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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盗墓大发现盘古鬼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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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奇怪的声音

“怎么了?”吴佳依看我行为有些奇怪,不解地问道。

我急忙抬起身子,对她摆了个手势:“下面有声音!”

吴佳依大眼一瞪,急忙趴在地上听:“嗯?没有啊……”

“不、不可能,我——”我极力的将声音压低,还没说完,便见吴佳依对我摆手,过了片刻才站起来,脸色煞白地说道:“我听见了。”

夜晚的山林中格外的寂静。夏季昆虫发出的怪异叫声,风吹竹叶发出的沙沙声,以及夕阳下那婆娑的竹影,此刻都让我感到一阵阵起鸡皮疙瘩。从小到大,我都是在繁华的大都市长大的,哪经历过这种场景。俩人就这么对望了片刻,最后还是我有些心慌的问了句:“怎,怎么办?”

吴佳依看了眼此刻那略显阴森的坟头,深吸了口气说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疑神疑鬼的!肯定是老鼠什么的发出的。你头磕完了吧?”

“嗯。”我还是有些担心,总感觉这坟头下面不安全,而且,现在再也没有了那种亲近感。

吴佳依没再说话,找了条缝隙,将铁锹踩了下去。就在铁锹翻动石块的那一瞬间,“呼——”的一声,猛然刮起了一阵冷风,冻得二人直打寒颤!

“别犹豫了,下面越是蹊跷才越有可能对我们有用。”吴佳依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急忙催促道:“唉——,真不像个男人!”

罢了罢了,反正横竖都跑不了了,挖就挖吧!我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抡起榔头就是一阵猛磕。吴佳依说得没错,这山上的墓地确实挖的不是很深,并且因为这些石块,在埋葬的时候已经被敲碎,所以现在挖起来还是十分轻松的。

俩人歇歇停停的一直挖了将近三个小时,这才将上面厚厚的一层碎石块去掉。按照吴佳依的说法,再往下挖半米左右,应该就可以碰到棺椁了。但当年祖父走的急,也不知道有没有棺椁,万一一不小心把自己祖父的遗体弄坏了,那可就是十恶不赦、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的畜生了!

是以,我急忙提醒了吴佳依一句:“千万小心,我祖父走的时候,可能连棺椁都没有准备。”

吴佳依点点头:“嗯,知道。”

俩人稍作休息,便拿过吴佳依手中的铁锹开挖起来,这一铲下去,我就感觉有些不对!按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况且这里坡度很陡,不可能会有存水,怎么铁锹铲下去却像似插在了胶泥中一般呢!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将这第一铲封土挖出来。可还没等我看清怎么回事,就听吴佳依“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你快看!”

被她叫这么一下,吓得我差点掉头就跑,幸好及时被她拉住。借着炽白的手电光,急忙朝刚才挖出的那堆土看去,这一看不当紧,吓我不禁后背一阵发冷。那挖出的土层,竟然是血红色!似乎一踩便会滴出血来,那胶泥般的感觉,更像是血液本身的黏性所致!

“这,这不会就是当年炎陵周边,那,那个血红色的泥土吧!”吴佳依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抖了,脸上也越发惨白起来。

我拿过铁锹头部闻了一下,倒也没闻到腥味,好像还不是真正的血。不过这颜色,总是让俩人有些心惊胆颤。

吴佳依看了我一眼,指着下面说道:“你爷爷不会就埋在这里面吧。”

我也觉得有些诡异,但越是害怕,就越是想挖开看看。说也难怪,这些年家运如此凄惨,祖坟都他妈泡在血中了,能好了吗?看来今天就算吴佳依不再坚持继续,我也要将爷爷的灵柩移出来,否则家境还会如此衰微下去!

“吴小姐,你只管站我旁边拿着手电。”我对吴佳依吩咐了句,便抡起铁锹开挖了。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当我再次下铲时,地下突然传出一声闷响。

“是棺椁!”吴佳依有些激动地说道:“这下就不用怕伤到你爷爷了,里面的东西也能保存下来。”

知道下面有灵柩保护,我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不多大会儿,棺盖整个全都露了出来,比一般埋在平原的棺材要小一些。宽度大概不到一米,长度接近两米,由于长年在这种潮湿的地方,所以棺板已经沤烂的没了模样,一点劲道都没了。如果这是别人的坟,我早就一榔头下去了,可现在不一样,下面埋的是我爷爷!

不过看着那腐朽的棺盖,我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干我们这行的,对古物都有一些特殊的敏感性,古墓虽不属于古玩,但似乎那种对古物的感觉也波及到了这上面。

第六章 祖父的尸体呢?!

