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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谈笑之间破大案-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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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先邝路明还只是在心中一遍一遍地默念,后来竟然像小学生朗读课本似的出声诵读着。其实那些内容早就镌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了,此刻他不过是在机械地重复着这件单调的事,呈现在他眼前的只是一个个方块字,心中却根本不能理解那些文字的意思。
  如果是在平时或者换做别人如此表现,必然要遭到他们的耻笑。可眼下他们太紧张了,以至于根本没有发现自己举止的可笑。
  邝路明从来没有身体力行干过侦探这事儿。杨建平虽然是总厂保卫处干事,但一直以来都是在何老大或者别的什么头头脑脑的指挥下行事,即使背着何老大干私活,那也是根据我爸的授意行事,而且干得全是一些简单的事。如今一下子肩负起追凶的大任,虽说背后有我爸跟何达安做推手,可这事毕竟太大也太复杂了,许多事需要临场发挥,见机行事,他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份能耐。此外,这次是到一个个陌生的环境中去执行任务,人生地不熟,要打交道的人可不是自己厂里那些熟面孔,别人会怎么对待自己全然没有把握。面对着一大堆的未知因素,他们感到惶惑,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到了!”杨建平大叫一声,不仅把邝路明吓了一跳,连他自己都吓得心脏砰砰乱跳。
  “将近十公里路呢,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不会搞错了吧?”邝路明一动不动地坐着,似乎打算赖在车上不下去。那口气听上去就像在垂死挣扎,为自己不下车找借口。徒劳地捞取救命稻草。
  “可能我开得比较快吧……你看到大门上的那块牌子了吗?错不了的。”杨建平指着拱形门上那七个金色的大字“清川重型机器厂”说道,发现自己的手指竟然微微哆嗦着,赶紧把手塞在大腿下面。
  “好吧。”邝路明认命似的地叹了口气。
  办完来访登记后,杨建平把车开到大门左侧的外来车辆停车场,两人下了车。
  正如唐华所言,清川重机厂跟清钢厂的总体布局看上去十分相似:入口处是一片宽阔的广场,广场左侧是传达室和外来车辆停车场,右侧是内部的各种机动车和非机动车停车场;一条二十米宽的干道从入口处一直向里延伸,行政办公区位于道路的右侧,与内部停车场相邻,由一座五层、两幢二层建筑组成;再下去是生产区和生活区,错开相当的距离被道路分隔在左、右两侧;不同的功能区之间分布着食堂、浴室、篮/排球场等生活、娱乐设施。
  不过清重厂的占地面积仅40万平方米,比清钢厂要小得多;总建筑面积为17万平方米,比清钢厂要少得多;整个厂区看上去一目了然,确实是转上一圈便能搞清楚哪是哪了。
  

第107章 拨开迷雾(七)
更新时间2013…4…16 8:10:03  字数:3143

 “侦探”们直奔厂区最高的那幢五层楼而去。
  “保卫处一般设在一层。”杨建平嘟嚷道。
  走到大楼近前,一层东头第一间办公室门上“保卫处”的牌子印入了眼帘。
  办公室里,一位身材伟岸、声音洪亮,年纪与何达安相仿的中年男子正在接电话。此人生得五官粗大,阔嘴,方鼻,粗眉大眼,方方的下巴像一把铁铲,说话时,两道浓眉像老鹰翅膀一样上下呼扇着,跟何达安描述得一模一样。
  此人想必就是重机厂保卫处处长鲁平了。
  鲁平放下电话,盯着两人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清钢厂保卫处的,这是我们的介绍信。”杨建平恭恭敬敬地双手捧上介绍信。
  鲁平接过介绍信,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何处长给我打过电话。坐吧。小吕,给客人倒茶。”
  一阵悉索声响起,不久,一个茶盘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端盘子的是位身高仅一米五十公分出头的女人,苍白的脸上架着一副硕大的黑色玳瑁眼镜,无法判断年龄。她像小老鼠一样悄无声息地在屋子里快速移动,端茶,擦桌子,扫地,整理文件……干着所有的男人们不愿意干的琐事。
  两人呷了口滚烫的茶,两双眼睛滴溜溜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在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静悄悄地坐着另外两名年轻男子,两人都长得跟豆芽菜似的细伶伶的,看上去愁眉不展。
  这位鲁平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占据着大部分的空间,沐浴着充沛的阳光和雨露,就连这屋里的声音,绝大多数都是这位鲁处长发出来的。而他的手下却象寄生在鲁大处长这棵参天大树根部的榭类植物,依靠从树叶的缝隙中泄露下来的一丝微弱的阳光和雨水生存。他们不明白,在这个满是大男人的单位,怎么就挑了这么些个没什么战斗力,看上去似乎也没什么智慧的人到保卫处干事?这样一个伟岸的男子,怎么会乐意让一群蔫不拉几的人做手下呢?
