?例如,僵尸?”
金教授皱紧了眉头,像是陷入了沉思:“这个不好说,我没有见过,不过说不定古陶见过。”
薛扬名好奇地问道:“古陶是谁?”
金教授笑道:“不就是我刚才给你的那张名片上的人吗?”
哦,原来是那个灵媒。
灵媒【3】
就在薛扬名幻想着这位灵媒时,金教授已经将车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口。薛扬名顿时傻了眼,诶?灵媒大师原来和我们一样,住在这种普通地方啊。
薛扬名小心翼翼地跟在金教授身后进了一栋公寓,最后上了顶楼。薛扬名发现旁边有楼梯可以通往天台,总觉得有什么神秘的东西隐藏在上面。金教授笑着介绍道:“就是这里了,那家伙经常会在上面作画而来,走,我们上去看看。”
薛扬名一愣:咦,直觉这么准?不过,要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么想来上面那人的确不简单了,居然有这么强的灵气。
灵气?大概吧。
薛扬名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感觉感到好笑,可是,等到见到古陶本人时,就不觉得好笑了。
那个人,穿着跟雪一样白净的衣,光从背影上看,就有一种世外高人的脱俗感。不仅如此,就连他所作的画,也是一片蔚蓝的天空。虽然和此时的天一样,可是,总感觉这样的场景,仿佛只有在天国才能见到。
薛扬名觉得,这个人,大概不属于这个世界吧。如若真的要找什么词还形容,那便是“神”吧。
薛扬名正想着,没发现前方的身子一僵。金教授笑着走了过去,拍着那人的肩说:“古陶啊,我带了一位小朋友过来,很有趣的人,你一定会喜欢。”
小朋友?薛扬名扬了扬眉,我已经十八岁了,成年人,好不好?
叫古陶的人缓缓回过头来:“哦,是吗?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我还真是期待……”
说罢,他便站了起来,薛扬名瞪大了眼睛,原来那副画上不仅画了天空,还有一个穿着红色披风的人。刚才那个人的位置,正好被古陶的身体挡住了,此时看清,薛扬名倒觉得那人影有几分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哦,对了,是梦吧。
从温泉旅店回来之后,就反复出现的梦。好像在梦里,自己就穿着这么一件衣服。
薛扬名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灵媒【4】
古陶随着他的眼神追随到画面上:“哦,你是这个啊,只是一种感觉罢了。况且,我的感觉也有出错的时候,不是吗?好像,画得诡异了些,呵呵,和你的形象一点儿都不符合。”
金教授忍不住惊叹:“诶,不会吧,你可是从来都不会出错了。”
古陶笑了笑:“偶尔也会有出错的时候吧。”
薛扬名盯着那笑,仿佛眼前都开满了梨花。这个人,还真是给人一种高洁的感觉啊。
“诶,那个,其实,”薛扬名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好笑着走了过去,指着那画上的人说道,“其实我就是为了这个而来。最近总是做梦,而且梦中的自己也是这副模样。而且之前也和金教授讨论过了,但是……”
“那个啊,”金教授抱歉地揉着头发,“我可从来没有试过用催眠来唤起前世的记忆,对于我这种专业人士来说,恐怕太过于冒险了。”
古陶拖着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薛扬名:“这么说来,你是打算将这件棘手的事交给我了?”
“是的。”金教授回答得干脆,却换来古陶无声地叹息。
薛扬名激动地问道:“那么,您有办法吗?”
“前世记忆吗?”古陶皱了皱眉,“我也没试过,不过,倒是可以尝试。”
说着,他便伸出了右手:“那么,让我来感受一次,可好?”
“诶,恩。”
薛扬名将右手交了出去,就在与古陶触碰的瞬间,突然感觉到有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不过只是霎时,古陶便将手收了回去,神情凝重地说道:“果然如此。”
“啊?”
