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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盗墓往事-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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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说:“珉哥,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你的腿不适合到处跑!”

我眉头一皱,是这个道理啊。我现在行动不便,要是交易时来个黑吃黑,那我这边一点便宜都占不上,还成了累赘。可是一想到坟头里的事儿,我就一点继续收着宝贝的心思都没有了。刀女说:“我帮你们处理撒,别忘了我是干吗的!”

我看着她,或许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刀女在处理这种货上必然是轻车熟路。我说:“可以!不过你要卷钱跑了,我去和谁哭啊?”

刀女从我的话语里听出了不信任,忙指着小先,“你冲他哭!好心当驴肝肺!呸!”

小先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帮谁了。我马上打起了圆场,“没有不相信啊!这么算来,你都是我弟妹,一家人了,我还有什么信不信的!那个,你打算咋卖啊?”

刀女想了想,“金子嘛,包括那个手,都好处理。可是这玉杖就有点麻烦了,你要知道,明眼人拿到手里,可就知道这不是宝贝了,这是国家一级文物,盗卖肯定要判!我说它价值千万,都是很便宜了,你是要卖还是咋弄?”

我有点意外,这玉杖能值这么多?我有点无法想象起来,千万啊,这刀女眼也太毒了,我拼上兄弟的命,才弄出几块马蹄金,这丫头手拨拉一下,弄个千万!这也算是隔行如隔山了。我说:“黑市呢?你去送仙桥问问啊,肯定有人敢买啊!”

刀女一撇嘴,“这个你就门外汉了。这种坟里挖出来的,人家一眼就知道了,尤其是我卖,就这个东西,你卖给人家,能拿到200万就是天价了!谁都知道,这个东西买了回去就压箱底儿了,买的人少,这东西再值钱,也就不值钱了!”

我大吃一惊,乖乖,这一下少了4倍,那可是大大的不划算。我咽了一口唾沫,“那咋弄?”

刀女一摆手,“没办法啊!要想要钱就得这么干,要么你们留着压箱底儿!”

我拿起这支玉杖,端详起来,其实很气结,如果200万卖了,可算是暴殄天物。我摸着玉身,突然间,我发现了异样。这玉杖下端居然有些突起,哦?我看看周围人,一下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整个房间里一下亮堂起来,我对着光,仔细看起来。我说:“哎,快过来!这上面有字!”

几个人闻声都过来了。我摸了半天,看了半天。罗璇拿着一端,一边看,一边说:“如意……如意……如意金箍棒!”

我抬头笑骂道:“你真是人才啊,不认识的字你都能给编出来!这字你认得吗?就认‘如意’俩字吧!”

罗璇“嘿嘿”一笑,“是认不得!珉哥,你觉得是啥?”

我说:“如意皆法相?什么意思?这……”

法相这是佛教啊!可是就我的记忆里,三国前后不该信佛教啊,那会儿士大夫之间流行的主要还是玄学化的儒家,比如谶纬之类。儒家当时也只是个学派而已,祭祀孔子也不等于儒家就可以称之为“儒教”。佛教在当时连龙套都算不上,佛教徒有名的就只有那个混账人渣笮融了。怎么会出个法相呢?不过,这丰都鬼城说的可是地狱,难道佛教的起源是在这儿?也或者说有个佛教人士送的?这儿离云南也没多远,冰种的翡翠还是有可能到这儿的,不过怎么就出来法相了?我好像隐约之中有了一丝理解,“我好像品出点味道来了,如意皆法相,应该就是说,这祥瑞就是一种法相,是一种幻觉,世人理应受苦,眼前的幸福是因为苦到了尽头,才得来啊!”

我们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看看小先,又看看刀女,一把拿过玉杖,望着小先,“曾经,我送给罗璇一个戒指,坟里出来的,对他身体好。现在呢,我也送你个礼物,哦,不对,应该是送你们两个的礼物!希望呢,你们事事如意吧!记住一句话,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去卖这个!这东西现身,麻烦自然会上身!保留好,肯定是好东西!”

小先愣在了那儿,或许是没有想到,我怎么会把价值千万的宝贝送给他。刀女眼疾手快,一把接了过去,戳了戳小先,“还不谢谢你大哥!够意思哦!”

我笑了笑,“应该的!小先为了你差点把命搭上,你为了这个杖,也差点搭上命!这就是命吧!不过,我的条件是这杖的决定权在我兄弟这儿,你没有说话的权利啊!”

小先憋了半天,“珉哥,这个……我不能要!”

我哪里给他说话的机会,“行了,行了!我休息一会儿,罗璇,把他拉出去!”

罗璇一听,笑嘻嘻地将小先往门外赶,刀女也跟着往外走。我突然喊了句:“刀女!”