  “说吧,你们有什么事?”鲁处长口气简慢,显然没把眼前的这两个小鬼当回事。
  “我们厂发生的连环凶案,想必你们都听说了……”
  鲁处长不耐烦地打断了杨建平。“嫌犯不是已经被捕了吗,不明白你们还有什么可调查的?”
  面对大瞪着一双豹眼望住自己的鲁平,杨建平有点心虚,支吾道:“这个,我们想……”
  鲁平不耐烦地对着字纸篓乱弹烟灰。
  邝路明点上烟抽了一口。“凶手还没有被起诉,说明警方还在进行补充侦查。而我们这边又发现了新的证据……”
  “那你们向警方报告了吗?”鲁平的口气咄咄逼人。
  “我们当然非常希望能向警方报告这一新情况,但是在报告之前,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核实,以免给警方增添不必要的负担。”杨建平顺着邝路明的话题大胆发挥。
  “什么新证据?”鲁平不以为然道。
  杨建平斗胆道:“有证据表明,凶手可能不是我们厂的职工……”
  鲁平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怎么可能?我听说凶手非常熟悉你们厂的环境,而且身穿你们厂的工作服,脚上穿的也是你们厂的工作鞋。如果不是你们厂的职工,这一切又如何解释?”
  三零一俱乐部的弟兄们早已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充分的讨论,因此邝路明成竹在胸地回答了鲁大处长的质疑。末了还略带炫耀地举例说明道:“比如说吧,你们身上的工作服跟我们厂的唯一差别只在于衣服上印的那两个字,我们厂印的是‘清钢’,你们印的是‘清重’。你们厂的布局对于我们可以说是一目了然,不管是要到办公区、生产区还是生活区找人,根本无须多问就能直达要去的区域。”
  尽管他的话多少有点张狂,却让鲁大处长无以反驳。他翻了翻白眼,粗声道:“可要证明凶手不是你们厂的职工,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吧?那可是要在全市一百多万人口中过筛子噢!”
  说完,他双手撑在桌上,居高临下俯视着面前的两个小家伙,两道浓眉高高扬起,像展翅飞翔的苍鹰。
  这又是一个经过了业余侦探们充分讨论、烂熟于胸的问题了!杨建平文绉绉地回应道:“实际上,我们只需在清川市的厂矿企业中搜寻凶手的踪影便可。”接着,滔滔不绝地给自己的话作了注释。
  鲁大处长并没有被他的言辞所打动。“就算凶手确实是工矿企业的职工好了,请问你们要如何证实呢?”
  “我们打算一个厂一个厂地打听,把那些发生过同类凶案的企业排排队,最早发生凶案的单位,很可能就是凶手工作和生活的单位,因为凶手往往总是先在自己熟悉的地盘内作案。到那时,我们就可以把我们的调查结果向警方报告,那以后便是他们的事了。”
  “明白了。”鲁平咂了下嘴。“你们此行的目的是想打听我们厂是否发生过类似的凶案,对吧?答案简单的很,没有,我们厂从来没有发生过类似的凶案!”
  杨建平点了下头。尽管前景丝毫也不乐观,但他并不打算就此结束调查。“那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些形迹可疑的人出没呢?也许凶手到过你们这儿,由于种种原因却未能得逞。”
  “没有。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报告过任何可疑的事情。”
  “那么,你们厂有没有这样一个人……”邝路明几乎是逐字逐句地复述了我爸的手谕。
  “你的意思是凶手有可能是我们厂的职工,是吗?我说小同志呀,既然我们厂没发生过凶案,凶手也就不大可能是我们厂的职工,我看辨认疑凶就不必了吧?”
  “可凶手说不定打的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主意呢?”邝路明坚持道。
  “可你们先前还说凶手往往先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作案呢。”
  “那是根据一般情况作的推测,但也不能排除特殊情况啊。我们希望尽量不要有遗漏。我看还是给您留一份凶手的特征说明吧,上面有我们的联系电话,如果有什么发现的话,请跟我们联系。”杨建平不由分说让邝路明当场抄写了一份我爸的手谕,硬是塞给了鲁大处长。
  两位“侦探”悻悻然离开了。他们绝对料想不到,他们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清重厂保卫处的门外,鲁平便用严厉的口气告诫他的手下:“看到吧,那两个小伙子年龄跟你们差不多,可人家的办事能力却比你们强多了,甚至都能够独当一面!还有,你看人家这手字,写的真是不赖,真看不出何达安手下还有这样的人才!你们可要学着点啊,别一天到晚就知道一声不吭地猫在办公室里!”
