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鬼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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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这时候在屋里向他喊:“我妈要你进来,别在外面了。”
陈俊脑袋有点黄昏了,还没有答应。就又看见两个人,这次他注意看了,两个看不清楚面孔的人,一大一小,飘飘地又走到那个影子跟前,大的人影,一闪身,进去了。小的那个在进去之前,还扭头向陈俊点了点头。
这下把陈俊就吓的够呛。哪有人往影子里面钻的。
刚好女友出来,叫他进屋里去。陈俊就把刚才看到的情况给说了。
女友就笑:“你是不是,怕我妈哦。我在这里从小长到大,都没见过,你运气好,来了几次,怎么就让你看见这么古怪的事情呢。”
陈俊就发誓赌咒,刚才所见都是真实的。
女友就笑着带他去到保坎跟前去看个究竟。陈俊不愿意。但女友非要去看,还笑他胆子小。
毕竟这是女友从小生活,无比熟悉的地方。女友一点都不怕。
陈俊就被拉着到保坎跟前去看。
就是影子而已,陈俊站在保坎前面,但是不敢太靠近,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讲究。
这时候,女友的母亲在院子里喊女友,女友就过去了。
陈俊想着刚才的情形,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产生幻觉?
第95节
心里想着,就走近了点,把手慢慢地摸上去,手指触到冰凉的石头。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陈俊就又走近一步,把影子上的石头,仔细看着。
这一看,陈俊就赫的浑身一凛。那块石头根本就是个墓碑,被当做石头砌了保坎垒在这里。
陈俊看到“故显考……”心里就知道不妙。
保坎上的影子门里,就是墓碑那里,突然就伸出一只手出来,把陈俊的头发抓住往里面拖。陈俊吓得一声大喊,用手去支撑石头,脑袋乱晃,想挣脱。
头发倒是挣脱了。可是手却直直的伸进了墓碑里面。里面的手就把陈俊的手臂狠狠拽住,往里面拉。
陈俊到现在都还记得,把自己手臂抓着的那个枯燥冰冷的手掌。
幸好,那个手掌没有多大的力气。陈俊拼命的挣扎,把手臂收回来了。
女友和她母亲听到陈俊大叫。连忙跑过来。
陈俊就说,这影子是个门,是个墓碑门。
女友用手去探那个石头,陈俊连忙阻止,可是女友用力的按墓碑石块,手并没有陷进去。
陈俊也用手去按,这次,再怎么使力,手掌触到的都是个冰冷石头。
陈俊很难堪,第一次见到女友的母亲,却是这么个尴尬的场面。随口跟女友的母亲说了两句,就走了。走在路上,陈俊抬起手臂,看见衣袖都被扯破,小臂上几道血痕。
知道刚才的事情是绝对真实的。胆子都吓破了。
陈俊说完后,我们同事一致认为,他的这个故事,最精彩。陈俊急了:“这是真的,不信你们看。”
陈俊把小臂伸出来,捋起衣袖,果然上面有几道很细微的痕迹。
我问陈俊,现在的女友还是那个吗。
陈俊笑了笑,当然不是,从那次,他和女友就渐渐疏远了。
几年后,他再次路过浇二那个地方,隔着很远看了看,当年女友的平房,还是那个样子,没有变。刚好看见他前女友的母亲在浇菜。
2010…7…33:47:00
看云
这个故事,就和宜昌没多大的联系了。但这个故事是我听来的,我是宜昌人。就勉强把这个故事收编进来吧。
我在天津干活的时候,认识一个唐山的供货厂家的业务员。比我大两三岁。打过几次交道,算是认识,但也谈不上熟。一次他的厂家到货了。我安排吊车卸车。卸了一会,他就对我说,“叫师傅快点,我看要起沙尘暴了。”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沙尘暴就来了,虽然不大,但已不适合吊装作业。治好草草收车,第二天再卸车。卸完后,刚好是中午,就一起找了餐馆吃饭。
我就问他,怎么知道要刮沙尘暴的,他说:“我会看云。”
我一听,就来了兴趣,会看云,是门学问。我相信看云的高手在民间,比国家气象局的专家要厉害的多。而且气象局的专家有可能本身就是看云的高手。
我懂一点民间看云的窍门,就跟他谈起来。
我说:“八风中,阖闾,巽辞云从西,应旱灾是不是?”
