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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黑色法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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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千手听我问话能明白杜兴那还没消息,他压了压性子,连抽了两根烟后,跟我说,“这个凶手好厉害,咱们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心里堵得慌,而且还上来一股狠劲,“头儿,要不咱们立案吧,连夜把那些护士全抓回来审问一遍,不信挖不出线索来。”
  这个提议以前我就说过,刘千手这次仍是摇头,还再次强调,“不行,动静太大了,真要出了什么岔子,咱们扛不住,而且上头也不会同意这想法的。”
  顿了顿后他又突然笑了。
  凭我对刘千手的了解,他一定想到了好点子,我连连催问。
  他也不藏着,跟我直言,“李峰,别小瞧我这邋遢鬼,手里的资源大着呢。我一会联系线人,让他们都去医院附近转悠,别看这些人不是警察出身,但他们眼光毒,有哪个护士可疑,会第一时间告诉咱们的。”
  我记得刘千手的线人资源,而且他手机里还有个野狗群,里面百十来号人。
  说实话,我对刘千手说的线人没报多大希望,不过目前看,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第十章 意外消息
  一直到晚上九点,小莺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
  她连平时那副可爱的萝莉样都没了,我和刘千手心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围住了连连追问。
  小莺说,经过她的努力,杜兴没生命危险了,只是他体内很怪,看似没毒却让整个机体的代谢缓慢,他现在处于昏迷期,什么时候醒来不好说,或许一两天,又或许是几个月。
  我一听几个月脑袋就嗡了一声,这是件很可怕的事,都说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但躺久了会让人的肌肉萎缩,如果杜兴真卧床那么久,他醒来也算半个废人了。
  可我也明白,小莺尽力了,目前的情况只能这样。
  小莺说她先找个会议室休息,让我们出人在实验室里看护,有情况及时给她打电话。
  我打定主意陪着杜兴,但我看了看刘千手,发现他也有这种想法。
  我不反感跟刘头儿一起熬着,不过这么一来,我俩不重复做无用功了么?我抢先说一句,让他回去,我一个人能行。
  刘千手本来不想走,犹豫一会后竟改了主意,拍了拍我肩膀,说句辛苦后扭头回了办公室。
  我进到实验室,发现杜兴被盖着一个被子,躺在一张折叠床上。实验室跟病房不一样,这里四周要么是解剖图,要么就是各种古怪的标本。
  要在平时,我面对这种环境心里保准难受,但今天我很低落,一点没被这些怪东西困扰住。
  我搬了个椅子就坐在杜兴旁边,愣愣的看着他,脑袋里很亮,乱七八糟的回忆着,连王根生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他本来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又凑过来摁了下我的肩膀。
  我一下缓过神来,算起来,王根生跟杜兴认识,至少他调走前跟杜兴在同一办公室待过几天。
  我以为他是看老同事来的,还招呼他找个椅子坐下来。
  王根生有些扭捏,好像心里有事。我其实挺烦他这股扭捏劲的,这里没外人,都大老爷们有啥不能说的?
  我对他使个眼色,那意思说说呗。
  王根生很小声的开口了,“李峰,今天下午四点多钟,杜兴给我打电话叫我办点事来着。”
  这消息出乎我意料之外,而且按时间来估计,这极有可能是杜兴昏迷前的最后通话。
  我有点急,一下站起来,抓着王根生的胳膊问,“哥们,快讲讲,杜兴当时说啥了?”
  他从兜里拿出一张表格,“这是杜兴让我打出来的,他说明天会有人来取。”
  我挺纳闷,心说什么表格?等扯过来一看,发现是个参军表格,落款的名字是陈邪。
  我冷不丁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陈邪好耳熟,我念叨几句后一下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阴公子的名字么?
  不得不说,自打杜兴出事了我就乱了分寸,一直把丑汉父子给忽略了。
  王根生看我表情阴晴不定,有些着急,推了我一把。赶巧的是,这时候有铃声响起来。
  这不是我手机的铃声,就跟王根生说,别关顾着推我,电话来了咋不接?
  王根生摇摇头,说电话也不是他的。
  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大活人外加一个半植物人。既然不是我俩的手机……我又把注意力盯在杜兴的衣服上。
  他衣服都被扒下来,放在我俩旁边,我摸索过去,从衣兜里把他手机拿了出来。
  来电很陌生,很明显不是杜兴手机里的熟人,我好奇这么晚了还有谁能给杜兴打电话。
  我替他接了,而且刚一通,那边就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油哥,你再说一下差多少钱,我看看明天能不能凑齐了。”
  听语声音,我更吃惊,对方竟然是阴公子。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钱?”