刀女回过头。我看着她,“对我兄弟好点,不要老动刀子!男人在外面,给他留够面子啊!如果我兄弟受欺负了,第一个收拾你的人就是我!”

刀女瞪了我一眼,“哼,用你说!”

我在屋里舒舒服服地躺下来,慢慢地睡去了。

第八十九章 雪芹的加入

成都天气热,早晨还有些微微的冷,越到中午就越发热了。刀女已经消失两天了,小先每天打电话,也没见她回一个,以至于他两天来心情都十分低落,甚至要借酒消愁,以解相思。罗璇几乎每天都陪他醉着。我脚上的石膏已经去掉了,就是走路还有点痛,不过每次洗完桑拿,我都感觉好了很多。

这天晚上,我们吃喝完,坐在房间里看球赛,啤酒已经喝了不少了。小先憋不住了,碰了碰杯,“珉哥,那个谁……不会有事吧?都两天了!”

罗璇抽了口烟,“先哥,你是想老婆了吧!我也有过这么想的人,不过好像是谁,我给忘记了!别怕,没事儿,她能出事就怪了,精得跟那个啥似的!”

我看看小先,“我们带出来的金子藏好了吧?对了,小先,那翡翠杖,你藏好了吗?”

小先说:“嗯!前天我回家,把它和我的钱一起放到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了!就我知道那地方!”

罗璇说:“珉哥,我把金子也藏好了!我不是信不过刀女啊,要是先哥,你和她结婚了,咱把命交给咱嫂子,都没问题!但是现在……”

我瞪了他一眼,“你没事干,胡说八道什么?!咱们现在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安心等吧!刀女的人,应该错不了!”

罗璇说:“先哥,我还不知道刀……哦,咱嫂子温柔不?她打过你没?哎,打不过的话,你说话啊,咱兄弟几个,可是一定会给你出气的!”

本是一句玩笑,小先却回答道:“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她很会关心人,而且做饭很好吃。她最喜欢看做饭的节目,我肯定她一定会是个好妈妈!她吧,聪明得很,我想不到的,她全能想到!”

罗璇冲我眨眨眼,我们两个哈哈大笑,小先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罗璇说:“我娘咧,你说的是雅典娜啊,智慧和暴力一体!”

我说:“哎呀,空调没开暖风吗?咋这冷呢,鸡皮疙瘩掉一地,罗璇,我感觉这一对很像两个人!”

两人都看着我,异口同声地问:“谁啊?”

我笑眯眯地看着两人,“郭靖和黄蓉!哈哈,现代版的!小先,你要不要学降龙十八掌啊?”

屋顶都快被我们笑塌了。正在我们哈哈大笑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摸到了床头边的背包。我慢慢地把背包拉开一条缝儿,将开山刀露了出来,冲小先使了一个眼色。罗璇一只手抓着椅子角儿,看架势要是有人冲进来,他下一刻就会马上抄板凳砸过去。小先朝门外问道:“谁呀?”

门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小先从猫眼儿往外看,却发现有人拿手指挡住了,什么也看不到。小先冲我摇摇头,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小先说:“谁啊?不说话不开门!”

敲门声更加激烈了。我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抄起开山刀,站在了卫生间的一侧。我冲小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开门。小先刚轻轻地旋开门把手,门就咣当被人推开了。我心头一紧,举起了刀,就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手叉着腰,站在门口。罗璇此时已经举起了椅子,但是下一刻也愣在了那儿。小先惊喜地喊道:“刀女,你回来了?!太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你死人啊,不会说句话啊!”

刀女气鼓鼓地冲我说:“好你个珉儿,我不在,你就说我的坏话!你要死是不是,还郭靖黄蓉!那你是谁啊?你是杨过吗?啊?!”

我从卫生间挪了出来,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我说:“喂,我可是把你们都说成英雄了啊!你吓人就对了?要是刚才我一不留神,在你身上留个窟窿,小先可就要再找一房了!”

小先此时没出息极了,吸吸鼻子,“呵呵,小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别听他们的!快,坐,坐!”

刀女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床边,“行了,东西有出处了!明天下午3点,跟我走!”

我一个激动,“真的?哈哈,能卖多少?”

刀女一把抢过遥控器,一边换着台,一边说:“你们一天到晚看什么球赛!一伙人抢一个皮球,一人发一个,不就不用抢了!”

还卖起关子了。我说:“问你呢,倒是说啊!”

刀女说:“明天才知道!”

得,白问!我忙说:“那……那就明天吧。那谁……小先,时候不早了,快送弟妹回去休息,你也跟着去吧!刀女啊,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兄弟可是茶饭不思,烟酒不进啊!你怎么着,今晚也得给个安慰奖吧!”

