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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谈笑之间破大案-第28章

小说: 谈笑之间破大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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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渠段旁停住,大声咆哮着,四肢猛刨那堆软土……
  不一会儿,警犬激昂地“汪汪”大叫,接着用嘴从土堆中拽出一个黑色的物体,高昂着头,得意洋洋地冲着警员“呜噜”不止,一幅期待奖励的模样。
  那是一只沾满泥土的黑色布鞋,大小、式样与桥涵中发现的女尸脚上的那只鞋一模一样!
  民警将布鞋装入物证袋,拍了拍警犬的脑袋,往它嘴里塞了块糖果之类的奖励品,这个四条腿的侦探又满怀激情地踏上了追踪死亡的路程。
  最后,警犬带着民警们来到了发现尸体的那个涵洞,冲着溪水“汪汪”叫个不停。它的追踪历程到此结束,流水把它追踪的气味给破坏掉了。
  三辆吉普车载着八名全副武装的民警和四名便衣,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进入了小梅溪村。四名便衣中一位是王熙荣,一位是吴小康,还有两位是当地派出所的民警。
  在派出所民警的带领下,他们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大队书记(也就是现在的村支书)林天明的家。
  林书记虽然有些吃惊,但却没有大惊小怪。他告诉民警们,自从彩虹大道工程结束后林金根就一直呆在村子里没有外出,当天吃晚饭的时候还看见他端着一个大碗蹲在自家大门口那儿。
  林书记告诉民警说,警察上次来调查过后,林金根曾经提出要外出打工。可他妻子不同意,说眼下正值春耕时节,有一大堆农活要干,让他等忙过这一阵子再说,两人还为这事儿吵得挺凶,林金根还动手打了他妻子。林书记听说后还去劝过,后来林金根才不再提出门的事了。
  林书记向民警们详细介绍了林金根的情况。林金根家有四口人,两个女儿都出嫁了,只剩下老两口。林金根不喜欢务农,喜欢四处游荡,但饭菜烧得还可以,所以当工程队来找他帮忙物色一个炊事员时,自己就把他给推荐去了。
  他说,去年初的什么时候,是有一个女孩到过他们家,不过好像不是他的侄女,而是他妻子的妹妹。他妻子娘家是隔壁县的,山里人,姓蔡,叫蔡晓兰,她的妹妹叫蔡晓梅。好像是她们的父母双亡,那个妹妹只好来投靠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姐姐了。
  说到这儿,他不由得叹了口气,眼中浮现出一层雾气。凭着多年从事基层党务工作的经验,他嗅到了将有重大事件发生。
  在林天明的带领下,民警们来到了林金根家的院子前,敲响了他的院门。
  手握烟杆的林金根岌拉着一双破布鞋,口中嘟囔着“谁呀,黑灯瞎火地有什么事啊”,慢吞吞地拉开了院门。
  民警们亮闪闪的钢盔和手中的枪在黑暗中发出冷森森的光芒,令他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你们……你们找……找谁?”
  “你是林金根吗?”
  “我……我是林金根。”
  武装警察把他逼进了屋里。
  

第53章 桥涵中的冤魂(九)
更新时间2013…1…24 12:05:40  字数:3239

 一位瘦小的中年妇女正在屋里忙乎着,一见这个阵势顿时吓呆了,水瓢从手中滑落,水溅得到处都是。
  王熙荣跟吴小康在厅堂正中的两把椅子上坐下,就像审案的判官;五、六位民警象衙役般把林金根团团围住,让他面对着王、吴二人。
  其余的民警把守在院前、屋后。
  “蔡晓梅现在什么地方?”王熙荣语气冷森森地问道。
  一直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蔡晓兰一下子扑到林金根面前,拽着他的袖子喊道:“晓梅她怎么啦?你不是说,给她在外面找了个烧饭的活儿吗?”
  林金根不耐烦地甩开妻子的手。“她是在工地上烧饭。”
  “你不是告诉彩虹大道工程队的人说,晓梅回老家了吗?”
  “他们……那是他们记错了。”
  “她在哪个工地烧饭?”
  “这个……我记不清了。”
  “那工作是谁给她找的?”
  “不太清楚,好像是彩虹大道那个工程队的人给找的。”
  “工程队根本没有人给她介绍过工作!关于晓梅的去向,他们只知道你对他们说的那些话,‘晓梅回老家了’!”
