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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阿富汗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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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受命整装待发。

一周后,受强硬的玛格丽特·撒切尔之命,一支英军特遣舰队启程南行,向遥远的大西洋南端驶去,在那里,时值南半球的冬季,怒海与豪雨正等着他们。

此次南行马丁他们乘的是堪培拉号邮轮,第一站停在阿森松岛,那是个大风淫肆、荒凉不毛的小岛。他们在暂停下脚步,而在远方,人们在作最后的外交努力——希望说服加尔铁里退让或玛格丽特·撒切尔收队。办公桌前的美梦还是破灭了。堪培拉号被远征队唯一的航母“皇家方舟”号翼蔽着,继续启航。

待局势已明,进攻已不可避免,马丁和他的人即被直升机从堪培拉号输送到一艘登陆舰。邮轮上现代化生活条件没了。就在他们乘海王直升机换船的那一夜,暴风肆虐,另一架海王坠入海中,上面的十九名特别空勤团队员丧生,那一夜成为SAS组建以来损失最大的一夜。

马丁带着三十人和三营的其他部队一起从圣卡洛斯水域登岸。出于安全目的,登陆地点距主岛首府所在的斯坦利港有几英里远。伞兵们和陆战队员片刻不停,开始一场让人精疲力尽的行军,他们冒着大雨,跋涉泥泞,向东扑向那座首府城市。

他们的卑尔根背包里带着全部的装备,包重得就像多背了个人。阿根廷“天鹰”攻击机的出现意味着他们要扎进烂泥里隐蔽,但基本上来说,“阿根廷佬”关心的是近水的船而非泥浆里的人。如果船沉了,上岸的人也就完了。

真正的敌人是严寒、绵绵不休的冻雨和体力的透支,这鬼地方连棵能靠靠的树都找不着。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朗顿山。

三营停在山下,他们在所孤伶伶的农庄里装备好自己,开始做准备工作,国家派他们远出七千英里就是来干这个的。当时是在六月11…12日的夜里。

原本这是场无声的夜袭,事实也如此,直到米尔恩下士踩到一颗地雷。然后就热闹了。阿根廷佬的机枪开了火,照明弹将山岭谷地照如白昼。三营要么退回去隐蔽,要么冲进弹雨拿下朗顿。他们拿下了朗顿,代价是二十三人阵亡,逾四十人受伤。

当子弹在他耳边撕裂空气,人们在他身后倒下,迈克·马丁第一次尝到了恐惧的味道,那是种怪怪的、金属样的味道。

不过他本身没事。而他那个三十个人的排,包括一名军士和三名下士在内,共计六人阵亡,九人负伤。

守卫在山脊上的阿根廷士兵是强征来的新兵,小伙子都来自阳光明媚的彭巴斯草原(有钱人的儿子自可逃掉兵役),怀念着没有霪雨、严寒及泥泞的家乡。他们放弃了掩体和散兵坑,掉头逃走躲进了斯坦利港。

天光破晓,迈克·马丁站在无线岭的岭脊上东望那座城市,东望那冉冉的朝阳,他重新找到了已被遗忘多年的父辈们的上帝。他向上帝感恩祈祷,发誓永不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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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十岁的迈克·马丁在父亲巴格达Saadun的花园里蹦蹦跳跳,逗乐那些伊拉克客人时,远在一千英里外,一个男孩出生了。

由巴基斯坦白沙瓦通往阿富汗贾拉拉巴德的公路西侧是白山山脉的Spin Gahr山,而它又被高耸的托拉博拉(狐狸:貌似素“黑尘”的意思)山从上方俯瞰着。

这些山从远处看来仿如两国间的巨大篱障,地冷山荒,山顶终年积雪,到冬季就大雪封山。

Spin Gahr座落在阿富汗境内,而沙费德岭则在巴基斯坦那边。Span Gahr山上的雪融水和雨水汇成众多河溪一路下去流向贾拉拉巴德周边的富庶平原,同时也在高地山谷间形成了众多的小块绿地,可以种地、栽果树、牧放些山羊绵羊。

