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鬼说:鬼者-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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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就到了楼下,老头在前走,我在后边跟着上了楼,开了门进屋里,老头倒了茶,我就着桌子两边分别坐下了。
“老伯,您那房子可真是有年头了啊,下水道老也不下水,灯也不大好使,晚上也不知是耗子还是什么的总有动静,您老也不修一修,在这么着我可不住了啊,呵呵”我半开玩笑地胡说着,边试探他地表情,
老头儿显然没看出我的来意,点头道:“是啊,多少年了的,前段时间听说城建的要拆迁来着,后来也没动静了,我倒希望拆了好,多少还能给些补助,我倒不指望什么了,还有个儿子呢,呵呵,那房子也就是留给他地,将来再加点钱买个房子给他结婚算了,这孩子也快到年龄了,想想也真快啊。”
鬼宅
我说:“哎呀老伯,敢情您老人拿着快塌地房子给我住哇,奸商奸商,是不是就打这来地,哈哈哈”我开着玩笑,尽量不引起他地注意,反正平时跟他说话也没啥太正经,他也不在意,呵呵一笑,:“我哪里算什么奸商,混口饭吃,你倒跟我老人家计较上了,年轻人多吃点苦不算什么。”
我说您是地主,到月到我这里收租子,让地主同情佃户那还有的指望?“
这么一句一句地聊着,十多分钟的光景,我不经意的问:“老伯,您那房子前一个住户肯定是您老要房租太黑了,把她挤兑跑了吧,看吧,剥削太狠了也不行啊,手下留情啊,呵呵”
老头儿听到这里脸色一沉,我发觉他眼神明显警觉了起来,马上有镇定了下来,
“哦,你说上一个住户啊?倒不是我赶的她~~~”
“我听说好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啊,是真的么?”既然问到这里了,我看他心里肯定有事儿,索性这么瞎说一通,倒看看他如何说,要是没什么事儿,那我就说是开玩笑,也好有个台阶好下。
“你听说了什么么?”老头儿吃惊地问,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谁还没有个七灾八难的。”我一听这话有门儿,赶紧趁热打铁,忙问:“到底是不是跟我听的一样。老伯你说说看啊。”
老头儿点了根烟,接着幽幽的说:“你的前一个住户是去年八月分住进来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反正签租房合同的时候我也没问,听口音似乎是个河北一带的,只是住了三四个月上头,有天我去收房租,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打她的手机。发现停机了的,我想着大概是家里没人,出门去了也不一定,我是一个季度一收房租的,当初签合同是一年的,正好过了一个季度,我接着又等了几天,接连去了三四次,都没碰到人,我倒是怕这人跑了,找了110开了门,进去之后你猜怎么?”
我被他这么一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索性看着他不言语。
老头儿接着说:“那女人被人杀死在房子里的床上了,满地的都是血,尸体都臭了,就那么躺在屋子里,身上一群苍蝇爬来爬去,胸口一个大洞,竟然是被人把心剜了去了。死的时候两个眼睛瞪的溜圆,我当时吓的腿肚子抽筋,走都走不了,警察来调查了,也把我审了个七七八八,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没我什么事儿,听说屋子里没发现什么线索,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警察张罗了一段日子,也没动静了,想必是白死了,她家里人来认领了尸首回去,还跟我这里大闹了一阵,还是警察给劝走了的,这年头,乍死地都有哇,你说这凶手也真够狠毒的,拿了那心去了有啥用?”
我听的头皮发麻,不知道该说啥好。
鬼宅
老头儿接着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知道这房子你也不可能住了,当初也就是怕别人知道这么个事儿,所以一直不敢说,看你是外地人,估计不知道这事,所以你说要住我也就答应了,我知道这有点不大好,你要是不住,我把剩下几个月的房租退了给你吧。”
他倒还弄的挺委屈。我受多大刺激呀我,这房子谁还敢住啊,虽然说哪个地方都死人,但是听来总归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不住是肯定的了,只是我一时半会的找不到别的地方,总不能整天住宾馆吧,算了,今天先将就一晚上,还的收拾收拾东西呢,怎么着也的回去几趟。
我打定了主意,别的也不想多问了,闪先,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想到这里急忙告辞了出来,临走时候还没忘记嘱咐老头儿到时候我走的时候过来算房租啊,老头儿倒是挺痛快答应了,估计他也是心里有愧
晚上本来打算在网吧呆一晚,没想到凌晨快一点的时候,实在困的受不了,想来也是折腾的没睡好,顺道买了瓶酒,准备回家了先咕咚几口晕了好睡觉,我仗着
胆子往回走,路上到处都有路灯,还好,只是总感觉影影绰绰的,疑心生暗鬼,
不想,不想,我摇着头硬着头皮往回家走,心里想着怎么晚上也的睡一会儿,要
不第二天搬家怎么搬?楼道里黑咕隆东的,什么也看不清,声控灯早就坏掉了,
以前倒不觉得怎么害怕,今天却格外的觉得不安,摸着黑开了门,开灯,不亮!