  “那我真的不知道了。”
  这其间,蔡晓兰只是着急的一会儿瞧着民警,一会儿望着自己的丈夫干瞪眼,与他的冷静态度形成了天壤之别。
  王熙荣冷笑一声,对一位民警点了下头。
  那位民警打开随身携带的一只黑色皮包,从中取出一个塑料袋递给王熙荣。
  那个塑料袋里装的,正是涵洞女尸的遗物----一件浅粉色裤子,一件白地黄色小碎花上衣,一双黑色布鞋,其中的一只布鞋上满是污泥。
  林金根握烟杆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蔡晓兰圆睁着双眼,口齿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王熙荣举起塑料袋问道:“这里面的东西,你们认得吗?”
  蔡晓兰疾步上前,一把抢过塑料袋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就像在抚摸自己的孩子。
  她对着塑料袋轻声诉说着:“这鞋是我给晓梅做的。她来的时候穿着一双露出脚趾头的鞋子,我看了心酸,就给她剪了个鞋样。纳鞋底的时候龙头布不够,我剪了块蓝色咔叽布加了进去。你们看,这就是那块咔叽布。”她指着鞋后跟那一块蓝色说道。
  她抚摸着那件白底碎花衣服继续轻声述说道:“因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给她做新衣,都是用我的旧衣服改的。这是我的一件旧衣服,领子稍稍改了改就给小梅当了内衣。这条裤子也是用我的旧裤子改的,把裤腿剪短了,她穿着太宽了,我把腰给她收了收,白线用完了,我只好用黑线做,反正穿在里面也没人看见。”她边说,边把自己的手工痕迹指给民警们看。
  她抬起头哽咽道:“晓梅出事了,对吗?你们一出现在我家,我就知道是晓梅出事了。求你们告诉我,她到底怎么啦?”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需要问你几个问题。”王熙荣说着,看了蔡晓兰一眼,见她轻轻点了点头,他接着问道,“你妹妹今年多大年纪?”
  “十八岁,我说的是虚岁。”
  “她留得是长发,还是剪短发?”
  “长发,她留得是长发。”
  “还记得有多长吗?”
  “这个,原先留得比较长,都打到腰上了。临出门之前我担心她干活不方便,就给她剪短了,差不多到肩膀下面一点,可以让她扎个小辫儿。”
  “剪下来的头发,你留着了吗?”
  这个问题让蔡晓兰感到有点惊讶。“没有,我没想到要留着。那……有什么用吗?”
  “如果有你妹妹的头发,警方可以作进一步比对。”吴小康解释道。
  “比对”这个词让蔡晓兰感到十分陌生,她一点儿也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但又不敢乱问。
  她迟疑了一会儿,张了张嘴,可是什么也没说又闭上了。
  王熙荣看在眼里,鼓励道:“有什么话,你只管说。”
  蔡晓兰犹豫道:“这个,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记得当时我给晓梅剪头发的时候,她有点不太情愿,但没有说出来。晓梅总是那样,一向不敢反对别人的要求,可我知道她很喜欢把头发留的长长的。我就对她说,你要干活,头发留得太长不方便,我给你剪到肩膀下一点儿,你还可以扎个辫子,以后要留也很快。
  “她点了点头,一声没吭地让我把头发剪了。剪完头后,我让她把地扫一扫,后来我好像看到她弯下身子,从地上拾起什么东西塞在口袋里,有点像是头发。当时我还叹了口气,心想真是个小孩子。”
  “如果是头发的话,你想,她会收在什么地方?”王熙荣怀着一线希望问道。
  “她有一个小盒子寄在我这里,我想,也许会放在那里面……我这就去看看。”
  说完,她念念不舍地把一直抱在怀里的塑料袋还给王熙荣,转身进了里屋。
  不一会儿,她双手捧着一个竹篾编的带盖的小框子走出来,激动地说道:“头发在里面,你们看!”
  她打开盖子,把小竹框举到王熙荣面前。
  那是典型的小女孩的宝物盒,里面收藏着干枯的树叶、花朵、彩色玻璃碎片、鸟类的羽毛、蝴蝶翅膀之类的东西,她透过这些东西,为自己构筑起一个纯洁、美丽、多姿多彩的世界。
  在五彩缤纷之中,躺着一小撮用黑线绑扎的头发。
  “这个可以交给警方吗?我们比对后会还给你的。”王熙荣问道,声音多少带点感情的色彩,不像先前那么干巴巴的。
  “你们……拿去吧,如果有用的话。”蔡晓兰说着,从框子中取出那撮头发交给了王熙荣。
  王熙荣把它递给了拧黑皮包的那位民警。
  他接着问道:“你妹妹的身高有多高?”
  “比我矮一点,就到我这儿,差不多一米五十公分多一点吧。”蔡晓兰在自己的耳朵上方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你妹妹的腿部是不是有点毛病?”
