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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盗墓往事-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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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就从脖子上取下个物件。我看不清,但是听见大爷爷倒吸一口冷气,“啊?奇石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慢慢地挪到了尹三爷身边,踮着脚,看了过去。尹三爷倒不激动,“我这可是正宗的和田粉玉,通体粉色,而且也是有年头的,必须要海拔3000米以上的。像我这种的粉色,那是少之又少,和你的比,也算同出一辙了!”

的确,尹三爷这块玉色泽极佳,通体淡粉。一般整块粉色玉少之又少,不过,这样的玉不雕刻或许比雕刻更值钱!如果有人得到,要雕刻,必然也是下了极大决心的。尹三爷说有年头了,那可以假设一下,或许是遇上了一个道行极高的雕刻师傅,就像千里马遇见了伯乐一般。这种机缘巧合也不是常人所能遇见。粉色的和田玉少,雕刻师一旦手抖一下,或者重一点,这石头就算是毁了,而这个雕刻师能将它雕刻成佛,从佛祖的笑容,又可以看出,他工艺极其精湛,用“不简单”三个字似乎也无法形容这工艺。看来真是绝品了!

唐爷的呢?我凑在一边看着,发现唐爷的玉是白玉,也是巴掌大小,油头十足,光照下,浓重的油色泛着柔柔的光彩。这白玉奇特在它的造型,居然是一匹马的样子,似浑然天成,未经雕刻。马头清晰,似仰天长啸,马身丰盈,马蹄似乎直立。最奇特的是马尾,根根马尾须都是大自然的神奇造化。唐爷说:“我这白玉,我给它命名为怒马,和你的雕完的佛比,你觉得如何啊?”

唐爷将“雕完”的两字说得很重。尹三爷并不看唐爷手中的和田玉,“你的玉自己把玩了不少日子了吧,那马尾是你长年累月自己用指甲摩挲出来的吧?你倒是煞费苦心啊!你还要把玩马嘴、马蹄,等真的成了怒马,你估计得投几道胎吧?!”

大爷爷咽了咽唾沫,“这……这轮,我不陪你们玩了。这壁画,我看不上!你们抢,我看!”

爷爷说:“呵呵,三儿啊,你这把输了啊!唐蛮子的玉未经雕刻,靠把玩成型,样式圆润啊!我也是第一次见粉玉,不过呢,呵呵,奇石是少之又少了,一般这水冲、冰养、日晒的,哪里还会有这等造型?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舍得雕啊?”

尹三爷不以为然,“这玉也是我挖出来的,这古人可没有你我这等惜玉,我估摸着,这也是个定情信物啊!”说罢,将玉收进了蛇皮口袋里。

唐爷倒是不客气,“嗯,老鬼,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欠我的太多了,这东西不足以还我万一。”说罢,也不去收宝物,而是坐着喝茶。

爷爷也不吭声,挥挥手,花姐就将这铁架子推到一旁。

叔叔拉过来一张方桌,我一看,心里有一丝失落,以为最后一件宝物是这桌子。正想着,花姐捧过来一个硕大的托盘,托盘上也是满满当当的,被红布盖着。她轻轻地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揭掉了上面的红布。顿时,我眼前金光一闪——天啊,黄金铠甲!而且,这是一整块胸甲,扁平的,两胸处各有一只兽头,两肩处还有可以捆绑披风的锁扣。与锁子金甲不同,这块胸甲并不是由锁子打造而成,而是由整块黄金打造。我心中暗想,这古人谁能穿得起这铠甲啊,这么重,难不成真有力拔千钧的壮士?!不过话说回来,据说秦始皇的兵丁身高都一米八以上,按我的身高,在秦国还当不了兵呢。

这宝贝一亮相,却招来了几位爷爷的一阵嘲笑。大爷爷“嘿嘿”一笑,“老鬼,你压轴的宝贝咋这么俗气啊?要黄金,我随便换几块,给你弄个,都比这个好看!放在市面上,也不比你这个便宜啊。”

唐爷说:“老鬼,你临了了,拿我们当叫花子了,弄块黄金,就想把我们打发了?”

尹三爷没说话,走上前去,仔细地看了起来。半晌后,他默默坐回了椅子上。爷爷看了看几位爷爷,“你们真的了解这块秘甲吗?”

秘甲?什么意思?尹三爷愣了一下,喃喃地说:“秘甲?”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手机铃声在屋里尖叫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赶忙掏出手机,一看,是刀女打来的,赶忙挂了电话。我看看爷爷,爷爷瞪了我一眼。

爷爷微微一顿,“来,把甲拿过来,给几个老东西看看清楚!”