  阴公子老半天没吱声,随后他语气立刻冷了下来,问我是谁?
  我知道我要不解释解释,他就该挂电话了,我没提自己姓名,只告诉他,我是杜兴的朋友,我和他也见过面的。
  那小子聪明,一下猜到我。我不知道杜兴跟他说什么了,他对我态度变化很大,还主动给我道歉,说那一晚他太冲动了。
  我早就放下这事了,也没怪他。可还没等我开口问,他又嚷着让杜兴接电话。
  我看了眼杜兴,他现在这状态连话都说不出,怎么能接电话?我怕我把实情说出来,会让阴公子担心,就谎称杜兴喝多了,睡的不省人事。
  阴公子哦了一声,又说明天再打。他是真跟我没话题,说完就撂了,给我弄得一头雾水。
  联系着王根生手中的表格,我猜的出来,杜兴是想花点钱给阴公子送到部队去当兵。可会不会就是这里出了岔子?反倒导致杜兴出了横祸呢?
  现在一切定论都言之过早,正巧王根生在这,我就把他抓了当劳力,让他守着杜兴,自己撒腿往刘千手办公室跑。
  我没敲门,直接进去的。我发现刘千手很怪,正板直了腰板在椅子上坐着,整个屋子一股刚烧完纸的味道。
  刘千手看我进来很不满意,指着我有点动怒了,“李峰,进来不懂敲门么?”
  我心说敲个屁,这都什么时候了,我面上给他道个歉,又急着把情况说了出来。
  我俩想的一样,都想找阴公子聊一聊。
  我还拿起杜兴手机,按照以前的来显把电话拨了回去,但一直提示着占线。我和刘千手一商量,赶紧动身,去太平间走一趟。
  我俩直接开警车去的。我发现刘千手办事效率真高,在我俩下车后,正巧路边站一个人,看样是个闲散的汉子。
  在我俩经过他时,他悄声说了一句,“刘探长好!”原来这竟是个线人。
  太平间门关着,而且还在里面反锁了,我俩没客气,对着门踹上了。
  没多久里面出来一个秃顶老头,这老头长得挺磕碜,但相比之下,比丑汉要强上不少。
  我心说这莫不会是丑汉吧?难道这爷们会什么邪术,能让自己美颜?
  我俩都没穿警服,秃顶老头没认出我们的身份,挺横的问了一句,“干什么?大半夜踹什么门?”
  刘千手一摸兜把警官证拿出来,摊开给他看,还强调道,“市局重案组的,我找人。”
  “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我发现那秃顶老头挺有意思,一听我俩是警察,他连连摆手胡言乱语。
  这倒不能说这老头有嫌疑,因为有些人一见到重案刑警就慌张。
  我出言安慰几句,没说我们查案子,我俩只是阴公子的朋友,想找他出来问点事。
  秃顶老头松了一口气,但也告诉我们一个不好的消息,丑汉父子傍晚时分就走了,听说是去一个工地当力工挣钱去了。
  我一听挣钱就明白了,他俩一定是为了筹集那入伍钱。
  我又问清楚了那工地的地址,想跟刘千手一同去工地找人。可那秃顶老头看我俩立刻要走,又突然张口来了一句,“等一下。”
  我和刘千手一起看他,我不明白他让我们等个什么劲?难道还有什么秘密要说?
  我失望了,他接下来来了一句,“既然你们是陈邪的朋友,看到他们父子时别忘了说一声,让他们早点回来,我熬不住了,这太平间里太恐怖,还有,张老头(丑汉)说请我吃饭,让他别忘了。”
  我真想踹他一脚,心说这点小屁事他还值得挂在嘴边?尤其为了一顿饭他就把自己“卖”了,这种人,就该关在太平间几天长长记性。
  那工地的地方很偏,在市郊一个山沟里,警车上没导航,我们为了赶到工地,一路上没少问人。
  别看都快晚上十一点了,工地里还挺热闹,有一堆汉子聚在一起吃饭,他们吃饭的家伙事挺简单,全是二大碗,下面是饭,上面扣着菜。
  我打量一圈没发现丑汉父子的身影,我就近问了一个瘦汉子,见没见到驼背老人和一个白眉白发的少年。
  也说这对父子长得太有特点了,好认。瘦汉子当即回答我说,“他们走了,这对父子可不简单,我们在这卸沙子,一晚上也就卸一车。他俩每人都卸了两车,就为了多挣点钱,啧啧……”
  这时旁边一个汉子也插了句嘴,“就是,真不知道他俩怎么这么玩命,走的时候还舍不得坐小客,那才多钱的玩意儿,一个人就三块,他们却非要走路回市里去。”
  我听得心里难受,这父子俩不就是缺钱么?而且从这到市里,路可不近,我们开车都跑了一个多钟头了。
  刘千手想的却是另外一个方面,他皱眉念叨一嘴,“奇怪,我们来时开的慢,没碰到这对父子啊。”
  我一合计可不是么,尤其中间没遇到几个岔路。
  更怪的是,那俩汉子一听这话,都一脸古怪的互相看了看。
  我被他们弄得敏感,问他们为啥这举动。
  瘦汉子说,“兄弟,你不知道,去市里有两条路,一条是正常的公路,还有一个捷径,从工地对面的山林小路走,能省不少脚程呢。”
  我一下释然,甚至敢肯定丑汉父子走的是小路。
  可接下来瘦汉子一句话,让我和刘千手的心都提了起来。
  他说,“那父子俩疯了不成?小路里一直闹鬼,这大黑天的,他们要是遇到鬼可怎么办呢?”
