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债-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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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你的臭嘴，老娘说话一直就这样，不愿意听，你可以不听。”林娜没好气地瞪了胖子一眼，随后，又说道，“罗亮，你要保这个女人，我没什么意见，不过，你最好弄清楚她的目的，老娘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
“你到底什么意思？”胖子也有些恼火了，这段日子，林娜的脾气越来越坏，说话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玩笑的成分，有的时候，甚至让人下不来台，胖子也是人不可忍了。
看着两人再说下去，可能就翻脸了，我将手放到胖子肩头，摁住了他，道：“好了，我们在这里得不到外援，凡事都得靠自己，都少说两句，吵能解决什么问题，林娜如果你觉得跟着我，不安全的话，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不过，杨敏我是不会让你动的……”
“罗亮，不要这样说。”黄妍急忙揪了揪我的衣袖，随后对林娜说道，“林姐姐，罗亮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多想，杨姐姐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在这里久了，大家的心情都不怎么好，不过，越是这样，我们也不能自己先乱了……”
“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林娜一摆手，打断了黄妍电话，“罗亮，我再信你一次。”说罢，她直接靠在了墙上，闭目不语了。
黄妍歉意地看了我一眼，也抱着四月坐了下来。
胖子坐在原地没有动弹，只是摸出了一支烟，丢给我，然后自己静静地点燃一支，吸着。
杨敏却挪到了我的身旁，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我看着她，摇头苦笑，压低了声音，道：“杨姐，我知道你心里藏着事，如果方便的话，还希望你说出来，毕竟，这样下去，难免是让人多想。”
杨敏的面色微变，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她这个模样，我将夹在指头的烟点燃，深吸了一口，道：“如果实在不方便，那就先不说吧，不过，我相信你不会真的想害我们。”
杨敏本来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望向了我：“你、你真的相信我？”
我笑了笑：“如果不信你，怎么可能还来到这里。”
杨敏再次低头不语，隔了良久，低声说了句：“谢谢！”随后走开了。
对于杨敏，我自然不会真的察觉不到，她一直在隐瞒着什么，事实上，我甚至猜想过，杨敏之所以一直留在我们的身边，就是听了王天明的命令，虽然，这只是一个猜想，却不无可能。
当然，也不排除杨敏是真的在帮我们。
不过，不管这两种可能，是哪一种，至少，现在有杨敏在，使得我们省去了许多的麻烦，如果没有她的话，我们甚至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可能只到现在，都还在树洞里兜圈子。
因此，我并不介意一直将杨敏留在身边，虽然心中也有提防，却不会像林娜那样，生出用武力逼问她的心思。
用武力逼问，一来即便杨敏说了假话，我们也不一定能够判断出来，二来，男人的自尊心也让我不愿意对杨敏动粗，何况，当初一起的那位杨姨，给我的印象的确不错，虽然，她的话不多，却不像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如今这个当年的她，我想更不会是那种人。
杨敏离开后，过了一会儿，胖子走了过来，蹲在我的前面，和一个老头似的，叼着烟，不时抠抠脚丫子：“罗亮，我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林娜这婆娘话说的虽然难听了点，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也觉得杨敏这个女人神神叨叨的，当然，怎么处理这件事，你看着办我没有意见，但是，我们一走在这里转悠下去，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你还是要拿个主意出来。”
