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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谈笑之间破大案-第6章

小说: 谈笑之间破大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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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是随身携带着木工折尺、放大镜、指南针、弹簧秤之类的玩意儿,总觉得只有这样把自己装备起来,才与侦探的身份相称。尽管这些所谓的装备简陋得几乎不值得一提。
  听完杨建平的叙述,众人边喝酒边议论开了。
  “哎,怎么又是厕所?那个何赛娇,‘母大虫’不也是在厕所里遇袭的吗?”
  “谁知道呢!这凶手总不至于是撒了泡尿,一时不高兴凶性大发,便跑到隔壁女厕所里大开杀戒了吧?”
  “那不是神经病吗?”
  “这个王月华到底是哪个分厂的?”我老爸问道。
  “什么?你居然不知道王月华是谁?!她可是我们薄板车间的质检员,工作挺认真的。南部地区来的,个子瘦瘦小小,说话声音细细的,长得还蛮清楚的……”张晓书一脸好笑地解释说。
  其实,在座的绝大多数人都想不起这位王月华是什么模样,只不过因为她是位女士,大家不好意思显得太过关心,以免遭到起哄。现在经张晓书这么一形容,大伙儿这才依稀记得似乎是有那么一位瘦瘦小小的女孩子。长得其实还可以,就是个子太瘦小,皮肤有点黄里透青,好像营养不良;说话轻声细气的,动不动就脸红,而且总低着头;走路还老埃着墙根儿,好像生怕被人看见似的。可能正因为如此,所以她往往被人们忽视了,以至于常常注意不到有这么个人物的存在。
  “你说她干嘛跑那么大老远的去上厕所?你们薄板车间又不是没有厕所?”唐华不解道。
  “确实奇怪。会不会是去找人,然后顺便……”贺章林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章树理立刻抢白道:“半夜三更找什么人?”
  “嗯,确实没道理。”贺章林不得不承认解释不通。
  “可惜了……是个好女孩啊!”老爸发了声感慨。
  “她已经死啦,大哥……”魏河舟在一旁挤眉弄眼地讪笑着。
  我老爸冷哼一声,随手弹了下烟灰,好像要把他当烟灰一般弹出去。
  “含蓄、内敛,处事谦和而又低调,这样的女孩子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以后可能会绝迹了。”
  众人都不知道我老爸的感慨究竟是为何而发,只是下意识地跟着别人“是啊,是啊”地乱点头一气。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不知什么时候,张晓书到走廊的煤油炉旁折腾了一会,一阵叮当作响后,端了盘鸡内脏炒杂菇进屋,里面还点缀了一些红红绿绿的辣椒,看上去十分诱人。
  众人争先恐后地伸出筷子,不一会儿,便一扫而光,就连那些点缀用的辣椒,也统统进了大家的肚子里了。
  

第七章 第二起凶案(二)
更新时间2012…12…5 10:35:47  字数:3345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窗外漆黑一片,满天的繁星奋力地穿过厚重的烟尘,对着人间无力地眨动着眼睛。灯光从一扇扇洞开的窗户倾泻而出,洒落在漆黑的大地上,形成了影影绰绰的一片片黄色。
  “三零一室”里,六、七支烟枪接二连三地喷吐不休,那状况实在比室外好不了多少。在一片谈蓝色的烟雾中,众人继续围绕着第二件凶案议论不休。
  邝路明嘴上叼着香烟,鼻孔象火车头一样往外喷着浓烟,向杨建平指点着迷津。“我建议你赶快报告你们的何大人,把两个案子合在一起,并案侦查。”
  “为什么?”杨建平问道。
  邝路明理直气壮说道:“什么为什么?这还不明摆着吗?这个案子跟‘母大虫’那个肯定是同一个家伙干的!上次出手轻了,结果事情没干成,让被害人逃脱了……没被认出来真是那狗东西的运气,有幸遇上这么个有胆无脑的‘女李逵’……所以啊,这回下手就狠了!不过,显然没练过武功,轻重拿捏不准,结果把人给砸死了!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儿吗?”
  他口沫乱飞,得意洋洋,一点也没有注意话中的逻辑。
  “有道理,有道理啊……不过,你们说,那凶手到底想干嘛?”杨建平把话题转到了作案动机上,因为保卫处对这个问题已经争论了一整天了,始终不得要领。
  杨建平的话立刻引发了一番热烈的讨论。
  “这谁知道啊!抢劫、报复、强奸什么的,都有可能。”
  “不可能是抢劫,一个上夜班的女工,身上能有什么钱,哪值得歹徒大动干戈?”
