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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巫踪-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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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使命任务的终结。
  我看着梁赞,他的身上也受了不少的伤。他的神情憔悴,眼睛始终不敢正视我,而只是盯着脚前的地面,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一般。
  不过,说实话,虽然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看透了许多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我在看着他的脸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心里也有一些怪难受的。毕竟,这几个月以来,我们一同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患难与共,生死之交已经是我们之间不可否认的事实了。虽然我不知道梁赞到底对我有什么企图,虽然我隐隐觉得自己正处在一种危机的边缘,但是,在潜意识里,我却宁愿相信梁赞也是不得已而选择欺骗我的。
  隔了很长时间,梁赞终于开口了,他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变得有气无力。他说道:“事到如今,的确没有必要在把谎言继续下去了。其实,我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帮助你完成蜕变,然后,在你蜕变的过程之中,杀死你。”
  “为什么?”我道。
  “因为,范继云……我的父亲,他认为,你就是那个影响整个中国上古文明的那个人的转世轮回。”梁赞淡淡地说道。
  我如遭晴天霹雳,忙道:“你说什么?你说,我是那个‘人’?那个玄衣人?”
  梁赞沉默着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还不敢肯定,但是已经是**不离十了。”
  我怔了很久,心里对梁赞的话开始出现本能的怀疑,说道:“这不符合常理,如果说我是那个人的转世,那么,你和范继云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前就杀死我呢?”
  梁赞解释道:“你没听清楚我所说的话,我是说,你是那个‘人’的转世轮回,而不是那个人的转世,不是我们不想杀你,而是我们根本杀不了你。”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惊讶道:“杀不了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么,你跟卜瑾一样,也不是人。”梁赞第一次抬起眼睛看向我。
  “哈哈哈哈哈。”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说道:“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是鬼么?”
  “之前卜瑾不是也已经跟你说过了么,你是‘皿’。”
  “我并不知道这个‘皿’是什么意思。”我如实说道。
  梁赞叹了一口气,说道:“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是不想告诉你,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我已经没有任何的理由在向你隐瞒什么了,那些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了。我只能说,你是以一种特殊的形式存在着的,而且,我们无法夺走你的生命,而且,现在就算杀了你,也毫无意义,因为,你还没有变成那个‘人’。”
  我低下头,也没有过多的追问,也许,有关于这些问题,张贺方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只是问道:“那个枪手舒景成是不是范继云安插在陈兵那里的人?”
  梁赞惊讶道:“你连这个也知道?”
  “这也是很显而易见的吧。”我说道:“范继云给我的信件中曾经说明,在国内,有两股主要的势力在争夺那个玄衣人。而其中一方,想尽办法要利用玄衣人,我猜想,这一伙人很有可能就是组织,因为,这可能是政府的一贯作风。而另一方,则是想要唤醒玄衣人,这一伙人,应该是与那玄衣人有着相同职业的人,也就是一群巫师,也就是南巫集团。”