!!!
不是吧,这个时候灯坏了,有没有搞错???我急的团团转,屋子里是黑的,不
想进去,外面也是黑的,不想出去,就这么站在门口,可门口也是黑的,得了,
我住的是四楼,只好转到楼下去,发现每家都黑着灯,往常一楼的那一家总有人
打通宵麻将的,今天看过去只有昏暗的蜡烛亮儿,我凑过去窗子看了看,几个人
坐着在聊天,大概晚上觉得热,所以也没睡觉,看样子是整栋楼都停了电,我喊
了声,:“大哥,借根蜡,有吗?我给钱!”
“谁!”屋子里有个人瓮声瓮气的问。
“我,楼上四楼的。停电了,想买蜡烛这么晚了没地儿买了,你这里有吗?我着
急用啊。”估计我当时地声音肯定走了音了,那男人看了看,从窗户里拿出一根
蜡烛,我急着掏钱,他摆摆手说算了,值得什么钱,拿去用吧。我道了声谢谢,
那男人笑了笑,回屋去了。一想忘记要火柴了,回头又敲窗子,问:“有火柴吗
,兄弟。”
估计那老小子也快傻了,大半夜的,来个傻子要完了蜡烛要火柴,呵呵,那男人
还算不错,又拿了盒火柴给我,我就着亮点亮了蜡,拿着往楼上走,嘴巴里念着
:“观自在菩萨行经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讹,色利子,色即是
空,空即是色~~~~”
鬼宅
开了门,进了屋子,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我把蜡烛放在床头柜儿上,
插在一个瓶子里,屋里顿时亮堂了起来,还好,这多少心里有点底儿了,打开了
酒,咕咚了两口,辣的嗓子着火了似的,想着喝口水,一想算了,水龙头在洗手
间,离卧室还要拐两个弯儿,太恐怖,不去,忍着,又喝了三大口,些许的有些
头晕,挨着床头就要睡着,衣服没脱,脚也没洗,扎在床上,虽说不想不想,但
是脑子里还是一直都是那么些个吓人的念头,那本书就放在书柜上,离我只有几
步远,可是我连拿着它丢出窗外地念头也不想动一动了。
初秋的夜晚还是很凉爽的,些些的有些凉意,微风一点点吹进来,身上还是很有
些冷的,索性起身想关了窗子,一阵风猛的刮了过来,蜡烛的火焰闪烁着跳了几
跳,照的屋子里的影子也跳来跳去,我有些怕,总觉得有个黑影子就站在我身后
似的,我忧郁着要不要关了窗,门外当当的响起了脚步声~~~
或许是有人晚上玩的太晚吧,我等着听到光党的那一声关门声,等了半天,脚步
声没了,也没有人关门,听声音应该是在这一层或者是下一层,我住的因为是个
老楼,四层是最顶上的一层了,不是三层就是我这一层的声音,我想。
沙~沙~沙~,又来了,声音节奏很慢,倒象是在散步一样,我突然感觉那声音就在
门口,就在我的门口,天~~,我紧张的心砰砰的乱跳,果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当,当,当”
现在几点了,我看了一下表,一点十多分,这个时间绝对不会有人来找我,我大
声喊了一声“谁!”
