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债-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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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把两人揪了起来，刘二率先发现了不对，把面罩取了下来，十分诧异地左右瞅着，随后又在还打算游着走的胖脑袋上拍了一把，说道：“白痴，不用游了……”
胖回了一拳，随后，也察觉到了这水的怪异之处，跟着把面罩取下，也很是吃惊地瞪着眼睛问道：“他娘的，奇了怪了……”
小狐狸也跟着凑了过来：“你们都在做什么？快看那边，好像有好玩的。”
我顺着小狐狸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在前方，有一个没在水中的小岛，上面有花有草，看起来，十分的美丽。
难道说，蒋一水说的那个地方，就是在这里？我急忙拉起小狐狸，便朝着那边赶去，刘二和胖还在后面讨价还价。
主要是，两个人现在都发现潜水设备成了累赘，背在身上沉，刘二想让胖帮忙，胖在拒绝，刘二在讨好……
我没有理会两人，心中泛起了一丝激动，如果蒋一水说的是真的，那么，到了前面就应该能够见到老爸和老妈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 绿色的身影
小岛，并不是很大，约莫只有一平米左右，这上面的花花草草。也并非如我想象中那样，是鲜活的，看起来，更像是化石，凝固不动。
在小岛的中央处，有一块地方，突出了两米左右，在上面，站立着一匹马，通体金，泛着淡淡的光，虽然静立不动，却给人一种别具诱惑的感觉。
这匹马要比一般的马大出许多来，瞅着，异常神骏。
胖看着马，口水差点没流出来。双眼睁得老大，眼珠差点没掉出来，吃惊地盯着马身说道：“我的个亲娘，这得用多少金，才能打造出来，奶奶的，值老钱了……”
他说着。便要朝着马走去，小狐狸这时，突然喊道：“别过去。”
胖疑惑地转过了头，望向了小狐狸，脚下却没有停步，我忙拽住了他，也朝着小狐狸看了过去。共沟引亡。
小狐狸指了指我身前不足一米的地方，没有说话，我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又仔细地瞅了瞅，似乎，在这里有一根先前那种丝线，随后，从胖的包里。把那截绳拿了出来，对着前方丢了出去。
绳直接飞了出去，并没有什么阻隔，但是，随后的一幕，却让我们吃了一惊，只见，那飞出去的绳，寸寸断裂，在水中飘出去老远，这才缓缓地落地，当它们落地的时候，全部都断裂成了无数截，每一截。都不足一公分，有的甚至更短。
胖的脸都吓白了，我蹲下了身，仔细地瞅着前方，用万仞缓慢地划过，一阵阵金属碰撞之声响起，这里的那种丝线，居然多到数都数不清楚。
我深吸了一口气。靠自己的目力，只能模糊的捕捉到几根，想要完全看清楚，是不可能的，我便转过头，看向小狐狸，轻声问了一句：“多吗？”
“好多！”小狐狸夸张地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说道，“越往里越多，我们过不去的。”
胖听着小狐狸的话，脸更白了几分，显然是后怕了，不过，这小的害怕，从来都持续不久，不一会儿，便又露出了可惜之状，对着我问道：“亮，能砍断吗？”
我转过头，蹙紧了眉头，吃惊地盯着他，真不知道，这小是怎么想的，这种情况，还想着这些，先不说，这么多丝线是否能够完全斩得断，便是能斩断，也不能这么做，之前，斩断那根的时候，胖便被误伤了，谁知道这么多线都被斩断了，会发生什么。
我没好气地在他的脑门上推了一把，骂道：“滚，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胖嘿嘿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刘二这时，请轻声叹息道：“当年，师祖和师伯，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才下来的吧，师傅他老人家悔恨一生，也是因为这东西……”
刘二的脸上泛起一丝伤感和遗憾来，我却对眼前这匹马没有什么兴趣，现在更让我揪心的是，这里并没有老爸老妈的踪影，也不见和尚。
难道是蒋一水在骗我？这是我此刻泛起的第一个念头，心里很是失望，不过，的却是不死心，我对胖和刘二交代了一声，让他们不要胡乱走，随后，由小狐狸带着，在附近转了一圈。
仔细检查过后，却发现，这里除了那匹马之外，什么都没有，正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前方一个绿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急忙跑了过去，只见，花丛之中，有一个人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一株植物一般，但是，这个身影，却十分的熟悉，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发紧了，缓慢地挪动着步，来到近前之后，又慢慢地蹲下身去，轻轻拨开周围的花丛，朝着那绿的人看了过去。