  我一边站起身,一边继续说道:“范继云曾经在信中表明自己的立场,那就是,要杀死那个玄衣人,很显然,他认为无论这个玄衣人最后被那一伙人的势力所利用,都将是一场沉重的灾难。在这一点上,范继云无法骗我,所以,他只能对我讲出实话。我记得当我从老人洞里冲出来的时候,舒景成刚好醒过来,他不由分说上来对我就是开了一枪,很显然,他害怕我会逃跑,如果他是组织的人,那么,他就绝不会选择对我开枪射击,因为那样的话,他们可能就无法再利用我了。他那么急切地想要杀了我,自然也不可能是南巫集团的人,所以,他只有可能是跟范继云一伙的。我想,陈兵要是知道这些事情,没准会饮弹自尽也说不定。他可能怎样也想象不到,自己的队伍里,竟然分别混进了南巫集团的人,和范继云的人,神农架之旅,其实也就是三方人士第一次聚首吧。”


 第六十三章 蜕变(四)

      第六十三章蜕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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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开地下室,虽然从地下室里走到外面的路程很短,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步履艰辛。我只感觉整个人都变得很沉重,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我的胸口,或是我的喉咙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掐住一般,我无法呼吸。
  我从口袋里摸出半截香烟叼在嘴里,却半天找不到火,我叹了一口气,把烟头弹走。
  我正在经历一种常人所无法体会的情景,所有的人在我的面前都变得如此陌生,甚至,包括那个养育我多年的我的父亲,或者,我现在只能称呼他为范继云。
  但我知道我必须做出抉择,在感性与理性之中做出选择。我发现,在这个大局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善恶、正义与邪恶之分,所有的人都在按照着自己一方的行为准则在行事,所有人都在趋利避害。
  我并非冷血,但我也必须为自己考虑,因为我不愿再如同棋子一样任人摆布。
  我走出地下室,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蓝天白云,鸟语花香,历经一整个寒冬的洗礼以后,万物重现生机,这不也是万物的轮回么。我闻到了空气中的芳香,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但是,我却担心了,害怕了,畏缩了。那一刻,我忽然觉得那天空变得灰暗,如同一块巨大的裹尸布罩在我的世界的头顶。鸟语变得刺耳,阳光显得毒辣,我产生了退却的心理,有那么一刹那,我想要退回地下室去,并且永远呆在那里。但是我知道,逃避永远都不是办法。
  我走到别墅的花园,发现张贺方正站在草坪上面来回地踱步,表情从容淡定。见我走了出来,露出了平易近人的微笑,说道:“谈完了?”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
  “现在又有什么打算呢?”张贺方问道。
  “我想跟你谈谈。”我走到张贺方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啊,我随时恭候着呢。”张贺方依旧彬彬有礼地说道:“不如我们进屋子里说,一边喝点茶水,抽支烟,也不错,你说呢?”
  我冷冷地说道:“走吧。”
  别墅里的房间很大,家具摆设很有传统的风格,我和张贺方分别坐在两张藤椅上面。张贺方递给我一盒雪茄,说那是古巴产的。我说自己抽不惯,于是他就换成了香烟。
  我们俩一开始谁都没有先说话,而是都自顾自地在抽烟。不一会儿,家里的佣人端上了两碗凉茶。我深深地享受着香烟带给我的麻醉感,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我努力理清自己的思绪,以便在一会儿的对话中显得更加有条理。
  最后,我掐灭了香烟,压了一口凉茶,开口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的?”
  “在你父亲去往阿姝娜的苗寨之后。”张贺方道。
  “你也认识阿姝娜?”我问道。
  “都是南巫的人,多少也会有些耳闻、”张贺方答道。
  我有些惊讶,说道:“阿姝娜也是南巫的人?”
  “那是自然。”张贺方解释道:“你也应该知道,南巫集团的人,虽然不全是由巫师组成,但巫师在其中还是占据着绝大部分的、”
  “那么,你听命于她?”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听命于任何人,我是我这一支的首脑。你要知道,南巫集团并不像是组织那样,是一个完整的,具有整体性的组织模式,我们南巫是分散的一群人,只不过,我们有着相同的目的,所以,被组织的人称呼为南巫集团。”
  “你们所谓的共同的目的即是唤醒那个人,对吧。”
  张贺方点了点头。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是你们的使命?还是其他的原因。”这是我最大的疑问之一。
  张贺方摇了摇头,喝了一口凉茶,说道:“这并不是什么使命的问题,我们只是觉得现在是轮回重启的最好的时机。”
  我无奈地笑了,说道:“你们一直在说什么轮回的重启,你们所谓的轮回到底是指什么呀?”
  “我说了也许你不会相信。”张贺方说道:“这个轮回的重启,并不是针对于某一个人而言的,而是针对于整个世界的文明体系。”
  我听后身体一怔,“什么意思?”