古陶犹豫地看了薛扬名一眼,“你们两个,还是跟我回家谈吧。”
灵媒【5】
“如果前世的记忆已经出现的话,说不定,隐藏在你身体中的能量,以后也会出现。”
“诶?”薛扬名坐在古陶家中,听他边品茶边说出这种奇怪的话来,不禁直冒冷汗。
“能量?”薛扬名和金教授异口同声地问道,可是,薛扬名除了觉得自己有点小小的天生异能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能量的啊?
古陶却一脸严肃地说道:“恩,很强大的能量,似乎在体内隐藏了很久,最近,被什么事给激发了,就连你的记忆是否也是因此被唤醒的。”
“那个,我说古陶,你究竟看到了什么?”金教授好奇地问道,身体不由地向前微倾着。
古陶不安地皱起了眉头,瞅着薛扬名:“这事,还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话让薛扬名也跟着惶恐起来,周遭凝重的气氛,让人感觉就连时间也都跟着停止。许久之后,他才叹了口气,紧紧盯着薛扬名的眼睛,严肃地说道:“不是人!”
“什么?”
“你的前世,不是人!”
在两人尖锐到几乎能古陶可深深刺穿的目光下,他终于不好再卖关子,为难地说道:“准确地说,从我看到你记忆中存在的影像来看,你曾经拥有高贵的身份,举世无双的法力,异于常人的能量,还有一段奇特的经历。不过我所能知道的只有这些,具体的经过并无法察觉,只是能够感受到你体内潜在的能量正在蠢蠢欲动。而另一方面,我还看见了几个女人,外貌堪称角色的女人,她们似乎,也都不是寻常人。”
如此说来,薛扬名脑中立即浮现出穆水心和姜慕瑶两个人来,可是她二人究竟与自己有何关系,这还需要慢慢调查。不过薛扬名倒是可以确定一件事,自己前段时间的经历的确与前世的记忆有关。虽然古陶口中所说的能量还无法了解,但他至少也慢慢察觉到自己的不同寻常。
“那您知道,这些在我体内潜在的能量,究竟什么时候会爆发呢?”
古陶一愣:“这个我倒是无法确定,不过,应该快了。”
灵媒【6】
自从与金教授他们相识之后,薛扬名无疑又多交了几位不一般的朋友,时常有学生在校园里见到三十出头的金教授和阳光英俊的小帅哥薛扬名走在一起,不知在探讨着什么,让人羡慕不已。就连姚青绫也可以渐渐注意到这一改变,忍不住好奇地问:“色名名,你跟金教授是怎么回事?”
薛扬名呵了一声,眨着眼说道:“那是我跟教授间的秘密。”
所谓的忘年之交大概就是如此,关系上该称呼一声教授,按年龄却该喊一声叔。有一次,薛扬名试着喊了声叔,哪知却引来金教授和古陶的哈哈大笑。古陶捂住肚子说道:“扬名啊,你要是叫他叔,估计得叫我一声伯了。”
薛扬名一愣,不会吧,古陶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叫哥还差不多,能叫伯伯吗?
金教授看出他的疑惑,耐心地解释道:“你别小瞧你那古先生,若不是因为他真有这么点特别之处,我也不会将你的事托付给他。说他是灵媒,倒算是贬低了他,认识他这么多年,我还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
古陶面色一正,故作严肃:“我是个什么?我能是个什么?不过就是会保养,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罢了。金素林!你要是就因为这个把我当妖怪看,我真就白交你这个朋友了!”