一张严肃的脸，看起来，十分的平静，眼睛闭着，鼻梁上夹着衣服淡金金属框的眼镜，这张脸，我过熟悉了，正是父亲的脸。
我看在眼中，突然之间，便觉得胸口变得憋闷了起来，呼吸都有些困难，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我努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不让自己倒下，缓缓地坐在了地上，伸出了手，朝着那绿的人抚摸了一下，想哭，去哭不出来，想张口说话，嘴张开了，声音却发不出，随后，便觉得胸口一疼，眼前发黑，呼吸也陡然停止了。
与此同时，耳畔响起了小狐狸的声音：“罗亮，你别着急，你这是怎么啦？胖，那个谁，你们快过来，罗亮出事了……”
这声音逐渐地消失了，我也完全地失去了知觉，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躺在这里，身边的小狐狸刘二和胖都不知哪里去了。
父亲，依旧躺在面前，身上依旧是碧绿的，看起来，如同是一株植物，我的心头剧痛，正想和他说一句话，突然，他却睁开了眼睛，猛地望向了我，一双眼珠瞪得老大，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但是，他的嘴却被什么东西连着，张不开。
看到他有了反应，我也没有去想其他，急忙问道：“爸，你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父亲的抬了抬手，似乎想要抓住我的手，只可惜，他的手抬起之时，却十分的艰难，我急忙伸手过去，抓住了他的手，两只手紧握在一起，他的手上，没有什么温，很是冰冷，但是，却攥得十分紧。
我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虽然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我知道，我现在的脸，一定是十分难看的，我又轻唤了一声：“爸……”
可是，就在这时，父亲的面，却是陡然一变，抓在我手上的手，也突然变成了绿的藤蔓，顺着我的手臂便蔓延了上来，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那藤蔓便将我的身体缠紧，紧勒住了我的脖。
同时，父亲的眼中露出了痛苦之，似乎是失去了理智，又视乎，只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我用另外一只没有被缠住的手抓起了万仞，正要对着藤蔓斩下，突然，父亲的嘴猛地张开了，嘴唇好似长在了一起，又被迸裂一般，他的口中发出了一声痛呼，似乎，异常的痛苦。
看着他如此，我握着万仞的手，却怎么也斩落不下去了。
而藤蔓却又猛地朝着我抓万仞的手上缠了过来，陡然变得紧，勒在手臂上，异常的疼痛，我抓万仞的手，不由得便松开了，万仞“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随后，身体其他部分也全部都藤蔓缠紧了起来。
随着藤蔓的蔓延，我只觉得身体异常的疼苦，好想骨头都要被勒断了，但是，身体的疼痛，却让心里的痛减轻了几分，心里不由得在想，如果就这样死掉，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藤蔓这个时候，已经将我脸完全地包裹了起来，眼睛只能透过藤蔓的缝隙，看到父亲的脸，就在藤蔓急忙掩盖最后一丝空隙的时候，我猛地看到，父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其中有得意，又解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来……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即便我昏迷过去，胖他们也不应该不在身边，父亲，也不会如此对我，而且，那个笑容，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想到了这个笑容，我猛地想起了当初在睡梦中遇到的那个造梦者的师傅，心里陡然便是一惊，知道自己着了道，可是，此刻这个模样，想要摆脱，却已经不可能了，身体被紧缠着，尤其是之前，是我自己主动放弃了抵抗……
我大口地呼吸，却发现，藤蔓的蔓延，使得口鼻都被堵住了，想要呼吸，也变成了一件很是困难的事。
但是，心里却又十分的不甘，我才有了一些眉目，难道就要死在那个老头的手里吗？虫，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无法使用，加上之前蒋一水说的一些话，让我更是心生了顾忌，不过，此时，我的心里反倒是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看到父亲之时的那种心痛也被愤怒所掩盖了，我猛地大吼了一声，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同时，感觉着身上的虫纹。