我从吴佳依手中接过一把垂头,用另一端将棺盖上的几个铆钉起了下来。说实话,站在棺材上不害怕那是假的,只不过在这儿鬼地方待的时间久了,早就由开始的害怕变成了麻木。

“爷爷,孙子不孝,要来打扰您了。可这也是没办法,伯父他们都死了,父亲也得了重病,除了向您求救,我实在是没一点办法了。希望您别见怪。”在开棺之前,我还是嘟囔了几句,这样多少能减少几分害怕。

俩人站在灵柩的一侧,使出吃奶的劲才将棺盖掀开。就在这一刹那,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二人急忙朝后退去,我总感觉会有东西从里面蹿出来,吴佳依的手电早就照向棺中。等了片刻,见没有什么异样,两人慢慢走了回去。

可等看清棺中的一切时,俩人登时傻了眼!油然而生的恐惧感,更是让我一阵阵头皮发麻,脑袋嗡嗡作响。这不大的灵柩中,竟然躺了三个人!全都男的,其中两个以一种夸张的姿势,蜷缩成一团侧卧在里面,第三个双臂抱膝,面部贴在左腿膝盖上。可能由于包含水分的土层,封闭性比较好,所以三具尸体都没有腐烂成白骨,只是干瘦如材的体表像似包了一层铜绿色的霉菌。除了这三人之外,棺中再无他物!

“钱龙,这,这,这不是你爷爷的坟吗?”吴佳依看着棺中歪歪斜斜躺着的三人,十分不解地问道。

“是,是啊。十年前,我还跟父亲来过一次呢!”此刻我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记错是不可能的,难道祖父的遗体被移走了?

我拿过一把锤头,踩着棺材侧板的边,浑身哆嗦的往前靠了靠,想看清三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我爷爷。可人总是有很衰的时候,而且怕什么来什么。身体的重心刚刚落在棺板上,便听嗑哧一声发哏的断裂响,没容我收回重心,整个人紧跟着棺板栽倒在了里面!

“啊!小心!”吴佳依慌乱的大叫一声,急忙上来拉我,但还是晚了一步。

就在身子朝棺中栽倒时,我双手本能的朝另一侧的土堆按去,但仍是无济于事。“砰!”的一声,右腿直接跪在了灵柩的底板上。还没等我感受到那股疼痛,右腿便突然一沉,那块被我踩塌的侧板跟着压了下来。

慌乱之下,我急忙扭转身子,想要用手推开棺板。可双手还没调整过来,便打在了一个硬邦邦稍有些滑腻的东西上!只这一瞬间,让我突然反应了过来,等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境地,那奔涌而来的恐惧感,如大江之水倏然间灌入心中!

就在离我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便是那具抱膝的尸体,也不知怎么搞的,刚才还趴着的头颅,这会儿竟然诡异的抬了起来!那双萎缩灰黑的眼睛,空洞但却摄人心魄的愣怔怔盯着老子!

惊骇之下,我急忙掉转身子,将头扭向一边。可还没等我转过身,右手已经按在了其中一具侧卧着的尸体脸上。也就在这个时候,吴佳依的手电“及时”的跟了过来,我双眼不自禁的朝手上看了眼,由于刚才右手下按的力道过大,原本就有些霉烂的尸体,整个脸皮被我抹了下来!就他娘的黏在了手上,那感觉就像抓着一片鱼皮!

“我操!快,快拉我上去!快点!!”我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四肢胡乱的蹬踏。这一瞬间,整个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那远远超出我承受能力的恐惧,让我的大脑直接停止了思考。我只记得双手不停地捶打着腐烂的棺板,不时还能打到旁边的尸体上,整个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也不知最后是怎么上来的,反正,等我稍微恢复些意识后,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上,双臂紧紧抱着一颗竹子,浑身不住地打颤!吴佳依坐在旁边,使劲挽着我的胳膊,隐约还能听到她不停地说着什么。

至于怎么走回去的记不清了,反正等我完全恢复意识时,是第二天的中午。一睁眼,便看到几张并排放着的床,全都是白床单白被罩,上面也躺着人。

“你可算醒了。”话音响起时,我感觉腿部动了一下,抬头看去,正是吴佳依。

我挣扎着坐起身来:“怎么跑医院来了?”

吴佳依拿起水果刀帮我削苹果,边削边瞪了我一眼:“还不都是你的功劳。昨晚你可把我吓死了,跟疯了一样。不过,话说你的胆子真不是很大呀!”

第七章 去云南!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下去试试看。”我看眼周围的人在睡觉,忙降低了点音量。

“给——”吴佳依将削好的苹果递了过来:“有你在,你好意思让我下去啊?”

“你——,真不讲理。”我接过苹果,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便低声问道:“后来没事吧?”

