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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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时店里只剩下我和雪惊秋,于是我道:“亲爱的,那个草帽男你看见了没?”
“你喊我什么?”雪惊秋俏脸顿时通红。
“亲爱的,怎么,难道喊错了?”我故意装糊涂。
“你皮真厚,谁是你亲爱的。”她故意装样道。
“好,算我皮厚,对了我想为你做件事,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事?”她转而问我道。
“我想试试上门阴会不会吃醋,要不然我两贴身抱抱。”说罢我控制不住“邪恶”
“去,你这个人坏死了,不理你了。”雪惊秋含羞带俏的就准备离开。
看着她长发及腰俏生生的背影,我实在有点荷尔蒙爆棚,正打算没皮没脸从后一跃而上拦腰抱住她,体会一下“零距离”接触的感受,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记。
我是聚精会神中被他打搅,吓的差点没跳起来,转而望去只见那个带草帽的怪人直挺挺站在我身边。
“我差点给你吓死,怎么一点声音没有?”我恼火的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这人脚步轻。”
“你有事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打开后只听沈庆阳的声音传出来道:“他叫什么名字?”
“患者名叫秦边,现在临江市第三人民医院,胸骨骨折、梁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
“这不是什么大伤,至于花这么多钱请我去吗?”
“至于,我需要他尽快好起来。”
“你是他朋友?”
“是的。”
“他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
我心里咯噔一下道:“原来是你替我请的沈庆阳。”
22、报仇雪恨
他呵呵一笑道:“是啊,之前未有丝毫告知,还请不要见怪。”
“这有什么可见怪的,您是为了治好我的伤,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千万别客气。同是江湖人,理应伸手相助。”
“我能问下咱两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的?对您好像有些面生。”
“是的,你和我并不熟悉,事实上咱两没见过。”
“哦,既然连面都没见过,您为什么要帮我。”
他呵呵一笑道:“那是因为……”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才继续道:“原因暂时保密。”
“您这是和我打哑谜呢?”我笑道。
“是啊,这才有意思。”
“不管咋样您给我请了这么高明的医生,治好了我的伤,我该请您吃顿饭。”
“千万别和我客气,还是我请你吃饭吧。”
“那肯定不合适,您替我找的大夫,治好我的伤又请我吃饭……”
“江湖儿女何必拘泥于这些小结,今天我帮你,说不定将来有一天就会麻烦你,所以一点小事千万别往心里去。”
“您要这么说我一味的感谢反而显得是计较了,既然您把我当朋友。那是我的荣幸,以后有事尽管说话。”我估计这人肯定有事求我,说不定就是修庙这类事情。
“好,那我肯定不会和你客气的。”草帽男呵呵笑道。
于是我两打了一辆车,去了一处名为西山的地方。
到了后只见四周一片萧条,周围全是人高的荒草,包括不远处的土山上也长满了荒草。
这里别说饭店了,连人都没一个,荒凉到了极点,难道这就是他要修庙的地儿?
草帽男呵呵笑道:“小兄弟别见怪啊,我这人不喜欢去饭店里吃喝,请朋友吃饭喝酒我都是自己做菜、做饭。”
说罢他带我走到空地前。只见泥巴地上摆着一团炭火,此时木炭还没有完全熄灭,火势明明灭灭,草帽男抬脚将木炭踢开蹲在泥巴地上道:“这可是我的一道拿手菜,叫花鸡。保证你在任何大饭店里都吃不到这么正宗的味道。”
说罢他居然伸手就在烤的滚烫的泥巴地上掏了一个洞,随后取出了一团热气腾腾的泥巴团,在高温烘烤下,泥巴团水分已被烘干,结了一层硬壳。
剥下泥壳后露出变了颜色的荷叶包,打开后是一只遍体金黄色热气腾腾的熟公鸡,一股奇香扑鼻而来。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他又从草丛里取出一个紫红色巴掌大的葫芦,之后将焖熟的叫花鸡扯成两半,汁水淋漓的递给我一半道:“别客气。”说罢一口咬在鸡大腿上,虽然烫的连连吹气。但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将一只大腿吃了干净。
随后他打开葫芦瓶塞,一股酒香气飘溢而出,他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酒,接着将酒葫芦递给我道:“别客气,喝吧。”
我接过酒葫芦也喝了一大口,只觉得葫芦里的酒醇厚绵柔,并不是烈酒,随后我两喝酒吃肉好不痛快,而我似乎也找到了江湖中人的感觉,如果身上再配一把长剑那就更加应景了。
很快半片鸡就被我两吃的只剩鸡骨头,他呵呵一笑道:“怎么样,味道不差吧?”
