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阿富汗人 >

第5章

阿富汗人-第5章

小说: 阿富汗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空公司的空中小姐。继承自父亲的蓝眼睛和英国女孩晒成蜜色的皮肤使她有种迷死人的美丽。

由于她有一口流利的印地语,英国海外航空公司把她派到了伦敦…孟买航线上。这条线又长又慢:伦敦…罗马…开罗…巴士拉…巴林…卡拉奇…孟买。没有哪个机务跑完全程,第一批机务人员停留换班的地方是伊拉克南部的巴士拉。1951年,她在那里的俱乐部中结识了石油公司会计师奈杰尔·马丁。1952年,他们结婚了。

过了十年,他们才有了第一个孩子,迈克尔,三年后,又添了次子特里。不过这两个孩子却长的截然不同。

马雷克·古米尼盯着档案上的照片。自然长成而非晒出的黝黑皮肤,黑发,黑眼睛。他意识到这个外祖母的基因隔代遗传到了孙子身上,使他与乔治敦的那位学者弟弟相貌迥异——他弟弟倒是从父亲那里继承了粉红的面孔和姜黄色的头发。

他想起了本·乔立博士的异议。任何有幸打入基地组织的渗透者都必须样子过得去、说话也过得去。古米尼略过他的少年时代继续读下去。

这双兄弟相继进入英国人与伊拉克人混编的学校学习,同时也在向他们的父亲或温柔的保姆法蒂玛学习——法蒂玛是从内地来的,打算攒够了钱就回家去找个年纪相当的年轻人嫁掉。

有一段内容肯定是来自对特里·马丁的访谈,哥哥穿着伊拉克式的白袍在巴格达郊区房前甬道跑着,他父亲的伊拉克朋友笑着叫起来,“奈杰尔,他更像我们的一员啊。”

“更像我们的一员”,“更像我们的一员”,马雷克·古米尼思考起来,本·乔立提出四条有两条搞定了,他相貌行,阿拉伯语也行。经过学习训练,他准能掌握那些祈祷典仪么?

CIA又读了一些。1972年,伊拉克副总统萨达姆·侯赛因开始将包括英伊石油公司在内的外国石油公司国有化。奈杰尔·马丁又挺了三年,1975年举家返回英国,当时迈克十三岁,正准备进黑利伯里的一家高中。马雷克·古米尼要歇一歇喝杯咖啡了。

“你知道,他能行的,”他从休息室回来时说道,“加上足够训练和准备,他真的行。这人现在哪里?”

“除了借来给我们干活儿的两次,他的其他军事生涯都是在伞兵和特种部队里过的。去年,干满二十五年他就退役了。而且,不行,还是行不通。”

“为什么不行,史蒂夫?他拥有一切条件。”

“除了背景!血统,家族脉络,出生地。你不是光去基地组织里当个自杀人弹的青年志愿者,那种底层杂兵。能得到信任靠近那种顶级筹划的人肯定干过好多年。那是送死,马雷克,那绝对是送死。除非……”

他停止瞎想,摇了摇头。

“除非什么?”美国人问。

“没什么,那很不靠谱。”希尔说道。

“给我说说吧。”

“我是在考虑冒名顶替。找个可以让他顶替的人。借尸还魂。可这也有漏洞。如果真的那个还活着,基地组织里就有他的位子。如果他死了,他们也会知道。所以,没戏。”

“文件真长,”马雷克·古米尼说,“我能带走么?”

“当然行,那是副本。别外传?”

“你说我的词儿了,老伙计。只进入我眼,还有我的保险柜,或者化纸炉。”

行动副局长飞回了兰利,而一周后他又打了电话过来。Vauxhall Cross的史蒂夫·希尔拿起桌上的电话。

“我想我得再飞过去了,”行动副局长开门见山地说。两人都知道唐宁街的英国首相和他那位白宫朋友已经就两国在黄貂鱼项目上通力合作的问题传过了话。

“没问题,马雷克。你们有突破了?”史蒂夫。希尔暗暗好奇。在现今的科技条件下,什么都可以安全地从CIA传到SIS,要不了几秒的。为什么还要飞来呢?”

“冒名顶替,”古米尼说,“我想我找到人选了。小了十岁,不过看起来要更老。身高、体型。同样的黑脸膛。是个老‘基地’。”

“听起来不错。可他怎么没跟那帮混蛋在一起?”

