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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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男厕所怎么了,整个店都是我的,我想上哪个厕所是我的自由。”她振振有词的道。
“好吧,是我的错。”我也不是傻子,看着姑娘外形我就知道不是一个善茬,和她没什么道理可言。
“你这狗挺有意思的。”她笑道。
“这是狼。”我纠正道。
“扯淡吧你,狼能被你养熟再说了狼也不是这样的,你当我傻呢。”说罢她蹲在馒头面前道:“小狗狗,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说罢就想要去摸馒头的脑袋。状贞丸划。
它突然凶相毕露,低吼一声张嘴就朝她脸上咬来。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虽然喝酒喝得脑子有点发蒙,但反应奇快无比,一把抓住雪惊秋的后领朝后丢去,虽然避开了馒头的凶狠一口,但只听一阵大响。
我简直都傻了,只见厕所木头门上出现了一个大窟窿,雪惊秋被我向后丢出直接撞破木头门摔在厕所外的走廊上。
无论外表有多强悍,她毕竟是个姑娘,这一下强烈的撞击把人给撞晕了过去。
一时紧张我出其不意的尿了裤子,虽然不是被吓的。
猛烈的声音把店里的伙计给招了过来,我连声道歉,有一个身着黑色t恤的年轻人上来就对我动手动脚,猛然间我觉得一股阴寒之气在我身体周围逐渐形成。
我当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我甚至能觉察到这姑娘不是被我,而是被“上门阴大姐”给丢出去的。
这件事无论如何是我下手太重了,所以不想再惹麻烦,我对年轻人道:“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别动粗啊。”
“你个小赤佬把秋姐打成这样还想我和你好好说话,操你娘的。”说罢他一拳就朝我脸上打来。
我毕竟亏心,也不敢还手,下意识的抱住脑袋,就听“唉吆”一声惨叫。
我是屁事没有,睁开眼睛就见年轻人躺在三四米之外的地下,这小子摔得不轻,躺在地下捂着背直哼哼,周围两三个身着酒吧工作服的年轻人都紧紧贴着墙壁满脸惊惧的望着我,没一人敢轻举妄动了。
5、宁陵生的打算为孽、依然秋水长天皇冠加更
身周的阴寒之气骤然形成,骤然消失,所以我也不知道黑衣青年到底是怎么了,反正刚才我是没动手。
“几位。大家不用紧张,听我解释一句,是我失手把雪小姐从厕所里丢出来,但我是为了避免她被狼咬,可不是故意伤害,至于那位”说罢我指了指躺在地下的年轻人道:“你们可都看清楚了,我没碰他一个指头。”
这些人在我的逼视下机械的点点头,正在这时王殿臣醉醺醺声音传来道:“边哥,你、你掉茅坑去了,干嘛”话音未落他看到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幕。
“咋了这是”他酒顿时醒了一半。
“我刚才为了救人,把这位姑娘从男厕所里给丢出来了。”
“把姑娘从男厕所丢出来你是不是喝大了进错茅房了”王殿臣疑惑的对我道。
“我就是眼瞎了也不会进女厕所,真是她在男厕所。”
我解释的满头是汗。就听姑娘嘤咛一声,皱着眉头扶着墙似乎想要坐起来,但力不从心。我下意识就要扶她。
“你别碰我。”她显得非常紧张。
“雪小姐,我真的觉得很抱歉,但我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如果不是我拉你一把,狼就会咬到你的手,到时候更麻烦。”
那些人一听说馒头是狼更加害怕。恨不能在墙上贴出一个人形凹档来。
“你和你的狼神经都不正常。”她咬着牙道。
“我、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必了,算是我倒霉,你喝过酒以后赶紧走,以后也别来了。”她终于站了起来,扶着墙缓缓往里走去,我真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毕竟是大客户,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一直喝到后半夜,我眼都花了,就觉得天旋地转,然而直到我酒快喝醉时才想起好长时间没见到宁陵生了,四下看了一圈发现他坐在门口,深秋的夜凉如水,宁陵生的背影此时看来似乎有些落寞和孤单。
我拿着酒瓶跌跌撞撞走出酒吧道:“宁哥,你咋不喝酒呢”
“雪儿不喜欢酒的气味。”他幽幽的道。
“宁哥,我是真的佩服你。”
“佩服我”他笑道:“你佩服我什么”
“不说别的。就冲你这自制力一般人就比不了。”
“其实我没什么自制力,只是有些别人很感兴趣的事情,我恰好不感兴趣,不感兴趣自然就不会去做了。”宁陵生微微一笑道。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偶像。”借着酒意我肉麻了一句。