  他一点儿都没想到,正是他无处不在的“威望”,让他的手下变成了如今的这幅模样!如果他的手下胆敢象杨建平那样不仅不与专案组保持同心同德,而且还背着他私下行动,恐怕早就被他一脚踢出了保卫处的大门了!他们除了一声不吭地猫在办公室里,还能怎样?!
  杨建平大吼一声“去机砖厂!”车子立刻象出膛的炮弹一样向前射去。
  车子沿着江滨大道疾驰,扑面而来的热风卷起沙土,无情地抛洒在了他们的脸上、身上和头发上,顷刻间两人几乎成了灰头土脸的泥人,但他们浑然不觉。
  在重机厂没有发现凶手的踪迹,两人不约而同已在心中认定,凶手应该是来自清钢厂以北的那些企业中。把“手谕”的抄件硬塞给鲁平,一面是恼他态度傲慢,另一方面自然是没有忘却我爸的谆谆教导。这会儿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机砖厂检验自己的推论。
  机砖厂占地面积倒是不小,算上取土场地,差不多将近二百亩,但是放眼望去却看不到几幢建筑,职工人数大约也就一百多号,比起重机厂,只能算是个小厂,跟清钢厂就更不能相比了。
  实际上机砖厂的上马,可以说是清川市政府勒紧裤腰带投资兴建的第一家企业。当初大大小小的“三线建设”项目在清川市如雨后春荀般涌现,除了砂石外,几乎所有的建筑材料均要到外地采购。这样一来不仅要增加工程造价,而且还将影响工程进度。清川市虽然烧结粘土砖瓦历史悠久,但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之前,烧结粘土砖生产零星分散,而且一直沿用传统的制作方法,采用牛踩泥拌料,手工使用木质的制砖模具和削泥方工具来成型砖、瓦坯。成型的砖坯经露天自然晾晒脱水干燥之后,装入依山凿建或以土石垒筑而成的“鸡笼窑”(又称“马蹄窑”)内,以柴草作燃料烧制。这种落后的生产方式,生产的砖块无论是在数量还是质量上,都无法满足“三线建设”需要。
  清川市政府决定充分利用当地丰富的自然资源,投资兴建机砖厂。建成了省内首家采用具有现代化水平的隧道窑机制砖生产工艺线,其配套建成的4个利用隧道窑余热的砖坯人工烘干室,实现机制烧结粘土砖的全天候生产。比起那些“三线建设”项目,该厂的资金自然是相对紧缺,能有如今的规模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第108章 拨开迷雾(八)
更新时间2013…4…16 8:10:40  字数:2872

 机砖厂保卫科负责人名叫蔡叔平,是个平易近人的中年人,看样子经常在室外经受烈日和风雨的侵袭,晒得黑漆漆的,跟非洲人似的,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褶子,外表跟一线工人没什么两样。“侦探”们顿时对他心生好感。
  他仔细看过介绍信后,客客气气地请两人就座,并倒上茶水。别看办公室很简陋,茶具却是宜兴紫砂泥的,而且收拾得很干净,茶叶的品质也相当不错,汤色纯正,香气四溢。
  听完杨建平道明来意之后,蔡叔平淡淡一笑道:“问你们个问题,希望你们别介意。”
  “你问吧,我们保证知无不言。”杨建平爽快地答道。
  “我们听说凶手已经被逮捕了,而且供认不讳,你们为什么还要进行调查呢?”
  “侦探”们把“三零一俱乐部”的弟兄们对于谢长生作为一名连环杀手的怀疑,以及魏河舟的那名消失的“证人”之事,毫无隐瞒地告诉了这位毫无架子的保卫科负责人。
  “这样啊!”蔡叔平点了点头。“我非常希望能帮上忙,遗憾的是我们厂没有发生过类似的凶案。”说完,略带歉意的一笑。
  像是为了安慰一脸失望之色的“侦探”们,蔡叔平解释道:“我们厂一来女职工不多,二来在生产线上工作的女职工的岗位都在取土到码坯这些工序上,那都是在白天利用自然光来完成的,所以她们不上夜班。只有烧窑这道工序需要三班倒,那都是男职工的活儿。我猜想,也许这就是凶手没在我们厂作案的原因吧?既然他专门对女人下手。”
  “侦探”们略感释怀。
  他们当然不会忘记询问厂里是否有外形特征和家庭情况跟疑凶相似的人。
  他们关于凶手特征的描述似乎令蔡叔平颇为惊讶,他沉思了一会儿道:“我们厂好像没有你们形容的这样一个人。不过为了慎重起见,你们可以把凶手的这些特征给我写下来吗……”
  “可以,可以。”邝路明忙不迭应道。老蔡这种主动配合的姿态让他感动的几乎落下泪来,立刻拔出笔来,埋头在老蔡递过来的信笺上奋笔疾书。
  老蔡接过邝路明复制的那份“手谕”细细浏览了一遍,问道:“关于凶手的这些情况,都是警方提供的吗?”
