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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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居然就在我的“缜密推理下”向前迈出了坚实的一大步。
林怀民是急不可耐了,立刻就要回去。
于是我们和刘悦交代了一下工作就乘车返回了临江。
有了照片和身份信息就好办了,公安局在办案的过程中可以申请邮政、电信等部门合作调查这人名下的一切行为信息。
再这样一个信息时代中任何一个人只要他来到这个世界必然会留下可追踪的线索。一个电话、一封信件,取钱时在银行留下的签名记录等等,所以这位化名为赵刚的人基本上就已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可悲的是他自己却并不知情。
这就像是一个在透明沙堆里打洞的耗子,一举一动无不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回去后林怀民就通过“赵刚身份证”办理的手机定位了他所有通话记录时所处的位置。其中就有在烂尾楼里拨打电话的记录。
而且他拨打的电话号码是定向的,专门打一个号码,而且只是拨打,从来没有接听。
这个号码经过调查,注册地是罗马尼亚,机主的身份信息显示他是一个做化学药剂的商人。
“这他妈哪跟哪都是。”我道。
“商人身份肯定是假冒的,这点毋庸质疑,我有种预感,这案子一旦破了,那就是了不得的结果。”林怀民表情严峻的道。
“是啊,这都牵涉跨国犯罪了。”说罢我忽然觉得有点遗憾,如果宁陵生在场一定能看破其中玄机,可惜这次他是真的帮不上忙了。
说也奇怪,不知道他到底去办什么事情了,以前有事他都是直接说,估计这件事也很麻烦。
有了赵刚的信息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不出两天,警方就以掌握了赵刚在临江的暂时居住地,不过通过暗访,警方确定那间屋子里除了赵刚和另一名同伙,并没有发现郑春雷。
所以警方也不敢轻举妄动,一直暗中监视,而且赵刚也没有任何违法犯罪的行为表露,每天就是出门买吃的回家看电视,而且他看的全是动画片,另一名同伙则主要就是睡觉,偶尔也打打坐,两人过着极其无聊的生活。
但办案经验丰富的刑警既然确定了赵刚是犯罪嫌疑人,他们就会极其耐心的守候在赵刚二人的身边,以全方位的监听手段等着两人露出马脚。
终于在七天之后,也就是我伤势恢复大半时赵刚二人开始行动了。
当天下午警方监听到了赵刚和另一人的通话,内容大致是买家已经把东西运到了,晚上八点半在着名的临江国际大饭店一楼交易。
国际大饭店地处临江最繁华的区域,选择这种地方交易一旦警方与之交手可能造成严重后果。
如何避免民众伤亡?林怀民为此愁眉不展,特地把我和王殿臣请去商量对策。
我其实明白他的意思,对付这两人枪械不起作用,反而有可能伤到无辜民众,而论拳脚功夫多少警员在这两人的大狼爪面前都不够送的。
想到这儿我看了王殿臣一眼,他微微点头,我道:“林队你放心,这次行动我们跟着你压阵,如果对方要动手,凭我的本事和馒头的能力,制服他们绰绰有余。”
“好,有你两位压阵我就放心了。”
晚上七点半我们随着第二批警员进入了埋伏地点,位置是在酒店的正门处,正好能透过墙壁上布置出的半圆形落地窗看清楚酒店大厅的情况。
而第一组警员已经全部到位,分别把控住酒店所有出入口,特警也埋伏在酒店对面的几处门面房里,一旦发生了交火,立马冲出来封锁街道,支援警察。
正所谓万事皆备只欠东风,就等着赵刚二人入瓮了。
到了八点半,这是两方人约定的时间,果不其然只见穿着黑色风衣和黑色夹克衫的两人晃晃悠悠从酒店外走进了酒店大堂,两人人手拿着一份报纸,假装游客,随后两人对面而坐,一人坐在靠墙的沙发,一人坐在面对酒店内部的沙发上。
我拿着一个望眼镜隔着车窗玻璃朝酒店内眺望着,只见来来往往的客人每一个人表情似乎都很可疑,可到底是谁呢?
