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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诡案笔录-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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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从前的过错,我知道你的家世,我也知道你的怨恨,假如,我能够逃避命运的安排,假如我能够得以苟活性命,假如某一天我们在路上偶然相遇,我愿意向你忏悔。忏悔我的过错。

如果我终究没有逃脱噩运,我也不会怪它,毕竟是对不起它在前,我只希望,有一天你能够到我的坟前,让我萦绕在那里的灵魂可以再看看你,就算你听不到我灵魂的忏悔,我只要看看你就已经足够了!〗

如果上段话看着有点莫名其妙,那么第二段话就更加让我摸不着头脑。开头第一段说的是一个人跟蔡峰说过一段话,这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后面却满是道歉忏悔的话,这更像是一封遗书——一个将死者的临终忏悔。难道,蔡峰的死竟然和这位叫做仙儿的女孩有关系?

写这段话的日期是2009年9月6号,这个日期他到底碰到了谁?

一个念头突然在我心里闪了出来,于是我向站在旁边不停地翻看着一本半旧影集的白枫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什么时间来到的S市?”

白枫满脸疑惑地看着我,想了一下说:“应该是9月5号吧!”

“9月5号!”我轻声念道,“也就是说我们是9月6号将李默然的尸体挖出来的?”

“是的,就是你来的第二天!”白枫加重语气道。

我明白了,蔡峰说的那位朋友应该是我,而他所说的我跟他说的话应该就是关于诅咒的话(详细内容可以参见《灭顶之城》)。

其实,从我第一眼见到蔡峰就觉得他有点忧郁,好像有什么事情不能释怀一样。但是,当时我却想当然地认为那是因为他事业的不得意造成的,现在看来,我全错了。当时我的全副心神都用在关注僵尸变异的事情上,而把蔡峰的不正常给忽略了!这是我的失误,也许我能够提前发现什么不对劲的话,事情可能不会发展到如此难以弥补的地步。

我又翻了下去,最后是一张中国式婚礼程序表,列得很详细,甚至包括了司仪所说的话,每一个程序后面都用括号写着六个字:最后一道程序,后面是一个很大的问号!

看到这里,我已经全明白了,如果将这些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线索联系到一块的话,事情的脉络已经慢慢清晰起来:蔡峰发觉自己受到了一个类似于诅咒的邪恶力量的控制(我相信这个诅咒一定和这名叫做仙儿的女孩有着莫大的关系),然后通过我和他讲述埃及法老诅咒这件事,他知道了诅咒必须要经过触发才能够生效,所以他才选择了我们前文提到的显得很古怪的西式婚礼方式。白枫说得对,他确实在故意躲避什么事情,现在我知道了,他所躲避的事情就是触发诅咒仪式的最后一道程序。因为蔡峰辨别不出是婚礼的哪一道程序会触发诅咒生效,所以干脆直接摒弃了传统的中国婚礼方式。

但是,结果却并未如他所料,他还是没能够逃脱掉,而是做了“诅咒”的牺牲品。

那么,是谁对蔡峰下了恶毒的诅咒呢?又是基于什么目的呢?

我想我找到突破口了,是的,就是仙儿!如果这个诅咒不是她所下的,那么也必然与她有关系!

这时,白枫举着相簿招呼我:“你看,老蔡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照的?”

我伸头看了看,相片是彩色的,是两个人在海边的合影。男女都穿一身泳装,很亲密地依偎在一起,男的不胖,脸形瘦削,那是蔡峰。女的皮肤很白,脸形有点像日本卡通动画里的大眼美女——除了眼睛之外,长发轻轻拂过面颊,一双眼睛隐约在发丝中,显得迷离而神秘。我看到她的眼神,心里突然生出一种畏惧的感觉,好像面对一个西方女巫的眼神一样。因为她的眼神有一种能够将人一眼看穿的魔力,一看着它,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相片已经有了些年月,虽然色彩依然很明亮鲜艳,但背面已经有点微微泛黄。我看到这名女子,想到的第一个名字就是仙儿,对,一定是她,虽然上面没有写字,但是,我却百分之百地相信自己的判断。

最令我吃惊的还不是这女孩的眼神,而是蔡峰,更准确一点说是蔡峰的胸膛,他那瘦削却平滑的胸口泛着微微的棕红色,那是日光暴晒的结果,但是除了棕红色以外,没有其他颜色,那么,在验尸房里见到的蔡峰尸体胸口上的蓝色胎记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二】

我们出了中心医院已经到了傍晚,我将那个笔记本和相册都交给了白枫,让她带回局里。等她将我送到宾馆我就下了车。

白枫可能看我情绪不大好,一路上也就不说话,只是等我下车时才开口约我一块去吃晚饭,我告诉她自己很累,想早点休息,她也就不再说什么,开车回了警局。

我看着她的车子转过一个弯,消失在街上的拐角处,才转身摆了摆手。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身边,我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司机问道:“先生,你要去哪儿?”

