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鬼说:鬼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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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这一段唱词的关注上,可以明确推断出这一点,只是那天自己在看唱词的过程中,为何突然写下了这几句,魂洒青山上,照这句话的意思,死者要么是死在山上,要么是死后被安葬在山上。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定有一个地方,可以找到一点线索的。想到这里,第一个要回去的地方,还是那见出租房。
我找到了老头儿,谎称自己还有点东西忘记了拿,老头儿估计是觉得那房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况且也一时半会儿租不出去,也就痛快的答应了,给了我钥匙,我拿着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几天没来这里,突然有种久违了的熟悉,我慢慢的步进门去,一定还有什么东西是我没有发现的,我开始了地毯似的搜索,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在一个老家具的缝隙里面,找到了一张房产证的契约,我打开来看到,“严易军,年龄:68岁,成分:富农,中华人民共和国安东市人民政府,1953年7月13日。”看来这房子的原来的主人叫做严易军,那不就是???不就是阮玉的日记中所诉的男人?不错,正是他,想不到他活了这么久,恩,这房子相比是解放前的房子,难怪这么破旧样式也如此古怪,解放后被充公,不知道如何展转到了现在的老头儿的手里,或许是国家分配给他的也不一定。难怪那女鬼会不远万里的追到了这里,那么说莫非是严易军把阮玉的尸首打捞上来,安葬了起来,也把他的遗物带到了这里?
我找到了老头儿,这一点在老头儿的话语中得到了印证,房东老头说这房子是解放前的老房子,以前是个大户人家住的,当时在这里是个顶有名的房子,住着的是一位地主乡绅,只是后来解放之后,这房子就被收归国有,然后有展转的分到了他父亲的手里,因为他父亲当初是个革命激进分子,一时间弄的很红,不过也费了些心思才得到了这房子,“想来这房子也有快一百个年头了”老头儿感慨一声,表情尽是一种对过去辉煌的留恋。
“那您能说说当初您知道的关于这老房子的故事么?比如说说严家?”我好奇的问。
“这话说来话长了”老头儿点了根烟慢慢的吸了一口,眼神慢慢的投向了远方,“要说这严家解放前可是本地鼎鼎有名的大户人家,光人口就一百多人,整个族人都是做的粮食买卖,光铺子就十几个,几乎垄断了当地的港口和陆上交易,势力非同一般。只是家中出了个不孝的儿子,年少的时候吃喝嫖堵,惯在风月场上下功夫,他老子一气之下把他送到了国外去读书,不想书没读完,却私下里跑到了上海,认识了上海的一个名妓”
鬼宅
我听到这里插嘴问道:“那人可是叫阮玉的?”
“是,哎,你怎么知道的?”老头儿奇怪的问。
“我是听别人说的,您继续,继续。”
“那阮玉也是个漂亮坯子,在上海一带非常有名,不光人长的漂亮,而且又识文断字,写的一手好诗,况且又有一把好嗓子,唱的京戏在当地那可是一绝,只可惜命运不济,先是被家人卖到了戏班子,本以为快要出头的时候,又被一军阀包养了去,军阀的大婆子不让,那军阀一狠心,索性给买到了妓院里,那时候阮玉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老头儿说到这里,惋惜的叹了口起。
“这些您是从哪里得知的呢?”我问。
“我也是听老一辈人说的,那阮玉在妓院里相识了严家的大儿子,一时间两个人情投意合,阮玉虽是个****,却是个有情有意的女子,一门心思要跟了他从良,严家大儿子满口答应,倒也费了不少周章,只可惜他本人在家里做不得主,严家人岂肯让儿子娶这样的人过门?不单断了他的经济来路,还扬言不认他这个儿子,严老大一身的风流外债,如此一来真到了绝境了,只是满口答应了阮玉,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后来呢”
“后来,阮玉在一天夜里被一个军阀老头子给强暴了,那阮玉本来身上有病,这一来更是气急,病情急剧恶化,竟然有些要下世的样子,严家大少爷穷困潦倒,手上没钱,地皮又没有熟人,家里又全不管这事,索性骗光了阮玉身上的唯一的一点钱,跑了回来,那阮玉就在一天夜里,绝望的跳海自杀了,听说死前穿了一身的白裙,严家大少爷知道这一消息之后,哭的不成人型,好歹他心里还是对阮玉有那么点情意,东借西借凑了些钱,把个阮玉的尸体安葬了,把阮玉的遗物都带了回来,又在家里设置了灵堂,念了往生咒,家里人见他如此,也无法可想,索性随了他去了。”
鬼宅【社员彪悍的文】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有了些眉目了,果然是一个情痴怨种,只可惜落的如此下场,可怜可叹,我禁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从老头家出来,正值中午,外面阳光明媚,秋风一阵阵吹来,让人不觉得感慨万千,时光流转,岁月荏苒,无论多风光的人物,到头来不过是一坯黄土掩风流,情仇爱恨,如今品来,不过是过眼云烟,人都有一死,只求死的时候,能有所爱之人为你痛哭一日,只一日,那遍足够了,就算不白到世间走这一遭,那便可带着她(他)的眼泪含笑去了。