宁陵生笑了,英俊的笑容就像天上的星星。
“咱们是兄弟,你不需要崇拜我。”
“我必须崇拜你,没有你,我们这些人说不定现在都被人欺负呢,无亲无故的孤儿。”
“秦边,你知道现在我在想什么”宁陵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
“这我哪知道,我没你能掐会算的本事。”
“你们跟着我最少的也有十几年了,有的人年纪大了,天长日久的在外面跑也不是事情,我想做点实业,不为别的,为这些老哥们将来能有一个稳定的安身之所,不要在受颠沛流离之苦了,”
“好啊,这活儿你就交给殿臣,他指定成。”
宁陵生笑道:“这小子整天就想当老板,但这个店可不是为他准备的。”想了想他用手朝上指了指道:“你觉得这座酒吧如何”
“啊,这酒吧可不能干啊,生意淡的连个鸟都没有,咱们做生意可不能做赔本的买卖。”
“事在人为,他们做不行不代表我也不成,况且生意好的店谁愿意转让给你呢。”
“可是这周围的酒吧生意都好,唯独这家没人,肯定是位置有问题。”我道。
“位置没有任何问题,左右两边生意都好,不多这一间。”
我心里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宁哥,你是想要供一尊应神对吗”
“当然不是,我从来没想过通过这种手段赚钱,应神只是应急的一种手段,靠它吃进的东西,将来迟早要吐干净,但我的父亲就是专供灵神的师,我不能说他不好,但我自己不愿意碰应神,你也不要碰。”
“可是你觉得不好为什么还要做这行呢”
宁陵生想了很久才道:“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我的决定而变得更好,也不回应为我的决定而变得更糟,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不主动招揽也不被动拒绝。”
“宁哥,你是个很聪明的人,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你和我们之间差别很大”
“差别很大什么意思”
“我想想这个问题应该怎么问”想了一会儿我道:“就是你会不会觉得我们的思想和你比差距太大,所以我们之间就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
我问出这个问题就知道宁陵生肯定会否定回答,他当然不会说“我确实看不起你们。”
宁陵生又笑了,他抬头看着江水之上清澈蔚蓝的天空道:“秦边,你说太阳、月亮、星星谁最显眼”
“当然是太阳了,这还用问吗”
“那么你觉得月亮或是星星是多余的吗它们都不如太阳光芒四射啊,所以有必要存在吗”
“这”我也笑了道:“宁哥,我真的害怕你看不起我,不把我当你的朋友。”
宁陵生拍了拍我肩膀道:“我们不是朋友,我们是兄弟。”说罢他起身道:“我出去活动活动,你和殿臣明天去找酒吧老板谈一下酒吧转让的事情。”说罢他起身朝江边走去。
我回到酒吧里继续喝酒聊天,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醉懵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后发现酒吧里地板上到处躺着工程队的同事,就像一场放肆狂欢后的场景,我脑袋痛的像要裂开一般,用力按了按太阳穴,稍许感觉脑袋轻松了一点,忽然想起宁陵生昨晚叮嘱的事情,当时喝酒没多想,现在脑子清醒我想起这酒吧的老板昨天可吃了我的亏,如果是我出面她肯定不会答应的。
于是我找到了醉的人事不省满嘴胡言乱语的王殿臣,但这小子醉的实在太厉害了,根本叫不醒。
这是服务生畏畏缩缩走到我面前道:“老板,我们真的已经过了打烊时间好久了,要不然你看能不能去外面坐会儿呢”
“你这不开玩笑嘛,人醉成这样还怎么走。”说罢我从口袋里掏了一把钱出来也没数直接递给他道:“也就这么多了,算你们辛苦费吧。”
看在钱的份上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一直等到上午十点多王殿臣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等他用冷水洗了把脸我把宁陵生托付的事情对他说了,不出意料,这小子顿时就激动了道:“说修庙我肯定不成,但做生意绝对没问题,大哥把酒吧盘下来这就对了。”
“先别激动,老板还没答应这事儿,你得先过老板这一关。”
“这简单,这生意都差成这样了,我们能接手就是助她脱离苦海。”他自信满满的道,随后直接就去找雪惊秋了。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他就回来了,满脸的不忿,我忍住笑道:“没搞定。”
“这娘们钱没赚多少,脾气还不小,说什么就是亏死了也不会把这店转给我们,神经有毛病。”