说着，他又抠起了脚丫子，胖子自从脚受伤之后，经常这样做，现在脚伤已经好了，习惯却保留了下来，看着他卡在鞋帮里的手，我在他手背上拍了一把，示意他将手拿出来，随后，说道：“这个，我也在考虑，不过，这里的情况，你也是看着了，周围什么都看不见，贸然行动，会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难道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就是一直等下去，估计也等不出什么来吧？谁知道这里的雾会不会散，我觉得，我们还是瞄准一个方向试试，不试过，怕是永远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胖子说道。
听着胖子的话，我也认同地点了点头，但扭头看了一眼身旁不远处的树洞入口，又有些犹豫，道：“我们要是离开这里，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想要再找回来怕是就难了。”说着，我拿出万仞，在地上刻了一个图案出来，“这样吧，我们先在这里等一段时间，看看这东西会不会消失，如果不会消失的话，我们再行动，这样即便有什么意外，也能找回来，再想其他办法。”
胖子瞅了瞅地上的图案，点头道：“行，我就是怕没了一个奔头，你知道的，这种感觉太他娘的难受，好像有浑身的力气，都不知道往哪里使，具体怎么做，你拿主意就是，只要告诉我该怎么做就行。”
我伸手拍了拍胖子的肩头，没有多说什么，胖子拿我当兄弟，我自然也是拿他当兄弟的，自家兄弟，也无需有太多的客套。
“嘿嘿……他娘的，如果真的出不去的话，最好是把咱们困死在一个地方，这样，倒也干脆，我也不用顾忌那么多了，把林娜那婆娘强推了就是了，偏偏现在上不上下不下的，让人卡在中间难受的厉害，话说，林娜那婆娘屁股那么圆，要是真干起那事来，肯定……”
“好了，刚才说话还像模像样的，现在又没个正经了，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了什么。”我摆了摆手，打断了胖子的话。
“装的东西多了去了，你以为只有这些啊，就咱这体格，就是装饭也要比别人多一些，是不是……”
和胖子开了一会儿玩笑，心情轻松不少，我们在这里又留了二十四个小时，我在地上刻下的图案并没有变淡，我放下心来，和众人商量一下，最后决定，还是顺着树洞的方向，直走，这样就是遇到了什么情况，两旁的空地，也能给我们迂回的空间，决定下来，众人便再度踏上了行程，朝着浓雾中而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水声
行了几个小时的路，浓雾中，也不知哪里来的光线。让雾的颜色开始有了些许变化，起先，我们并未注意这些，后来，颜色的变化，越来越是明显，甚至出现了各种色彩，俨如淡化后的彩虹一般，十分的美丽，而且。是那种看不透的视觉效果，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
黄妍和林娜都被有些被吸引，反倒是杨敏这次要镇定的多，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我偶尔扭头去看她，不经意间，总感觉她在悄悄的看我，仔细瞅的时候，又似乎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中途休息。我甩了甩有些发酸的右手，这一路上，我也不知道在地面刻下多少图案，只不知道，万仞这种古剑，为何有如此的冶造技术，居然这么久。都没有丝毫的磨损，看起来，依旧如初。
收好万仞，点了一支烟，前方色彩变化，浓雾未曾有丝毫消减，我的心里开始变得有些没底，还好有了一个目标，林娜也不再闹腾，至于胖子。更是完全不在乎这些。
黄妍坐在我的身旁，看着不远处小口吃着东西的杨敏，她犹豫了一下，说道：“罗亮，我看到杨姐姐这些天，好像在偷看你。”
“偷看我？”被黄妍这么一说，我顿时一滞，敢情，之前并非是我的错觉。
“嗯！”黄妍点头，“她的眼神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好像有些爱恋和崇拜，但是，又好像有些失望，反正，很复杂，你和她之间有发生过什么吗？”
“什么发生过什么？”听着黄妍的语气，我不由得有些郁闷，“黄妍，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说，我好像感觉杨姐姐喜欢你。”黄妍的声音很小，不过，并不影响我将这句话，完全的收入耳中。
听到她这样说，我有些诧异地望着她的脸，最近，黄妍明显地又瘦了许多，和她姐姐更像了几分，甚至比黄娟出落的还要靓丽，不过，这丫头的眼神里，却多了些东西，不如以前见面的时候，那般干净了。
“你想太多了。”对于黄妍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想了想，只能这样回一句。
“是么？”黄妍勉强一笑，“但是，我觉得并不是我想多了。”
“这个，你又怎么确定，别和我说是什么直觉。”
“我看出来的吧，她的眼神，有些地方，我觉得很是熟悉，有的时候，甚至能够体会她的感觉。”黄妍苦笑，眼神之中有一丝说不出的意味。
我有些尴尬，不知道黄妍到底想说什么，或者说，我有些怕黄妍说出来，这段时间，我们一直这样相处着，她做四月的妈妈，我做爸爸，两个人分别扮演着这样的角色，黄妍的感情似乎完全的投入到了四月的身上，我已经许久没有受到过她给的这方面压力了。