生活是严酷的,生命维持体系又如此单薄,所以山谷间的社群也小而分散。在这里繁衍生活着的人们是为老不列颠帝国所知所畏,过去称他们为帕坦人,现在叫普什图人。当时他们曾依托在岩堡后用一种叫“赭兹”的、长长的、包铜的老式阿富汗滑膛枪战斗,而他们的枪法个个都像现代的狙击手。

英统印度时期的诗人卢迪亚特·吉卜林只用四行文字就写出了山地人对那些在英国接收了昂贵教育的军官们是何其的致命危险:

边防戍所的混战

黑暗山路间的征行

两千英镑的教育

堕于十卢比的火铳

(狐狸:这里排版很乱,全练成了一句而且没标点,偶读着好像是诗,凑合着翻吧,最后一句的火铳,原词是“jezail”,也就是偶前面说的那个“赭兹”,这是种老式的阿富汗滑膛枪,似乎米正规的中文名,福尔摩斯中文版里音译叫捷则尔,听起来像个欧洲品牌,偶决定按照中国中古史籍对中亚事物起名的风格给它起名叫“赭兹”。不过发现这名字放在诗里貌似也很难听的说,意译一下,全当俺们中土大套筒吧@_@)

1972年,一道高地山谷中有个叫Malokozai的小村庄,像所有这类小村庄一样,它的名字来自建立它的一位古代战士。这个定居点有五处围墙圈起的大院,每院一家,每家二十左右人。村子的头人叫努里汗,每值夏夜,男人们就聚到他的大院,围在火边啜咂无奶无糖的热茶。

如所有的大院一样,墙壁就是居所和畜栏的所在,所有人都熟悉一心。当太阳西沉远方,黑暗笼上群山,段段桑木就燃起熊熊火堆,驱散即使盛夏里也仍刺骨的严寒。

从女人那边传来压抑含糊的哭叫声,但一有大声传来,男人们就止住他们欢快的交谈,看看是不是有新消息传来。努里汗的妻子在生她的第四个孩子,她的丈夫祈祷着希望安拉会给他个次子。男人有个儿子——孩提时照顾羊群,长大了保家护院——这是唯一的正理。努里汗当时已有一个八岁的男孩和两个女儿。

产婆从阴影里疾行出来,外面是一片黑暗,火光映亮的只有那张长着鹰钩鼻的脸和他的黑须。她在这父亲的耳边低语,然后父亲红褐色的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

“我将叫他伊兹马特,这是我祖父之名,愿他灵魂永远安息,”努里汗这样说,几天后阿訇来这村庄给孩子命名行割礼时他也是这样做的。

养这个孩子没什么不寻常的。该学步时,他就蹒跚学步,该跑时,他就气鼓鼓地乱跑。像所有农家孩子一样,他想做那些大孩子干的事,五岁时他就可以帮着放羊了,夏天跟着放羊上高山草场,冬天女人们铡草料时就让他照顾羊群。

他渴望走出女人们的屋子,迄止其时,他能想到的最自豪的日子就是有一边被允许加入到火炉边的男人里,听普什图人如何在这群山里与红帽子Angleez战斗的故事,那些战斗就发生在一百五十年前,恍然如昨。(狐狸:好想叫red…coated Angleez作红毛鬼…_…!)

