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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谈笑之间破大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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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公里以上,距离最近的村民居住点则在十公里以上,而距离施工队的工棚就近得多了,仅有九百多米,至多一千米出头;所以第一现场最有可能就在工棚内;
  第四,从死者的穿着打扮来看,很可能是农村女孩,加上怀有身孕这点,警方怀疑是凶手将死者诱骗到工地,达到长期骗奸的目的;在死者怀孕后,为了掩盖其罪行,凶残地将其杀害。
  王熙荣让吴小康带着六名警员去附近的村子打听是否有人失踪,或者认识死者;另一部分警员在清钢总厂保卫处的配合下,向员工们了解情况;他自己着带着六名手下去跟施工队打交道。
  王熙荣跟他的手下在临时搭设的活动工棚中,找到了怒气冲冲的工程队负责人袁毅刚,一位四十岁出头、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看上去处事果决的男子。
  彩虹大道由省第一建筑工程局承建,按照工程队原定的计划,他们将在剪彩当天开拔,前往另一个工地,设备、工具等已经拆卸包装托运,工棚也已经拆除,人员全部整装待发。
  可清川市公安局的一道命令,却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已经交运的设备如果中止托运,火车站必须重新编组安排托运时间,届时未必能满足他们的工期要求。
  更令袁毅刚头疼不已的是,工棚已经拆除,炊具也已经全部交付托运,大队人马的食宿问题要如何解决?
  这个工程部现场施工人员共一百五十六人,管理、技术人员二十一人,共计一百七十七人,除了十几个打前站的已经动身到新工地之外,还有大约一百六十人。这些人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要吃饭,再买一套炊具要花一大笔钱不说,总不能天天都像当年红军长征时那样风餐露宿吧?
  好在清钢厂厂长钟翰祥帮忙解决了这个问题。清钢厂能为近万名职工提供三餐,再增加一百多号人就餐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其实,如果不是碰上了连环命案,招引来了七十来号警察长期驻扎在厂部招待所,要解决这支队伍的住宿也不是个问题。可现在清钢厂没有这个额外的能力了,工程队只得自己解决。
  可怎么解决?原先他们是一部分人住帐篷,一部分人住简易工棚。可是搭设工棚的材料已经全部打包托运了,虽然他们可以从垃圾中检出一些破砖瓦,可是钢筋、水泥呢?这些材料当地根本买不到,必须到外地去购买,这一来一去的,恐怕材料还没买回来,队伍就要开拔了。况且在此之前,工人们要住在哪里?难道真要天当被盖、地作床吗?
  无奈之下,袁毅刚只好下令工人们把已经打包的帐篷拆开来,重新搭设。由于帐篷数量有限,职工们只好象下饺子一样肩挨着肩、头抵着脚挤在一块儿睡了。
  所以工程队从领导到下面的职工,个个怒气冲冲,怨声载道,直冲着王熙荣等人翻白眼。
  袁毅刚把工程部人员花名册扔到王熙荣面前,双手抱胸,一声不吭冷冷地望着他,摆明了一副挑衅的姿态。
  王熙荣假装没有看见,而是以公事公办的口气,吩咐他按照名册把员工一个个叫进来询问,问话内容自然是“工程队是否有人失踪“、“是否认识死者”、“是否见过死者”、“是否与死者发生过不正当的关系”以及是否发现桥涵附近有异味之类的问题。当然,首先得向被询问人说明死者的特征,不过那也只是警方所掌握的有限的特征,诸如年龄、性别、身高、身体缺陷、衣物等等。
  为了加快速度,他把他的人分成三组,分别在三个帐篷中进行问话。
  

第49章 桥涵中的冤魂(五)
更新时间2013…1…19 12:43:26  字数:3029

 工程队的人极不合作,几乎个个都是以“没见过”、“不知道”、“没发现”这类的三字经来回答警方的询问。有些家伙更是过分,警方还没问完,他们就回答完了。这时,询问人员就会把问题再重新问一遍,倒不光是为了整他们,而是避免日后这些人找借口狡辩说当时自己没听清。
  当询问人员质疑说:“尸体放在桥涵内长达四、五个月,早已腐烂多时,气味难闻,你们天天在那里施工,怎么可能没有闻到那异常的气味呢?”
  施工队员坚称没有感到异常。
  “我们这些人在施工过程中经常要与各种各样的气味打交道,对异味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我们不是娇生惯养坐办公室的,我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都泡在野外,遇到异味是家常便饭,要是动不动就大惊小怪,那就别活了!”
