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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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还在升高,麻依依见张三搞不定那黄金马灯,心中更生几分疑虑。
麻依依还记得来时的方向,考虑到黄金马灯可能把自己引去什么危险的地方,麻依依觉得往回走应该是对的,说不定还能摸出去。
“三哥,还是先赶路吧,你把它带着,回头再想办法对付它……”
张三叹了口气,也没别的办法可行,只好采纳麻依依的意见。
朝着来的路上,张三和麻依依疾奔而行,一口气跑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再看眼前,还是一副老样子,没有尽头,一片火红。不过,有些奇怪的是,温度好像下降了不少,没有先前那般炎热了。
“三哥,我们继续跑,温度好像下降了一点。”
“哦!”张三应了声,四下张望一番之后跟着麻依依继续跑路。
没过多久,麻依依和张三先前待得那个地方突然之间窜出一团鲜红如血般的火苗,只见这团诡异的火苗迅蔓延,瞬间变成一堵巨大的火墙,火墙还在快蔓延,不一会儿便如火海之势卷起滚滚火浪朝着麻依依和张三身后压了过来,度奇快无比。
边跑边警觉四周的张三,突然现了身后的异状,张三急忙大喊:“妹子快跑,快快快……”
麻依依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张三就已经追了上来,他将麻依依拦腰抱起,快疾奔……直到这时,麻依依才知道,三哥的度远比自己快了许多许多。被张三夹在腋下,麻依依正好看到身后的异状,顿时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也搞清楚了张三突然着急的原因。
震惊之时,麻依依意外的现一丝不寻常之处……身后的火墙虽然遮天盖地,庞大异常,可是麻依依却意外的现,这些火的总体形状是圆形,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容器,将火困在里面似的。
想到了容器,麻依依心中突然一动,这马灯怎么会没有罩子?
“啊!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麻依依大叫道:“三哥,快,快朝着左边跑……”
“左边!?”
如果向左边跑,说不定会被火墙追上,那时想不死都难,张三微微迟疑了一下,虽然不知道麻依依的用意何在,但张三还是在狂奔中向左偏了偏……
“不行,再向左,再向左,快,快啊……”
麻依依拼命的喊着,急得和什么似的。
张三被喊得莫名其妙,抽空甩头往后一看,现自己已经跑到边上了,那火浪好像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它还在直直的向前并未打弯。见状,张三心中一松,只要再向左一点,就可以避开火浪了,难道妹子会一个劲的大喊。
“呼”的一声,张三猛的一弯,向着旁边直直跑去。
可张三还没跑多远,直觉脑袋突然“嗡”的一下,好似撞上了一堵强,整个人被一下子弹了回来,摔在地上。
麻依依也被摔在了地上。
张三摸了下脑门,虽然不算太疼,但也不怎么好受。
麻依依刚才被张三夹在腋下,由于是双脚朝前,所以在撞击时身子一滑掉在地上,并没有受伤,她快爬起来,伸手在空气中摸索着……
张三刚站起来,又以为是黄金马灯在搞鬼,正要作的时候,麻依依突然惊喜的喊道:“被我猜对了,它就是灯罩,它就是灯罩……”
“什么?灯罩!?”张三微微一愣,也走了过来,伸手向着空气中摸去。一摸,张三还真摸到了点东西,尽管肉眼看不到这东西是什么。
麻依依转头看到火浪越来越近,对着张三急道:“三哥快,用你手中的黄金马灯,砸碎它!”
“啊!不要,不要砸!”一直保持着沉闷的黄金马灯,突然开口大叫。
“你个王八羔子……”张三刚想对黄金马灯说些什么,突然被麻依依打断,麻依依焦急的喊道:“三哥快砸,来不及了……”
此时,那火浪距离张三和麻依依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以火浪前进的度,要不了十秒钟,火浪就会到达这里,将两人吞没。
而此时,麻依依已经感到了火浪那可怕的炽热感。
张三一甩头,看到火浪已经逼近,这才意识到了危险,他连忙举起手中黄金马灯,奋力朝着透明的灯罩砸去。
“不要!”黄金马灯那绝望的声音有如炸雷般响起。
“砰!”