我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原因道:“算了,这种事不能强求。”
正说话宁陵生给我留了言,说他在滨江饭店订了餐位,让我们过去观江景吃海鲜。
于是我带着这帮宿醉未醒的人去了就在酒吧一条街对面的滨江饭店,宁陵生静静的坐在靠江边的落地窗边,身后是海量的鱼蟹虾贝,我走到他身边道:“宁哥,对方不肯转让酒吧。”
宁陵生点点头道:“先吃饭吧,晚上她会主动来找咱们的。”
6、神秘的弟弟
“宁哥,实不相瞒,我昨天得罪了酒吧老板,她可能是和我置气呢。”我道。
“哦怎么得罪她的”宁陵生转而对我道。
我把前因后果说了。听罢宁陵生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应该会答应我们要求的。”
“可是你都没见过她,怎么知道这姑娘晚上会来找我们”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只是有这种感觉而已。”
“宁哥,你肯定算出来了,能告诉我你占卜的手段吗”我虔诚的道。
“还真没你说的那么神,我不过就是猜的而已。”
“宁哥,你别敷衍我了,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也不问了。”
“我还真是猜的,夜里我在酒吧一条街上来回转了一圈,发现几乎每一家的生意都很好。这家店装修各方面并不比人差,却连一个人都没有,开始我以为是价格方面的原因。结账后我看价格也不算离谱,后来我订餐时就问了酒店的服务员,他告诉我这酒店一条街是一个地产老板开发的产业,做恋情1990的是他的女儿。”
“啊,那女孩居然是大老板的女儿”我想到女孩犹如女鬼一般的妆容,只觉得十分错愕。
“是的。所以我估计这姑娘和她的父亲应该有些矛盾,她在这里开酒吧的目的虽然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为了赚钱,所以第一次接触无论她会有何种反应,我相信她都会来找我们谈的,这酒吧只是她和父亲较劲的手段,但凭她一个人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所以我料定她会找我们帮忙的。”
“这么说酒吧是有希望拿下的”
“我也不知道,看今天晚上的情况吧。”宁陵生淡淡的道。
当天晚上我们再度去了酒吧,不过这次只是宁陵生带着我和王殿臣三人前往,其余的工友都在干净舒适的旅馆里睡觉了,这到不是宁陵生小气,而是一次喝醉是为了发泄情绪,这种行为不应该再有二次。
这次我们三人各点了已被名为“蓝色地中海”的天蓝色鸡尾酒,安静的喝着酒,这期间也进来了几批人。但总体而言生意还是惨淡的。
过了午夜十二点,我不免有些意兴阑珊,脑子也有点晕沉沉的,我正打算闭目养神,就听“咣”的一声。我被惊了一跳,睁开双眼就见雪惊秋将一杯盛着琥珀色液体的酒杯放在我们桌子上,气势汹汹的瞪着我们三人,还是那副鬼魅一般的扮相。
宁陵生冲她微微点头道:“请坐吧。”
“我知道你们来这儿想干嘛,实话告诉你们,这酒吧别想从我这儿盘走,给多少钱我都不会同意的,赶紧走吧。”她说完后就要走。
“雪小姐这话说的或许过于绝对了,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钱,今天晚上来这儿我也不是和你谈钱的。”
“真是笑话,不谈钱,谈什么感情吗”说罢她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道:“你倒是勉强能算个帅哥,但老娘不感兴趣。”
面对这挑衅似的语言,宁陵生没有丝毫见怪,他微微点头道:“我也不敢高攀雪小姐这根贵枝。”
“我懒得和你们废话。”说罢她转身要走。
宁陵生忽然道:“那颗眼珠子你其实看的很清楚对吗”
雪惊秋刚好跨出去一步,就以这样的姿势愣了足足有一两分钟,随后她往回退了一步,转过身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宁陵生又看出了什么状况我不由自主朝他所在的方向侧了过去。
“雪小姐,我知道你一直为这件事而感到痛苦,但你却不敢说出来,甚至为此和父母的关系闹的很僵,你开酒吧不是为了赚钱。”说到这儿宁陵生双手按在桌面上缓缓道:“你只是为了逃离那个家和那颗无论睁眼还是闭眼都能感觉到的眼珠子对吗”
“你、你”雪惊秋平稳了很长时间,才拍了拍心口道:“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
“你扯你不要骗我。”她嗓门已经降低了不少。
“我没有骗你,你也不用怀疑是你父母对我说的这件事,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
“故弄玄虚的人都和你一样,但是你骗不了我。”雪惊秋愤怒的道。
“雪小姐,如果你还想听我继续往下说就请坐下,如果你认定我就是个骗子就请离开,在这之后我就会离开你的酒吧,永远不会再来。”说吧他静静的看着女孩。