  他那个“都”字,颇值得玩味。
  “关于凶手的身高、鞋码这些信息来自警方没错,其余特征都是我们厂的一位博览群书的职工根据凶手的作案特点,从心理学的角度对凶手的情况所作的分析推理。对了,我们还有一张疑凶的素描像,是另一位职工根据一位目击证人的描述绘制出来的。”杨建平边夸耀,边从随身携带的小黑包里掏出章大师的杰作递给老蔡。
  老蔡仔细端详着那张素描像,欲言又止。
  “这幅疑凶画像这会儿没法复制,回头我们用相机复制一下,过一两天给你送来,行吗?”杨建平试探道。
  老蔡微微一笑。“行啊。小伙子,你们干得不错,等着你们的好消息。我这边如果有什么发现,会及时跟你们保卫处联系的。”
  夜幕降临,窗外飘来的阵阵清风悄悄带走了室内的热量,令人感到了些许的凉意。清钢厂三零一室里,一群男人像阴谋分子一样围在茶几的周围,头抵着头,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搞不清状况的魏河舟在一旁抓耳饶腮,跟陀螺似的滴溜溜乱转。见连问数声没人理睬,便在铺位上窜上窜下,乱摔东西,骂骂咧咧。
  “哼,瞧不起人!背着我鬼鬼祟祟的,算什么哥儿们!谁不知道就是嫌我多嘴呗!人家……人家已经好长时间什么话都不说了,还是那样隔着门缝看人,小看人……”
  那小子絮絮叨叨越说越激动,竟然声音哽咽,泫然欲涕。
  邝路明终于良心发现,抬头招呼道:“你别闹了好不好?谁不相信你了?这不,咱们这几天就是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四处寻找你说的那个消失在北大门之外的证人……”
  “真的啊?”小魏激动地大叫道。
  “当然是真的!别在那儿乱转了,让人看着头晕。快坐下吧!”杨建平用脚背勾过一把椅子让他挨着自己坐下。
  杨、邝二人当天下午没有外出调查,而是忙着准备资料:邝路明将我爸的“手谕”抄写了十来份,杨建平则在章大师的指导下用相机复制疑凶画像。他们决心让人看起来显得自己办事有条不紊,不慌不忙。所以他们能够向弟兄们通报的,只有上午在重机厂和机砖厂的调查结果。
  我老爸一脸严肃地要求两人详细叙述外调经过,杨建平就象在回放影片一样把他两一上午的经历重现在众人面前。不过他觉得那些内容实在没什么价值,所以歉意地笑笑,等着弟兄们的质问。
  我爸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哼哼着:“果然不出所料。风从北方来,风从北方来啊!”
  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什么‘风从北方来’啊?什么意思嘛!”邝路明着急地冲他嚷道。
  “啊,我的意思是,凶手果然如我所料来,是自北向南作案……”
  “才跑了两个厂,而且什么结果也没有就下这样的结论,未免太轻率了吧?”张晓书不满地瞪着我爸。
  唐华默默地吸着烟,看得出他亦有同感。
  “什么结果也没有”这几个字深深刺痛了杨、邝二人,两人愧疚地低下了头。
  我爸从浓浓的烟雾中站起身来,搓着双手在房中踱来踱去。“不能说什么结果也没有,没有结果本身就是一种结果。”我爸挥了挥手,令几位试图提问的人闭上了嘴。“‘母大虫’遇袭案并非凶手干下的第一起案子……”
  “为什么?”还是张晓书在发问。实际上这也是其他几个弟兄想问的问题。
  “因为这起案子与随后发生的两起案子的作案模式没有明显的变化,没有一种……怎么说好呢?要知道一个连环杀手在刚开始作案时,不管他们有多么狡诈、凶残,都会慌张,至少手法不可能会熟练,必定有一个从生疏到熟练的学习过程,但是在我们厂发生的这三起案子中,我们并没有看到凶手的作案手法存在那种升级的态势……”
  “‘母大虫’那个案子,凶手不就搞砸了吗?这难道不是作案手法生疏的表现?”章树理理直气壮道。
  “‘母大虫’案之所以让被害人逃脱了,绝对不是因为凶手的作案手法不够熟练,而是因为被害人超乎寻常的强悍。这是其一。其二是,这类变态杀手行凶的目的是要发泄心中的欲望,何种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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