他父亲是村庄里最富有的人,在这里,富有只有一种形式——母牛、绵羊、山羊。通过悉心不懈的照料和艰苦工作,这些会提供肉、奶、皮毛。有小块的耕地可以提供麦片粥和面包,水果和植物油来自茂盛的桑树与胡桃园。

没有什么需要离开这村子的,伊兹马特汗的头八年就是这样。五个家庭共用一所小清真寺,每到周五就共同礼拜。伊兹马特汗的父亲是个虔诚的信徒而非原教旨主义者,更非狂热分子。

此山之外,阿富汗称自己为民主共和国,或简称DRA,可那纯属误称。那个政府是共产党政府,而且严重依赖于苏联的支持。从信仰的角度来说,也很古怪,因为这荒野之域的人们历来是虔诚的穆斯林,对他们来说,无神论是不敬神的行径,是无法被接受的。

不过城市里的阿富汗人也历来是温和宽容的——至于狂热,那是日后强加在他们身上的。在那时,女人可以受教育,没什么人蒙住脸,歌舞不仅是允许的也是人们司空见惯的,那恐怖的秘密警察追逐的也是反对派政治犯,而非宗教风化问题。

Malokozai村和外界的联系有两种形式,一种是时不时的库奇人市集,这些流浪者赶着走私货物的骡队,避开开伯尔山口的大道和大道上的巡逻队、边防军,穿山越岭,寻着通往巴基斯坦帕拉奇纳尔的小路而行。他们会带来平原上、城市里的,以及遥远的喀布尔政府和山外世界的消息。此外还有一台收音机,那是个传家宝,先是呱呱剌剌的乱响,然后也会冒出他们听得懂的语言。那是BBC的普什图语广播,它给普什图人带来一个非共产党版本的世界。那是个宁静和平的童年时光。然后,俄国人来了。

对Malokozai村的人来说,无所谓谁对谁错。他们既不知道也不关心他们的共产党总统如何为自己的权力欲而惹火了他的莫斯科师傅。现在有意义的就是整个苏联的军队已从乌兹别克斯坦跨过阿姆河滚滚而来,他们穿过萨朗山口,拿下喀布尔。这不只是伊斯兰与无神论之争,这是侮辱。

伊兹马特汗所受的教育很基本。他已学了祈祷用的古兰经章句,尽管其所使用的是种他弄不懂的所谓阿拉伯语。本地的阿訇不是常驻的,实际上,带着大家祈祷的是努里汗——同时他也教村里孩子的基本读写,不过仅限于普什图语。交给他普什图人生活准则“普什图瓦里”的也是他父亲。荣誉、好客、为了洗雪侮辱而世代复仇——这些是做人的“规矩”。而莫斯科,已经侮辱了他们。

抵抗在群山中开始了,他们称自己为“真主战士”游击队。但山地人首先需要开个会——即阿拉伯语所谓的“舒拉”——来决定该做些什么以及由谁来领导他们。

他们对冷战一无所知,但他们听说现在自己有了强大的朋友,苏联的敌人。好极了。敌人的敌人……这些人中首先就是毗邻的、由原教旨主义独裁者齐亚·哈克将军统治的巴基斯坦。尽管信仰上有所不同,但是他仍与叫美国的基督徒是盟友,以及她的朋友,曾经的敌人——Angleez人。(狐狸:不知道Angleez到底是什么,反正不是盎格鲁就素莺歌理事啦,看字形似乎是盎格鲁,跟那个虾米盎格鲁圈蛮像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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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马丁已见过真章,也知道自己已喜欢上这种生活。之后他去了北爱尔兰,对付北爱共和军,不过条件很差。而且,尽管被狙击手打黑枪的危险一直不断,伞兵们还是感到了厌烦。他寻找着机会,于1986年春申请加入SAS。

SAS的人有很大比例是来自伞兵,因为他们的训练和作战角色都类似,只不过据SAS说,他们的测试更严苛。马丁的申请送到了赫里福的团档案室,在那儿他流利的阿拉伯语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之后,他得到邀请去参加选拔。

SAS声称他们只选最棒的人然后从头开始训练。马丁跟其他部队——伞兵、步兵、骑兵、装甲兵、炮兵——的人,甚至还有工程师一起进行了为期六周的标准“初步”科目。另一拨挨整的是特别舟艇中队,他们只从海军挑人。(狐狸:感谢匿名滴好同学,原来Special

