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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黑色法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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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有人教过他什么,他最后突然倔强起来,哼了一声说,“我拒绝回答,等我律师来了再说。”
  刘千手脸色一下阴沉好多,盯着小黄毛又重复问一遍。
  这可是一个警告,如果小黄毛还拒绝回答,刘千手绝不会惯着他。可小黄毛就是不说,甚至还轻蔑的笑了一声,那意思在说,你们两个小警察能把我怎么滴?
  我最烦这种人,而且想对付这种人,讲道理肯定不行。
  我四下打量起来,想找书本这类的东西,只要把书本放在小黄毛身上,再用警棍打一通,肯定看不出伤。
  刘千手看出我的意图,使个眼色摇摇头,随后一掏兜,拿出一个手帕。
  这手帕脏兮兮的,我怀疑是不是刘头用来擦鼻涕的。他也不解释,把手帕完完全全的捂在小黄毛的脸上。
  这么一弄小黄毛难受的直哼哼,而我却迷糊起来,不知道刘千手玩的哪一出。
  刘千手对我说,“往上面弄茶水。”
  正巧还剩半杯茶,我拎起来对着手帕噗的全泼上去。
  小黄毛被水一沁,吓得一激灵。我还问刘头儿,“然后怎么办?”
  我看刘头的眼神特别怪,甚至有种牙痒痒的架势,他说,“让你慢慢倒,不是让你泼。”
  我心说这能怪我么?你刚才没说明白好不好?但手上我不耽误,拎着茶壶一点点浇着。
  邪门的事来了,那小黄毛被这么一弄,发出噗噗的闷响,大有溺水的架势,而且他还使劲蹬腿,没多久竟尿了。
  他穿个白裤子,一尿之下裤裆全染黄了。我心里埋汰他一通,心说这兔崽子底下那根棒子除了会尿还会干什么?
  刘千手一直叮嘱我不要停,不要同情这黄毛小子什么反应。
  我也没停手的架势,可还没等我把茶水倒完,来事了。
  整个屋子的灯全一闪一闪起来。
  第五章 十字架现
  审讯室是个封闭的环境,没有通向户外的窗户,冷不丁灯闪,整个屋子也陷入一种断断续续的黑暗之中。
  这感觉不怎么好,尤其灯管还嗤嗤乱响,这让我想起电视中介绍的灵异事件。
  我没时间找原因,只想着怎么能让自己安全。也别说继续折磨小黄毛的话了,刘千手带头喊一句往墙角躲之后,我俩立刻行动起来。
  靠上墙我心里多少有些安心,还摸出警棍,冷冷观察着四周。刘千手胆子比我大,但这次同样被吓住了,他是探长,平时配着枪,也把枪拿出来拉开保险。
  那小黄毛孤零零坐在屋子正中间,在电灯开始闪时,他整个人就跟一滩烂泥似的窝在椅子上,我估计他没那么容易吓死,应该是晕了。
  我和刘千手硬挺着,这样持续十几秒钟,电灯又恢复正常,整个屋子完全亮起来。
  我稍微松那么一口气,刘千手还对我使眼色,“李峰,过去看看黄毛。”
  我真想骂刘千手一句,心说这老东西太滑头了,合着他自己怕有危险,就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我。
  看我一时间犹豫,刘千手还特意拍了拍枪说,“放心,有我呢。”
  我可一点也不放心,笨寻思我过去后真冒出什么脏东西来,刘千手肯定开枪,我保准也得挨枪子。
  我暗中苦叹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但又无奈的壮着胆子往上凑。
  那手帕上的茶水都饱和了,正一滴滴往下淌,再加上小黄毛一动不动,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
  我把手缓缓向手帕伸过去,不知道算不算是巧合,突然间小黄毛动了一下,这把我吓一跳。
  但我就有这种倔脾气,人都来了哪能就此缩回去,我吆喝一声起,一伸手把那手帕一把掀开。
  小黄毛睁着眼睛,不过眼中一点人类的目光都看不到,更多的是野兽的感觉。他无神的望着我,咧嘴嘿嘿直笑。
  我被弄愣了,这幅笑太熟悉了,就跟那女尸的笑法一模一样,而且小黄毛还晃起椅子,喉咙里古怪的呃呃直响。
  刘千手举着枪往前靠,等凑到小黄毛身边后,他小心的伸手扒着小黄毛的眼皮瞧瞧。
  刘千手挺博学,也不知道他看出什么来,反正很肯定的下了一个结论,“这小子疯了。”