金素林是金教授的名字,薛扬名从他们对话中了解到,原来古先生是金教授父亲的门生,也是学心理学的,不过因为心情怪异,后来被学校开除了。薛扬名倒是觉得还好,不过就是有点特殊能力吗,若是因为这样就会被学校开除,那他想必也呆不久了。算起来,古陶的确是比金教授年长,古先生则是他现在对古陶的新称呼。
无可避免的,因为最近时常和这两位接触,连姚青绫也渐渐认识了两位。古陶倒是对她很有兴趣,问她有没有时间让自己帮着看个相。姚青绫却是兴奋不已,这小女孩子平时就喜欢玩个塔罗牌算命什么的,一听看相自然很是激动。哪知和古陶一接触,他却极为神秘地看了薛扬名一眼,说:“你们两个,还真是有缘。”
这事还未待追究明白,姚青绫就已经很开心了,缠上薛扬名的手臂说道:“呵呵,我就知道我和他缘分不浅。”
薛扬名一头雾水,古陶却只是笑而不语。
后来薛扬名才知道,他与姚青绫结下的并非情缘,而是一桩孽债。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飞头降【1】
转眼已步入初夏,离上次的奇遇也快有半年之久,薛扬名的生活一直平平淡淡,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只是有些手痒痒,就觉得这平淡得不是滋味。
校园里的樱花落了大半,微风一过便徐徐飘落,薛扬名揉着发跳的眼皮,魂不守舍地走在校道上,本约好和姚青绫周末一同回家的,哪知她们系上突然要召开年纪大会,所以只得留下他单独一人在外等候。可在路过的小女生眼里,如此美景之下,俊美的薛扬名微微皱着眉头,手指触碰着眼睑,无非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引人频频回目。
俗话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而薛扬名右眼一直跳个不停,莫非是要出什么大事?这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不禁慌张起来,大概,古先生所说的时间,也快到了吧。所谓体内隐藏的能量,他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了。
不多时,人群从教学楼涌出,姚青绫远远朝他招手:“不好意思啊,让你等了这么久。”
薛扬名笑了笑:“没事,习惯了。”
姚青绫白了他一眼,这无非就是在说她经常迟到,经常要人等,居然还能笑得这么一脸无害。
薛扬名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果不其然,这回家的路上,姚青绫没给他一个好颜色看。
“我说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快别生气了,让街坊邻居瞧见了多不好啊!”
姚青绫蹬蹬蹬地走过来,叉着腰对他吼道:“我就是要他们看见你欺负我!你以为认个错就可以了事?”
薛扬名顿时觉得头大,这姚丫头可真不好伺候,脾气大还小心眼,哪里是半年前那个冬天女中豪杰的模样,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有双重人格了。
正想着,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后巷传来,姚青绫冷地一震,转过身去,目光直逼巷尾,似乎意欲一探究竟。薛扬名则不多想,几步跑了过去,还不忘提醒姚青绫:“你等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飞头降【2】
姚青绫眼一翻,这不是瞧不起女人吗?凭什么自己要乖乖等在这里?这般一想,哪里还理会薛扬名的话,也跟着追了过去。
只见堆放着杂物的死角处,躺着一个满脸惊恐的男子,他颤巍巍地指着身前白物,已是语无伦次。
薛扬名正欲上前,哪知那白物迅速跳了过来,径直跃过他的身体,朝姚青绫直奔而去,待他转身,姚青绫已掐住了那白物的喉咙,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绳索,套在了它嘴上。
躺在地上的男人连忙跳了起来,摸着墙壁往外走,一步也不敢靠近。薛扬名见没事,忙关切地问道:“这位先生,您怎么了?”
那男人指着姚青绫手中白物说道:“你们,你们开放了那东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它不仅吃鸡,还吃人!”
那白物听了这话,不安分地在姚青绫手中窜动起来,似乎想挣脱嘴上束缚。男人抱着头一溜烟地跑了,薛扬名不解,呆呆地看着姚青绫抓住的东西,喃喃自语道:“不就是一只狐狸吗,怎么吓成这样?”
姚青绫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仔细看清楚了,这可不是一般的狐狸。”说着,便解开了缠在它嘴上的绳索,只听那狐狸说道:“谁吃人了?谁吃人了?我就看上他家那几只鸡来着,哪知被他发现了,迫不得已才咬了他的手。呸!人血还真够恶心!想起就想吐,要我把人肉当晚饭,还不如饿死得了。”
薛扬名顿时傻了眼,天,这年头居然有会说话的狐狸?他不是在做梦吧?