我正在想这个问题,就见一个穿着时髦,身材高挑的外国女人坐在了两人一侧的沙发上,她将身上背着的坤包摆放在茶几上,坐了一会儿就靠在沙发上闭起眼睛似乎睡着了。
赵刚随即一把拿起茶几上的坤包朝外走去。
坐在我们身边的林怀民道:“两位,如无意外你们两不必动手。”说罢通过夹在衣领上的对讲机道:“各小组注意,准备收网抓鱼。”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警笛鸣响,也不知道六七辆警车从哪儿冒了出来,呈半圆形堵在酒店门口,将两人去路完全封死,随即每部车子里下来两到四名警员持枪躲在车后道:“举起手,立刻将手上包放在地下。”
赵刚却像听不懂一样,举起手里的包道:“你们说的是这个?”
“别装糊涂,警告你立刻将包放在地下,否则我们就开枪了。”警察肯定是知道这两人杀了五名荷枪实弹的刑警,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发抖。
“就凭我拿了个女人包你就要击毙我,这是什么道理?”赵刚根本不慌张,脸上挂着挑衅的笑容反问道。
“你、你……”
这是林怀民拍了拍那名警察的肩膀,示意别再说话了,而他则冷静异常道:“你们来这儿为什么我暂时不知道,但是我对你们只有两点要求,第一放下手里的包,这里面的东西对我们是极其重要的。二希望你们能告知郑队长的下落,我感激不尽。”
“你要包到底干什么呢?退一万步说就是我偷了那女人的包也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抓我们吧?”赵刚冷笑着道。
“如果你们真是偷包那么简单,这案子到好办了。”林怀民依旧是平静的道。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76、下一个目标
这人和郑春雷的性格正好相反,一个性烈如火,一个平静如水。
赵刚微微一笑道:“有种你就命令他们开枪,当着所有市民的面前打死我吧。”
林怀民一字字道:“如果你拘捕我会下立刻击毙的命令,最好不要抱侥幸心理。”
“好。那就来抓捕我啊。”他伸出一双手。
林怀民眉头微微皱了下,随后他挥了挥手,只见六名警员呈扇形手握枪械朝两人慢慢逼近,每个人的神情都紧张到了极点,气氛顿时凝固了。
然而赵刚却没有丝毫反应,他面无表情的将小包举了起来道:“你们千万别开枪。包里的东西我给你们看看。”说罢他拉开拉链将包口朝下。
只见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掉落下来,就是一些女性常用的化妆品之类的物品。
赵刚随即将小包丢给:“你可以仔仔细细,翻来覆去的检查一遍,看来面是不是有什么违禁物品。”话音刚落就见那个女人从宾馆里走了出来,看见这些警察她大吃一惊和赵刚用英语对话了几句。虽然我听不懂他两在说什么,但女人随即优雅的一笑,搂住赵刚的脖子两人亲吻了一口。
现场所有警员包括林怀民在内大家都看傻了。
随即赵刚对:“我的女友让我和你们说一声。这一切都是误会,希望你们能放松下来。”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到这份上林怀民也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他强抑住怒火道。
“当然是误会了。我只是出来和女朋友见个面,然后她让我把车子开出来接她。就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一辆香槟色的宝马,我正要去开,出门就被你们包围了,警官,这年头难道连开车都成违法行为了?”说这话时赵刚满脸嘲讽讪笑的表情。
包里掉落的物品确实有一把车钥匙,但林怀民不死心,问了车牌号后示意警员下去查看,外国女人对着赵刚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跟着警员去了地下停车场。
片刻之后警员返回后走到林怀民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林怀民抑制不住的失望神情在脸上一闪而过。
还能怎么办?他做了个扯的手势,上了车子和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林队,他两什么意思?吃饱了撑的逗咱们穷开心呢?”我道。
“他们这么做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如此一来警方的行动时间、行动方法就全在他们掌握之中,而且他们也试出来赵刚二人被警方盯梢了,这就是一次试探,总之我们做的一切就像是表演给他们看的话剧,而我们就像是一群可悲的小丑。”说罢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叹了口气道:“本来我感觉这个赵刚就是老粗傻蛋,没想到他还会玩手段。”
林怀民摆了摆手道:“玩手段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那个组织。”
“那么这条线算是断了?”我道。
“是的,这些人既然知道赵刚已经被我们监视,就不会再找他做任何事情,这条线索彻底断了。”
“那么郑队的下落也就无处可寻了?”