  “是的!她的左腿有点儿毛病,是小时候生病落下的。家里穷,请不起医生,给……耽误了。平时还看不怎么出来,累的时候走起路来就会有点儿瘸。”蔡晓兰像是要抗拒什么似的,神情紧张地说个不停。
  “她身上有什么胎记一类的记号吗?”王熙荣又恢复了原先的干巴巴的语气。
  “有的!她的左边……大腿上部有一块铜钱大小的胎记,是青色的。她……”她大张着嘴不敢往下问,只是一个劲地冲着王熙荣眨眼睛,双手在身上上上下下摸个不停。
  “你有你妹妹的照片吗?”
  “有是有,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照的一张全家照……我去拿给你们。”
  她又一次进到里屋,好一会儿才出来,手中捏着一张两寸大小的照片递给王熙荣。
  “家里穷,连饭都吃不饱,印象中就只照了这么一张像,大概是十年前照的,那时侯小梅还是个小孩子,就是靠在我母亲身上的这个孩子。”
  那张照片原本质量就比较差,上面的人头又很小,加上年久发黄,如今已模糊不清了。那个靠在母亲身上的女孩看上去年约五、六岁;长得又瘦又小,剪了一个齐耳长的娃娃头。她的脸庞瘦瘦的,下巴尖尖的,眼睛显得很大,看上去倒是跟章大师的素描象有几分想象。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张年代久远的照片对警方还是有点帮助的。
  王熙荣向那位提着黑皮包的民警抬了抬下巴,他立刻会意地打开包,取出章树理的杰作递给王熙荣。
  王熙荣望着蔡晓兰道:“你妹妹现在的样子,跟这张画相像吗?”
  蔡晓兰接过素描画一看,顿时泪如雨下。
  她用干枯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画上的人儿,哽咽道:“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个样子……她……她在哪儿……啊?”
  蔡晓兰透过迷蒙的泪眼,满怀希望地望着面前两位神情严肃的民警。
  “警方在一个涵洞里发现了一具女尸,身体特征跟你妹妹非常相似,警方怀疑她可能就是你失踪的妹妹。”王熙荣干巴巴地叙述道。
  蔡晓兰把画像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嚎啕大哭。
  林金根默默抽着烟,一语不发,看不出有丝毫的悲伤。
  至此,已基本可以肯定,那具无名女尸就是林金根声称是他的“侄女”、而实际上是他妻子的妹妹蔡晓梅了。
  望着悲痛万分的蔡晓兰,王熙荣继续不带任何感情地问道:“你妹妹是否跟你提到过她怀孕了?”
  蔡晓兰停止了哭泣,大睁着双眼瞪着王熙荣,嘴里轻轻念叨着“怀……孕……”,好像听不明白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似的。
  王熙荣又问了一遍。
  这时,她猛然转过身去,面对着始终默不作声的丈夫,像是大彻大悟似地,用干枯的手指指着他轻声道:“是你,是你干得对吗?”
  林金根横了妻子一眼,轻蔑道:“我不知道你在胡扯些什么!”
  说完,从吊在烟杆下的小布袋里,捏了一撮烟丝塞进锅烟点上,若无其事地抽起来。
  蔡晓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扑到她丈夫身上。
  她用瘦小干瘪的拳头边捶打他边哭喊道:“你这个畜牲,是你害死她的,肯定是你害死的!当初你说要把她卖给什么人做媳妇的时候,肯定就在打着什么歪主意!我当时……当时还以为你又赌钱赌输了,哪想到,原来你是想要她的命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还我晓梅,你还我晓梅……”
  一旁的民警向前迈了一步,想把她拉开。
  王熙荣使了个眼色制止了。
  

第54章 桥涵中的冤魂(十)
更新时间2013…1…24 12:06:20  字数:3036

 一直吧嗒着旱烟的林金根终于开口了,他恨声道:“哼,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当初你要是同意把她卖了,也就没事了。可你死活不同意,我又不能让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下去……”
  “所以你就杀了她?你这个挨千刀的下流东西!她还是个孩子啊,你就能对她做那种事……我苦命的妹妹啊……”
  林金根用他那被酒色毁坏了的公鸭嗓子嘎声道:“她过得一点儿也不苦!我把她照顾得很舒心!”
  他的一双小眼睛在皱巴巴的脸上闪耀着邪恶的光芒,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癞蛤蟆,分外丑陋。那是他邪恶的灵魂对外表的映衬。
  他话音刚落,蔡晓兰便抓住他的胳膊,拼尽全身力气一口咬下,无论林金根怎么呼喝、甩胳膊,她都死不松口,瘦小的身子被林金根的胳膊带动得踉踉跄跄……
  就在林金根抄起烟杆打算往他妻子小小的、花白的头颅上敲下去之际,一旁的民警一掌劈下,击落了他的烟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副锃亮的手铐便铐住了他的手腕!接着,脚上也上了一道脚镣!