  “我们是在那儿干活,又不是在欣赏风景,香味也好,臭味也罢,都跟我们没有关系,谁在乎那个!”
  ……
  他们就这么吊儿郎当地回答警方的提问。
  询问人员又问道,难道他们在施工过程中都没发现桥涵内有异物吗?
  得到的依旧是否定的答复。
  警员们根本不相信他们的话。
  几天下来,警方毫无所获。
  去小梅溪村调查的吴小康的那拨人马,同样令人扫兴地空手而归。
  小梅溪生产大队(就是现在的行政村)有八百多户人家、三千多人口,而且居住得很分散。为了缩短排查时间,警方利用公社的有线广播和张贴告示的方式,将死者的情况广为告之,呼吁知情人踊跃向警方提供与案情有关的线索。另一方面,他们在当地派出所民警的配合下,根据生产队负责人介绍的情况,把人分成四个小组分别深入到各个生产小队、居住点进行重点调查。
  可是几天下来毫无收获,生产队里没有人报告家中有人失踪。
  面对这种局面,王熙荣跟吴小康两人稍事碰头,交换了意见。两人都认为,案件侦破的重点仍应放在工程队身上,但是对小梅溪村的调查也不能放弃。
  随后,王熙荣召集了他这组人马进行对策商讨。
  组员们认为,他们的侦破方向是正确的,关键是工程队员不配合,抵触情绪很大,无法获得真实可信的情报。他们分析,工程队员之所以不配合,主要是因为行程受阻,被迫在这个荒郊野地里,几十号人挤在一个帐篷里无所事事,受冻受罪,因而心存怨恨。
  要让他们自觉配合,恐怕一时间难以实现,而且时间拖得越长,他们的怨恨情绪只会有增无减,必须设法找到让他们开口的突破口。
  此前警方一直采取比较宽容、温和的态度,既然软的不行,他们决定采取强硬的手段。
  王熙荣决定拿袁毅刚开刀。
  他面容严峻地质问袁毅刚,为何挑唆员工不配合警方办案?
  袁毅刚毫不畏惧地顶撞道:“什么挑唆?简直是无稽之谈!你们自己问不出个名堂来就拿我出气,乱扣帽子!”
  王熙荣疾言厉色道:“一具尸体在你们的眼皮底下放了四、五个月,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也没有一个人闻到气味!剪彩那天你也在场,那个臭味那么大,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闻到了,而你的人却个个咬定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闻到。这难道不让人奇怪吗?”
  “这我哪儿知道?我只知道自己确实是既没有发现,也没有闻到什么!”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部下口径会如此一致?”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警察!”
  “你不知道?难道你们不是在攻守同盟吗?”
  “我们为什么要攻守同盟?”
  “因为你们想隐瞒什么……”
  “隐瞒?简直是胡扯!我们有什么可隐瞒的?我愚钝的很,恳请你提醒提醒我!”
  “好,容我提醒你。清钢厂到藏尸地点距离至少在三公里以上,而最近的村民居住点离那里至少在十公里以上,而且这两处的人都不了解那座桥和涵洞的工程进展情况。而你们的工棚距离那儿只有几百米,而且你们的人对工程进展情况十分了解,对于什么时候完成涵洞施工、什么时候完成桥面施工掌握得一清二楚。所以警方认为,第一作案现场在你们工棚的可能性最大!”
  “你……”
  王熙荣冷冷地望着袁毅刚,一语不发。
  “我无权阻止你们去怀疑,但你们必须拿出证据来!”袁毅刚负气地一甩手。虽然嘴上仍不服软,但语气已经没了先前的那股霸气了。
  王熙荣瞄了他一眼。“你把关于工程进度的详细情况,包括每个施工段、每道工序,整一份书面材料给我。负责施工桥涵及其附近路段的负责人以及施工人员名单,要单独列出。”
  末了他警告袁毅刚,如果他继续采取不合作态度,提供了不实情况,误导了警方,将以妨碍公务罪拘留他。
  这个警告和之前的那些话多少产生了作用,袁毅刚命令资料员立刻把工程进度资料给找出来,整一份书面材料。
  资料员满怀怨气地抗议说,根本想不起来内业资料放在哪个袋子里。反正进度情况大家都清楚,只要口头汇报就行了,没必要向警方提供什么书面资料,反正他们也未必看得懂。
  袁毅刚冲他们吼道:“这里到底是谁说了算?是你们当家还是我当家?你们说工程进度情况大家都清楚,那好,你们现在就坐下来,凭你们的记忆给我整个书面材料出来,要图文并茂,而且每道工序的施工日期都必须准确无误。要是有半点不实,我要你们好看!”
