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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赶尸笔记-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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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们即刻起尸而行。

从洪江出发,我们施展尸体快行术,不一会便抵达了雪峰山脚下。

雪峰山,因山顶长年积雪而得名。南起湖南、广西边境,与南岭相接,尾翼倾伏于洞庭湖区。整个山脉绵亘六百余里,横跨二百里,峰峦岭脊高达四五百丈。是东西两部不同自然景观及沅江和资水之间的分水岭。深山老林之中,时有林麝、华南虎、金钱豹等异兽出没。

雪峰山水系发达,沅江支流巫水、溆水、夷望溪,资水西源及其支流平溪、辰溪等均出自山地两侧。两条干流切过雪峰山体中北段,河道呈“之”字状转折,形成峡谷。

虽然山脉水系发达,但是落差巨大,船只难以通行,所以,赶尸,不能走水路,只能翻山越岭,加上山峦起伏,坡急路陡,婉转崴延,尸体难以操纵,一般的赶尸人是不愿意接这种活计的。

来到雪峰山脚下,我们就停施尸体快行术。快行起来的死尸速度太快,时间一长,我们体力跟不上,尤其在雪峰山这样陡峭的山峦快行,体力更加不支。

雪峰山山势险要,群山起伏,一时半会是走不出去的,正因如此,平时人迹罕至。偶见人影,也多是商队结伴而行。独自一人一般不敢通行,因为山间猛兽出没,同时有匪帮拦路抢劫,加上山路漫漫,瘴气弥漫,行走其间,有阴森恐惧之感。

我们三人赶着马主事的尸体,由北坡入山,几经辗转起落,来到一个叫铲子坪的地方。

进入铲子坪,就感觉林间阴风习习。我提醒田古道注意周边动静。

“师兄,怕个鸟,我们有你的梵咒天杖,一般的鬼怪应该近不了身……”田古道回答。

“这梵咒天杖到底有多大法力,我们还没有见识过,还是小心为妙!”我提醒他。

再往里走,不时有人影晃动。

田古道嘀咕着:“真是邪了门,之前这山林间寂静得很,罕无人至,这地方人气怎么突然旺起来啦?!”

我也很是纳闷。

我们四处扫视,发现山体内被挖了很多山洞,山洞的旁边架着茅草棚子。

一个男子正从洞内挑土出来,洞边一个妇人接过篓子,往前方的坡脚倒土。一个二三岁的娃儿坐在地上爬着,很悠闲地玩耍着。

我们喊住他,打听情况。

“我们是从辰阳赶过来挖金子的,我们那里来了很多老乡,这里的山内有黄金,只要舍得花力气,还是有收成的,比起种田强了许多。如果运气好,那就发财了,在这里挖一年,就可以安逸地活一辈子……”那男子同我们搭腔。

“嘭……”正在交谈之际,突然不远处的山际传来一声巨响。

“那是有人在放炮,开山打洞!”男子见我们疑惑,便解释道,“不过我们一般不放炮,选择手工挖洞,这放炮,进度是快很多,但是很不安全,容易造成山洞塌方。所以,这里够了几天就有人死于非命,都是被山炮引发的塌方所掩埋,或是躲避不及,被山炮误伤身亡……哎,我来之后,就已经死了四五个人了,来这里淘金的外省人也很多,死了后,也回不去了,就在山边挖了个坑,就地掩埋了。你们看,下边就有不少新坟……”

我们随着那男子手指的方向望去,之间山腰间,果然有不少新坟,有的胡乱地插着纸花幡旗,有的则就是一堆新土……而在这些坟堆的不远处,分布着不少山洞。

在坡下的一条小溪里,很多人在河溪里冲洗沙子。

一个木筛,一个大盆子,这就是淘金者的常用工具。

“老乡,你来这里多久了,淘到金子了吗?”田古道对淘金表示出很浓的兴趣。

“我们一家人来这里还只有半个月时间,金子是淘了些,但是比起别人差远了,毕竟是新手嘛。不谷呆在家里种地要好多了。我们已经淘了三钱粗金了,也可以卖不少钱了。”男子露出一幅满意的神色。

