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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侦情档案-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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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我向她要学费,她居然反悔了。
  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这么能打的一个儿子,还是留在身边对她而言比较安全,放我出去读书,离她远远的,这样对她不利。
  在谈判失败之后,我掀了桌子,饭菜的残渣扣了她一身一脸,我揪着她的领子告诉她,我可以打的那个流氓给钱,也一样可以这么对付她。
  我的声音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她听的浑身发抖。
  第二天,我拿到了我的学费,我终于可以离开家去读书了。
  到了重点高中,住进了寝室,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虽然这里学习压力很大,但是远离了家庭的阴霾,我是快乐的。
  我又变成了那个开朗乐观,英俊帅气的资优生。入学第一周,学校就进行了一次摸底考试,没有任何悬念,我是年级第一名。这个时候的我,应验了女人那个野鸡朋友的话,随着年纪的增长,外貌也愈发出众起来,连我自己有时候都怀疑,女人当年到底搭上了怎样的一个男人,才怀上了我。
  一个长相出众,成绩优秀,举止优雅的男生在高中会是什么样的待遇?相信我不说,每一个人也都清楚。
  很快,班里最漂亮的女生就开始向我抛出了橄榄枝,我承认,在那个时候,我是一个对异性的诱惑没什么抵抗力的人,试想一下,一个前十六年都被鄙视被排斥的人,忽然变得受青睐了,而且还是漂亮的异性,这对于一个处于青春期的毛头小子,是多么大的诱惑。
  我没有经得住诱惑,我和那个女生偷偷的来往起来,并且很快的,我们便发生了关系,我发现她并不是第一次,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家里的那个女人,觉得有些怪怪的,之后,我便有些疏远了她,她很焦急,每天找一切机会缠着我,生怕我甩掉她,我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一心想要努力的调整心态,好好的待她。这些事情总是会牵扯精力的,我的成绩开始下滑,老师找我谈话,我并不十分在意,过去我拼命的学习,是因为除了学习我没有任何寄托,可是现在我有了寄托,我已经没有必要非得独占鳌头才行了。
  有一天中午放学,我刚一走出教学楼就被几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堵住了。
  是那个之前被我打了一顿的流氓,他找了人来报复我了。
  寡不敌众是必然的,我被打的很惨,若不是学校的人即使赶来驱赶了流氓,我恐怕会在医院里躺很久。
  被打之后,我的事情就不胫而走,一直被我死死瞒住的身世也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每个看到我的人,眼神又变成了我以前熟悉的样子,好在我是被寻衅的那一个,学校方面虽然态度也不再像从前一样热情,但至少没有理由把我怎样。
  然而,老天还是有意想要捉弄我,没隔几天,我突然被叫去了政教处,学校要给我开除学籍的处分。
  我不明就里,政教处主任叫出了哭哭啼啼的班花,那个自从我被打之后就躲着我的前女友。
  “他强暴了我。”她是这么对政教处主任说的:“就是他,他说如果我敢对别人说,他就要我好看!”
  我几乎傻住了,我曾经真的动了心的这个漂亮姑娘,曾经主动为我宽衣解带的这个漂亮姑娘,这个第一次不知道给了谁的漂亮姑娘,她现在站在我面前,指着我,说我侵犯了她!
  解释是徒劳的,一个是父母双全,身家清白的女孩,一个是父亲不详,母亲是暗娼的野种,换作是你,你会选择相信谁?就算是让我选,我也会选择相信前者吧。
  就这样,我被开除了,离开前,政教处主任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年纪还小,考虑到你的前途问题,加上女方不愿意追究,我们会在劝退理由里面写原因是打架闹事的,以后好自为之!”