没有声音回答,又问了一句,还是没声音,只是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坐立不安
,窗外又刮起了风,眼看着蜡烛就要吹灭了,我想着到门口去看一看,这时候蜡
烛被风吹的歪了歪,啪嗒一声倒在了桌子上。灭了~~
我走过去摸着黑找到了蜡烛,手里捏着火柴点了几次没点着,不知道第几根火柴
,才把蜡烛点了亮,走到房门口,顺着猫眼往外看,其实是白搭,外边一点亮都
没有,能看到什么?算了,管他是谁,就算是真有事儿找我,这么晚来我不给开
门也是应该的。我回身走到窗前关窗子,只觉得一股风迎面吹过来,吹的我喘不
过气来,一道黑影子一晃出现在窗前,抬眼一看,烛光前惨白惨白的一张脸,近
的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寒寒的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耳边听说一个声音沙哑地念
叨着,“把东西给我,把东西给我”
我大惊之下已经喊不出声来,一把把蜡烛扔出老远,也不知扔到了哪里,玩命的
往门口跑过去,三下两下开了门,
也不知道腿碰到了什么软软的差点就摔了出去,扑到对面的那家门上光光的砸起
门来,只觉得身后有人在拉我的衣服,我一手砸门一手往后划拉,头也没敢回一
下,紧紧帖在对面家人的门上,就这么一划拉,感觉碰到了谁的头发,这时候两
耳朵嗡嗡的响,腿肚子就快抽筋,眼睛瞪的生疼,只听的对面家的那男人骂了一
声“TMD半夜了谁啊”我抓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心想骂就骂吧,你个龟儿子快
点出来开门啊,老子都快给吓死啦。”
…………………………………想必大家看到这里就觉得和我以往的文笔不同了吧,此文是社团的另一个人写的,陕西汉子,很豪放!——————————所以大家也就豪放着看吧!
鬼宅
门开了,我一头撞了进去,那男人一把把我抓住,我玩命的摔开他的手,抓着他
的领子喊,有鬼,有鬼,气都快喘不过来,那男人一时间倒楞在了那里,只听的
里面有个女人喊,军子,谁呐,跟着趿拉个拖鞋走了出来,男人说没事儿,这不
隔壁家的小张么?
这小子这会儿才认出我来,我定了定神,那军子拉了我坐下来,倒了杯水让我润
润嗓子,军子是个三十五六的半拉年轻人,在建筑材料厂干活,以前经常进进出
出的常见面,也彼此下过几回象棋,虽然不是很熟悉,但也打过几次照面了,他
倒了杯水给我,惊诧地瞅着我,大概在思量着要不要喊什么人过来,我定了定心
神站了起来,“军子,这么晚了,真对不起了,我这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电
话我用一下,我找个朋友接我过去,”我激动的话说的飞快,军子听了两遍才听
明白,拿了电话过来,我给朋友拨了个电话,手机关机,拨了固定电话过去,响
了几声有人接了起来,“喂,五哥,过来接我过去,我流落街头了”老五睡的正
迷糊,含糊地问了我在哪里,我说你小子快过来,来晚了我就挂了,老五挂了电
话,十五六分钟后,我听到了楼下车喇叭声响了起来,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楼
了楼。
一夜无眠,后悔着真不该回了那房子,早上天还不大亮我就爬了起来,坐在床上
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感觉这几天过的真的象做梦一样,有时候梦和现实的距离
近的如同一张纸,你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做梦,什么时候是醒着的,回想起晚上发
生的事情,有时候连自己都不大相信是真的,只是看着自己明明是在朋友的家里
,记忆才一点点清晰起来,把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缕了一遍,才算弄清楚这么个
经过。
她应该是来找什么东西的,是什么呢?我思来想去,想到了以前晚上的脚步声,
莫非是她一直在这里找着什么?她到底是谁?这些疑惑怎么也弄不明白,简直焦
头烂额,莫非这房间里她丢了什么么?看来为今之计只好约几个小子一同回去也
好仗着胆子翻一翻了,万一翻到了什么就烧了给她好了,也了她的心思算了。虽
然一百个不情愿再回去,但是临走的时候也忘记了门关了没,丢了东西可是大大
的不妙。
鬼宅
早上六点多,和朋友出去喝了点粥,他今天的上班,要找他陪我怎么也的下午五
点左右,算了,大白天的,来来往往的都是人,也没什么好怕,仗着胆子回了家
,房门果然没锁,东西也都还在,只是水龙头哗哗的好象有水声,我走过去看了
看,发现水龙头不知道怎么开开了,难道是昨天停水的时候我忘记了关,现在送
水来了,就这样了?