刀女瞪了我一眼,“要你管!没看出来,你还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啊!”

我看着两人走出我的房间,和罗璇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下午,我们带上宝贝,去了约定地点。小先开着车,刀女坐在副驾,我和罗璇坐在后排。刀女一上车,就说:“你们记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什么都别说!”

我问道:“那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啊?”

刀女说:“文物的出处之类的,你是做什么的,都不能说!”

我皱了皱眉,“刀女,你找的人靠谱不?”

刀女说:“就他给的价格,和实际价格也只相差四成,不错了!”

我点点头,按黑市价格来看,已经算天价了。我说:“你咋不卖给米头儿啊?自家人好做生意啊!”

刀女说:“行啊,你打电话啊!看看你祖师爷知道了,你什么结果!”

我笑了笑,“不是我怕,应该是你怕吧?我本身就是个挖坟的,被挖坟的知道,是不是还要分个一成,给别人封口啊?”

刀女瞪了我一眼,不再理我。

好一会儿,刀女冲小先说:“小先,你停车!”

车停了下来。刀女打开车门,换下了小先,“我开!”

小先坐到了副驾,屁股还没坐热,刀女就从一旁掏出三个黑布面罩,“你们几个都套上!”

我愣了一下,看着刀女,“你这么小气啊!开不起玩笑吗?我不打不就是了!你咋跟米头儿他们一样,不相信人呢!”

刀女冷哼一声,“让你套上就套,那么多废话!人家觉得那样安全嘛!”

我不言语了,干脆套上面罩。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了,不过正好安心睡觉。我歪歪地靠着椅子,一会儿就开始打起了瞌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惯性地往前一冲,一下把脑瓜子磕到了前排。我直起腰,眼前一片金星。我一把扯掉面罩,“怎么了,怎么了?!”

我一看,小先和罗璇正看着我,“嘿嘿”地笑。我说:“你们笑什么?!”

罗璇说:“珉哥,你戴着头套的样子很不错哦!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质一样的人坐在我旁边,感觉真爽!”

我快气炸了!原来,我戴上头套以后,刀女把小先和罗璇的都去了,故意拿我开涮啊!我注意到,窗外居然有一栋很破烂的砖房,砖房外的白灰也掉了一层。门是木头板子包铁皮的。与砖房不相配的是还有一片优美的竹林。尽管是春天,竹子的气息却不停地钻入鼻孔。我们下了车,周围很安静。我看到门前的石桌上还有些雨淋过的报纸,似乎屋里没有什么人。

我问刀女:“怎么?就住这儿的人,买我们的货?”

刀女低声说:“你别多话!”

看刀女的样子,似乎对屋里的人很尊重。刀女说:“黎叔,你在吗?”

周围异常安静,刀女似乎不着急,耐心地等着。我来了兴趣,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人,这么装神弄鬼的。我刚靠到车边,打算长时间等待,屋后面就走出来一个人,径直走了过来。这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个头不高,穿着双布鞋,裤子还短一截,不过却很干净。他人很瘦,感觉皮带系在他腰上都能让他呼吸困难。他上身穿了件衬衫,看得出也是洗了不少次的。皮肤黝黑,额头上感觉有本不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皱纹。他头发稀少,根根发黄,半拉子甩向一旁。他身上最吸引我的是他的腰扣,挂着一个玉鬼头,我瞟了一眼,感觉玉质发白,一眼看上去还有点像几块钱的地摊货。戴玉鬼头的,一般都是捞偏门保发财的,或者天天跟人打交道,防小人的。看来,这人还有点迷信嘛。

刀女热情地走了过去,“黎叔,好久不见啊!近来可好?”

黎叔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慢慢地开着门,慢条斯理地说:“我还好!就是最近手不顺!”

刀女说:“哦?你不是不干了嘛,咋又出山了?”

黎叔说:“我那两个徒儿,简直是不争气,看不准点点,还得我跟了去!”

我们先后进了屋。黎叔说:“屋里小,待两个人就可以了!”

我还没回过神来,刀女就对小先和罗璇说:“你们赶快去车里待着,一会儿好了叫你们!”

我一下就不爽了起来。这黎叔,相当精啊,他刚才在屋后,绝对不是巧合。这老小子肯定是想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马上脚底抹油,溜走。这会儿又觉得人多,难不成害怕我们抢他咋的?小心过头,做事不大气。

罗璇轻轻地将门关上,屋里一下黑了起来。黎叔说:“来吧,我看看你的货色!”