  “可凶手并不知道这点。”
  “这是常识,不用想都知道。”
  “也不可能是报复,一般人有一个深仇大恨的也就够了,怎么会报复了一个又一个啊?更何况,像王月华这种小乖乖,向来是走路低着头,生怕踩死蚂蚁,动不动就脸红,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人,不被人欺负就不错了,哪还敢得罪人啊!要说对‘母大虫’有深仇大恨的,肯定一抓一大把,可要说有人对王月华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我坚决不相信!”贺章林满脸通红,慷慨陈词。
  “也不会是强奸!凶手没有……没有干那事儿,反正你们知道我的意思。”
  “那就是反*社*会*分*子、阶*级*敌人之类的家伙干的。嗨,反正你们这些头脑简单的保卫处小干事的任务,就是抓抓小偷、制止打架、斗殴这类的人民内部矛盾。对付阶*级*敌人、阶*级*斗*争或者反*社*会*分子这种动脑筋、真刀真枪的大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警察去干吧!你只要记住,每天得向哥儿们早请示、晚汇报就行了。”
  “小偷小摸是人民内部矛盾吗?”
  “当然是!他们属于可以教育、改造好的那类人,经过教育改造后,悔过自新,又重新回到了革*命队伍里来,成为无*产*阶*级的一分子。你说,这种人不是人民是什么?”
  众人七嘴八舌地发表见解,杨建平随着发言人把脑袋像拨浪鼓似的转过来,转过去,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他兴奋地搓着手,在屋里来回转悠。
  “好,好,你们说得有理,你们说得都有理……不过发生了凶杀案,死了人,确实已经超出了我们保卫处的管辖范围了。我们已经向市公安局汇报了情况,估计办案人员很快就会到来。”
  唐华显得有点忧心忡忡。“确实应该尽早破案,否则会搅得整个厂人心惶惶的,搞不好还会影响到其他厂的。”
  他开始为其身在偏僻山沟沟里的女朋友担心。
  春节即将来临,众人很快就把话题转向了规划假期怎么过,但我老爸又把话题扯到了这件惨案上。
  “到目前为止,你们对于凶手好像还毫无所知啊。”我老爸啜了口酒,不客气地向杨建平指出。
  “也不能说毫无所知,毕竟还是发现了作案凶器,也就是那块砖头,此外还发现了一些轮胎印。”杨建平不服气地反驳道。
  “那好,你就说说看,从那些玩意儿上面,你们能看出凶手的哪些特征。”老爸尽管口气听上去令人不爽,但内心其实并没有轻视的意思。
  “这个……凶手动不动就用砖头砸被害者的脑袋,就连对王月华这样弱小的女孩子都出手这么狠,说明他是个残忍的家伙……”
  “说得好,来,兄弟我敬你一杯。”贺章林给杨建平和自己的杯里斟满酒,率先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这位老兄就喜欢弄个由头干杯,以显得自己有深度、有情趣。
  杨建平也豪气万千地举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我老爸往他怀里扔了支烟,“接着说。”
  “嗯,这个轮胎印不太好说,我们甚至都没法确定那是不是凶手留下的。”
  “有什么不好说的?反正就两种可能:要么是凶手留下的,要么不是呗!”章树理以他特有的风格,率性地抢白道。
  我老爸不由得点头微笑道:“这倒是大实话。如果不是凶手留下的,既没有多少文章好做,也没人感兴趣,不说也罢。所以咱们就说说如果那轮胎印痕是凶手留下的,可以让人联想到什么。”
  说到联想,这是弟兄们最乐意的事,谁也不肯当哑巴。
  “凶手有车子,说明他不是我们厂的人。”
  “有车怎么就不是我们厂的人了?我们厂有车的人多的是!”
  “这都不懂?凶手作案总是不希望被人发现的,而他要想不被人发现,最好的办法就是装成我们厂上夜班的工人。可我们厂有几个人上班骑车来着?谁会那么骚包?”
  “确实不多,但也不能说没有。”
  “就算有,那也是上白班的时候偶尔会骑骑车,下了班顺便去什么地方买点必需品,或者去哪儿喝酒什么的,在我的印象中,没见过一个上夜班骑车的……”
  张晓书将筷子虚空一点,“慢着,慢着,咱有话要说。谁说我们厂有车的人多的是?要我说啊,咱们厂还真没多少人有车。一辆自行车要一百四、五十元吧,大伙儿每月工资也就三、四十元,大多数人是月月光,节俭一点儿的每月也就能攒个五、六元吧,那也得攒上两、三年才买得起车。扣除学徒期什么的,起码得有四年以上工龄的人才买得起。这样的人多吗?”