Boat Squadron素叫特别舟艇中队的,原来偶不知道它中文名叫什么,就觉得很像SB的复数,残念)

这是个简简单单的科目,但它仅基于一条准则——训练的第一天,一个满脸笑容的军士长告诉他们全体人:“这次,我们不是要训练你们,而是要整死你们。”

他们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只有百分之十的人过了这第一关,这样就节省了后面的时间。马丁过了。下面的训练接踵而来:去伯利兹的丛林训练,然后是回英国做一个月的反审讯训练。所谓“反审讯”就是在某些让人极不好受的体验加之于身时还要努力闭住嘴。好的地方就是特勤团和志愿者随时都有权要求RTU——滚回原部队。

1986年夏末,马丁以上尉军衔成为SAS二十二团的一名指挥官。他被选在自由跳伞的“A”队,对一个伞兵来说这是很自然的事。

如果说在伞兵里他的阿拉伯语没有用,在SAS它就派上了用场,因为它与阿拉伯世界有着长期而亲密的关系。这种关系是1941年在西方沙漠里形成的,而且这相通的心灵与阿拉伯黄沙为伴,从未消失。

SAS,作为一只最出色的军事部队,拥有一种实而从中得利却又显得滑稽的盛誉:SAS是世界上最抢手的保镖和保镖教官,这么说虽不完全准确但也差不多。整个阿拉伯,苏丹们、王公们都竞求SAS来训练自己的私人保镖并为此慨然解囊。马丁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利雅得训练沙特国民卫队。1987年夏末,他受命回来。

“我不喜欢这种事情,”赫里福团部的办公室里,他的指挥官愤愤地说道。“讨厌,我非常讨厌这样。可那帮‘烂泥’就是要借你。是有关阿拉伯话的事。”

他罕见地使用了作战军人留给情报人员的友好字眼。他指的是SIS——“商号”。

“他们自己没有说阿拉伯语的?”马丁问。

“嗯,有,办公室里都是。可这不光是说的问题。那不是真正的阿拉伯。他们是想找个人穿过苏联的防线进阿富汗跟抵抗组织圣战者一起干。”

巴基斯坦的军事独裁者已经下令,禁止现役的西方军人经巴基斯坦向阿富汗渗透。他没有那么说,但他控制的内务情报部军情部门非常热衷于打理那些送给游击队的美国援助。他也更不希望看到美国或英国军人经由巴基斯坦去渗透,然后再被苏联逮住四处展示。

但在苏占区里,英国已经定下了要支持的人——不是巴基斯坦选中的希克马蒂亚尔,而是个叫沙阿·马苏德的塔吉克人,这个人宁愿自疏于欧洲或巴基斯坦,但他是真地在打击占领者。问题在于把援助带给他。因为他的领地远在北方。

从开伯尔山口附近的游击队里找个好向导不是问题。英统时期,几个金币就能走上很远。有句谚语:你买不到阿富汗人的忠诚,但总可以租到。

“在任何场合,关键字是‘无可奉告’。”在SIS总部(当时还在大象堡附近的世纪大厦里),他们这样告诉他,“这也就是你……从技术角度来说……你必须从军队退役的原因。当然,你一回来”——他把话说的很满,而没表现出什么假设的意思——“就官复原职。”

迈克·马丁很清楚特勤团有个绝密的革命战分队,他们的任务就是尽其所能在全世界给共产党制造麻烦。他当即指出了这点。

“这次更见不得光。”那位打着官腔的官僚说道,“我们将这个小组称为‘独角兽’——因为它是不存在的。它从未超过十二个人,现在只有四个。我们很需要有个人能通过开伯尔山口潜入阿富汗,找名本地向导,再由其带领北去沙阿·马苏德活动的潘杰希尔谷地。”

“要带礼物么?”马丁问道。那圆滑的家伙作了个无助的手势。

“恐怕,只能是象征性的小礼品,一个人能带什么呢。不过以后,如果马苏德派向导来南部边境,我们可以出动骡队或更多的人。问题是初步接触,你也看出了吧。”

“那礼物是?”