刀女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不说话,径直将背包打开,将包着报纸的三个团儿放在靠窗户的一张小桌子上,静静地等了起来。

屋子里一股子发霉了的味儿,味道就弥漫在客厅,剩下的里屋关着门,也看不到。我看看周围倒也干净利落,不知道这股子霉味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吸吸鼻子,站在一旁。黎叔似乎并不着急打开,问道:“哪儿出的啊?”

刀女急忙接了过去,“丰都!”

黎叔“嘿嘿”一笑,面部所有的器官简直堆到了一起。他说:“哟,鬼都也敢闯啊!那儿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缺钱的,一般不去那儿啊!”

刀女说:“呵呵,钱倒是有,就是找刺激去了嘛!这几个嫩娃儿刚出道没好久,碰运气去了嘛!”

黎叔盯着我的眼睛,“哦,你是哪个的嫩娃?运气倒是不错啊!”

我说:“我啊,自学成才,跟着郑大哥学了一段时间!”

刀女看了我一眼。我本来心想的是,要是给他知道了耗子哥,万一以后有个什么事儿,给耗子哥添麻烦,那就不妙了。可是刀女却说:“莫听他胡说啊!最早跟小耗儿学的,我是跟米哥他们蹚盘子,偶然间发现他的。这不,他们弄出了东西,我帮个忙而已!”

黎叔似乎没听到刀女的话,问我:“你说的郑哥是哪个郑?”

我忙说:“就是送仙桥的那个郑哥,个子不高!”

黎叔似乎回忆了一下,“哦,郑矮子啊?!呵呵,你要是他的徒弟,我还真就不信了!年轻娃儿,嘴巴还是要诚实一些!”

我心里暗骂一句,嘴上说:“黎叔说的是!我是怕给我师父添麻烦,毕竟他现在隐退了嘛!”

黎叔阴阳怪气地“嗯”了一声,“好,好得很!有孝心,知道为师父着想!我那几个徒儿,唉,出门在外时,就怕别个不知道我是他们师父一样!”

黎叔变戏法一样从口袋掏出了一堆零碎,我一看,一副手术胶皮手套,一个小的强光电筒,一个镊子,一块白布,一把小刀,一个放大镜。

我来了兴趣,站在一旁仔细看。黎叔将一个报纸团放在白布上,慢慢地拆起了报纸。我看着他的动作,觉得他慢得要死,因为按我的性格,也就是一把就拆开。而他却不,一点一点地将报纸摊开,多余的部分就用小刀割掉,感觉跟吃西餐一样。他用了五分钟才将报纸包展开,露出了里面的马蹄金。他先是凑到马蹄金上闻了闻,接着用镊子夹起了个什么,又用放大镜细细地看了起来,还不时地对着一两个地方,用镊子轻轻地刮些灰下来,最后才将目光对着整块马蹄金。接着,他又慢吞吞地将第二个报纸包拆开了看。

最后是一个小的报纸团。黎叔还是拆得很慢,一会儿就见他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水。当“鸡爪子”展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目光变得极其认真,尤其是对中空的地方,看得尤为仔细。一会儿,他幽幽地说了句:“这物件是什么上的?”

我清清嗓子,憋了半天了,说了句:“哦,是个人物造型上的,是个童子吧!不过呢,这童子有点奇怪,就是手是鸡爪子,脚是动物爪儿!”

黎叔看着我,“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说着,亮了亮那鸡爪子。

我摇摇头,“挺邪门的!谁知道啊!”

黎叔笑了笑,“这不是鸡爪子,是鹤爪子!下面应该是鬼蹄!一般这东西都是青铜的,保心愿的!呵呵,黄金的,我倒是第一次见!”

我忙问:“黎叔,这……这什么意思啊?干吗不给弄个像模像样的童子,却搞这么神秘?”

其实我心里早就知道了它的具体作用。黎叔又看了看鸡爪子,“这东西应该是机关的一部分,这鹤爪子上应该还有一部分,估计是你们在敲打的时候弄坏了。你看,这爪子上边应该还有个什么东西!”

我仔细一看,之前倒是没注意到这个。鹤爪子两指之间果然有个残缺的部位,横断面很新。这就再次验证了我的说法,那天灯肯定与它之间有什么联系。不过话说回来,黎叔这点倒是非常不简单,从一个鹤爪子造型,就看出了整个宝贝的样子,还能知道是个机关的一部分。我不禁对这个头发已经没了一半的黑脸男子有了一份敬意。

黎叔说:“你们没别的东西了吗?瓷器啊什么的!”

我脑筋一转,“哦,有,不过好像都碎了,我就没拿!反正,这黄金好过一切吧!”

黎叔皱了皱眉,又阴阳怪气地说:“这是小耗儿教给你的?我咋觉得是你学艺不精呢?!”

我说:“黎叔,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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