“真是太好吃了。”我吮吸着手指头道。
“你喜欢吃就好。”说罢他将葫芦插进泥巴地里。
“对了,还没请教阁下尊姓大名?”吃了叫花鸡,喝了葫芦酒,我说话都带有江湖气了。
“哦,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青山堂于世酉。”他擦干净手冲我施了一礼。
“青山堂?您是……”听着名字我还以为他是黑社会的。
于世酉却站起了身,扯掉外衣,露出一身灰色道袍来。
“原来是于道长,失敬了。”我也学着他的姿势还了一礼。
“道长如果找我有事尽管说吧,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一定尽全力做好。”我道。
“哦……呵呵。”他干笑了两声,表情变的有些古怪。
“怎么了,您不相信?”我道。
“我信,当然信了。”说罢他负手而立出神的想了会儿道:“今天酒菜的味道还可以吧。”
“不错,您做的叫花鸡味道真是棒极了,我从没吃过……”
“嗯,喝酒吃肉,其实人活在世上累死累活无非也就是为了一张嘴,所以无论做什么事之前都得吃饱喝足了。”
“您说的太对了,江湖中人就应该大口喝酒……”
“所以我每次请人出来办事之前都得做一顿好吃的招呼对方。”
我接连两次说话被他打断,心里有些不痛快,于是不说话了。
他似乎并没有理解我内心的不快,转而望着我道:“既然你已经吃好了,咱们就能谈事情了。”
终于要说正事儿了,我道:“成啊,你说吧,我听着呢。”
“请教阁下认识苏峰吗?”
我愣了一下道:“苏峰是谁?”
“他是一个道士。”
“哦,您说的是苏道长?认识,虽然不熟。”我不免有些奇怪,这老道被人给杀了,难道于世酉还不知情?
“哦,您说您和他不熟指的是……”
“就是认识,但没说过什么话。”
“那可有点奇怪了,苏峰特意和我聊过阁下,他说和你很熟啊。”
“不会吧?”我多少有些诧异,没想到苏道长居然把我当成熟人了。
“如果和你不熟,他怎么会告诉我如果要是倒了霉,那就是被你害的。”于世酉的笑容完全消失了,一对眼睛里透露出烁烁凶光。
“什么?我会害他?这可时冤枉我了。”我忽然想到苏峰之所以会这么说也不是毫无根据,鬼宝把他的肉枣换成山楂球这事儿他肯定算在我身上,所以倒霉也是被我坑的。
想到这儿我道:“所以苏道长失踪了,你第一时间找到了我想要得知他的下落,不过这和治伤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替我治伤呢?”
于世酉冷冷一笑道:“替你治伤的原因很简单,我要你尽快恢复,然后亲手杀死你。”
听闻此言我大吃一惊道:“我与你无冤无仇,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因为是你杀死了苏峰,你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越说越愤怒,甚至连表情都扭曲了。
“冤枉,杀死苏道长的是另有其人,那人是个叫花子。”
“你当我是傻瓜?一个要饭的能杀死我师兄,你当我青山堂一门上下都是草包?”
“您误会了,那个花子的本事很大,对了他用的是一口笛子,那柄短剑藏在笛子里。”
“你这是武侠小说的剧情吗?”他越发愤怒。
怎么说都说不明白了,我满脑袋都是冷汗,用手擦了一把道:“于道长,就算你不信我说的凶手,凭什么认定我呢?”
“因为我在现场发现了这个。”说罢他从草丛里取出一件沾染鲜血的衣服,那正是我当日丢弃的外套。
当时我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觉得这衣服实在没法带在身上,否则给人看见也说不清楚,所以就丢在了凶案现场,没想到居然被他发现了,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看我嗔目结舌的样子他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道:“小子,你还有什么遗言要留吗?”
“于道长,请你冷静下来判断这件事,如果真是我杀的人是绝不会如此大意将擦拭鲜血的东西随意丢弃的,而且我和苏道长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他?”
“既然你与他无冤无仇,那么苏峰为什么会被雪松从家里赶走?他可是被赶走的,雪家人没给他留一点面子,这难道不是你暗中使的坏?”