爷爷话音未落,几个爷爷一下都站了起来,走了上去,细细地看了起来,哪里还忍得住让人拿过来。大爷爷联合尹三爷,将甲翻了过来,几乎同时,三人都发出了“啊”的一声。

我惊魂未定,马上又被他们的惊叫声吸引了。我往前凑了凑,踮着脚看了看,却什么也看不到。大爷爷说:“这里……这里是哪里?”

尹三爷说:“看上去应该是丝绸之路的某个驿站旁边。”

我灵机一动,凑了上去,低声说:“爷爷们,我帮你们扶着,别把你们砸着。”

我从侧面扶住了这铠甲,有些沉,不过很好,我看清楚了。铠甲内侧画着一幅图,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上面有山有水,正中心位置仅画了一个梵文符号,下部还有一些梵文。铠甲正上方的圆不知是太阳还是月亮,正好是可以挂锁甲的地方。我看得出神,这图奇妙就奇妙在上面居然没有写任何一个地名,只有一句梵文,我看不懂,而且梵文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了,似乎是有人故意抹去的。突然,唐爷转过身,对爷爷说:“你老鬼可以啊,师父当年交代的话,你老鬼是家大业大,不怕了怎的,大坟都敢挖?!”

大爷爷这也反应过来,看着铠甲,“老鬼,你也真是的!我挖大坟也就那么几次,你倒是不吭不响的,自己吞了这么大一个坟啊!可以啊!”

爷爷冷哼一声,“你们自己门风不正,现在居然怀疑到我身上来了!我一辈子跟土里的东西打交道,你们什么时候听过我去挖大坟了?!”

爷爷喝了一口茶,看看我们,站了起来,走到秘甲旁边,目光深邃地说:“盗这个甲的人现在在牢门子里蹲着呢!他拿着这个在市面上卖,正好被我的人看到了,强行留下来了。后面我去了这个坟头,就外围都弄得不成样子,里面也毁了很多好东西。我一怒之下,打断了他的手,把他丢给了公安,但是这甲我一直留下来了,本来也想去这地儿看看,唉!”

爷爷叹了口气,转身过去,接着说:“只是这甲,我参悟不透啊!这文字从没有在新疆历史中出现过,就留给你们吧。不过,你们拿着也没什么用。这大坟里的东西,给你们这帮老家伙,我还放心一点,换了别人……”

爷爷没有继续说下去,安安静静地回到了座位上。大爷爷支吾了半天,“这个……这个怎么比啊?我是没有好东西比得过。”

他说罢,恋恋不舍地回到了座位上。唐爷似乎极力在回忆有没有哪个地方和图上这个地方对得上。突然,他一把拿过秘甲,大步地走到了门口,对着阳光看了起来。尹三爷看着唐爷,“该不会唐蛮子有主意了吧?呵呵,老鬼啊,你又把这老东西给害了!”

尹三爷说完,也坐回到位置上了。好半天,唐爷小心翼翼地将秘甲捧了回来,放回到桌子上,“老鬼,这玩意我也看不透,是不是从波斯进来的?”

爷爷大笑起来,“唐蛮子,你这几年走运输一条路,怎么技术退步到这个地步了吗?波斯外来小邦,大坟秘甲用波斯文,你觉得可能吗?”

唐爷没吭声,似乎在想些什么。尹三爷皱了皱眉,“那就剩一个解释了,这秘甲上面的是密文,需要破译啊!我们都不是语言方面的人才,这东西就死在咱们手里了,而且横竖都是个死,就算知道了也挖不了!哎呀,老鬼啊,你走时还留个悬念,这一手厉害啊!你要我们怎么跟你比啊?拿什么出来跟你比,都是和个未知数比!呵呵,我没东西比,唐蛮子更不要提了。”

大爷爷说:“你管怎么比?现在是怎么分!你们不要,我就当便宜货,按金价收了!不过,我这次出来也就带了个几十万,多了没有。但我给你个承诺,你要过来我那儿,你们赌,赢了多少就带走多少。输了呢,全部我埋单!而且,我还好吃好喝的,把哥儿几个供着,怎么样?哈哈!”

尹三爷撇撇嘴,“得了吧,你手下那帮乌合之众,哪天给你来个卷包烩!你呀,人在外,咋就越来越没个心眼儿!”

唐爷说:“这样吧,这秘甲我有个分法,谁解开归谁!尹老三,你整个新疆都有你的藏宝地儿,你就先收着。这个咱们慢慢来!”

这个建议似乎大家都同意。爷爷站起身笑笑,拍了拍身上的尘,慢慢走到门口,“都散了吧,我任务完成了,可以退休了!”