“因为他跟我们在一起。关塔那摩,关了五年了。”

“阿拉伯人?”希尔惊讶了,如果基地组织有哪个阿拉伯高层在关塔那摩关了五年,他是应该知道的。

“不,他是个阿富汗人。叫伊兹马特汗。我这就来了。”

******************

******************

特里。马丁一周后还睡不着觉。那愚蠢的傻话。为什么自己不能闭上嘴呢?为什么非要拿哥哥来吹牛?想想本。乔立说的吧。毕竟华盛顿就是个风言风语的大村子。在礼宾车后座上说那傻话的七天之后,他给哥哥拨了电话。

迈克。马丁正在抬着他那宝贝房顶上最后一摞没坏的瓦,他终于看到房顶和椽子了。再一周就可以做防水了。

他听到自己的手机发出叮叮咚咚的“Lilibolero”提示音。手机在旁边钉子上挂着的夹克口袋里。他慢慢穿过要坏的椽子过去拿出电话。屏幕显示是在华盛顿的弟弟。

“嗨,特里。”

“迈克,是我。”他还没弄明白哥哥怎么知道了是他的电话。“我干了点蠢事,请你原谅。一周前,我说错了话。”

“真行。你说什么了?”

“别介意。嗯,要是有什么穿套装的访客去找你——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你要让他们滚蛋。我说的真是傻话。要是有人去找你……”

迈克·马丁已经从他的鹰巢里看到灰色的美洲虎车头沿着小路向自己的大屋驶来。

“好了,兄弟,”他温声说,“我看他们是到了。”

*********************

********************

两位谍报主管坐着轻便的折叠椅,迈克·马丁则坐在砍来烧篝火的木头段上。马丁听着美国人的“忽悠”,向史蒂夫·希尔挑挑眉毛。

“迈克,我们的政府已经答应白宫,全力合作,有求必应,但我们并不会逼任何人去干有去无还的任务。”

“那么这个就是那种?”

“我们不那么认为,”马雷克·古米尼截口道,“只要能找到某个了解下一步行动的基地分子的名字或位置,我们就会把你弄出来,其他的我们来干。只要听风就能变好这戏法……”

“可这行不通……我觉得我混不进阿拉伯人了。十五年前在巴格达,我是以棚屋里一个卑微花匠为隐蔽。这样要逃过秘密警察的盘问没什么问题。而这次,你要找的是内部消息。一个落在美国手里五年的人为什么没变成叛徒呢?”

“不错,我们知道他们会问你。但运气好的话,来提问的会是个高层。到那时,你就逃出来把这人指给我们。我们会盯着,就在附近。”

“这个,”马丁点点关塔那摩囚徒的档案,“是阿富汗人。前塔利班成员。他是个普什图人,而我根本说不来流利的普什图语。头一个阿富汗人就会揭穿我。”

“会有几个月培训,迈克,”史蒂夫·希尔说,“你觉得准备好之前不会让你去。如果你觉得不行,甚至也可以取消。而且你去的地方也在阿富汗以外。走运的是,阿富汗人很少走出自己的地盘。”

“你觉得你能在有限的学习后说一口凑凑合合的、普什图口音的阿拉伯语么?”

迈克·马丁点点头。“也许吧。要是阿拉伯佬介绍一个阿富汗人的话,有没有真认识这家伙的人?”

另两个人都沉默了。如果真发生这种情况,火堆旁每个人都知道那意味着终结。

两位谍报主管宁愿盯着自己的脚也不愿去解释一个特工在基地心脏里失去掩护后会发生什么。马丁打开膝头的文件。他被看到的东西惊呆了。

这张风霜刻蚀的脸老了五岁,看起来却比填写的年龄老了十多岁。可他就是那个来自群山的男孩,那个几乎死在QalaiJangi的人。

“我认识这个人,”他静静地说,“他叫伊兹马特汗。”

美国人盯着他,张口结舌。

“你TM是怎么认识他的?自打他被逮住,已经在关塔那摩关了五年了。”

“我知道,不过比那早好多年的时候,我们在Tora Bora一起打过俄国人。”

伦敦和华盛顿的来者都记起了马丁的档案。当然,是在阿富汗帮助游击队对抗苏联占领军那年。那段时间不短,遇到此人并非没有可能。他们就伊兹马特汗的事问了他十分钟,看他能不能补充点别的什么。马丁递回了文件。

“伊兹马特汗,他现在怎么样子?跟你的人在Delta营呆了五年,他变成什么样了?”

兰利来的美国人耸耸肩。“他很顽固,迈克。非常、非常顽固。他来时头部受了伤并有二次脑震荡。是抓捕时弄的。开始,我们的医生以为他会……恢复……简单点,情况变糟了。他完全失去了判断力。脑震荡和路上的颠簸闹的。这些是2001年十二月,911后不久的事。对他的处理……怎么说呢……不算温柔。用那种方式看起来也算自然,而且他已经康复到能回答问题了。”

“他说出什么了?”