  张贺方微笑着耐心向我解释道:“在现代社会,巫师几乎被当做神棍,也就是江湖骗子的存在。南巫集团一直以来都以很隐秘的形式存在着,在南巫集团中的诸多大巫中,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文明,每过一定的时期,都要完全推到,所有的数据完全清零,人类社会重新开始,周而复始,永不停滞。”
  “把所有的文明全部推到重建?”我颇为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什么呢?我在云南的地宫之中,曾经看到过那些石雕壁画,你们所说的那个‘人’,正是因为有他的出现,才使得古滇国迅速获得了完备的冶炼技术,最终称雄一方。你们说想要让轮回重新启动,让世界上所有的文明推到重来。可是,唤醒那个‘人’的话,他(她)可能会帮助人类的文明进一步发展啊,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不,你错了。”张贺方毫不留情地反驳我,说道:“范先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需要有太多的考虑,只凭借着你自己的判断来回答。”
  “好,你问吧。”
  “你是否认为,人类的文明发展历程,只要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就能够发展成今天的样子?”张贺方眼含笑意地问我道。
  “难道不是这样么?”我反问道。
  “呵呵,那你就是大错特错了。”张贺方说道:“人类文明历史的发展绝对不是靠时间或是由人类自身的智能不断地发展就能达到今天这样的成就的。古今中外,无论东方还是西方,人类文明历史的发展,总会有那么一两次突如其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举几个最简单的例子,中国的古庸文明、良渚文明、红山文明等等,西方的希腊文明的狂飙突进和工业革命的巨大浪潮。虽然,人类当中绝大多数的愚蠢的历史学家总会对此有这样那样的生硬的解释,但是,却仍然无法改变这种文明爆发式发展的突然性,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在进入云南地宫之前,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但是,自打看见了那些石雕壁画以后,我的确想过这个问题,也许,整个人类的文明并不是由全人类共同创造的,而仅仅是为数不多的零星的几个人。”我如实说道。
  “你说的没错。”张贺方说道:“在我们南巫集团的眼中,那称之为文明的‘节点’,是人类文明发展的瓶颈期。换句话来说,这个‘节点’,单凭人类个人的力量是永远也无法突破的,就算过了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仍然不会突破,人类的文明只会偏向于细化发展,但却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变化,也就是说,无论积攒多少量,没有一个合适的契机,质变也永远不会到来。而那个‘人’,他就是突破节点的关键,他就是那个契机。
  “我想你一定会看到很多未解之谜累的书籍,比如,人类发现了几千年前的螺丝钉,有些古代的技术工艺,现代人无论怎


 第六十四章 南巫之间的古老仪式【感谢么么哒的一直以来的支持

      第六十四章南巫之间的古老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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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张贺方看到我这副反应,自己也笑了,说道:“范先生,你现在一定觉得事情非常的混乱,现在,我来给你讲述一下这其中的缘由,大概,你就可以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太好了,我洗耳恭听。”我说道。
  张贺方酝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说真的,我其实也并不知道那个仪式是否真的存在,是否真的有效,但是,起码,按照目前的形式发展,那个仪式的确有可能会唤醒那个人。”
  接着,张贺方跟我讲述了一个只有南巫集团的少数人才知道的一个流传千年的秘闻。他口中的巫宗,我更习惯称之为玄衣人。
  张贺方说,在几千年前,这个玄衣人的确曾经帮助过中国乃至世界的许多古文明的崛起。虽然说,这个玄衣人是以一种近乎于神一般的存在,但是,他既然尚有实体存在,就免不了接受生死轮回这一个事实。
  这一点让我感到很惊讶,我一度认为,这个玄衣人,连自己的性别都可以随意改变,怎么可能会被小小的生死之事所束缚呢。但是,张贺方告诉我说,这个玄衣人其实也并非永生不死,只不过,他的所谓的生死轮回并不是如众生一般的轮回转世。他有着自己的一套轮回,也就是说,他为自己创造了一套轮回重来的方法。
  玄衣人的寿命很长,但终究有终结的那一天。
  在云南的石雕壁画中,玄衣人曾经有六个侍者。这些侍者很容易让我联想到秦氏兄弟的那个古老的山村的青铜棺的抬棺人。但是,张贺方却对我解释道,这六个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之为玄衣人的“分魂”,在这里,张贺方对我做出了很多的解释,我听了大半天才终于明白,原来,说白了,那六个侍者其实跟那个玄衣人一样,或者说,是一种类似于玄衣人的分身一类的东西。
  六个侍者可以被称为**或六御侍者。一听到六御或**,我就很容易想到道教的一些理论。而张贺方确实也在解释说道教中所说的无论是**也好,六御也好,都与这六个侍者有关。
  传说,玄衣人每当要身死的时候,就会召集六御侍者来到身前,将自己的魂魄分为六个部分传至六御侍者之中,等到千年之后,六御侍者便会聚集在一起,重新召回玄衣人,也就是将玄衣人复活过来。
  说到这里,我打断道:“不对呀,按照你的意思来说,那如果说这六个人死了呢,那岂不是所有的仪式什么的,都没有作用了么。”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这六个人将会一直存在下去的。”
  “这话怎么说?”我问道。
  张贺方答道:“这六御侍者均会以不同的形式长生下去。”
  “不合理不合理。”我无法解释这其中的逻辑,说道:“玄衣人能够让自己的侍者长生,却不能够让自己长生,这怎么能解释得通?”