“我们用银子和你兑换一些金子如何?”田古道对男子说。

“嘘!我们不能独自和别人兑换的,这里有金头管着呢,淘到的金子只能由他来收兑,如果被发现私自卖金子,就一赶出这里……”男子谨慎地说。

“我们私下交易,金头不会知道,我们出的价钱比他高两成如何?我们这些银子太沉了,占地方不说,主要难背,走路不方便。”田古道诱惑对方。

那男子狐疑地望了我们一阵,大约看我们不是什么坏人,也不像讹人,便小心翼翼地将我们拉进自己搭住的棚子,并吩咐妇人望风。

进得棚去,男子一边拆开缝在夹袄里层隐藏的口袋,掏出一个口子扎得紧紧的褐色布袋,布袋打开,露出一大一小两砣土黄色粪干似的硬物,他小心翼翼地拨弄着纸团中的硬物说:“看,这就是金子,有两钱多呢。”

田古道伸手去接。

男子身子一闪,将金子收在一旁。

田古道赶紧取出银子,付给对方。

男子掂量一番,终于将金子交给田古道:“你出去后别打开观看,待走出十里地之后才可开包查看,否则被金头发现,我就惨啦!”

田古道点头应了,很谨慎地将金子包了,揣进怀里。

我们接着往前赶,辞别的时候,那男子提醒我们:“这段山林,经常闹鬼,我估计是那些外地来淘金的死者阴魂不散,你们自己注意一点,尽快走出这段林子,免得不测……”

我们扯开脚步,穿梭于山间,往宝庆府的方向而去。

走出去大约三里地,天色已经黑下来。

我们准备找水吃点干粮,前面不远处有一茅草棚子。

怕赶着的死尸吓着别人,我与田古道在外面侯着,自己上前去讨水。

我推门而入,却见两个书生打扮的人在一边品茗,一边对弈。这两人一老一少,看谈吐好像是忘年交。

我向他们讨水,两书生却盛情邀请我入座,其中年轻书生起身给我倒水,老书生则邀请我对弈。我也不推辞。

两人一边对弈,一边交谈。那老书生介绍说自己是乾隆朝的举人,年轻书生是乾隆朝的进士。

我很奇怪:“你们是乡邻?年龄相隔悬殊却交情甚好!”

老书生道:“我姓李,是本地人士,我自幼熟读四书五经,自认为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哎,可就是每次会试却总是……”

看到我狐疑的眼神,老举人继续说:“我之所以会试屡屡落榜,是因为我的弟弟。我们兄弟俩,自幼聪颖,都会读书,乡邻都很羡慕,说我们李家祖坟显灵,连私塾先生也说我们兄弟俩一定会考取功名。可是,没多久,我们家道中落,家里一贫如洗,再也供不起我们读书了,但是,我母亲想尽千方百计,东借西凑,只能供一个人念学,可我和我弟弟都想念学,这时,父母非常为难,都是自己的骨肉,且念学天分都很高。眼看科考的时间到了,我与弟弟都很想参加,父母却左右为难。于是,我动了点歪脑筋,在弟弟的饭菜里放了些巴豆,让他拉肚子,人很快就瘦了一圈,身子快跨了。见到这种状况,父母就让我去参加科考了,果然第一次参加乡试就中了举人。此后,我参加垢次会试,却总是出状况。”

“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啦?”我急忙问道。

“第一次去京城参加会试,临考前的晚上,我就感觉肚子不舒服,上了考场,却拉起了痢疾,一天要上四五十次茅房,如此一折腾,我自然落选了。”李举人口气里透着遗憾。

“第一次没考上,可以第二次再来啊。”我说。

“是的,我第二次又去参加了会试,可是,又发生了意外。”

“什么意外?”

