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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阴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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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理发店,小文一路上都在笑着,很是夸张,这件事,连续几天都被她当做最有趣的笑话来讲。
一个星期后,时间已经接近九月,我正琢磨着什么时候动身前往鄂尔多斯那边,黄妍却又打来了电话。
“罗亮,这次的事,多亏了你,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我请你吃顿饭吧。”
“不用了,你没事就好。”
“不是,那个……是我爸想见你……”黄妍的声音有些犹豫。
“这个,有必要吗?”我和小文在一起很开心,并不想让黄妍误会什么,也不想让她家里人产生什么误会。
“罗亮,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姐,她又出事了……”

第五十四章 水都去了哪里?

原本不打算再和黄家人有任何来往的我,最后还是答应黄妍过去看看,倒不是我菩萨心肠,不能见死不救,主要是碍不开表哥的面子,这次虽然是为了黄妍的事,但表哥被人开了“瓢”,主要还是因为维护我。
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也算是给大姑一个交代吧。
来到黄妍父母家,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富丽堂皇,和普通人家差不多,不过,我有些不能理解这些有钱人,即便房子多,又何必全部分开来住,黄妍都没结婚,就一个人住在外面,这家也少了亲人相聚的温暖。
黄妍的父亲,这次态度倒是极好的,一见面,便连着赔不是,一口一个老弟叫着:“罗老弟,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没有弄清楚原因,实在是不好意思,其他的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我先干了……”
老头说着,仰头将杯中的白酒,尽数喝了进去,这一杯子,少说也有三两,老头喝罢,脸色就泛红了。
“爸,这不是差辈了吗?”黄妍现在的精神,倒是好了许多,在一旁低声嘀咕了一句。
老头愣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道:“没啥,没啥,罗老弟是你姑父的表弟,这备份不算差……”
黄妍的母亲,倒是在一旁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道:“老黄,这个……”她话没说完,便被老头瞪了一眼,后半句话吞回了肚子,又对黄妍说道,“算了小妍,暂时先,各论各得吧。”
黄妍不满地哼了一声,未再吱声。
“罗老弟,来来来,吃菜……”黄妍的父亲,这次热情的有些过份。
我知道,他这种老滑头,人情世故,必然是玩得十分转,我这种人,实在不喜欢这些表面工程,便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半寸,端起酒杯仰头喝干,“砰!”的一声,将酒杯放到桌上,笑道:“黄先生,酒就到这里吧,这饭吃不吃,倒是无所谓,到底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如果今天只是想找我喝酒吃饭的话,抱歉我真的没什么空闲。”
“呃……”老头正端着酒瓶打算给我倒酒,好像突然噎了一下一般,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起来,缓缓地坐了回去,半晌无语,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今天表嫂没有来,只有表哥在一旁陪着,他轻轻揪了揪我的衣服,可能他也觉得我的话有些过了,黄妍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脸色有些复杂,手紧紧地攥着她母亲的胳膊。终于这种沉闷的氛围,被老头的话语声打破了,“罗老弟,我知道我上次做的是有些过份了,你心里有怨气,也是应该,我也没打算,用这顿饭就把上次的事揭过去。”他说着,从桌下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到了我的面前,“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些高人替人治病收费如何,这里是十万块钱,聊表谢意,若是不够,你开个价,我绝对不还嘴。”
“哦?”我瞅了一眼桌上的钱袋,说实话,多少有些心动,我父母都是工薪阶层,自己现在算是一个无业游民,十万对于我们家来说,不算小数目,不过,老头这样的举动,总是给我一种被人用钱砸的感觉,让我心里有些反感,视线从钱袋收回,我淡淡一笑,“原来黄先生今天请我来,是为了酬劳的事,这个就不用了,我替黄妍治伤,完全是因为朋友关系,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罗老弟,等等!”老头见我起身离席,急忙说道,“我还有事相求。”
我心中轻笑,看来正题来了,不过脸上却很是平静,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坐下。黄妍这时轻轻开口:“罗亮,我爸没有别的意思,他这人就是做生意惯了,总是把事情弄得复杂,觉得钱能解决一切,你别多想,先坐下,好么?”
我看了黄妍一眼,微微点头,坐了下来。
“罗老弟,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们上次是被娟子给骗了,我些天,她已经变得我都不认识了,我后来也想过,她一定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被附了身,上次看你厉害,怕被你降住,这才恶语中伤,所以,这次你一定要帮帮她,你要怎么做,我一定全力配合,这酬劳……”
“爸,你怎么又提这个?”黄妍面露不快。
我却笑了:“这次提是对的,黄妍我们是朋友,对你,我可以不说什么,不过,我和黄娟可没有半点关系。”说罢,又扭头对黄老头,道:“黄先生,估计黄妍也和你说过,上次去看过黄娟,我和黄妍都被她伤了,如果不是我们祖上还传下来点本事,怕是,我和黄妍的小命都得交代了。所以,这次我肯定不能白干,至于你十万?呵呵,你觉得值得我冒生命危险吗?”
