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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传鬼说:鬼者-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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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叫声惊动了办公室的人们,只听到几个人的声音在大声询问:“怎么了?”他们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见灯光一阵闪动之后,眼前蓦然一黑。两人紧张得全身冰冷,互相握住对方的手,摸索着到了墙边,背部靠墙站定。办公室传来一阵嘈杂和慌乱的声音,校长在大声说“大家不要慌”,冷心和林丁则在叫着蒋世超的名字。乱了几分钟,稍微镇定了一点,听见校长洪亮的声音说:“大家不要慌,都到我身边来,我现在点名!”他首先叫的是蒋世超,蒋世超大声道:“我和赵雪君在走廊里!”然后他们慢慢沿着墙壁朝办公室移动。在平时他们也曾遇见过停电的情况,但过了几分钟后眼睛都已经适应黑暗,能朦朦胧胧看见一点东西。这时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他们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从走廊的窗户可以看见外面分明亮着路灯,但走廊里却一点光也没有,伸手不见五指。




曰者说逻辑

校长接着就叫了杨天问的名字,没有人回答。每个人心里都咯噔一下,校长又连连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答。其他的人也开始帮着叫,几个人一起喊着杨天问和许森的名字,而那两人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黑暗中只听见段云抖抖地说:“他们一定是死了,你们没闻到水草的味道吗?他们跟前面几个人一样死了!!”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的,只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只听冷心轻声叱责道:“不要胡说。”然后大家都沉默下来。


    蒋世超他们两人沿着墙壁摸索了一阵,一共走过了八间办公室,下一间应该就是校长办公室了。两人摸到门口,门是开的,他生怕走错,试探着叫了一声:“你们在吗?”话音未落,只听见房间内传来一连串的回声:“你们在吗——你们在吗——你们在吗——你们在吗……”好似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几十平方的房间,而是一个巨大的礼堂。蒋世超和赵雪君手指紧扣,四肢都似乎已经吓得软了,两人转身就想跑,却发现双腿沉重已极,拼命地使力,也只能勉强将双足抬离地面少许,并且无论他们如何努力,他们始终只能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运动。这种情形在梦里经常出现,在梦里,人常常会遇到想跑却跑不动的情况。他们现在的情形正是如此,身体的动作象放慢镜头一般。赵雪君觉得自己已经害怕得将要窒息了,大口地喘着气。她忽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要是现在她手里紧握的那只手,并不是蒋世超的,那该如何是好?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想开口问又害怕,最后还是战战兢兢地问:“世超,你是握着我的手吗?“只听蒋世超一声惨叫,她觉得手里那只手明显一抖,然后就在她手里拼命挣扎,似乎想挣脱出去,她立时放手。蒋世超颤抖着问:“如果我握住的不是你的手,那…那是谁的?”赵雪君全身已经被鸡皮疙瘩覆盖了好几重了,她也是用同样变调的声音问:“我不知道,我…我只是想到了,你……你果然不是握的我的手?那刚才从我手里挣脱的那只手又是谁的?”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蒋世超的声音略微镇定了一点:“原来你只是问一下!刚才那是我的手!雪君姐,你别提这样的问题来吓我了好不好?”赵雪君这才松了一口气:气氛已经够吓人了。两人还要自己吓自己。




曰者说逻辑

办公室里的人听见蒋世超说话的回音,又是一阵恐慌的骚动,然后就是互相寻找的声音,接着听见冷心在大声喊:“世超,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们在哪里?”蒋世超的声音已经变调得不象他自己的声音了,他真的觉得很害怕。现在他一手在冰冷的墙壁上摸索,令一只手悬空放着,令他心里一阵阵发毛,生怕手臂甩动时碰上什么可怕的东西。他很想再次握住赵雪君的手,至少知道黑暗中的确有个人跟自己在一起,心里有个依靠。正要开口,赵雪君已经先行提出了这个想法。两人朝对方出声的方向伸出手去,在空中摸索着,心里只是打鼓。好不容易握到一起,赵雪君不放心,又问了一句:“世超,是你吗?”蒋世超连连点头,猛然想起在黑暗中对方看不见自己点头,赶紧大声回答:“是的,是我!”


    浓重的水草腥味弥漫在整个走廊。办公室里的人不间断地叫着他们的名字,给他们引路。他们不敢稍有停留,仍旧努力地抬高沉重的双腿往前移动。走了几步,蒋世超感觉到赵雪君的手在朝下拉他,似乎要他弯下腰来。他问道:“雪君姐,你在干吗?”