  “领导们工资比我们高啊,他们可不需要攒这么长时间。”
  “可他们有一大堆老婆、孩子要养活,说不定攒钱的时间还要长呢。”
  “就算有钱,你也得有自行车票才行。厂里有多少人搞得到那玩意儿?”
  “说实在的,就算有钱、有票,又有多少人想买自行车?厂里到处都有食堂、小卖部、理发店、澡堂什么的,车间还有附属小炒部,而且每个分厂基本上都有医务室,我们的最基本需求基本上可以就近解决。如果要外出,离市区又太远,谁耐烦骑车?所以自行车其实没多大用处。有自行车的人恐怕还真是不多。”
  “慢点,慢点,咱们先得把大前提搞清楚。你们的意思是,这个案子的凶手跟袭击‘母大虫’的是同一个人?”张晓书冷静地问道。
  “邝不是说了吗,要小杨子那个什么合案侦查吗?”魏河舟回应道。
  “他又不是福尔摩斯,不过是一种看法而已。”
  “我看是同一个凶手。案件都发生在晚上,而且都发生在厕所里,都是用砖块作凶器,都是先砸脑袋后勒脖子,都是找女人下手。”
  “谁说凶器都是砖块?”
  “李大夫不是说是接触面积较大的钝器吗?砖块不就是所谓的接触面积较大的钝器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这个案子里没有发现被当做凶器的砖头?”
  “也许凶手作案后把凶器带走,随手扔到什么地方了。小说和电影中的凶手不是一贯喜欢藏匿凶器,让警察忙个不停吗?”
  “那他上次为什么不把凶器带走扔掉?”
  “谁知道!也许被‘母大虫’给闹得,凶器在搏斗中掉了,或者凶手被那头凶悍的母老虎给吓懵了,只想到夺路逃命,哪还想得到要处理凶器!”
  老爸徐徐喷出一口烟,“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两件案子是同一个人所为。”
  “可也没有证据说明不是同一个人干的。”贺章林总觉得,如果是系列案,会让人感觉案件的性质更加重大,他们民兵小分队也许就能发挥作用,所以坚决维护是同一个凶手的观点。
  “管它是不是同一个凶手!一个案子也好,两个案子也罢,反正都得有人查,查下去不就知道了吗?”邝路明试图用这种模糊的说法,转移话题,但却没有达到目的。
  章树理跳了出来。“如果发生了第三起案子,那就是同一个凶手了。”
  “为什么?”魏河舟翻了翻白眼道。
  “这还用问?自己去想想吧。”这是典型的章氏无赖手法,实际上他压根就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魏河舟却真的傻乎乎地皱着眉头想开了,而且十分认真,以至于烟灰积了老长都没察觉,任凭它一节一节地往身上落,把自己的裤裆搞得象个大型烟灰缸。
  可我老爸不仅不认为章树理是在胡言乱语,而且还进一步做出了惊人的预言。“他说得没错。如果是同一个凶手,也就是说,如果是连环案的话,那就必然会再次发生凶案。”
  “还发生啊?两起凶案还不够多吗?”
  “你别吓人好不好!”
  “这么大个厂,两起凶案算什么?看把你们吓得。”章树理因歪打正着正得意着呢,这会儿又乘着兴头,唯恐天下不乱地信口胡言。
  “那,如果再发生一起案子的话,还会死人吗?”
  “你这么说有根据吗,是不是危言耸听?”
