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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犯罪心理档案-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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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缝中,韩印和杜英雄看到,院子中间一个葡萄架下拴着一条大狼狗,正在汪汪地狂叫。杜英雄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撇着嘴冲韩印微微摇头:“不是,这条爪子上有黄毛,我那天晚上看到的狗,全身纯黑油亮,没有一点杂色。”

听罢,韩印转头,冲于明远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你看,给警官看一下不就完了吗?多简单的事!”村主任带着一点怨气,摆出领导的姿态。

于明远没接茬儿,只是从兜里掏出一把铁锁将院门锁上,然后淡漠地说:“没事了吧,那我打扑克去了!”随后,在三人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地慢悠悠走了。

“别理他,就那怪脾气。”村主任笑着,一脸尴尬,然后像突然想起什么,说,“对了,不是老于的狗,说不定是养狗场的。”

“村里还有一个养狗场?”杜英雄问。

“是啊,是城里人开的,老板是两兄弟,姓黄。”村长轻拍了下前额,说,“我刚刚忘了这茬,那狗场的狗时常偷跑出来,有一阵子把村里的鸡都吃光了!”

“那咱去一趟?”杜英雄冲正在发怔的韩印说。

“他有汽车吗?”韩印望着于明远干瘦的背影,冲村主任问。

“哪有啊!他买不起!”村主任不屑道。

单独居住;与村民交往不畅;家中鲜有人光顾;尤其刚刚来时他注意到,于明远家距案发地点很近;再加之其有过犯罪前科,于明远的背景信息均在侧写范围内,只可惜缺少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他没有车,上午9点到11点之间,如果没有一辆车,是根本无法将受害者悄无声息带离第一作案现场的。

韩印驻足远望,凝神片刻,他头也未回,扬扬手,说:“英雄,你跟村主任去趟狗场。”说罢,便抬步,冲于明远前行的方向跟了过去。

在村主任的带领下,杜英雄来到养狗场。

养狗场坐落在村子以西一片水洼地旁,距村民密集居住区两公里左右,三面水泥高墙,北面挨着一条河沟盖起一排红砖房。从正面大铁门的缝隙中,能看到围着几间红砖房装有铁丝栅栏,里面圈了十几条大狼狗。

村主任介绍,养狗场开了已有三四年的光景,地方是租村里的,房子和院墙是黄氏兄弟俩后来自己盖的,据说生意还不错。

村主任使劲拍了拍大铁门,扯着嗓子冲院里喊了两声。不多时,从一间偏房中走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光头中年人,他一边应着村主任的声音打开大铁门,一边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杜英雄。

“这位是黄家兄弟的老大黄炳成。”村主任指着光头中年人介绍,接着又指向杜英雄,“这位是上面来调查失踪案的警官。”

“幸会,幸会,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帮上您的?”黄炳成显然也听说了失踪案,与杜英雄握手客套道。

“这场里就你和你兄弟两人吗?”杜英雄问。

“对,就我们两人。”黄炳成搓着手解释,“我兄弟不在,去城里见客户了。”

“你们这儿都养些什么狗?”杜英雄接着问。

“大多是狼狗,什么德牧、黑背、狼青啥的都有,不过主要还是本地的狼青狗。”黄炳成指着铁丝栅栏中一条毛色又黑又亮、个子高大、体态健硕的狼狗,说,“喏,就是那种,是由德国牧羊犬和本地的杂狼狗交配出的品种。”

杜英雄顺着黄炳成的手指,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那条所谓的本地狼青狗,跟那晚追他的大狼狗外貌姿态极其相像。杜英雄指了指,问道:“你这狗前天晚上跑出去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黄炳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有铁栅栏,还有这大铁门,围墙也足有两人高,是不可能有狗偷跑出去的。”

杜英雄走进院中,犹疑着,又向前走了几步,靠近铁栅栏,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接着又转头盯向黄炳成,却见他光光的脑袋上已经冒出了一排汗珠,不禁冷笑道:“招了吧,是就是,我也没别的意思,你这狗前晚跑出去,差点咬到我,我来就是提醒你,注意把狗看好了,下回别再让它跑出来,以免咬伤人!”

见杜英雄没有难为人的架势,黄炳成使劲吸了吸鼻子,大大松了口气,摆出诚惶诚恐的样子,说:“真……真……真是抱歉,前晚确实疏忽了,铁栅栏忘关了,有几只狗就偷跑出去了,还好它们能自己回来……把您咬得严重吗?要不这样,我赔您医药费,再给您补偿一些营养费怎么样?”