“这个……”黄老头的脸上露出为难色,其中还含有一丝轻蔑色,不过,他没有表现的太明显,想来,在他的眼中,已经把我当做一个趁机敲诈的人了,“罗老弟,那么,你想要多少?”
“三百万,少一分都不行。”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罗亮,你……”黄妍脸上带着一丝温怒,估计她对我也有了看法吧,对此,我倒是无所谓,黄妍和我根本不是同一类人,如果没有这次的事,怕是,我们八竿子打不着,以后估计也再难联系到一起。
“行!这十万你先拿着,回头你给我留个账号,我再给你转九十万过去,剩余的等娟子好了,我会付给你的。”
“不用,完事一起给我就行,我不怕你反悔。”我淡淡一笑,“那我先去回去准备下些东西,明天去看看黄娟。”说罢,我站起身,就朝外走去,看都没看桌上的钱袋。
表哥跟着追了出来,轻叹了一声:“亮子,你这样是不是有些……我是说,小妍对你好像有些什么,你换个地方要钱,也比在这里强,这样会伤了她的心的……”
“表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有女朋友。”我轻轻摇头。
“那好吧,你们年轻人的事,真让人看不懂,有时候,爱情对男人来说,未必有那么重要,或许,年纪大些,你会懂得。”说罢,他轻轻摇了摇头,“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打车就好。”辞别表哥,一个人坐着出租车往家里人,想到那十万块钱,突然觉得有些肉疼,他娘的,装的有些过了,拿了那钱,至少也能搞辆车玩了……
回到家里,老妈已经下班,和小文忙着做饭,我在自己的房里又研究了一下《断势十三章》,待老爸回来,随意吃了口晚饭,就睡了。
第二天早晨,天空一改往日的晴朗,下起了小雨,细雨绵绵,凭添几分凉爽,倒也让人快意不少,老爸和老妈早早的去上班了,家里没了他们在,小文便喜欢懒床,接到电话,我和小文打了声招呼,便下了楼,这次是表哥开车过来的,黄妍没有出现,也没有电话,看来,昨天的事,的确让她心存芥蒂,不过,这样也好,我未多想。表哥直接将我带到了黄娟的住处,递给我一把钥匙:“小心些,因为小妍的事,现在家里人都不敢接近她了。我就在车里等你,如果有什么事,你从窗户喊一声,我就上去。”
我点点头,拿了钥匙,径直上楼,打开了屋门,便走了进去。屋中,与上一次到来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阴气更重了些,蜡烛少了些,整个屋子显得更加阴暗了。
或许是阴雨天的关系,今天,黄娟的客厅窗帘并未完全拉严实,居然还开了一扇窗户,微风偶尔吹入,屋中的烛光便微微一慌,凭添几分诡异之气。
黄娟正在沙发上坐着,衣服依旧穿的很简单,小内裤配着白色的吊带背心,没有穿胸罩,看到我进来,似乎并未太过意外,脸上带着苍白的微笑,没有抬头,自顾自地喝着水,隔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就是罗亮吧,他们现在这么怕我吗?居然让你一个人来。”
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大水壶,和几个水杯,手中还捧着半杯水,又喝了几口水,抬起头,突然问道:“你喝水吗?”