爷爷往门口走着,走得很慢,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全身泛着光,有一丝晃眼,有一丝凄凉,有一丝解脱,有一丝洒脱。结束了……

第九十九章 唐晶回来了

中午,爷爷请几位爷爷吃了饭。开始时,大家都吃得很闷。大爷爷一直唠叨着大盘鸡没有以前有味儿了,尹三爷则默默地喝着酒,唐爷似乎上桌后,连杯子都没怎么动过,只是把玩着胸前的和田玉。而唐晶似乎从人间蒸发了,仍然没有出现,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想问问来着,但是总觉得不好,也只好干坐在桌子旁,看着一大家子人。

二叔举起了杯子,还用脚踢了踢身边的小舅。两人端着满满的一杯白酒,走到爷爷跟前,“爸,我敬您!您喝茶就好!做儿子的不孝顺,老惹您生气,以前不懂事,现在也大了,懂了不少。您今儿金盆洗手,儿子为您感觉高兴!我们敬您!”

小舅在桌子底下又踢了我一脚。我本来还在看二叔这是要唱哪一出呢,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要拉上我,赶忙端起了杯子。爷爷慢慢站起身,把我们每个人都看了一遍,然后拿起一杯酒,嘴角轻笑,“这个时候喝茶有什么意思,喝酒!我想喝得很啊!”

爷爷倒着酒,并不抬头,一边说:“二子,这最后一次挖坟,都准备好了吗?”

二叔似乎吃了一惊,酒有些洒出来。他说:“我……我还在准备,就这几天,就这几天!”

爷爷“嗯”了一声,看向小舅,小舅一脸的笑。爷爷跟他碰过后,又端起酒,看着我,停顿了一下,接着一晃而过,说了句:“干!”

他一扬脖子喝了个精光,我们也就跟着喝了个精光。那晚,二叔吐了,吐得一塌糊涂,但他似乎很开心。整个晚上,几个老人不时地说些过去的往事,说起了大爷爷洗手那年的情景,又说了这次斗宝的事儿,还说起了当年的豪言壮语。我一直静静地看着花姐,她冷若冰霜却又那么艳若桃李。我听着几位爷爷爽朗的笑声,似乎也看见了在那令人回味的岁月中,几个毛头小伙子站在一片荒芜的山脊,穿着红背心,扛着锄头,在一个坟头前挥舞着汗水的样子。

我记得,曲终人散之时,爷爷不许我们送他,大爷爷也让保镖先回了酒店。他们四个老人,就那么慢慢地在街上溜达着,说着什么。我不清楚爷爷是不是醉了,但是我知道他很高兴,所以我也很高兴。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给花姐打了个电话。花姐似乎很累,没聊几句就挂了。我突然想起今天有个电话没接。我一看手机,调整成静音后,刀女居然又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赶忙回了过去。

刀女似乎已经睡了,迷迷糊糊地说:“喂?”

我说:“刀女,今天比较忙,怎么了?”

刀女说:“哎呀,大少爷,你可算是接电话了!我有个大事儿要给你说,你方不方便回来一趟?黎叔在监狱里自杀了,后天下葬啊!你要是能赶回来,就送一程,我给小先和罗璇都通知到了。”

我顿时睡意全无,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啊?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会这样?”

刀女说:“就是昨天的事儿!好像是雪芹托人把黎叔的尸体弄出来了,不过,她希望我们都能帮着下葬。”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挂的电话,我脑袋有些乱,有点接受不了。这不久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黎叔跟雪芹的身影在我脑海里不断地闪现。我给小先和罗璇都打了个电话,他们两人都已经在成都了。我下定决心,必须赶回去一趟。虽然和黎叔之间的交情很浅,也只通过雪芹多了一点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这一切那么突兀,而我似乎也总感觉亏欠雪芹很多……我赶到成都的时候,成都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打在身上,很不舒服,空气中有一丝闷闷的感觉。刀女接上我,一路上没怎么说话。我问她:“雪芹在吗?”

刀女说:“她把尸体交给我们后就消失了,我还找她来着。”

我顿了顿,又问:“她伤心吗?”

刀女说:“还好吧。”

我说:“下葬的钱还够吗?”

刀女说:“这个不用你担心,黎叔我也算是很早就认识了,送送他也是我应该做的。”

我点点头,点了一支烟,不再说话。

黎叔的尸体被安放在停尸间的冰柜里。我始终没有勇气上去看看他,停尸间的冷侵袭着我的身体,每个毛孔似乎都在被这种寒冷渗透着。我甚至悲观地想,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是如此?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据着身体,我抽了一支又一支烟,却怎么也无法驱散那种彻头彻尾的恐惧,脑海中始终在上演着警察按倒黎叔那一刻的画面。黎叔到今天这一步到底是什么造成的?是宝贝?是贪婪?还是别的什么?我不知道。

黎叔下葬那天,除了我们,似乎没了别人,甚至没有想象中的同行或者他曾经的合作伙伴来悼念。甚至连他的小弟一个都没有出现,只有我们几个。

刀女捧着黎叔的骨灰盒,我和小先把墓地打扫得干干净净。合上棺盖的那一瞬间,我心中有千言万语被压在喉咙里,怎么也表达不出来。

我转过身,看着这块碑,心中有些感慨万千。也就是这时,我突然发现远远的山上,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一下认出那就是雪芹,大吃一惊,正待要追上去,她却转身走过了山坡。我大喊道:“哎,你们看,那是不是雪芹啊?”