每当看到她这样的眼神，我便想要逃避开，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不忍直接拒绝她，但一想到小文，我又不敢去面对，所以，总是把自己弄得很是郁闷。
我干脆沉默不语了。
黄妍低叹了一声，道：“其实，我只是和你说一下自己的想法，我总感觉，杨姐姐好像对待你，和对待别人有所不同，她想要接近你，又怕接近你，感觉很矛盾，或许，你和胖子还不觉得，不过，我和林姐姐早就看出来了。林姐姐肯定以为你和杨姐姐有什么，所以，她觉得你是因为这个才护着杨姐姐，她应该是怕感情影响了你的判断，所以才恼火吧……”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处理好的。”我随口回了一句。
“如果真能处理好，就好了……”黄妍低声说了一句。
我扭头看她的时候，她却转头抱起了四月，和四月低声说着什么，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在看她一般。
我有些无奈，随意地吃了点东西，又喝了口水，一支烟抽完，看了看手表，指针在三点二十的位置，到了现在，我已经完全无法分清楚这是凌晨三点还是下午三点了。
看着大家好似都休息的差不多了，便起身道：“休息好了就上路吧。”
杨敏没有说话，把随身带的食物装到了黄妍给她的一个包内，贴身背好，也没有看我们，站起来静静地等着。
黄妍和林娜也跟着起来，我在前方探路，胖子在最后面跟着。
再度行路，和之前一样，我一路走，隔不远，就在地上刻一个图案，这图案其实是一个简单的阵法，乃是《断势十三章》四法中记载的，原本是用来觅邪定位的，但我在这里试过，根本就无法分的清楚方位，所以，这方面的功效可以说完全没用了。
不过，这阵法除了定位这个功能之外，还有一点，就是施阵人，如果距离不是很远的话，会对阵法有所感应。呆沟厅亡。
现在我们这样的情况，用这个阵法，倒是很合适。
我之所以如此做，一来是因为这阵法有这方面的功效，二来也是因为他画起来比较简单，但我之前没想到，即便是简单的阵法，如果量大的话，也是十分耗损精力的，尤其是，这种阵法，画的时候，需要配合麻衣心术。
画的少，不会觉得有什么，但画的多了，便有一种心神损耗严重的感觉，休息了一会儿，本来感觉好了许多，这会儿，却又有几分疲惫袭身。
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我深呼吸了一次，然后长长地吐了口气。
“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儿？”黄妍上前说道。
我微笑摇头：“没事的，我们继续吧。”说罢，继续向前走去。
又走了良久，我看了看时间，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的位置，我招呼众人坐下，然后让胖子守着，自己到前面放水去。
解决完了，刚提好裤子，耳畔却忽闻一阵水声，这种水声，不像是水滴声，亦不像小河潺潺那种流水声，更不似江河之声。
听起来，好似湖边或者是海边才有的水漫沙滩的声响。我不由的微微一愣，侧耳细听，声音尽管有些隐约，却的确如此。
我心下一喜，虽说，听到了水声，未必就能找到乔东升，也未必就有所收获，不过，至少不再是这种一直在浓雾中行走，周围好像完全没有变化，完全走不到头的感觉了。
我急忙系好裤带，回来找到了胖子他们，将情况一说，他们都有些诧异，看来他们的耳力不行，并没有听到声响。但我此刻已经没了休息的心思，催促他们上路，在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再做休息也是不晚。
众人跟着我又朝前走去。
这次，我们走了约莫半个小时，一阵阵清爽的凉风，便扑面而来，前方的浓雾，也开始变得淡了起来。
凉风之中，还伴着一丝丝水气，扑在脸上，十分的温和受用。水声，也渐渐地大了些，他们都能够听到了。
胖子诧异地说道：“罗亮，你这耳朵，简直比狗还厉害。”
“你他娘的不会说话，就闭嘴！”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心情却舒畅了不少，似乎疲惫也减缓了几分。
又向前行出一段距离，果然如同猜想中的一样，前面出现了水，而且，浓雾已经十分稀薄，可见度可以达到几百米。
我快步来到水边，只见水面黑漆漆的，深不见底，从这里看去，因为视线受限的关系，也看不出来到底有多大，不过，在远处，正前方的位置，浓雾之中，却有一处泛起气色光亮的地方，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但光线却是异常的夺目。
第一百五十八章 环水
“这是海吗？”胖子盯着前方黑漆漆的水面问道。
“那是什么？是霞光？”黄妍却盯着远处泛着气色光芒的地方，一脸惊讶之色。
“这里怎么可能有霞光，你以为这里还能有一个太阳不成？”胖子回了一句嘴。他对远处那泛光的地方，好似并无什么兴趣。
我在水边蹲下，伸手捧了一些水，触手冰凉，而且，这水捧在手里，感觉十分的沉重，和普通的水有着明显的差异，更让人诧异的是，这水到了手里。还是黑色，我不禁有些愣住了，之前还以为是因为水太深的缘故，才导致看起来显得漆黑，没想到会是这样。