  我拿着自己的行李,拿着一张劝退书,带着一身的伤,重新回到了家。
  到了家我才知道,为什么那些流氓会找到学校去?原来是因为那个女人在外面到处说,她有一个骁勇的儿子,在某某高中念书,如果谁要是敢欺负她,她只要一通电话打过去,她的神勇儿子就会立刻冲回来。
  就这么着,那个被打的流氓打听出了我的学校,找了一群人去报复了我,继而引发了后来的事情。
  我愤怒了,对女人大发雷霆,她吓的要死,发誓不敢在外面乱招摇了。
  正巧当时我接到通知,要我办理身份证。我对女人说,我要改名字,我不能背着一个挂了处分被劝退的名字继续生活,我要趁着这个机会,改一个新名字。
  她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帮我办了相关的手续,在领身份证之前改了户口上的名字,在身份证上面,我终于摆脱了过去的我。
  那时候,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一个开始新生活的计划。
  当时,女人还不知道,她也在计划里,只不过,是要被除掉的那一部分。
  




番外之毕夏(下)

  顺利的拿到了写着新名字的身份证,我每天夜里睡不着,躺在被子里,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手里朦朦胧胧的卡片,毕夏,多好的名字啊,每一个叫我名字的人,都不得不对我卑躬屈膝!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尊贵起来了,也愈发的不想重蹈覆辙,继续走从前的老路,过一样的生活。
  我心里明白,以我的成绩,其他中学未必会介意劝退书上写着的打架那一条,可问题在于,即使我能够重新入学,重新开始,只要女人还在,谁能保证我的秘密不会有一次泄露出去,到时候,我又要从受人欢迎的资优生,瞬间成了婊子的儿子。
  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我已经反复体会,绝不想再来一次。
  怎么才能避免噩梦重演呢?
  谁是造成我这样痛苦的祸根?
  女人的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没错,就算她!如果不是她自甘堕落的去做那一行,如果不是她不负责任的生下我,如果不是她在做了一个母亲之后却还不知洁身自好,继续在外面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我也不用这么多年来,跟在她身边,看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嫖客,更不用在外面屡屡遭人耻笑,就算是我已经努力成了他们中最优秀的学生,也无法弥补。
  想到这里,一个恶毒的念头在我的心里产生,我知道那是可怕的行为,却又忍不住为此而兴奋不已。
  当夜,我悄悄的爬了起来,翻出家里的存折和存款,我还有高中和大学要念,我还要穿衣吃饭,更重要的是,我只有16岁,我没有办法自己赚钱去养活自己。
  确定了存折上的数字是足够的,再加上手边的现金,我心里踏实了,收好钱款,拐到厨房去拿了那副平时用来做清洁的胶皮手套。
  平时广泛的阅读帮助了我,让我有了很多同龄孩子未必有的常识。我先找出冬天的厚棉衣给自己穿上,也不管是不是感到很热,然后戴上胶皮手套,溜进了女人的卧室。
  她总是睡的好像死猪一样,对周遭的事情浑然不觉,看着她呼呼大睡的样子,我心里的火焰更加炽烈,她毁了我的生活,让我每夜无法安睡,凭什么自己却而已没心没肺的吃得香,睡的实?
  我爬上床,拿过旁边的一只枕头,看着手中的枕头,心里又是一阵恶心,这只枕头上睡过多少个男人啊?这个肮脏的家,这个肮脏的女人,她不配继续分享我的生活,不配和我共存在世界上了!
  我用枕头闷住她的脸,整个人骑在她身上压住她。
  她毕竟只是睡的很深,不会全然不知不觉,现在呼吸变得困难,身体又被人压制住,她已经完全醒了过来,在下面疯狂的挣扎着,几次她的手从棉被里面挣扎出来,胡乱的抓挠我,我很庆幸自己穿了厚厚的棉衣,对她的抓挠毫无知觉,而且更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让别人去怀疑我。
  当女人停止挣扎,变得瘫软之后,我也几乎用尽了力气,掀开枕头,看到她青紫狰狞的脸,已经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模样,活像一个恶鬼。
  可是有趣的是,我竟然并没有感到害怕,我知道她的狰狞是因为恐惧,而为她制造了这致命恐惧的人,是我,我感到十分畅快。
  她死了,我的生活再也不用被她的阴影蒙蔽了!