“前面两场考试,我都感觉很好,到第三场的时候,答得也是行云流水,可临近交卷的时候,旁边的一盆墨水被打翻,将考卷全部抹黑了……这一次,又没有考中!”

“为何总出状况?”我很惊讶。

“都是我那弟弟搞的鬼!”

“你弟弟怎么啦?”

“我刚才的故事还没有说完。我弟弟因为失去科考的机会,从此郁郁不乐,后来不知道怎么知道是我在他饭菜了放的巴豆,便在一个黄昏悲愤投河自尽了……”

我嘘唏不已。

第六卷 赶尸大会 第二十章 湘乡文庙

“我弟弟死后,我也十分悲痛,经常自责。可我弟弟的亡魂并没有放过我,只要我每次参加科考,他的亡魂便也飘至京城的贡院,随我进入考场。然后暗中搞鬼,报复我,让我每次名落孙山。”

“难道就没有办法可想吗?”

“第三次去参加会试时,我动身前,请了几个高僧作了法师,我以为应该不会再发生意外了。在闱场,二更时分,我突然见到一只老鼠跑进我的考号撕咬我们的考卷,我驱赶即走,少顷又进来骚扰,如此反复,我已经筋疲力尽。我知道是我弟弟来纠缠我,此次会试他还是不肯放过我。我痛哭流涕,良久,我不再提笔作答,反正答得最好也是徒劳。我拿过隔壁王举人的卷子一看,知道他难以入选,便决定将自己的学问口授于他,也算是没有白读圣贤书。王举人见我颇具见解,自然欣然接受。”

“那么,王举人后来考中了吗?”

“王举人当然入选,中了进士。没多久,就被放了罕荆州知县,因为不懂官场规则,只顾为民办事,得罪了不少人。有一次办案,因为将一位朝廷重臣为非作歹的亲侄子问了斩,从而得罪了权贵。上任一两年后,便遭人陷害,被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上了断头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我弟弟从中作祟!”

我听着甚感怪异,既然王知县被斩首了,为何却还可以陪我们下棋?

我正要问个明白,突然帖田古道在外面喊我名字,我望外一看,田古道手里拿着梵咒天杖已经到了门口:“秀才,你怎么搞的?一个人在里面呆这么久?”

明明是三人,田古道怎么说是一个人呢?

我回头一看,却发现刚才对弈的两个书生突然不见了!哪里还有什么李举人和王知县!

我惊出一身冷汗,莫非是碰到鬼啦!

田古道解释说:“我进来的时候,只见你独自一人用一些瓦片在布满灰尘的破旧桌子上挪来挪去……”

看来我真是遇到鬼了!我为何自己却没有发现呢?

我越想越糊涂。

估计那两个魂魄见了田古道手中梵咒天杖,就立即遁形而去。

如此说来,这梵咒天杖确实不同凡响。

“秀才,我看此地不能久留,那淘金人说得极是,我们赶紧赶路!”田古道提醒我。

于是,我们加快步伐,往前走去,得赶紧走出这鬼地方。

一口气又走了五里地,我们觉得应该已经走出那片淘金地带,便落脚歇一会。

一边歇着,我们一边啃着干粮。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黑色吞噬了整个山峦。

除了林子里几声倦鸟归巢的声音,以及草丛里一些野兔乱窜之外,山间毫无生机。

静坐一会,忽然林子里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

“秀才,这猫头鹰的叫声很不吉利,不会有事吧?”田古道每次都沉不住气。

这时,刚才四处乱蹦的鬼崽妖跑过来,拉我朝南面望去,隐隐约约看见了山间有一丝灯光。

我窃喜,总算看见人家了,可以去落个脚,今晚就不必赶夜路了,这深山之中,万一遇到大虫猛兽什么的,难得对付。

大约休息了两柱香的光景,我们继续赶尸前行。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那马主事的尸体居然一动不动!