他一听就来了精神,“徐工,你也懂这些啊,不是阖闾,是景风。”
我很不好意思,我只是知道点门道,没有什么研究,上来就说错话。
他就来了兴致,涛涛不绝的跟我讲看云的窍门。
讲了一个下午,我虽然不大懂,听的多,说的少,但似懂非懂的,总能装模作样的迎合几句。
后来我就问他,谁教他看云的。
他说是他的妈妈。
然后跟我说了个他母亲会看云的往事。
他两岁的时候,有一天,他妈突然就说想回娘家。他父母都在上班,第二天又不是星期日。但他母亲坚持要走,并且马上就走。他父亲就要去找人带信给单位请假。
他的妈妈,却非常着急,叫父亲别费这个事。他父亲就生气了,哪有假都不请就不上班的。差点和他妈吵起来。可是无论他父母怎么争吵,他妈就是坚持要走。回张家口的娘家,还非得全家都走。
他父亲执拗不过,就答应了。
他母亲,就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可是就算是去张家口娘家探亲,他母亲带了他和姐姐的所有衣物和课本不说,还把家里的存款和值钱的粮票布票煤票都要给带上。还要把收音机也带上。那时候,收音机是他们家最值钱的家业了。
看样子,他母亲不是要回娘家,而是要搬家。若不是着急的非要快点走,估计恨不得连家具都要搬。
他和姐姐还很兴奋,以为要搬到到张家口姥姥姥爷去住了。
他的父亲就很不理解,问他母亲到底要干什么。
他母亲什么都不说,就是催着快点拿了东西走。
临出门了,他们的邻居问他们去那里,他母亲说要回娘家看看。
他们的邻居就说,那就帮他们把门给看着。
他母亲犹豫了一会,对他们的邻居说,晚上睡觉别太死了。别关门,不要害怕又小偷进来……
他邻居就奇了怪,问为什么?
他母亲就什么都不说了。
一家人匆匆的坐车回了张家口。到了张家口,住到第三天。就感觉到大地在震动。然后地震的消息就传来了。他们所在的城市发生了地震。
他是唐山人。
后来他大了点,他问他母亲,怎么能知道要地震的。
他母亲就把看云的本事教给他。
我问,为什么当初他母亲会看云,怎么不提醒旁人。
他沉默一会,才说道:“这个问题我也问了的。”
他母亲的回答很简单,第一,说出来没人信,还会被人当做搞封建迷信,故意制造恐慌。到时候,别说救别人,连自己一家都跑不出来。
第二,看云这个手艺,也不能到处宣扬,自己看得懂就行了。透露太多,不好。除非一辈子一个人过,没得牵挂。
我又问,那他们当初那个热心的邻居逃脱没有。
他摇摇头,说:“没有,我们当初住的地方,地下开了一个十几米的口子,连房子的一片瓦都没找着。”
我后来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些本事,就不能拿来救更多的人呢。
第96节
2010…7…50:44:00
清明节
在宜昌,除开春节,小孩子最喜欢的传统节日。不是端午、不是中秋,也不是重阳(宜昌根本就不过重阳节。),而是清明。
因为清明实际上,就是踏青。宜昌把清明给老人上坟,就叫插清。
每年从清明节前二十天开始,宜昌人就开始去郊野的坟地给老人上坟祭拜。宜昌的风俗是,清明上坟,必须得提前,不能清明节后。甚至在清明节当天都不妥当。
于是在这二十天里——这一段时间,也是宜昌的雨季,每天都是濛濛的细雨在天空,无止无尽。宜昌的大街小巷,各个路口,都有清明吊、清和纸钱摆着卖。
清明吊,我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这个东西,我在广东清明的时候没见着,在天津也没见着,在南亚也没见着。别的地方,我没有在清明的时候呆过,不敢妄言。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宜昌特有的祭祀物品。清明吊很漂亮,长长的竹竿,吊着五彩斑斓的纸扎的灯笼花,还有各种形状的小碎花朵点缀。小孩子最喜欢拿着这东西了。我当年小时候,就特别喜欢拿着清明吊到处显摆。