“不太多。就是他的履历。软硬不吃,所有的拷问和诱惑。只是盯着我们,大伙从他黑眼睛里看到的可不是什么兄弟之情。这也是为什么他被定为一级防范禁闭。不过从其他人那里,我们知道他以前在阿富汗内地学习过,能说过得去的阿拉伯语,以前还在经堂学校死学过古兰经。有两个英国出生的基地志愿者跟他在一起,现在也被查出来了,他们说他现在也能说磕磕绊绊的英语,是他们教的。”

马丁扫了史蒂夫·希尔一眼,说“这些人必须关好,隔离起来。”

希尔点点头,“当然,会安排的。”

马丁研究文件时,马雷克·古米尼站起身在大屋周围散步。马丁盯着篝火,篝火余烬里,他仿佛看到了阴冷荒凉的远山。两个人,一堆堆的岩石,苏联雌鹿直升机上机炮隆隆,包着头巾的男孩低声问,“我们要死了么,Angleez?”古米尼转回来了,站住拨弄起火堆。马丁的幻象化作纷飞的火星。

“迈克,你干着这么一大摊活儿?我原以为要雇上一堆专业人员来干呢。你全都自己干?”

“尽量来吧。二十五年来的第一次,我有那个时间了。”

“但没那个钱,是吧?”

马丁耸耸肩。“要是我想找工作,外面有数以十计的安全公司。光伊拉克现在就有数不清的保镖,而且还需要更多。他们在逊尼三角一周里给你干的比他们当兵时半年干的都多。”

“可那意味着回到土里,沙里,危险,早亡。你不是从那种生活里退出来了么?”

“那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跟基地分子来场佛罗里达礁度假游?”

马雷克·古米尼朗然一笑,“迈克,美国人被控以很多罪名,但从不包括吝于对待帮助自己的人。我正考虑咨询一下,为期五年,每年二十万美元。打到国外,不用麻烦税务官,不用说明怎么赚来的,永远不会有麻烦。”

迈克·马丁脑子里浮出了他最喜欢的电影《阿拉伯的劳伦斯》中的一幕。劳伦斯付钱给Auda abu Tayi让他跟自己去袭击亚喀巴。马丁想起了那伟大的回答:Auda不会为英国人的金子去亚喀巴,他去是因为它让他高兴。

马丁站起身。

“史蒂夫,我希望把我家从头到尾用油布裹起来。等我回来时,希望它还是我走时的样子。”(狐狸:这里的“裹”那个字用的居然素shroud,貌似这个有裹尸体的意思,好晦气。)

中东主管点点头,说,“行。”

“我会带自己的家什。不会太多。也就装一boot(狐狸:靴子?后备箱?回头再说)吧,不会再多了。”

西方对黄貂鱼计划的反击就这么在汉普郡果园的苹果树下敲定了。两天后,经随机选择,计算机将之命名为“撬棍行动”。

如果受到质疑,迈克·马丁就根本无法保住自己。而他后来把那个曾是自己朋友的阿富汗人的事情告诉他们时,他留下了一个细节没说。

也许是因为他把“须知原则”视为双向的,也许是他认为那个细节太不重要。它与一场以阿拉伯语进行的喃喃交谈有关,那次交谈发生在一个叫加吉的地方,一座山洞医院的阴影中。

福赛斯《阿富汗人》004(2008…11…18 15:52:05)

Part

Two 勇士

第四章

汉普郡果园中的决定让两位谍报主管做出了风暴似的一连串决定。而其中的第一步,是从两人的行政主管处搞到对此行动的批准。

这事好说不好做,因为迈克·马丁的首要条件就是了解“撬棍行动”的人不能超过一打。他的顾虑完全可以理解。

如果有五十个人知道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总有一个会走风。不是蓄意,不是恶意,甚至不是调皮捣蛋,而是不可避免。

曾深藏在虎穴龙潭里的人都明白,指望自己的伙计不会出错、不会遭擒,那是绝对靠不住的。人们会一直忧心忡忡地巴望自己别被什么完全不可预测的偶然霉运给卖掉。可最究极的噩梦却是发现自己的被抓和接下来漫长痛苦的死亡过程只不过是因为某些傻瓜在酒吧里和女朋友吹牛并碰巧走了风——这才是天底下最恐怖的事。所以马丁的条件马上被接受了。

华盛顿,约翰·内格罗蓬特表示自己会对此事保密并一路放行。史蒂夫·希尔在俱乐部里跟英国政府的一个人吃了顿饭,也得到同样的结果。现在是四个人了。

但每个人都知道自己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这个案子上。各人都需要个执行官员来天天运作此事。马雷克·古米尼指定了CIA反恐部里一名崭露头角阿拉伯专家:迈克尔·麦克唐纳放下一切事情,告诉家人自己必须去英国工作一段时间,到马雷克·古米尼回家的时候,他已乘机东行了。

史蒂夫·希尔选中了自己在中东部的副手,戈登·菲利普。二人分手前一直赞同就“撬棍行动”的方方面面都要弄个说得过去的表面故事,以免最高的十人以外的什么人真猜出是有个西方特工要渗透进基地组织。