“不用了,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既然你大方承认了,我也没啥好说的,先这样吧!”杜英雄大度地挥挥手,转身准备离开。

“那您慢走,有事您尽管吩咐!”黄炳成一边相送,一边客气地应承道。

韩印加快脚步来到村委会门前的小广场,其实说是广场,里面啥休闲设施都没有,只有几棵年数已久的老槐树。一些上了年纪干不动农活的村民,拿着马扎三三两两聚集在树下的阴凉地,打着扑克,下着象棋,也有围在一起闲聊天的。

正值八月,虽说只是上午,太阳已火辣辣的,韩印装作乘凉随意坐到一棵老槐树下,树荫下凉爽宜人,好不惬意,他竟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在这几个小时里,韩印看到,与刚刚的对话不同,于明远举止言谈,显得有礼有节,客套有加。他下棋的风度很好,从不悔棋,也不跟人争执,甚至对手耍赖也是一笑了之;和村民们一起玩扑克牌时,也表现得很是谦让,有时还会打完一局后起身,让给晚来的牌友玩。

此种情景,在别人眼里恐怕无法体会其背后所映射的心理,但韩印不同,他分明看到了骨子里的于明远。正当他觉得收获满满可以离开之时,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听,里面传出顾菲菲低沉的声音:“你在哪儿,快来派出所一趟,有‘失踪者’出现了!”

第四章 黑窑奴役

是的!失踪者中年龄最小的12岁男童突然现身了,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个大活人。

这一天情况略有改观,特设的举报专线电话开始零星响起,也有几个村民赶到派出所提供线索。他们基本都是失踪者家属,举报嫌疑人时呈现出很大的分歧,各有各的怀疑对象,没有两家人或者两家以上怀疑同一个对象的,这说明主观性太强,所以要特别谨慎地对待。也许是因为经历了早先的忽视和敷衍,家属们大都不愿轻易离开派出所,好像商量好了要监督警方办案似的。顾菲菲能理解家属们寻找亲人的急切心情,但是这么待着也无济于事,而且还干扰派出所正常的工作,便和艾小美劝他们先回去等待消息。

就在此时,派出所大厅走进两个人,是一个脏兮兮的老人,领着一个浑身上下黑不溜秋的孩子。几乎就在那一时刻,一个女家属突然疯狂地扑过去,一把拽过孩子,紧紧搂在怀里,嘴里叫嚷着,瞬间泪如雨下——她失踪几个月令她牵肠挂肚的儿子,竟然奇迹般出现在眼前,虽然孩子有些“脱相”,但做母亲的还是一眼便认出自己的儿子。

现在,那孩子就坐在韩印对面的椅子上,嘴里已经填满食物,但还执拗地往里面硬塞。

此时韩印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在电话里,顾菲菲没有为失踪者的现身而激动,反而情绪异常低落——那孩子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像根麻秆儿一般;头发乱糟糟的,衣服碎成一缕一缕,勉强可以遮体;露在外面的胳膊上,留着一道道被棍棒抽打过的疤痕;那双没穿鞋子的脚上,满是被烫伤过后留下的红疮;最让人不忍直视的,是孩子那双本该精灵乖巧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恐惧与警惕,让人看了鼻子直发酸。

是什么人 ?'…87book'究竟对孩子做了什么?泪水开始止不住在韩印眼眶中打转……

吃饱喝足,身边多了父母呵护,木讷的孩子开始有了些生气,再加之将他送来派出所的老人从旁补充,孩子由失踪开始的遭遇逐渐呈现出来:

三个多月前的一个中午,孩子去姥姥家的果园。在经过213省道时,突然感觉身后衣领被人拽住,紧接着双脚离地被拖进路边一辆白色面包车里。等他反应过来想要挣扎时,一把五十多厘米长的大砍刀抵在了他脖子上。随即面包车启动开走,半路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车子停了会儿,又接上三四个比他大点的孩子,然后继续行驶。一直到傍晚,车子驶进一个大院停下,他和车里另外几个孩子被带进一个房间关了起来,那时他才知道他们被卖进了黑砖窑。随后,噩梦般的生活拉开帷幕……

孩子毕竟才十多岁,理解能力和表述能力都很有限,接下来的大多数内容,都是由那位“老人”讲述的。

他叫宋吉良,其实他一点也不老,才刚刚四十出头,是短短一个星期黑砖窑的非人遭遇,让他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了二三十岁。与孩子被强行绑架不同,他是一个星期前主动进入黑砖窑的,当然不是为了讨生活,他有一份令人肃然起敬的工作,他是报社的记者。

