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往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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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买点菜什么的,却发现什么都不缺。最后,我出门买了几样水果,坐在沙发上,陪老爸聊天。老爸倒也不讲究,躺我腿上,“唉,人老了!白头发多了,给我全部拔掉。”
我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很仔细地一根根拔着。老爸说:“呵呵,每次叫你妈拔,你妈都说忙。全部拔掉啊,一根不留!”
看着老爸享受的样子,我心里很内疚,回家这么久,还没好好地照顾一下父母呢。
一直到了晚上,我看得出,老爸老妈十分开心。傍晚,老爸说:“你明天晚上十一点的火车,走之前和你爷爷他们告个别。你爷爷不容易啊,要多尽孝!”
我点点头,爸爸真了解我,知道我心里还是搁不下爷爷他们。好一会儿,老爸的白头发才算是拔完了,我看看,至少快上百根了,心里莫名觉得伤感。老爸对着镜子说:“嗯,年轻了不少嘛,哈哈!”
一觉醒来,我就开始打电话,给几个好哥们儿说我要闪人了,之后给叔叔打了个电话。叔叔接起电话,“喂,谁个?哦,珉儿,啊,要走了?咋前几天没听你说啊!几点?九点?哦,十一点的火车?好,到时候送你!我?我给大猫洗澡呢,晚点给你打,全身都是泡泡。”
晕死我了,咋就一点挽留的感觉都没有,还全身泡泡,难道和大猫一起洗澡吗?
我又给二叔打了个电话。二叔说:“珉儿啊,你要走啊?哦,那一路平安啊!到了给我说一声,我嘛,给你爷爷报平安。我?我擦车呢,你应该九点多就该走了吧?你给你小舅打个电话,他不送你,我送你。”这还像个话,至少还知道送送。
接着是小舅,等了好半天,他才接起来:“喂,珉儿,你不知道我这个点在睡觉吗?昨天盯着那胖子弄来钱,又数了半天,快把老子累死了。啊,要走啊?啥,今晚?九点?现在几点啊?哦,早晨啊。还缺啥不?哦,那就好。带好东西,路上注意点,贼娃子也有呢,行了,晚上我送你去!你有空去看下你爷爷。行了,我再睡会儿!”这真是……我快要气爆了,换了是你们一个个、一只只、一头头的要走,我觉都不睡了,也要去看看你们,你们一个个倒好,提不成!
就他们几个的表现,我本想给爷爷打个电话,就直接闪人回学校,又觉得不是很礼貌,心里也在乎爷爷。我直接打车,去了爷爷家,没人应门。我本想给他个惊喜,结果失望透顶,又跑到小平房,也没人。我只好给爷爷打电话,结果电话关机。这真是人生不如意时,干什么都不顺啊。
只剩下一个想见,又没勇气见的人了。我到花姐家楼下的时候,甚至好几次冲动,想转身闪人。这次我得好好准备一下台词,别把重点给错过了。整整一个小时,我在楼下徘徊,终于下定决心,就算被拒绝,也要换得一吻。我鼓足勇气,敲了半天门,结果郁闷的是,也没人。我不得不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结果同样关机。太没天理了,要出去忙,至少跟叔叔、二叔他们说一声啊,害得我瞎激动半天。
不过我再想想,爷爷他们就是这样,要不也不会成为鬼脸。我又想想尹三爷,估计现在除了佛祖,这个世界上再没第二人知道他在哪儿了。
自我安慰没有用,算了,回家!都四点了,还有五个小时,我就要坐车离开了,可能又是一年时间。唉,天不遂我,认了!
回到家,我还是提不起兴趣,一切都妥当了……晚上到了火车站,我已经给爷爷打过四次电话,给花姐打了七次了,他们还是关机。小舅也看出我似乎不是很高兴,“没事儿,你走吧,我回头跟他们说。他们忙呗,放心,出不了啥事。”
身边老爸老妈、二叔脸上都挂着微笑,但是我看得出他们的不舍。我也很想笑,可是笑不出来,看着二叔帮我放好行李,老爸老妈把吃的放好,还叮嘱我记得换车。要是以前,我会觉得他们很啰唆,但是现在很想听。小舅拉我下车抽烟,“路上自己照顾自己,你家里给你多少我不知道,我就替老爷子给你些,别嫌少啊,自己省着点用,不够也别给我打电话了,直接给你爷爷打电话!”说着把一个信封放在我裤兜里。
我摸了一下,2万估摸着是有了,但是我关心的不是钱,我关心的是……这份情。我一把抱住小舅,虽然他在跟我说些幽默话,可是我更愿意他教育我一下。小舅又破坏了气氛,他说道:“呦,这点钱就抱上了,那我多给点,是不是该给我跪下了?”