“奶奶个泡菜,莫非又碰到鬼了?”田古道总是开口闭口是鬼。

“不会吧?我们有梵咒天杖在手,难道也不能镇鬼!”我很是狐疑。

于是,我抹下额头间的阳火,施展阴阳术。

果然见到众多孤魂野鬼在作祟,粗略看了一下,足有四五十个之多。

这些游魂,看打扮,有些像前面山间的淘金人。他们前推后拉,不许马主事迈腿。有的在吸噬马主事尸体的伤口。

我习惯行地取出虎牙镇尺,向这些野鬼拍将过去。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些鬼魄居然并不躲让,对我的动作视而不见。

我接着再拍,还是没有作用。

我取过梵咒天杖,挥舞起来,只见那些鬼魄果然躲避一阵,但待我一停顿下来,又折回来。

这时,我心里有些发怵,看来是遇到猛鬼了!这是我赶尸以来,遇到的最厉害的猛鬼!

我对田古道说了,田古道迅速拿出锁鬼绳,一阵束缚,也无效果。

“师兄,今天怕真是遇到猛鬼了,你的梵咒天杖和虎牙镇尺也起不了作用,这群野鬼看来是吃定我们了……”

正在我寻求办法的时候,突然,见到先前在茅棚里遇到的两个书生迎面而来。

那年纪大一点的李举人对着我道:“这里是山凹,地势忽然放低,山气积聚,同时,这里树木高达,落叶飘落后堆积如山,很多伤死的动物也多倒毙在这边上的河间旁,从而形成一股瘴气,久聚不散。所有的法器,一旦遇到瘴气侵扰,便会失去法力,所以,你们手里的法器压根就产生不了法力。念你我都是读书人,还有你们所赶的这具死尸也是读书之人,因此,我们帮你们挡住这些鬼魂,你们赶快往前而去,这些鬼魂太多,我们挡不了太久,你们得动作麻利,赶紧出了这山凹,离开了瘴气积聚之地,就没有事了……”

我一听,也不客气,作揖匆忙谢过,然后施展尸体快行术,一路小跑,转弯,上坡,没多久就出了这山凹。

站在高处,我再次施展阴阳术,果然见到不少野鬼从身后追了过来,但是见了我手中梵咒天杖,不肯靠拢。我用梵咒天杖挥舞一番,只见旁边的野鬼纷纷倒地,瞬间化为灰烬……

我远远谢过那两个书生的魂魄,然后朝前面山腰的人家赶去。

在那人家借宿了一晚,第二天,便继续翻越雪峰山。

一路下来,倒也无阻。天黑之前,便翻阅了雪峰山,进入宝庆府地界。

又是一阵疾行,不日,即抵达武冈,老童生马主事听到妻儿悲惨的哭叫声,轰然倒地,即入殓。征得丧家同意,我将老童生生前的经书题卷,用火点了,对着其灵位,一并烧了……

出了宝庆府,开始进入平地,反正也没人需要赶尸的了,我让田古道收起天禄旗,租了一辆骡车,可免却脚履之苦,三人上车,直奔长沙府而去。

以前赶尸,都是在崇山峻岭间行走,这时来到平地,田古道和鬼崽妖,还有我,东张西望,对地理之变化,以及路上行人衣饰之变化,都倍感好奇。

“秀才,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我们即可抵达长沙府。”田古道显得很兴奋。

而此时,离开考还有几个月样子,时间充裕。早点抵达长沙府,我也好租个房子好好温习功课。

当骡车抵达湘乡的时候,天色已沉,我让马夫停车打尖。

此处离长沙已经不远,我也不着急了。

在湘乡,我想做两件事。

第一件事情,是前往湘乡文庙祭祀一番。

文庙供奉的是孔子,也称孔庙。孔子是读书人的鼻祖,为历代儒生所瞻仰,学童一入私塾,首要之事就是向写有“天地君师亲”的牌位磕头跪拜,其中的“师”就是代表孔子。湘乡文庙久负盛名,我大清朝历代皇帝,有康熙、雍正、乾隆、嘉庆、咸丰、同治诸帝皆御赐过牌匾,并有御碑,足见其雄停当然,我去文庙祭祀,还是想祈求孔圣人能保佑,赐我功名。