一直没有变化的虫纹，在这个时候，也突然出现了变化，开始朝着身体四肢蔓延了过去，虫盒里的聚阳虫，陡然虫了出来，从藤蔓的缝隙中钻了进来，落在了虫纹上面，随着聚阳虫的加入，身体那种灼烧感又一次泛起，一次同时，还伴随着痛入骨髓的疼痛，这种疼痛，让人十分的难以忍受，好像连灼热要将灵魂都烧掉，疼痛要让自己瞬间死去才能解脱一般……
这种感觉其实时间并不久，但是，我却感觉到好像过了几年般的漫长，当疼痛消失之后，身体中的力量却是异常的充盈，我用地一震，裹在身上的藤蔓便尽数断裂了……
随着藤蔓的断裂，眼前露出了一张脸来，正是当初在那台阶山上看到的那个站在刘二身旁的老头……
第三百二十章 寻魂
这张老脸上，完全是一副惊愕之，其中还参杂少许其他因素，只是。我却没有细细观赏的兴致，一拳便打了过去，一声惨叫传出，那老头的脸直接凹陷了回去，随即又迅速弹起恢复如初，身体也远远地飞出，脱离出了我的视线范围。
随着老头消失，我只觉得眼前一花，眼睛再睁开，身旁刘二和胖还有小狐狸，都在，都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此刻，我已经不在小岛，平躺在水底，身下有细沙相伴。感觉很是柔软，那碧绿的身影，也已经消失，但是，心中的愤怒，却不曾消失。
我站了起来，凭借着感觉，朝着一个方向追了过去，胖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亮。你要去哪儿？”
我没有回答，感觉中，那老头应该就藏在前面不远处，狂奔之下，胖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而在前方的一块礁石后面。一个喘气的声响却落在了我的耳中。我并没有绕过礁石，一拳砸了上去。
“轰！”
伴着声响，礁石碎裂，手指关节也传来了些许疼痛，几滴鲜血随着碎裂的礁石漂荡而起，在水中，俨如一朵朵异常鲜艳的花朵在缓慢绽放。
礁石之后，一个身影也被轰飞，一声闷哼传来。那个老头的身形，终于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身材消瘦，头发杂乱，一张面皮满是皱纹，却白得有些不似正常人，两缕八字胡挂在唇边，凭添几分别样气质。
平心而论，这老头如果是正正常常地站在我的面前，光看长相，虽然诡异，却绝对谈不上反感，不过，此刻我的心中却是愤怒至，父亲找到了，但找到的却不是活生生的人，心中本就悲痛，偏偏这个时候，他出来找我的麻烦，心里憋闷的厉害，情绪需要一个宣泄口，本来没有，他却送了上来，悲痛瞬间全部化作的怒火。
这种愤怒，憋得我脑袋疼，急需发泄出去，而他便成了最好的对象。
老头的身体就地翻滚着，却不忘回头看我一眼，我能看到他眼中的恐惧之，未等完全站稳，他便发足远奔，疯狂地逃遁。
我没有吱声，顺着他逃遁的方向便追了过去，只觉得此刻，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脚下的速，也异常的快，虽然那老头跑的也不慢，但是，距离却在不断的拉近。
老头奔跑的时候，还不时回头看我一眼，每看一次，他的脸就难看几分，就在我急忙追上他的时候，他却突然高声喊了起来：“道友饶命，不是我故意要这么做的，是贤公，是他……”
“轰！”
我的拳头直接砸在了他的脑门上，他的脑袋如同之前在梦境中一样，直接便凹陷了回去，只是这次，再没有弹起，两个耳朵内有血箭喷射而出，飞溅在了水中，随着水晕淡开，化作了一块红的幕布，逐渐地淡去。
我将他踩在脚下，一拳一拳地对着他的脑袋砸着，心里有些麻木，身旁的血花飞溅，染红了周围的水。
尽管这些水很是特殊，却依旧能够表现出水的特性来，我的身旁逐渐被红所包裹，视线之内，完全是一片鲜红的颜，看起来很是诡异，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我麻木着，重复着手中的动作，此刻，那老头已经没有了人样，他的脸，估计递给再熟悉的人，也不可能认得出来了。
我身上的力气，也在一点点地脱力身体，当疲惫感泛起的时候，胖他们也追了过来，我只觉得腰间一紧，一双胖抱住了我，硬是将我扯到了一旁。
“罗亮，你他妈的冷静一点。”胖的一张胖脸杵在我的面前，口张的老大，喊出这句话的时候，面憋得通红，神异常的焦急。
瞅着他，我的情绪逐渐地稳定了一些，仰起头闭上了眼睛，紧握的拳头，也为之一松，小狐狸的手，我抓在了我的胳膊上，她的声音之中，倒是没有多的担心之，反而是有些兴奋：“罗亮，你刚才好厉害啊，你是怎么做到的？一拳就把尸体打碎了，还有那个老头的脑袋，就那样‘砰’就炸开了，好漂亮……”
“你少说两句。”胖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虽然没有睁眼，却也不难想象小狐狸的神情，此刻的她，肯定是一脸的激动神情，在说话的时候，必然也是用手比划着，胖为此生气，倒也难免，如果平日间的话，我还会去想，是不是给小狐狸做了不好的榜样，不过，现在却也懒得理会那么多了。
我被胖拖着身，一直拖行出老远，身旁没有听到刘二说话，只是偶尔，会听到他的咳嗽声。