清,比清明吊简单多了,一个小竹棍,一张长条纸,就可以完成。清,都是自己在家里做的。大人把长条纸,整整齐齐的剪,把纸条剪成半厘米宽的并排碎条,但并不剪透,另一头还连着。然后用米糊,把纸条缠绕着粘在竹棍上,清就做好了。跟鸡毛掸子差不多的形状。若是讲究点的,还在竹棍的顶端粘上一朵白花。清这个东西,应该就是湖北以外所说的哭丧棒。
还有纸钱,这个东西,在我小时候还很单调,就是黄裱纸。后来长大了,就有印的花花绿绿的冥界银行发行的大额钞票,玉皇大帝是印在纸钱上,面值都是亿元单位,看来阴间的经济形势也不好,通货膨胀比津巴布韦还凶。现在就五花八门了,金元宝,汽车,手机,别墅……不一而足。
清明插清时节,一个家族的后辈子女,都早早的约好,找个合适的时间。老老少少的一起准备好清明吊和清、纸钱,到郊外的老人坟墓山下集合,人到齐了,就一起上山。
一般土葬的地方,风景都是很好的山野。又是春天,植物翠绿,山花盛开。所以插清的过程,也是人到郊外踏青方式。
到了山上,老人坟墓,给坟墓培陪土,扯一扯杂草。然后小孩子们就爬到坟头上,在坟上,把坟头插满清明吊和清。帮逝去的长辈打扮一般。
插完之后,就开始在墓碑前烧纸,找个过程很长,家族人口越多,持续的时间越长。一房又一房地换着烧,边烧纸,边磕头,嘴里唠叨着望老人保佑后代,发财有之,学业出色有之,身体健康有之……
烧完纸,大家伙就在坟墓旁找个平坦的草地,铺上各自带来的食物。席地而坐,野餐。带的食物都是冷的,清明也是寒食节,当然不能吃热腾腾的食物。
但是各家带的菜肴,味道都很不错的。我二姨妈做的凉面,比街上卖的热干面强多了,幺幺的牛肉包子也好吃(她本来就是厨师),我老爹的卤鸡蛋,也是抢手货……每次插清,我们下辈都早早的跟长辈打招呼,指明要长辈准备这些绝活,带到山上去。
清明在山上野餐,不能吃热食,但是不禁酒。和在家里的筵席一样,几个男人(也有女性)就慢慢的喝酒。小孩子就漫山遍野的到处跑。
清明插清喝酒也有个蛮搞笑的规矩,就是都热情邀请外人。专门有人,被邀请去插清,这是荣幸,说明此人人缘特别好,还有个本事,就是酒量特别大。我知道一个人,专门在清明被人邀请去插清,每天都有人邀请,在山上喝酒,喝的醉醺醺的。这是好事,宜昌人认为对自己家族,和对邀请的人都有好处,有旺福的说法。皆大欢喜。
家族的众人,在野餐结束后,便围着坟墓,绕着炸圈的鞭炮。众人就陆陆续续的下山了。
我这代之前的宜昌人,过清明,还有个好玩的去处——烈士陵园。
每年学校清明节就要组织我们去东山公园去扫墓。每人带着一个清,乐呵呵的去扫墓,当然在无名烈士碑前默哀之前,都要听老师一番革命教育的熏陶。
烈士陵园就是东山公园,给烈士敬礼之后,大家就可以到东山公园去玩耍了。这个机会很难得,一年难得有一两次的。
经常有人清明前夕说起,死去的老人给自己托梦,要钱了。这是很普遍的现象。也许是清明接近,心里记够(宜昌方言:惦记)这老人,才做这种类似的梦吧。
不过我做这种梦的时候,白天真的没有想到这些。无来由的就在晚上做了。真是让人不信又不行。
2010…7…53:26:00
拜师之赶尸记
“赶尸这种秘术的前身,在道家看来,不是什么很玄妙高深的法术。道行到了一定的地步,把死人的魂魄招回片刻,或是给死者喂服丹药,也可还魂。没有多玄乎,一般的神婆通灵人都会。当然魂魄是收不齐的,人有三魂七魄,少一个都不能算活人。勉强能收一魂就不错了……
可是湘西赶尸,把这个法术的层次给提高,不仅能让死人回魂,还能让这个仅有一个魂魄的死人,行动起来。这就不是一般的道家法术了。有苗家的某些养蛊的秘术融合进来……
赶尸并不仅限于湖南西部,贵州,渝东地区,云南东部,甚至湖北恩施南部,是赶尸盛行的范围……
我虽然能够赶尸,但还是没有想明白,当初我的老师教我赶尸的一些咒语和法术,究竟有什么玄机在里面。我也懒得去探个究竟了……
你格老子莫做出个这样的表情!老子也不是什么都懂。
还有,别没有什么事情都问我,一天到晚问这么多,你不累么。从现在开始,一天只准问一个问题。”
赵一二突然就不耐烦起来。不给王八说下去了。
王八问道:“为什么呢?你既然教我,就应该告诉我啊?”