  第十一章 古林
  我觉得丑汉这对父子可真敢玩大的,那黑咕隆咚的林子,先不说闹不闹鬼,大半夜的在里面走,一不留神摔一跤也够呛。
  我看了刘千手一眼,想知道他什么意思,其实我心里打退堂鼓了,真不想继续找那对父子。
  刘千手犹豫一小会,又跟瘦汉子问了一句,“他们走多长时间了?”
  “十来分钟吧。”瘦汉子接一嘴。
  刘千手稍微乐了一小下,我一看这架势,得了,今晚上我指定不能消停,这林间小路是去定了。
  倒不能说我虚伪,既然推脱不了的活儿,索性就积极表现一把,我催促说,“头儿,咱们快点进林子吧。”
  刘千手恩了一声,说他也这意思,随后我俩跟瘦汉子他们道了声谢,直出工地奔林间小路走去。
  为了在林中行走方便,我还特意去警车里把唯一一个手电筒拽了出来,就是买车保赠的那种,亮度不大,但总比没有强。
  林间小路很好找,刘千手带头,我俩一前一后钻进去。不得不说,刚进这林子,我整个人就难受起来。
  这林子树与树之间很密,别看快入冬了,被树枝树杈一遮挡,也没多少月光能照下来,尤其地上的腐叶、烂泥还散发出一种臭臭的味道,闻起来让我联想起传说中的养尸地。
  我这心都一揪一揪的,但我自认自己面上没表露出来什么。
  刘千手挺可气,眼光也毒,走着走着突然扭过身子,指着四周跟我强调说,“李峰,别害怕,这没什么嘛?”
  要在平时他说这句话也就算了,现在这气氛,被他这么一强调,反倒有了反效果,我听着反倒更加在意。
  我真想驳他一句,头儿,你能不能不说话?
  我也打定主意,自己不当那排头兵,就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我把胶皮棍拿出来。握着它,我心里能稍微妥当一些。
  我俩走了挺长时间,突然的刘千手停了下来。
  事先没有任何征兆,四周也没什么古怪,我没料到他会止步,愣头青似的就撞在他身上。
  刘千手没在意,还抢过手电筒,蹲地上照起来。
  我猜测着他是照什么呢?也蹲在一旁留意他的表情。
  刘千手对我摆手,指着地面说,“你瞧我干什么,看这里才对,仔细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
  我顺着光亮瞧了瞧,要不是他特意强调,我还真就没发现。地上有鞋印,但都是残缺的一部分,毕竟林子不是沙地,地表没那么软。
  我反应过来,心说这鞋印是新的,一定是丑汉父子留下来的。
  我说,“头儿,既然有线索,咱们别等了,赶紧追人吧。“
  刘千手古怪的冲着我乐了,摆手说不急,还说我们很快就能追上这对父子。
  我对他这话表示怀疑,没有依据,他咋能这么肯定?按现在流行的话说,难不成他是传说中的预言帝么?
  刘千手没给我瞎想的时间,又指着鞋印,“既然赶上了,我教你几手,李峰,你先说说看,能从鞋印看出什么来?”