“这玩意不会有毒吧？”胖子看着黑色的水。脸上的神色也是有些不太好看。
我想了想，摸出了虫盒，将生机虫洒落上去，生机虫落在水中，骤然变成了灰色，我的面色跟着一变。但紧接着，灰色的生机虫突然又化作雪白色，而且，数量几乎是在瞬间，就翻了四五倍之多。看着这个结果，我不由得的呆住了。
“什么状况？”胖子有些不太明白的问道。
“这个……”盯着水里的生机虫，我有些傻眼。顿了一下才说道，“我也不太清楚。”说话间，生机虫瞬间又化作了灰色，最后沉入了水底。
“怎么没了？”胖子问道。
面对胖子的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水有些诡异，生和死，似乎并存，实在是诡异的厉害，但应该是没有毒的。至少虫纹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危险。
“有问题吗？”胖子在一旁小心地问道。
我面色凝重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还不知道。”说罢，我找杨敏要了一些纸过来，撕成小片，丢到了水里，这些纸落入水中之后，居然以不同的方向远去。
胖子呆呆地看着：“他娘的，怎么会这样。”
我吐了一口气，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说道：“没想到，真有这东西。”
“什么东西？”胖子急忙追问。
我苦笑了一下，我以前听老爷子说过，传说中，在地狱深处，有若水一湖，湖水清澈，甘甜可口，饮下能让人完全地忘记一切烦恼，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而且，这水最多只能饮一口，一口为乐，两口为苦，若是饮下第二口的话，各种痛苦便会接踵而来，没有人能在饮下第二口之后，还能活下来的，据说能够连饮七口的人，便会脱凡入圣，但世人只知前两口会怎么样，至于第三口之后，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晓，因为，没有人见过这样的情况出现。
若水中无浮物，不管是什么东西落在上面，都会瞬间沉下去，所以，若水是十分轻的，用手碰触，甚至都会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却可以看见。
相传在若水外围，有环水相伴，环水通体抹黑，光线不能入，流向复杂，而且，浮力极强，便是不会游泳的人，也不可能下沉，但因为其流向杂乱的特性，无论浮在上面的东西是什么，都不可能受到控制，会随着环水而在其中永远的漂流下去。
因为有环水的存在，所以，想要找到若水是极难的。
这种传说，我以前只是当故事来听的，却没有想到，真的会遇到，之前，我捧着这水的时候，心里便觉得有些奇怪，后来生机虫的反应，更加让人觉得怪异，丢入纸片后，我已经完全地把眼前的水，和环水联系到了一起了。
当我把这个讲出来之后，几人都是面露吃惊之色。胖子也是惊讶地看着我：“罗亮，会不会搞错了，刚才你那个什么虫，不就沉下去了吗？”
“其实，是不是环水，我也弄不清楚，只是一种猜想吧。不过，虫具体是什么构成，我也不知道，而且，虫的许多特性都不能用正常的生物或者死物来衡量，所以，它出现特殊的情况，也是十分可能的。光凭虫沉下去，并不能说明什么。”
“娘的！”胖子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了一件背心，直接丢到了水中，背心落入水中，被浸湿的速度和平常明显不同，而且，刚落下去，便开始原地打转，打了一会儿转，陡然转向，朝着远处而去，不一会儿，又在原地打起了转，转了片刻，又朝着另一个方向远去，完全是杂乱无章，但很快，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之中。
“这玩意儿还真是那个什么环水？”胖子吃惊地看着眼前漆黑的水面，“难道说，我们已经到了地狱？”
他此言一处，黄妍和林娜的面色明显一白，林娜更是愤怒地骂道：“死胖子，你他妈的胡说什么呢？什么地狱不地狱的，老娘来的是黄金城，什么时候又这地狱扯上关系了。”
“林娜，你急什么，胖爷不就这么一说嘛，再说，就是咱们都死了，做了鬼，不会还有胖爷陪着你，不会让你做寡妇的。”胖子说道。
“闭上你的臭嘴吧。”林娜怒道，“老娘没有闲工夫和你开玩笑。”
“罗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黄妍显然也是有些害怕，轻声问道。
我轻轻地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不过，地狱什么的，应该是不可能的，首先有没有阴朝地府，这个谁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有魂魄鬼怪存在，还没有见过管理这些的机构。所以，所谓的地狱是什么，也不可能说的清楚，或许，地狱本身就是人编造出来的，亦或许，地狱只是古人对一个特定的地方给出的称呼，流传到后世变了原本的意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