一声巨响,张三好像真的砸破了什么,往外一冲,身形顿时变大无数倍。
麻依依也跟着跑了出来,身形也在瞬间变大的无数倍。
迎面袭来一阵凉风,麻依依直觉精神一振,下意识的转身一看,现刚才那铺天盖地的火浪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地上却出现了一个马灯的灯罩!麻依依诧异的捡起灯罩,现灯罩的边上有一个小洞,而灯罩的中间部位,却诡异的闪着一小朵会颤动的火苗,这火苗是血红色的。
张三上前,对着灯罩,快的吹灭了那朵诡异的火苗。
看着手中的灯罩,麻依依沉思片刻之后,难以置信的说:“太不可思议了!我们竟然变小了,还走进了灯罩里面?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说话间,麻依依转身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同时也确定了自己得判断是真确的,真实的。
张三也看了看手中的黄金马灯……
突然,张三对着黄金马灯冷笑道:“龟儿子的,俺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多废话了。”
“三哥,你明白了什么?”麻依依反倒有些困惑了起来。
“是这样的……”张三解释道:“这个小王八羔子只会幻术,它想办法把我们引进去,然后拖延时间,等到天亮,再借用太阳光产生的火焰杀死我们。”
张三说得也有一番道理,不过麻依依有点不解,以三哥的智商,他怎么可能一下子知道的这么详细呢?
鬼婴 东行记 第二十八章 怒打门卒
“三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在麻依依看来,张三好像一下子变聪明了许多。
“啊?我知道的多么?”张三随口回应,可细细一想,觉得自己还真是和以前有点不大一样,脑子好像活络了许多,考虑事情也能考虑的更周全些。
“呵呵,莫不是俺开窍了?”张三迟疑了下,猜测道。
麻依依点了点头,“我看,可能是小卜的千年灵珠,让三哥你一下子变聪明了呢。”
“哈哈,要是真的那样,俺回头可要好好谢谢它了。”
“呵呵,现在才知道谢人家,起初你还要我吃了它呢。”
张三憨厚的一笑:“俺那不是为了妹子你么。对了,咱们先不说这事了,现在该考虑下怎么对付这黄金马灯了,这小王八羔子太奸诈了,差点把我们害死。”
“是啊!刚才真的好危险,我们不能把这个祸害留下,不然它还会害更多的人。”说话间,麻依依便将手中的灯罩朝着一块石头砸去,那灯罩顿时被砸成了无数的碎片。
张三看着手中的黄金马灯,正想办法对付它的时候,那黄金马灯里面突然溢出许多鲜血来,滴滴答答的流淌了一地……
这些太诡异了!见到大量的鲜血,麻依依愣住了,生生向后退了几步。
“小王八羔子,还敢耍花样!”张三认定这是黄金马灯在耍把戏,它在找办法逃跑,张三以前听村里的老人们说过,一些五行中的宝物会遁地,所以张三仍然紧紧的抓着它,死活不放手,不让它有接触地面的机会。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鲜血在瞬间挥散的无影无踪。
“奇怪了,怎么一下子变轻了呢?”
张三摇了摇手中的黄金马灯,感觉轻了许多,又翻看检查了一会儿,没现什么异常之处。张三无意中试着拧了下黄金马灯,竟一下子将它拧成了麻花状,没有像之前那样再恢复过来。有了这个现,张三欣喜不已,手里也不含糊,干脆将黄金马灯拧断,分成五六份,又掐成小球状,然后将它们分开收好。
等到张三忙完,麻依依才小心的问道:“三哥,它还能作怪不?”
“作怪?哈哈,它下辈子也别想再作怪了。”张三对麻依依笑着说:“妹子,你就放心吧,咱们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些黄金正好给我们做路费,你也不用那么辛苦的步行了,咱们回头坐大船,坐轿子都行啦。”
麻依依笑了笑,不过麻依依还是有点没搞懂,“三哥,我有点想不明白,它为什么会一下子冒出那么多血来呢?三哥你又凭什么断定它下辈子也不能再作怪了呢?”