  张贺方对我说道:“范先生,我想你也已经看到了老人洞中的那些人蛇怪物,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有长生之术的存在,但是,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长生之术。是**长存还是精神不灭,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你觉得六御侍者好像很厉害,其实,他们也是相当痛苦的。”
  “可是,你刚刚说什么我是六御侍者之一,可是,我怎么没有感觉?我没有感到有什么痛苦啊,而且,我并没有什么长生之术,我一直在一点点变老呀。”
  张贺方又点燃了一支烟,对我说道:“我给你的X光片你不是也看见了么。”
  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或者说,是不敢承认。
  张贺方接着说道:“你的确会变老,甚至死亡,但是,你的**是不灭的,至于原因,那很简单,因为你是‘皿’。”
  “你还是一口气把所有的话都说完吧。”我说道。
  于是,张贺方给我做出了如下的解释。而对于这些解释,我不得不说,我几乎一点也不相信,那太不可思议了。
  按照张贺方的说法。在X光片中,我的胃里有一个模糊的小人一样的东西,那个东西他称之为“本体”,也就是“皿”的一种别称。
  张贺方对我说,我的身体的长生之术就是所谓的**不灭的一种,也就是说,无论我的**收到多大的打击,仍然会继续存在。甚至我整个人被撕个粉碎,但是,我胃脏中的小人就像是一个小婴儿一样,当我现在的**毁灭以后,那个小人就会如同一个婴儿一样,一点一点长成我现在的模样,生生不灭,一直等到新的轮回的出现。
  我对这些说法抱有严重的怀疑态度。但是,张贺方却无意向我证明什么,看他那架势,就好像是在向我表明,我只是把事实陈述出来,至于相信与否,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他无关。
  我静静地继续听着。
  张贺方告诉我说,所谓的**,即是指六个方位,即东南西北和上下,也就是天地。
  六御侍者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六个方位的守护者。张贺方对我说,其实,卜瑾也是六御侍者之一,但是,她的长生方式与我不同,卜瑾的长生方式是精神不灭。
  这个时候,我打断张贺方说道:“不对啊,按说,如果是卜瑾精神不灭的长生方式的话,那么,她的**应该会衰老才对呀,你知道的这么多,相必对卜瑾的情况应该也有所了解吧,她根本就没有变老过呀。”
  张贺方道:“范先生,你不要着急,听我来慢慢给你讲述。首先,有一点,你必须明确,那就是,卜瑾并不是人。”
  “我靠!”我有些恼怒地说道:“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那你到底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如果说卜瑾不是人,那她到底是什么,是鬼么?”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她是蛊。”
  一听这话,我差点从藤椅上摔下来,连忙问道:“你、你说什么?她是蛊?”
  张贺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人蛊。”
  “人蛊?”我疑惑道。“人也能变成蛊?”
  “万物有灵,而人类作为万灵之长,自然可以变成蛊了。”张贺方回答道。
  “我的天,制蛊竟然也能做出那么完美漂亮的女孩儿,我还以为人蛊会是僵尸一类的东西呢,怪不得她的身体总是冷冰冰的,而且肢体动作总是很僵硬死板。”
  张贺方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有错,由于是人蛊,所以,在很多时候会有很多的不方便。”
  “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我问道:“为什么那个神秘的老村长的青铜棺里会出现卜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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