第二件事情,去拜谔一下文正公曾国藩的祖宅富厚堂。富厚堂能够培育出文正公这样的伟丈夫,我想,那里一定是块风水宝地,我想去沾沾灵光。文正公曾国藩历来是士子的楷模,也是读书人的骄傲。出生于湘乡富厚堂的文正公六岁时入塾读书,八岁能读八股文诵五经,十四岁能读周礼,史记文选,并参加长沙的童子试,成绩俱佳列为优等。道光十二年考取秀才,刚满二十八岁便中了进士,从此之后,仕途通畅,最后被加太子太傅,封一等毅勇侯,赏双眼翎。文正公一生好学,即使后来行军打仗,文正公也卷不离手,其好学一直被士子们所广为传诵。

对于第二件事情,田古道大放厥词:“秀才,据说那曾国藩杀人不眨眼,被人称为曾剃头,他的祖宅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懂就少出狂言。文正公开杀戒,那也是奉了朝廷旨意,非个人意图。再说,文正公主持修复江南贡院,多少状元以及朝廷重臣皆出自江南贡院。且文正公历来提携新人,左宗棠、李鸿章等莫不受其恩携。由此观之,文正公实为我读书人之楷模……”我喝斥道。

一行数人,夜宿湘乡城。

当晚,我斋戒,沐浴、更衣,准备好香烛。

一夜无语,睡去。

睡至半夜,却被一阵箫声唤醒。

闻那箫声,凄惋哀怨,直锥人心,我虽亦善洞箫,依然难以抗拒这悲怨之声,闻之莫不雪涕。听声音,就知道悲哀已入骨肉,心已碎且死。

我大骇,问店老板:“这吹箫的是什么人?”

第六卷 赶尸大会 第二十一章 状元桥

店老板答曰:“客官有所不知,这是街尾的王三郎,科考屡屡不中,一直郁郁寡欢,前两日,他的妻子又得病而亡,更是悲痛欲绝,动了死的念想。乡人夺起箫,见箫间竟有血痕!”

于是,我举洞箫而吹,作愉婉和悦声,以杀其悲。没多久,那悲切的洞箫停了下来。我嘱店老板:“现在应该没有大碍了,你明天嘱咐他的亲人,将他的洞箫劈了,然后煎而饮其液,便可治愈心病。

店老板点头应了。

翌日,天刚刚亮,田古道与鬼崽妖还在熟睡之众,我便心怀虔诚来到文庙。文庙重檐斗拱,红墙碧瓦。棂星门、钟鼓楼、大成殿、崇圣殿组成一个庞大的建筑群。

晨曦中的文庙,无不透着至圣先师的威严。虽然历经宋、元、明、清四朝的风雨洗礼,却依然庄严肃穆。

大成殿内,一尊高大孔子塑像赫然入目,身着一身帝王服饰,形态栩栩如生。孔子乃至圣先师,即使帝王不过也是他的弟子。地位之高,无人可以撼动。

大成殿前矗立着“先师孔子赞”和“四大贤赞”两座御碑,并悬有多种御赐扁额,有康熙二十二年颁“万世师表”匾;雍正元年颁“先民未有”匾;乾隆元年颁“与天地参”匾;嘉庆四年颁“圣集大成”匾;道光元年颁“圣协时中”匾;咸丰元年颁“德齐帱载”匾;同治二年颁“圣神天纵”匾。

看到这些御匾,我心里肃然。对孔子的尊敬之情油然而生。

此时,大厅内空无一人。我心下很是高兴,今天我烧的是头香。烧头香往往可以给人带来好运。

我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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