“呵呵,这个好解释,我想是这样的……”
张三做了一个推断,不能完全算是解释,张三把那些鲜血理解成小马贼身上的血,以黄金马灯的灯罩破了为基础,推断黄金马灯也跟着丧失了灵性,自然也就会放出当年从小马贼身上吸取的血。可是,对于张三的这个解释,麻依依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应该还有什么隐情和原因才对,至于到底有什么隐情,麻依依也说不清。
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麻依依只得暂且将这事先放下,顺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
两人继续上路,在荒无人烟的丘陵地,不急不慢的走着。
到了中午的时候,两人总算看到了一条溪流。
麻依依跑到溪流旁停了下来,急不可待的捧了几口甘甜的溪水喝下,又洗了洗脸……要不是天气寒冷,麻依依真想跳进河里洗个澡,也好将天亮时在那灯罩内闷的一身臭汗洗除干净。可看了看身边的张三,麻依依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头。
继续赶路吧,但愿不远处会有人家。
顺河而下,一直向东。
走了大约十余里路,河道两旁这才出现了一些低矮的茅屋。
又向前走了十余里路,良田多了起来,茅屋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总算找到人住的地方了,哎!真不容易啊。”看着不远处的小城,麻依依心中一阵舒畅,决定找个好些的客栈,好好洗洗这身臭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吸掉千年灵珠之后,麻依依总觉得身上脏兮兮的,总想着洗澡,这种特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一路上,张三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好像是思考着什么似的。麻依依看了一眼张三,见他对自己的话没什么反应,也没去打搅他。
过了一小会,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麻依依和张三来到小城外。
这是一座低矮的小城,护城河只有一米来宽,城墙约三米来高,城门口竖着一面红色的旗帜,旗帜上还绣了一个金色的邵字。在旗帜的下方,城门的正中位还写着三个大字,那是本城的城名,瓦庙城。
城门下,五六个拿着红缨枪的士兵正围在城门口的角落处,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什么,只有一个士兵打量着过往行人,时不时的拉住行人,问几句‘干什么的’,‘包里装着什么呀’诸如此类的废话。过往行人似乎也习惯了盘问,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对那文化士兵点个头哈个腰,客气点也就算过去了。
可等到麻依依走到城门口的时候,这盘话的士兵顿时来了精神,他看了一眼同伴,在城门的另一侧拦住了麻依依:“那啥,我怎么没见过你呀?”
突然被人拦住,麻依依微微一愣,有点意外的看向面前这个当兵的……一双补丁盖补丁的布鞋,一只脚的大拇指还露在外面乘凉,灰色裤子上也有两个大个头的补丁,裤子还是那种一个裤脚长、一个裤脚短的裤子;上身的补丁非常多,有如天上的繁星一般密密麻麻……
这些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他那皱巴巴的上衣硬是黏着很多的黑灰,一块一块的都能用手指扣下来,脏不拉几的让人看了就想作呕。
这些还不算什么,最最要命的是,他那乱蓬蓬的头里面,好像有个臭虫在动……
“好臭!”麻依依一把捂住鼻子,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那士兵也不傻,他从麻依依的反应看出鄙夷之意,脸上不由的有些挂不住,“喂,问你话呢,听到没有?”
见对方突然吼了起来,麻依依忍住呕吐,皱了皱眉头反问道:“你问我什么?”
这士兵纯属是看到美女想搭讪的那种类型,可当他现美女呕心他时,他的心里顿时恼羞成怒了起来,“妈的个巴子的,你***什么耳朵?”
“你怎么骂人?”麻依依柳眉倒竖,看着面前这个长着老鼠眼、蛤蟆嘴、还不说人话,尽满口喷粪的士兵,麻依依的心里也不由的升起一把无名烈火。
麻依依的声音一大,张三顿时回过了神来,当他见到那士兵对着麻依依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时,顿时急了。
“王八羔子,你他娘的找死。”
一个箭步,张三猛的冲了上来,一把扯住那士兵的衣领,不由分说的将他举过头顶。
那士兵慌了,被张三掐的脸红脖子粗,想喊又喊不出来,一个劲的揣腿。
“去你娘的……”
张三甩手一挥,将那士兵高高抛起,飞出十来米,一下子砸在护城河里。
感觉手上黏糊糊的,张三一看全是脏兮兮的灰,气的又是一阵大骂。
路上行人被张三的举动吓得堂目结舌,连大气都不敢出。
窝在一边聊天的另外几个士兵,听到动静后一起跑了过来,还没等他们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张三就朝他们冲了过去……
“啊!”
“啊!啊!”
“呼!”“呼!”“呼!”