  要说工程进度的大体情况,每个人确实都清楚,但要具体到每个施工段、每个分项工程、每道工序,恐怕没有一个人能确保准确无误。
  于是在他的怒吼声中,资料员、技术员骂骂咧咧地在已经打包好的行李中翻腾起来,搞得乒乓作响、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的。
  阴霾并不仅仅笼罩在王熙荣和吴小康那十几个人的头上。
  负责在清钢厂进行调查的警员,采取了与吴小康他们相同的策略,利用厂有线广播和张贴告示的方式,呼吁知情人踊跃向警方提供与案情有关的消息。此外,他们还在保卫处的配合下在全场范围进行排查摸底。
  可是,直到吴小康的人马空手而归、王熙荣把工程队搅得鸡犬不宁之际,他们仍然一无所获——没有知情人、没有人失踪或者报告家人朋友失踪。
  杨健平始终认为,他的哥们的分析是有道理的,凶手不可能是清钢厂和附近村子的人,只可能是工程队的人。对于警方毫无斩获,他深感失望,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疏漏。
  他不甘心接受这样的结果,就满腔郁闷地来找我爸。
  我爸习惯性地搓起手上的垢垢来,不管实际上有没有垢垢可搓。“警方的验尸报告应该没有漏洞。”
  杨建平急切地点了下头。
  “我们的分析也是正确的。”
  杨建平猛点着头。
  “我们厂的职工们肯定都希望早日破案,应该不会知情不报……”
  杨建平心急道:“那还用说!”
  “那么……就是警方的调查工作有疏漏。”
  “我看他们查得够仔细了,该做的工作全都做了,至少我想不出还有哪些是我们知道而他们没做的事!”杨建平有点不耐烦。
  “我不相信凶手是什么高智商的家伙,他肯定留下了不少线索。如果找不到,那就是侦查工作有死角或者没有做到位。”
  “比如说?”
  “比如说,守卫我们厂南、东、北那三座大门的门卫是不是都询问过了?那可是这个厂与外部世界联系的出入口……”
  “都问过了,一个也没漏掉!”
  我爸起身甩掉烟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杨建平用脚拍打着地面,不耐烦地等着他智慧之光的闪现。
  ……
  “询问门卫时,你们保卫处都参加了?”
  “都参加了!”
  “那么,你有没有把树理的素描拿出来?”我爸慢吞吞地问道,似乎已经预见到了答案。
  “没……有。”
  我爸停住脚步俯视着杨建平,象老师在诘难学生似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这个……我不好意思拿出来,怕他们会不高兴。”
  “他们”显然指的是警方。
  “恐怕还担心别人会象魏河舟那样嘲笑你吧?”
  杨建平微红着脸,耸了耸肩没说话。
  “再去一趟,你独自去,把那幅素描拿出来让那几个门卫瞧瞧。”我爸指示道。
  杨建平没有推三阻四地找借口。“也好。反正眼下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件事了。我看主要目标还是北大门的门卫,因为那里离工程队的驻地最近,隐藏在工程队中的凶手有可能经常在那个门进进出出,与凶手发生关系的死者也有可能出入过那个大门,门卫老张头也许看到过什么。”
  他说完直奔目标而去。
  

第50章 桥涵中的冤魂(六)
更新时间2013…1…19 12:44:11  字数:2935

 “老张头,干吗呢?”杨建平满面笑容迎向守卫北大门的门卫张长江。
  “小杨啊,怎么有空跑来看望我这个孤老头子?”
  老张头一面打招呼,一面给杨建平让座、倒茶。
  被称作老张头的张长江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鳏夫,清川市本地人,无儿无女。自打清钢厂初创时期就被招聘来看守工地,如今成为正式职工,一直坚守在清钢的北大门。
  一阵寒暄之后,杨建平直奔主题。“老张头,你见没见过一个瘦小的女孩,个子大概只有一米五十多一点……”
  “得,”老张头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好心,不可能专程跑来看望我这个老头子。果然,又是为了那个无名女尸!告诉你小子吧,警察已经问过我了,我没见过她。你就别再烦我了!”
  “你老人家别不耐烦啊,就当是没事跟我聊天还不行吗?”