“至少在赵刚身上是没有结果了,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就是绑架了郑队、杀死五名警员的凶手。”
“妈的,这件事真令人感到郁闷,我们就像是一群傻子,被人逗着玩。”王殿臣愤愤不平的道。
“谁说不是呢,咱们也只有佩服这些人的手段了,毕竟他们玩的挺精彩。”我用手揉了揉太阳穴道。
一群人就像落水的公鸡,无精打采、耷拉着羽毛回到了警察局。
“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先回去了。”我道。
“好的,如果需要帮助我再联系你们,谢谢两位的大力支持了。”
“千万别这么说,郑队是我们好朋友,也是一位好警察,他的事情我们不能不管。”
“好的,一旦有郑队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离开警局后我道:“真不知道郑队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这么长时间音讯全无,我觉得是难说了。”
“唉,好人不长命啊。”我道。
正准备叫车子,我想了想道:“我去找林队要一台录音设备,这两天伤势恢复的不错,我估计又要梦游了。”
“你别去了,我和你说实话吧,关于你梦游的事情我确实知道。”
“你要不知道那真是见了鬼了。”我没好气的道。
“你别怪我知情不报,这件事大哥不让我说,他担心会使你的心里有负担,他说你这是在找找血养尸,但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你找的是什么人的血,都以为你只是杀人取血,连大哥都没想到你是专找逃脱法律制裁的凶手下手。”
“既然知道我梦游,为什么不叫醒我?”我道。
“大哥说你中了邪降,如果一味的阻止你,不让你做这件事,到最后只会让你受到邪法的伤害,所以只能顺其自然了。”
“我中了邪降?”估计这事儿还是和岳冷杉有一定的关系。
到今天盘桓在我心里的疑团终于解开了。
在心里我觉得这么做是没错的,首先我希望上门阴的能力能够不断提升。其次杀死那些社会渣滓对于稳定社会环境反而有积极态势。
:“是的,大哥说你中了邪降那肯定没错,他也不会吓你开心。”
“是啊,不过这个邪降中的也挺有意思。”我想了想突然说了这句话。
“是啊,大哥也说了你知道这件事后不会埋怨我们隐瞒消息,但是如果我们阻拦你,反而有可能会让你不满,看来他确实没说错。”
“宁哥什么时候说错过。”我想了想道:“不过我对付这些人的手段也确实太残忍了点,他们如何杀人,我就如何杀了他们,那个剥人皮的无痛人估计是被我吓的投案自首了……”
“你办这件事是在房间里打电话的,当时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大吃了一惊道:“这些话我居然是在房间里说的?”
“是的,那天晚上你办完事后从窗户里爬进来然后坐在床头就开始打电话,你报了一个单位和学校的地址,又说了两个人的名字,之后告诉接电话那人要么投案自首,要么剥了自己的皮送到酒吧,否则你就会抓他的妻子、儿子,然后剥了这两人的皮给他送过去。”
“原来是这样,我说那个老疯子怎么好端端的自首了。”
“再残忍的疯子也有短板,不过你这手也是真够狠的,看你打电话时的表情我只能用可怕二字形容了。”
“我估计也只是说说而已,我绝不会伤害无辜的女人和孩子。”
我绝不会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羁绊杀了我都不会,所以这只是恐吓对方。我心里暗道。
“我知道一个杀人狂魔,如果告诉你了,你敢杀死他吗?”王殿臣突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惊诧的朝他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想要上门阴的能力越来越强,就必须不断以鲜血滋养她的身体,既然你已经杀了那么多的犯罪分子,再多杀一个也没什么吧,这些人渣杀了他们就是为民除害。”
“你说的这个人到底干了什么事儿?”我道。
“割喉,他最少割了六个人的喉咙。”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上哪知道去,他没有任何道理或理由的割人喉咙,或许只是为了好玩吧。”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他欲言又止。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77、杀人游戏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说吧,没什么不能说的,咱两可是兄弟。”我励他道。
“唉,我有个小爱好,玩了好几年。就是开人门锁,每打开一把锁我都会觉得超有成就感。”
“我操,你小子还有这毛病呢?”我惊讶的道。
“看你这话说的,这怎么能叫毛病呢,这说明我有做锁匠的天赋,锁匠也是一门古老的技艺啊。自从人类有了私有财产的观念,锁匠这行就出现了,你以为会撬锁的就是小偷吗?”
“我也是给你打败了,别扯废话了,就说你到底发现什么事情了?”