    “什么,我也正要问你呢。”赵雪君不解的声音传来。


    仿佛是一阵霜风贯体而过,他全身冰冷,恐惧堆积到了咽喉处,只是出不得声。


    赵雪君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而他手里握着的那只手却显然是处于下方,根据那手使力的方向和握手的方式,可以肯定手的主人一定是半蹲或坐在地上。难道那手并不是赵雪君的?寒意从他心底弥漫出来。他使劲握了握那只手,那手比他的手大了许多,完全不似赵雪君先前的手那般小巧柔软。且这手上冰冷粘湿,仿佛才洗过一般,还有丝丝缕缕毛茸茸的东西。


    “雪君姐,你掐一下我的手!”为了证实,他声音小小地对赵雪君说。


    等了一小会,没有回应。他强行压制住要甩开那只手的冲动:“雪君姐,你没听到我说话吗?”这回赵雪君立刻有了回答:“我已经掐了你的手好几下了,怎么你没感觉吗?”她的声音十分惊恐,“世超,你的手怎么这么湿,你出了很多汗吗?怎么连手背也湿了?”


    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大叫着甩开了那只手,同时狂喊要赵雪君放手。赵雪君显然已经被吓哭了,大声道:“怎么了?世超你在哪里?”


    蒋世超很想立刻狂奔,随便跑到什么地方。无奈他依然只能这样缓慢地慢动作运动。他听见旁边赵雪君哭得打嗝的声音,可是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来安慰她了。


    “雪君你还好吗?世超怎么了?”办公室里的人焦急地询问。他们两人都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曰者说逻辑

水草腥味就在鼻间,一阵潮气从身边氤氲而声,似乎有隐隐水声响起,两人在黑暗中几乎怀疑自己到了落雁湖边。猛然间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双手,死死地抱住世超的一条腿。世超全身一阵冷颤,双腿好似变成了石头一般,动也不会动。那双手揪着他的裤脚,拼命往下拉扯。世超的心已经快要跳出喉咙口,只听得赵雪君尖声喊叫:“谁抓着我的腿,救命,有鬼啊,有鬼啊!”


    女孩子尖利的嗓音在空空的走廊里回荡,似乎是无数的冤魂在尖利地喊着“有鬼啊,救命啊”。


    大家本来都已经知道是一定有鬼,但是这样大声地说出来还是第一次。没有说破之前仿佛还存有一丝侥幸,被赵雪君这么一叫破,大家都觉得寒毛森森,阴风四起,四周浓重的黑暗中不知有多少鬼魂在伺机而动。


    一时所有的人都沉默,只有赵雪君的回声依旧盘旋于耳际。这种刺耳的声音敲击着蒋世超的耳膜,几乎令他无法忍受。他将双手捂住耳朵,想阻止那声音。


    通常回声不会持续很久,叫了两声后就应当慢慢减弱,然后消失。


    赵雪君的回声在走廊里飘荡了一阵后,果然慢慢减弱。但就在回声减弱的同时,蒋世超却清晰地听见耳边有一个惊恐的男子声音在喊着什么。初时声音极小,听不清楚喊的是什么,但已足够令蒋世超心惊肉跳。此时他脚上那双手还在持续不断地朝下拉他,他却暂时无暇顾及。耳边的这个声音,即使他捂住耳朵也听得一丝不漏,就仿佛是一个人由远而近地在朝他说话,话语声中带着惊恐和绝望,渐渐地听出那声音喊的是“救命啊,救命啊”。蒋世超左躲右闪,那声音始终缠绕在耳边,他大惊之下,索性放开双手大叫:“谁在叫救命啊?”


    他的声音不会比赵雪君的声音小,却没有丝毫回声,只有办公室的人们纷纷询问的声音。赵雪君在他身边哭得声噎气断,显然已经害怕得快要崩溃了。


    耳边忽然安静下来。那个声音消失了。蒋世超惊疑不定,猛然觉得脚上那双手正在慢慢滑落。就在那手滑落到他脚踝之时,那手上一个冰凉的东西在他脚上一擦而过。他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什么。尚未来得及破译那一瞬间在他脑部形成的想法,他已经先行弯腰拽住那只手,同时大声命令赵雪君抓住她脚上的那手。赵雪君颤抖着道:“它已经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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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世超听她这样说,立刻在地上四处寻找,终于给他找到另外一只横卧在地板上的手。这只手非常奇怪,明明横卧在地板上,却不知道为什么又仿佛一直在往下掉,似乎手的下面是一个很深的虚空,有重物在拽着那手往下落。这两只手冰冷湿腻,蒋世超却不再害怕。他使尽全身力气拉着这两只手,但那手仿佛有千钧重,拖得他站不直腰,似乎自己也要被那手拽到那个莫名的虚空中去。


    赵雪君变调的声音传来:“世超你干吗要拉住那只手?你是不是疯了?”