“鼻烟。他喜欢我们的鼻烟。哦,还有两套‘吹管’式地空导弹。他大为空袭所扰。你得教会他们的人怎么用这东西。我估计六个月你就回来了。你觉得怎么样?”(狐狸:全世界官僚都素绛紫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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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人的入侵已近半年,显然,有件事对阿富汗人来说过去是不可能的,现在也还是做不到,那就是“团结”。在白沙瓦、伊斯兰堡讨论了数周,巴基斯坦军方坚持观点——美国的援助和武器只能分给他们信得过的抵抗者,终于抵抗组织的数目被削减到七个。这七个组织势均力敌,都有自己的政治领袖和军事指挥官。这就是“白沙瓦七雄”(狐狸:原文是the Peshawar 7,其实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七雄里只有一个非普什图人的:拉巴尼教授,与他那位富有领袖气质的军事领导人艾哈迈德·沙阿·马苏德一样,他们都来自遥远北方的塔吉克地区。其他六个里,有三个很快得到了“Gucci司令”的诨号(狐狸:Gucci,原来素意大利服装牌子,与同不懂品牌的妖怪们共勉…_…!),因为他们很少——几乎是从不——进入被占领的阿富汗,而宁愿穿着西服呆在安全地区。

剩下三个里有两个——萨耶夫和希克马蒂亚尔——是极端的穆斯林兄弟会的狂热支持者。后者残酷而严苛,到头来他处死的阿富汗人比他杀的俄国人还多。

最后一位,尤尼斯·哈利斯大毛拉,以部族化的形式控制着伊兹马特汗出生的楠格哈尔省。他是位学者、教士,但他目光中闪动的是仁慈之光,这与希克马蒂亚尔的残忍正相反,而他也正为那人所憎恶。

尽管尤尼斯·哈利斯年已六旬,是七人中最老的一个,但接下来的十年里他还是亲率部下潜入阿富汗占领区。如当他不在那里时,军事指挥官就由阿卜杜勒·哈克担任。

1980年,战火烧到了Spin Gahr的山谷。苏联人涌入了山下的贾拉拉巴德,他们的空军开始打击山上的村落。努里汗已向尤尼斯·哈利斯宣誓效忠,并获得授权允许组建自己的“拉什卡”(狐狸:lashkar,好像是波斯语军队的意思)或义勇军。

空袭来临时,他可以把村庄里的大部分畜产藏进遍布于白山山脉的天然洞窟,同样,人也可以藏进去。但他还是决定应该让女人和孩子们穿越边境去巴基斯坦寻求避难。

此行以及日后在白沙瓦的居留显然都要有一小队男人来照料。作为直系男性亲属,他指定了自己六十多岁腿脚不灵的父亲来负责。路上的驴骡驮畜也备好了。

被当成小孩子送出去是件羞耻的事,八岁大的伊兹马特汗强忍委屈的泪水,拥抱了父亲和哥哥,牵着母亲骑的骡子,转身向高山走去,向巴基斯坦走去。这一去就是七年,当归来之日,他将冷酷无情地与俄国人战斗。

为了让自己在国际上合法化,人们商定,各个军阀都要组建一个政党。尤尼斯·哈利斯的党叫古勒卜丁伊斯兰党,他旗下的每个人都必须加入。白沙瓦城外,在伊兹马特汗从没听说过的什么联合国的帮助下一座匆忙搭建的帐篷城市冒了出来。这个联合国说了:每一个军阀——呃,现在他们都化身为政党了——都应该有自己独立的难民营,不是该党成员就不能进。

还有个分发食物、毯子的组织。这个组织的徽章是个短粗的红十字。伊兹马特汗也从没见过他们,但他知道热腾腾的汤,翻山越岭一走出来,他就喝了饱。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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