“前段时间临江市不是报道了几起割喉案件吗?一个神经病在半年的时间里割了六个人的喉咙。导致二死四伤。”
“这案子我还真听郑春雷说过,他说从受害人的身份各方面判断,割喉的凶手属于激情犯罪。他并不认识受害人,作案的时间地点也都具有很强的随意性,所以这种犯罪行为是很难防范的。合着这案子给你破了?”我笑道。
“你别笑,这案子还真就给我破了。五天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就走进了一处老式别墅区内,我当时想住别墅的人都有钱,所以门锁用的肯定都是好锁,应该挑战一下,于是就选了一处看来是装了最新式防盗门的屋子。”
“不过这种锁也没挡住我,用了没到一分钟我就把门锁勾开了,进了那间屋子后我就觉得不对,整间屋子里阴冷的厉害,刚走进门我就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当时我就觉得不对了,想要退出去就见不远处两个保安走来,其实我要真走了他两也不会多想,但做贼总是心虚,我就没敢出去,进屋后关上屋门在窗子后观察两名保安,本来打算等两人过去后就离开,可是随后就见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径直朝这栋别墅走来。”
“我进人房子次数太多了,所以通过人走动的方向和眼睛凝视的位置大体就能判断来人是不是房子的主人,所以我赶紧躲进了别墅楼梯下面。”
“是那种的老式的木质楼梯,上面布满了很多缝隙,我能通过缝隙观察客厅里的状况。”
“之后他开门进入,关上门后他一直站在门口没动,起初我还有些担心他发现了我的踪迹,随后就见他摘了帽子,随后打开靠墙摆放的上开门冰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木头制成的人形,他将木头人面朝我摆放在屋子中央的区域,走回门口后原地转了几圈,他又走到木人身后伸手捏着一把手术刀在木人的脖子上割了一刀。”
“你说了这么多我不知道这人和割喉凶手之间的联系到底在哪里?难道就凭他在木头人身上割刀?”我道。
“你别急啊,事情得一点点说才清楚,这一刀割过后他又返回原地转圈,再回来割刀,就这样来回做了六七趟,你猜怎么着,他每一刀都正好割在之前一刀的位置上,这可是他转过圈之后在木头人身后割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他不用看都能正好割在同一位置上?”来共刚才。
“你想手术刀割出来的口子有多细,他每一刀都不差毫厘,六刀之后木头人的脖子上只有一条刀口,这该有多可怕。”
“他这一行为确实不像正常人所为,但因为这个判断他是割喉凶手也太草率了。”
“是的,不过我人可没走,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呢,然后他将墙壁上挂着的一扇黑板转了过来,上面贴着临江市地图,然后他闭上眼睛用一根飞镖射在地图上,又用红色的彩笔在飞镖射中的区域画了一个圈。”
“等这人走了以后我看了彩笔画着的区域是东林路,然后今天早上我听说华然小区里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昨天晚上就在小区门口给割了喉,凶手身体瘦长,带着一顶鸭舌帽,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之后就跑了,没人敢阻拦,也没人看清他的样貌。”
“我操,就这么被你找到了?”我惊讶的道。
“是的,我也觉得非常震惊,但真的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该有的报应坏人是无法逃避的。”
“你说这个混蛋他为什么要割人喉咙呢?图什么许的?”
“心理变态呗,否则还能为什么?边哥,你怎么想?”
“我……”本来我是想一口回绝的,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怎样?”
如今的问题可不光是上门阴能力的增长,而是她身体需要人血助她复原,所以……
想到这儿我道:“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心里已经有打算了。”
“别介,算我一个呗,这种人渣我恨不能亲手毙了他。”
“得了吧,你以为杀人是好玩的事情,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道。
“我觉得没什么难的,只要能走出第一步后面就都不是问题,你就是这样的对吗?”
“老王,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杀人甭管你选择的对象是好人或是坏人,只要你的手沾染了人血,性格、思想就会发生变化。”
“是吗?可我没觉得你有什么变化?”
“当然有变化,只是你看不出来而已。”
“别和我说那个虚头巴脑的,但凡是性格或是行为上的变化,都是能描述出来的,你说给我听听,到底是怎样的变化?”
“这么和你说吧,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很害怕、很惆怅,有点风吹草动我就觉得是那人的鬼魂来报复我了,但是当我杀第二个人的时候思想上就没有波动了,甚至……”我顿了顿才继续道:“甚至有一点点的激动,兄弟,杀人多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