  我有些接受不了这种现实,疯了!一点征兆都没有,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疯了?当然较真的说,刚才灯管来回闪算是一种征兆,可我才不相信这跟一个人疯了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我和刘千手站在小黄毛旁边品了一会,发现他就是在那干笑撒疯,并没什么攻击性。
  刘千手不死心,又问几个问题,小黄毛根本听不明白,更别说能理智的回答了。
  最后刘千手放弃了,气得砸了下桌子。
  我问他接下来怎么办?刘千手寻思一会说,“回市局吧。”
  这小黄毛跟区派出所的关系不简单,我俩弄这么一出,尤其还在审案期间让他疯了,这多少会惹上麻烦,不过我不担心,出了事让刘千手顶着就是。
  我俩从审讯室走出去时,那俩民警就在外面等着,刘千手招手让他俩过来,又对我使个眼色,我会意,先出去在警车里等着。
  这么折腾了一上午,案情一点进展都没有,反倒更加扑朔迷离,我们回到市局后,副局长就把刘千手叫了过去,也不知道是问小黄毛的事还是问女尸案。
  我回到办公室发现大玲子走了,王根生说她心情实在太差,请个假回家歇息几天。
  我心说这可是好事,不然大玲子在单位撒起泼来,我们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下午我就忙活着手头其他的案子,时间过得也快,给我感觉也没多久就下班了。
  我们二探组在整个警局挺奇葩,一般下班后,没啥事的同事都聚餐喝点小酒,可不管他们怎么热闹,根本不跟二探组的人打招呼,也不邀请我们。
  其实这事谁都明白,我们之所以被冷落全是沾了刘千手的光儿,依我看除非调离二探组,不然我们想跟其他市局的同事交朋友,那是太难了。
  但我也有找乐子的办法,我和王根生年纪差不多,下班后我俩总会你请一顿我请一顿的聚一聚。
  按现在的话说,我俩都是屌丝,每个月就那点工资,穷的叮当响,我俩一起吃饭也甭摆排场,地摊、小餐馆是我们常去的地方。
  今天我俩一合计,随便找了一个火锅店对付一口。
  点完下锅菜我们就开喝,别看没谁特意劝酒,没一会就都喝的一脸通红。这时候是下班点,客人陆陆续续的来。
  有一个瘦爷们引起了我的注意,倒不是说他长得一脸凶相像嫌疑犯,而是他手背上好多地方都结痂了。
  我想起女尸后脖颈的怪异,联系着瘦爷们的特征上来好奇心。
  王根生这时候都喝的不行了,趴在桌子上总想睡觉,我扒拉他问了一句,“根子,你看看那瘦爷们,能想出来他手背上结痂咋回事么?”
  王根生半睁着眼睛,愣愣的盯着瘦爷们看了好半天,最近竟来了一句,“撸的吧?”
  我问他算白问,尤其这小子喝多了脑袋里怎么都这种想法呢?我没理他,又给法医小莺打了一个电话。
  接通后我说了这情况,小莺回我说,“有可能是扁平疣造成的,这男子去做过冷冻手术。”
  我本来还想问问,但不知道小莺在干什么,电话那边很吵,她说了句明天上班再说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又闷闷寻思一会,我倒是往深琢磨猜到一个可能,那女尸的结痂难不成跟某种病毒有关呢?
  可这一切都是猜测,只能等明天上班再做进一步调查。
  我拉着王根生出了火锅店,叫了一个出租车把他送回去。
  别人喝多了都爱睡觉,我喝多了反倒有些精神,回家后我倒在床上,翻开手机玩。
  那个驴友群挺热闹,尤其十字架也在跟大家聊天,我翻开聊天记录想知道他们都聊些啥。
  不得不说,这帮驴友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正商量周末去哪探险呢,尤其这次主题还是找一些灵异的地方。
  十字架就跟大家建议了一处,是郊区的普陀山,说山顶的鬼庙挺邪乎,大家组团去看看挺好。
  那间鬼庙我也知道,听说是清朝年间留下来的,原来是一个和尚庙,后来和尚跑了,里面也开始闹鬼。
  十字架的建议被很多人认同,甚至当即有人拍板定了时间与行程。我看他们情绪这么高涨,留言发出一个笑脸应和一声。
  十字架看我上线了,很奇怪的不再群里聊天,反倒跟我私聊问,“你也想去么?”
  我回他说不去。这倒不是敷衍,最近案子不少,尤其女尸案还没结,我估计刘千手周末肯定让我们加班。
  十字架说我不去真挺遗憾,它又特意发来一张照片。这是个用铅笔画的图片,我发现十字架的画工不错,画面里有一间破破烂烂的庙,周围孤坟野草,看着说不出的凄凉。
  它告诉我这就是那间鬼庙,去看看特别刺激。
  我知道它还想劝我,但我心说刺激个屁,再灵异的地方能有案发现场恐怖?