  ……
  众人七嘴八舌吵开了。
  

第八章 第二起凶案(三)
更新时间2012…12…7 8:08:48  字数:3149

 见自己一席话激起了这阵波浪,我老爸暗自得意。
  他点上一支烟,眯着眼享受了一阵,慢悠悠地说道:“如果这两起案子是同一个凶手所为,那就是属于暴力型系列犯罪。这类凶手要么是精神病患者,要么就是存在心理或人格障碍。前一类人没有行为能力,我也懒得说他们,咱们就说说这后一类人。这类人缺乏基本的道德伦理观,无视社会规范。他们用扭曲的心理对待自己所遇到一切事物,将一切责任、过错全都归罪于他人,并且通过冷血的威胁和暴力,来释放心理压力或者满足心理需要。
  “与一般的犯罪不同,暴力型连环杀手作案都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有预谋的,而且他们多半都不是初犯。他们的犯罪动机也与一般的罪犯不同,不是为了钱财、地位、嫉妒、感情这类常见因素,而是为了追求控制、支配或者性刺激所产生的快感。”
  见众人大张着嘴,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我老爸淡淡一笑,略显做作地举起酒瓶,往自己的杯中倒了一满杯酒,浅浅地咂了一口。
  “这类罪犯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犯案后,常常会从被害者身上拿走一些东西作为战利品,他会不时地把玩这些战利品,再次体会对被害者的控制、支配或者性幻想。就像吸血鬼总是在月圆之夜跑出来吸食人血一样,当那些感觉开始淡化时,这些变态杀手就会在病态心理的驱使下再次跑去作案。除非凶手被捕或者死亡,否则他们绝不会罢手。”
  说到这,老爸像是要为自己的讲演画上休止符似的,将烟头向窗外一弹,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向了黑沉沉的大地。
  “那凶手下次会在什么时候再次作案呢?”唐华皱着眉头道。
  “问得好,本人正打算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呢。”我老爸起身背着手踱起方步来。
  “系列案中相邻两次作案的时间间隔,被称作凶手的冷静期或作案间歇期。不同类型的凶手冷静期不同,有的长达一年甚至几年,有的只有几个月、甚至几天。对于同一个凶手而言,其冷静期也并非一成不变,有的冷静期会越来越短,这往往意味着凶手变得更加暴力了,作案手法也会变得更加凶残。
  “我们姑且假设这两起案子是连环案,算起来它们的间隔大约是三个月。我曾经在某本书上,大概是欧美出版的书籍上看到过,据统计,系列案凶手平均一年作案四次,也就是说,平均三个月作案一次,与我们这个连环案倒是很一致啊!所以我们可以大致推断,凶手下次作案有可能是在三个月之后,也就是可能会在四月份再次发生凶案。”
  大家都把我老爸的这个预言当做故事来听,没人认真对待,包括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杨大侦探。
  “你说凶手会不会因为‘母大虫’的凶猛抵抗而吃了惊吓,延长了他原来的那个……那个冷静期呢?”邝路明问道。
  “不会!”我老爸断然否定。“决定凶手是否再次作案的因素,是他们对被害者的控制或性幻想的感觉是否淡化。受到惊吓也许只会改变他的作案模式,一般不会影响到他的作案周期。”
  老爸那边厢侃侃而谈,众弟兄这边厢不住点头,特别是那几位系列案的支持者,感觉像听了一场犯罪心理学讲座。
  “对了,‘母大虫’跟王月华身上少了什么东西没有?”邝路明冲着杨建平问道。
  “不知道……大家都没那方面的知识,没朝那方面去想……”
  “你们不是对犯罪现场拍了照吗?拿着照片去问问她的室友,哦,我是指王月华的室友,看看她身上少没少什么东西。”唐华建议道。
  杨建平郑重地点了下头。
  老爸酌了口烈酒,咂了咂嘴,象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咧嘴一笑。
  “说起病态,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我有一个朋友(实际指的是我妈),在大学里念书。他们系有个瘦小、文静的男生,平时看着挺正常的,可是一到晚上,他就显得行为诡异。常常睡得好好的突然从床上蹦起来,窜出门去,回来后,必然要打开自己的大箱子捣鼓一阵。
  “同宿舍的人很好奇,就去跟踪他。结果发现他每次都是溜进没有锁门的教室,在课桌的抽屉里东摸西找,要不就是在讲台那儿摸来摸去,最后总要带着一件东西回到宿舍,哪怕是一个粉笔头也好。当他们将他当场逮住,让他打开他的百宝箱后,发现里面满是铅笔、小刀、橡皮擦、黑板擦、粉笔之类的毫无用处的玩意儿。这就是所谓的偷窃癖,有这种毛病的人,每天不偷点东西好像就没法对自己交待似的。”
  唐华一向饭量不大,早早就端着茶在一旁自斟自饮,这个偷窃癖的例子让他觉得很是好笑,“咯咯”轻笑一阵后问道:“那家伙被当场逮住后,很狼狈吧?”
  老爸“嘿”了一声,撅着嘴道:“大多数人都会认为那家伙被人赃两获逮个正着,应该会很狼狈,哪想到那位老兄虽然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但却毫无悔意,而且对于自己的行为给他人带来的震惊,还自得其乐的不行呢。”
  这种异于常人的心态,正常人的确很难理解。否则,又如何称得上“变*态”呢?
  “对了,之前似乎有人问到,如果再次发生案子会死人吗?”老爸突然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个问题。
  魏河舟因为自己的问题引起了他人,特别是我老爸的重视,很是兴奋,高高举起右臂大声嚷道:“是我,是我问的问题!”
  我老爸对着他剑指一点。“好,这个问题值得一答。我的回答是,如果凶手再次作案,肯定会死人……”
  众人大惊失色,七嘴八舌质问他。
  “什么……为什么?”
  “你的说法未免太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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