“丧葬品店!”

【三】

夜里十一点半左右,我关上电脑,将准备好的东西收拾到一起,装进一个黑色的小旅行包里,又将手机等电子物品都摘下来,放到桌上。背上旅行包,走出了宾馆。

深秋的夜晚微微有一股寒意,我将褂子的拉链向上拉了拉,以便整个脖子都能隐藏进温暖的衣领里。午夜将至,街上很冷清,见不到几个行人,就是靠沿街揽生意的出租车也比白天少了很多。我站在寒风中等了足有五六分钟,才终于等到一辆从宾馆门口经过的出租车。

我摆了摆手,出租车停在了我面前,司机是一位女士,她伸着头,将车窗轻轻摇下来一条小缝,问:“先生,您要去哪儿?”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后面将车门拽开,一躬身子钻了进去,等把车门砰的一声关好之后,才轻声道:“麻烦你送我到都市花园!”

女司机愣了一下,才开动了车子,她一边开着车一边偷眼从后视镜里打量我,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狐疑。

我见她不停地看我,于是干脆对着后视镜微微笑了笑。女司机也对着后视镜笑了笑,本来略显尴尬的气氛得到一丝缓和。

“先生,您住在都市花园吗?那里的房子很贵吧?”

“哦!”

“这么晚了,您到酒店送朋友?”

“不是!”

……

“听说今天早上都市花园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一对新婚夫妻半夜里出了事情,男的死了,女的也疯了,真可怜!”

我没想到蔡峰的事情传得这么快,早上发现的尸体,到了晚上就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了。我不想讨论这件事情,于是又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算作回答。

“今天早上,我们有个同行司机到都市花园送人,正好赶上警察往外运尸体,他围过去瞥了一眼,听他说那小伙子尸体的形状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四肢都缩到了一块,好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掰断了骨头硬拉到一块的,就好像供奉死人用的生鸡祭品一样。先生,这是不是真的?”

她的这个比喻虽然很形象贴切,但将蔡峰比喻成一只供奉死人的祭品却令我心中不快,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不知道!”

也许是职业习惯,也许她本来就是一个善于和陌生人闲扯的女人,所以并没有在意我冷淡而略带愠怒的说话语气,继续说着:“大家都传遍了,各种议论都有,都觉得一个人能够被摆置成这样一副模样,事情一定不简单!”

“……”

“还有人说这绝对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你想啊,一个人能有多大力气,怎么能将一个成人四肢的骨头都硬生生掰断。大家都认为这肯定是冤魂索命,用死者的尸体作为祭奠亡灵的祭品!”女司机神秘兮兮地絮叨着。

我本来打算等下了车再将包里的衣服换上,但是听她没完没了地说话,突然改变了主意。于是我拉开旅行包的拉链,脱下外套将衣服一件件地换上。

女司机絮絮叨叨中又往后视镜里瞥了一眼,也许是想看看我听她发表言论时的表情,但是,她只瞥了一眼,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车子猛地摇晃了一下。她惊慌失措地踩下刹车,轮胎和柏油路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停了下来!

这里已经是都市花园的门口,我将外套重新套在身上,递过去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她哆嗦着手接了过去,我打开车门,下了车。车子如同逃命一般在我身后猛然发动,一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我心里暗自好笑,恐怕我是这位女司机今天晚上所拉的最后一个客人,她一定会发疯似的将车子开到家里,蒙头大睡,说不定还会做一个噩梦。她见到的情景无论是谁都会害怕,因为我的外套下面穿的是一袭崭新的寿衣!

【四】

我轻轻地绕到都市花园的小区一边,在暗影里将旅行包里早就预备好的软索取出来,在手中使劲摇了几圈,投进高高的墙壁上,我试了试钢爪抓的牢固程度,然后双手拽住软索,轻轻地翻了上去。

我之所以绕过大门,跑到一边的暗影里翻墙进入,一方面是由于都市花园是一个高档小区,保卫严密,我不是警察,要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堂而皇之地从正门进入,恐怕不是很容易;另一方面就是我这身虽然套在里面但还是有很大部分露出来的寿衣,如果从正门进去,非被保安当成精神病扣住不可。但是,这件事又非要在夜里进行,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

当然,最好的办法是让白枫陪我一起来,这样自然能堂皇而入,可我不想让白枫再经历一次惊心动魄的险境,更何况我做事情从来都是认为对的就去做,不愿意受任何人的左右,更不想跟任何人解释什么!