“不了,谢谢……”黄娟现在的模样,倒是比上次见的时候,多了一丝人情味,不过,她身上的阴气极重,便是隔着茶几,也让我感到了几分阴冷。我在她对面的真皮椅上坐下,缓缓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黄娟喝完了杯中的水,又提起水壶倒了一杯,“汩汩”地喝完之后,笑了笑,“他们打电话说过,还说我有病,我现在不是我了,真不知道把我当白痴,还是他们是白痴,如果我不是我了,直接打电话告诉我,有我屁用?这不是通风报信吗?太玩笑了……”说罢,又拿起了水壶,倒了一下,却没倒出太多,“没水了,我去打点水,你随意坐吧,不知道怎么了,也许这几天小妍都不来,让我有些孤独了,突然想找个人说说话……”
黄娟说着,提着水壶朝着厨房行去,我瞅了一眼她的背影,屁股上的内裤是湿着的,好像尿了裤子一般,在她坐过的地方,在烛光下,有一滩亮晶晶的东西,反着光,看量,还真像是尿了,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有些发粘,抬到鼻前嗅了一下,没有什么味道,应该不是尿,也不像汗,不好判断是什么。
黄娟那边的接水声,已经停下,应该是要回来了,我忙回到椅子旁坐下,手上沾染那些液体的地方,却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随后,开始刺痛,我心下一惊,胸前的虫纹,此刻却微微发烫,随即这种发烫感,从胸口,顺着传到了右手,一条不太明显的黑纹将手指接触过粘液的地方包裹起来,片刻之后,疼痛感消失,虫纹也随即退了回去,恢复到了正常模样,我再看手上的粘液,却已经变得清澈起来,如水一般……
“不好意思,我最近总是渴。”黄娟说着,在我对面又坐好,将身前的水杯全部倒满,挨着端起,大口大口地饮着,一大壶的水,很快就喝干了,她那被纤细腰身和平坦腹部,却没有明显的鼓起,让很是诧异,先不说,我来之前,她就在喝着,单是这一大壶,已经超过了正常人一天的量,她一口气喝下这么多,怎么丝毫没有变化,那些水都去了哪里?

第五十五章 生尸

细雨依旧,微风轻抚,随着窗帘的晃动,屋中的凉意更浓,我甚至感觉到有些冷了,而黄娟似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感觉,不断地出着汗,才一会儿的工夫,她便擦了两次脸,起先,我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没有太在意,只以为她刚洗过澡,现在才发现有些不对,八成是出汗所致。
我努力地回想爷爷和我讲得那些,他以前的故事,想从中发现些什么,可是,似乎没有一样能与面前黄娟的情形对得上号,突然,脑中一闪,有一个东西,好似和黄娟现在的情况十分的相似,不过,我还不能完全确定。
“黄、黄娟……”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是姑娘还是夫人,便干脆直呼其名了,“你能和我说说你现在的情况吗?觉得哪里不舒服,或者说,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不舒服,不一样?”黄娟的脸上露出茫然之色,好像是在思考,眉头渐渐紧蹙起来,头也越来越低,手捧着水杯,紧紧攥着,沉默了下来,烛光下,她的身子显得异常单薄,而已,有一种病态的白。阳台上开着的窗户,此时被风一吹,轻轻拍打着,发出十分有节奏的声响,雨略微大了些,余地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让这寂静的气氛,又多了几分诡异感。
我没有说话,一直在等着,良久之后,黄娟抬起头,轻声说道:“我觉得,我没了影子,怕光,而且,这次回来之后,天气变得好热……”
“没了影子?”我微微一笑,“人是不可能没有影子的。”
“是吗?”黄娟问了一句,随后又低下头了,“那大概是我多想了吧……”
随着黄娟的话音落下,突然,屋外一道闪电划过,光线昏暗的屋子骤然一亮,黄娟惊呼一声,猛地锁紧了身子,在耳边响起惊雷之声的同时,恍惚间,借着闪电的光亮,我赫然发现,黄娟非但不是没有影子,在她的身侧,居然有三个影子。同时,她的身上,黑气异常浓郁,几乎连她本身的样貌都要看不清楚了。
我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滚落下来,心知今天怕是遇到了扎手的东西了。闪电光亮过后,屋外的雨骤然变大,雨水冲刷着玻璃,发出了原本只是平常,此刻却让人烦躁的声响,我尽量地让自己平静一些,坐在原地未动,静静地看着黄娟。片刻之后,她缓缓地坐了起来,整个人却有些发呆,手下意识地又伸向了水杯。
“你生前也经常这样喝水吗?”这是我进屋之后,第一次这样认真的和黄娟说话,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很是小心,仔细地留意着她的神情和动作,同时,手中把玩着“北极宝鉴”,准备随时应付突发状况。
“生前?”黄娟依旧发着呆,片刻之后,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笑的很是放肆,彷如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口中露出了白净的牙齿,很整齐,也很好看,但总给人一种白骨森森的感觉,好像是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笑了良久,她慢慢地收起笑容,站起身,又去打了一壶水回来,一口气喝下一整杯之后,猛地抬起头,望着我的双目,说道:“罗亮?罗大师?或者该叫你该死的司机呢?”