他们转身,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哪里还有人影?看着他们茫然的眼光,我说:“哎,真的!真的是她!”

我就要去追,可是却被刀女拦了下来。刀女说:“珉儿,算了,就算是她,她也不想见你!让她去吧,或许她远远地看着,也不会太过于伤心。黎叔把她养大,她不舍啊。”

罗璇说:“把她养大,她还不来送最后一程,哪有这样的!”

刀女瞪了他一眼,冲我努了努嘴,罗璇这才反应过来,不再说话。我看着远处的山坡出神,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

那夜,我失眠了。我趿拉着拖鞋,走到了屋外,打算出去走走,却在楼下意外地碰见了刀女。这丫头正坐在门口的烧烤摊前,一个人喝着啤酒。我凑了过去,坐在她身边,拿过一瓶啤酒,“小先呢?”

刀女说:“他今天累了吧,这几天办手续什么的,也没好好休息,睡下了。”

我点了一支烟,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摸着凉凉的杯壁,“你呢,睡不着?”

刀女说:“嗯,心里堵得很!”

她一扬脖子,一口气把杯里的酒喝了个精光。我抽了一口烟,“我也是,你说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走了,前几天还……”

“我不是为黎叔!他被抓上肯定是个死,国家一级文物过他手的至少上百件了,随便一件都够枪毙几次了!而且,要是审他,牵扯的人又何止一两个?他不死,也会有人叫他死!”

我愣了一下,“那你怎么……”

刀女沉默了起来,又弄开一瓶啤酒,倒了一个满杯,“我们都是一样的,没有将来的。”说着,做了个举枪的手势,对着我的脑袋,“有一天,是同行拿枪对着你,要你挖,你是挖还是不挖?有一天,国家拿枪对着你的头,要你交代问题,你是说还是不说?”

她又将啤酒一饮而尽。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你洗手呗,我爷爷……”

我没有说下去。刀女站起身,揉了揉肚子,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洗手?你问问小先,我说要他跟你洗手,他会做吗?”

我愣在了那儿。是啊,如果我不洗手,小先和罗璇又怎么会洗手?我想起了爷爷,可是他都是有了孙儿的时候才洗手的,而我的路才刚刚开始……小先和刀女的未来,是不是在我的手上?我会不会走到最后把他们全害了?

我一扬脖子,一杯啤酒下肚,那冰凉直冲脑门子。苦,淡淡的苦从嘴里苦到了心里。我这是怎么了?我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心里却难过异常。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很多,心中居然莫名地升起一丝想要洗手的打算。我甚至想象着,有一天,我会跟花姐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小岛,就此终老。那种生活,让我心底里有了一丝喜悦。就在这不知不觉中,我睡了过去。梦中,我和花儿在沙滩上追逐,任由沙粒亲吻着脚面,花儿一袭白裙,是那么清新脱俗……我在成都待了十天,把黎叔后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小先和罗璇打算先回泸州,等我的消息。刀女决定继续去旅行。我则踏上了回新疆的路,期待和爷爷的最后一次挖坟。

回到新疆后,我没想到,接我的居然是花儿。人群中,我一眼看见了她,激动得丢掉了行李,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那种茉莉花的清香就这么萦绕着我。我拉着花儿的手,一刻都不想分开。

晚上,我没有回家,而是去花儿家。花儿下厨,我则笨手笨脚地帮着一起弄饭。花儿的手艺很好,不一会儿就弄了不少美味佳肴。我特意去买了一瓶红酒,本来还想着买几只蜡烛,来个烛光晚宴,可是总觉得有些别扭,就没有弄。

饭后,我鬼使神差地找到了一盘《泰坦尼克号》的碟片,故作大吃一惊,“花儿,这部电影,我一直没看过,一直想看,我要看。”

不由分说,我赶忙把碟推进了DVD里。花儿侧坐在贵妃椅上,喝着茉莉花茶。刚看了开头,我就半蹲在花儿的身边,轻轻说了句:“不许打我!”

花儿还没反应过来,我就一把抱起了她,轻轻地将她放在正对着电视的沙发上。我抱着花儿,她靠着我,我们一起静静地看着《泰坦尼克号》。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她本有些不自然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她将身子埋进了我的怀里,那一刻,全世界都不再重要了。我轻轻地俯下身,吻住了她。她没有拒绝,任由我亲吻着。我全身有些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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