  我兴奋的七手八脚替她套上外衣外裤,带上头巾,自己也脱去棉衣,换上一身暗色的衣裤,戴上帽子,那时候不是冬天,但是夜里依然很凉,穿成这样并不怪异。
  我家里有一把小时候玩耍用的小铲子,很小,头和杆加在一起,还没有女人上半身长,我把铲子和家里的菜刀裹在女人的衣服里面,然后把她架在自行车后座上,双手绕在我身前固定好,看起来,她并不像是已经死掉了,加上我穿的很成熟,黑夜里看不清脸,我戴了帽子她围了头巾,乍看,我们就像一对深夜赶路回家的中年夫妇。
  确定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走动,我骑着车子拉着女人的尸体直奔郊外的荒山。我们住的地方本身就在这个城市的边缘地带,去那座荒山并不用很久,骑车子的话,三十多分钟就可以了。
  那座山我很熟悉,小时候心情不好,经常会大老远的跑去那里一个人呆着。当年不像现在,很多山都是被个人承包的,用来种植或者其他,那时候很多山就只是荒山,没有什么野兽,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去。山上面有一些没人照管的荒坟,上面长满了野草,甚至有一次我还看到过一头死掉的牛被直接丢弃在那里,那头牛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圆鼓鼓的,似乎还能看见什么,但是身体已经开始腐烂,绿头苍蝇在周围嗡嗡的飞,牛肚子上有个烂洞,白色的蛆虫在那里爬进爬出,周遭充满了腐臭。
  或许是那头牛给了我太深的印象,也让我知道,那里是个丢弃“废品”的好地方。
  或许你会惊讶我的胆量,我自己也很惊讶。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胆子很大的孩子,或许是因为我对生活感到了悟希望吧,没有希望就没有留恋,没有留恋就没有顾虑,没有顾虑自然就所向无敌。
  我不怕那些传说中无形的鬼怪,因为他们并不会让我因为出身而被人嘲笑,并不会落井下石的,因为怕我说漏了她和一个婊子生的儿子有关系而蒙羞就反咬一口说我强暴。
  这些事,都不是鬼怪做的。
  所以我更讨厌人。尤其是下贱的狡猾的自私自利的女人。
  到了山上,我特意背着女人的尸体爬了很远的路,到了山的背面,更加人迹罕至的地方。
  我把女人的尸体放下,拿出藏在她怀里的刀和铲子,脱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当她的身体赤条条的呈现在我面前时,我感到十分的恶心,就是这个肮脏的肉体,让我的生活变得如此悲惨。
  我肢解了她。
  这个工作对于一个16岁的少年,即使是一个身体发育很早,已经180公分的少年,依然是很辛苦的工作,尤其是我为了安全起见,把她分成了很多很多份,手和小臂不能连在一起,脚和小腿不能连在一起。甚至,我把她的手指也一根一根的分解开,切去了指甲,脚趾头从脚上面切掉。
  分解完她的尸体,我已经累的几乎虚脱,时间也已经是凌晨快两点,我不能再耽搁,如果到了天光放亮我还没有处理好,我就有危险了。
  我挖了一个不大但是很深很深的坑,把女人的头扔进去埋了,努力把土踩的很结实。
  然后我又同样的处理了其他部分,每一块都埋的很深,所有碎块都分散的埋在山的不同地方。
  处理完这些花了我近两个小时,处理完之后,我筋疲力尽的收拾好女人的衣服,用衣服包好工具,骑车回家。多亏女人在被我分解的时候已经死去多时了,我身上并没有很多血迹,加上黑色的衣服本身就不明显,又有夜色掩护,我顺利到了家,没有引起谁的怀疑,甚至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人,真是天助我也。
  到家之后,我把自己的那身衣服,女人的衣服扔进灶膛里亲眼看着烧了个一干二净,把铲子和刀反反复复的洗刷干净放回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处理完这些,我小睡了一下,上午爬起来,到女人生前那些一起拉客的野鸡姐妹们那里去,装作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问她们有没有看到女人,她答应今天带我去联系新学校的,现在人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开始的时候,她们都很不在意,因为以前女人也有过出门做“生意”,把我自己丢在家里的时候,她们以为这一次也是如此,所以只是虚伪的安慰我几句,让我稍安勿躁,回家等着。
  现在回忆起来,我都还很骄傲自己的智商,在16岁的时候就懂得怎样通过人性的一般规律来伪装自己。以我和女人平时的关系,如果我很焦急很担忧的到处去找人,她们立刻就会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相反,我怒气冲冲的找上门,她们反而不会起疑。
  又过了几天,女人还是音讯全无,她的那几个老姐妹终于有些担心了,问我,我也表示一无所知,并且还在担心自己上学的事情,她们想来想去,不敢去报警,甚至劝阻我,也不让我去。
  我知道她们是害怕,怕给女人惹麻烦,更怕给自己惹麻烦,万一我报警说出了女人是做什么的,又说出了她的几个老姐妹,那她们就麻烦了。我明白这一点,所以反而极力的坚持要报警。