我跳下院墙,在暗影里快速地向蔡峰的新家走去。还好,现在已经接近夜里十二点钟,大部分居民都已经睡觉了,就是有的人家还亮着灯也基本上在屋里,所以偌大一个小区,就只有我一个身穿崭新寿衣的人步履轻健地在花园矮树中穿行。临近蔡峰出事的楼房,我将外套装进旅行包,小心翼翼地藏在一排高高耸立的冬青丛中。

五栋六单元403号!

我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就是在这里,蔡峰以一种近乎诡异的姿势离奇死亡,我现在要去的就是这里!

走廊里很黑,我来之前专门买了一双薄底运动鞋,目的当然只有一个——尽量使自己走路的声音越轻越好,而且我基本上是用脚尖小心地和地面接触,所以虽然是新小区,虽然这里的感应设施很灵敏,但我穿行在漆黑地走廊里,就像一只迅速接近猎物的黑猫,悄无声息!

到了四楼,我从兜里掏出白天准备好的细钢丝,从中间弯曲过来,轻轻的捅进锁孔中,这种防盗门需要两面同时开启才能够打开,比一般的门锁要难一些,我费了足有三四分钟才听到“咔”的一声响,打开了门。里面的木门就好对付了,我略微钩了两下,门就开了!

将两个门重新关好,我深吸一口气,举步向里走去。

屋里的一切和白天我看到的没有什么两样,只是气氛有点阴冷,不知道从哪里吹进来一股嗖嗖的冷风,令我激灵灵打了几个寒战。

门窗关闭得都很好,而且蔡峰住得也并非高层,这股凉风应该是死者发出来的——无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有人离奇惨死,在那个地方都会形成一种特殊的气场,不断地向外吹出凉嗖嗖的阴风,虽然这没有什么科学道理,但却是确实存在的现象,无论你是归结为心理作用,还是耻笑为无稽之谈,这种离奇的事情却普遍地存在着。就像没有牛顿以前,苹果照样会落到地上而不会冲向太空一样!

卧室里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我当然能辨别得出来,这是人死的瞬间所吐出的最后一股阳气的味道。有人说这股阳气蕴涵了死者生前所有的怨气,所以气味最重,有的会萦绕在死亡地点好几年都不会消散。如果,这真是蔡峰怨气的凝结的话,我真希望能够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也许吸进来,我就能了解蔡峰离奇死亡的真相。

现在大约应该过了午夜十二点,我席地坐下,大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房间,耳朵也变得灵敏起来,我想就算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发出我也能立即觉察出来。

写到这里,你可能会非常奇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身穿寿衣坐到一个刚刚发生人命案的地方,这是要干什么?

我并不想故意留下悬念作为你读下去的理由,所以在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

很简单,我是在捉鬼,更确切地说是在捉幽灵!

自从白天看到那两封稀奇古怪的信,我就想起了多日前,我和蔡峰在中心医院外面酒馆里的对话,当时他问了诅咒,接着又问了幽灵诅咒。当时我没有在意,可是今天看了那两段短信以后,我敢断定,蔡峰那些问题绝非随口问问,而是思考很久却未能解决的疑难,也许这就是蔡峰死亡的原因。

对,幽灵诅咒!一个靠召唤邪灵对人进行生命伤害的邪恶仪式。既然是邪灵作祟,那么,邪灵必然会从它所在的空间里来到人世,对受诅咒者进行伤害,如果邪灵在被释放出来以后,并未马上退回到它所在的空间,在一个短暂的时间内,在它曾经出没过的地方,它很有可能会再次出现!

这就是我深夜来到这里的原因。而我之所以会身穿寿衣,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生人的气场。使这个害死蔡峰的幽灵无法发觉我就在这里,因为幽灵出没靠的不是眼睛,而是对气场的灵敏感知,如果有一个阳气很重的人出现在那里,它的气场很有可能会被压制,所以我将手机等一切可以改变某个地方气场(或者说磁场)的东西通通扔掉,穿着寿衣净身进来,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幽灵能够让蔡峰离奇死亡!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我静静地等着,等着那个幽灵的再次造访!