  我被它这么一劝有些不耐烦了,连续回了好几个不去。
  十字架沉默好一会,又发来一张图片,这图片挺古怪,是一个人拿着十字架在空中飞,脸上还有一种诡异的笑。
  本来我都排除它是杀人凶手的嫌疑了,被这图片一弄,我又敏感起来。
  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问他第二张图片怎么解释。
  十字架真是畜生,嘿嘿几声后竟下线了,把这个疑团抛给了我。
  我恨得牙痒痒,但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动脑筋琢磨起来。
  我刚喝完酒,脑筋不灵活,想来想去的后果竟是自己模模糊糊睡着了。
  这次我又做了昨晚一样的梦,有人在我旁边走动,而且梦中人比昨晚还要大胆,他突然伸出手掐在我脖子上,想把我捏死。
  这梦很真实,我迷迷糊糊的直蹬腿,还咳咳咳嗽试图反抗。也怪自己是个单身,家里就我一个人,不然有个女友在旁边及时推一把让我醒了,不就少遭不少罪了么?
  我算被折磨的不行了,等醒来时,浑身湿透了,不知道出了几波汗。尤其脑门还疼的难受。
  我心说这怎么了?自打接触女尸案,自己就跟被冤魂缠住似的。我揉着脑袋试图舒服一些,还掐了几下。
  可当我掐着时突然想起一个事来,吓得我叫唤一声急忙往厕所跑。
  我家唯一的镜子就放在厕所里,开灯后我站在镜子前。不得不说我被自己的样子吓住了。
  刚才掐那么几下,竟让我脑门上出现一个血阴的十字架,虽然不是刀划出来的,但它给我的冲击力一点也不小。
  我使劲搓着脑袋,想能把那十字架搓掉了。
  我说不好现在心里什么状态,反正在搓着的同时,心中突然出现一个可怕的念头,我盯着平时用来刮胡子的剃须刀,有种伸手抓起它抹脖子的冲动。
  第六章 鬼楼
  这想法太吓人了,我才多大年纪?二十出头,真要一犯傻抹脖子,这辈子就白活了。可邪门的是,我盯着剃须刀,眼神一点都挪不开,就好像它上面有什么魔力吸引着我一样。
  我跟自己的身子思想做斗争,挣扎一番却也没什么改善。这下我顾不上脑门的十字架了,心里合计着自己怎么能想招儿解脱出去。
  突然间,手机响了。我手机铃声比较特别,是佛曲,有次一哥们给我传的,我一听喜欢就用上了。
  佛曲一响,我整个人瞬间顿了顿,身上那股束缚感也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心说我那哥们交对了,关键时刻真救咱一命。我松了口气,接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抓起剃须刀,对着马桶丢过去,还立刻冲了下水。
  现在就是半夜,不然我肯定联系个收破烂的,把家里一切刀具都拿走,太吓人了。
  而话说回来,大半夜的谁给我打电话?不会又发生命案了吧。
  我带着疑惑回到卧室,拿起手机一看愣住了。这次不是刘千手,而是大玲子打来的。
  我之前说过,跟大玲子不熟,她半夜给我打电话,真让我琢磨不透她什么意思。
  接通电话我主动问一句,“玲子姐,咋了?”
  回答我的是一种很怪的声音,“李—峰,你—来—我—家—啊。”
  这是大玲子的声调没错,但声音却很冰冷,听不出任何感情,还让我一下子联系起鬼声来。
  我又被吓住了,尤其自己刚摊上怪事好不容易才解脱出来。我腿一软整个人跪在床上,对着电话嚷嚷道,“玲姐,你真是我亲姐,有事说事,能不能不吓唬我?”
  大玲子没正面回答我,拖了一小会再次强调,“你—不—来—我—家,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更可气的是,她说完还把电话给挂了。我气的对电话骂了句娘,心说这臭娘们整不了,跟男朋友闹别扭最后把我拽到这坑里去。
  我想过不去,可她电话里那么怪,我真怕她出点啥事。最后合计一番,一横心,穿好衣服迅速下楼。
  出警时我都坐单位的警车,家里就没买私家车,但我也有一个摩托,这次正好用它往大玲子家赶。
  我对我住这个小区的治安相当不满,别看我是刑警,却对那些窃贼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这好好一个摩托,隔三差五总丢东西,不是后视镜没了就是挡风玻璃被拽走了,我是真想问问那些贼,有本事就把摩托直接偷了完事,何苦这么折磨人呢?