我抽回身,在他身上擂了一拳。列车员催促送亲友的旅客下车,我站在车上,他们在车下,我看到了老爸老妈的微笑,看到了抽着烟的洒脱的小舅。我好爱你们,好希望能多陪陪你们!我向他们招招手,列车门就这么关上了……一切都在远去,家的一切都在远去,亲人们的一切都在远去,爱情也离我越来越远。
车上,我理了一下思绪,给自己一段时间感慨,又给自己一段时间惆怅。换车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上了这趟车,就该想想如何转战四川了,毕竟那里还有几个兄弟在等着我。
上了车,已经是深夜了,车厢里的人都折腾得差不多了,去睡了。我一个人坐在吸烟区,默默地点了根烟,看着不断倒退的新疆的夜晚,不知是烟雾迷了眼睛,还是沙子进了眼睛,我不时地擦着眼睛。
我躺回到卧铺上,因为是上铺,面上就是车顶,我盖好小毛巾被,感觉自己就像是躺在了一个巨大的棺材里。我突然感觉,自己终有一天也会和那些古人一样,成为这个地球的一部分,土属性似乎是个开始也是个结束,万物都将变为尘土,进入轮回,我们的所有其实都被囚禁在这个小小的地球上。上天不允许我们离开,真是一种莫名的悲哀,而日子还得过。我抽回那感伤的思绪,开始仔细盘算回到四川后的打算,靠地图和自己满四川地跑,不是个办法,应该会有更直接的办法。这是耗子哥不曾教我的,也是爷爷没有教过我的,看来还真得自己总结一套路子出来才行。
目前看,如果小先的那个小弟过关,我们也才三个人。我算了一下,人手还是不够,勉强能算个将就,而我们最缺少的就是车。我还不会开车,看来回学校得学了,要不宝贝出土带不走,带不到成都的那家店。
这是个事儿,必须得解决。我看了一些资料,四川的坟都比较深,一般都是五米以下,这就意味着要打持久战。而目前,我的装备最多能坚持一天。一天之后,人都没力气了,就算知道下面有黄金万两也是白搭。但是一天挖七米,从工程量来说,一人放哨,两人挖,不停换岗,也最多坚持七个小时。一个小时一米的可能性基本不大,如果碰到点意外,耽误一天,到了第二天,以我们的体力,效率会减半。再到第三天,基本上就算挖出东西,也没力气带走了,这将会是个大问题。
车路过武威时,我依然没有头绪,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了这运输问题上。必须有车,小舅走时给我的钱,加上我自己还有不到4万,除去大二的学费,生活费留一些,装备什么的看来得精打细算了,车……还是车的问题。车不好还不行,半路抛锚,找人来修,被人看见我们的家伙什儿,那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问题还有很多,比如怎么才能找到坟头的密集点,而且人还不能很多,这基本需要一个四川通,目前我掌握的知识远远不够,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问题,我连吃饭都没了心情,再加上还是个学生,还要上课,这么多问题都得一一去解决,头痛啊!
睡觉前,我把所有的问题全部再梳理一遍,挖空了心思,想想还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最后,我在摇摇晃晃中沉沉地睡去。
到成都站后,我并没有着急回学校,而是找了一家离送仙桥比较近的酒店,稍稍安顿了一下,就开始在那里看宝贝。这儿真是什么都有,但还是赝品居多,差不多都是八十年代的仿制品,宝贝倒也上了古味儿,拿来骗骗不懂行的还行。最让我吃惊的是,居然还有二战的物件,居然有人要带我去看看日本大佐武士刀,为了让我相信,还弄了一把保存得很好的驳壳枪来做佐证,还编了一个很好听的故事。说什么爷爷参加抗日,用了多少多少天浴血奋战,干掉了鬼子大佐,因为没人看,觉得刀不错,就把这刀藏进了树洞子里,只交了枪,后来部队转移,刀就一直搁那儿了,解放后才取回来,之后又如何躲过了“四人帮”迫害,后来一直流传下来,现在急等钱用什么的。我听着,想着要给有点热血沸腾的青年听了,都会觉得这把刀放现在值大钱了,我还真有兴致去看看,结果一看,果然是个借着华丽的故事卖假宝贝的。
我随便进了一家店,发现这里基本上没有一件真品,就问老板如果家里传下的宝贝,怎么出手。本来想看看会有什么效果,结果好像大多数人都不是很关心,可能觉得我是个骗子,最多觉得我是缺钱花的纨绔子弟,拿家里的宝贝出来倒卖。这反倒让我放心了。也就是说,如果我挖出的宝贝全部在送仙桥出手,哪怕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他们也不会当事儿。从这点看,整个送仙桥也很有可能每天都会有大量的宝贝从各处运进来,普通的买家基本看不到。