【五】

我一动不动地坐着,等着,耳边传来墙上电子表“滴答滴答”的响声。我瞥了一眼,适应了黑暗环境的眼睛已经能隐隐约约地看清表盘。时针指向了两点,可是屋子里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异动。

我坐的小腿有点发麻,心里也开始有点焦躁起来,于是站起来使血液能够唤醒将要麻痹掉的腿上神经。

就在我刚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听到大厅里发出一阵很轻微的“嚓嚓”声。

我心里一动,蹑手蹑脚地钻进半开的柜子里,双手紧紧地捏住倒插,只露出一丝很小的缝隙,眼睛贴在上面,视野可以看到卧室里的任何角落。

那“嚓嚓”的声音慢慢走进,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影子,虽然只有两三米的距离,但分辨不出是男是女,因为他(或者她)穿着一件奇特的斗篷,或者叫大氅,就连手臂都隐藏在大氅中,唯一能看清楚的是他头发很长,将整个头脸都遮了起来,所以,在漆黑的夜里,我也看不出他长什么样子。与其说那是一个人,倒不如说那是一个影子更为贴切。

那影子手里拿着一根弯弯曲曲的拐杖,但却并不拄在地上,只是斜斜地横在身边,看他走路虽然缓慢,但却并不显得吃力,显然不需要借助其他东西辅助行走,这根拐杖就更加显得多余。

黑影缓步在屋里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床边,像是叹息一样吐了一口气,声音古怪地道:“你终于还是未能逃过命运的安排。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他声音沙哑怪异,像是一个男人捏了嗓子说话,又像是一个妇人故意变粗了嗓子梦呓,我虽然听清楚了他所说的话,但是却更加辨别不出这人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或者,他根本就不是人!

黑影说完又像是叹息般的吐出一口气:“其实,死并非一件痛苦的事情,与其在担惊受怕中煎熬,还不如无知无觉得好,你安息吧!希望你的灵魂不要怨恨任何人,这都是你注定的命运,当然,你也不要怨恨我,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无能为力,你死了,我也就解脱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头颅佝偻在宽大的大氅里。古怪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的卧室中,一字一句都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但是我却越听越觉得糊里糊涂,不知道他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个不男不女或人或鬼的黑影一定和蔡峰的死有着很大的关系。

说完这些,黑影突然缓缓地动了动,双手伸展开,整个大氅也瞬时大了一倍,就好像一只蝙蝠突然伸开前肢,展开了自己的肉翅一样。古怪的手杖在他手中被直直地向前伸出来,指向更加漆黑的屋顶。接着从他嘴里开始吐出一连串稀奇古怪的音符。

恕我不能将这些音符书写出来,因为那只是音符,如果将它用汉字记述下来,就是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字节而已。而且,我只听了前面一句,后面的就听不出到底是什么音符了。这也不能怪我,这些音符并非像一些英文歌曲一样,虽然不懂英语的人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歌词是随着音调的起伏变化遵循一定规律的,可这黑影发出的音符却毫无规律可言,稀奇古怪,忽高忽低,我能够记住第一句还得益于我一直将它念了四五遍的缘故。

但是,在他念动这些音符的时候,卧室里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本来他发出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好像晴天霹雳一样,震得我的耳鼓“轰轰”地响。也不知道是我的幻觉还是眼前真的出现的情景。我确实看到一束淡淡的幽蓝色的光芒从屋顶上投射下来,将他展开的身影照射得更加伟岸高大。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他念的到底是什么——咒语。而这个黑影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应该是巫师,无论他是人是怪,是男是女,他都是一个巫师,一个从事巫术的邪异!

这从另一个方面也证明了我的推测,是的,蔡峰一定是受了诅咒,一个巫师的邪恶诅咒。现在,这个巫师在摧毁了一个年轻人的性命以后,他在解除自己的诅咒,如果真的是通过召唤邪灵进行诅咒的话,事成以后不放回邪灵,诅咒者也会得到反噬,这种危害甚至比受诅咒的人还要大。

在他震耳欲聋的声音中,我心里想的就是以上这些,而当声音停止,卧室又恢复如常的时候,我也已经作出了决定:无论他是多么强大的巫师,我都要擒住他。这是我能为蔡峰做的唯一的事情!

但当我刚转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发颤的声音喊道:“你不许动,把手放在头上,转过身来!”

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这是谁了,白枫,我对这声音太熟悉了!

那黑影缓缓地转过身,对着白枫又发出一串轻微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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