“既然是我教你,就是我说了算,这就是规矩。”赵一二站起身,把茶水往桌子上一放,走出门外,“你已经提问一次了,有什么明天再问吧。我要去覃幺憨子家去喝酒了,晚上他们家要跳撒叶儿荷,我要请神,晚上回不来。明天你下山的时候把这本书带走,回去自己看。”
王八正要说想和赵一二一起去,可赵一二已经走远了。没办法,还有两个病人在等着,王八手忙脚乱的给一个老汉扎银针,扎的那个患风湿的老汉,呲牙咧嘴。王八心里紧张,火罐也没烧好,盖到老汉的腰上,里面的酒精还没烧完,登时把老汉的腰上燎了一个水泡。那老汉急了,连忙站起身,匆匆走出去,“我还是后天再来……”
王八又向另一个咳得厉害的小孩走去,那小孩竟然哭起来,那小孩的母亲连忙拉着小孩走了。
王八看了看赵一二递给他的书,是本很破旧,没有头也没有尾的旧版线装书。
王八郁闷极了,不知道赵一二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正式收他为徒弟。
是的,王八还没有正式成为赵一二的徒弟,我有点幸灾乐祸。王八现在正式的身份还是律师,搞的还不错,连续打赢了几场经济纠纷的官司,挣了不少提成。每个星期五去西坪到赵一二那里,为了节约时间,都是包车去的。每次去还给赵一二大包小包的带些好酒好烟,甚至在西陵后路买上几斤刚出锅的猪脑壳肉,用饭盒装好了带着,他倒是会投其所好。真会拍赵一二的马屁。
2010…7…53:36:00
直接输入图片链接即可插入图片,限5个链接至于我现在,过的比从前开心多了。草帽人的事情,阴魂不散的纠缠了我这么多年,我心里总是隐隐不安。现在赵一二帮我解决了这个大难题,如释重负。
我又找了份工作,又找了女朋友。真是时来运转。
我每天上班都是早上三四点钟起床,王八寓所的那个物业保安,总是抱怨我吵他睡觉。其实他经常在半夜给一些晚归的业主开门,忙不迭的给人家打开栅栏门,让小车进来,生怕怠慢了。可是看见我推着挂着两个牛奶筐子的自行车,轻轻敲他的玻璃窗,就故意听不见,给我摆半天的谱,才懒懒的起来开门,还满口嘀嘀咕咕。我总是满脸堆笑,给他陪不是。
我现在的工作就是送牛奶。每天早上挨家挨户地给人送牛奶。送一瓶牛奶挣一毛五分钱。我每天要送100瓶出去。爬几百层楼。
因为每天早上进出不方便,我便从王八的寓所里,搬了出去,搬到曾婷的屋里去住。
第97节
曾婷是我现在的女朋友。在老城区的巷子里,租了个房间,有厨房厕所。条件虽然比不上王八的寓所,但比王八那里进出方便。再说,我总不能把女朋友带到王八家里住着吧。
曾婷也是我和朋友喝酒认识的,她在的士高推销啤酒。我那天喝醉了,和几个朋友去跳舞,我看她长的还行,就点她的酒喝。谈起来,竟然也是我当年初中的校友,比我小三岁,刚好我毕业,她进校。
两个人谈起为什么不在家里住的时候。她黯然说,跟她的老妈搞不好,就搬出来了,乐得耳朵清净。
这一说,我们就有了共同话题,我说我好不容易回次家,却和老头打了一架,结果……
就这样,隔两天又去的士高,就和曾婷熟了。
2010…7…53:51:00
和曾婷住一起了,我感觉就和古时候,宫廷里太监和宫女对食一样,就是找个伴结对生活。比太监宫女对食强点就是,两个人可以相互用身体慰藉一下对方。总比早上醒来身边睡个不认识的人来的稳当。
2010…7…53:52:00
曾婷每个月交房租,我就交水电费和买菜,她做饭。也不是经常做,我们都不常在家吃饭。她洗衣服,我就隔几天收拾一下房间。还好她也不是很讲究,若是她跟我妈一样,天天要求家里更宾馆一样干净,我也受不了。
两个人默契地过着AA制的生活。
曾婷每晚两三点才回来,刚好我就这个点要起床去送牛奶。早上回来了,两个人还能在床上一起睡上几个小时,睡到下午起来,起床前,相互释放一下身体分泌的旺盛的荷尔蒙。
日子就这么过着。
有时候曾婷下班早,也叫上我和她的朋友一起宵夜。那群女孩一看见我就跟我开玩笑,“高级知识分子来了。”
她们都笑话我,读了十几年破书,却还要送牛奶。
我就觉得奇怪了,咱好歹也是凭劳动挣钱。有什么好笑的。
有个女孩一次把我说急了,她说我幸好算得上人模狗样,不然乎不上婷婷。
我就故作神秘的叫大家都安静。
女孩子么,都容易一惊一乍的,我就说,我能看见鬼呢。
把她们都给镇住。我对那个取笑我的女孩说,“你昨晚是不是被鬼压了。”
那女孩说:“你怎么知道,被压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了。”
“谁叫你晚上吸那么多K粉,你精气弱了,鬼不找你找谁。”
那女孩就当了真,吓的不敢说话。
我趁势加把火,“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背心麻麻的……哼哼,一个穿了好长的裙子的女鬼,正在背心后面,把你腰给抱着呢,我刚才看你走过来,就发现了……你看你看,那个鬼还搂着她呢,还在望着我笑……”
看着那女孩被我吓的花容失色,我心里才平衡。
第二天曾婷在床上问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真的看