不知过了多久，胖喘息着坐了下来，我也没有去理会自己身体此刻的虚弱感觉，依旧逼着眼睛，不想去说话，也不想去看身边的人，只想这样躺着，幻想着，这一切其实都是那个造梦者弄出来的，父亲，并没有死，我也没有看到那绿的身影。
但是，心中却清楚，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亮，你也别担心，我们看到的那个，不一定就是伯父，这地方很多东西都奇怪了，那可能只是长得有点像人的树罢了，也不知道是谁把伯父的衣服和眼镜给它弄了上去。你别多想，伯父肯定没有事的。”胖在我的耳畔说道。共厅低血。
我心里泛起一丝苦笑，如果没有经历黄金城的事，或许，我还会觉得胖说的有道理，但是，经历过黄金城，对这一点，我即便想怀疑，却也不由得去相信了。
何况，引尘虫所指的方向，便是那里，这更确定了父亲的确是出事了的。想到父亲，我猛地又想起了一件事，也不知道父亲还能不能救，如果他的魂魄还在，身体肌能并没有完全损坏的话，或许还有得救。
想到这个问题，我猛地坐了起来，睁开了双眼。
刘二正坐在我的面前，在我睁眼的瞬间，他的一双眼睛，也正望向了我，两人四目相对，刘二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轻轻地摇了摇头，道：“魂魄已经不在了，我看过了。那个的确是人变成的……”
听到刘二的话，我的心里猛地一怔，虽然，自己早已经相信，可是，被人又确认了一次，却任旧钻心的疼。
“罗亮，我仔细看过了，那地方被人摆了阵，应该是刻意把魂魄取走了，不过，那个人好似并没有什么恶意，因为，他摆的那个阵，显然是为了保护取魂的时候，不会让魂魄受到伤害，这才摆出来的。”刘二又解释了一遍。
我咬了咬牙，问道：“能看出来，魂魄的去向吗？”我知道刘二在这方面，要比我精通，毕竟，茅山一脉主攻此道的。
刘二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思了一会儿，这才点头，道：“要找出来，倒也不难，只是，你当真要这么做吗？”
“废话，既然知道了那就是伯父，怎么能不找？”胖这时插了一句话进来，看来，他也明白了，光是劝慰，也没有什么大的作用。
胖这样说，倒是省去了我的话，父亲的魂魄，想到这一点，心里又多出了念想来，如果是以前的我，对此，可能是无能为力，但是，现在有魂魄，未必便救不回来，虽然，这样做有违天和，但是，那又怎样？
我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盯着刘二，不言语，但表情却十分的坚定。
刘二看了看我，又瞅了瞅胖，说道：“罗亮，如果这样做的话，可能就没法收尸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好像很好玩的样。”小狐狸把她的脑袋挤了进来，瞅着我们问道。
没有人回答她。我的心里此刻，还是有些纠结的，思片刻之后，一咬牙，道：“找，一定要把魂魄找回来。”
刘二微微点头，道：“我知道了。我得准备一下，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得会儿，我们便过去。”
我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胖却伸手在我的肩头，轻轻地一拍，道：“好了，亮，别想那么多了。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嗯！”了一声。
小狐狸看了看我们，嘴巴撇了一下，就地坐下，捏着胸前挂着的“镇妖鉴”把玩起来。
过了约莫有半个小时左右，刘二又走了过来，身上已经换了衣服，穿的正是他师祖的那件道袍，手里还捏着剑，脑袋扣着一顶有日月图案的帽，看起来十分正式的模样。
“好了！我们走吧！”刘二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
胖上下打量着他，脸上露出了诧异之，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我知道，他定然是想调侃刘二几句，但是，又因为现在我的情绪，故而忍住了。
我又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心情尽量地平复了一下，随后在胖的肩头拍了一把，轻声说道：“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胖脸上露出了轻微的诧异之，顿了一下，咧嘴笑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 错觉
刘二打扮的夸张，真的做起来，反倒是很简单，摆的阵也并不负责。只是将乾坤，坎离等方位对调，取天地翻转，水火共融之意，说的再简单一点，就是一个将反向推衍的阵法，这个在《断势十章》中是有记载的，而且，也不是什么高深的阵法，让我来摆，也能够摆的出来，而且，未必比刘二差。
只是，我对阵法的理解，显然是不如刘二，并不知道。用这个阵，可以推衍出父亲魂魄的位置。
所谓活活用，在阵法一途中，刘二在这方面做的，要比我强多了。同时，我也理解了，他为什么说，摆阵便不能收尸。
原因无他，只因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