  宣读了逮捕令后,民警们把林金根押上了警车,大响着警笛呼啸着出了小梅溪村。
  民警们本想把蔡晓兰一块儿带上,让她去辨认尸体。但是夜已深了,他们耽心她身心俱疲,心力交瘁,恐怕承受不住。
  王熙荣派人把林天明找来,交待他务必派人陪着蔡晓兰,以免她悲伤过度发生意外。并告诉他第二天一早,市公安局会派车来接她去辨认尸体,并且还需要对她作一些笔录,到时林天明最好能陪她一块儿去。蔡晓兰需要一个有头脑、能办事的人陪伴在身边。
  警方连夜对林金根进行了突击审讯,但他始终拒不承认自己的犯罪事实。他一会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是工程队的某个人把小梅给害了,自己太大意了,没有把晓梅给看好,辜负了妻子的信任。
  一会儿又说是一个名叫王金宝的无赖干的。那人见过晓梅,一心想娶她做妻子。自己本来也想把晓梅许配给他,反正晓梅的条件也不是很好,能找到个男人就算不错了。可是晓兰死活不同意,自己也没办法。他怀疑是王金宝乘他外出的时候来把晓梅给拐走了。
  后来又改口说可能是某个流窜作案的家伙干的,晓梅年幼无知又没见过世面,加上身体体瘦弱,无力反抗,被那个无名氏给拐跑了。还要警方赶紧去找人,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他就这样不停地自说自话,胡言乱语,还自以为得计。
  他一会儿要水喝,一会要烟抽,这两样要求都被警方断然拒绝了。他又流里流气地说,自己又没有犯法,警方不能这么虐待他。
  他想假装睡着了或者昏过去来摆脱审问,但警方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们采取了车轮战术,轮番上阵对他进行审讯。王熙荣要求审讯人员,在他开口招供之前,不管他要什么都别给他。
  黎明时分,他终于意志崩溃了,开始招供自己的罪行。根据林天明的介绍以及凶手本人的供述,警方基本上理清了事情的脉络。
  原来,林金根是个独子,从小疏于管教,生性放荡,不事农活,成日里游手好闲,而且经常在村里沾花惹草,因此十分遭人痛恨。
  父母去世后,没有人管束了,他便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行为更加放荡不羁。村里没有一家人家愿意将女儿许配给他,也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就连寡妇再嫁也不愿嫁到他家。这也是他常年在外游荡的原因。
  后来他在外出游荡时,从邻县的一个穷山村里将蔡晓兰哄骗到手后,由于妻子的勤劳、贤惠,加上两个女儿相继问世后带来的新鲜感,他倒是过了几年安分的日子。
  可是新鲜劲儿很快就过去了,再加他瘦小的妻子根本满足不了他强烈的性欲,所以他又露出了流氓本性,又开始外出游荡,一边打零工,一边打野食,所到之处,留下了桩桩件件的风流债。
  彩虹大道工程是道路工程,路线所经之处均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工程队又都是男性,他一连好几个月都见不到一个女人,觉得简直跟出家当和尚没两样。
  其实他还是见到了不少女性,那都是他从清钢厂北门进进出出时见到的厂里的女职工。但那些鲜润活泼的女性,根本不是他这种糟老头所能想望的,他只能望着她们的背影流口水。就连清钢厂食堂做饭的女职工和打扫卫生的女工,也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
  他一度想干脆不干了,回到妻子身边。妻子虽然没什么情趣,但聊胜于无,而且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方便得多。
  正当他饥渴难耐之际,双亲去世后成了孤儿的蔡晓梅来投奔姐姐,正好林金根回家来取换季衣服,顿时心生歹念。
  他以帮晓梅找婆家为由,哄骗姐妹俩说,工程队大多是单身汉,许多人一个劲儿托他帮忙找个当地的媳妇,打算以后就在当地成家。他觉得晓梅可以一边帮他干活,一边跟那些人联络感情,借机找个有头有脸的好男人,也好让村子里的人刮目相看,对老林家羡慕得流口水。
  蔡晓兰虽然也想让妹妹找个好人家,却又担心晓梅年轻、没经验,被男人骗。林金根拍着胸脯说,他会紧紧盯着晓梅的,要她只管放心把妹妹交给他。
  就这样,他口沫横飞,一阵天花乱坠,骗得蔡晓兰把年幼无知的妹妹交到了他的手中,就此断送了她的卿卿性命。
  一到工地,林金根的狰狞面目便暴露了出来。
  他把蔡晓梅当丫环使唤,白天帮他干了许多诸如洗菜、做饭、洗碗这类原本属于他的本职工作,而且还要帮他洗衣服,而他从工程队那里获得的每月额外的三十元加薪,却一分也没有给蔡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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