  最后她们几个拼命的拦住了我,承诺由她们来找人。
  又过了几天,她们当然找不到人,渐渐的,有人开始怀疑,是不是女人在外头有了相好的,怕我是个累赘,所以连夜甩了我何人私奔了。
  我努力维持着一贯的性格,咒骂愤怒,言语里暗示女人真的有神秘的男人偷偷往来,几个女人没辙了,并且自己都越来越相信她私奔的这个可能。
  最后,她们想办法联系上了女人的父母,我从未谋面的外祖父母,那老两口不与女人往来已经有快20年了,自从他们发现女人已经堕落到不可救药以后,这对朴实的老人就无法忍受女儿这副模样,索性断了往来。
  现在因为我同样未曾谋面的两个舅舅都生活富裕,老两口已经被接到了城里头住,在另外一个城市,在谁都联系不上女人之后,所有人都开始相信,以她一贯的作为,这一次一定是甩开我这个拖油瓶远走高飞了。
  我被带到了外祖父母家里面,两个舅舅在老两口的恳求下,勉强同意资助我念完高中。
  我并不担心,因为我知道我藏起了女人留下的存款,他们不供我念大学,我也同意有办法。
  就这样,我到了另外一个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我进了当地的一所普通高中,因为亲戚不愿意多负担重点高中昂贵的学杂费,我没什么好挑剔的,日子变得平静起来,我很享受,在学校里,我像其他所有人一样,表现的无忧无虑,虽然内心里我也有点担心,有时候也会梦见警察突然破门而入,抓我去认罪。
  我在那个家里的境遇也并不理想,因为那个女人的行为,舅舅舅妈看着我的眼神都很怪异,他们也不许自己的孩子和我交往,好像生怕我会把他们引入歧途,我每次看他们那个戒备的样子,心里总是偷偷冷笑,就他们的孩子那平庸的智商,我还真不屑一顾。
  外祖父母对我也没有多亲热,一个让他们蒙羞的女儿生下的没父亲的野种,只会一次次的提醒他们,家里有这样的一个伤风败俗的女人。
  只不过他们年纪大了,毕竟心软,不忍心看我在外面自生自灭罢了。
  我还算平静的过完了高中生涯,高考的时候,我选择了犯罪学专业,知己知彼我才能更加安全。
  那时候我还没有完全摆脱杀死女人的担忧。
  就这样,我顺利的凭借着优异的成绩考上了J学院,亲戚自然不肯负担我的学费,我动用了女人留下的存款,走进了大学的校门。
  四年过去后,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这个专业,我发现,研究人性中的罪恶,让我有一种愉悦,我喜欢那种看透了别人隐藏的秘密,掌握了他们致命弱点的感觉。
  因为我的成绩很优异,我顺利的考取了本校的硕研,虽然因为学费在涨,物价也在涨,女人留下的钱已经不够支付,但因为我的突出,校方替我争取到了助学贷款,我顺利的继续攻读更高的学位。
  从那时候开始,我与陆向东相识了,他破天荒的选择了做我的导师,在那之前,他只是我一门必修课的任课教师罢了,我们并没有过太多的交集,但是他从学籍里知道了我被母亲遗弃,和外祖父母一同生活的情况。
  我心里其实是气愤的,我怀疑他是因为同情我才选择了我,因为他在J学院是那么的高不可攀,并且不肯轻易带研究生。
  成为陆向东的学生,我一度令许多人羡慕不已,的确,他很聪明,虽然平时言语很少,态度疏离,完全不合群,但是不能否认他的头脑和知识,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拒绝成为他的学生,我觉得,让一个和自己智商不相上下的人做导师,这样才能有更大的进步吧。
  但是渐渐的,我变得不太确定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陆向东那双冷冷的眼睛似乎能够看透我,看透我内心里的阴暗。正常的学业交流之外,他经常会说一些带有潜在寓意的话,有时候似乎是想要试探我的态度,有时候又似乎是在试图劝道我什么。
  我讨厌这样的感觉。被人看透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我只想看透他人,不希望有人同样的看透我。
  但我是一个不服输的人,我不会因为内心里的危机感而选择逃避,所以硕研毕业后,我考取了本校博士,陆向东依然是我的导师。
  到了这个时候,杀死女人的阴影已经淡去,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知道她早就已经腐烂在了那个荒山上面,即使被人发现,细小的碎骨,也不会引起谁的注意,我几乎可以说是安全的了。有了这样的认知,我开始放松起来,加上外貌的优势和才情,我在J学院里的名气渐渐大了起来,许多女生都对我非常的青睐,大献殷勤,我一面笑盈盈的温柔对待她们,一面又忍不住感到恶心,那些浓妆艳抹的女生,那些长胸露背的女生,那些在我面前拼命讨好,转头却对资质平平的追求者傲慢冷漠的女生,她们只会让我厌恶和痛恨。她们让我想到了那个女人,只不过女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妓女,表里如一,那些披着女大学生外皮的女生,比她更加虚伪和肮脏,女人和人过夜,还要收留宿费,这些女孩子,我勾勾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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