    蒋世超急得快要发狂了,大声吼道:“快来帮忙,否则棋圣他们死定了。”


    赵雪君心里又奇怪又害怕,但听得蒋世超叫得这样紧张,只得战战兢兢摸索上来,拽住蒋世超的胳膊努力拉住。


    合他们二人之力,也只勉强使那两只手下坠的势头减缓一点。两人寸寸弯下腰去,眼见就快要支持不住了。


    忽然传来一声猫叫。赵雪君诧异道:“是猫咪,它为什么这么高兴?”要知道赵雪君和这猫咪朝夕相处,对它的叫声已经相当熟悉。她听出猫咪此时的声音异常兴奋快乐。


    就在猫咪发出叫声的同时,两人同时觉得手上蓦然一轻,那个巨大的拉力消失了。眼前一片巨大的光亮——电灯亮起来了。


    骤然从黑暗进入光明,两人的眼睛都有点不习惯,猛然闭上眼睛。闭眼之前极短的一个瞬间,蒋世超仿佛看见有个模糊的影子在眼前弯下腰去,等他闭了一阵眼再睁开,只见眼前光明坦荡,什么影子也没有,只有那只猫咪呆呆地看着墙壁。


    赵雪君在旁边忽然尖叫一声。蒋世超朝她望去,只见她脸色惨白,指着地上说不出话来。


    办公室里的人在灯亮后没多久便立即冲出办公室,林丁和冷心牵挂蒋世超,满心焦急,又听得赵雪君不断尖叫,更是心里打鼓。众人蜂拥而出,直奔到两人面前。


    所有的人都被他们看到的情形震住了。


    蒋世超和赵雪君的脚前,横卧着两个人。这两个人面部朝下,全身湿透,水草一丝一缕地缠绕在身上。两人的手被蒋世超的两只手紧紧握着。




曰者说逻辑

在他们四周,一滩水印正在慢慢浸润着地板。


    大家都已经知道这两人是谁,只是谁也不愿意先说出来。


    冷心走上前,慢慢翻过两人身体——果然不出所料,这两人就是杨天问和许森。


    杨天问和许森双目紧闭,面无血色,不知是死是活。大家都认为他们多半是死了。蒋世超仍旧紧紧抓住两人的手,脸上显出极其愧疚的神情:“我要是早点抓住他们就好了。”话音未落,眼泪已经在眼睛里打转。好几个人都拍拍他后背安慰他——这原本就不是他的错。


    灯光虽然明亮,却难以掩盖现场萧索的感觉。


    虽然这两人是求仁得仁,但是活着的每个人心里却是千种滋味。


    冷心和院长慢慢从蒋世超手里抽出两人的手,正要将手放到杨、许二人的胸口,院长突然皱着眉头“咦”了一声,迅速抬头望向冷心,冷心也是一脸疑惑,又似乎有着隐隐的兴奋。


    “怎么了?”校长问道。


    两人不说话,一人拉住一只手探脉搏,然后两人几乎同时大叫一声,目光里欢喜非常,院长竟然落下了眼泪:“太好了,他们没死!“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动听的词语么?他们没死!


    所有的人都落下了刚才强忍的泪水,聚拢在两人身边。院长和冷心来不及拭去眼泪,立即为两人施行急救。人工呼吸过后,杨天问一阵咳嗽,吐出几口清水,渐渐睁开了眼睛。那边许森也正在苏醒过来。大家半扶半抬地将两人弄到校长办公室,让他们在沙发上躺下休息。院长和冷心为他们做过检查之后,确定他们并无大碍,应当很快就会醒来,大家这才放心。校长到休息室内取了两套干净衣物,让冷心和院长为他们换上。


    然后,校长转过身,问蒋世超:“你们刚才遇到了什么?”蒋世超将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他说完之后,每个人都露出沉思的表情。


    “怎么了?你们呢?你们在办公室遇到了什么?”蒋世超问冷心。




曰者说逻辑

冷心他们在办公室里也遭遇了一些古怪的事情。


    当蒋世超和赵雪君因为看见一个黑影而发出尖叫时,校长和院长正一坐一右地站在办公室门口,杨天问和其他人都坐在沙发上。他们谁也没有看见什么影子进来。灯光熄灭时,校长和院长立刻堵住了门口,可以肯定,在那一瞬间,绝对没有任何人进出办公室。而冷心在沙发上正好坐在杨天问和许森中间,灯光一黑,他立时伸手去抓他们两人。他确实抓到了两只手,但却是段云和林丁的手。他们三人心头一慌,在沙发附近摸索了许久,始终没有发现杨天问他们的踪迹,就好象那两人随着灯光一同消失了一般。