雪惊秋咬着嘴唇,表情倔强的看着宁陵生,这女孩的性格就是轻易不服输的,否则也不会和家人斗到这种程度。
可她最终对宁陵生服输了,很长时间她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宁陵生将“蓝色地中海”推到一边道:“不好意思,我可以要一杯矿泉水吗”状共夹弟。
雪惊秋让服务员送来一瓶矿泉水,之后依旧是安静的等待着宁陵生给她一个答案。
喝了一口水后:“你父母曾经对你说过你还有一个弟弟对吗”
“是的。”
“但是你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弟弟”
“是的。”
“你家里的房间有专门一间是供你哪位从未谋面的弟弟居住的对吗”
“是的。”
“你也曾问过父母关于这个弟弟的消息,但是父母只是含糊其辞的说了个大概,并没有说具体的状况对吗”
“是的。”
经过一番简单的对答,宁陵生皱起眉头道:“在这件事里我只有一点没有想明白,你为什么会和家人翻脸他们不会因为这个弟弟而慢待你”
说到这儿女孩脸上倔强的表情终于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解与无奈,雪惊秋叹了口气道:“我虽然从没见过这个弟弟,但我小时候和他还是能够和平相处的,有好吃的、好玩的我都会给他一份,最终的改变是因为十二岁时我叔叔从美国带了两个芭比娃娃回来,那是我特别喜欢的玩具,于是我就放在床上陪我睡觉,可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两个娃娃的眼睛被扣掉了。”
“现在你们听我说这件事可能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但这对于当时的我所造成的伤害是巨大的,我感觉就像是自己最亲的人遭到了伤害,可是这家里还能有谁会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只有我那个弟弟了,想到这儿我就去找父母告状,让他们惩罚弟弟。”
“可没想到的是父亲根本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就抽了我一个大嘴巴,他说如果我以后要是还敢诬陷弟弟,就把我一嘴牙全部打下来。”
“父亲从小到大没挨过我一下,对我一直是宠爱有加,但为了那个我从没见过的弟弟,居然打的我嘴巴都出了血,可是他们没有一个疼惜我,老妈反而说打的好,看我以后还敢不敢乱说弟弟坏话。”
“这个弟弟是你多大的时候进家的”
“大概是五六岁吧。”
“那时候你的父亲在做什么”
“当时他是印刷厂的副厂长。”
“你们家当时的生活条件如何”
“不算有多好吧,但也不是特别差。”
“自从你弟弟来家之后你的父亲就做了生意,生活条件也是越来越好对吗”
“确实是这样,所以有时候我也在劝说自己别和弟弟较真了,可是过了大约有一两年吧,我十四五岁时,我总觉得只要回到家里,总是能感觉到有一个眼珠子躲在暗处偷看我,而且一关灯我似乎就能看见”
7、古曼童
“你心里疑惑,但现实中看到过眼珠吗”
“看到过的,有一次我夜里做恶梦,突然就醒了。当时接着月光我很清楚的看到壁柜边的缝隙处有一颗眼珠子一动不动的望着我,当时差点把我吓死,可我和父母说这件事时他们根本就不信,非说我再说谎,我当时也火了,说再看到这眼珠子我就把它抠出来,结果这次我又被父亲暴打了一顿,而且他下了狠手把我打晕了过去,也是从那次之后我和家人就彻底闹翻了。”
听女孩说完这些事情,就算是我都能明白她的父母十之在家养了一个柳灵童,宁陵生并没有立刻揭穿面色如常的道:“姑娘,听我一句劝。你的父亲打你也是被逼无奈,虽然做的不对,但也是有难言之隐。你做为他们的女儿应该体谅父母。”
“体谅他们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弟弟差点没把我打死,我怎么体谅他们”
宁陵生微微点头道:“姑娘,能安排我和你的家人见一次面吗”
“我父亲比国家主席都忙,现在我妈想要见他都不容易,何况你们。”
“那没关系,你把这个东西交给他。他会愿意见我们的。”说罢宁陵生从口袋里掏出一面稀奇古怪的铜牌放在女孩面前。
铜牌呈菱形,上面雕刻着一个模糊的图形,背面则是两句梵文。
“这是什么玩意”雪惊秋拿起来看了看道。
“只要你把这个东西交给你的父亲,他会立刻要求见我的,到时候我会和他仔细聊聊你弟弟的问题,说不定能够化解你的家庭矛盾。”
“我不稀罕这样的家庭,就算是和他们决裂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雪惊秋故作不屑道。
“你父母俱在,所以一切家庭的美好对你而言都是想当然应得的而已,如果你真的想要到失去亲人之后再缅怀追忆他们的好,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