吴佳依双眉紧蹙,似乎遇到了一些问题,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这才小声说道:“昨晚确实发现了些问题。”

“讲讲。”

“可疑的地方有两点:首先是倒塌的那块棺板,外侧有很多抓痕。”

“什么?抓痕?什么抓痕?棺板外侧是土层,怎么可能有抓痕?”我不太明白吴佳依的意思,感觉她说的挺矛盾。

吴佳依摇摇头,喃喃地说道:“我也是想不通,才把它拿出来讲的。就像你说的,棺板外侧就是土层,怎么可能有抓痕呢?而且,那些抓痕我仔细看过,都是五五平行,宽窄也十分像指痕!”

我抬高了一点后面的靠垫,摇摇头道:“不太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应该是在下葬之前就有了。可下葬之前,伯父他们肯定可以发现的,又怎能让它保留着?可要之后才有的,这就更不可能了。”

“就是之后才有的。”吴佳依紧盯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可能!”我几乎用气息喊出来的。

吴佳依也有些着急了,右手攥拳在我腿上轻轻捶了两下:“我有什么办法!那上面的痕迹明显都是新的,土壤里的红色水分都没来得及渗进去呢!谁知道你爷爷这是搞的什么鬼!”

“我爷爷都死了四十多年了,这怎么又怪他头上了呢!”

“别管你爷爷死没死,这不都是他引起来的吗!?”

“那你爷爷就没参与吗!”

“可错都在你爷爷身上!”

“好了,咱俩也别吵了。”俩人对昨晚的事似乎都憋了一肚子的火,但想想又不知道哪地方让自己不爽的,可能还是没有如愿吧:“四十多年前的事情,别管它对错,反正已经发生了。咱们就算吵得脸红脖子粗,吵得天塌下来,也解决不了问题。”

吴佳依白了我一眼,深吸了口气,脸上那因为争吵而泛起的红晕,才慢慢消散下去。拿起一根香蕉,狠命的咬了一口。

看着她那样子我都想笑,真是,女人别管活多大,撒起娇来都是孩子气:“说吧,你发现的第二点是什么?”

“这第二点不太好说。”吴佳依赶紧将口中的东西咽下去,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总觉得,你爷爷应该没有埋在哪儿,或者他根本就没死!”

说实话,她总结的这第二点,确实让我感到有些吃惊。就算有千种万种的可能,我也绝不会想到这点上:“怎么讲?”

吴佳依掰着手指说道:“根据有二。第一,你想,如果你爷爷真埋在了那儿,那必定要有别人帮他再把棺椁打开,棺盖上就必定会有起过的痕迹,可是,没有。第二,棺中没有任何的陪葬物,你之前也说过,你爷爷是带着他从炎陵得到的所有东西离开的,那他棺中怎么会没有任何的陪葬物呢?所以,从这两点来看,你爷爷根本就没进过那个棺材!”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伯父他们以前就是在这儿祭奠啊!”突然间,我觉得脑子很乱,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这场关于我们好几个家族命运的事情,或许远比我们想的要复杂。

吴佳依仍是摇摇头道:“你只来过一次,怎么知道他们是在这儿祭奠的?”

“父亲告诉我的。”

“你父亲自己或许也不知道,或者他不想让你知道此事。”

这次我倒没想跟她犟,父亲这人原本我就弄不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办?”

吴佳依想都没想,毅然地说道:“去云南!”

“去找我父亲?”心急之下,我掀起白被单就要下床,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只穿了个小内裤:“我衣服呢?”

吴佳依笑了笑,从自己包中掏出一套崭新的运动服:“给,新买的。”

我接过衣服,一边穿一边冲这吴佳依坏笑道:“怎么,昨天晚上是你给我脱的?还帮我洗了澡?诶,有没有那个?”

“快穿吧你!”说完提着包,起身出去了。

第八章 怒江大峡谷

俩人没有回上海,直接从株洲坐车去了云南大理。车上吴佳依打了个电话,说的很糊,只是嘱咐带好东西,就此一路无话。我给上海的朋友说了一下,让他帮我先照看几日店铺。

经过二十多小时的颠簸,到达大理时是第二天的中午。一下车,便到处充满了那种苗疆少数民族的氛围,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很多穿着十分奇特的少数民族人。车站旁还有很多摆摊卖小饰品的,用一种充满外族口音的普通话叫卖着。

“哎——,大妹子,过来看看哦!”一位身穿彩色布卦的中年女人对吴佳依喊道。

吴佳依笑着摆了摆手:“谢谢。”

接站的只有一人,个子不高,中等身材,三十五岁左右,带着一大号墨镜,穿着打扮十分朴素。三人一见面,那人很是嚣张的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随后操着一口长沙口音跟吴佳依说道:“要不要的喽?”