了解过后,我心里有谱了,同时对宝贝的价格也有了个了解。从这点看,爷爷的宝贝都卖得贵了,有的接近天价了。而四川或许是个文化之都,挖出来的东西也多,同行之间无硝烟的竞争也是多不胜数,所以东西都便宜。但是真正的好东西,同样也贵得吓人。我看到一件不是很好的砚台,上面有提笔印刻小楷,结果价格高达百万,还是镇店之宝。而同样地,基本上文人用的宝贝,都比其他的要贵,看来要想多赚点钱,还真得挑对宝贝。
我溜达了一个下午,基本上心里有谱了,就给小先打了个电话,第二天一早赶回了南充。一下车,就看见小先在那儿等着了,很是热情地帮我拿行李。他身边还有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小伙儿,我不认识,经他介绍后,我才想起来,他上次给我打电话时,说过这个人叫罗璇。罗璇算是个自来熟儿,一见面就珉哥长、珉哥短的,看着他,我感觉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我,因为他的眼里有种很强的求知欲和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
饭后,我没和小先细谈,只说还有一周开学,我提前来就是为了把出发前的准备工作做好。小先这次倒是非要埋单,说介绍哥们入伙,当是提前感谢了。我留意了一下罗璇,身体很结实,挖坟的话,倒是个很好的帮手。我对他说:“小先也把我们的情况给你说了吧?明天考试,你准备吧。体能考试。”
罗璇回出租屋里了,我拉着小先问:“罗璇今年多大?过去什么来历?”
小先点了一支烟,坐到我身边,“他和我一个坝坝里长大的,靠得住!龟儿子从小不晓得啥子叫吃里扒外,心贴得比较实在,放心!他嘛,上学时,学习好,但是娃耍了个女朋友,就不好好学了。结果呢,女朋友跟别人跑了,娃儿就找去把人打了。结果打的那个娃老汉是校长,娃儿就被开除了,然后就一直晃荡。要不是碰到觉得好可怜,我也想不起这个娃!”
我也点了一支烟,“他在社会上这几年,你都了解不?”
小先说:“回去以后喝了好几次酒,娃儿一直在帮别个打工,也没赚到啥子钱,一年时间变化不到哪儿去。我记得他上了半年班,去学了驾照,说给别个开车,结果学完也没找到个出租车干,就一直晃到现在,中间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
我狠狠抽了一口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说:“他会开车?太好了,我现在就缺个司机。”
小先听了很高兴,“我们要车有什么用啊?”
我说:“我们挖出的宝贝,要我们三个扛回来吗?就算扛回来,倒腾半个月,咱们不被学校开除?再说了,一路上那么多人,不被捅出去就是前辈子修来的福了。”
小先不时点点头,“这个倒是,这小子应该没啥子问题。珉哥,我说实话哈,咱们人还是少了点,啷个办?”
我说:“这个可遇不可求啊。我当然知道的,但是万一强行再抓到个像李昭那样的,会把我们害死。”
小先不说话了。我接着说:“至少目前我觉得找个车比找个人有用得多。车的事搞不定,就算再给我十个人,都是白搭啊。运输才是最关键的。我可以叫玉×斋的人来南充提货,但是从坟头里拉回南充,就是咱们的事儿了。”
小先说:“你回来,我这也踏实了。对了,我们泸州家里那儿,好像也有几座坟,就是不晓得是不是,我看路程差不多,要不我们有空去一趟?”
我说:“不着急,先万事俱备吧。现在啥子都缺,准备好了再说。我估计,这一趟要是找到了,得至少准备一个月,我们体力不行啊。”
小先倒是很直接,“是啊,这个月回家就是喝酒。瓜娃子,醉了好几次。先准备,要得!”
我们聊了大半夜,最后我先扛不住了,这才算结束。
第二天一早,好天气,灰闷闷的,就要入秋的天气,算不上热也算不上凉,但多走路又会汗水一身。我和小先带着罗璇,一路走向了操场。我和小先随便找了个台阶坐了下来,罗璇有点不知所措,站在那儿说:“珉哥,咋个考试?”
我干脆直接靠在后面的台阶上,“你跑一圈标准操场要多久啊?”
罗璇看看小先,又看看我,“晓不得,跑就晓得了。”
我看着他说:“那你跑啊。”
罗璇愣了一下,转身就撒丫子跑开了。我卡了一下手机上的秒表,就开始和小先抽烟,一圈下来,我冲他挥挥手,喊道:“继续跑,不要停!”
我看看秒表,对小先说:“这小子体力比我们两个都强。”
小先狠狠抽了一口烟,“呵呵,这小子就这么点优势了!”