  “好,好,聊天,聊天就聊天吧。我是说啊,你要问的那些个话,还不是跟人家警察问的一个样,我还能有什么不同的回答呢?我有这个觉悟,知道配合警方调查的重要性,不会知情不报的。你从我这儿不会得到不同的答案的。来,喝水。”
  老张头说着,把一个脏兮兮的杯子放在杨建平面前。
  杨建平硬着头皮喝了一口杯中的水,又猛抽几口烟压抑住涌上心头的恶心之感。
  “你听我说啊老张头,我觉得那具无名女尸,哦,我是说她活着的时候肯定跟彩虹大道的工程队有关,说不定曾经在他们的工棚住过。所以啊,她很有可能曾经在你老人家守卫的这个大门进出过。她的模样警方可能跟你说过了,不过呢,我有警方没有的东西。你老人家可以看看这张画,也许会有什么启发。”
  杨建平边说边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绿色的纸张,正是章大画家的那幅杰作。
  老张头拿过画纸,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起来。看着看着他老人家皱起了眉头,把那张五官朦胧不清的画像一会儿挪远,一会儿移近,来来回回地折腾,渐渐地,他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
  过了一会儿,他转身面对杨建平,皱起花白的双眉瞪着他。
  杨建平紧张得喉头发紧,好像唾沫都蒸发光了。
  老张头面容严肃地指着画问道:“这画是哪儿来的?为什么警察没把它拿给我看?”
  尽管杨建平内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想你老管那个干嘛?可他还是陪着笑脸道:“这个,这是章树理那小子凭他的想象画的……它让你想起了什么,是吗?”
  “那你干吗不把这画给人家警察?你要是给了人家警察……”
  杨建平终于忍无可忍了,大声哀求道:“老爷子啊,你就别瞎打岔了好吗?求求你老人家快点儿告诉我,你想起什么了吗?”
  老张头终于醒悟过来了。“好,好,我说,我说。这张画确实让我想起了什么!”他用布满老人斑的青筋暴跳、皱皱巴巴的手指在画上戳戳点点,“嗨,就是这一高一低的肩旁,这面黄肌瘦的小样儿,这愁眉苦脸的模样!这很像是烧饭的老伙计的侄女!”
  杨建平激动地喊道:“哪个烧饭的老伙计?”
  “工程队!工程队的那个烧饭的老伙计啊!有一段时间他的侄女从乡下来,在他那儿给他打下手,帮忙他买菜、洗菜、洗衣服什么的。有时他们叔侄二人一块儿去买菜,就打我这个大门过。哎,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老张头说着说着,便陷入了回忆。
  “多久以前?”
  “……啊?这个嘛,大概快有半年时间了吧。”
  “你最后一次看见那女孩是什么时候?”
  “这个嘛,让我想想……嗯,大概是十月中旬吧,反正是天气开始转凉的时候。”
  杨建平说了声“谢谢”,便抓过素描像飞奔而去。
  老张头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听完杨建平激动的叙述后,王熙荣立刻拉着他和另外两名警员,向北大门疾驰而去。
  民警们把老张头翻来复去好一阵盘问,生怕有所遗漏,更担心信息不实。也许是连连恶运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末了,其中一位民警问道:“先前我们找你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些情况?你看,耽误了多少时间!”
  老张头也急了。“你们跟我说的那些个身高啊,体重啊,白底小碎花上衣什么的,把我弄的头昏脑胀的。我哪看得出谁的体重啊?也从来没见过哪个白底小碎花打我这儿经过!要不是画上那幅可怜巴巴的小模样,我还真想不起来呢!”
  “什么画?”
  “什么画?”
  ……
  两、三个声音一起冲老张头吼道。
  老张头意味深长地瞟了杨建平一眼,“你们还是问他吧。”
  说完,指了指杨建平。
  王熙荣转身瞪着杨建平,语气有点儿不爽:“怎么回事?”
  杨建平红着脸,把那张画的来由简要说了一遍,随后掏出章大师的杰作递给王熙荣。
  三位民警头碰头仔细端详着那幅素描像,半晌没出声。
  “这幅素描像,你早先为什么不提供给我们专案组?”王熙荣问道,听不出他是否不高兴。
  “这个,说老实话,一开始我对这幅素描并不是太满意。那小子,我是指章树理,他嬉皮笑脸地说,是凭着你们提供的信息和他的想象画的,五官看上去模模糊糊的,根本没法作为识别的依据,谁知道是不是那小子寻开心的恶作剧?再说,这也并非应你们的要求所作的画,我耽心……耽心你们会不乐意,所以始终没敢拿出来。后来实在没辙了,为了碰碰运气,才拿出来让老张头瞅瞅的,哪想到就有了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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