我拿着阮玉的日记,一个人慢慢走到江边来,既然你死于水,想必魂魄定然是绕水而居的吧,今天,就让我把日记还给你,了了你的心愿便是,一把火点燃,日记迅速的燃烧起来,纸屑在风中翻飞,却不知道载着谁的精魂驭风而去了。
我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了阮玉的踪影~~~~~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饭后,我一个人在家里看书,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沙沙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凉的风,起身去关窗子,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涌起,沙沙沙,又是一阵声音,有人在屋子里!我警觉的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拖布在不停的拖地,嘴巴里嘟哝着,“好多血,好多血,拖不干净,拖不干净啊”
蒙胧中我渐渐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三十出头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模样倒还好看,只是穿着十分古怪,竟然穿了一身的旗袍,她慢慢的转过身,胸口一个大洞在不停往外滴着血,而她却在不停的搽着搽着,越搽就越多。
我想我是被她看到眼里了,因为那时她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一刹那,就在我以为她要扑过来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歌声,“十娘我浑身万千珍宝,只为今日不在把珠泪抛,叫一声我的李郎负心人,叫奴家满腔期望化成了心上灰。叫奴家满腔期望如今魂断舟中桥。说什么情真不渝,说什么此生百头到老,不过是说过了,便过眼烟云皆忘了。~~~~~”声音凄切婉转,徐徐飘来,那站着的女人听的此音,竟然中了魔一样呆呆的力着,约莫有一袋烟的功夫,突然转过身去,慢慢的走向门口,转了个身竟然不见了。
我突然想到了老头儿曾经说过屋子里死过人的事情,这才觉得浑身冰冷,头顶到脚底下一阵酸麻,这才知道害怕起来。
下次我再去拜访老头儿的时候,邻居们说他已经搬走了,我又到以前租过的房子转了转,还是老样子,听说老头儿走的时候,特别的拿走了那个匣子还有几张油画,找了个地方烧掉了,想起来怪可惜的,此后就真的再无别的消息了,只是听邻居们说,偶尔会从屋子里传出一阵阵歌声,还有人说有时候半夜会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子在窗前飘过去,我没有再打听这件事情了,我想那个人或许是阮玉吧。
男生宿舍
【声明:本书是由恐怖小说旧社长写的,他让我发的。】我是现任社长。
S市,S大学。
深秋,17栋男生宿舍。
几点钟不知道,偶尔会有呓语从某个寝室传出来。昏黄的灯光涂在墙上,有风冲冲窜过。
今晚像极了以前任何一晚。
除了206。
七个人,四个在床上,三个在桌旁。两只蜡烛烛影摇曳。
桌上放着白纸,纸上有碟和些许字母数字。
这是个很带蛊惑性的游戏,它的神秘来自于它的不确定。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那三个人也许就期待着它的不确定吧。
每个人将一只手指放在了碟子上,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有露出轻松的表情。关于它的故事,大概每个人都可以说上一段了吧。离奇抑或者曲折,大抵都离不开死亡二字。
床上的四个人都在上铺,偎依在被子里如临大敌。
游戏开始了。
三个人嘴里念念有词,碟子没有任何动静。也许要耐心等待吧。我有点沉不住气了,瞄了一眼旁边的明,他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说,让我静下心来,虔诚的请碟仙出来。
我会意,心里默默念叨。
风从窗户里透进来,一只蜡烛挣扎了几下,归于死寂,青烟只冒。
手指有力量穿来,碟子开始走动,三个人面面相觑,明最镇静。幽幽的力量在加剧,它引导着碟子左右横行。
时机已经成熟,明开始发问了,预备按我们准备好的问题一一提出。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人敲门。屋外的人吼了一声,“你们深更半夜点蜡烛干什么,想放火呀!”是管理员的声音。
来不及收拾,明立刻吹灭了蜡烛。“没有呀,你等一会,我来给你开门!”还是他最从容。
我和小飞立刻钻上了床,假寐。
门一打开,管理员用手电筒四处照照。上铺的几个人演技高超,似有鼾声。我和小飞都不说话,让明来应付。
“刚刚对面楼上的管理员打来电话,说二楼左边第一个寝室有烛光,你们知不知道晚上点蜡烛是违反校规的。”
“没有呀,我们没有点蜡烛呀!”