吴佳依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那人似乎很生气,瞪了我一眼,口中嘟囔了句:“水老倌!”

“你妈!你骂谁啊?”我听得懂长沙话,知道他在骂人。

那人登时也来了火:“莫讲叫脑壳喃,我敲死你!”

“妈的你试试!一刚一戆一刚。”我撸起袖子就要撩开架势。老子虽然不是很强壮,但还没弱到让人随意欺负。不过,后一句我还是用上海话骂的。

“别吵了!”吴佳依双眉微蹙的看了眼那人,有些生气地说道:“三哥,详细情况以后告诉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那人点点头:“东西已经弄过去了,咱们吃个饭,马上就去。”知道了我能听懂长沙话,那六子也就不甩沙话了。

三人就近找了家餐馆,已经将近一天没怎么正经吃东西了,胃早就开始抗议了。那三哥似乎对云南已经很熟悉,直接点了几样云南名菜,像竹荪烩鸡腰、青蛙抱玉柱、火夹清蒸鸡枞等,在这儿吃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吃饭的过程中,他们俩聊了点我父亲他们的近况,但谈的不多,单独提到我父亲的时候,也只有那么两次,全用他来代替的。只知道父亲似乎西进去了怒江大峡谷,而吴佳依他们大概有十多个人,都是来自长沙一带,其中好像有个外号叫扳坨子的人,吴佳依称他为栗叔,应该是他们来这儿的这一批人里的老大。

听到他们十多个人都是长沙过来的,我心中多少就有点谱了。长沙自古以来便是三大盗墓者云集的地方,像这帮人一样,能够聚众来云南,多半也是因为这种事。其实,我挂货铺这几年,有一些大开门的货,也都是从长沙一代过来的。

最后,三人各来了碗大酿一品熊掌,那浓白鲜美的汤汁儿一下肚,立刻让人感觉神清气爽!那三哥一边用纸擦着满头的大汗,一边若无其事的赞美道:“哎呀,要说做这汤喃,还得用宣威的老火腿、云南的野山鸡。”

“三哥,看来你这吃的天赋,终于找到舞台施展了。”吴佳依打趣道。

“去,这还有外人呢,别揭你三哥的老底。”那三哥边说边起身去结账了。

三人没在大理停留,吃过饭,直接钻进一辆荣威550。汽车沿着省道,经过永平到达怒江沿岸著名城市泸水,再经由泸水沿怒江北上。大概跑了一百公里,一直到傍晚时分,汽车才在江边的一片平地停了下来,省道由此继续往北延伸而去。

一下车,俩人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儿是一条狭长陡峭的山谷,谷地两边是两条南北走向的奇大山脉,其中东面一条便是怒山,一江相隔的对岸,就是云南最为神秘,也是祖国边疆最西南的一条山脉——高黎贡山。

怒江便夹在这两条高耸狭长的山脉中,而我们现在所在的这段,正是著名的怒江大峡谷!从此地东望,便可看到海拔4379米的怒山主峰——碧罗雪山!碧罗雪山是怒江和澜沧江的分水岭,它以其自身的雄伟高大,以及那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如同一尊天神一般,脚踏两条巨龙,剑指苍穹!

往西看,与碧罗雪山相对的是高黎贡山脉的一条小型谷地,由于山顶的积雪,在谷地内形成了一条河流。河流起于中缅边界中国一侧,横向穿越高黎贡山,最后注入怒江,形成怒江的一条支流——依玛罗河。据那三哥说,我们的目的地就在这条山谷深处!

第九章 溶洞壁画

三人未作任何停留,通过最近一座桥到了怒江的西岸,然后折回来进入了依玛罗河谷地。因为高黎贡山脉的缘故,所以这条谷地并不是很宽,两侧山岩也非常陡峭,不过河水很清澈。

整条谷地的宽度也就是二三十米,基本全都被河流所占,只在河水左侧还留有一条宽不过两米的小路。小路弯弯曲曲,时宽时窄,有些地方甚至是在突出的岩石下穿行而过。

沿着这条小路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期间转了好几次弯道。两侧的岩壁愈来愈陡,河水也变得湍急起来,眼前的这条小路也是越走越窄。终于在又一个向右的转弯之后,小路彻底消失了,谷地突然变的宽阔起来,差不多要有五六十米宽。更确切地说,依玛罗河在此处形成了一片迷你型的湖泊。

就在小路的尽头,停着一首小船,船上站有一人。三十岁不到,中等身材,留着过眼的长发,穿着一件泛白的蓝色牛仔褂,三人过去的时候,这哥们正在双手捧着手机玩小游戏,神情颇为激动。

三哥走过去,二话不说照着这小子头上就是一巴掌:“你倒是玩的挺开心啊!老子跟你说了多少遍,把毛弄短点,你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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