兰利和沃克斯豪尔则被通知,要走的两个人只是因为职业培训和学术研究的原因而离开大约六个月时间。

史蒂夫·希尔为两个将要共事的人做了介绍,然后告诉他们“撬棍行动”是要做什么。麦克唐纳和菲利普都静静地听着。希尔没有在泰晤士河畔的总部大楼给他们安排办公室,而是选了所安全屋,那是“商号”长期预留的几所安全屋之一,地处郊外。

两人放下行装就回到客厅,他扔给二人厚厚的一摞文件。

“行动明天开始,”他说,“你们有二十四小时把这东西记到脑子里。这个就是要打进去的人。你们将与他共事,直到他打进去,之后你们还要继续围绕他而工作。这个”——他又把一份薄文件扔在咖啡桌上,——“是他要顶替的人。显然,我们知道的还太少。不过这已经是美国能从他身上搞出来的所有东西了,他们对关塔那摩的犯人可是审了成百上千个小时了。也看看这个吧。”

史蒂夫·希尔走后,两个年轻人向服务生要来一大壶咖啡,开始阅读文件。

******************

******************

1977年夏,十五岁的小男生迈克·马丁在参观范堡罗空展时陷入了爱河。父亲、弟弟和他在一起,他们都被歼击机、轰炸机、特技飞机和模拟座舱迷住了。对于迈克,高潮是红魔鬼的出现,这是来自伞兵团的特技队,他们背着伞自由落下,从空中扑向地面,准准落入一小块着陆区的中心。就在那一刻,迈克知道今后想做些什么了。

1980年,迈克在海利伯里学校的最后一学期,他向伞兵写了封信,并于同年九月得到一次面试机会,面试安排在艾迪索特的伞兵团兵站。他到了那里,盯着那架老Dakota(狐狸:其实就是C…47啦),他的前辈们就从这上面跳下去夺取阿纳姆的大桥(狐狸:二战的老皇历啦),最后一名士官把他们五个毕业生带进面试室。

学校给他的案语——伞兵部队总是要看这个——是学业平平而但体育极为出色。这正好符合伞兵的要求。他被接受了,并于当月底开始训练,这是一段让人疲惫不堪的淘汰训练,为期二十二周,一直到1981年四月才结束。

前四周是队列训练、基本武器操作、野外作业、体能适应训练,然后又是两周一样的训练,不过加上了信号、现场救援以及核生化环境下的防护科目。

第七周是进一步训练,比先前更苦,不过还比不上第八、第九两周——那两周是耐力行军,在隆冬穿越布雷肯山脉,过去曾经有些在哪儿训练的人死于风寒暴露、体温下降以及体力耗竭。训练的人数目开始减少。

第十周是安排肯特郡海瑟的野外射击科目,刚刚十九岁的马丁在那儿成了位神枪手。十一、十二周是“考试”周——就是在沙岭上跑上跑下、在泥地雨雹里穿林子。

“‘考试’周?”菲利普嘟囔着,“见鬼,那剩下的几周是什么?”

考试周过后,剩下的年轻人拿到了他们企盼已经的红色贝雷帽,然后在布雷肯又是三周防御、巡逻和实弹射击科目。此时已是一月底,布雷肯天荒地冷,而他们连火都没有,就那么别别扭扭潮乎乎地睡觉。|炫书&ūmdtΧt。còm网|

十六周到十九周的内容就是把马丁吸引来的东西:伞兵科目,训练安排在皇家空军阿滨顿基地,又有些人退了出去。最后是“空中阅兵”,伞兵的翅膀终于张开了。那一晚,艾迪索特的老俱乐部里又是个狂欢之夜。

还有两周是所谓“最后冲刺”的场地训练以及一些阅兵队列的润色练习。第二十二周是“会操”,骄傲的父母们于是会惊讶地发现他们浑身毛病的小子变成了一个军人。

列兵迈克·马丁一直都被视为POM,也就是有军官潜质的人,1981年四月,他去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学习,十二月回来授为少尉。如果以为荣誉光环就跟上他了,那他就完全错了。

伞兵团有个三个营,马丁被派到三营,那个营在艾迪索特,正好是企鹅模式。所谓企鹅模式就是每个营九年出三年或三年出一年去当摩托步兵。伞兵们全都痛恨企鹅模式。

马丁排长受命带新兵排,就是把他自己经历的那些苦日子让新人原样来一遍。原本他可能就是留在三营当企鹅了,可遥远的某地一位叫莱奥波尔多·加尔铁里的先生让事情发生了变化。1982年四月一日,阿根廷那位独裁者入侵了福克兰群岛。三营受命整装待发。

一周后,受强硬的玛格丽特·撒切尔之命,一支英军特遣舰队启程南行,向遥远的大西洋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