“还不承认?”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怎么承认呀!”明的语气不卑不亢,真是佩服他,明明自己理亏还说得有模有样。
手电筒照到了桌子上,白纸上没有蜡烛的迹象。
管理员心有不甘,走的时候说到:“以后注意点,被我捉到一定上报。”
他走后,明长吁一口气。我跳起来,问他蜡烛呢,他从背后拿出来,原来他一直拿在手里。
我想笑,忍住了。要不然又是过错。
其他人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这样一闹,大家反而更兴奋了。
小飞说:“再来,再来。”
上铺几个人连忙又做好观赏的架势。把被子卷得紧紧的,像一个个超大粽子。
这次没有用蜡烛,我们也有手点筒。
男生宿舍
可往桌上一照,我们傻眼了。那个碟子居然成了粉末,毫不夸张的粉末。它堆在纸的中心,疑惑着我们的眼睛。
没有一个人说话。
只是觉得有点冷,沉默了一会,明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肯定是我刚刚不小心弄碎了,没有碟子,大家睡觉吧。”
明这是在安慰大家。如果是打碎了,怎么会成为粉末呢?
还是没有人说话,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下子打懵了。
纷纷回床,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睡着,反正我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阳光照常和煦,天气照常清冷,功课照常繁忙。
以后的几天,大家该笑的笑,该闹的闹。只是好象有了某种默契似的,大家都决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
没有人去探个究竟,我想大家都会把它藏在心里的一个角落,尽量不去触碰。因为有了这个秘密,寝室里七个人异样的和谐。
直到下个星期一,在食堂里吃中饭,人声鼎沸。小飞拉着我衣袖示意我出去吃。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到了食堂外的一棵大树下,他一言不发。
“我说你什么了,你明明有话跟我说的。”彼此同学一年了互相很了解。他的眼睛告诉我他有事情要说。
“我,我……”
“你怎么了,被人欺负了,哥们为你出气,是哪个寝室的,说?”
“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最近晚上走廊里总是有人走动。”
“有人上厕所嘛,大惊小怪的。”
“不是不是,是皮鞋的声音,我肯定。”
“而且,而且……”他的嘴唇在发抖,我感到了事情的严重。默不做声,等着他说。
“而且到我们寝室门口就停下来了,我很害怕。”我用力抓着他的手,他的眼睛盯着地面。我第一次看他这样黯然,他是个很活跃的孩子。
“你具体的说,好不好,我都被你说得起鸡皮疙瘩了。”
我笑笑,应该很勉强。
“是上个星期五晚上,大概2点钟的样子吧,因为那个时候手表报了时,所以我清楚的记得是2点钟,我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当时也没在乎,回到寝室,上床。可是那脚步声到了我们寝室门口就停了下来,就没有声音了。我当时还留意了一下你们有没有谁出去,但是我看到你们都在床上。我大气都不敢出。”
男生宿舍
“第二天,就是星期六,你们闹到很晚才睡,一点吧,我还没有睡着,就想听一下是不是真的有脚步声。我就一直等着,果然到二点,它又出现了,是皮鞋的声音,它到我们寝室就没有了。我是睡在门旁边的嘛,所以听得很清楚。星期天还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泪光,怪不得最近他老是反困,又不爱说话,原来心里有这样一件事情压着。
我安慰他:“也许是别人跟我们闹着玩呢,别当真。”
“可是是晚上2点呀!”