  其实说白了,这就是破鞋印子,什么都看不出来,警局里倒是有专门的痕迹专家,但我觉得,就算他们来到现场,面对这些如此模糊的鞋印,也该一愁不展才对。
  我摇摇头。
  刘千手叹口气,说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随后详细解说起来。
  “地上一共有两种不同的鞋印,先说这一组,这组鞋印该是中高档旅游鞋留下来的,嗯……类似于安迪这类的牌子,42到43码之间,这人身高大体在一米七八左右,按照地表泥土的硬度及鞋印的压力,估计这人体重很轻,在一百二十斤左右,他步间距较大,也很平稳,说明他体力很充沛,这该是阴公子留下的。”
  “再说另外一组鞋印。右脚鞋印的压力与磨损都比左脚的要严重,说明这人是个瘸子,看鞋印图案,这是个老款运动鞋,回力牌的,而且你看这里。”说到这刘千手还把手电筒对着前面照了照,“他走路有点拖沓,给人一种拖泥带水磨着走的感觉,瘸子归瘸子,一般走路也不会这样,我没猜错的话,他身体很累,有些走不动了。”
  我一合计可不是么,刘千手的推断合理,这对父子刚干完重体力活,阴公子年轻力壮没什么,丑汉就不行了,肯定身子骨严重透支。
  我心里狂赞刘千手,心说原来他不是预言帝,而是地地道道的真相帝。
  我这下有了底气,“头儿,鞋印我懂了,咱们快点追人吧,早一步追上咱们还能少遭罪。”
  我俩即刻起身,甚至都加快了脚步,小跑起来。
  我觉得凭我们这速度,用不了十分八分,保准能追到人,可我掐表算了下,足足二十分钟过去了,我累的直喘气,连那对父子的影子都没见到。
  我也没之前那个底气了,跟刘千手摆手说咱们歇一会。
  我就是随意一说,没抱啥希望,毕竟刘千手做事很拼的,可他却真停了下来。
  我挺惊讶,心说难不成自己现在说话这么好使这么有力度了?
  但刘千手挺怪,站的溜直,表情也有些狰狞。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看他不说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不是吓唬自己,而是心里止不住想到一个可能,这林子不是传说闹鬼么,难不成他被鬼上了身?
  刘千手有反应了,是被我晃得不耐烦,他说了句别闹,还把手枪拿出来,瞪着眼四下看着。
  这举动太反常,我被他一连串的怪异一吓唬,在他掏枪的一刹那,我退后一步举起胶皮棍跟他对视着。
  在心里我暗暗骂娘,心说人家用枪我用棍子,这根本不是同一档次上的,刘头儿真要“疯”了,保准没我活路。
  我故意咧嘴笑,试着言语上跟他交流,“头儿,你看看我,我李峰。”
  本来刘千手没理会我的话,但架不住我又“疯言疯语”的来了几句,他一摆手说,“你小子看看地面就明白了。”
  我一听这话,觉得刘千手没疯,又好奇向地上看。
  这里仍有鞋印,只是仔细辨认下我发现,少了一组,阴公子的鞋印没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林子里只有这一条路,阴公子怎么能走丢?
  而且凭刚才刘千手教我那几点东西,我又发现一个古怪,丑汉的鞋印,步间距大了,貌似走的很急。
  两者一联系,我有个想法,他们一定遇到了危险,阴公子不知道去哪了,甚至竟是离奇的消失了,丑汉则只顾着逃命。
  自打进了这林子,野狗都没遇到一个,而且瞧样子,这里也不像是个有凶猛野兽出没的地方。
  我打心里突然浮现出一股惧意,急忙凑到刘千手身边,警惕的看着四周。
  这时候林子里刮起一阵小风,虽然吹在脸上并不冷,但在它带动下,整个林子里都响起一阵沙沙的声响。
  本来这声音没啥,可我听着难受,总觉得像是有什么鬼东西在走路,一点点的正靠近我们。
  人吓人很可怕,我也够傻的,这么一通连忽悠带吓唬的,自己把自己弄得都想发抖。
  刘千手倒镇定,等了一小会见四周没什么动静,拽了我一把说,“咱们继续走,看看怎么回事。”
  我真想问刘头儿,他吃什么长大的,胆子这么肥?
  我没反驳他,都这时候了,反驳有啥用?我跟在他后头,我俩又深入一百多米。这一百多米,走的那叫一个折磨,我觉得自己都能被熬掉一层皮。
  怪事不仅如此,突然地,刘千手又停下来,用手电筒照了一处地表。
  这时候附近环境又有了新变化,树与树之间长满了灌木,有一人多高,而且手电筒照的那里还有一个石块,我不知道它原本都多大,反正半埋在土里,在它表面,滴落着三四滴血。
  刘千手示意我别动,他凑过去用手捻了一滴血先放在鼻前闻了闻,随后还吮到嘴里品了品。
  “呸!”他把血水吐出来,跟我很肯定的强调,“这是人血。”
  我这人本来不晕血,但这次邪门,有些眼晕。
  我最近一直研究血迹方面的专业知识,大体说,血迹分两种,一种是滴落血迹,另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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