大概跑了七圈了,这小子就比刚开始慢了一点,还在那儿玩命地跑。我把他叫了过来,问:“感觉怎么样?”
谁知罗璇问小先要了一支烟,点着抽了一口,用力地喷出来,才说:“好安逸哦。昨天晚上自己喝了点酒,满脑子晕眩,刚才这么一跑啊,舒服多了!”
看着他得意的表情,我说:“走,咱们也跑回去!”
我把罗璇带回到出租屋的屋顶花园上,丢给他一套潜水服,一个脸盆,“小子,跟着我可是少不了苦吃。我在一楼放了两个水桶,一个红的,一个蓝的,水龙头在二楼,下面必须留一个桶,要求只有一点,不许耍小聪明,把上面这水缸灌满。”
罗璇走到边上,看了看下面的水桶,二话没说,上衣一拖,开始套潜水服。我看他穿上后那浑身不舒服的表情,仿佛看见了当年的我。我们坐在屋顶,看着他一趟趟地跑着,满楼都是他“咚咚”的跑路声,连房东老太太都跑出来看是什么情况。
我算了一下,他一共跑了十二趟,大水缸才算满。最后一趟,他连下面的桶一块提上来了,像个大男孩一般“嘿嘿”一笑,“珉哥!这个算不算过啦?”
我看看那缸水和他同样满脸不知是汗水还是溅出来的水,很是欣慰。我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不错嘛。累了吧?热吧?”
罗璇擦了一把脸,“将就,将就。”
小先抢先一步说:“那就去水缸里洗个澡。”
罗璇看看我,又看看水缸,见我点点头,他开始脱潜水服。我说:“潜水服不能脱,就这么下去洗。但是我要你闭气,看你闭气最多多长时间。”
结果这小子是个旱鸭子,进到水缸里就开始打哆嗦。最后,小先按着他的脑袋往水缸里压,连续按了几次,他就赖在水缸里,不起来了。我说:“小子,闭气超不过两分钟,你在坟头下基本等于玩儿完,今天你过不了两分钟,就可以打包回家了。”
听我这么一说,罗璇倒是真的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把脸沉在水里。虽然他的头还是不敢下去,但是对一个旱鸭子来说,这么做已经是个挑战了。我掐着表,第一次是四十秒。他甩着一头的湿发,站起来就大口喘气,吼道:“这次不算,我……我在下面没准备好。再来!”
第二次,一分钟,第三次,又加长了二十秒。第三次基本上就算是这小子的体力极限了,他嘴唇开始发紫。我说:“这是你必须要过的,给你两天时间,必须把肺活量练出来。”
罗璇哆哆嗦嗦地点着头。我把他带入了我的房间,“这样,你在我屋里暖和一下,沙发上有给你买的衣服,也算我给你的见面礼。换好了,一会儿我叫你一起来吃饭。”
其实这是我最紧张的一试。我在桌子上、沙发上、枕头下他要拿衣服的角落里都放了一些钱,有大钱,也有小钱,我就是要看看这小子看到这么多零钱会不会手痒痒。如果他拿了,基本这个人就用不了了,这还是我假期在网上看来的办法。
我和小先在楼下抽了半个小时的烟,上楼时发现他已经站在门口抽烟了。我有点紧张,真心不希望这么个小伙子心有杂念。我说了句:“你们楼下等我吧,我换身衣服。”说罢进了屋。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钱,没少,枕头下的,没动。我的心稍安了一下,又看了看其他几个地方,也在。最后,我看了看沙发上的,结果……沙发上的钱没了。我心头一颤,这个……唉,此人不可用。我把沙发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钱。我脸色变得相当不好看,又仔细看了一遍,还是没有。我叹了口气,出了门,一把把房门锁上,然后下了楼。
一路上,我没说话,小先倒是和他说个不停。我们找了个馆子吃午饭,罗璇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也不敢问。我点了几个菜,上齐后,我要了一瓶白酒,给他们俩倒上,“罗璇,我先敬你!”说着一饮而尽。
罗璇不敢问,也跟着喝光了酒。我说:“兄弟,我用不了你。我要的人可以没有好的体力,但是人品一定要好。你最后一项测试不过关!”
罗璇吃了一惊,放下酒杯,“珉哥,明天我一定会闭气满两分钟的,没得啥子问题,我可以的。”
我有些痛苦地摆摆手,“你进去换衣服,衣服下面的钱你拿了,是吧?那才是最后的测试。贪小便宜吃大亏,你……”
说着,我不再说话。这时候,罗璇憋红了脸,看着我说:“我……我没拿!我……”
我火了,站起身,吼道:“你他妈的拿就拿了,老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