一句话又问得我嗔目结舌。
23、凶手之谜
过了良久我道:“我确实整蛊了苏道长,但我发誓那只是整蛊,我对他没有丝毫恶意,更不可能杀死他。”
“你与他素不相识,吃饱撑的整蛊他呢?”于世酉越说越愤怒。
“我之所以整蛊他是因为他也坑了我一次。我这也是一报还一报,充其量也就是恶搞,干吗要杀他?我与他根本就是无冤无仇。”我急道。
“他坑你?我大师兄一向老成持重,会和你个半大的娃娃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话音未落他握成拳的左手轰然一声飘动起一股淡蓝色的火焰。
“于道长,你先消消气,真的不是我杀死了苏道长。”我是百口莫辩了。
“下去当着我大师兄的面说罢。”
说罢他平平举起左手,只见那团蓝色的火焰在他掌心不断飘动着,火焰就像是气球,瞬间膨胀而起,悬浮在他掌心之上,烈焰呼呼向上,就像在大风猎猎飘动的蓝布。
我真是有点不太明白,鼠妖、苏峰和于世酉怎么用的都是火攻之法,难道这世上的法术都是以火为主的?
于世酉冷冷道:“小子,在我真火之下你立时化为灰烬,不会有丝毫痛苦。这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虽然作恶多端,但却没得到应有的报应。”说罢蓝火飘动的越发激烈。
还没等热浪逼近身体,一股寒气就透体而出。
只要有这种感觉那就没危险了,我暗中松了口气,甚至连动都没动。
只见他右手握在左手手腕处,之后两只手在身前画了个大圆,随后左手一震。
呼的一声风声大作,只见透明的火焰眨眼就从他掌心中蹿出,成浪峰般的烈焰气势汹汹朝我兜头压来。
虽然我明知这团烈火无法伤我,但还是闭上了眼睛。
等了一会儿毫无反应,于是我睁开了眼。
令人吃惊的是我身周的所有荒草树木已经化成灰烬。只见空中飘荡着无数烧成灰烬的荒草,我脚边两侧的泥土也在烈焰的炙烤下化成了焦土,足见于世酉所发出的烈焰远比苏峰的威力要强。
鼻子里闻到的全是焦糊的气息,可是我却毫发无损。
这显然是在于世酉意料之外的,他惊诧的看着我。没有丝毫反应。
“于道长,这下你能听我解释了?”
话音未落只见他猛地拍了一巴掌,随后双掌间烈焰跳动,瞬息间一条火苗暴涨成火球,随着他双掌越扩越大,火球也越来越大,球体中甚至还有烈火打着旋的燃烧。
随即他鼻子里有鲜血滴滴落下。眼珠子布满血丝,眉毛甚至都被烈焰极高的温度燎没了。
他是尽全力一搏了,不过他的能力和上门阴是没法相比的,我也不担心。
随即就见他抬起双手将手掌中的火球朝我掷来。
只见原本呈圆形的火团瞬间形成一道粗大的火柱。朝我激射而至,而我身前也是流光飘动,一道无形的寒气墙悄然形成,这点于世酉未必发现,但我却能清晰的看见。
只见烈火冲击在寒气墙上,火焰会在瞬间产生巨量的火花,就像有人电焊。
只见一阵火花四溅后烈火消失了,而寒气也消失无踪了。
于世酉居然跪倒在我面前,他当然不是被吓的,而是用力过度,已经没有力气支撑着他继续站着。
我现在和上门阴的配合已经颇有默契,她之所以没有冻住于世酉是因为她能感知这个道士并非是存心杀人,他只是认错了人而已。
想到这儿我走到他面前伸出一只手道:“于道长,如果苏道长真是我杀的,现在我就该杀了你,但无论你是否愿意相信,我还是要说苏道长的死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真的是一个花子打扮的人杀死了他。”
他虚弱无比的看了我一眼,根本连动一下都困难。
休息了好一会儿于世酉才在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走到一处大石墩边我先让他坐下,又坐在他身边。
呼吸片刻他道:“这么说你真的没有杀死苏师兄?”
“难道你还不相信?”
“到这份上我信了,可是苏师兄这一生与人无仇,为什么花子要杀死他?”
“这或许只有他本人和花子知道了,不过那人所使用的武器很特殊,这应该是个线索。”
“笛中剑是很常见的兵刃,使用的人也很多,不奇怪。”
“那就麻烦了,我能提供的线索也就这么多了?”
“对了,师兄为什么要约你来这儿?”
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地儿眼熟,实际只是我埋葬苏道士尸体的对面区域。
我道:“其实当天苏道长是想要杀我的,他认为我是有意坏了他的好事,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进雪家是有目的。”
“那个花子他杀死我师兄前有没有说什么?”