仔细想了想,记不清楚,我关了水龙头,转身看了看,镜子里的我明显瘦了一圈
儿,两只眼睛也没了神采,接了点水,搽了搽脸,这才发现香皂又不见了,我下
意识的往上次找到香皂的墙角看过去,果然又呆在那里,上次我明明已经给放在
窗台上了的,香皂还是湿的,不过这次倒不奇怪,因为水龙头没关,水滴溅的到
处都是,地上也是湿的,很正常,只是,只不过,我呆住了,香皂上面有几根很
长长的头发粘在上面,起码有接近三十厘米的样子,我的家里面从来没有女人
来过,况且屋子也经常打扫的,更不可能香皂上留有这么长的头发,我咬了咬牙
,心里激灵一下子,开始突突的跳个不停。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住,到现在少说也一个多月了,我倒还没有仔细看过这房间里
都有些什么,反正现在要搬走了,索性到处看看,给大家介绍一下结构先,
一进门是个小走廊,接是就是个客厅,有沙发,茶几,电视柜什么的,左边是个
卧室,也就是我住的地方,里面有一张床,书柜儿,床头柜儿,沙发,我的床是
靠近窗户的,这样可以开着窗子,晚上比较凉爽,窗台上放着平时看的几本书,
紧挨着的是另一间卧室,里面有张床,几个老旧的衣柜(掉落化妆匣子的地方)
还有个破风琴,不知道能不能用了,我的视线在屋子里扫来扫去,墙上挂了几副
油画,用玻璃镜框镶嵌在里面,钉在墙上的,看样子画的也很一般,不知道那里
画的好,红红绿绿的一大片,我盯着其中的一副油画看了起来,画中的人是一个
女子,穿着旗袍幽雅的站立着,
我以前从来没仔细欣赏过油画,所以从那时候才明白一个道理,油画是只能远距
离观看的东西,近看就只看见一块一块的龟裂的油漆,全然看不出美来,但是若
是走到一定的距离,画面的整体感才凸显出来,我仔细端详着,恩,这么个距离
看还是不错的,那女子倒是很漂亮,不过眼神中透着一股轻薄气,鼻子小心的翘
着,看样子是南方人,嘴巴也略微的翘着,有点调皮的样子,看样子画的时候应
该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我突然觉得这人有些面熟,仔细想了想,突然脑海里闪
了一下,那不正是盒子里的那张照片上的人吗?只是这油画里的人笑的有些诡异
,嘴角有些轻蔑的撇着,倒一时间没看分明,现在一对照,正是这个人了。可惜
画上既没有作者名字,也没有题字和年月日,我看了一会,突然感觉只一瞬间,
我仿佛觉得那画里的人动了一下,我揉了揉眼睛,分明没有动,又是幻觉?
画中的女子掖下夹了个小荷包,粉红色的,绣着金线,看到这里,我疑惑着,刚
刚看的时候好象没发现她腋下夹了包的,有吗?还是我没注意?我的记忆力还是
不错的,刚看的时候明明画面上什么都没有啊?我疑惑的走上前去,小心的摘下
那副画,木框子厚厚的,没想到这么小一副画还是挺重的,我小心的翻过去背面
,敲了敲,看了看,发现有一道小小的裂痕,从棕色的油漆中显露出来,拿了把
螺丝刀,撬了几下,松动了,我又拿了把锤子,把画框这么一敲,里面的夹层就
露了出来,拿开厚厚的背板,一个小本子跌了出来,本子有不到一厘米厚,32开
大小。
鬼宅
这是什么?本子的纸张都有些发黄了,这是什么好东西,也值得这么珍贵地藏在
这里头?小心的翻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二一年三月十六日,初七日,晴,我
哦了一声,感情是个日记本,接着看下去,字是用繁体写的,我对这些还算看的
明白,这里只用简体的打出来,繁体的实在是不会打:
“天气晴朗,今天是西历星期三,午后与小惠同游滩上,与伊常感慨世事无常,
伊近来病弱,却深念昔日柳郎,常言及真正识音律者,非他莫属,红尘中引为知
己,只是近来多日未见其人,心中挂念,言及与我,我虽深言劝慰,安心养病为
要,倒要少在这些儿女情长上下工夫才是,奈何自身也是有嘴劝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