姚青绫倒是极其冷静地问道:“那你怎么把他追到后巷来了?”
白狐抬起白绒绒的小尖脸,转动着黑幽幽的眼珠子,兴许是碍于对姚青绫的畏忌,不免低声说道:“我哪里是追他啊,只是想追那只鸡而已,现在鸡也跑了,晚饭又没着落了。”
薛扬名听着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对姚青绫说道:“不如将它放了吧。”
飞头降【3】
“那怎么成?我姚家自古以降妖除魔为己任,遇到这种为祸人间,偷鸡摸狗的狐狸,能放了吗?要被我爸知道了,非禁足我半个月不可!”
姚青绫说得严肃,那小狐狸立刻就红了眼圈,可怜巴巴地看向薛扬名:“我不摸狗,只是偷鸡来着,罪名只有一半,不至于死吧?”
都说柿子要捏软的吃,看来就连狐狸也明白这道理,知道薛扬名在这事上,远比姚青绫好说话多了,所以立刻将求助的目标转向他。
可薛扬名也不傻,早料到这狐狸的心思,不得不佩服这狐狸的媚功,还真跟传说的一样,果然狡猾。
他忙问姚青绫:“你那些宝贝里,有锁链之类的吗?就跟遛狗的那种差不多的。”
狐狸一听这话,整张脸都刷白了,目光呆滞。姚青绫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憋着嘴说道:“你可别小看这东西,它可不好养。”
薛扬名不怀好意地笑道:“养着玩呗,过几天送给古先生,让他给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定有用。”
小狐狸无辜地皱紧了眉头,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吃顿好的,却弄得自己性命难保,还被人当宠物养了。不过,它饶有兴致地看了薛扬名一眼,张开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薛扬名满意地将小狐狸栓在床头上,小声叮嘱道:“你说你要吃鸡,我满足你了。你说你要睡床盖被子,我成全你了。我现在就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有人的时候千万别说话,成不成?”
小狐狸乖巧地点了点头,温顺得像一只博美犬。不过它现在也的确是只博美犬,因为薛扬名正是这样跟家里人介绍的。
夜里,薛扬名抱着这毛乎乎的东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初夏蝉声四起、沁凉如水的夜晚,清风像是一层纱幔覆盖在他身上,伸出无形的手,将他缓缓托起。他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包围,说不清那究竟是一股什么力量,却像是能抛开云雾一般,让梦境清晰起来。待薛扬名再次睁开眼时,他险些吓得脚软,不知何时,他居然走到了房顶上,而且再往前一步,就会落空。
飞头降【4】
哎呀我的妈呀,难道这是梦游想自杀不成?
薛扬名冷地一震,摸着栏杆下了天台,时不时地抚摸着狂跳不已的小心脏,直到双脚平稳落地,才渐渐安心。
他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一身装束,竟已换上了周周正正的衣,手里还握着一根黑色的棍子。而周围的一切皆是陌生的,他并不知道身在何处。
这可把薛扬名给吓了一跳。梦游的能量他只曾听说过,还不曾见识过,哪里想到自己会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身边没有任何一样可以用来照明的东西,薛扬名发现自己手中的黑棍跟天台上散落的木棍一样,像是被烧焦了一般。他皱着眉头将碳棍一扔,思忖了片刻,又拾了根干净的握在手里防身。
天台下有微微光亮,所照之处皆是一片雪白。白的墙,白的地砖,眼前的地方,分明就是医院嘛。薛扬名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十八床的病人活不长了。”
“你怎么知道?”
“今天听蒋医生说的,明明只是个小感冒而已,不知怎么会弄成这样,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按理说用药上没出错啊。”
“可是十八床,之前不是刚死过一位吗?”
“难不成——是亡命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