黄娟的话音落下,整个人都冰冷了许多。
我看着她,先是诧异,片刻之后,顿时恍然:“原来是你……”
“装什么,你不一直在试探吗?还生前?是生死的生,还是生孩子的生?”黄娟的语气越来越不客气,目光也变得越来越凌厉起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这最后一句话,居然是男子声音,同时,猛地站起,朝着我扑了上来。我面色一变,不过,心中早有准备,顺手将北极宝鉴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捏着,对着他的脑门便是一下,“啪!”的一下,将手中的“北极宝鉴”拍在了她的额头之上。
一声如同烙铁烫在猪皮上的声音响起,黄娟痛呼一声,猛地朝后倒去,我急忙起身,将北极宝鉴顺手揣到衣兜里,从包裹中直接拿出了虫盒,正要打开,黄娟却已经再次扑来,直接压到了我的身上,她的力气奇大,我身下的椅子“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脑袋撞击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眼前都有些发黑,虫盒也被撞的掉落在了地上。
我尽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黄娟的脸距离我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张着嘴,一口的白牙,带着阵阵腥臭,对着我的脖子就咬了下来。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许多,低头就是一撞,下巴正好撞在她的鼻梁上,却好像撞到了石头一般,好像下巴骨都裂开了,疼得我不由得咧了咧嘴,不过,好在黄娟也被撞离了我的脖子。
眼下,双手被她紧紧地抱着,一时之间根本就挣脱不开,也不知她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
“前些天已经把你赶走,没想到,你还来送死,那就成全你。”黄娟口吐男声,表情愈发狰狞,话音未落,张口又咬了下来。
娘的,我心中暗骂一句,猛地一咬舌尖,对着黄娟的脸,一口血水就喷了出来,黄娟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脸,倒在一旁翻滚着。我心下庆幸,刚才这一招,乃是《断势十三章》中记录的道家手段,还有个文雅的名字,叫“真阳涎”,属于《断势十三章》中,四法里的入门手段,我原本没有太当回事,毕竟,这《断势十三章》中有些东西记录的很是邪乎,与祖传的《术经》有很大的不同,我原本没指望能起多大作用,也只不过是病急乱投医,却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我趁机站了起来,急忙捡起掉落的虫盒,正想打开,但胳膊上被黄娟抱过的地方,站着那些粘乎乎的液体,火烧般的疼,虫纹这个时候,也变得异常炙热,掰了几下木盒上的扣,都未能掰开,而黄娟却已经站起,又朝着我扑来。
我抬起脚,对着她的胸口便是一脚,黄娟只是后退了几步,我却险些栽倒,脚掌也疼的厉害,几乎都有些站不稳了,我现在再无怀疑,黄娟必然已经不是人了,不然的话,这还是女人的胸脯那,怎么可能比石头还硬。
一声轻响,虫盒终于被我打开,黄娟也已经站稳,又冲了过来,我一咬牙,抓起装净虫的瓷瓶,拔开瓶塞,将里面的虫,尽数朝着黄娟甩了过去。
净虫如同一道黑烟,“呼!”的一下,便将黄娟包裹紧了,黄娟的口中痛呼起来,却不是一个声音,而是三个,男人、小孩和女人的声音,从一张嘴里发出来,实在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她乱跑乱撞着,脑袋在墙壁上碰得“砰砰”直响,手指看着什么挠什么,如同刀子一般,真皮沙发轻轻一下,便裂开了口子,墙壁上,也尽是她的抓痕,再后来,指甲全部都掰落,顺着指头流出有些发黑的血迹,她却依旧没有停下。
屋门被人使劲地敲着,表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亮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终于黄娟的身体渐渐地变得无力,倒在了地上,便是叫声,也变得虚弱起来,我在瓷瓶底部画了一个虫阵,轻轻一拍,从黄娟身上飞起一些黑点,落回了瓷瓶中。
我看了一下,不由得有些后怕,先不说,黄娟的手那般锋利,一旦让她挠着,定是皮开肉绽,便是净虫的消耗,也是超出了我的预料,如果黄娟还能坚持一会儿的话,怕是,这净虫就完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黄娟,我走了过去,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既然已经死了,又何必赖着不走?”
黄娟的身体,此刻已经变得有些发暗,一块块紫红色的瘢痕出现在了身上,她张了张口,却只说出了一句:“求你……”
“还想见家里人一面,是吗?”我犹豫了一下,问了一句。
黄娟点了点头,门外的敲门声和表哥的声音,依旧在响着,我没有理会,思索片刻,把净虫放回虫盒,又拿出了一瓶生机虫,倒入银碗,画好虫阵,缓缓地散落在了她的身上,随着整平的生机虫渗入黄娟的皮肤,她身上的紫红色瘢痕也渐渐消失,整个人又恢复到了原先的模样,或者说,比我刚进屋时见到的她更加的好看,更加了正常。
我弯腰将她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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