“说了,他是要从苏道长口里问两个人的下落,这两人应该是苏道长的朋友,他也算是硬气了,至死没有出卖朋友。”
“明白了。”于世酉的语气很是无奈。
“于道长,你想为师兄报仇,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即便你能找到花子……”
“没事儿,你说。”
“这个人是否真是个要饭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手下是非常硬的,一招就刺死了苏道长。”
“什么?一招就要了大师兄的命?这……难道大师兄没有丝毫抵抗?”
“苏道长出手气势逼人,木剑上烈焰滚滚,就跟火鞭一样,花子用的就是一把普通的短剑,但他出手极快,一剑出手快的我根本就无法看清动作,就一招,苏道长脖子就被他划开了。”
“世上居然还有如此身手的人?”于世酉震惊了。
“反正我是见到了。”
“他为什么不杀你灭口?”
“我不是他,上哪知道他的想法。”
于世酉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道:“你究竟是谁呢?”
“于道长,你是如何找到师兄尸体的,这地方很偏僻的?”
“送他来那两人是青山堂雇佣的司机,他们送走了你后发现大师兄失踪了,肯定要汇报情况的,我们就来找了,没想到找到的是大师兄的尸体,真是做梦也没想到里面能有这样的变故。”于世酉重重叹了口气。
“这么说你选择相信我了?”
“当然,就如你所言,如果想要杀我早就动手了,而且你确实有杀我的能力,是我不自量力了。”
“我也是运气好,论真本事我比你差远了。”
“话不是这么说,养鬼术本来就是玄门之术,你能养成两只能力超强的厉鬼供自己驱策,这就是真本领。”
“你们都能看出我身上附有鬼魂呢?”我惊诧的道。
“修炼玄门之术的人都有这个眼力价,否则功夫不就白练了。”他笑道。
“苏道长说我这是东南亚的邪术,你怎么看呢?”
“我师兄看待问题比较容易走极端,在他眼里非黑即白,其实这世上哪有什么正术、邪术之分,只有使用法术之人心肠好坏,我不是一个有强烈地域观念的人,天下玄门是一家。”
聊到这份上我对他好感骤然而增,觉得他比苏道士更讲道理。
此时他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抬腿石墩上跳了下去道:“凶手不是你,我会找出这个花子的。”
“可是这个人能力超强,你有对策吗?”
于世酉想了想道:“就算是天王老子动了青山堂的人也要付出代价的,无论他有多厉害。”
“如果我有消息也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谢谢你了,今天的事情……”
“无论如何我都应该感谢你,如果没有你请来的大夫我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还有你的光明磊落也让我钦佩。”
24、鬼市为哈迪斯的灵魂大皇冠加更
他摆了摆手道:“我可当不起你这么夸奖,这件事本来错就在我,如果不是你本领过人,现在整个人都已被火烧的尸骨全无了,而真正的凶手却还逍遥法外。我们也会被永远的蒙在鼓里,是我不够冷静。”
“我也不该因为一点小事报复苏道长,我真的不知道他去苏家是有目的的。”我想知道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毕竟雪松已经是我的“准老丈人”了,老丈人家里的事情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理。
他倒也没有装糊涂道:“青山堂最近财物有些吃紧,说起来也不好意思,大师兄找雪松的目的就是为了化缘,希望他能资助青山堂,祝我们渡过难关,结果……”
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就是命,他命中该有此劫。”
原来是这样,我想了想道:“于道长,虽然我不是什么有钱人,但和青山堂也算是有缘,这样吧我捐二十万的香油钱,如果不够你在和我说。”
“小伙子。你、你……”
“千万别和我客气,我也算是花钱买个安心吧。”我道。
“唉,真的是谢谢你了。”
“你给我留个地址吧,我会让人把钱给你们送过去的。”
于世酉给了我一张名片,之后我们便各自离开了,回去后我找宁陵生要了二十万,他也没问我原因,立刻就同意了。
“宁哥,你都不管我干什么用的?”我有些诧异。
宁陵生笑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需要人管吗?”
“可是这么多钱……”
“只要你觉得值,我没意见。”宁陵生干脆的道。
于是拿到现金支票后晚上八点我安排店员给青山堂送了过去。
消停了没几天,毛军在一个下暴雨的夜晚来到我的酒吧。看到他的模样我都吓了一跳,只见他一对眼窝子深深陷了下去,面皮焦黄,整个人就像是脱了一层水,比僵尸也就仅仅好那么一点点。
见到他这幅模样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他甚至连走路都困难,从门外走进来后累得气喘吁吁,坐在椅子上喘了半天气才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