“……”
眨眼之间,张三已将剩余几个士兵尽数甩了出去,全部砸在了十米开外的护城河里。飞了十几米高,又一下子砸在河里,没一个士兵还能爬起来的,所幸这护城河的河水并不算深,一个个窝在水里痛苦的呻吟着。
麻依依的心里就是有再大的气,此刻也都消了。
“三哥,我们别进城了,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麻依依不想再闹事,如果不及时离开,麻烦事恐怕还会更多。
谁知,张三眼睛一瞪,大声说道:“不离开,今晚就在这城里待着,俺倒要看看,谁能把俺怎样……”
鬼婴 东行记 第二十九章 瓦庙小城
张三是个牛脾气,一般不说什么大话,但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会做到。他非要在这小城过夜,还有恃无恐的带着麻依依进了城,并大摇大摆的在小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顺客栈住了下来。
瓦庙城不大,规模很小,人口大约也就一千多人,军队不算在内。瓦庙城还驻扎着一支新组建的军队,勉强够一个团的兵力,这新兵团组建还不到一个月,装备不齐,训练不精,再加上新兵团的团长邵一虎原本又是个土匪,根本就不会带兵,所以这城内的军队是相当的散漫,基本上是无纪律可言。
守门几个士卒被打之后,这件事被那些有幸亲眼目睹的百姓迅传开了,一时间大街小巷人人在谈论士卒被打的事,等到了夜幕降临之时,这小小的瓦庙城里,士卒被打被打之事已经被传的家喻户晓了。
有时候,谣言是非常可恶的,往往有越传越离谱,越传越夸张的展趋势。可不,张三和麻依依原本只是两个人,可那些传话的人硬是越传越多,从两个到好几个,再由好几个到好几十个,慢慢扩大到最后,竟然被传成了好几百个之多,弄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再者,张三打那几个士兵,只是瞬间功夫,一般人听起来就难以置信了,可是我们不得不佩服那些传谣言的,他们还嫌张三不够勇猛,还要添油加醋,竟然把张三说成了神仙一样的人物,什么弹指一挥,咒语一**,就把所有人**上了天,过了好一会儿才砸下来,等等诸如此类吹捧造谣的话。
正所谓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这小小的瓦庙城也是如此,虽然地方不大、人口不多,但三教九流,歌舞妓院还都周全。
瓦庙城只有一家妓院,名叫百花坊。百花坊内藏百花,这是瓦庙城百姓家喻户晓的顺口溜,也是百花坊名震一时的真实写照。清朝末期,百花坊兴隆之时确有百花之实,只不过那时这瓦庙城也非今日可比。天灾**,战乱频频,百姓为避战祸四处流离,这些皆是如今瓦庙城败落的原因所在。现如今,百花坊虽有百花之名,却无百花之实,内藏十余残花败柳不假,但也有一两朵艳花撑着牌面。
今夜,邵一虎早早的来到百花坊,将那两朵艳花,秋香、冬梅收入了房中。
说起这邵一虎,那就不得不说一个‘色’字……
“邵一虎好色,好之有道。”这也是一句顺口溜,在瓦庙城四周,几乎是家喻户晓。别看邵一虎是个土匪,而且又特别的好色,但这人有个怪癖,他对女人从来都是彬彬有礼,从来不干霸王硬上弓的事,凡是跟了邵一虎的女人,百分百都是自愿的,这也是邵一虎得人心的主要原因之一。不过,这邵一虎到底还是个土匪,他也杀人如麻,也抢粮抢钱,虽然大多数都是抢那些有钱人、当官的,当那也是土匪才干的事,有很多商人赚的是正当钱,到他这就不管,照抢不误。原因只有一个,在邵一虎的眼里,有钱人都他***是坏人。
百花坊,一间装修高档的暖阁之中。
巨大的红木花雕软床之上,横仰着两个容貌较好的女子,她们只穿着小衣,露出着大片的洁白,一丝黑森,半掩着身子,对着边喝酒边欣赏的邵一虎作出各种各样挑逗的姿势……
邵一虎的眼神非常猥琐,他的目光不停的在这两个女人的身上游移……
桌子上放着十块大洋,两壶烈酒,邵一虎要是看得兴起,便将大洋扔过去,所以两个女人也是使劲浑身解数,拼命的卖弄风姿,争取多挣几块大洋。
面前这两个女人,邵一虎看得已经有些腻了。都快过去一炷香的功夫了,桌子上的十块大洋还都好好的放着,秋香和冬梅冷的直哆嗦,却还是不能激起邵一虎的兴致。
“这样下去怎么行?”
秋香和冬梅对视一眼,忽然秋香一翻身将冬梅骑在身下,冬梅娇声一阵,奋力又将秋香推倒压在身下,两个近乎全裸的女人扭在一起,在床上翻来覆去,嗯啊之声不绝于耳,看得邵一虎心中痒痒,欲火焚身快要控制不住,刚抓起桌上大洋欲扔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哥,出事了。”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一个粗重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这声音对于邵一虎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来人叫段二柱,原来是土匪窝二当家的,也是邵一虎的结拜兄弟,现在是邵一虎的副手。由于邵一虎和段二柱的关系非常好,所以一般的事情全部是由段二柱去做,就算办砸了,邵一虎也不计较。现在这段二柱急急忙忙的跑来,肯定是有什么天大的急事,要不然以段二柱那沉稳的性格,也决计不会来这说事。
意识到情况危急,邵一虎连忙朝着门口走去,一把拉开房门。急问道:“老二,出什么事了?”
段二柱连忙凑到邵一虎的耳边,悄悄的说起事来。
邵一虎听完,顿时瞪大了眼睛,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