  骑着这个破摩托,我没少遭罪,尤其开快一点,呼呼的风吹的我眼泪横流。真不知道我这状态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泪奔。
  刘千手有个怪习惯,他让我们二探组的人把联系方式及家庭地址都留下来,还让我们互相记住,说是以后有急事找。我就按照记忆中的地址摸索着前行。
  在跑完大半个路程后,我心里泛起嘀咕来,现在我都到了郊区了,周围不是小树林就是荒草地,一点人住的意思都没有。
  我怀疑大玲子留的地址是不是假的?但又往前跑了一会后,出现一片筒子楼,楼附近还都是废墟。
  一看这就是个棚户区,正等着拆迁呢。我觉得大玲子的眼光真独到,能找这么个地方住着。
  我骑个摩托也方便,沿着废墟里的小路直接奔到大玲子家楼下。她住在五楼,我停好车准备一口气跑上去。
  但我刚进楼道就遇到麻烦了,这里黑漆漆一片,我连喊了好几声亮,楼道里也没亮光。我只好又把手机拿出来,接着屏幕上微弱的光往上走。
  筒子楼年头久了,要啥啥不行,楼梯扶手晃晃悠悠,楼梯也都坑坑洼洼的,走的那叫一个艰难。
  别看我上楼心切,但也特别小心,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不然一不留神踩错格子滚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慢吞吞的爬到五楼,敲了大玲子家的门,我本来寻思这下终于能好好歇一歇了,但大玲子却给了我一个“惊喜”。
  这小娘们穿着一身特别风骚的睡衣开了门,而且说话声也不那么鬼腔鬼调的了,倚在门上摆手让我进去。
  我瞥着眼睛猜疑的看着她,拿不准她打什么念头,但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刚进她家,我立马冻了一个哆嗦,她家真冷,要我说也就零上几度的样子,尤其窗户都打开着,呼呼的过堂风肆无忌惮的刮着。
  我使劲搓着胳膊问,“你咋不关窗户呢?”
  大玲子一点冷的意思都没有,回答说,“我热的慌。”
  我没好意思往下说,心里合计你也不是北极熊或企鹅,都这温度了你还热个什么劲呢?
  我没理她,凑过去挨个把窗户关上,问题是刚关上窗户还是冷,我本来还发低烧,可不想在她家弄出什么病来。
  我想个笨招,走进她家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借着煮水的劲蒸一蒸,屋子温度很快会上去,一会再喝点热水,我身上寒气就能除个干净。
  我没急着跟大玲子说话,可大玲子却古里古怪的走到我身后,突然张开双臂把我抱住。
  大玲子身材好,尤其胸前那两团肉很有弹性,一贴过来我就感觉到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她这么开放想勾搭我,我一时间被弄得心里直痒痒。
  但我有理智,知道我俩不能这么做,我急忙压着自己浮躁的念头还跟她说,“玲子姐别开玩笑,快起来。”
  大玲子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反倒念叨一句,“你别动,让我靠一会。”
  我心说这可不是让你靠不靠的事,你再这么抱一会,保准能把我抱出事来。刘千手啥样人我太清楚了,他要知道二探组的组员私下搞对象,保准会磨刀杀人的。
  我顾不上那么多,强制晃着身子挣脱出去。但我没怪大玲子,以为她刚失恋心情不好。
  等水烧开后,我问了一嘴,她家有没有茶叶,我俩煮点喝。
  大玲子摇头说没有,又指着冰箱说,“那里有其他东西,能泡着喝。”
  我以为她说的是咖啡,虽然我没喝咖啡的习惯,但总比干喝开水强,我走过去把冰箱门打开。
  在我看清里面放的东西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冰箱里很空,只放了一个制冰盒(用来冻冰块的),格子里摆满了一个个的血块。
  看我咧着大嘴一动不动,大玲子凑过来笑着说了一句,“我男友爱用血块泡开水喝,你也试试吧。”
  我整个心有种瞬间掉到冰窟窿里的感觉,倒不是被血块吓得,而是大玲子现在这股笑,跟女尸还有那小黄毛的笑法一模一样。
  我意识到不对劲了,还警惕的正对着大玲子,都有些结结巴巴试探的问了一句,“玲,玲子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大玲子笑声不减,拿出一点不在乎的样子跟我说,她还一边说一边往窗户那靠。
  我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步步紧跟着,等到了窗户边上时,大玲子突然用指甲在脑门上划了个十字架,还扭头想跳楼。
  也亏得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我发现发起疯的女人劲都特别大,尤其大玲子还是警校出身。
  我想把她拽回来,但争执一番后我一点都拽不动她。她脑门上开始往外溢血,还胡言乱语。
  我眼见她半个人都上了窗户,心里急了,心说既然如此别怪我狠心。
  我对着她脖颈打了一拳,这是擒拿里的一个招式,能让人大脑瞬间缺氧。
  我趁着大玲子迷糊期间一把将她扛起,背到卧室里去。
  她家真乱套,卧室里衣服、被子全丢在床上,我随便扒拉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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