    办公室总共只有一扇门和一扇窗,门口已经被校长和院长守住。在吃饭的时候,林丁就已经将窗户用封条封好,现在还可以看见那些封条完好无损地在那里。除了这两个地方,整个办公室没有其他对外的出口。但是无论他们在屋里怎样搜索,还是没有杨天问和许森的影子。更奇怪的是,过了一会,他们同时感到一股阴冷的风从屋内某个角落里吹来。循着风向去摸,却只是一堵墙壁。过后他们就听见蒋世超问了一句“你们在吗”,当时蒋世超听见无数的回声,屋内的人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声,他们只听见蒋世超的声音瓮声瓮气,好象隔着厚厚的障蔽传来。以后他们就一直在屋内搜索,听见蒋世超和赵雪君在走廊里不断发出惊叫,心里固然着急,可是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甚至连门口都找不到。校长和院长也不敢贸然离开门口,只得发出各种声音来给蒋世超他们指路。


    “世超,你是如何知道那两只手就是棋圣和棋痴的?”赵雪君等冷心说完之后急忙问。这个问题已经在她心里存了好一阵子了。其他的人也有相同的疑问。要知道当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在黑暗中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揪住双腿,这种滋味无论如何都不好受。蒋世超在这之前也曾被这种情况吓得惊恐不已,何以后来又突然决定要拉住这只手呢?赵雪君当时只觉得甩开都来不及,更遑论抓住。




曰者说逻辑

“我并不能肯定。”蒋世超道,“我只是这么猜测。”


    蒋世超和赵雪君在被人抓住双脚之后,同时听见有人大叫救命,而屋内的人却只听到他们两人的叫声,没有听见其他声音。蒋世超和赵雪君一样,对这种“救命”声感到非常恐惧,同时也在尽力挣脱腿上的手。待得救命声消失,腿上的手失去力气滑落时,有一个冰凉的东西滑过他的脚踝,这令他脑海里灵光一闪,许多事情在一瞬间联系起来。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冰冷的划过他脚踝的小东西,圆圆的,颇似一粒围棋。


    是谁的手里会握着围棋呢?


    当时他清楚地听出办公室里的人失去了杨天问和许森的踪迹,如果这只手就是属于他们两人之一的呢?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想到这上面,但一旦想开了,就觉得很有道理。再联想到之前两起死亡事故中死者的死状,他心里又是一动。


    那几名死者都是在远离湖水的陆地上死去,但死状都如同淹死。而今晚杨天问和许森下棋,也是为了证明此事与围棋的关系。


    设若此事果然与围棋有关,则按照他们的推论,杨天问和许森的死法也应当是和前面四人一致。


    这么一想,他顿时觉得,紧抓住他双脚的手,也许并非要将他拖到什么地方去。


    假设杨天问或许森当时已经处于离奇的“淹死”过程,则他们自身必定会感觉在水里下沉,如同风正扬和龚浩的情况,他们的双手必然会本能地抓住一切可以救命的东西。而如果他们在此时抓住的,恰好是蒋世超的脚,必然不会轻易放开——这原本就是求生的本能。


    而在“救命”之声消失后,那手渐渐松开,又更加证实这个推论很可能是正确的:这就如同溺水的人在大呼“救命”之后终于失去力气,不能叫喊,也无力再抓住什么。


    蒋世超当时并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甚至都未能完全理清自己的思绪。他只是想到,如果这双手是恶意的,敌明我暗,逃总是逃不脱的;而如果这手如他所料是属于杨天问或许森的,既然他们是正在水中“下沉”,那么抓住他们的手是否可以将他们从“水里”救上来呢?




曰者说逻辑

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极其荒谬,然而他遇到的事情,实在比他的想法更加荒谬。在无法可想的情况下,只有以谬制谬了。因此他便拖住了两人的手。心里固然极其害怕,却不似先前那般恐惧无边。


    而在他拖着两人的手时,他更加确信自己的推论。因为那两只手在地板上仍旧显出下沉的趋势,就仿佛在水里不断下沉一般。他愈加坚定不移地拉着两人的手。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没有错误。只是杨天问和许森两人是否是因此而不死,却不得而知。


    “你说得没错。”杨天问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许森也已经坐了起来。院长一直在照料他们。


    “你们没事吧?”见他们醒来,大家立刻围上前询问。他们精神委顿,面色苍白,一时尚未恢复过来,但好在并没有其他损伤。赵雪君倒了两杯滚烫的开水递过去,两人喝了几口,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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