“有人无聊嘛”我说得很轻松,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低。
如果真是他说的那样,一想到这里,头皮一阵发麻。
“你没有跟明他们讲吗?”
“没有,他们都不知道。”
“哦!”
“那我晚上陪你吧,等着他来,等着老子灭了他。”
说完又感觉造次,吐吐舌头,小飞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拍拍他的肩膀。模仿大人的语气,说:“小伙子,振作点!”
他笑了,希望一直都是梦魇。
一下午脑袋里都在幻想可能出现的情节,小飞大概也是。不过这几天的折磨让他看上去无精打采。
我们商量不上晚自习,去睡觉,然后等到2点钟。这件事情暂时保密,如果确认真的有这么回事的话,再跟寝室其他人说。
一切都等着两点钟为我们揭开谜语吧。
睡在床上,这么也睡不着。小飞在玩游戏,估计是为了让自己放松一下情绪吧。
隔壁208的王威过来聊天,他坐在我的床边和我说着话。
先说了一下我们的功课,他话峰一转,说:“最近有件事情很奇怪?”
“怎么了?”我打起精神。
“你晚上有没有听到有动静,是皮鞋的声音。”
我露出惊恐的神色,原来不只是小飞有这样的经历。小飞回过头来瞪着王威。
“怎么回事?”
“我这几天因为熬夜赶论文,平时又不怎么学习,你知道啦,晚上好象总是有皮鞋的声音走来走去,怪可怕的。”
“是不是有人上厕所呢?”
“不是,不是,我昨天认真听了的,他没有进任何一间寝室,只是走来走去,然后就消失了。害得我们晚上都不敢上厕所了。”
“我们?”
“我们寝室的都知道了,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去。”
原来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小飞长吁一口气,我知道这是表示他不用再怀疑自己神经衰弱了。
好了,一切等晚上吧。
还是照旧卧谈会,还是离不开女人,工作和政治。
只是没有听见我和小飞的发言。
老大说:“你们看看,平时灵牙利齿的家伙是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是不是想妈妈了?”一阵哄笑。
“去你的”,我没有反驳,只是一心想着晚上的遭遇。12点了,我的心也一刻比一刻紧张。我在小飞的对面,隔着一张桌子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终于一个个都睡着了,鼾声四起。平时还从来没有这样刻意等到深夜,神经越来越兴奋了。小飞也在不断的翻身,他也睡不安稳。
男生宿舍
2点了,指针也越来越逼近2点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果然脚步声缓缓的从左边走过来,是很清楚的皮鞋的声音,沉闷而拖沓。离我们寝室越来越近,心要跳到嗓子眼。他在我们寝室门口停顿了一下。
然后又走了开去,脚步声慢慢飘远。而后他又折了回来,刚刚放松的心又腾的紧张起来。
我死死的捂住嘴巴,怕自己吓出声来。
就这样,他来回走了几遍,最后在我们寝室门口停顿的当口,他消失了,脚步声没有了。一切归于沉寂。
我松了口气,感觉肩膀已经僵硬,死死抓住的被单都被我掌心的汗弄湿了。
耳边还有脚步声在回荡,慢慢入眠,今天一天我太累了。
清早小飞和我都没有说话,默默的去上课。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不愿意去回忆,但是我发现其他几个人也神色怪怪的。
也不愿意多问。
一天下来,班上的气氛越来越诡异。男同学聚在一起,没有了往日的喧哗,互相的咬耳朵。女同学则是指指点点,又不敢声张的样子。
7点,我被通知要开寝室会议。在3楼中间的那个房间里(17栋只有3层)。
我和小飞去的时候,看见老大,他正在激昂的讲着什么。看见我们来了,他马上挤了过来,老大有一副很魁梧的身材,有什么事情他都是一马当先。明也朝我们走了过来,斯文的脸上是很严肃的表情。
老大一本正经的讲:“清树,小飞,等一会说的事情你们千万不要害怕,什么事情有我扛着了。”说完,他拍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