一段时间以来,在市区生活的市民发现,平常在火车站附近以及街道上沿街乞讨的智障人员和流浪儿童越来越少,并且有人看到他们陆续被一辆面包车接走。善良的人们以为那是地区救助工作做得到位,而作为记者的宋吉良,那份职业的敏锐让他捕捉到这其中的不寻常,于是他开始装扮成智障人员在火车站一带乞讨。在那里,他不惜与真的乞讨者一起捡垃圾箱中的盒饭吃,还争抢掉在地上的烟屁股抽,晚上也同那些人一道睡在火车站的露天广场。终于,三天后他被“面包车”选中了,就如先前被拐骗的智障者和流浪儿童以及被强行绑架的孩子一样,他也被“黑中介”像牲口一样卖到黑砖窑,其实还不如一头牲口的价钱,每人大概也就值500块钱而已。

进入黑砖窑的宋吉良,仿佛置身在古希腊的奴隶场。那里有四十多个劳工,有孩子,有智障人员,也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们通通都是被强行绑架或者拐骗进来的,没有一分钱工资。他们早上天不亮就要开工,一直做工到半夜才让睡觉。而睡觉的地方只是一个四处透着风,冬天也不生火的黑屋子,打手们像赶牲口一样把他们反锁在屋子里,没有床只能睡在草席上,门外则有一群打手和多条大狼狗巡逻。一日三餐,就是吃馒头喝凉水,而且每顿饭必须限时吃完。劳工们只要动作稍慢,便会遭到毒打,几乎每个人都遍体鳞伤。由于经常被逼迫下窑,去背还未冷却的砖块,劳工们脚部被烫伤更是家常便饭,没有药只能烂透了自愈,接着再伤,个中滋味,非常人所能想象……

卧底期间,宋吉良用藏在内裤里的微型摄像机,记录下一幕幕震撼人心的画面:七八岁的童工,双手抱着沉重的砖块,显然重量已远远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他半蹲着双腿,一点一点地挪动。打手们心情不爽,上来就抽几个嘴巴子,孩子泪水挂在眼角,嘴边流着鲜血,仍机械地重复着搬砖的动作;十八九岁的少年,步履艰难拉着装满砖坯的车子,皮带深深扎进肩膀的皮肉中,可打手还是觉得他不够卖力,照着少年的裆部便是一顿踹;患有先天性痴呆症的劳工,因手头慢,打手拾起地上的砖头便猛砸过去,觉得不过瘾又拽过一把铁锹,照着脑袋便是几下重锤,硬生生将一个大活人打到死去为止……对宋吉良来说,那一双双或惊恐,或胆怯,或麻木,或呆滞,或茫然的眼睛,不仅记录在他的视频里,也深深印在他脑海里。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些无辜受虐的劳工,从这个“奴隶场”中拯救出去。

整整一星期,宋吉良完全摸透了砖窑的情况,对打手们的作息规律有了相当的了解,也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由于昼夜巡逻,到早上四五点钟劳工开工时,打手们便特别疲倦,大多开小差找地方睡觉去了;而值早班的打手也特别懒散,随便找个地方就能打盹;还有大狼狗,在那个时候也会被关回笼子里;再有那时天还没亮、光线昏暗,所以说早上刚开工时,是打手们守卫最松懈的时候,也是最佳的逃生机会。不过要想在这个时候偷逃出去,还需要借助时机,那就是早上有车队来拉砖。

这天早上,便迎来了那样的时机。宋吉良趁打手们不注意,偷偷爬到一辆已经装满砖封好缆绳的货车顶端,身子紧贴着趴在上面。可就在那时,他看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因为不小心摔坏了一块砖,被几个打手追赶着一顿棍棒相加,孩子最后躺在货车旁边,奄奄一息,没人搭理。宋吉良心一软,担心孩子性命不保,便冒着生命危险,又溜下车将孩子抱了上去,就这样,他们一道逃出那个如噩梦般的地方。

随后,事情发展得比较顺畅,在拉砖货车司机停车解手时,两人偷偷溜下车。宋良吉找到一处公用电话,与一直在外围焦急等待接应的同事联系上。接着,怕再生出意外,不敢有丝毫耽搁,他和同事们决定先把孩子送回家再说。好在孩子虽小,总算还能说清自己住在鑫成村。宋良吉他们是这样想的——黑砖窑这般有恃无恐,恐怕源于老板背景深厚,所以这次卧底行动,最终结果如何很难预料,甚至也许因为某种阻力,这次报道无法公开发表,但终归还解救出一个孩子,这就值了!

如今黑砖窑虐待劳工事件,已在国内发生多起。有些地方政府由于担心影响当地形象,或者因砖窑老板在当地有足够的势力,相关部门对事件的解决态度并不积极,也不够负责任,所以宋良吉和同事们的担忧并非杞人忧天。

不过那只是少数地区的做法,此次事件由派出所上报至市公安局直至当地市政府,政府方面第一时间接见了卧底记者宋吉良一行人,并详细了解了事件经过。随后政府责令市局立即部署打击黑砖窑以及解救劳工行动,强调不管老板是什么身份,有多么深厚的根基,都要严惩不贷。

接到指令,市局连夜制订计划,由公安方面联合武警特警组成行动小组,于次日上午正式展开解救行动。最终成功解救出数十名受虐劳工,所有参与虐待劳工的砖场工作人员包括老板被当场逮捕,黑砖窑被依法查封。随后,在当天晚些时候,行动小组又顺藤摸瓜成功将多次贩卖劳工的黑中介人员也一并抓捕归案。但遗憾的是,除被卧底记者解救的孩子之外,未有证据显示其他失踪者与此次行动打击的黑砖窑和黑中介有关,专案组只能继续将目光锁定在鑫成村。

第五章 本我杀手

“本我”,是奥地利精神分析学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提出的一个心理学名词,与自我和超我组成一个完整的人格。弗洛伊德认为,本我是人格中最早出现的部分,是一种潜意识形态下的思想。本我按“唯乐原则”行事,不理会社会道德以及外在行为规范,它不顾一切寻求包括性方面、生理方面和情感方面的满足和快乐。简而言之,本我其实就是人格中最为原始的、最为本能的冲动和欲望。

韩印所做的工作一直就是在不断向同行解释,那些变态连环杀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是如何由一个正常人蜕变成杀人恶魔的。而他所秉持的理论,有很大一部分是由统计学意义上大概率事件的总结加之适当演绎而来,当然最终的结论,还要综合社会学、心理学、犯罪学等学科方面的知识。但总有些研究对象是在大概率统计之外的,也许只有那么百分之零点几,但他们确实存在。包括他们自己以及所有的犯罪心理学家,都无法解释他们因何杀人。他们生长在正常的家庭;童年和青春期没有遭受父母虐待的经历;他们也没有精神方面的病症;脑部没有做过任何手术;“额叶”没有受过损伤;成长过程中从未出现过所谓“麦克唐纳”症状,包括超龄尿床、纵火、虐待小动物中的任何一种症状;反正,他们就是突然间没有任何来由地开始杀人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对于这种连环杀手,韩印认为是他们的“本我”,在人格中占据了主导地位,他通常称他们为“天生杀人狂”。

年龄最小的失踪者突然现身,让专案组看到一丝曙光,其实不管是家属还是警方,都宁愿先前判断错了,如果失踪者都是被黑砖窑抓走,那起码意味着还有生的机会。不过,犯罪特征摆在那儿,事实证明,孩子的遭遇只是例外,其他失踪者都与黑砖窑无关。

杜英雄上次走访完狗场,回来将情况一一汇报,基本排除了狗场故意放狗咬人的嫌疑。现在嫌疑最大的是于明远,在打击黑砖窑行动的同时,支援小组开始对他展开全面跟踪调查。

于明远日常活动范围非常有规律,也极为狭窄,通常都是上午去菜地里干活,下午到村委会附近的小广场里休闲。与韩印那次看到的一样,他总是一副谦卑客套的姿态,而在韩印看来,那其实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自卑”在作祟!而“自卑”,又几乎是所有连环杀手必有的特质,那么于明远心底的自卑感是因何形成的?是因为生活中某段经历造成的吗?

确实如此!专案组方面为韩印提供了他的档案,事实上先前他也在专案组的排查范围内,但觉得他年龄过大,且无自有车,于是很早被排除了。

于明远,现年57岁,第一次伤人时年仅18岁。那是1974年12月的一天晚上,他邀请曾经的小学同学,也是他唯一的好朋友到家里做客,后来好友留宿下来与他睡在一张床上,而他父母当时睡在同屋的另一张床上。

到了后半夜,不知何故,于明远突然从厨房里拿来一把菜刀,向好友脸部和头部疯狂地一顿乱砍,好在他父母听到动静惊醒之后及时将他拉住,好友才侥幸捡回一条命。而于明远因这起伤人事件,被劳动教养半年。

1978年冬天,距离他第一次伤人过了四年时间,那年他在一处砖窑做工,与一个16岁的少年相处得不错。后来他把少年骗回家,毫无缘由地用绳索将其勒死,然后弃尸到村外一处洞穴中。当时少年的尸体是蜷缩的,没穿衣服,手脚都被折断了。他因此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但后来改为有期徒刑,于1998年9月刑满释放。

可以说,以上的背景调查,让于明远与“罪犯侧写”更近了一步,他不但具有犯罪前科,而且是杀人前科,这无疑为他多年之后的连续杀人积累了相当的经验和胆识。可是为什么他再次杀人,会出现在获释整整10年之后呢?

通常犯罪心理学家认为,连环杀手前两次作案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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